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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星绿衣(np)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海洋罗勒
温素理智还未全部褪去,强忍媚肉痒痛,另只腿脚踝垫在腿跟下,堪堪问他,“你哪里学来的?”
云景还沉浸在那两片微微张开的粉红嫩穴里,如今看它们半张半合霎是可爱,舌头正打转从上舔到下,听她发问这才抬头,人畜无害地眨巴着眼睛,放光似地盯着她绯红的俏脸,攥住她铜钱小的乳晕捏捏她水滴状椒乳上翘起的花粉樱桃,满眼憧憬,唇角弯弯,俊秀的面容上全是欢喜,“我这本事全是从师姐身上学来的,”
说罢开始寸寸地扫荡着温素无赘肉的紧实腿跟,啄着舔着,
“师姐眉头皱两下便是舒爽,眉头皱叁下,眼睛眨地像蝴蝶扇翅膀那便是爽极,唇动舌翘则是失了心神,弓腰长呼那就是……”温素听他歪理邪说听地羞煞了粉颈,脖子红到耳根。
不等他说完就打断,“我看你倒会胡言乱语。”
丝毫没有察觉他探来的右手拇指从花珠边游移来,下一秒就将淋漓汁水全抹在指肚,于她毫无防备时,脸上笑意盈盈,拇指食指划圈并拢,
嘟——一声,
弹向她乱跳的花核,弹出露水飞溅的阵阵余音,身下传来的欢愉爽地温素蓦然啊声大叫,漏出的牵丝汁水也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糊满了花涡,紧接着架在云景肩膀上的腿忽而向棚顶猛抬,脚趾蜷缩挠着空气,痒如决堤,全身情难自控地颤抖起来,顷刻间便麻痹失控。
“快放开!”
分不清是爽快还是难过,小腹下叁寸尿意来地排山倒海,她急急地挺身狠拍他颅顶,使尽了浑身气力也不说动他半分,气地扭起鼻子就差又哭出声。那身下蹭蹭打紧,香汗如雨滴落在额头,渗出沐浴后的迷蒙,被两指左右开弓撑开的玉关大口喘息,呻吟悲鸣着蠕动,紧裹着拉来洞穴的两指老虎钳似的修长手指。腹下子宫处传来阵阵空虚,像是在召唤什么似地幽幽下移,丹田气周身乱窜,从葱尖似得手指流到胯骨,仿佛随时都会从那泉眼喷涌而出,酸地她樱唇胡乱地张,难以利索说出一句整话,几个字都颤颤抖抖地揉成八瓣来讲,她辗转反侧地弓腰抬腿摆脱他钳制“要尿了……脏,云景你快放开……快放开!”
“不脏,师姐不怕,我想看你如何尿。”
良辰美景看地云景下意识咽了咽口水,握住男根看她娇嫩小穴,脑中轰隆隆作响,仿佛天边雷雨交加劈在他兄弟上浮起仿若裂开的疼痛,连马眼都漏出几滴透白的淫液。
“你说什么鬼话?!”她终究还是没忍住红了鼻子,下身想尿不能尿的憋屈已经够人受,加上他这句没心肝的言语,好似刺激更深,魔音入耳,听罢更是腰肢猛抖,温素还不知女人有潮吹这说,只觉羞愤,身下冲刷过来的“尿液”不逞多让,已经要冲破关门往他身上喷过去。
再看云景举着男根还在那儿痴迷地按压着自己已经紧缩漏雨的小洞,半分没有放她如厕的意思。温素心里来不得骂他,红着两只湿淋淋的杏眼,只能自己想办法咬牙再沉丹田,聚起了裂石穿云的气魄终于来了点力道,不由分说便一脚踹开云景,翻身下床,也不管他如何按着肩膀抽起地下的练功白衣揉成一团,就拼了命地往如厕的地方跑,可还没等迈开两步就被点穴似地捂着肚子僵在床边。
被他舔地湿润的花白长腿刚刚在空气中被晾干,舔过的部位已经结成层反光的透明液膜,衬地她如夜月幽魂,娇媚妖冶,只看温素忽然抱着头,唇角咬着自己抬起的小臂,胴体颤地激烈,躬身许是想下蹲,尿意铺天盖地地来,可淅淅沥沥的汁液却怎样也流不下,正头脑发昏不知所措时。云景蹑手跟来,男根上毛流贴在她滚烫的椎骨旁,将攒成团的白衣套亵裤似地围在她腿缝间,一手环在她前胸,将温素上半身紧紧压在自己胸膛前。
白衣中的两指也在温素虚脱中,趁其不备就着口中津液塞入她穴口。事发突然,温素蹬着两条腿心中揪起,把骨肉均匀的身段全怼进他怀里,由他按压自己胸前那两团滚圆而翘起的双乳,头也埋到他胸膛中,唯有下半身向前顶,保持着难以描述的羞耻姿势,追着他挺动的手指移动。
那两枚硬物也不负使命,透过白衣轮廓正冲着她内壁冲刺,疼爱地用指节按压她极乐之处,灼热蜜汁噗嗤噗嗤地喷在他手上,如花洒般星星点点,随着云景又一次猛烈的抽插,她忽而张嘴咬住他刚刚才被踢到的肩膀,两人同时闷哼,云景额头细汗落在她唇边,她被他手指操的神志不清还以为是天上甘霖舔了舔唇角,高哼一声,眼前天旋地转,两只玉腿进而无意识地紧夹着他正在抠挖的两枚指头。
低语如走火入魔,哄小孩似地对她咬耳朵。
“乖,尿吧。”
她本还能坚持,可他这句话好似天谕,听地她忽而唇口大开,随着一阵强力的剐蹭回缩,翕动淫靡的花穴终于失守,温素侧身来又是一口猛咬,可牙齿还在等发力就自然缠绵悱恻地变作嗫舔,手指也深陷进他胸膛处留下两道厮磨划痕。美绝人寰的面容上百媚皆生。
内壁中,包裹着手指的弹性软肉也啵啵地打颤筋脔抽出,一泡滚烫洪流喷射而出,喷涌之久淋地他们俩都忘却时间,那花蕊内部倒腾的淫液全涌入他手中白衣纤维里,来来回回浸了个透。
云景一手扶着温素,一手掏出她腿缝里淋了个干净透彻的白衣,今晚又是个阴雨天,到了天明也不定能干。再说他换洗的衣裳还没送回,只剩这一套还能穿的,也让温素给滴沥沥地浇了个底朝天,他爱惜地揉着她的脖颈,让还在高潮余韵后大口喘粗气的温素看,像委屈又像哄骗。
“师姐,我今儿没法回去了。”





七星绿衣(np) 泄身
温素股间玉关微震,整个穴儿都被玩儿开了。中间凹缝被挖地欲火攻心。云景在背后天真地说些污言秽语,什么姐姐这儿滑溜溜的,怎的水这样多?什么师姐害什么臊啊,这小洞吸我手指吸得紧,你让它松松放开我……
那根来回廝磨的肉棍子也不合时宜地滚烫摩擦着她滑嫩的股缝,就着黏腻的汁水,云景将细缝蜜壶中的两指手指一只向左一只向右,深插下来回的扩张抠挖,扩张出的粗度虽说比不上身后这根烙铁棍,可总也算开闸释放过水,软腻绵绵,手指往层层褶皱里搅进一分,膣中就跟赶人似地就往外推他一分,虽说推,肉壁却欲拒还迎地左右吸紧,仿佛是个千娇百媚的女娃娃在说我要你走,是你不走。把千错万错都推给云景了事。
温素不知自个的花穴裹着他双指吧唧吧唧地吸吮,连着牵丝的水珠紧紧黏住他指肚,她兀自将脸埋在他脖颈,自从潮吹后便默不作声,从高潮中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尿”了云景满衣裳,连师弟的肩膀头都让自己又踹又咬,哪里还有师姐的样子。她不说话,等着他什么时候体力耗尽,什么时候睡觉了事,或许是穴儿大开勾得她淫欲满腔反倒有些豁达意味。
失神地想着,那两根手指也不是一无是处,如今塞进甬道带来满满的充实感,横是当个混不吝,自己也先享受享受。
温素想得倒好,只是忘了自个儿方才是怎样个丢脸样,直到肉缝顶端湿润的突粒被云景捏着拨弄,再度翘起,耻骨下方叁角地带又有尿意,温素顿感不好,又要来。她这才提腰将他手臂揽住,拉着他手掌扑哧地从腿缝间幽门中拔出,泡沫黏丝羞地她深呼吸口气,在暗夜下抖如糠筛。
温素玉首微仰,桃颊媚态横生,妙不可言的激荡快感嗖嗖往腿下钻,甬道空荡荡褶皱回弹吞吐空气,子宫部位却热气腾腾的,冰火两重天,仿佛葵水月事,抽走万般气力,四肢百骸软若无骨,唯有内穴还紧实地弹来弹去。冲着云景幽幽低吟,“你今儿尽兴了?尽兴了就回去。”
她极力保持镇静,可屋里这股香喷喷的淫猥味儿把她这本就有几分媚态的容貌衬地越发勾魂摄魄。
“我走不了,你没看我那衣裳都湿透啦?”
“我这里还有套练功的衣裳,等下你换上,换好了就走罢。”
“走不了走不了,我这兄弟还生疼,师姐发发善心,救人一命七级浮屠,你普度它是做了大善事。”
她瞪眼睛,没想到还有这般的厚脸皮。
还跟我搁这儿玩懵懂,就冲你刚才那套奇淫巧技,你不是高手还有谁?
她气急反笑,好,你演我也演,我看你演到几时。
温素翘起唇珠,也装淳朴相,可怜兮兮的杏眼扫过他周身,“你方才说你全是我的,包括你这根。”她仍仰头望着他,手下却钳住他肉棒,上下撸了两把,攥着子孙袋几乎攥碎,“那我这样做你舒不舒服?”说着力道加重。云景吃痛哎呦地垂下头来,脸都皱起来,“舒服……”
“那这样呢?”手下又重几分。
“舒服。”
要你方才这般作弄我。
正得意呢,云景却低吼一声,仿佛撩拨起情欲,出乎意料地捂着自己的男根捞她一把双手环在她脖颈扔进闺房大床里。
“呜……”
话没说出,只感到浓重的腥味弥漫进喉咙,云景跨在她身上,玉茎塞进她檀口,自己翻身抱住她臀肉,掰开长腿低头便是狂吮。
深插之下,樱唇渐被撑开张大,肉棒仿佛在口腔里扣弄,自喉壁内侧滑过。
喉管中那股无形的吸力叫云景舒爽地又疯舔几口花蕊,挑逗菊蕊的手指进一步狠揉,温素抬着腰支着腿,好久才习惯,用指甲刮蹭他充血的肉棒,鲜嫩的唇瓣挤压着他肉棍根,本来想叫他难受,反倒被用做自慰器。
吞吐肉棒时肉腔拍打的声音入骨销魂,小嘴被操弄地呈椭圆,花心也随之流出蜜似的透亮晶莹,汩汩蜜液阵阵蠕动,口中涨得饱满。
喉咙间吞吐的肉棒被她挤出又吞回,抬头低头,缓缓吞进,只余半个龟头在口中时,温素便用舌头笨拙地舔着他的马眼,整根棒子都频频跳动。她细心观察后发觉只要舔弄这处,云景便浑身绷紧,仿佛就是男人的花核,让她捏住七寸好不得意,她口中满是粘稠津液吞吐地极为卖力,挑逗着舔满他整根男根,龟头和棱角都用牙齿轻轻刮动。
口交好似比武,云景也不甘落后,用舌头挑开她身下两瓣蜜唇中,细细的一条小缝经由舌尖轻舔,桃源溪口汩汩蜜液随着舌尖跳动而垂流在股缝里。
“不知再抻一抻,我那根是否能放的进。”
温素听他这样说,赶忙仰着口中吸口气,突如其来的真空吸地云景咬牙低吟,顺着她牙关猛地冲刺,哆嗦说好涨,好涨。她急地要吐出巨根,云景臀下却猛抽十几下,津液粘糊糊地从她唇角漏出来,?温素几近窒息,喉管被操的飘飘欲仙,几乎要吞吐出花白的泡沫,樱红唇扩张又紧缩,一对掌根不管不顾地拍向他坚如磐石的臀肉。
推也推不动,却正中下怀被他眼疾手快地捧住她两瓣娇臀,对着穴口嘴呈椭圆猛吸叁下,吸进满口涎下香甜蜜汁还不算完,又口吐气息向穴口吹去,随之探进的还有舌尖,迎着他抠来的手指和正舔弄穴口的一条弯起的长舌,内壁蠕动的嫩肉霎时绷紧,迎来一波卷积潮水,奔腾着裹挟他按压在壁肉指节,层层的嫩肉蠕动收缩,紧紧夹着他在嫩穴中快速抽插的指尖,插出股股花蜜。
温素清冷的一张脸上染尽云雨情的羞怯,显地绝世绰约,蜂腰香肩透出点点煮熟的虾粉色,浑然天成,尤是风情万种动人,粉雕玉琢的娇娇臀肉雪白柔嫩,更显妩媚。
他拇指紧贴指肚画圈揉搓着她可怜的小花珠,眼见她幽门菊蕊都叫淫液浸泡成透光的,身下铁棒被撩拨地又肿胀几分。
感到精门失守,花白的精液从马眼处咕嘟——顺着她喉咙喷去,他急中起身来抓温素的胳膊,她便整个人全跌进他怀里,跌在他腿上,揽在怀中被抱地紧密无缝。云景用手指分开她两瓣阴唇抚摸揉捏。
将那花核揪起放下,使劲儿地揉弄,把湿润的肉壁染地水淋淋,亮晶晶,温素软唇被扩张过难以合上,抓着他的手臂想让他撤走手指,可屁股却不由自主地拧着想随他拇指的乱搅而扭动,如同搅动一摊软乎乎的蜂蜜。云景看温素后颈青丝披散,冰肌玉骨通红发烫,挺动的臀肉也饶有兴味地在操弄自己的手指,他知时机已到,不动声色调整姿势。
抽出按在她臀缝中的烙铁肉棍,拎起温素让她屁股翘起半跪在床边,肉棍棱角剥开两片阴唇,那本该在她口中爆发的精液全糊在了她膣内,扑哧地隔着褶皱往子宫深处游去,射地她头发麻痹久久说不出话来。
同时因为双手绕道她前胸来揉两只水滴奶,身后龟头又进几分,温素呜地一叫抬起已经抽筋儿的右腿便要往床上爬,爬走过程中云景的肉棒啵地拔出,来不及躺在床榻大口呼吸,就感到云景步步紧逼,扶住她的腰,蹭了蹭精液蜜汁混合后晶莹的亮液就要往她身体里挺。
温软的肉穴中蜜水泛滥,温素秀发凌乱,因他龟头碰来,浑身再度抽搐痉挛,久未经人事的甬道感受到粗大的肉伞头正沿着大腿往缝里滑,几次打滑都插不出去,龟头牙齿似地刮着她的玉珠,逐渐助她又攀情欲顶点,双膝发软,无力地迎来一波又一波的小高潮。
用仅存的理智,她喝他道。
“你听好,那地方不许你进。”
破身对她意义非凡,曾经只破过一回,还是情到浓时箭在弦上,如今这情况显然没有情,只有性,尽管两人耳鬓厮磨,可归其根本也不过师姐弟,她不能,也不愿意……
半个龟头已经快滑进去,离褶皱近在咫尺。
他抗议道,“为什么不许?”
温素死马当成活马医,想现在两人之间还没戳破这层窗户纸,你还装纯情少男,我就做严厉师姐。她趴在床上,臀肉翘起,洞口热乎乎的气息往他马眼上喷,温素看不见身后云景两只眼猩红,掰开她臀肉死死地盯,自顾自地说道。
“我练了守宫大法,专克你兄弟,当心夹断你那根。”没听到云景有反应,她双腿发麻变了变位置,扭着屁股仿佛正在迎接似得,可嘴里却全是瞎话,编的有鼻子有眼。
“我这也是为你好,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娶妻生子好过做阉人,还不都是为保住你。”
温素不知这话管不管用,怕他放弃伪装扑哧捅进花道,总之现在未破身就好,想着便自己扭着腰正往外走,离他堵过来的龟头不自觉也有了两指远。身后云景却像看出她诡计,扑通俯下身将她全身压在床上,双乳蹭着床单上喷涌出的蜜汁,淫靡地散出媚肉香,两人都是小狗似地趴着,他同温素十指相扣,那男根不规律地来回拍着她的阴户,棱角掰开蜜唇,露出小阴唇下隐秘的蜜洞从上划到了花核,带出长长水珠,往她脸颊上一啄。
“就知道师姐心里念着我。”
温素长舒口气,
“是是是,尊师重道是我行事原则,师弟不必谢……不必谢,嘶……”
云景咬她耳朵猛地在她外阴活塞,盛满春水的莹莹美穴浸成饱满的石榴色,被揉的肿胀的花蒂立起被他龟头蹭地丝丝渗出淫液,蹭地她直想大叫。
子宫深处的春水蜜汁更是如雨似淋漓流出,将整个肉棒都浇地通亮,云景靠在她颈边前后摇晃着刺刺她的洞口又抠抠她的花核,好奇地问她,“师姐我还是不懂,方才手指怎么没被夹断?”
“我这功夫专攻肉根,旁的东西量力而行,看你手指细,它发了善心放过你。”
嗷嗷原来如此,云景这般说她倒拿不定主意他是否装傻充愣,把耀武扬威的小兄弟贴紧了她紧紧闭合的花瓣里,把嫩粉红都拍成捣烂的肿红。揪着她两瓣臀肉细细地磨,每每落下时都能感觉花蕊一颤,龟头处半个棱角也快塞进洞里。
虽说没破身,可却比破身更刺激,她哼哼唧唧地不搭话,捂住嘴巴怕口水不小心流出来,有危险一触即发的紧绷感,她咬住他伸来掰过她小脸的手掌虎口,肉棒被花穴张合的小嘴猛地一吸,又温暖又潮湿。
再一次,温素哆哆嗦嗦地泄了身。




七星绿衣(np) 缩骨功
门外叩响叁下,温素虽睡地迷迷糊糊,却也因常年紧绷神经,被叩门敏感惊起。
但听屋外窸窣几声交谈,声如黄莺婉转低吟,隔着木门分辨不清交流内容,门外人停留好一会儿,不见屋里有回音,这才远走。
细听重迭的脚步已经西向而去,温素知道银霜几个弟子走远,这才从地下捡起自己的绣绒白花边的罩衫,翠绿青青色包裹着她洁白肌肤上星点的浅春红晕,越发衬地肌体晶亮,仙姿玉色,带浑然天成的绝色神韵。用发梢一只短夹刺破窗纸,有青葱微光从洞眼钻进,天端还不过蒙蒙亮,远还没到早练时分,这么着急来叩她的门,许是有要事。
她方才虽想着开门,可看看身边抱着自个儿胳膊酣睡的云景,那肉棍贴紧她微微开启的鲜嫩肉穴,磨了得有半晚,连睡着时都是胳膊碰胳膊,脊背贴胸膛的,云景倒是睡地舒服,大剌剌地用好兄弟往她臀肉中间挤,挤出阵阵黏稠春水,连软嫩的穴肉口都又酸又麻,睡觉时都不忘挺臀无意识地刮磨她穴口??膣肉,温素这晚睡得实在不踏实,连醒来时都娇脸红透,这幅云雨过的潮红尊容,必然不能让几个一向敬她的弟子看见,温素咬咬牙,只能屏息凝神待她们走远这才下地来看。
捡起自门缝塞进来的信笺,抽出内里薄薄的信纸,墨香气息伴着青灯烟火味,是寒窗寺庙的手笔,展开来看,底部绘制的蓝莲花更印证猜想,这封信大概今早才到。温素读过便将费劲千辛万苦传来的信纸撕成碎片,麻利地扔进烛台,动作行云流水,只是靠近桌边时略感腰酸腿痛,尤其下腹捣乱,不怪师傅当年教导是说沉浸淫欲乃是练功大忌,这不就遭了报应。
床内的罪魁祸首也不太安逸,两只腿来回勾只勾到团初晓冰冷的空气,没了抱在怀里的软肉,云景像是撒娇似地往枕头上蹭了蹭,嘴里梦呓似地念叨什么,光亮冉冉流在他只盖了条打褶凉被的赤裸肌肉上,堪堪盖住性器,露出腹肌腰窝,骨象极佳,饱满精瘦,练功的身子没多余的赘肉,是能让人垂涎叁尺,一饱眼福的卿卿男色。
只有这张低垂睫毛的脸。
温素半蹲在地上,扫过他唇红齿白的一张俊脸,胸口不自觉加快跳了两跳。
温柔懵懂,仿佛天真,让人不禁心生怜爱。
不像信里所说的风姿卓绝。
温素想着,此时她已穿戴整齐,捧着从柜中拿出的男性练功装束。
倒像个乳臭未干的毛头小鬼,眉眼口鼻,泉水似也清澈,可嘴里说出的话却能气地旁人吹胡子瞪眼,他还不知所谓地站在旁边咯咯笑,捣乱的小鬼……温素伸出手,想往他深埋床里的脸颊上捏去。
真想捏捏看,看看他脸上究竟有没有二两肉。
可手都伸到半空,忽而狂风一阵,从门缝吹进一股阴风将书桌上翻开的剑谱吹地呜呜乱摆,打断了温素伸向他的手,指节在空中蓦地停住,像犯错似地,温素打个激灵猛醒。
这像什么话。
意识到自己失态,温素赶忙移开视线不再看他,款款柳腰纤细挺直,默默站起身来拍拍衣角灰尘,将靠在墙边未出鞘的无名剑踢到手边,气势如虹,侠风仙骨。踢起时脚尖玄起以柔克刚,这也是绝情门轻功诀窍,将百炼钢化作绕指柔,即便是剑体重比铁蹄,举起也不在话下。就拿她这柄捡来的无名剑来说,长至胸下两寸,重如玛瑙小山,拿在手里冷丝丝的,真气常伴手间,拿它同拿草包也无甚区别。
这身市巧劲儿的气力自然不是天赋使然,是自小习武千锤百炼练出来的……
又不是肩不能挑手不能提,连重剑都举得起,昨晚上又何至于推不开他,明明想推就能推。
胡思乱想,全是胡思乱想,她这般警告自己。
面色也虽思绪纷扰,不由沉重起来,刚才的柔情似水全然不见,一个人怎么能在那么短的时间内变了两副面孔,连温素自己也不明白。她持剑柄冲床沿磕上几叩,另只手掌攥紧贴在胸膛口的练功白衣,正色示意他起床。
“嗯嗯……起,我马上起……”说着,云景翻身靠墙又睡过去。
天空大片大片的云朵浮出来,离晨练约摸还有叁炷香时间,温素不耐烦又叩了两叩,只差没用剑柄把大床拦腰砍断,未出鞘的剑气震的蝉被荡出微波。
“师姐?你怎么来啦?”云景被敲得头脑昏沉,晕乎乎没睡醒,把头转向温素,一只眼闭一只眼睁,鼻梁肉皱起,咧嘴问她,接着就又把脑袋埋进枕头,懒洋洋地像只在房顶溜达的野猫,也不管这是谁的地盘儿,只管自己爽快,接着他低声来句,“原来我还做梦呐。”说罢从墙边又转过身来,原本睁着的眼也闭上,嘿嘿傻笑着自言自语,“师姐梦里也这么好看。”
看他这般没心没肺,温素无名火滚上心头,实在想拿他撒气,虽说不知撒的哪门子气,可就是对他这副不正经的模样心怀愤懑,她持剑,剑柄几乎要敲上他脑门,颇有些无理取闹,“日上叁竿了还不起来!”
这话倒是彻头彻尾的胡说八道,八百里祥云还缀有点点玄色,天边沉如墨汁,哪里有太阳的踪迹。
怎样叫也叫不起来,温素转身就要去拿水,泼在脸上你不起也得起!
云景却像和她心意相通似地,她刚转身走了没过叁步,就听身后他咻地爬起来,目光炯炯地环顾四周,看天看地,看窗边朦胧初晓,呆若木鸡,傻了吧唧地盘腿而坐。
“快把衣服换上,离晨练还有段时间你回屋里把七星诀从头到尾顺上一遍,看看哪里有不解的地方及时同我讲。”温素以为他又耍什么心思,将白衣白裤扔给云景,期间没听见他说话,“还有,今日晨练后你随我下山,好替你选两件像样的衣裳,寒窗寺庙来信……”话才说半截,顿感身后拉力,云景赤身裸体,还半坐在床沿,长臂伸出捞她往怀里一拽就是狂吻,吻在眼皮眉边,连带着嗦她娇小的耳朵,这一通吻懵了温素,接着就叫他连人带剑都拐进床边,云景从宽大的被褥下抽出条滚边长绳,不肖认就知道这是他裤带绳,绕在她双手绕足足叁圈有余,不费吹灰之力便把她整个人绑在床头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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