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狼共舞【SM 1V1 刑侦谍战】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晓风残月
“顾上校不必给我整这些虚头巴脑,”周世昌冷哼一声,“你来说说,一个人在审讯室里,不允许任何人进,是要干什么。”
顾叶白眼睛向旁边一瞥,“正如周上校所看到的,在审讯人犯,做交接工作。”
“扯淡,你审讯就审讯,交接就交接,干嘛遮遮掩掩,连个人也不让进。”
顾叶白沉默了一瞬,轻笑道:“审讯本就需要心无旁骛,若是人人都如周上校一般,冒冒失失就闯进来,岂不会打乱节奏。上校不大擅刑讯,自然不了解。这不过是在下的一个小习惯,这般小题大做为那般。”
“顾上校莫非是在嘲讽在下。”周世昌最恨她云淡风轻的暗讽模样,瞬间被激怒了,逼上前一步,咄咄逼人。
顾叶白见他因愤怒而放过了方才的话题,心下暗自松了一口气,勾了勾唇,含笑道:“老周呐,何必动气让人看了笑话,顾某这也是来震慑震慑人犯,以便您更好地接手审讯,都是为了工作。既然周上校来了,那在下给腾地方给您,请吧。”
她款款伸手做出请的姿势,周世昌没好气地瞪了顾叶白一眼,擦身走过,顺势狠狠地撞了一下她的肩膀。
顾叶白不以为意地掸掸军装,理了理带着些褶皱的白手套,隐晦地瞥了一眼祁老板,眼中寒光一闪,转身离开。
走到门口时,那几名士官已乖觉地主动放开了赵奚玲,见到她,齐齐行礼。顾叶白不语,淡淡的目光扫过他们,并不迫人,但却有着漫不经心的凉意。直到这几人额头已经渗出了细密的冷汗,顾叶白才开口缓声道:“奚玲,走。”
待回到了办公室,顾叶白打发走了副官,坐在桌前,阖目沉思:现在交通已被谢铮的人监视,短时间内,去接头地点到底不稳妥,那就只能动用备用方案——电话联系。
她为保安全,首先拧开听筒盖,再检查电话线,确保电话未被监听。方才拨出了一串号码,铃声响了叁声就挂断了再打,第二次拨打时,对面很快接了起来,也不说话,只听得轻浅的呼吸。顾叶白不觉得诧异,镇定地伸出食指指尖,在听筒上敲出了一连串的摩斯电码:保护红杏楼阿菱,废弃据点3、废弃据点8将被查封,小心,准备营救,时间地点待确认。
敲完后,顾叶白静静地等待。不一会儿,电话对面传来了一串摩斯电码:到,注意安全。
挂下电话,顾叶白屈指无意识地敲击桌面,有节奏的清脆敲击声帮助她理清思路。以祁老板的心性和求生欲,她并不担心周世昌那边的供词会出问题。接下来最重要的便是想办法弄到将来押送车队的路线、人员和火力情况,以便地下组织营救。可问题就在于,这种机密内容,除了主要负责人和处座,旁人无权过问,更别说在与她素不和睦的周世昌手里。
她有些头痛地揉揉眉心,眼中波澜涌动。看来,只能窃取这份情报了,可如此的话,风险性成倍地上升,且如果出了事,军情局的高官首先会被怀疑,难波及自己。该怎么办?
作者的碎碎念:继续搞事业的叶白一只~
与狼共舞【SM 1V1 刑侦谍战】 一线
叁日后,顾叶白敲响了周世昌的办公室门。
周世昌一抬头,将手中正在看的文件翻过来压在最下面,这才扬声道:“进来。”
顾叶白推门而入,笑意盈盈,“周上校。”
“呦,顾上校,”周世昌冷冷地一笑,并没有起身相迎的意思,“倒是稀客,找周某做什么?”
顾叶白不以为忤,仍旧带着一贯的浅笑,“处座找你,托我捎句话。”
周世昌扯扯嘴角,起身拿起几张文件放进档案夹,向门口走。
顾叶白飞快地瞟了一眼,状似随意地道:“周上校的工作进行到哪一步了?”
“就差把人犯送去陆军监狱了。”周世昌笑了笑讥讽道,“那人招的痛快,这也是多亏了顾上校高超的审讯技能,才让我们组工作进展得如此顺利。”
顾叶白并未被激怒,只淡淡地说:“周上校快去吧,处座该等急了。”
周世昌冷哼一声,推门走了。
他走后,顾叶白却不急着离开。她静静地站在周世昌办公室中,目光掠过书桌抽屉、立柜、保险柜,再目光一转,掠过半掩的门外走廊,和室内南面的玻璃窗户。顾叶白上前一步,向窗外望去。窗外不远处是军情局的南门,现在正是上班时间,故而人迹寥寥。顾叶白心里一动,却忽然听到门外响起几名军官的谈笑声。她快步闪身在门后,待人走过去后,才若无其事地自周世昌办公室踱出来。
顾叶白扶着扶手慢慢地往楼下走,不时有军官向她打招呼行礼。她一律笑着回应,大脑却在飞速地运转。周世昌已经开始准备押送祁老板的计划,她必须赶在计划实施前偷到方案。如何才能做得神不知鬼不觉,又能在出事后混淆他们的视线,不会牵连己身,是她目前首要思考的。
顾叶白走到自己的办公室前,刚要按下把手进门,目光无意中瞥到了走廊中的烟雾报警器,突然动作一顿,有了主意。
下午叁时,正是军情局的办公时间,不时有行色匆匆的军官士兵快步走过走廊,谁也没有注意到,二楼卫生间悄然升起的一缕黑烟。
叁时零四分,风平浪静的军情局大楼内,突然响起尖锐的报警声。恰如一粒石子骤然投入波澜不惊的水面,激起千层浪。这些军官特务平日里见惯生死,手上沾染了无数人的淋漓鲜血,却在事关己身的时候格外惜命。不多时,人人都从办公室中跑出,争先恐后地向一楼大厅的门口奔去,嘈杂的脚步声中还混杂着“保护处座”“上校!上校!”之类的焦急大喊。
正在办公室中的周世昌听到警报时正在完善桌上的计划书,今早处长孙公博对于祁老板的供词不太满意,认为既牵查不出更多的间谍,破获的两个岭北据点也人去楼空,没有太大的获。不过祁老板此人本身就是一条大鱼,只要后续押送一切顺利,功劳是肯定的。因此,周世昌对押送祁老板的计划格外上心,打算进一步进。突然警铃响彻整栋大楼时,他一怔,隔壁的副官敲响了他的门,“上校,不知道是哪里着火了,您快些下楼吧。”
周世昌一惊,腾的起身,刚想往外走,却突然停住了。
他皱了皱眉,回头瞥了一眼桌上的文件,还是为保妥当地将其放进了一旁的抽屉中,上了锁。门外的副官焦急地拍门,“上校,上校,您听得见吗?”
“吵什么!这就来。”周世昌没好气地吼了一句,最后看了一眼抽屉,推门出去。离开前,他还是不太放心地锁上了门,这才带着副官跑下了楼。
办公室里随着他们的离开而陷入安静,突然,窗口处传来微弱的响动,一双带着白手套的手悄然攀上了窗沿,狠狠一用力,一只踩着锃亮长筒皮靴的脚轻盈似猫般蹬上了窗台,顾叶白整个人从外跳进了办公室中。
她顾不上有些急促的呼吸,叁步并作两步地来到书桌前,想起方才躲在窗外看到的情景,不由得暗叹周世昌的敏感谨慎,顾叶白当时甚至以为他发现了端倪,身上隐隐地泛起了一层冷汗。幸好,她这个冒险的计划到底是奏效了。
顾叶白迅速地从兜里抽出一根铁丝,迅速地看了一眼表,叁时零七分。大概在叁时十分的时候,大部分人员都会跑到楼下,接下来处长孙公博会开始清点人数,调查此次警报响起的诱因,她必须尽快赶到。
叁时十分,军情局楼下聚集了一众军官士兵,处长孙公博被围在中间。他五十岁上下,眼镜片后的一双狭长的眼睛明而深邃,头发齐齐地梳在脑后,一丝不乱。他沉声对秘书道:“清点人数。”
不久,秘书快步走至孙公博面前,“报告处座,顾上校不在。”
孙公博眉一皱,刚要说话,赵奚玲抬腿出列行礼,“报告处座,我们上校出去办事了。”
“上班时间,顾上校出去做什么?”孙公博沉声问道。
“处座,叶白来迟。”忽然听到正门一声清亮的女声,众人回头一看,正是顾叶白。
孙公博看着走至面前行礼的顾叶白,淡声质问道:“顾上校在上班时间,为何不在军情局?”
顾叶白镇定浅笑,呼吸丝毫不乱,“处座恕罪,下官并非有意擅离职守,只是谢将军忽然打来电话,说有样私人物品落在了下官这里,要派司机到我这里来取。叶白也是没有办法,又担心扰了各位工作,便让司机去街对面等我,这才出去片刻。还请处座见谅。”
这就是纯粹的胡说八道了,但顾叶白算准孙公博惧怕谢铮,必然不敢过多追究,且谢将军与情妇的私事,以孙公博的明,必定不会没眼色地向谢铮求证,这么一来,此事算是瞒天过海了。
果然,孙公博听后,只是随意地训诫了几句,便将此事轻轻放下了。毕竟,他面前还摆着一个烂摊子。
“行了,顾上校归队吧,陈秘书,你来说说此次火警是怎么回事?”
孙公博的得力亲信陈秘书上前,躬身道:“处座,大楼内并未发现任何火情,只是,刚刚下面人在二楼男卫生间发现了这个,应该是它触动了烟雾报警器。”
他手中,赫然是一节燃烧殆尽的香烟头。
作者的碎碎念:今天入藏了,又是高原反应又是昏车的,折腾得我死去活来,这章也是好不容易断断续续写完的,估计接下来几天都是这样,所以更新时间可能不定,但一有机会就会写的,请大家见谅,鞠躬~
与狼共舞【SM 1V1 刑侦谍战】 忽至〔H前奏〕
孙公博看着那一截烟头,面色阴沉,发飙道:“军情局整栋楼禁烟,你们听不懂整栋楼是什么意思吗,啊!”他冲着一众男军官怒吼道,“这下好了。局座刚刚出差离开,就出了这样的乌龙事件,全军情局上上下下被折腾了一遍,就是因为一根烟头。传出去了,局座的脸,我的脸,整个军情局的脸往哪搁!简直是胡来!”
一众男军官被训得低头不语,孙公博也没办法,毕竟全局上下近百名男性,二楼男卫生间谁都有可能去,就算想要查也毫无头绪,更何况这么一件无厘头的错误警报,他往下压还来不及,怎么会大张旗鼓地彻查。因此,孙公博只是沉着脸重新强调了一番军情局的规章制度,就浑身低气压地放众人回去工作。
周世昌用钥匙打开门,回到办公室,不屑地怂怂肩,对孙公博不分青红皂白的一通怒骂有些不满。他散漫地迈着步子走到书桌前,刚想坐下来,却忽然顿住了。
他有些狐疑地环顾四周,空气中一片寂静,唯有细小的尘埃在阳光下漫无目的地漂浮——毫无异样。可莫名地自心口自身出一丝不安,并不浓厚,也没有明显的依据,却盘桓不去。周世昌拉了拉放有文件的抽屉,纹丝不动,锁得牢牢的。他又伸手掏出钥匙打开抽屉,文件安安稳稳地摆在原处,还停留在自己翻到的那一页,一丝多余的褶皱都没有。他长呼出一口浊气,按了按有些淤塞的胸口,将这异样的情绪归罪于任务即将执行前的紧张,不再纠结于此,继续将心思回归于工作。
顾叶白回到办公室,轻轻地阖上门,上了锁。快步走到桌前拿起电话,叁次响铃后,如上次一般在对面的沉寂中敲出了一连串的摩斯电码:两日后,押送车队自军情局正门出发,途径新进路,太平街,花园大道,叁十分钟左右抵达陆军监狱,随车一名高级军官,五至六名特务,二十名左右的宪兵,具体火力情况……”刚打到这里,忽然,门把手处传来一阵响动,似乎有人想要打开门却因上锁而受阻。
她悚然一惊,手指僵在半空中,大脑在一瞬间飞速地运转:是谁这时候来找他?不可能是赵奚玲或者其他军官,他们若想寻她必定先敲门,不可能直接上来就按压把手。况且,她特地找了自己没什么工作的时候偷偷发密电,就是为了确保基本无人打扰。那么,到底是谁?
思绪百转只在一瞬间,顾叶白扬声道:“谁?”
门外传来赵奚玲的声音:“上校……”
顾叶白眉头一颦,是赵奚玲,是自己估计有误?
但下一秒赵奚玲的话就为她解了疑,却同时令她瞳孔骤然紧缩。
“谢将军来了。”
还没等顾叶白消化完这个消息,沉冷的男声就同时响起,“顾叶白,你锁着门做什么?”
顾叶白几乎是足足愣了叁秒没有反应,直到电话对面急促地传来一阵摩斯电码:鹧鸪!鹧鸪!出了什么事?
她才反应过来目前的危急处境。她这里传输密电正到了关键时刻,最重要的火力情报还没有传达。而此时谢铮不知为何竟在此时来到了军情局找她,最糟糕的是,他明显对自己锁门的举动产生了怀疑,刚刚少见的直呼全名和稍显不耐的语气都能佐证。
她该怎么办?一股冰冷惊悚的凉意瞬间自脊椎爬满了全身,如同一只逐渐紧的大手攥住了顾叶白砰砰作响的心脏,令她在危机间呼吸困难,手脚冰凉,瞬间急促的粗喘声在她耳边不断回响。僵在半空中的指尖都在微微颤抖,在应激反应下甚至伸手去腰间摸枪。
当皮肤触到冰冷的枪身的那一刻,她骤然清醒过来,狠狠用指甲一掐手心。疼痛令她强行摆脱了那种惊情骤生时铺天盖地的惊恐,几个呼吸之间,顾叶白暂时冷静下来,深深地一个呼吸后,她状若无事地对着话筒道:“你先等一下,我这里来了位客人,回头再做工作交接。”说完,她也不挂电话,仿佛很是匆忙地随手将话筒搁在桌上,便疾步去开门。
门开后,入眼便是面色不愉的谢铮,手上还做着按下把手的动作,和一旁面露焦急的赵奚玲。
顾叶白波澜不惊地缓声对赵奚玲道:“奚玲,你先下去吧。”
说完,如往常一般温婉地冲谢铮笑笑,侧过身让出门口,“将军,进门吧。”
谢铮深深地看了一眼顾叶白,移过目光进了门。
顾叶白躬身为坐在沙发上的谢铮倒茶,一边含笑道:“将军怎么这时候过来了?倒是让叶白有些措手不及。”
“你方才为什么锁着门?”谢铮并不回答她的问题,开门见山地开口质问,眼中有隐晦的怀疑和警惕。
顾叶白神色不变,侧了侧头示意桌上未挂的电话,“刚刚在给底下办事处的交代些秘密事要,不好让人随意进来。叶白不知爷这会子要来,可是惹您不快了?”
谢铮并未表态,起身走向办公桌,沉声道:“我方才问过你的副官,在她口中,你现在并无什么公务。”
顾叶白跟在谢铮身后,在他看不见的地方攥紧了冰凉的手,声音稳稳地回答,“那小妮子是个藏不住事的,此事阴狠,我暂时不想让她知道。”
话筒对面的人似乎是听到了响动,传来男人的询问声:“上校?上校?您还在吗?”
“你是何人?”谢铮拿起听筒,沉声问道。
“上校?”对面的男子仿佛有些疑惑地试探性地问道。
顾叶白在一旁略略提高了些声量道:“你照实说便是。”
“我是军情局永兴路办事处的负责人。”那人似是不明白为何有这一问,但还是服从命令麻利地说了出来。
谢铮斜瞟了一眼身旁的顾叶白,她目中有着淡淡的疑问,好像也不明白谢铮为何有这一问。
他沉默了片刻,挂下电话走开。
顾叶白连忙跟上,暗查他的神色,柔声问道:“爷这是这么了,可是今日发生了什么。”
谢铮心下的怀疑令他一阵烦闷,明知自己的疑心病因为旧年的经历而格外深重,顾叶白或许真的只是在交代工作,但一阵阵如波涛般向他涌来的黑暗记忆和酸滞的胸闷让他无法自制地想要证明些什么,哪怕只是暂时的一刻心安。
他骤然转身,伸手狠狠地捏住顾叶白的肩膀,赤红着双目对她沉声低吼道:“把衣服脱了。”
作者的碎碎念:被雪藏的谢将军就这么猝不及防地上线了,而且一上来就是如此劲爆~作者君轻伤不下火线,今天还是更了,是不是可以得到珠珠的奖励(*^w^*)
与狼共舞【SM 1V1 刑侦谍战】 粗暴〔H〕
饶是顾叶白再厚的脸皮,再强的心理素质,也禁不住谢铮这猝不及防的欲望命令,不由得一怔,微微睁大了双眼,下意识地拒绝,“爷……这样不妥……”
可谢铮已经顾不上许多了,他迫切地希望将眼前狡黠如狐的女子掌控在身下,让她在自己的狂风暴雨的操弄中只能呻吟流泪,再逃脱不出他的手掌心。这无关感情,只是一个男人对所有物的控制欲而已,谢铮这般对自己说。
他不满顾叶白的拒绝,双手抓得更紧,甚至弄疼了她。顾叶白觉出谢铮的不对劲,看着他眼中疯狂燃烧的黑色火焰,和愈发冷峻硬板的面容,下意识地一阵瑟缩,想要逃离这个危险的境地。
她不明显的逃避动作被谢铮敏锐地捕捉到了,仿佛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瞬间点燃了谢铮的欲火,最后一丝理智也消失殆尽。他粗鲁地拽住顾叶白墨绿色的军装外套,一把扯下,在她的惊呼声中揪拉开白色衬衣的扣子,脆弱的线头在他蛮横的动作中开裂,扣子哒哒地散落一地。
顾叶白惊慌地握住谢铮的胳膊,试图阻止他侵略意图满满的举动,“爷……爷,这是在办公室,回……回家好不好,回家叶白伺候您。”
可谢铮根本不被她的割地赔款所打动,沉默不语地挥开她的手,低身强硬地抱起顾叶白,快步走到还算宽敞的沙发前,一把将她扔在上面。沙发松软舒适,顾叶白的身躯晃荡了几下,便陷入其中,并未被弄疼,但未知的惊恐牢牢地占据了她的心脏。谢铮以前虽然在性事上占据绝对的主动,但从未这般反常的不管不顾。一瞬间,关于谢铮的种种传闻一股脑地涌入顾叶白的脑海,据说谢将军性癖古怪,心黑手狠,有不少触了他霉头的情妇公子不是被玩死就是被玩残。虽知那不过是捕风捉影的花边新闻或者对家的抹黑,但顾叶白还是止不住的心慌,尤其是当看到谢铮回身去锁门时,这种慌张更是上升到极点。故而当谢铮锁好门回来向她伸出手时,顾叶白条件反射地向后一缩,避开了。
怒火瞬间在谢铮眼中升腾而起,他维持着伸手的动作不变,死死的瞪着面前的女人,从牙缝中挤出了狠厉的话语,“顾叶白,你敢拒绝我!”
胸口处的躁郁在不断堆积之下绝了堤,瞬间那张姣好清丽的面庞在谢铮眼前模糊起来,太阳穴胀痛不已,因为她的动作而骤然唤起的过往回忆令他愤怒之下甚至出现了些微缺氧,眼前出现了朦胧的片状黑斑。一张记忆深处的,他无数次强迫自己忘记的脸庞如幽灵般浮现在他眼前,与顾叶白的脸相重迭。记忆中,那人有着与自己七分像的青稚脸庞,狼狈不堪地倒在地上,却狠狠侧身躲开他伸出的手,眼中有赤裸裸的憎恶与不甘,“滚,你滚开,我不需要你的施舍!”他伸出的手如现在一般僵在了空中,七年前的伤疤被揭开,汩汩涌出的心寒与愤怒恍如昨日。
谢铮隐隐地知道自己今日明显状态不对,顾叶白的种种无意间的行为更是唤起了他压抑多年的伤痛。他知道不能把全部怒火都撒在她身上,但铺天盖地向他涌来的负面情绪令谢铮难以自制,迫切地渴望着一个发泄口,不然谢铮觉得自己真的要被逼疯了。
他无视了顾叶白明显的抗拒情绪,伸手几下解开了自己的腰带,在顾叶白身前静了一下。下一秒,猛地伸出大手将她狠狠地按在了沙发上。
顾叶白完全慌了,不住地后悔方才惹怒男人的躲闪。她不明白谢铮为何今日会这般反常,对这样一个细微动作会反应如此之大,忙不迭地伸手讨好的搂住谢铮的脖子,试图做最后的挣扎,“爷,爷,这里真的不合适,叶白跟您回家,好不好……”
回答她的是裤子被粗鲁地扒下,赤裸的肌肤骤然接触到微冷的空气而一阵轻颤。
谢铮不喜顾叶白的聒噪,将她翻转过身,头埋在沙发绒布里,大掌以一种完全掌控的姿势紧紧地按压住女子纤细的腰身。顾叶白被迫摆出上半身深伏下去,臀高高翘起的屈辱姿势。
硬挺发烫的阴茎直接戳在失去遮蔽的花穴口,顾叶白察觉他的意图,慌张地抬起头,试图乞求些什么。
谢铮不允她多言,腾出一只手将顾叶白的头重新压回厚厚的绒布之间。在没有前戏的情况下,径直将粗大的阴茎插进了她尚且干涩的穴道中。
一阵撕裂般的疼痛传遍顾叶白的周身,她痉挛般地在谢铮身下因为疼痛颤抖着,右手在慌乱间摸到谢铮的壮手臂,求饶地反复捻按着。
谢铮也不好过,阴茎在毫无润滑的穴道内寸步难行,夹得他生疼。顾叶白小动物般的微弱哀求令他微微心软,在滔天混沌中找回一丝理智清明,似是忆起了他们从前的畅快性爱,他稍微退出了些许,忍着欲火在穴道前端反复抽插撩拨,虽然动作毫无技巧可言,但顾叶白被他调教玩弄得颇为敏感的身子还是情动了,不多时便渗出了小股小股的花蜜,尽职尽责地润滑着穴道。
当谢铮觉得动作愈发顺畅了,便抛下了微末的好心理智,抽动腰身将硕大狠狠送入阴道深处,几乎将顾叶白贯穿一般的力道,毫不含糊,一插到底。
顾叶白战栗不已,骤然侵袭她周身的快感令她叫都叫不出声,死死地绞紧了那根怒涨的阴茎,甚至能感受到其上跳动的火热经脉。润滑不足带来的酸涩痛感连同巨大快感一起将她折磨得失声低吟抽泣出声,脸埋在沙发中近乎喘不上气。
咕咕的淫靡水声在两人耳边回响,谢铮五指用力掐着她娇软的臀重重冲刺,次次连根拔出,又彻底贯穿,粉嫩的穴肉不时因为他激烈的动作而被带出穴口,又被狠狠挤入。
顾叶白的小腹因为操插得太过深入而隆起浅浅的一块,又被谢铮反复玩弄按压而酸胀不已。腰肢弯折成不可思议的柔美弧度,顾叶白如同落难的天鹅般高高昂起脖颈,却因不敢大声呻吟而几乎将唇瓣咬出了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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