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庭禁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嗨咩猴比
赵起轻飘飘地决议了她的去处,面上只余一丝戏谑笑意。
“这也好……”
他本以为,赵蕴会像幼时碎了个心头好的那样,会哭闹着让他再找一个给她。
她垂首略显落寞,再次坚定道,“这也好。”
“她若是无事便好,你……”
赵蕴想说别再骗我了,却如何也说不出口。
她的心被拆成几瓣,一瓣在痛惜少女的叵测命途,一瓣在怜悯困于这华美牢笼的眼前人,最后一瓣,叹息亦无能为力的自己。
“你答应了我的。”
她眼里水珠摇摇颤颤,将落之时被赵起含在口中,他今日今时,终获此一枚甘心情愿的吻。
“我答应你,蕴儿。”
他自不会放过送到嘴边的肥肉,掠夺尽赵蕴能喘息的缝隙后,又与她说好久的玩笑话,自觉将她逗得心情回转些。暮色霭霭,是和她厮磨了整个下午。
“这便先走了,你可得听话些,我过几日再来看你。”
“嗯。”
闷在一沓被里的回应传来,橙红丝缎晕出流转光,她就像,披满羽翼的小鸟。
赵起深深凝望一眼,不再多言。
若要日后天下都将为之臣服,现下尚在蛰伏的安王,回忆起这刻泄满余晖的殿内,只道一声留恋,却无人懂他可曾有过后悔。
“殿下,事情已经吩咐下去,城南那儿……”
陆一宛若无事人般,例行汇报,不想这事和赵蕴搭上,赵起再如何明的人,也有几分恍惚。
“办了就行,无需事无巨细。”
他甩手示意打住,再从怀中取出,本该递与赵蕴的金泥笺。
“花里胡哨。”
赵起蹭了满手金粉,翻翻白眼,草草看完这酸不拉唧的少男心事,嫌恶道,“赶紧找个地儿烧了,碍眼。”
“是。”
宫墙下,又剩一人斜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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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庭禁 女红
若说这世上赵蕴最怕的人,曾经是太学最爱罚她抄书姓孟的老头,而连舒和便是后来者居上,令她闻风丧胆,不敢不抄的一号人物。
连舒和年纪小赵蕴一岁,自幼饱读诗书,才华横溢,长了幅表里如一的、不好惹的冷面相。且因她出身不低,对这太学里的垫底公主,更是直言不讳,十分讥讽从不差一毫厘,赵蕴论耍嘴皮子又赢不过人,被她念得常常是羞臊难当。
天知道赵蕴答应嫁人,虽是稀里糊涂地,但也窃喜,出了宫,就不用去太学受连舒和的欺负。
自上回共乘车驾,两人月余再未谋面,而连舒和确是听赵起差遣,赶个大早。
“殿下,连六娘子已候在外头多时了。”
赵蕴乍醒,匆匆洗漱后仍是倦怠,直至宫婢将早食摆上矮案——两碗粉白玉井饭,随几碟花花绿绿的芜菁根、醋萝卜等鲜脆小菜。她方是回神。
这是要与连舒和同席用膳啊……
她咬了口藕丁,重重叹息一声。
连舒和斜瞥她一眼,冷冷道,“怎么,不想看到我?”
“才不是。”赵蕴埋头心虚道,却无甚底气,忙夹了筷菜吃。
“是也没法子,二哥喊我来作陪,哪怕对着块没趣儿的朽木……”
连舒和本还想再嘲弄她几句,又见她被酸倒了牙,脸团子皱在一处,皮笑肉不笑道,“不过,我看九公主的闲情逸致,是该换换地方使劲了。”
“什么意思?”赵蕴捉紧手头小碗,警惕道。
“喏,阿娘近日让我多绣些帕子、香囊,说是送给家中兄弟姐妹。”
身旁婢女递上一捧白绢,泛着卷云纹路的细碎银光,连舒和捡了条已绣得初具雏形的,在赵蕴跟前晃,“你绣个自己喜欢的,得空赠予旁人不好?”
“我不擅女红,也不喜欢消磨这半天光景,戳得手痛。”赵蕴实话实话。
“读书作诗不喜欢,女红刺绣也不喜,非是飞到那宫墙外,才最喜欢。”连舒和意料之中,冷哼一声再道,“你虚长我几月,却似脑袋里一年比一年空。”
“舒和。”
赵蕴不满地唤她道,“你每回都不能先将话摊开了说,就爱拐弯抹角地嘲弄我。”
“你也不算愚笨,还听得懂我在笑你。”
“我又哪处招惹你了,大清早便拿我作乐。”
连舒和下巴尖抬高了看她,“如何?这回我说了你也不明白。”
话说得太满,就显几分逞强作态,她轻微的颤音落向膝上握紧的拳。
而赵蕴离她不过一席之隔,便问道,“舒和,你身体有何不适?”
连舒和却绕回她所擅讥诮之言,“我可不是叁天两头吐血灌药,整日给人添乱的娇弱身子。”
“你,你何必如此,我……”
被戳中近日心事,赵蕴百口莫辩,一来她自觉不妥,又是个犯了错就歇火的性子,二来她呛不过连舒和,总被压过一头,久而久之,便不再多口舌。
“既是不想给二哥添乱,便老实待在宫里,哪都别去。”
连舒和赶忙岔开此事,细白玉指扯了丝绢,“好好绣些能看的样式,别鸳鸯缠枝,绣成鸭子水草的。”
她被赵起喊来,就是为她本要发作的一通冷嘲热讽,因赵蕴自小听惯好话,只得这连小六能陡然喝住她。
可赵蕴忽地心细如发般,竟是看出连舒和不对劲,这一问是如下马威,让连舒和止了话头。
“你被我二哥安排了什么好处?”
“这话说的。”
连舒和的绣工不逊于文采笔墨,手中狮子绣球活灵活现,只差点睛,她便斜视赵蕴一眼,“多日不见,你还真聪明了些。”
在她面前向来敛脾性的九公主,双眼似两颗乌漆漆琉璃珠子,缺些灵动神采,却仍是可爱可怜。
赵蕴鼓着胆子又问道:“二哥他和你都说了些甚?”
“他和我说……”连舒和悄声道,“你附耳过来。”
“让你绣个漂亮点的留给他当汗巾!”
“啊!”赵蕴被她倏然炸开的音量吓到,又不敢发作,揉揉耳朵道,“不想说便不想说罢。”
连舒和思及赵起要做之事,先前尚有几分胆寒,见这受气包委屈难言,却有些微快意,有心再逗赵蕴道,“哪是我不想说,有人没心没肺的,还能多长出几个心眼来?”
赵蕴无话可回,心想说多错多,非是让她占尽机锋才罢休,“你莫要损我了,要绣便绣,反正我就像个犯人似的,无它事可做。”
“恐怕这世上,不再有这样舒坦的犯人。”连舒和拿稳针线,已比划起样式,等了半晌却没听着赵蕴回击。
赵蕴蔫蔫地靠在矮案旁,憋出一句,“有些事,我不知道才是好,对吗,舒和?”
好像人人都有事瞒着,过去怕她不知道,现在又怕她知道。
“你啊你,当了十几年糊涂蛋,何必又兀自去寻清醒。”连舒和语气轻蔑,不也暗道,赵蕴被骗多了,竟也摸索出门道,知晓自己蒙在个大鼓里。
还欲再言,殿外响起两道人声——
“殿下,猫儿回来了!”
“殿下,侯府差人送了东西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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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庭禁 玉兔·上
“哪个侯府?”赵蕴楞道。
连舒和嗤笑一声,竟是与殿外婢子同时道,“定北侯府。”
“李文正?他又送什么?”
她自言自语,惹连舒和不怀好意起哄道,“这就将表字喊着了?”
“舒和你还说这些话……”
“喵呜——”
那白猫不耐烦等,夺门闯进内殿,身间泥点挂一爪擦在赵蕴裙尾,软乎乎叫了声,大刺刺地躺她腿上泛起咕噜。
直让连舒和无心调侃,嫌弃道, “脏兮兮的,怎让这畜牲上了榻。”
“怕是又去哪逞凶斗狠,斗累了才知回来。”她又补道,反让猫朝着她龇牙皱鼻子,指甲尖勾破了赵蕴的袖侧。
“你瞧你说的,嘤嘤都生气了。”赵蕴摸摸猫下巴,还算干净,“这些时日,那只小的借给阿娘赏玩,他才肯来看我,可别逆着他主意。”
赵蕴拿只猫的心思作圣旨,连舒和顿感无语,翻翻白眼作罢。
“殿下,还有这……”
来者翠衫红裙,稍显拘束,手中拎了小笼,里头通体雪白的奶兔一对。
“见过九公主,奴是定北侯府的宝莲,这是侯爷亲手捉的,说是‘公主曾喜好的’,便特意送来了。”
连舒和眼神逛了圈那两只瑟瑟发抖的倒霉兔子,不等赵蕴发话,只冷冷道,“几只野兔子,大动干戈。”
此言既出,宝莲霎时诚惶诚恐,跪下道,“确是侯爷嘱咐我送来,是昨夜刚猎的……”
“知道是李文正送的,兔子留着,下去领赏便回侯府吧。”赵蕴挥挥手,便要随意打发她走。
宝莲告退,行至门槛处时又被赵蕴叫住,“侯老夫人安好?将那卷北斗经拿去给她,带回去……”
再捎上几盒点心,给宝莲塞几锭银子,赵蕴忙活了小半时辰。
待殿内清净些,连舒和才寻到空与她道,“九公主如此,却教我这般刁钻之人长了见识。”
“舒和,你横竖都是要挑我毛病,不如替我看看这绣得如何。”
空荡荡布面上鬼画符般,勾着几缕看不出形的游丝。
“你这是兔子?王八都不长这样。”
“我还没说是什么……”
赵蕴嘟嘴道,“你这是要教我,还是骂我。”
“你若是想回礼,随意绣甚,那定北侯都当传世之宝给供起来,日日顶礼膜拜。”
“谁说我给他回礼了!不是说给二哥绣汗巾……”
赵蕴吃起字来,吞吞吐吐。
而这连六最爱看赵蕴吃瘪,见她此计不通,无计可施,乐道,“还说我拐弯抹角,今天太阳打西头出来,你想问什么便尽管说。”
反正她都是不会说实话。
“我想绣个兔子。”
赵蕴如实摊牌,连舒和毫不意外地点头,示意她继续。
“还想出宫……”
“现成的苦力,刚从你寝殿内走了,怎没想给李将军带封信。”
连舒和一个爆栗,弹得赵蕴登时眼泪汪汪。
“疼!”赵蕴脑门上拱出一块红,揉揉再道,“若让李文正带我出宫,哪有二哥不知晓的道理,我就是不想让他知道。”
“何来此话?”
“他先前带我去叁元楼吃酒,被二哥……”
赵蕴话到半截,发觉对面女子竟是似笑非笑,忙是捂上嘴,乌黑瞳仁滴溜乱转。
“哦,叁元楼的青梅酿,好喝吗?”
“……好喝。”
连舒和终是忍不住,抱着手边软枕,笑倒在榻旁。
“舒!和!”赵蕴意识到这不知是第几回,反被连舒和套了话。
“九公主这些聪明才智,还是留着先练练绣工才是。”
连舒和笑得身旁矮案直颤,好不容易回了气息,擦擦眼角笑花,慢慢道,“先好生绣个帕子,让我交差。”
“那绣完?”赵蕴心头郁闷,却想若真能让连舒和帮忙,铁定是能瞒过赵起。
毕竟她是团浆糊废铁,连舒和的脑瓜是玉液真金。
“还与我讨价还价。绣完这只王八,给安王送去再说。”
本以为连舒和是会斩钉截铁地拒绝,赵蕴窥她神情,不似玩笑,还觉有半分渺茫希望在,当即豪气干云,附和一声——
“好!”
于是乎,九公主寸步不离承欢殿,已近半月,十指戳了大大小小的血点。
这日,用过茶食,她乖乖巧巧缩在树荫下,借午后天光,绣着兔尾巴。
赵蕴坐着久了,连舒和姗姗而来时,想要起身迎她,不想腿麻地使不上劲,哐当一下,摔进了连舒和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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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庭禁 玉兔·下
“天天得见,还与我投怀送抱?”
连舒和照常轻蔑的口吻,欲将这滑不溜秋的糖人块掰下,赵蕴埋头闷声道,“别动,舒和,我头晕……”
她被赵蕴赖半天不起身给拖长了耐性,只道九公主娇惯身子不经折腾,半搀半扶赵蕴进了内殿,倚在铺满冰丝席面的软垫,灌下好几碗清茶,方是回缓几分清明。
揭过一茬,赵蕴又西子捧心状,“胸口好疼……”
“装病可是昏招,与我不好使。”连舒和命宫婢捧上甜汤,送在她面门前,“早绣好了,便早些让安王心里快活些,觉得你听话了。”
赵蕴只觉胸前绵密不绝的刺痛感,恍如针尖戳入,咽口糖水,便趴下来止不住喊疼。
“怎我一来你就病了,这唱得哪出。”
话虽如此,连舒和仍是唤来今日休沐的宁徽。
匆忙赶进宫中,宁太医幞头系得歪斜,靴底满是烂泥,一脚一个黑塘。
他跪在榻旁替赵蕴把了个脉,稍一端量九公主面若春桃,身似弱柳,脑门上便突突跳筋。
至连舒和狐疑地问他,九公主有何大碍,宁徽这才咬咬牙道,“此乃公主旧疾,先让宁某施针片刻,还劳烦连娘子向安王通报一声。”
“这便去了。”
连舒和虽有满腹疑心,暂先按下不提。那赵起拿捏幺妹是真,关切于她却也不假,若能一睹其自乱阵脚,更为连舒和所愿。
直奔含英殿,等了御前红人一炷香功夫,赵起衣诀翩翩,徐徐踱步而来。
连舒和与赵起随意行个礼,观他言行并无慌乱失措之意,悠悠道,“九公主病了,宁太医特让我来通报。”
“宁徽如何说的?”赵起亦无惊色,略略询问她几句,叹道,“在宫中好端端的,怎会旧疾复发。”
连舒和越发起疑,却知直来直去地问,赵起心情好也只兜弯不提,便剑走偏锋,“九公主本要绣好的玉兔捣药,甚是巧,哎。”
“哦?”赵起松了些许笑意。
“这一病,不知何日能好。”连舒和一语双关。
她是猫哭耗子个中能手,差两滴猫泪,不似虚情假意,“好歹一同长大,见她顽疾缠身,我只觉着难受。”
“舒和,你便是太较真。”赵起亲自替她斟茶,搅开褐绿茶汤的浮沫,“倒不必忧心,有宁徽看着,她的病自会好。”
“这病能好便成。”
连舒和暗道这厮表面浪荡,口风却紧,和他绕来绕去,妖斗法似的无趣,只草草唏嘘几句,便告退回府。
“像这满池青蛙,只知张嘴烦人。”
且目送她离开,赵起去往承欢殿,半路上见那陆一心不在焉,愈加烦躁,“若想找人,刻下还未出宫,赶紧的。”
“谢殿下开恩。”
“从我眼前消失,利索些。”
赵起少了个隐卫看护,还觉肩上少副担子,悄悄摸进承欢殿,只惊扰寥寥几个婢子。
宁徽见他前来,心领神会道,“殿下吃过药睡下了,无甚大碍。”
“知道了,先退下吧。”
挥袖屏退众人,自入此间,他眸光便只落在一处。
服了镇痛安神的方子,赵蕴与其说是睡,不消说是昏着更恰当。
她沉沉呼吸下,覆在身上的锦被薄薄一层,得见胸前丘壑,较之前段日子,鼓圆圆地隆起。
赵起心下默默算着赵蕴是该醒了,将将抚在她颈下细腻皮肉,卧榻美人迷糊地哼哼两声,又喊了声,“哥哥。”
“蕴儿。”赵起掌心发烫,游移至她微张双唇,若碾碎落花,以舌施力撬开牙关。
赵蕴刚醒便遭一劫,被亲得快窒息,不知和赵起交换多少口涎。
偏偏赵起拢住她上身,还要再吻,她虚虚地推他一下,“好疼,别碰我。”
她每回不想和赵起厮混,但他就是能挑准时机下手。
此言竟有奇效。赵起攻势停歇,盘踞榻旁,低声道,“这疼,哥哥帮你弄掉。”
“宁太医让我静养,你动手动脚的,只更疼了。”
赵蕴苦不堪言,被赵起撩拨得酸软无力,两只玉兔缚在胸衣下,痛感并微微湿润之意袭来。
“哪里会,蕴儿,你是涨奶了,自然要动一动。”
他解开外围金纱帐,絮絮私语是盘亘而上的五步蛇,毒牙钉在赵蕴情思泛滥的肉身。
“什么涨奶,二哥,我怎么会……呜。”
隔一层杏黄单衣,她被捉住的乳肉挤压颤动着,那瞬间确有花蜜般,点点渗出的黏液,从一道狭窄的缝隙里静谧流淌。
渐渐地,她的痛化作疏解后的畅快,那两只金环并未阻挠赵起的动作,反让浸湿薄衫,越发清晰地,描绘出淫靡形状。
“我,我……”
赵蕴早将五感抛却脑后,呆看绵延乳峰,和那渐渐剥光她衣裳的赵起。
“没骗你吧,让二哥帮你,蕴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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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庭禁 乳脂(懂自懂play、二哥)
鸦声黄昏后,碧瓦朱楼下,簇簇暖烟生香,肌肤相亲的赤裸二人便看上去虚实不清了些。
倦鸟归巢,赵起忙碌整天阳谋阴谋,却是神抖擞,头先是欺负赵蕴湿淋淋的奶球,再摸得她软了腰,呜咽讨饶。
赵蕴饱胀双乳被掐得紧紧,聚在一掌,软腻舌尖舔磨泛着深红肉色的奶粒,触电般的颤栗沿至全身。心知不该与赵起纠缠,她却耐不住来势将近的药性,腰肢隆起柔韧的弧度,吃痛地攀住赵起臂膀,将自己更压紧他。
她胸乳里奶水澎湃将出,下身溪涧汨汨暗流,鱼水之欢,恰是如此。
细腻软玉似的胸脯被抓出斑驳红痕,赵蕴不能否认,那重负稍许轻了些,可乳汁奶腥味亦四散弥漫,教她尚存理智。
不能再与赵起做这荒唐事。
而赵起不是她肚里蛔虫,自然由着胯下叁寸行事,强硬地将这粗丑物件塞进幺妹腿根,借那软蚌似的饱满阴阜缓慢摩挲。
“这环,太鸡巴丑了。”
到兴头上,再正经的人皮都褪了,赵起脂粉堆里打过千百个滚,总爱讲些粗俗下贱的。
何况是昔日情敌,至今还落在赵蕴身上的印记,“改天将这取了,自是作践身子的东西。”
“我不要……”
被那孽根堵在穴眼处,赵蕴真心实意,支离破碎地犹如没说,倒还夹紧了腿,生怕擦不到她悄悄立起的蕊豆。
“你不要什么?”赵起看她情欲水涨船高,只笑嘻嘻地,“不要我吸你的奶,还是别肏你的屄?”
他用劲一揪,金环吊着嫣红涨大的乳头,肉红色间了点点透白,赵蕴像只提线偶人,整个向内蜷起,忍着痛叫道,“啊…啊…”
炙甘草有催乳效用,云龙观的郑清露开了甘草加进药方,拍马屁却不尽如他意。本是怕娇滴滴的公主尝不来苦,想着放一味蜜炙过的草药,但激起火毒发性,开了这赵蕴淫窍。
经宁徽之手,赵起是睁只眼闭只眼,此事能算计到谁另说,而要吃干抹净赵蕴,见着她还未有孕就乳水乱冒的模样,光是想想就硬得心痒难耐。
“蕴儿,看着我。怎地被我摸了下,你倒只知流着骚水。”
她被赵起翻了个面,成跨坐之姿,翕张肉嘴便吮着早已昂立的那根。
“看来这毒不能再拖,在床上都快成傻子了。”
赵蕴嘤咛一声,浑噩不明地对上他视线,又堕入爱恨难以辨明的境地。
赵起扶在她浑圆臀瓣上,引她自己扭腰磨水儿,赵蕴乖顺地追逐快感,没多时便靠在兄长肩上,绞紧腿丢了一次。
少女漫身蒸起霞红,似粉蕊初绽,而赵起现下满心满眼都是这对奶子,把玩珍宝般,揉得赵蕴哀哀吟叫,“不要捏,会溢出来……呜……”
“不妨事的。”
边说着,令赵蕴夹紧了他腰,充血肿大的肉刃长驱直入,她甫一吞进整根,抖抖索索地泄出淫液,连带着奶水悬在嫩生生的乳尖,断续掉落。
赵起亦是心坏,插进水汪汪的穴里却不动,坐起身含住她泡发开似的一颗,舌尖顶着裂缝般的褶皱,再用力挤捏,沉甸奶团便得了下坠般痛爽交加感。
另一掌则握满盈盈乳肉,拇指掐着熟透的茱萸,流进他口腹中的淡白汁水,便也从这一端迸发,温温凉凉,落在他们各处肌肤上。
“蕴儿的奶水好甜。”
他咕嘟咕嘟喝了几口,煞有介事地品评,“就是少了些,若真有孕了,能喂饱谁呢。”
赵蕴毒发正盛,晕乎乎地随口道,“喂饱哥哥…哥哥,我好难受……我为什么会这样。”
“帮你吸出来便不难受了。”
“哥哥,不要骗我,呜……”
她边咬紧了体内肉根,泫然欲泣,眼角鼻尖熏得通红,引得赵起再亵玩两颗红果许久,唇齿交缠间逼着赵蕴喝下不少乳汁。
至赵起扯着那乳粒上的金环,略失望道,“两边都空了。”
赵蕴业已满口奶味,尚有些许来不及吞咽,便挂在她下巴尖,陷进她更往幽深处,如小虫爬过肌肤犯痒,她伸向那泛滥不止的水源。
眼见她竟馋得要自抚上花蒂,赵起就着还埋在她穴里的姿势,轻轻一抬,竟是让赵蕴架了空,任由他走动时肉冠乱戳,时不时顶得她哭哼,乱喊些哥哥、太大了好难受的撒娇软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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