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七(np)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茶迷
莲生明显没太多耐心了,他压着喉咙道:“你若不听我的,以后吃了亏不要跑来我这里哭唧唧。”
莫恬已经要哭唧唧了,但迫于他的淫威,只好端来桶子,合着软巾擦拭,尤其是重点部位,被他手把手地清洗干净。
回房的路上,莲生一直抱着她,莫恬有种感觉,她和莲生像要玩“仙人跳”的夫妻。
进了耳房,只见屏风上挂着展渊的衣服,想必他已经进到池子里了。
莲生叁下五除二,把莫恬剥光光。
被情人亲手送到另一个男人的床上,这种情节太淫乱,她不由得捂住了脸。
“哎!你干什么!”
莫恬被推着转过了身,背对着莲生,然后男人直接从膝盖窝处抱起她,像极了给小孩把尿的姿势。
“放我下来,我自己会走。”
莫恬羞得不行,又不敢乱动,怕摔个狗啃泥。
展渊正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他对莫恬冷淡,并非生气,而是担心,她知道他和莲生达成了交易且允许莲生登堂入室后,会不会责怪自己?毕竟这听上去确实有“卖妹求荣”的嫌疑。
他更怕的是,莫恬因此怀疑自己不够爱她,内心的天平从而偏向别人。
所以当他发现两人拉扯的动静时,他们已经足够近了。
此时的妹妹,全身赤裸,身上还带着未干的水迹。更夸张的是,她就这么双腿大张地面向他,花缝没有一丝遮拦,毫无保留地展示着所有细节。
田七(np) 鱼与熊掌的天平之七十二相思环
鱼与熊掌的天平之七十二 相思环
如果现在有地洞,莫恬会毫不犹豫地钻进去。
她从未觉得如此羞耻,即便是叁人同床那一晚,也没有如此窘迫,毕竟那晚没开灯。
可是现在,耳房通体明亮,她被迫双腿大张地坐在池边,最私密的地方面对着哥哥。
展渊也明显被吓到了,他站起来,上半身冒出水面,皱着眉不解地瞪着莲生。
莲生不动声色,好似没有接到他的困惑,只是微微垂了垂眼,示意他看看怀里的女孩。
视线顺着莫恬羞红的脸往下移,逐渐变得灼热起来,她就像被洗干净了的小羊,正巧送到他这只狼嘴边。
“别这样,好丢人。”
膝盖被莲生紧紧攥着,莫恬除了能晃晃屁股,任何举动都是徒劳。
也不算是徒劳,这一晃,便将展渊的目光吸引到那微微张开的花缝。
血液迅速朝着那个地方涌去,海绵体充分充血,硬邦邦地翘了起来。
展渊跪在水中台阶上,高度刚刚好,他一低头就能碰到嫩生生的女儿地。
“哥哥,别看,好丢人。”莫恬赶紧用手遮住了那里,如葱白的手指微微交迭,将阴户遮得严严实实,却够不着花穴入口。
展渊也没拦着她,仍是贪婪地盯着诱人的洞口,直到忍不住,用食指刮弄她的腿根内侧。
痒,莫恬躲了躲,伸出小爪子,不让他逗她。
却不料展渊甩开捣乱的小手,轻抚上了她的阴唇。
“嗯……”猝不及防,莫恬小声哼了哼。
池边的地面潮湿,全是他溅出的水,尽管如此,他还是火眼金睛地发现了那抹湿润,不是泉水,而是从她身体里流出的蜜液。
细细的,缓缓地,就像温润的溪水,从洞口潺潺而出。
展渊粗喘一口气,继而用右手中指和食指掰开了合拢的阴唇,果然,缝儿里也全是透明的爱液。
原来妹妹早就动情了,这个认知鼓励了展渊,他原还担心她被莲生抬过来后会很抗拒,看来并非如此。
左手轻易地钳住了她的手腕,男人伸出舌头,用舌尖轻轻滑过被掰开的花缝。
“啊!不要,不要!”莫恬突然如案板上的鱼挣扎起来,她扭着胯,想要躲开这羞耻的折磨。
莲生力气大,无论她怎么扭,大腿膝盖都动不得半分,一番追逐后,她已经疲力尽,半软着身体喘气。
展渊抬起头,和莲生交流了个眼神。她身后的男人立马会意,松开她的膝盖,一左一右,捏紧了她的手。
展渊随即掐着她的膝盖窝,将大张着的双腿又打开了几分。
舔吻不再是和风细雨,他整个唇都包住了肉瓣,顺着缝儿从下往上舔,末了,用舌尖轻轻碰碰那颗小豆子。
“哥哥,放过我吧……呜呜……”
展渊不说话,满意地望着他的唾液为她渡上了一层光莹,像融化的糖稀,让人吃不够。
又是一阵疯狂的爱抚,他狠狠吸住她,将她含在嘴里,舌头毫无章法地搅动,模仿着舌吻的节奏。
抓着她大腿的手指节分明,血管微突,再加上吸吮和吞咽口水的声音,可见这个男人真是憋惨了。
这顿开胃餐太合展渊的胃口了,他将妹妹一股股往外挤压的淫水当做蜜糖一般咽下,她可怜的抽泣与压抑的轻哼,激发出更深处的情欲。
“唔,哥哥……”女孩的声音听着快哭了,她吸吸鼻子,向身后的莲生投出求饶的眼神。
“娇气鬼。”莲生哂笑,低头吻住她不断发出咽呜声的小嘴。
被两人同时吻住的瞬间,莫恬整条脊背瞬间绷直,脖子不断后仰,刚才还在挣扎的手紧紧握住了男人的手掌。
在舌头的刺激下,莫恬的花液流得更凶,又滑又软,不断讨好着展渊的舌,引诱他往更深的地方去。
展渊得令,舌头伸入了洞口,灵巧地一勾一勾,一卷一卷,拍打着水花发出啧啧声响。
舌头的柔软和坚挺的性器不一样,柔和,绵绵,软软,那种快乐让她很想叫出声来。
她快高潮了,小穴一阵阵缩,脚趾紧紧拧在一起。
偏生展渊此时还不满足,用手指代替了穴中的舌头,又重新含住了充血的阴蒂。
抽插,在她身体里调转,配合着对小豆子的肆虐,展渊双管齐下,极尽全力讨好她。
“哼嗯……”快感来得太过剧烈,她一个激灵,大量淫水喷涌而出,整个身体伴随着高潮产生了剧烈的颤抖,又因为被莲生堵住了嘴,不能叫出声,硬生生憋出了两滴泪。
两个男人好心地放过了她,暂时的。
展渊的阴茎硬得生疼,他脑子里不停闪现他把妹妹按在床上,操到腿都合不拢的样子。
不过,还有另个一人在场,他不确定是要邀他一起,还是单独享用。
莲生身上衣裳完好,也就是刚才跪在地上,膝盖处有了水渍。他正了正腰带,不着痕迹地调整了姿势。
他看看展渊欲言又止的样子,轻笑一声,手伸进内衬摸了摸,掏出一个东西,递给展渊:“试试这个。”
说完他低头在莫恬脸颊上亲了一下,“你乖乖的。”
莫恬顿时僵住,不明白莲生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展渊接过那个东西,类似一个u形簪子大小,里面应该是木头材质,外面裹了一层小羊皮,光滑柔软,两端略粗,中间点细。
“这叫相思环,我也是刚拿到,先给你试试。”
展渊自然知道这是淫器,他之前也见过角先生、银托子之类的助兴物品,这等形状的倒是第一次见。
莲生自觉地让出地方,还细心地将长巾铺在地上,拉着莫恬枕在他膝上。
展渊虽然不会用这淫器,研究了一会倒也摸出了门道,总归就是往女人的那里面塞就对了。他比划了一下粗细大小,感觉应该只需要塞入一端。
另一端自然是扣在阴户上,安置好后,展渊瞬间明白了,那两端的长短正好压在她的花蒂上。
无师自通,展渊拉着中间点,来回抽送。
莫恬已经羞得没脸见人了,小穴里的小玩意儿让她忍不住腿根都在颤。想把它挤出去,可是男人推着它进去的时候,又细哼着咬紧了它。
展渊玩得性致盎然,看着她小淫穴往下滴着水,粉粉的两片肉翕动着,仿佛叫嚷着,让他进来。
试得差不多就行了,展渊正欲把淫器撤出来,换上自己的昂扬,就被莲生制止了。
“她吃得下的。”
“咦?不行,不行的!”莫恬吓得浑身发抖,可是下体的空虚又逼得身体跃跃欲试,脑袋里嗡嗡作响,像是马上要炸开一样。
展渊犹豫了片刻,他知道她的里面多窄多紧,往常全部插入都需要充足的前戏,同时塞进去,她会不会受不了?
看了看莲生笃定的表情,他还是决定试一试。
小心地对准了洞口,展渊慢慢挤入了顶端,当他继续深入,直到最细的那一关,他明显感到了压迫。
可是好爽……入口处更窄了,挤压着肉棒,偏偏又能完全接纳他,这感觉该死的好!
“不行,进不去,会撑坏的……哥哥,不要。”莫恬攥着拳头对着展渊的肩连连锤了几拳,然而软得一点震慑力都没有。
“你以为只有你难受?小妖。”男人的声音低哑了下来,充满了磁性的诱惑。
“啊!”展渊一个狠心,整根没入,和阴道里的异物一起,塞满了她,除了一开始的不适,莫恬惊讶地发现,她真的完全吃下了,滚烫灼热的肉棒和没有生命的淫器完美地共存,她甚至分不出彼此。
他早就憋得忍无可忍了,不用莲生指引,按照以往的节奏抽插,一开始不敢太快,但一下,又一下,非常坚定。
淫器的作用发挥出来了,在体内的那一端有一处凸起,在肉棒的挤压下,直直抵住了她的那一点。
而在外面的一端,会随着男人的抽动,磨着敏感的阴蒂。
莫恬的身子立刻卷成了虾子状,巨大的快感和酸慰席卷了她的腿心,然后是身体每一寸。
“好舒服……哥哥,呜呜……”
一、二、叁、四、五……
五下,只插了五下,她便觉得电流般的酥麻感从那一点传来,然后眼前一阵阵发白,就像是被一道强光笼住,很快那股铺天盖地的白便席卷了她的大脑。
“哥哥!”
一股水流喷出,射在他小腹上。
就这么喷了出来。
她上半身被男人死死地禁锢在怀中动弹不得,只剩两条腿徒劳似地扑腾了两下。
莲生满意地笑了,轻轻放下她,锤了锤腿站起来说道:“我今晚还有事,先走了,这份礼物还望少主满意。”
说完翩翩然走了。
展渊当然满意,这玩意弄爽了她,自己又何尝不兴奋?
只是快感太过,妹妹已经高潮了两次,还潮吹了,肉壁极度敏感,他还不想那么快再让她泄出来。
来日方长,以后还有得玩。
展渊慢慢抽出淫器,那上面裹了一层淫水,反射出淡淡光泽。
没有给她足够的休息时间,展渊又开始抽插,女孩的肉壁微微发抖,不自觉地啮咬着男人的性器。
“夹得好用力!”展渊的手腕钳制住她的臀瓣,上面青筋毕现,“被那东西操爽了吗!”
粗鲁话语刺激着莫恬的神经,又一度发酵了膨胀的欲望。小穴里又酥又麻的感觉从尾椎不断上蹿,让她整个脊背一下舒展开来。
混合着空气中皂角的香气,两人交合的淫靡气味,伴随着展渊插入的频率,甜媚的闷哼不断地从她的嗓子眼往外溢。
淫水打湿了两人交合处的毛发,面上还融着一层摩擦生出来的白沫。
好热,好硬。
她的脑袋晕晕乎乎的,身体只剩下舒服。
哥哥应该不会生她的气了吧……
这是她爽到昏迷之前,迷迷糊糊的想法,她已经无力去察觉,从来不射在她身体里的哥哥,这一晚到底内射了多少次。
田七(np) 鱼与熊掌的天平之七十三红包拿来
鱼与熊掌的天平之七十叁 红包拿来
按照朝凤国习俗,大年叁十这天要早早起来给莫家曾曾曾祖宗上香,莫恬原本打定主意要早起,尽尽孙辈的本分。谁知一睁眼,窗外的阳光告诉她,今年她又是一个不孝儿。
身边已经没有人,莫恬发了一会呆,后知后觉地摸了摸下面,挺干爽的,想来哥哥帮她清理干净了。
可是他昨晚内射了……莫恬蜷着腿,有些担心,哥哥一向很谨慎,为何如此放纵?
想不明白便不想了,莫恬赶紧起床洗漱,午膳后,家住得近的下人就要回老家了,哥哥会提前给莫家庄每个人派利是,这时候去,没准还能拿一个大红包。
厨房准备了丰盛的年夜饭,午饭就能省则省,一碟小菜加清粥便打发了。
莫恬吃得飞快,听说前堂开始发红包了,马上拉着小虾米跑过去。
莫家庄众人已经排好队等着拿钱。每年哥哥都会根据各人的表现,将红包分为五个等级,择情发放,即便是最低的那一等,份额也不少,所以人人都乐呵呵的。
莫恬和虾米站在队尾,没一会就排到了。
展渊看着眼前粉嫩嫩的小姑娘,笑容一滞,脸上突然浮现一抹可疑的红。他故意板着脸,低声道:“你来捣什么乱?”
“莫家庄人都有利是,怎么我不是莫家人?”
展渊无法,转身拿了一个最小的袋子,放在她手心上。莫恬也不在意,笑嘻嘻地领走了。
派利是又持续了一炷香时间,眼看不再有人进来排队,队伍却突然骚动起来。展渊以为谁领了大红包正在炫耀,不以为意,再一抬头,对上了一副笑盈盈的狐眼。
“新年好,少主气色真不错。”
“你又不是莫家人,跑来干什么?”
“这不马上就是了吗。”
展渊剐了他一眼,叹口气,不再犹豫,取了最大的红包给他,顿了片刻,又加了一个、二个,总共叁个。
莲生一下子得了四个最大的红包,一只手都拿不下,只能双手捧着。在一干人羡慕嫉妒的目光下,得意地扭走了。
出了前堂,正好和候着的莫恬打了照面,莫恬见他获满满,吃惊得不得了。
“从来没人能从哥哥那拿到这么多银子,你怎么做到的?”
莲生露出商人本色,说道:“这事儿有你一半功劳,分两个给你。”
莫恬正想问哪来的功劳,就见哥哥出来了。
“今晚的年夜饭和守岁你来吗?”展渊问。
“不了,下午在这里待一会就走了,晚上要陪掌柜。”
展渊点点头说道:“你们去吃点点心吧,伙计们回家后,我就过来。”
莲生向莫恬抛了个媚眼:“走,数钱去。”
数钱这活动,深得她心,只是这突然来的财产,让她搞不懂自己贡献了什么功劳。
“风雨欲来堂的藏春阁可是藏了整个朝凤国,不对,叁国大陆里最全的器具,比皇宫里的还多。市面上的新品,也都是楼里先见识过的。这两日我得了新品,自然要孝敬大舅哥,看来他很满意。”
“原来背地里有这种交易。”
莫恬数得认真,就连莲生玩着她的耳垂都懒得理,她也没发现莲生把所有的四个红包都丢给了她,自己一点没留。
莲生知道,这点银子,不过是个零头,展渊后续要给他的好处,远不止这些。
前些日子,莲生将风雨欲来堂私藏的抑药抓给了他,这是楼里公子都会服用的药物,效果斐然。
只不过药物多少有些伤身,莲生已经停了药,但什么时候能恢复生育功能还是未知,有些人马上就可以要孩子,有些人则一辈子都与孩子无缘。
展渊知晓后,没有丝毫犹豫,反正他对子嗣无望,这个药物正是他求之不得的,所以这也成了莲生要求登堂入室时的筹码之一。
就是不知道,他有没有办法让小七儿怀上他们的孩子,他相信不管男孩女孩,肯定漂亮得要死。
得赶紧让大舅哥同意他们的婚事,莲生想。
展渊处理好年前最后一件杂事后,才算得了闲,算了算时间,竟然快到晚膳时间了。
莲生草草吃了两口,便离开了,席间只剩下莫恬、虾米、风大帅、管家和厨娘。因为是过年,也就没了主仆之分,都围在桌子边热闹。
“我说那位公子长得真俊,我活了大半辈子,就没见过这么好看的人,对咱小姐也是真上心,叁天两头往这跑,我也算是养养眼了。”
虾米自然知道其中的弯弯绕绕,心中暗道厨娘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她悄悄打量了少主的脸色,倒不觉得异样。
“这南瓜真好吃,硬是吃出了肉味,怎么做的?”虾米连忙打岔话题。
“加了鸭蛋黄,先用油煎一下,然后碾碎……”
“莲生和风无痕,”厨娘还沉浸在菜谱里,展渊突然问了句,“这两个人,你们喜欢谁?”
虾米夹的肉停在嘴边,不敢回答,这是一道送命题。
“莲生公子吧,这样的人可真不多见。”厨娘说道。
“我觉得风无痕更好。”一直默不作声的管家突然说道:“看人不能看皮囊,无痕小子是我看着长大的,人老实肯吃苦,脑子也好使,是干大事的。”
风大帅在旁边默默点了点头。
厨娘撇了撇嘴,和管家争论了起来。
虾米更不肯说话了,她知道这两人以后都是要进府的,谁都不能得罪。
莫恬也一个劲地扒饭,省得战火烧到自己身上。
席间吵吵闹闹得很是热闹,不过几人都吃不了太多,便早早了桌子,换上了果盘。
管家将府内所有的灯都点亮了,突然觉得灯火阑珊下,莫家庄更显冷清。别的人家若是有和少主年龄相仿的主子,孩子都老大了,再加上旁的亲戚,过年时肯定热闹得不行。
偏生少主和莫家亲戚走动得不多,这里面情况复杂,就不说了。再加上少主和小姐都未婚娶,莫家庄人丁真太稀少了。
无论是莲生公子还是无痕小子,谁进来都好,赶紧和小姐抱娃娃吧。至于少夫人,这么多年了也没见少主和哪位女子比较亲近,他短期内就不指望了。
按照规矩,莫家庄需要有人守岁,往常都是莫老爷和夫人做这事,现在则落到了展渊肩上。莫恬从来没守过岁,便嚷嚷着要一起。
虾米将果盘移到了前堂,点好了炉子,便撤下了。凌晨管家会放鞭子,她不感兴趣,可以早早回去歇着。
莫恬吃了两个橘子,看了两页话本,偶尔听到远处传来鞭炮的声音,顿生无聊之感。
展渊倒是有不少事可以做,年后黑山国会运来一批料子,他要算出净利润,然后和李沫沫按比例分成。
“要这样一直待到天亮吗?好无聊,爹娘守岁也这么无聊吗?”
“据我所知,娘亲很早就睡了,都是爹在撑着。”
“我不会的。”莫恬信誓旦旦。
为了打发时间,她提了笔,在话本上写批注,无非就是吐槽,比如哪家公子抛弃糟糠妻要纳妾,她就写“恬不知耻”,后来想想自己也没有好到哪里去,又划掉了。
就这么涂涂改改,话本没一会就变得乱七八糟,她更无聊了,于是用干净的毛笔扫哥哥的手背。
“不要闹。”展渊稳如泰山。
她又去扫他的耳朵。
作乱的小手被抓住,展渊终于肯分出注意力放在她身上:“你若闲了,我们就做点有意义的事。”
说完露出一副意味深明的浅笑。
莫恬泄了气,抽回手,歪到一边,开始在纸上画小兔子。
好不容易挨到接近子时,不久就要敲钟了,莫恬终于有了点神,放下笔,晃到院子里,吹了冷风,人瞬间清醒不少。
莫家庄灯火通明,莫恬没力,就看到一个清冽的身影闪身进门,伴着管家复杂的表情,莲生眉眼弯弯地走近了。
“不是说今晚不能来,怎么得空了?”莫恬惊喜地问,靠得近了,还闻到了一阵酒气。
“又喝酒了?喝了多少?”
莲生顺势将半个身子压在她身上,抱怨着:“可不是嘛,每年都要玩车轮战,我都腻烦了,他们还觉得新鲜。没办法,到你这来躲一躲。”
莫恬正愁没人陪,乐呵着拉着莲生进了屋。结果对上哥哥清冷的眼神,什么玩乐的想法都没有了。为表示同甘共苦,她塞给莲生一本话本,示意他老实地坐着。
莫恬终究是熬不住了,钟响没多久后,眼皮子就耷拉下来了,展渊看着她小鸡啄米的样子,只觉得好笑,便赶着她回房睡觉了。
莫恬假惺惺地留了一会,还是顺了哥哥的意,遁回房间了。
莫恬走了,两个男人说话也方便了。
“你今晚来有何事?”
“白组说,华嘉公主怀孕了。”
展渊一怔,随即点点头道:“华嘉公主的婚事一拖再拖,一个月前却突然成亲,我道其中有什么蹊跷?原来是着急过门。”
“这还不是蹊跷的地方,算算日子,华嘉公主受孕那几天,裴将军并不在君临城。”
展渊猛地抬眼,赶紧问道:“裴家可知道公主怀孕月份?”
“应该不知,大夫是沉皇后的人。”
也就是说,裴家还不知道自己当了冤大头。
但这终归是不稳定因子,裴家作为护国大将军,在朝凤国根基极深,一旦东窗事发,搞不好整个年号都要变了。
“沉皇后脖子上悬着一把刀,莫家庄的变数也增加了。”莲生忧心忡忡地说。
展渊点点头,好在风无痕那边进行得很顺利,待他回国,妹妹的婚事就可以操办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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