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遇编年史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何田田
到了省城的时候,天已经有快要亮了。安置好了小丽之后,医生护士都走了。病房里只有丁总、我和石春芳。
丁总对石春芳说:“你到车子里面去睡一会儿吧!”
石春芳想说点什么。丁总摆了摆手,脸色暗淡,让她什么都别说,去就是了。石春芳只好慢慢地走了出去,看得出来她很是惧怕丁总。
屋子里只有生死未卜的小丽了,除了丁总和我。丁总看了看我,我从怀里掏出了那包从我们监狱里头的办公室保险柜里拿来的东西,先是把钱给了丁总。
我说:“丁总,估计这钱是人家送给某人的,让他为狗贼们对付小丽行方便的。”
丁总看了看我,说:“你如何确定是这样的?”
我于是把我所想到的一些线索结合起来,分析给丁总听。
丁总听了以后,没有说话,过了半天,才缓缓地说:“这也只是一种可能,但现在也只能往这个方面去想了。而且,也不能放过这种可能性……你打算如何利用这个线索呢?”
艳遇编年史 分节阅读134
我扬了扬另外那一包东西说:“这里面有他见不得人的罪证,我想用这个,逼他不得不说出来所有我们想知道的一切!”然后,我解释了一下那包影集是什么内容。看得出来丁总也是只皱眉头,并不想把东西打开来看。
丁总点了点头说:“等天亮以后,我让石春芳用一张没有用过的移动电话卡,打一下你们单位某人的电话,问一下所以你想知道的东西……你声音他听得熟悉了,还是不要你自己出面的好。”
我点头同意了。
丁总把那包钱放在手上掂了掂,扔给了我,说:“要是你这次去做的事情,是为了奇门去做的,是以一个奇门守护使的身分,为另外一个守护者去做的,那么,这钱,你拿二,八上交。也就是说你和奇门之间,是二八分成。如果你觉得这只是你自己在为自己做事情,不是为了奇门,那么,这钱就全是你自己的。”
我想了一下,把钱又还给了丁总,说:“还是算为了我自己吧!但这钱,我现在留在这里,给小丽治病了……”
丁总面有苦色,但没说什么话,最后,叹了一口气,把钱放在了自己的包里。
……
等到上班时间到的时候,我忍不住想要石春芳马上打电话过去。丁总拦住了我,说:“我们急,某人更是着急的。所以,我们要再等半个小时,等他知道了自己东西丢了但又没有想好如何掩饰自己的时候,打电话过去,这时候效果可能要好一点。”
于是,只好又等待了半个难以忍耐的半个小时。这期间,护士为小丽做了一下例行的护理,等着专家们到齐之后,再会诊一下。
终于到了丁总认为可以打电话追问线索的时间。丁总交代了一下石春芳如何审问某人的技巧之后,找了一个极其安静角落,才把那个宝贝电话拿了出来,让石春芳给我们监狱头的办公室打电话。
我屏住气。侧耳倾听石春芳的问话。
“喂?……”
奇怪的是,我首先听到了一个极其陌生的声音,从来没有听过,但这声音,却正是从石春芳的口里传出来的。
我诧异地看了一眼石春芳。丁总小声告诉我说:“变声术!”我才明白过来,原来,奇门竟然还有这样一门好玩又有用的技术。
电话那头,果然传来一声极其烦燥的声音,正是监狱里头的说话:“谁呀?有话快说……”
石春芳忽然不说话了,不管某人是如何地催促与威胁要挂电话,就是什么也不说。过了一分多钟,才忽然开口说:“你要找的东西在我的手上,我想知道一些事情,要是你如实说,这事情我们好商量。不然的话,你就……”停了十秒,石春芳接着说:“你就到中纪委去拿这东西吧!”
我在一边听着也暗暗惊心,暗自思忖,要是我遇到这种情况,一定是如雷轰顶,不知所措了。某人也好不到哪里去,听了石春芳的电话以后,顿时那边没有声音了。
石春芳丝毫不给他考虑的时间,嘴里却说:“给你五秒考虑的时间!五、四、三、二、一!你和省委组织部长和他的狗儿子是什么关系?”
“这个……这个”电话那头吱吱唔唔的,半天回答不出来。
“好吧,你到中纪委拿东西吧!”石春芳坚决的说,好像马上就要挂了电话。
电话那边顿时就支持不住了,立马传来一阵失魂落魄的哀求之声“我说我说,别挂电话……”
正文257 说文解字
果然不出她所料。事情远远不象我想像中间的那样简单。我们监狱的头,并不是直接和杨勇联系的,甚至,近来连和那个杨勇接头的黑社会分子——他的侄子,也没联系过。如果,他交代的事情是真的话——至少听他的口气和现实的局面,他不敢撒谎——事情变得格外的复杂。我们不能确定,到底是什么人主使那个叫钱云的小女贼,去害小丽。
是因为和杨勇的积怨,还是小丽与其他人之间有着我们不知道的深仇大恨或者是因为小丽是奇门的守护使呢……这些问题一时之间都搞不清楚了。
当务之急,是要找到那个叫钱云的女人。钱云在什么地方?茫茫人海,要找一个正常的人,尚且宛如大海捞针一样,何况还是一个行凶之后,也许会刻意隐藏的人呢?象那些杀人犯,被通缉这后,一个庞大无比的国家机器,数百万双眼睛,盯着人群找寻,尚且难以缉拿归案,何况我现在一个人,要在这么大的一个世界里,找这么微小的一个人呢?如果没有命运之神的特别眷顾,可能,我就算穷其一生,只是全力找寻,也不一定能找到她——如果她是一心要躲开我的话……
看着我焦急的样子,丁总没有说话,但让石春芳出去买点水果。
我知道,也许,她有更重要的话要和我说,这样的话,她会把石春芳支开——她似乎并不是很信任石春芳,反倒是挺相信我的。
看着石春芳远去的背景,丁总和我,回到了小丽的病房里,然后,看着小丽,默默地坐在小丽的床边上。
我握着小丽的一只手,那只小手,冰凉冰凉。我心里一酸,千万种滋味,一起涌上心头。
丁总俯下身去,好象我不存在一样,深情地吻了吻小丽的眼睛,好象下一刻,小丽那又曾经明媚的大眼睛,会轻轻地睁开一样。
过了一会儿,丁总对我说:“小丽现在这样子,躺在床上,但她是安心的,你知道吗?也许她不能说话,不能动弹,但我知道,她一定能感觉到我在亲她。”
“哦。”我吱了一声,心里满是疑惑。
丁总接着说:“我能知道,我是她的母亲,总有那种血脉相连的感觉,能体会到对方的一些说不出来的东西。”
我点了点头。心里仍然是灰暗的。
丁总看着我,说:“抬起你的头来。在任何时候你要记住这样的一句话……”
“什么?”我问。
“到目前,情况还没有变得更糟!不是吗?”丁总看着我说。
我长长的出了一口气,心里的郁闷,似乎真的减少了不少。
“要乐观,是吗?”我问。
“是豁达!”丁总说。
“差不多吧。”我呐呐地说。
丁总笑了笑,说:“豁达是在看透了世事之后的那种了通明!而乐观,只是一种肤浅的盲目。你以前会说:“这要看你是如何定义的……”这样说也是对的,许许多多的事情,确实,需要我们重新去审视一下。”
“嗯……”我不明白她为什么在这个时候,会和我说起这些话来。
正在犹豫的时候,丁总忽然又说:“你其实,对奇门一直是心存芥蒂的,是吧?”
我猝不及防,茫然地点了点头。然后又觉得自己这样直接地承认,有点那个……
丁总好象没有看到我点头一样,目不转睛地看着她的女儿。小丽躺在床上,仿佛是在熟睡一样,恬静安然,好象身边的所有的一切,都与她毫无关联,好象她一觉醒来,睁开眼,看到她的妈妈,仍然会搂着妈妈的脖子,撒一会娇……也许,会为我送上香吻……
但,假设只是假设。
小丽仍然残忍地睡在床上,丝毫不理会我们心中的热望。
丁总缓缓地说:“小丽是安心的,因为,她能感觉到,爱她的人在她的身这……小何,你是不是会觉得有时候,爱一个人是一种责任?”
我点了点头。
丁总说:“象小丽这样,安心地睡在床上,她知道爱她的人在她的身边,她可以放心地把自己交给我们,所以,她可以一直睡下去,直到她厌倦了睡眠为止。而我们,坐在她身边,看着这个毫无保护自己能力的孩子,象个刚出生的婴儿一样,谁都可以伤害她,而我们,此时,成了她的保护神,不是吗?”
我点了点头,说:“是的,我会为她做的。要是她一直睡着,我就一直在这里陪着她。”
丁总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说:“这倒是不必。要是她不能醒过来,以后还是我来照顾她……有时候,人们会希望有一个理想的爱,只要付出,不图回报,是吧?!”
我再次点头,不知道应该把自己的手放在哪里,在胸前转了半天,还是把小丽的手,握在了自己的手心。
丁总说:“如果,躺在这张床上的不是小丽,而是我,我也是可以放心的,我知道你们会因着爱,而对我——不离不弃,不是吗?”
艳遇编年史 分节阅读135
我点了点头,说:“当然!我们会的,肯定会的!!!”
“也许,事实上,我们每一次对爱的付出,有一个隐隐约约的期望,隐藏在我们付出的背后。我们其实是希望得到回报的!我们不是不图回报的神灵!我们的每一次付出,都希望得到热情的回应,不是吗?”丁总缓缓地说。
我呆了一呆,不知道说什么好,这话倒是我以前一直在想的事情,还一直以为自己是一个自私鬼,没想到,丁总,会随意地和我说了出来。
丁总接着说:“换句话说,我们,其实既是爱的播种者,也是爱的收获者!”停了一下,她笑了笑问我:“这样说是不是显得有点小气和不够理直气状?”
我连忙摇了摇头说:“不会不会,事情就是这样,我们都不是神灵……”
丁总默默地看着我,过了几分钟,才接着说:“前几天看一个日本人对“义”字解释说:“义”者,从“羊”从“我”意思是:吾牧羊而食其肉衣其皮……”
“什么?什么从羊从我?”我没有听懂。
丁总解释说:““义”字,没有被简化前的本来字形,是上面一个“羊”,下面一个“我”,所以说,它是从“羊”从“我”,意思是“我牧其羊而食其肉衣其皮”,我放羊,我吃羊肉,穿羊皮,这就是“义”根本的含义,换句现代的话说,我不是不劳而获的,我付出,我得到,这就是义!”
“那么,“利”是什么意思?”我问道。
丁总道:“说文解字里说:“利,刀和然后利”。但也有人说,“利”字,从“和”从“刀”,讲的是“利”,我倒是认为,它说的意思是,“利”不仅从和平中间来,也从刀锋上来!小丽父亲在世的时候,会说“男人的血,要在刀锋上流淌”……嗳……他倒是如愿了……”
我不敢随便插话,静静而又不安地等她接着的话语。
丁总说:“要是你也同意,我们不是只会付出而不图回报的神灵,也许,你会同意,你在这个世界上,有你自己的利益,是吧。”
我点了点头,说:“是的,我有……”
丁总没有让我接着说下去,打断了我的话,接着说她自己的:“你会找什么样的人做朋友?好人?”
“当然了!”我不假思索地说。
“有时候,好人坏人,不是那么容易区分的,如果不是具体到某个具体的人和事,更是这样。而且,好人,并不一定会是你的朋友!坏人,也不一定就是你的敌人。”丁总缓缓地说。
“什么?难道我们要和坏人做朋友?”我连忙问。
丁总想了一想,说:“比如说有一个人,他长得很帅气,又有教养,从来不做坏事,你会觉得他是个好人,而且,愿意和他做朋友,是吗?”
我点了点头,说:“是的。”
“但是,要是他一心想娶的女孩子,是你的恋人,你还会这样想吗?”丁总问。
我一愣,心里一乱,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其实心里想的是——他奶奶的,和我争,我不杀了他才怪……
丁总笑了一笑,说:“就是那句话,没有永恒的朋友,也没有永恒的敌人,只有永恒的——利益!而我们在这个世界上,也是有自己的利益的,所以,我们要找出办法来,维护自己的利益,想办法,让自己的利益得到滋长,也许,这会是比空谈正义什么的、一个更现实的选择,不是吗?”
我被她说得一愣一愣的,虽然她说的这些与我一贯所爱的教育完全不同,但我却觉得,似乎,她说的更实际所以也更有道理。
丁总看着我,接着说:“一个好汉三个帮!你的能力再强,但总体上来说,在一般的情况下,都是双拳难敌四手,所以,我们需要和自己结盟的人……”
我恍然大悟,原来,她绕了这么大一个圈子,其实是想解开我心里对奇门的芥蒂!
丁总看我脸上的表情,淡淡地笑了一笑说:“比如说,要找到那个叫钱云的女人,光靠你自己的力量肯定是不行的——至少是非常地困难。事实上,这对奇门来说,也是难于上青天!因为奇门毕竟人数不多,要想在这个大的一个世界,去找一个人出来,是不容易的。这时候,就不得不去寻求别的人帮助。在这种情况下,我们的做法是找一个更适合的帮会替我们去做这件事情,而不是我们自己去勉强而为……事实上,去找其它人去替自己做事情,是有一定的风险的,但这却是不得不付出的代价,因为我们没有强大到无所不能的地步。”
我点了点有关当局,问:“奇门的实力究竟有多大?”
丁总摇了摇头说:“现在谁也说不出来,因为没有一个客观的标准去评价。而且,现在,虽然说在我们这个国家里,黑社会号称百万,但事实上,却基本上是世事太平,太器张的帮会,很快会被扫荡一空。因为很显然,一个帮会的力量,与强大的国家机器的暴力比起来,是微不足道的。无论一个帮会的力量再强大,估计,也不是一个普通编制的部队特务连的对手。”
我愣了一下,但心有不甘地说:“难道奇门没落到如此地步?”
丁总面有难色,想了半天,说:“现在的局面,比任何一个时代都要混乱,事实上。”
“是吗?为什么?”我有点紧张地问道:“是不是因为奇门在和那个妖族的冲突中失利了?”
丁总摇了摇头说:“不是,实际上,是因为这个冲突,让奇门有了一点兴盛的转机……”
“哦?……”我有点奇怪。
“在这之前,奇门实际上是在走向分裂的。而眼前的危机,虽然折损了一些人手,但害怕落单后被妖族轻松做掉的恐惧,还是让奇门前所未有的走向团结了。”
“恐惧?你们也会害怕?”我笑着问:“好象都是狠巴巴的嘛,全是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怎么会恐惧?”
丁总笑了笑说:“难道我也给你这样的感觉?”
我连忙说:“没有呀!没有没有……”。其实,我在心里还是有些畏惧她的。那种感觉说不清楚道不明白。
丁总摇了摇头说:“以前,要是有人向我们瞪眼,我们就挖了他的眼睛!要是有人用手打我们,我们就把他的手剁下来;要是有人用脚踢我们,我们就把他脚给折断;要是有人骂我们,我们就把他的舌头给割掉……一个江湖中间生存的帮会,怎么可能象武侠小说中间那样活得写意而受人尊重?官府不打击也就罢了,读书人什么时候对江湖人物礼遇过?都是说笑而已!江湖有它自己的法则,这就是恐惧,就是要让人害怕它——不怕贼偷,怕贼惦记!如此而已。我们让别人害怕,其实自己何尝不是也生活在恐惧当中?……这是个高风险的“职业”,也带来高收益,所以,也让许多人眼馋的。所以,总要有人和你争夺。在不大可能大规模的暴发冲突,杀人无数的情况下,这就要看哪个帮会经营得好了。财大则气粗呀!也就能吸引的人多——这是很吸引人的,人,不是神,难免要好大喜功,所以,总会有许多人心动……但是,要转变到一个经营性的帮会上来,却是与奇门根本的宗旨相违悖的,所以,奇门渐渐地走向分裂,分成了三个派别……”
正文258 结党营私
我静静地听着丁总讲关于奇门的事情。非常想问一些自己的问题,但我又问题发现自己想问的问题,总是能在下一时刻里,答案被丁总公布出来。这让我有点好奇——是不谋而合呢?还是丁总有着窥探人心的奇术?
但丁总的一个问题,似乎又打消了我的担心。丁总看着我,轻声接着说:“难道,你对我们到底是哪一个派别的,一点也不关心吗?”
我抬起头来,看着窗外,过了片刻,才转过头来对丁总说:“只要是和你们在一起就行了。我应该承担的责任,我会尽自己的力量去把它做好的。现在,我心里想着的所有的事情,全是怎样把害小丽的那个钱云和她幕后的那个指使者,抓出来,碎尸万断!其他事情,我现在知道与否,其实也不重要,对吧。”
丁总沉默了一下。
她看着躺在床上的小丽,我也看着小丽,似乎,谁也不想打破这眼前的沉默。
过了一会,丁总才抬起头来对我说:“现在,也许是时候让你知道奇门里的一些事情了——我本来打算再晚几年再对你说的……你应该知道了。下周,是奇门今年例行的一次集会时间,到时候,你最好要露一下面。所以,有些情况,你还是要了解一下。”
“什么样的集会?”我问。
“奇门的集会分三种,一种是年会,每年一次,时间是二十四节气中的某一个节气。到下一年,提前一个节气举行。比如今年是芒种,那么,明年的集会就在小满时节举行。”丁总说道。
“哦,是不是在哪个节气举行,那么这个节气的守护使就负责筹办这个年会呢?”我问道。
丁总点了点头说:“基本上是这样的。除了这年会以外,还每四年举行一次润年会,在润年的润月里举行……”
我猜不出来,这次会是什么人来做庄了。
丁总接着说:“这个四年一次的润年会,由季节的守护使来主持的。也就是说,奇门不仅有着二十四节气的守护使,也有四季的守护使。这个四季的守护使,是统领本季节内的节气守护使的人……
“另外,奇门每二十年,还举行一次神会。由三神主持。三神,是天地人三神使,是在奇门中间地位很高的职位了……天神,负责的事务是奇门功夫的研发、奇门发展方向以及纪律方面的事务;地神,负责经营,管理奇门的家业和财务;人神,负责奇门的外交……更重要的是小隐于市,大隐于朝,在正常的社会中取得权势,以支持奇门。所以,在外面,我们能看到的奇门的兄弟,有职务的,就是通常说的中高层人物,一是二十四节气守护使,二是四个季节守护使,三是天地人三神使,除此这外,还有一个掌门人,但这个人我们从来没见过他,据说,如果没有他认为应该他出面去做什么事情的话,那么,他要六十年才露一次面,出示一下奇门的信物,然后,对奇门中的事情,做一个交代,并且,指定下一个奇门的掌门人。”
我听了一楞。竟然有六十年才露一次面的掌门人?!真是奇者怪哉!
“那么,这个奇门的掌门人,岂不只是一个摆设不成?”我问道。
“可以这样说,也可以不这样说。因为,在三神之上,还有一个掌门人,这样,三神,就只能争夺实际的奇门控制权,但这种权力并不是名正言顺的,而且,如果这个掌门人忽然出面了,那么,从道义上讲,奇门中的任何人都要听从他的差遣的!所以,这也形成了一种制恒的局面。三神使之间,相互牵制。而且,三神使并不直接统领四季守护使,而是在“业务上”分领二十四节气中的相关的守护使……”丁总介绍说。
艳遇编年史 分节阅读136
“慢……这样说来,节气的守护使,岂不是既受季节使的领导,也受神使的领导了吗?这好象不合管理上的规则呀!”我打断了丁总的话,插问了一句。
丁总点了点头说:“这样效率上就不太高,但在相互制约上,却有着好处。至少,它防止了一人独大的局面出现……”
“对了,你在奇门里到底是什么职务呢?是季节使还是神使?”我问道。
“我?”丁总想了想说:“我以前是一个季节使……但小丽的父亲是掌管奇门功夫研发的神使。他去世以前,实际上他在奇门里的事情是交给我做的,所以,他去世以后,我实际上也行使着神使的权力,但……如果掌门人出现的话,他也许会任命其他的人来做这件事情的……”丁总有点犹豫地说道。
“是不是说神使的任命是需要掌门人的首肯?”我问。
“是这样的。”丁总回答说。
“师父,你是最强大的,我觉得!所以,你不用担心,他一定会继续让你做奇门的神使的……”我赶紧说。
丁总苦笑着说:“我不是担心做不成神使,我是担心他让我做神使呀……”
“哦?为什么?”我有点奇怪地问。
“你暂不会明白我对奇门不能割舍的情感……所以,如果要是掌门人让我继续,我是不好拒绝的。但是,其实,现在奇门这样乱,我在这其中,实在是累……”丁总缓缓地说。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