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综合其他

花里逢君别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小尾巴儿
李容蓉尚在病中,身子羸弱,没多久便被丫鬟扶着回去。
人前脚刚走,梁衍就道:“本王有些乏累。”
待人走后,李知府想要去看看女儿的状况,毕竟这几日女儿恹恹的,一副什么事都打不起神的模样儿。
李夫人柔声道:“蓉蓉那儿我去看过了,有丫鬟和婆子在,一切都好,倒是老爷你一直皱着眉头,我可不想小的刚病好,大的因为忧虑过度病倒了。”
李知府含笑握住她的手,“好,我不给你摆脸色了。”这才打消去看女儿的心思。
另外一边,李容蓉悄然出了闺房,转而来到摄政王所在的厢房。
她装作丫鬟端着食盘踏进了屋门,眼角瞥见一抹身影在屏风后,压低声道,“都出去。”压不住的气喘,似乎在压抑什么。
其他丫鬟皆出了门,李容蓉却留下来,靠近屏风,声音轻柔,“王爷,醒酒茶得趁热喝,凉了便失了药性。”
“放着吧。”男人脱下里衣,高大的屏风上倒映出他起伏壮的胸膛。
李容蓉只看了一眼,便心潮澎湃,情不自禁,双腿更是微痒起来。没办法,被那样粗暴对待后,开了荤的女人跟狐狸似的,骚味儿止不住溢出来。
“奴婢仰慕您许久,今日您就要了奴婢的身子。”李容蓉垂着眸,心跳如鼓不敢抬头看,偷偷瞥见男人从屏风后走出来,缓步来到她面前,“送上门的肉,谁嫌呢?”
响在她耳畔的,不再是男人刻意压低的嗓音,透露出骨子里的粗野。
李容蓉猛然抬头。
见到男人的真面目,她脸色倏白,双眼圆睁,“你,怎么是你……”
胡副将丝毫不给她开口的机会,撬开她的唇直接猛灌进拌了春药的醒酒茶,不等她药性上来粗鲁将她扛在肩上,重重扔在床上,随即魁梧黝黑的身躯压上来。
失去意识前一刻,李容蓉仍想不明白,他怎么会在这里,摄政王又去了哪里。她脸色惨白,心想完了,这一切都完了。
很快,男人的喘息,女人的呻吟都被牢牢密封在屋内。
然而仅仅一墙之隔,隔壁正在发生更淫靡的一幕。
此时,若有奴仆靠近隔壁的屋门,可以从门缝里窥见男人一个娇滴滴的美人儿满面潮红被男人圈在怀里,双腿被分得大大的架在瘦有力的腰腹间,层层花纹繁复的裙摆垂落在二人腿间。
二人浑身上下衣着完好,没有凌乱的痕迹,这看不出什么,但又见美人儿将香唇咬得红肿,眼眸儿湿漉漉的,软软的身子被男人身上的什么东西带得剧烈挺动,情动之下,几根嫩嫩的玉指伸进湿濡的裙裾,抚摸二人湿答答的交合处。
那有力的挺动,一下,一下,撞击她的肉体,更撞颤到了灵魂深处,美人儿发出骚嫩的娇喘,“阿衍,快些操烂我的穴儿,嗯嗯唔屁股痒了,从后面插坏我。”
府上几乎所有人都在前厅帮忙,唯独此处悄然静谧,大伙儿都知道摄政王在此处歇息,无人前来打扰,却谁也想不到,午后时光里二人蜷在小屋里厮磨。
二人交合的椅子大半湿了,旁儿扔了根湿哒哒的角先生,上面刻有狰狞的龟棱,又粗又长,这么大个的物件儿,却被女人含了一路儿,早在军营就被强壮有力的男人抵在床角,撩开裙摆一点点插进去,直到整根没入,只露出一小截晶莹剔透的玉柄。
路上她以男装示人,两条纤细的腿儿大大跨坐在马背上,马蹄子一扬,她人被带得一颠一颠的,粗糙的马鞍一直磨着腿心,下了马到李府门前时腿早已软成了一滩水,轻咬红唇,低眉乖顺随梁衍入前厅,站他身后边儿,众人看不见的角度难耐摩挲两腿。
那时男人还饶有耐心,眼扫过来,低声道,“可忍得住?”
她眼儿润润的,委屈无声看着他。小穴吐出一小泡春水,颤巍巍渴望男人的疼爱。
进了屋闲杂人等退尽,男人将她抱在腿上,长指褪下湿透了的亵裤,缓缓拔出角先生,含得太深了,一时半会儿还难拔出,只听得啵的一声,被堵稀烂的淫水哗啦啦流出来,妻子脸儿粉粉的,眼角泛红,他又给她换上了干净的衣裳。
但很快,他知道这是无用功。
梁衍大手一把撩开妻子垂落的裙摆,露出白嫩嫩的屁股,只见股缝里插着一根紫红色粗大的肉棒,他一边挺动腰身,如一头凶猛的豺狼死干着妻子的嫩穴,一边儿捞着她细软的腰肢走到窗边。
梁衍故意下胯一顶,引章险些尖叫出声,胸前荡出剧烈的奶波,“鸡巴粗不粗?”
“啊哈好粗,好深,小穴要被肏坏了。”引章被压在窗台上,硕大的鸡巴在穴儿里猛插一阵,肏得贝肉汁水湿淋淋,她身子泛颤,喷出了一股又一股湿淋淋的汁液,窗上,地面,甚至梁衍的胯下都弄湿了。
梁衍捏住两粒挺立的奶头,吻得红肿充血,看起来分外惹人爱,他抓住两只嫩耸耸的奶子,雪白的乳肉从指缝里挤出来,几乎被挤变形,奶汁顺着指尖流满整条手臂,“娘子喜不喜欢呢?”
引章无力伏在他胸口,嘴里含住一粒红红的茱萸,感受到男人剧烈颤动的胸膛,她软软应道,“喜欢,我最爱吃夫君的大肉棒。”
女人甜美的声音在耳畔回响,无疑最浓烈的春药,梁衍剑眉紧拧,眼中乌邪之气荡开,咬牙隐忍下去。摸了把她腿心,一手湿滑黏腻,梁衍目色一红,拨开她额前湿湿的碎发,露出饱满光洁的额头,盯着她,目光忽然凶狠,“你这张小嘴儿惯是会骗人,说,小逼咬得我这么紧,被哪个野男人干过!”
腿心贴上炙热的物儿,引章察觉到丈夫炙热的情欲,眼儿怯怯的,又带着压抑勾人的渴望,“夫君饶了我啊——”
话还没说完,梁衍掐着她的腰猛然捣入,引章喷出一大股淫液,脸儿粉嫩,小足随着他蛮横的动作一摇一晃,听他逼骂粗鲁的语气,“奶子被玩得这么大,我手上全是你的奶汁,味道骚骚的,我不在时,你定是赤条条夹着被角磨小逼,净在喷水。”
似又想到什么,梁衍剑眉倏地压低,呼吸沉重,咬着牙低声道,“军营里这些男人,可都盯得你紧紧的,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这对奶子可是被他们玩大的,还不止如此,夜里我刚干完你,就一会儿没看住,你便偷偷跑出去,连肚兜都不穿,敞着奶子被他们的粗手捏,又穿着一条沾骚味儿的开裆裤,方便这群野男人们玩你。”
男人额角都起了青筋,看起来令人怕怕的,好似真在吐露心声,一字一字情真意切的。
引章只觉得自己好像真在军营里被一群高大的汉子尽情玩弄,被好几根粗大的肉棒轮流插小穴,嘴儿还含着男人的袋,双手爱抚自己的奶子。
她真是个骚货。
每时每刻都离不了男人的液。
引章被梁衍压在窗台上猛干,随时都有下人经过撞破他们的奸情,甚至已经有哪个下人看见,正悄悄躲在树丛林偷窥自渎。
凉风吹过来,身上瞬间起了鸡皮疙瘩,引章全身上下紧绷如一根将断的弦,几乎不敢呼吸,偏偏越怕什么就来什么。
这时候,忽然不远处传来人声。
两个侍卫结伴走过,听他们的对话要去如厕,正好经过这条路。
窗前有绿阴遮掩,没让他们第一时间发现,但很快了。
很快他们就会走过来,发现敞开的窗台上美人儿被风撩开裙摆,玉腿大张,正朝他们露出湿淋淋的肉洞,淫水流湿了窗台。
肚兜里的两团胀鼓鼓的,两只大手在她腋下进出,肆意揉捏肚兜侧身露出来的雪白乳肉。
她身后隐约一团阴影,是个高大挺拔的男人,昏暗的光线都遮不住男人英俊出尘的眉眼。
此时,他正低眉轻咬着美人儿的耳尖说什么悄悄话,似乎怪是羞人的,美人儿耳根子泛红,扭身偎在他怀里,想要将身子缩进去,胸前两团白肉却被男人的双手肆意玩捏,还露出外头正喷出一股股奶汁。
轻笑声,下流话儿随风声送过来。
其中一个侍卫忽然停下来,纳闷询问,“你有没有听到什么?”
“什么?”同伴不大听得清楚,扭过头来。
窗子悄然合上,被夹住一角衣裙。
最艳红的颜色,湿湿的,窗台上留着大片阴沉暧昧的湿痕,甚至连空气里弥漫着一股淡淡的奶香味。
这时同伴用力扯他一把,不让多看,压低声道,“王爷正在歇息,容不得半点声响,咱们还是快走吧,看见了不该看的,有的你苦头吃!”没等侍卫回神,急忙拽他走了。
如果侍卫多看一眼,看仔细了,不难发现被夹住的不仅是衣裳一角,女人的玉足都还悄悄露在外面,随着里头的动作正一点颠一颠,娇声颤吟飘了出来。
“呜呜好涨,阿衍……好,好夫君,不要顶那里嗯嗯……阿衍……”粗长的肉棒几乎顶开宫口,插进美人儿娇嫩的子宫,到最后她几乎忍不住啜泣,梨花带雨,哭得双乳剧颤,玉腿发抖,险些夹不住男人的腰。
“哪里?这里,还是这里?”梁衍故意用手按住她微鼓的小腹,全是他之前射的液,按压时还能听见叽里咕噜的水声,甚至还能摸到肉棒的轮廓。
粗大得好像肚里盘进了一条长蛇,躺在花穴里,分身悄悄钻进子宫,甚至都能顶到她的胃。
阴淋淋从交合处滴淌,引章短短一刻钟内泄了两次,身子湿软得一塌糊涂,反观梁衍的阳具仍旧炙热肿大,他用沾满二人汗液淫水的手狠揉泛红的臀尖儿,此刻浑身无处不敏感的引章轻轻呜咽一声,在他怀里扭动腰肢。
花穴本就湿滑,她一动,硕大的鸡巴就一下子滑出来,大半截都卡在雪白的臀肉里,紫红的颜色,像交织狰狞的肉结,看起来分外可怖。
“说,你是不是骚货!”梁衍险些射,双目泛红,大力拍了一下她的奶子。
奶子被扇得又红又肿,仍翘耸耸戳着他胸膛,奶尖滴汁,像淌着他下巴滴落的汗珠子,看着就像两只蜜水里浸泡的水蜜桃,大又多汁,引章小手捧起来,可怜巴巴凑上去,“疼,阿衍。”
梁衍什么也不说,浑身燥热,叫嚣要肏死她,一下子闷声将她翻了个身,裙摆被撩到腰间,腿心光溜溜的又湿又黏,甚至穴口还闭不上,袒露在梁衍眼前的是一个充血湿淋的肉洞。
啪的一声。
“骚妇!”
奶汁溅进嘴里满是香甜,梁衍舌尖舔了一下牙齿,啧啧的,狠狠捏住一只奶子,大口含进嘴里,用滚烫的大舌吮吸嫩嫩的奶尖,牙齿缝里挤压着雪白的乳肉,一口,一口叼着,吞咽着,像刚吃奶的孩子,眼都红了,恨不得把乳肉都咬碎吞咽进肚。
但这样不够,远远不够,又扭过引章的下巴,狠狠咬住柔软的香唇,像吃到了世上最甜的蜜饯,他眼里的温柔化不开,吮唇的力度缓缓变慢,紧裹在胸腔里的心跳却突突突似要撞开来。男人的女人的两条舌头紧紧搅在一起,唾液交缠,甚至都吮出了血腥味,他们仿佛黏在了一块儿,分不开彼此。
奶子被他裹在大手里揉捏,她的脸几乎贴上他额头鼻梁,只有身子还朝着外边儿,湿哒哒的开裆裤勾在脚踝上,两条腿儿敞向屋外。
明亮的光线穿过枝桠射下来,落英缤纷,一股细风吹过来,腿心凉凉的,引章缩起来巴手和脚藏进梁衍汗水打湿的怀里,不料这样更惹来肆无忌惮的玩弄,被隔着湿皱的裙揉敏感的小花核,她屁股后还抵着一根炙热的肉棒。
一股剧烈的酥麻从尾椎骨直窜上来,穴里忽然喷出水来,引章还没从潮颤的余韵里出来,两条发颤的腿儿猛然被架起,梁衍从后面入的姿势干她,几乎每次整根插进去,只留两颗鼓鼓的袋露在屁股外,浑然像原本长在她下体似的。
引章被他玩得不行了,腿儿无力垂在窗台外边儿,正打着颤,淫水顺着腿心流淌下来,地面上已经聚集起一滩水来。
“嗯嗯嗯啊太深了!”
“贱货!小逼这么紧,要咬死你亲爹爹是不是!”
两道陌生男女的声音忽然传过来,分外的近,显然就在隔壁。
引章忽然睁大眼,这时梁衍倾身吻住她的唇。
唇齿纠缠,屋里尽是啧啧的舔舐声。
隔壁,粗悍的汉子把女人压在门上死干,女人被干得死去活来,嘴里呻吟不断,男人肏得极爽,突然大骂,“小逼这么紧,干死你娘的!”
“呜呜你滚,死奴才,我杀了你!”女人推不开男人壮的身躯,羞恼得一下子扑过去,被男人狠狠掐住腰,抵着门从后面狠肏进去,插得女人两眼翻白,几乎昏死过去。
都这样了,男人还在骂,就骂她,什么脏话骚话都说出口,丝毫不顾忌周围。
女人晕死过去,引章却正被抵在窗边肏嫩穴,仿佛男人骂的就是她,从脚尖窜上来一股强烈的刺激,她头皮发麻,摇唇鼓舌不敢发声儿,就这么哆嗦着身子,下体死死咬住大物儿,耳边倏地一声闷喘。
梁衍从身后掐住她的腰肢,狠狠捣弄十几下,忽然整根鸡巴拔出来。
“啵!”
鸡巴离开穴口的瞬间,竟发出羞人的声响。
大股淫荡滑出来,腿心泥泞不堪,引章软着身子被梁衍抱起来,她被抱到床上,玉钩子挂起帷帐,梁衍把软枕垫在她身下,引章以俯趴的姿势跪在床上,屁股高翘,淫水淌在雪白的臀肉,上面还有男人失控时的吻痕,红红的,他用手捏过,红唇更是深深亲吻过。
她的身子,哪一处他没看过,玩过。
此时她像一只饿慌了的小狗摇着尾巴儿乞食,而她翘着屁股轻轻蹭他胯间。
“穴儿痒,阿衍。”引章声音软软的,仿佛被蜜水浸泡过,“唔——”
话音刚落,男人猛然冲进来,引章吃不住,身子控制不住往前倒去,奶子陷在锦被里,她被梁衍干着屁股,腰肢和奶儿随着起伏剧烈的动作一下,一下往前拱。
最柔软的丝缎也止不住挺翘发骚的奶尖儿,她在男人凶猛的插干中轻轻蹭着,奶尖儿渐渐溢出汁水来,床帏里尽是奶香味,不远处飘来暧昧的插干呻吟声,她隐隐记得,说着那野蛮下流的粗话儿,似乎是胡副将。
到最后引章不记得怎么场了,只记得嘴里一直咬着被角,做这样羞人的事到底怕被窥被听,淫叫都压在喉咙里,压得眉梢泛红,眼角流湿,梁衍在她屁股后边儿耸动,越发狠,要逼她叫出声儿来。





花里逢君别 第三十三章风波
引章从沉沉一觉中醒来,睁眼便见梁衍偎在她身旁,靠在软枕上看书,一条手臂伏在锦被下揉一对奶儿。
粗粝的指尖刮得奶尖生疼又愉悦,引章轻轻呜了一声,抬眼,男人上身赤裸,袒露整片壮的胸膛,仅腰间盖着一条薄薄的被子,遮住最令人心惊肉跳的地方。
见她醒了,梁衍把书扔一旁,俯身下来捏住她下巴亲吻,引章却微微别开脸,耳根蹭到他下巴隐隐冒出的胡茬,伸手捞起被他扔在一旁的书,见是一本兵法。
引章随手翻了几页,正要看进去,梁衍从身后覆上来,按住她双手抵在书上,肿大的阳具从后面缓缓插进去,引章轻轻唔了一声,又被他捏住下巴转过脸来吻。
许久梁衍才舍得放开她,见妻子脸儿红扑扑的,眼儿荡开水波,含在她体内的阳具瞬间涨大一倍,引章几乎吃不住,“太大了。”她抱怨着,眼带妩媚扫他一眼,梁衍瞬间丢盔弃甲,在她穴里射了满满一大泡。
大手罩住她的奶子,梁衍把软掉的阳具一点点拔出来,浊液流出了些,他用手掌按着缓缓摩挲,引章承受不住这般温柔的淫弄,身子颤颤,羞红染至耳根子,她仰起头,像小鸟啄食般一下的,一下的亲着男人突出的喉结。
软掉的阳具瞬间硬挺起来,看起来像活物般的角先生,冒着热气,特别狰狞,他掰开引章的双腿,小穴被插得红肿,贝肉外翻甚至合不上,湿软搭在一旁,看起来可怜极了。
梁衍慢慢压住下腹的燥热,很快,从凌乱的被里找出角先生。
上面的白浊早已凝固,凉凉的,又重新插进女人的小逼,把他刚射出的温热液都堵在她小腹里,放下层层裙裾,干干净净的,一点都看不出端倪。
引章却点他额心,嗔道,“你这坏人,招惹胡副将到隔壁,不知被他偷听去了多少话儿。”
梁衍握住她柔软白嫩的小手,在掌心揉捏似个小玩意儿,“当真没瞧出来?”
引章被他一提醒,潜藏在心底的古怪被勾了起来,“胡副将屋里那女人的声音,好似在哪里听过,现在是想不起来了,你快与我说说。”
酥胸轻蹭他流汗赤裸的胸膛,引章巴巴望着他,眼神透着勾人的妩媚,那是欢好过后未散的情欲,压都压不住。
“不急,”梁衍拧了一下她鼻尖儿,“待会便有好戏看了。”
在摄政王歇息的偏院,李知府找到自己衣衫不整的女儿。
她被野男人奸淫,浑身赤裸仰躺在床上,两只翘挺挺的奶子布满咬痕掐印,腿心大张,被干得红肿的小穴被一泡又一泡的白浊糊满,屋里尽是暧昧的气息。
许是被干久了,李容蓉双眼失神,呆呆望着床顶。
一旁桌边,胡副将正在套右脚的靴子,衣袋松垮垮系着,袒露大片胸膛,李知府带人进来时,胡副将也不见丝毫惊慌,唇边挂着笑,酒气扑人,“李大人来了。”
李容蓉则卷着被子慌乱缩到床角,却遮掩不住浑身上下暧昧的痕迹,被自己的父亲当场捉个正着,百口莫辩,不仅要面临父亲滔天的怒火,还要承担失贞的后果。
南境繁荣富庶,又天高皇帝远的,民风开放,但是一个失贞的女人,搁哪里都会被人唾弃。
胡副将奸淫他女儿,李知府自然要他以死抵罪,但他死了,女儿的贞洁谁来负责。再者,李知府既是一名父亲,又是掌管南境治安的长官,文人出身,骨子里信奉儒学,是极重规矩的。
烧杀抢掠,也要按罪定刑。
为日后不落人口舌,李知府让胡副将再受三十下军棍,熬不过去就向阎王谢罪,绝不会为难胡副将的家人,熬过去了,就娶他女儿,这事算翻篇了。
胡副将毕竟是摄政王麾下一名猛将,在战场上杀人都不带眨眼,虽说犯下男女上的大错,但胆识还是有的,最后硬是让他熬过这三十仗军棍,只不过人也只剩下一口气吊着,衣服被血水泡着,看不清眉眼。李知府冷着脸吩咐侍卫,“快扶胡副将去厢房包扎伤口。”
梁衍把人截住,“人是我带来的,生死交给李大人处置,死了是他咎由自取,现在人还剩一口气,人我带回去,营中大夫会替他好好包扎伤口,待他好时自会登门拜访。”
梁衍扭头使了个眼色,侍卫立即把躺血泊里的胡副将搀起来,他屁股挨了大伤,牵扯四肢筋脉,走路都需要有人扶着,庭院里一片漆黑,长廊上点着灯盏,他似有所感应,忽然抬起头来,朝着那不远处,躲在红柱后面的女子,咧嘴一笑。黑夜灯火里,一口白牙灿灿,恶意又邪气,惊起枝头鸦雀,那人又立即躲回去,再不肯出来。
胡副将也由侍卫扶着,垂头跟在梁衍后面走了。
一行人浩浩荡荡离开,李府周围无数双眼睛都盯着看,消息是瞒不住了,悄然将这一切传开。
此时,南境夜色浓重,街道上行人密布,宵禁之前总显得万分热闹,尤其妓院酒楼这一带,多得是寻欢作乐的客人。
南境最大的妓院里,无声无息来了一帮人,盘下整一层三楼,老鸨瞧这帮人穿戴富贵,举止贵气,也不敢打搅他们,暗暗吩咐姐儿们小心对待,可别惹恼了他们。
而就在其中一间屋里,暖香扑鼻,一粉脸儿的妓女抱琵琶清唱,面前八仙桌旁坐着个年轻男子,二十岁出头的模样儿,生得极年轻,举止斯斯文文的,一边捏着瓷杯饮酒,一边闲闲敲着桌沿,有一搭没一搭跟着妓声应和,眼里温柔看着妓女,含情般,饶是妓女见惯风月,也不由眉梢含春。
正是声色暧昧之时,公子哥儿对她笑了一笑,温柔道,“姐姐,我向你打听个事儿。”接着,一旁的仆人递上来一副画,打开来赫然是个明艳动人的女子,公子哥儿道,“这人,你瞧瞧,认不认识?”
妓女说认识,怎么不认识,前些天因这女子,妓院里闹了好大一场风波。
公子哥儿又细问下去,妓女支支吾吾,“军营里的事儿,不好多言。”
公子哥儿微微含笑,仆人递上来一盘白花花的银两,“姐姐放心,我绝不会为难你。”
妓女眼跟着心动,低眉道,“公子问得巧了,当时奴家正在场,看着那群军爷把人连拖带拽拉出了院,之后说是拉去军营伺候军爷,没多久又放出来,人不知去向,原因蹊跷得很,奴家相好的一个军爷喝了点酒才肯透露些风声,说是这事儿不怎么给摄政王知晓了,恼了,罚了好几位军爷,却好生待她,后来还给盘缠送她离开。”
“她何时到这的?”
妓女细想一番,“好久了,细想来,大概是两个月前。”她抬了一下眼,见公子哥儿温温柔柔的,咬唇说了,“相貌好,得了妈妈青睐,接了不少客人。”
公子哥儿给她一盘白银,又问道:“在这儿,她可有什么相熟的人?”
这回妓女没有迟疑,摇了摇头说没有的。
公子哥儿没往下问,妓女却看他一眼,不知该不该继续,忽然这时屋门声响起,仆人出门应付,很快回来了,在他耳边低语一阵,公子哥儿示意她继续弹琵琶,一边儿对仆人说道,“事情既然解决了,还与我说什么,这不是无聊嘛。”
仆人道:“事儿是解决了,可家产分得不清,弟弟心里憋着一口怨气,日后总归要发泄出来,少不了嫌隙。嫌隙小,兄弟俩反目,要是大了,保不准失人命,丟城池的荒唐事儿也会发生。”
“你这话说得也有理,”公子哥儿长指搭了一下桌沿,眼儿乌黑黑的忽然盯住妓女,语气温柔,“姐姐,要你说呢。”
1...2021222324...46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