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综合其他

七星绿衣(np)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海洋罗勒
仿佛砧板上待在羔羊,温素还没搞清楚状况,就被人把手脖绑成了粽子,她反应过来时扭身像条窜高蹦出水面的鱼,“你准备杀人越货还不成?”温素下意识凛然问云景。
云景挠挠头,还有几丝睡眼惺忪的意味,“杀人?杀谁?”
等我解开绳子有你好受,想归想,温素手指在扣前捻过时,心下一沉。
死结。
非得是缩骨功方能脱身,江湖盛传,缩骨功不难学,乃是江湖初级功夫,常见于镖师、武官,若是路遇贼人打杀捆绑,双肩并拢,找到软骨往身内缩去,重点腰脊使力,简简单单金蝉脱壳,贼人便是拿来捆仙绳也不碍事。
然而最重要的问题摆在温素面前。
她!不!会!
曾经分明有个学习缩骨功的机会摆在眼前,想当年入门时新弟子有两本秘籍可供选,分别是龟壳、缩骨。
她毫不犹豫就拿走了龟壳神功,
主要是懒,其次是怂,寻思着我这吉人天相的学什么缩骨功,要学我就学龟壳,那玩意儿按下脑门穴道一点就能装死。
俗话说人在江湖飘,装死第一招,打不过你我吓死你,这招主要考虑绝情门内部斗争,她当年初出茅庐,经常自信心爆棚跟人家切磋,没赢过几把,气地她吃饭学睡觉学,把龟壳翻来覆去翻到烂,看了得有个百八十遍,终于把装死练的炉火纯青,可惜了还没跟人炫耀呐,师傅就看中她天天挑灯夜战这份学武的心把她领进阁啦,从此以后再没人敢跟她这个入阁的弟子比拼,都以为她小小年纪能进阁,必然是身怀武学,轻易不敢造次,看见了都和谐有爱,连个惹事儿的都没有,温素空有这一身的装死本领,苦于没有施展的地方,师傅正式收徒那天边给她倒酒边问她你哭啥,温素鼻涕一把泪一把,把眼泪全往袖子上抹。
我高兴,我太高兴了,没事儿师傅,我哭会儿就好了……
缩骨没用,总之她一直是这么以为的。
碰上狠点儿的,缩成苍蝇人都给你拿鞋底啪啪拍死,再说我还能让谁绑了不成?
别说,真能。
还是让自己师弟给绑在自个儿床头啦。
装死显然是不适合现今局面,总不好云景看她死喽出门乱叫唤师姐死床上啦!人家问你怎么知道的。云景再说我昨晚上在师姐这儿睡的。光是想想就起了满身的鸡皮疙瘩,咯吱咯吱地像有人挠着她的太阳穴,直痒得七窍生烟。
被绑地莫名其妙的温素因为区区一条裤带绳折腾地收了百般神通,这才叫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
这世道,人心不古啊。





七星绿衣(np) 真真假假
云景不顾她胡乱踹来的脚。
“难道说杀你?”先是用晨勃的肉棒狠命地磨了磨她遮挡阴部的衣裳,隔着薄薄布料去顶她逐渐胀起的阴核。用嘶哑的声音说道,“我有千万条的打算,唯独杀你不在其中。”说着捻起罗裙,助肉棒更深地插入腿缝间。
裙底粗细不一的刺绣针脚抗拒似地刮在根部,如同排整洁的牙齿细细地嗫咬反抗,刺激地云景发出一阵爽快的吟声。
“师姐怎连件身上穿的衣裳都能勾人……”
方才换上罗裙时特地清理过的阴户如今又不堪其扰吐出银丝,温素用指甲勾着系成死结的裤带,双手勒地生疼,痛感和快感却双生共存,手上受苦,腿下享福,包裹花穴的裆部布料不大会儿便被磨出一包透亮浓浆,印湿裆口,印出细长一条缝,轮廓鲜明,几乎能够看到两片阴唇呼吸的韵律。
如同瞅见猎物的矫健金钱豹,云景感手中汁水浓密,猛地扑过来,不知何故狂性大发,昨夜的温柔像全是他装模作样演出来的。
在温素色厉内荏威胁他给自己解绑时,云景坏笑着掀起她外穿的开叉绿裙,“都湿了,可惜你不能亲自来看看。”
接着顺畅又麻利地直捣黄龙,叁下五除二,拽下她刚刚穿好的亵裤,几乎要撕裂裤腰处的松紧缎带。
被扯地胯骨吃痛,她连连惊呼说等等,剑柄也咣当一声掉在地下,震出寒光闪闪的剑刃,映照着云景发狂的脸,有力的手,撕开了他纯良的面具,看地温素心尖一悸。
“等什么?等我给你念几句诗助助兴?”
云景刀枪不入,充耳不闻她的厉声抗拒或是低声求饶,要把她半折似地举起她两只长腿就往她胸前压,亵裤被褪到腿跟,露出半截雪白大腿,小腿脚踝还穿戴整齐,只有红润的阴阜暴露,红樱绿衫仿若置身花丛,有汩汩溪流如泉涌,顺着她分泌出的淫水。
“心如江汉交流水,梦在罗浮合体山。”
肉棒从跟到尖拍打在她两片阴唇间,啪啪似羞辱似地研磨。
“承露绮兰双箭起,凌波罗袜一弓弯。”
待汁水浓厚,生生挤进她花核下方,拿龟头没命地顶,顶起挺翘花核,越发彰显粉嫩娟红。
“我还是更喜欢那首——试数从前,素素相从得几年。 子兮子兮,再拣一枝何处起——有你的名字。”
肉棒时抽打时狠蹭,在她淫水溢出的阴道口打滑,混合着温素因恐惧他随时破身而带来的湿润,通通被磨成了白花花的泡沫,粘性十足,几乎要将他肉棒和阴户融为一体,又酥又麻。
“你怎不说怜君素素,念我真真?那里也有我的名字。”温素挑眉瞪眼,下身快感阵阵袭来,只能嘴上逞英雄,诚心跟他作对。
未成想云景听过眼睛都晶莹地亮起来,“这句就更好啦,我还怕这句太露骨,你会嫌弃。”
“什么意思?”
“大概是诗里的我对诗里的你情真意切,这句还是太轻薄了,不好说。”他说着说着倒脸红,分不出是因精水源源不断还是因口中念词,总之脸蛋红扑扑倒,又说些情真意切的混话,加之他铁棍还埋在自个儿肉穴缝里,闹地温素云里雾里,不自觉也有点怕羞。
她问道,“你把我绑起来就是为了干这个?”
“好容易有机会在这儿见你,我怕你一溜烟就走了,”
“我是妖怪不成?走还要一溜烟地走。”
“是妖怪我倒不怕了。”
“……”
罢了罢了,折腾了一夜也不差这一时半晌,且由他去。
“两炷香,你做完就快换了衣裳回屋。”
“不许亲,不许进?”
云景咧嘴一笑,灿若朝阳,真真是个俊俏的玉面郎。
说罢按住自己茎体便往她两瓣阴唇中央又是一通狠挤,被她配合的双唇挤地生疼,不合衬她肉穴形状的蘑菇头抖地厉害,吻在她阴核和上方薄薄覆盖一层的柔软毛流上,像是被针扎在天灵盖似地,不时不晌,刺激地他双腿不禁绷紧。
疼,从肉棒尖端的酸痛传导到全身,热,热地他汗水淋漓,即使身体全裸也不见清凉半分。
待花核调皮地跳动起亲亲他马眼时。温素忽然张开樱唇叫了声痛,因他俯下身来咬在自己锁骨上,咬住凸起的骨头,隔着一层皮肤印下带津液的牙印。
温素抬头才发现云景正双眼猩红地望着她羊脂玉似也的丝滑雪肌,深目中的几分真情也都浸泡在令温素下身一紧的征服欲情中,显然淫意勾起。
反倒是那根铁棒子懂得害臊,不敢抬头,深埋在温素穴口中央戳戳点点。
挺动的紧实臀部激烈地做着外部的活塞运动,因速度力度一绝,而显地花白一片看不清,直操到她阴唇大幅度颤动,内阴外阴因花液奔腾而通体光亮润滑,他自个儿也承受不住这般刺激,登时低吼一声在温素颈边亲去。
混小子好个淫招,不时用鼻尖嗅着她身上天生的乳香,嗅着她缩回牙边的唇角,嗅她脸颊滑嫩的肌理。还用那天生来同她做冤家的唇沿着锁骨向上移去,舔温素已经汗流浃背的身子,将她舔弄地如翻滚的红花麦浪,微风拂过时被勾起涟漪寸寸。
温素被亲地哼哼唧唧,连带着花穴都滚烫逼人,热如暖烘烘的厨房油膏,又腻又臊。
绑住收腰的腰带绳则被云景抓在手里又扭又拧,拉地有几分痛意,见她咬牙他便知趣又松,见她平常神色便又扯紧,一张一驰折磨地她柳腰水蛇似扭过来翻过去。那双饱思淫欲的指头昨晚上掏了她一宿的穴,又撑又扯,本就是滔天的罪人,今儿更得寸进尺,横是和她如玉指尖亲来吻去,黏着地好似采蜜的蜜蜂和被采的花蕊,搁她指肚手掌纹前盘旋,偏偏几次按在扣上都不为她解绑。
倒说云景使坏温素管不住也罢,怎成想自个儿长出的羊脂甬道也做了叛徒,肉丘款款深情,穴内浓情蜜意,积攒下一包透亮粘稠的淫液,在他粗大肉棒极快地摩擦下正蓄势待发。
终是在云景同她十指相扣挺动来的一刹那,霎时迸发四溅,大部分抹在他已经磨地亮晶晶的肉棒上,小部分无处遁形,全当了逃兵往菊穴内滑。
烫地她腰部小小悬空双腿着地,分不清是手中被捆绑的痛,还是体内蚂蚁走的痒,只觉着浑身上下没一块不绷的肉,酸甜苦辣在脚趾间走过马灯,足弓折起抓床,几乎要陷进床单里。
云景低声说句什么没让她听清。
好似话中带什么真的呀,假的呀……
听地温素神魂俱疲,悬起地腰也重重沉在床榻上。实在搞不懂他的真真假假,虚虚实实。




七星绿衣(np) 情爱在情
也理会不得他究竟说什么瞎话,
温素葡萄似的美眸秋波流转,朦胧间口中吞云吐雾,青蔼濛濛化作一滩春水,得浣纱西施十分真传,望上一眼便知砭骨食色如何倾国倾城,用一双玉足绝色容貌演魂销夺魄的断魂曲。
千娇百媚的软洞更是没命似地在他肉棒上倒气一吸,那隆凸的肉丘包中粘糊糊的春水将她花道内外涂了个晶莹透亮,弄得粘糊糊的。仿若她肉穴唇瓣内嫣红有张迫不及待的小舌渴求春风一度,细细地用珍珠般销魂的珍珠花核来一蹦一跳地舔弄他肉棒处磨来的棱角。
云景兜牙,抱着温素的头将双唇贴在她额头。
已算不上什么有感而发,情到浓时袭来的款款深吻了,全是催情下淫欲的爆发,床榻咯吱咯吱作响,正如他肉棒野兽似也狂动时的猛涨,涨地温素花粉色的阴唇月季骨朵般红肿,肉壁中含苞待放的肉芽也因被他肉棒堵住见不到光亮而猛烈抗议,传来阵阵地波褶,紧缩放松,放松收紧。
身下流光飞舞,凭空劈开一道汁液做的白练,如置身七星山岩最险峻的巍巍山岭,有飞石乱草,青碧天泉,多少弟子曾在那险恶之中险些误了卿卿性命。
正如她如今,大愕大伥,又恍恍惚惚,心提到嗓子眼,已然分不清这算不算两人正在“操”,激烈活塞的肉棒在幽门外和在幽门内又有什么差别,唯有尿眼噗噗响,俨然天地间只剩两枚性器仍有理智,而它们的理智又是最原始的,攀爬到极乐顶点便是一生所求。
男人紧密无缝地依偎在她,右手扒开她一只葱指又揉又捏,和床头边她被绑住的双手相扣,十指连心,她的心也被他捧在手里把玩,捧过来捏过去,揉碎理智仅余喘息。
下身这般贴和,由是何时一不小心滑了进去他们俩又有谁能注意到?
“师姐……师姐……”前两声分明还是痛苦低吟,阴囊乱撞,在紧缩菊蕊前啪啪作响,云景沉吟一声,大力抽插不停撞击。“……素素!”
生理上的极乐带来身体上的阵阵麻痹,酸痒地她全身寒毛直竖。在他唤她乳名时又是痉挛似地狂乱,温素双腿以膝盖为支点被大大折起,两只长腿无力地随着云景胸膛上下冲刺的动作而摆动。虫噬般酸痒难捺的肿胀以花心为起点,传递到子宫。
腹中饥饿的咕隆声伴随着淫水四溅的交合声,仿佛是最动听的呻吟,带有勾人心魄的威力,将波浪般震悚的快感扩散到全身,含住肉棒不松的花瓣因充血而显地鲜嫩红润。
圈圈嫩肉迫不及待地缠住他肉棒流出的汗珠,如饥如渴,把温素泛红的润白肌肤燃尽晚霞,汗涔涔的屁股如包细腻奶油般光洁,被粗砺的龟头勾地浴火满腔,淌着水,包裹着嫩穴。
因内部一下下的抽搐和电击似的快感而止不住地抖动,在马眼刺进肉洞顶端时一束快感直逼天灵盖,温素眼前全是隔夜星火,在他肉棒于穴口间刺来时,蓦然太阳穴两侧青筋狰狞。
美眸中闪过一个旧日人影。
情爱在情,无爱不能欢。
对云景尚且无爱,如何能从?纵是世间男欢女爱多付之东水,如何轻易随波逐流。
果然还是不能从。
温素猛地缩起腰板,口中哀道,“你答应我不破身。”还不等将屁股往下抬去躲他堵在幽门前的肉棒,双手出乎意料地得到释放。
被捆绑的部分泛出阵阵清凉,云景将裤带绳随意扔到床上,温素没享受多大会儿自由,方知云景心思。他身形急刹,眸中有强忍的驯服和失望,更有无处发泄的心尖爱意。
可惜温素没看清,她想留他在绝情门中,一念长老托付,二念他实属人才,以云景资质或许七星诀练成可期,关系铲除魔教成败,事关如此重大不仅在她,诚如孙长老所言,为武林做贡献,为和平拱把火。种种轻薄且当他做精虫冲脑,做他药引,助他一醉解千愁。
只恨她不懂少年假意真情,求她悬壶治病,治的不仅在男根淫病,也为解相思疾苦。
这场看破不说破的闹剧里,两个人里至少有一个还是动了真心。
也罢,欲速则不达。
约摸是我失了心神,日思夜想,可惜连梦里她都抗拒。
云景暗想,低头亲亲她穿戴整齐的小腹,隔着绿衣皮肉,柔软地吻了吻她下降的子宫。
“放心,不骗你。”
龟头一阵颤动,望梅止渴,肝肠俱燃。
说罢反手抄来,抱起她整个身子贴着自己往地下走,耳畔呼啸而过下榻劲风。温素别无他法,为了不跌落在地,只能紧密地揽着他脖子,毫无自主意识地同他走。
目光渐渐模糊,看山不是山,看水不是水,看自己住了多少年的闺房也觉得天旋地转,看不出个所以然,眼前金星飘过,有层厚厚的毛笔蘸了浓墨将床榻、书椅、石墩、红烛染成了笔墨纸砚、兵器剑谱。
她方知两人身形相交混元缠斗。
云景抱住她屁股的两只手五指虽都嵌进臀肉里,却并不揉搓把玩,只是走独木桥似地严峻,紧紧揽着她,将她原样抱在怀中,顺势将那两条脂膏似透亮的玉腿从膝盖处折起,连带透出粉红的脚趾都深陷在云景挺阔胸膛里。
碧波杨柳似清冽的绿衣则瞬也不瞬落在双腿交合间,盖在他堵在花穴口的半个龟头上,下榻行走十来步,走过深深长门,跨过门槛,不知向书斋还是兵器室行去,若是力度一懈,避无可避,破身在所难免。
不说进也不说不进,想是温素糊涂也不大相信他的一诺千金。
肉棒在洞口研磨旋转,走了两步因角度问题啵地抽出他就赶忙又塞回去,仅仅只是半个伞头堵在幽门,绝不往前绝不拔出,远没到达褶皱所在部分,仅仅只是在穴口那圈打螺旋的嫩肉前徘徊。
抽出时总能带出牵丝的火热蜜汁,暖乎乎像尿液般多且长,却不比尿液清亮,那嫩肉亦极没心肝地分泌蜂蜜,卖力用汁液舔弄伞头,即便是黏稠起泡也不放过这钢铁般硬的小兄弟。
揽着他的手掌指肚也在云景后颈处深陷。
这双方才被绑在床头的手狠辣地绑在了他脖颈上,不知深浅地在云景颈后留下条撞击似得淤血深迹。
似乎是蓄意报复,不小心踩过剑鞘时,云景脚下一打晃,龟头乘势大喜,此消彼长下击暖洞,又进一指甲缝那样深。温素被入地向后一倾,因这份刺激半个身子都倒仰去,有瞬间失神,眼前拂过瑞霭一片。
温素怕被自己咬死,只得在小高潮的瞬间吐出半截舌头,蜜道里的嫩肉也不甘落后,更加热情地对云景的肉棒还以谢礼,不但因不速之客泌出大量淫液,还不知廉耻地传来阵阵痉挛。
走路走地也左右乱动。
“师姐这样可舒服?”
摆明了是在玩弄她花穴,温素扭脸头摇,像小孩把玩的拨浪鼓,双眉轩处沉没通灵似得彩凤辉光,香汗淋漓,嘴上浑浑噩噩地回他。
“不舒服。”
“那这样呢?”原样将她同自己说的话悉数奉还。
说着时而像荡悠秋千那般晃悠着她身体,时而像把尿似地将她屁股抓地通红,不过两种走法都有同个特点——他不往蜜道深处插。
这般春光乍泄的场景说来也怪,男人脱个精光,赤裸身躯。女人穿戴还算规整,上身罗裙虽被解到锁骨,可乳尖挺立的水滴奶埋在烟霞似地绿衣间,长衣翩翩凤舞,却只有腿根亵裤被脱了半截,只余光溜溜的屁股外露饱受风拂。
淫洞吐息,望眼欲穿陷进云景囊袋,怪她不懂真情。




七星绿衣(np) 假话
这套衣裳多半也不能穿了,淫液汁水泡地亵裤里全是恩爱合欢的淫猥气味,同昨晚上“尿”了云景满怀如出一辙,莫说是面对千百号门徒,就是让她穿着这套往练功台走都不定羞成什么模样……
不待她多想,两人已经走过了昨夜练功的厢房,来到厢房便不由分说让她扶着兵器单腿落地,云景也不管男儿膝下有黄金这一说,让她抬起另只玉腿,大开九十度低头舔弄,自个儿半跪。
从舌尖刮下津液往她湿淋淋的小穴上抹,好像她水蜜桃似丰盈的汁水洞口还需要旁的露汁润滑似地,待她支撑不住几乎跌在厢房巍峨屹立的棍棒旁时,他又扯起她两条腿往肉棒上噗通一坐,坐进半个龟头就算完,恰好能严严实实地把穴口孱动的淫水堵住。
继而沿着厢房走到不大的书斋,便将她放到书房桌前,让她整个身体只余两条还套着长裤的玉腿摆在桌下,柳腰娇臀都烈烈迎着冰冷书桌,冰火交融丹田微暖。
抽出肉棒,转而插入中指,刺地花穴内部肉芽噗嗤嗤地漏雨,不等温素恢复体力便将发软的腿根往自己肉棒上蹭,蘸着她划过菊门的淫水揪着浑圆白臀往股沟中央挤,她拼劲心神才咽回肚子里两声呼之欲出的莺莺呻吟。
磨到媚态如丝,情光外泄,又被他抱着身体堵住几乎高潮的粉蚌洞肉,往储存衣物的小隔间走。
隔间内里有根晾衣架子好似军营中的单杠,他这才把重新堵在她花穴口的肉棒又吧嗒拔出,转而将她腰腹举到衣架边,抓来件还湿漉漉未干的衣裳往她花穴上擦了擦,隔着布料将指节塞进一节,渐渐将她屁股举到同自己脖颈同高。
一根手指塞进入抠弄,接着两根进入,布料退出,入地她额头绷紧的弦像被人弹奏赛马名曲,翻来覆去地被拨弄,再来,第叁根。
温素尖叫,额前汗珠大滴滑下,不时已有类似哭腔的软声,她曾看过素女心经绘本,绘本上男人那根全又细又长,恰好就是他两根手指插入那般。
可叁根,只怕普通尺寸插入也不过如此,操弄时落下一地白泡,小腹炽热,真气流窜,仿佛有根拐了弯儿长骨节的肉棒在她体内冲娇嫩的肉芽弯来,戳出迭起高潮,插地她娇喘吁吁,七荤八素紧抓衣架,脚趾紧蹭空气,花瓣含手指一吞一吐,狭窄深邃的甬道间奇痒无比。
“这梦跟真的一样,连紧度都一样。”云景痴迷地把玩她搭在自己肩膀上的纤细玉腿,叁根滚烫的手指并拢着齐齐在她淫穴中掏弄,肉壁褶皱显然也转性,被指头拢成的庞然大物吓地不清,都齐心协力地将那手指紧吸再吐出,指望着能把他逼出去。
云景笑笑看她抵抗,在外的拇指也不闲着,对着花核便揉,揉变刮,刮变按,好似要把挺翘起的花核按平整,一波一波应接不暇的刺激翻云覆雨地来,叁根手指操得她晨起还未曾如厕的下身尿意猛涨,若是不抓住眼前衣架,双腿架在他肩膀,凭内力倒也能支撑自己不东倒西歪。
可穴儿中偏偏还有他磨人的手指,温素双手边被绑的红印还未消散,此刻也只能抓住救命浮萍似地往衣架上躲。
温素意识模糊地揽住银光闪闪的杆体,屁股使劲儿地向后翘,勾住他脊背的玉腿摆动着,想凭腰力拔出云景叁根索命的手指,浑身香汗淋漓,晶莹透亮,吹弹可破的肌肤上浸满了汁液,不仅有她的还有云景的,他阳精未谢,可唾液津水却流了不少,她翘起臀瓣时拼尽全力地集中精神,这才闻到身上淡淡的唾液味道,更是被刺激地如触电。
椒乳在里衣中随股沟一同颤动,终于拔出剩下他手指最后一个关节,眼看胜利在望,温素低吟,只差一个指甲……
一张红扑扑的俏脸躲在横于单杠的双臂后,拇指被她樱唇咬了又裹。
或许她自己毫无意识这番诱惑,可云景不然,在他看来她唇中搅着津液的不像是手指,更像是自己身下这根紫红龙王,等着一吻芳泽,看她能抗拒到几时。
“怎的滑出来啦?”说罢他一使坏,托住她翘臀的右手猛地推向自己,那叁根差不离出花道的手指顷刻间又塞了回去。
在他塞回去的一瞬间一阵淫水刹那淋漓浇在他挺立上翘的肉棒上,险些精门大开。
舌头进来了,温素嗓子发哑,低低嘶喊,提腰扭臀躲也躲不过,云景变着法儿地舔弄她,右手食指拇指攀上她股沟上方尖头分界处,呈倒剪刀模样,掰开她臀缝。
也不着急,从已经奄奄喘息的花核开始挑逗,一路沿着尿洞花穴舔弄到菊门。
指肚欺负着狭小紧缩的褶皱,指甲画符似地刮着敏感的菊门,期间每晃一下,温素身体便抖地愈加厉害,花穴口灼热弯来的异物正残风似将她淫液全卷进肚子里,咕噜噜地如喝水。
眼见东方泛起鱼肚白,温素带哭腔说道,“早练马上要开始了,我还得见长老,我有事和他讲……嗯……我没和你说假话……”
12345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