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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七(np)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茶迷
“呜呜……痛,好痛……”咬着毛巾,她呜咽得模糊不清。
她开始挣扎起来,根本不让莲生靠近,展渊为难地望了莲生一眼,敲晕她也是无济于事,这种疼痛能让她瞬间清醒过来。
下了狠心,展渊用力按住了她的肩膀,示意莲生赶紧动手。
莫恬哭得更厉害,但也意识到自己老实点,能更快挨过去,于是哭啼啼地努力不去想被针扎入的刺痛。
或许是麻醉药汤的劲儿上来了,或许是痛到麻木了,后面她的反应反倒没有那么大了,只是哭声变成了抽搐,抽得两个男人的心也一颤一颤的。
随着最后一针结束,莲生剪断了线,用软巾擦干了流出的血水。
白净的裸背上多了一道扭曲的伤口,莲生皱了眉,轻轻抚摸周边的皮肤,惹来她一阵颤抖。
“这几天很关键,很大概率会发烧,要好生看护。”
莲生起身去清理自己,展渊则留下来照看她,告诉她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哥哥,风大帅他是不是……”
看着哥哥黯然的表情,她也明白了,于是没有继续说下去。
“哥哥你别太难过了。”
这个丫头,这个时候还来安慰自己,有种说不清的情绪在胸口蔓延,展渊扯出一个微笑说道:“你没事就好。”
困意袭来,莫恬撑不住,渐渐睡过去了。
这一晚莫恬果然发烧了,她时睡时醒,醒来就说伤口痛,想翻身,可又动弹不得,委屈得想哭。
灌了一口麻醉药汤,展渊垫了几个枕头,让她侧身趴着,这才好点了。
这一晚,他们都没有睡觉,一个时刻查看她的状态,一个反复调整药汤,既能减轻她的痛苦,又不至于用量过大产生依赖。
第二日,风无痕回来了,他来看望她时,莫恬仍在昏睡。
面对莲生和展渊,风无痕无比愧疚,他也没想到黎雪柔因爱生恨,小动作这么多,之前一直忽视她了。
“不能全怪你,是我们没有准备周全。修罗阁那边怎么说,打算怎么处置她?”
“莫恬伤到哪了,就照着同样的地方也来了一刀。本想把她丢到军妓营里,谁知阁主前来求情,要保她。”
“然后呢?”展渊问。
“我想好了,把阁主的势力全端了,让他再也起不来,他和黎雪柔不会有好果子的。”
展渊点点头道:“到时候需要多少人,说一声就行。”
莲生正待问蒋叁里什么态度,就听得床上传来一声痛哼,叁个男人顾不得其他,全部围到床边。
“恬恬,还好吗?”
莫恬见风无痕来了,忍不住撒娇道:“我痛。”
“我知道,我知道。”风无痕心疼得如刀割,自己经常受伤,了解这种刮骨疗伤般的痛苦,她明明那么瘦,那么娇,怎么能忍得住。
为了转移她的注意力,无痕不停和她说话,莫恬没有力气说太多,大多数都是听。
就这样反反复复折腾,第一天总算是平安度过了。莲生为她把了脉,试了温度,感觉她会低烧一段时间,但整体状况是向好的。
瞅着莫恬睡着的功夫,展渊和风无痕估摸清了目前的情况,黎家的遗留势力被剿尽了,蒋叁里的障碍全部扫清,修罗阁阁主用不了多久就完蛋。
那封密信也已经送到沉卿那了,相信很长一点时间内,她的重点都在女儿身上,暂时不会作妖。
如果不是莫恬受伤和风大帅死亡,这个结局是相当不错的了。
“我不能在这里太长时间,先回大国了,她有什么消息告诉我。”
风无痕来也匆匆去也匆匆,第二天下午莫恬醒来,还后知后觉地想问他为什么从大国回来了,结果人影都不见。
晚上,莫恬吃了点流食,莲生帮她擦了身子,当目光触及那道伤疤,他凝了神。
“莲生?”
“怎么了?还疼是吗?”
“一直隐隐作痛,不过还能忍。”
这几天莲生一直用阿芙蓉和曼陀罗熬药汁,能让她晚上睡个好觉,但不敢多用,所以很多时候需要她自己忍耐。
“没关系的,皮肉伤而已,能肉长好了,我就又能活蹦乱跳了。”
“是,小七儿最坚强了。”
大概躺了四五天,莲生不让她继续趴着了,越是这种伤,就越应该下床走动。莫恬龇牙咧嘴翻身下床,不敢扯到伤口,只能歪歪着走路。
风大帅的头七过了,莫恬一直嚷着要去上香,展渊拦着不让去,现在她能走动了,便怎么也拗不过她。
因行动不便,她没有蹲下上香,只能站立双手合十,为风大帅祈福。
这几天她闲着无事,想了很多,她一直无法理解,如果爱一个人得不到回应,为何要坚持。但风大帅的爱就是隐忍的,他从来不表露情绪,如果不是那种情况,她肯定一辈子都无法知道他的心意。
世间的爱,果然有很多种,哥哥霸道,无痕温柔,莲生洒脱,她何其幸运,能得到他们完整无缺的爱。
不要留遗憾,她对自己说。





田七(np) 鱼与熊掌的天平之七十八你嫌弃我?
鱼与熊掌的天平之七十八 你嫌弃我?
“我不想换药了,每次都扯到伤口,好痛。”
莫恬裸着上身趴在床上,心惊胆战地听着身后人磨药膏的声音,虽然他的动作很轻,可就是不想有人碰到那处伤口。
“不想上药?那就去做拉伸。”
莫恬撇了嘴,默不作声。
这几日莲生给她制定了严格的恢复计划,就怕背上的肉长死,他要求她每天都要做背部拉伸运动,莫恬疼得龇牙咧嘴,怎奈莲生铁面无私,她只好转头寻求哥哥帮助。
展渊自小练武,懂得如何运功给她减轻痛苦,可被莲生发现了,告诫说如此一来,她的肌肉肌理无法自己恢复,将来恐怕影响正常活动,展渊听闻也就作罢了。
立夏后,天气迅速热了起来,走两步就出汗,莲生彻底取代了虾米,承担起为她擦身子的责任。
这条伤疤颜色不浅,歪歪扭扭,莲生倒不介意,但他知女孩总是爱美的,担心莫恬会自卑。
这几日他一直在研制祛疤的药膏,只是来来回回总感觉少了点什么。
又来了……莫恬双手撑着下巴,望着烛火发呆,每到这个时候,莲生总是望着她的后背若有所思。她照过镜子,知道那道伤疤很吓人,可是她又不需要袒胸露背出门,有什么可介意的?
难道……莲生不喜欢身上有疤的人?
她心里打起了小九九,正好莲生要给她披上外袍,她微微躲过,不从。
莫恬赤裸着上身,丝毫不避讳,直接转过来,大方面对莲生。
莲生愣住,两人早就赤诚相见,没什么稀奇,只是她的脸色挺奇怪的。
没有多想,他还想给她披上衣服:“我知道你热,但这衣服吸汗吸油,总比你光着在床上蹭来蹭去好。”
莫恬抓过衣服扔在一边,脚尖点地,身子前倾,揪着他的衣领,问:“要吗?”
白皙的小脸微扬,长睫微抖,然后直直望进他的眸子里。
“别胡闹。”莲生躲开,仍要去捡那衣服。
莫恬抢先一步,将衣服甩出去好远,仍是赤裸着面对莲生。
“那道疤……你不喜欢?”
“别瞎说。”
莲生背过身,打算重新拿一件干净的衣服,后背传来微微的热度,还有两团软软的触感。
“我身上有疤,你们都不喜欢了。”
莫恬的声音软软糯糯,带着一点哭腔,控诉的语气瞬间让莲生丢兵卸甲。
“稍微让你运动运动你都说痛,我们哪还敢折腾你?”
“那你轻点。”
莲生叹口气,搂着她细软的腰肢,让她跨坐在自己腿上。
“你若不想要,就不要勉强自己。”
然而莫恬似乎想要证明什么似的,死死夹着他的腰,微微扭着。
莲生不再坚持,手掌顺着腰线缓缓往下滑,小心地避过那处伤疤,来到她的蜜谷。
她并没有动情,那处还很干涩,但莲生有办法挑起她的情欲。
一开始只是轻轻在外面滑动,若有若无地抚过阴唇,然后挑逗那颗小豆子。男人的攻势并不猛烈,而是蜻蜓点水般,逗弄着她。
另一只手寻到了洞口,也不着急进去,而是用中指慢慢戳着,一点一点扩大入口。
莫恬刚开始还有心情啃他的喉结,被揉得感觉来了,反倒软了身子,瘫在他胸前。
她一直伤着,很久没有做爱,因身上疼痛,她以为她不想要的,谁知这样温柔的触碰,转移了情绪上的焦躁。心情一旦放松,身体也打开了。没一会,莲生的中指就沾上了粘液。
缓缓刺入,试探着她的承受范围,在确定她无碍后,男人探进去了一个指节。
“啊……”莫恬挺起腰,本能地想要合拢双腿,却只是夹紧了男人。
莲生也挺直了身体,抽出抚慰她阴蒂的手,横在她后腰上,将她牢牢箍在怀里。
另一只手却已经在穴里搅动春水。
“你是不是想要这个?”手指沿着内壁转了一圈,轻轻顶了那一点。
“嗯……”不知道是娇吟还是回答,反正她已经说不出别的话了。
“是不是早该这么对你?要不然一天天胡思乱想,以为我们嫌弃你了?”
这样的体位非常适合刺激那一点,再加上他经验丰富,没一会那块突起就变得硬硬的。
与之对比的是女孩软得不行的四肢,她许久没有尝到这样的快慰,不由得想要躲闪,可晃动的小屁股每每都会主动撞上男人的指尖。
溃不成军,一泻千里。
她大口喘气,手指早已揉烂了他的衣领,乱七八糟一片,像极了现在的自己。
莲生满意地抽出手指,对着烛火,还能看到水光。莫恬哼哼唧唧地撒着娇,不知从何而来的念头,突然凑上小脑袋,含了他的手指,舔去了水迹,然后原封不动地渡到他口中。
这样的举动前所未有,往常都是他戏弄她,今天反过来了,他还有些不习惯。
唇舌贴合,体内欲火乱窜,莲生有些窘迫,这也是很罕见了。
莫恬摸到了男人发硬的下体,心中了然,正打算抬腿坐上去,却被莲生阻止了。
“不用。”
“你不想要吗?”
“现在……不合适。”
莫恬歪头望着莲生,不明白他在顾虑什么。
“等你好些了再说吧。”莲生低咳两声掩饰自己的不自然,他可不敢告诉她,一旦真刀实枪地做了,他肯定忍不住,控制不好力道,到时候受苦的还是她。
“可是这……”莫恬低头想了想,最终还是离开了塌,然后跪在了莲生面前。
小手已经扒下了他的裤头,正好释放出那根灼热。
莲生刚要拒绝,抬眼却见展渊倚门站着,也不知道看了多久。
他转念一想,往外推的手,变为轻抚她的小脸,同时眼神示意他可以走近些。
展渊没有拒绝,真的加入了这场淫靡晚宴。
莫恬见了莲生的那活儿,本就有些犹豫,听见后背有声响,吓得一抖,连忙放开了他的裤子。
“我……不是……”莫恬突然有种被捉奸的怪异感觉。
虽然她曾在两人面前被哥哥干到潮吹,但也就那一次而已。
现在是什么情况?哥哥想要掺一脚?
“继续,不用管我。”展渊坐在了莲生旁边,一副要看戏的模样。
莫恬欲哭无泪,被他盯着,她怎么下手……
莲生拱了拱下体,示意她专心一点。
“我平常教了你什么,让你哥哥检查一下。”
莫恬怯生生地望了一眼展渊,不见他有任何情绪,约莫是不介意的吧……
虽然她和莲生胡闹时也玩过口交,不过大多是浅尝辄止地舔过,再深入的就没有了。现在要让她大喇喇地在别人的注视下做这个,她是有心理障碍的。
展渊将她右边脸颊的碎发弄到耳朵后边,低声道:“试试。”
她眨眨眼,终是伸出小舌,试探性地舔了舔顶端。
“啊!宝贝……再来……”莲生低吼一声,那根东西肉眼可见地变得更翘更粗了。
又偷瞄了一眼哥哥,莫恬心一横,这次她张嘴含住了整个龟头。
两个男人同时咽了口口水,一个是爽的,一个是被刺激的。
“好,对,就是这样……那个地方再舔一下。”
莲生做起了实况转播,每一个动作被他用语言描述后,色情效果放大了十倍。
莲生爽到了,却苦了展渊,实在忍受不了,他跪在莫恬身边,吻着她的裸肩。
她为他口交,身上落满了另一个男人的吻痕。莫恬无暇顾及这场景有多诡谲,只想好好表现,让莲生高兴些。
男人的粗长充满了她整个口腔,渐渐地含不住了,腮帮子也酸得厉害,套弄的频率也开始降低。莲生知她难受,用手握住了下半截,只让她含住龟头。
手快速套弄着,莫恬要格外小心才能不咬到他。
浊白射出,尽数被她含着,展渊连忙递过痰盂,让她吐在里面。
簌了口,这场荒唐情事才算告一段落,莫恬有些害羞,不敢面对两人,这回不用莲生劝,自己捡了衣服乖乖套好,缩在床上。
至于先前纠结的谁嫌弃谁,莫恬早就没功夫细想,伤还没好,就这么饥渴。看今晚的架势,以后哥哥和莲生不了要一起上。
莫恬趴在被子上,头一次非常认真地考虑,叁人行变四人行,到底行不行。




田七(np) 鱼与熊掌的天平之七十九上药
鱼与熊掌的天平之七十九 上药
当莫家庄的樟树变黄,秋天也到了。养了叁个月,莫恬的伤口已经好全了,那道疤的颜色淡了很多,但仍弯弯曲曲地趴在她的背上。
莲生没有放弃研制祛疤药,不过最近进度慢了许多,毕竟莫恬的婚礼就要到了,他全心扑在上面,既不能太过铺张显得没有格调,又不能悄无声息太过冷清,把握好这个度是个难题。
莲生天天不见人影,哥哥也是,听风萧影说,最近莫家庄的风组和风雨欲来堂的白组有整合的意向,很多细节都需要展渊去敲定。
至于风无痕,更是人毛都不见一根,据说蒋叁里有意推举无痕接管修罗阁,少了阁主的阻碍,这件事容易很多。
“啊,婚礼啊……为什么我一点都不期待?”莫恬趴在小榻上,虾米小心地为她上药,打趣道:“别人成亲都欢天喜地的,换了你,没有一点要当新娘子的觉悟。”
“可不是吗,可能我和他们都太熟了,一点神秘感都没有。”
药换好了,莫恬拉上衣服,又叹了一口气:“都说要成亲,结果天天都不见人,有这样成亲的吗?”
虾米刚想说什么,就见莲生进来了,她行了礼,便退出去了。
“嘴噘得那么老高,谁又惹你了?”
莫恬故意板着脸,背对着他嘟囔着:“我不想成亲了!”
“小丫头闹什么别扭,哪能说不结就不结。”
“好哇,那谁能告诉我,和我成亲的是哪一位吗?总不能告诉大家,我同时嫁了叁个人吧。”
莲生笑道:“原来是为了这件事。我倒想知道,你希望谁是你的夫君?”说完,他示好地冲她挤眉弄眼。
莫恬认真想了想,终是说了:“那我就直说了。首先我哥哥就不可能,那么你和风无痕两个人,我猜是风无痕,毕竟你是风雨欲来堂的——对不起,我知道这么说很伤人,也会惹你不高兴,但是……”
莲生倒没有半点不高兴的意思,他点点头说:“你想的没错,我这样的身份,要是当了莫家庄的女婿,非议太多,对你我都不好。再说,我可是君临城无数少女的梦中情郎,我要是成亲了,她们的眼泪岂不是要淹了整个朝凤国。”
“那这么说,风无痕是新郎,可是他人呢?”
“修罗阁那边有事,他已经快马加鞭在处理了,放心,耽搁不了婚期。”
莲生拉着她坐在榻上,将刚刚穿好的衣服扯开,仔细查看了伤口,脸色稍缓:“虾米那丫头倒细心。”
怀中的女孩突然身体僵硬,微微推开他,忐忑道:“你,不会又要做那个了吧。”
莲生点点头:“算算日子,也差不多了,正好我今天得空,就挑今天吧。”
莫恬马上垮下了脸,揪着他的领子,可怜兮兮地说:“别了,饶了我吧,太难受了。”
莲生全当没听到她的哀求,自顾自净了手,用热毛巾捂干,回头见莫恬已经远远躲在角落,冲她招了招手:“快来,别让我像上次那样来硬的。”
莫恬双眼一闭,做出一副大义赴死的表情,任由莲生拉着她坐在他腿上,然后撩开长裙,将亵裤褪下来。
“放松,腿张开一点,别这么紧绷,越抗拒越难受。”
莫恬呜咽一声,双臂搂住了他的脖颈,将头埋在其中,试图抵抗双腿间的异样感觉。
莲生指尖捏了一颗小珠子,大概珍珠大小,他慢慢寻了她的入口,先在外围轻轻按摩了一阵子,让她放松,直到穴口微微张开,他便按着小珠子往里面推。
她的身体不自主地开始排斥异物,一阵一阵缩,莲生不动声色,稳稳抵住。
体内的温度渐渐融化了小珠子,然后吸了它其中的养分。
莫恬只觉得下面又是一阵火辣辣的灼热,有点痒,有点难耐,这种感觉她很熟悉,就是想要又得不到的欲火焚身的焦灼。
她嘤咛一声,抬头吻住他,将她的急切用唇舌告诉他。
他也温柔地回应,可是手上的动作非常规矩,直到指尖感受不到小珠子的存在,才缓缓抽出来。
用软巾擦干净手,他轻啄她的唇角,声音沙哑:“你乖,再忍忍。”
莫恬腹诽,每回都这样撩拨她,又不给她,说什么这是保养圣品,每七天一次,要足足敷用四次。记得第一次她被折磨时,还问过他这么做的意义,莲生告诉她,如果不这么做,成亲那天她可能受不住。
于是莫恬知道了,原来这是未雨绸缪。只是为了保持药效,这段时间都不能行房事,莫恬倒好,几个男人则忍受得颇为痛苦。
可今日最后一次用药后,她愈发觉得难耐,她甚至感觉下面那处有了生命,正一吸一吸地想要吞噬些什么。所以这次她没有像往常那样,急匆匆地从莲生身上下来,反而扒着他,不让他走。
小脸涨得通红,下唇被咬出印子,这副勾人的模样让莲生性欲大发,可是使用这药的法子就是不能在途中让女子泄身,否则前功尽弃。
“乖宝贝,再忍忍好不好……成亲那天,你让我第一个来好不好?”
“现在就来,好吗?”莫恬渴求道。
“你乖,我怕你到那天受不住。别撩拨我了,要是重新开始上药,那两个人非扒了我的皮不可。”
莫恬不依不饶:“难道就没有别的法子?我们就偷偷的,他们不会知道的。”
莲生松了松领口,叹息道:“瞒得了一时,成亲那天就露馅了。你总不忍心那天晚上,我在一旁干看着吧。”
莫恬差点就想说“忍心”,终还是给莲生留了一条生路。
男人略微狼狈地离开了,当虾米回来时,莫恬对着她喃喃道:“什么时候才能成亲呢……”弄得虾米摸不着头脑。
过了两天,君临城炸锅了。
传闻中的莫家小姐要嫁人了,夫君不是别人,正是自家护卫。
说书的瞬间将素材编成了话本,还把叁十年前莫家夫人的奇事翻出来讲了一遍,说来也巧,莫夫人曾改嫁给莫家护卫,如今莫小姐也是一样的选择,难道择偶标准也遗传?
未出阁的少女们松了一口气,不少适婚男子争着想当莫家的金龟婿,现在不成了,自己便有机会了。但已出阁的小姐们看得清楚,羡慕不已。婚姻这件事,听上去冠冕堂皇,实际上都是鸡毛蒜皮,谁嫁人谁知道。
莫恬看上去是下嫁,听说那护卫也有宅子,但归根结底她并没有离开娘家,护卫基本上就是入赘,肯定任由莫家搓圆拿扁。待一段时日后,莫家小姐有了二心,也可以大方“纳小”,护卫连个屁都不敢放。成亲后还能如此自由,莫家小姐的命也太好了!
一门心思想要嫁入莫家的女孩们则打了退堂鼓,展渊宠爱妹妹的程度天下皆知,只要她一天待在莫家,女主人的地位就一天不能易主。如果嫁到莫家,恐怕永远要在小姑子之下,一些心高气傲的贵族小姐受不了这个气,主动退出了争郎大军,只有那些仍有一腔闯劲的姑娘们,还在孜孜不倦地战斗着。
这些闲言碎语,莫恬一概不知,毕竟婚期越来越近,说不紧张是假的。上午,喜娘来给她量衣服,又拿出两大排首饰让她挑选,她一眼瞥见其中一把弯弯造型的,瞬间想到了那天在浴房,莲生用的道具大概也是这样形状,马上下体就有异样的感觉。她红了脸,随意指了两个,便遣走了喜娘。
哎,都道是男子盼望洞房花烛夜,怎么到了她这,全反了。
就这样浑浑噩噩地到了成亲那天,僵硬地被化妆穿衣,坐上轿子被抬出莫家庄时,她一丝一毫悲伤的感情都没有,反正过不了几天就回来了,有什么好哭的。
倒是临行前外婆一番话让她感慨不已,小十六如今身子不太爽利了,这次请她来参加婚礼了不少功夫,她看着孙女嫁人,又想起了自己的女儿,忍不住老泪纵横:“我相信恬恬选的人,一定是最疼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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