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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妻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惊蛰
后来,还是薄远出动关系把云峥保出来,将消息封锁了,在车上,薄远大骂这不孝子,“老子想让你来接替我的,不是来帮你擦屁股的,多大人了还学打架,招娣去哪你能管吗?”
云峥黑着脸不说话,他的情绪压在一个零界点,即将爆发,回到宿舍,云峥越想越郁结,他开车到机构楼下,那天下着雨,他去到时已经晚上十点,他一间间找,脚步无声,在5楼教室找到招娣。
招娣在写教案,看来知道他被抓了,今晚安心地没叫人陪她。
云峥快疯了,明明之前那么相爱,如今却将他阻隔在外。他从未有过这种无力的感觉,她是那么爱自己,云峥自知自己做的不对,他都快把嘴皮说破了,招娣还是不为所动。
他知道,他踩她底线了。
那一晚雷声很大,他永远忘不了又再次进入招娣身体那股销魂感,招娣的泪水让他心痛极了,他一句句向她解释,向她道歉,不厌其烦,只希望她能听进去一点,最后招娣哭累了,一抖一抖趴在课桌上,下身狼藉,云峥也被抓得浑身是伤。
第二天,招娣走路很慢,柳卿看出她的不自在,没有多问。云峥觉得招娣对他态度似乎好了些,对他的一些问话也会回答一两句,这足以让云峥高兴坏了,对她更加殷勤起来。
江东省镜海市,薄远在那里开了分店,打算让云峥去剪,云峥不放心招娣,本不想去,薄远大骂他不孝,让老子一把年纪还跳上跳下,云峥被薄远骂的无地自容,他最近实在焦头烂额。
走之前拉着招娣依依不舍,不管她不愿意,狠狠亲了一顿再走。
“招娣,我很快回来,你要等我,不要再给老板儿子补习了,我会早点回来,明天我带你去香江岛玩,开船去。”
招娣难得对他笑,云峥被这个笑弄得神魂颠倒,他桃花眼闪着光芒,“那等我回来。”说完在她屁股上掐一下,一步叁回头走了。
当天,招娣拿着辞职信走进薄远办公室。
剪完的云峥被合作商拉着吃饭,心里长了草一样,眼皮一直在跳,好不容易脱手,急急忙忙往安城赶,路过一家港式餐厅,打包一份鸡蛋仔给招娣,期间接到一通短信:
云峥,再见。
云峥打过去,没人接。
他回到宿舍,发现只有柳卿一人。
“柳老师,招娣呢?”
“走了。”
“什么时候走的?去哪了?”
“早上9点,没有拿行李,我也不知道她去哪了。”招娣走之前很平静,给柳卿买了早餐,送完云峥出门,背着包就走了。
她也是刚刚接到告别短信的。
9点,现在都下午5点了,火车都出省了,何况是飞机或者高铁。
柳卿很记得,薄总监的脸就这么一点一点颓败下去,仿佛一棵参天大树瞬间枯萎一样,她没有理由地觉得很悲伤,云峥的背影是垮的,像被抽掉了脊椎。
云峥去找薄远,在薄远那看到辞职信后,读了一遍又一遍,最终把它撕碎。
她就这么无声无息的走了,明明在早上还对他笑的。
***
那晚,云峥在楼下坐了一晚上,睁着眼看着小巷,不敢漏过一个瞬间。
她没有回来。
那年的春天,还带着微凉,一月时江东省下了百年难遇的雪,城市陷入一片狂欢,漫天的爱恨贪痴,阻隔了一切欢乐,云峥仿佛与这个世界脱离,独自坐在大树下,如弃儿一样凄凉。





爱妻 念郎(微H)
入夜,街道喧哗,烟草味微苦,慢慢燃着,地板上积着灰霜。
从万卷教育回来,他在小窝坐到夜晚。
回忆一段爱情,需要多少时间?
之前失而复得的狂欢衬托着今天的怅然若失。
***
他回到卧室,枕着招娣之前的枕头,深深一嗅,仿佛还能闻到她的馨香。
闭上眼,她赤裸的身躯,蜜道的潺潺水意,将他紧紧绞杀的快感,历历在目。
闷热的夜,空调未开,窗口纸鹤在摇动,他的后背汗湿,额前密布汗珠,桃花眼睁开,里面欲火乱窜,眼角泪痣魅惑人心。
云峥觉得他像根蜡烛,上下两头都烧着,浑身热透了,顶端还在不屈不挠亮着。
黑夜里,裤链拉开,他的大手掏出肿胀的阴茎,飞快撸动,嘴里念念有词,那里充血翘起,凭他坚硬的手只是隔靴搔痒,他好想,好想进到那个温热的殿堂,在里面疯狂厮杀,只有在那个时候,招娣才属于他,他空虚的心才会被填满一点点。
那圆滑的头部被拇指摩擦着,云峥像只发情的狮子,底下那沉甸甸的玉袋蓄势待发,他加速滑动,“招娣,招娣,你救救我。”他扯开衬衫扣子,露出蜜色胸膛,那里布满细汗,起伏加剧。
在窗户边,他掐着招娣臀部激烈撞击,在招娣做饭时,他的手不老实伸进她内衣里抓弄,他舔弄她臀部,招娣笑的花枝乱颤,他那时竟产生了为她口交的冲动。
往事总是那么甜蜜,那段感情来得像春风般和煦,紧接着是像夏花般浓烈,最后却化为秋的悲凉。
他在想着她自渎,这种感觉快乐又痛苦,手掌加速滑动,他听到尾脊骨处传来的预告,动作加快,结实臀部一缩,他松开牙关,一道白色液体射出,在地上留下星星点点痕迹,淫靡又性感。
云峥呈大字倒在床上,那根东西已经半软在胯间,黑色丛林见还沾了子孙液,扯纸巾擦干净,穿好裤子躺在床上。
闹钟滴答滴答声音在回响,云峥的心也随着它摇摆。
渐渐的,一阵巨大空虚爬上来。
手机响了,来电是宋董事。
“妈···嗯···我记得···会准时回去···放心····”
挂了电话,云峥将身子埋进床里,奶奶生日快到了,宋董事让他记得回去。
奶奶是个可爱小老太,早年和爷爷一起下海经商,什么苦都吃过,每年六月初七是她生日。
之前,云峥带招娣回家,招娣给奶奶唱一首梦里水乡,兴起时还能唱几句戏,可把奶奶高兴坏了。
想到这里,云峥自嘲一笑,怎么什么都想到招娣?
爸妈很喜欢招娣,当初对他找了招娣做女朋友很满意,如今,每个都劝他不要再烦招娣。
云峥翻个身,脸陷入枕头里。
他知道,他们都觉得他配不上招娣,他当初自负,以为能处理好私事,却没想到招娣从头到尾都清楚,在她心里,他肯定烂透了。
怎么办,他该怎么办?
何时,夜市的歌曲又重现那晚了?
“路已是有限 愿脚步放慢 莫太早分散
再请你逗留 请将这片梦 拥在臂弯
如缺乏你 难习惯难习惯 身边千般冷眼
听听北风声 多么冷 快紧你臂弯”
如缺乏你,难习惯,难习惯。
他在最没定性时遇上虹般绚烂的人,而他,只是前文中所说的败絮其中而已。
***
早晨,五华街的紫荆花开得正旺,紫的白的黄的,风中摇曳。街道四通八达,铁桥和石桥相连,大刀在砧板上手起刀落的声音,讨价还价的声音,不绝于耳。肉摊的大叔偶尔挑出几块猪肉扔地上,被注视的黄狗屁颠屁颠叼走。
今日招娣没课,她睡了懒觉,醒来后做完一套体操和瑜伽,随便吃点东西后洗个澡,然后打开视频聊天和爷爷奶奶通话,爷爷看起来脸色好很多,还在翻译作品,奶奶在视频那边给她唱歌,招娣和他们说着工作上的事情,专门挑了些有趣的跟他们说,引得爷爷奶奶笑哈哈。
“招招,谈了男朋友没啊?”奶奶面孔慈祥,言语皆是关心。
她两年前回到榕城,脸色憔悴,奶奶一打听才知道她分手了。
“奶奶,我才25,不急。”她犹豫道,“会带回去给你们看看。”
“也对。”奶奶点头,“我们招招这么好,那个男孩肯定很优秀。”
现在也只能这样说了,毕竟她和楚墨情况复杂。
招娣又对爷爷说道,“爷爷注意休息,翻译急不来。”
爷爷摘下眼镜,隔着屏幕点点招娣的头,“你这丫头还不是天天看书,我写点东西怎么了?”
招娣装作被点痛了,嘴里哎哎呀叫,企图蒙混过去。
家里有人拜访,爷爷奶奶笑过后就去前厅招呼客人了,关了视频,招娣打开冰箱,发现东西都快吃完了,做完家务,换身衣服打算去购物广场买点东西。
路上遇到一群踢毽子的小朋友,毽子飞出来时招娣接了好几下,又把它踢回去给他们,小朋友对于这种无缝连接一阵赞叹。下午3点太阳光正烈,进了超市一阵凉风袭来,好不爽快。
推着车采买东西,恰好想起洗面奶用完了,到护肤区时,没想到遇见旷月好。
两人自从两年前那次谈话后就再也没见面。
旷月好手里提着一袋高档化妆品,她的打扮还是那么致奔放,恰到好处的妆容,牛仔短裤,露肩短袖,细细腰肢,鼓鼓的胸部,腿又细又直,性感又青春。
招娣还记得,她用这双腿紧紧盘着云峥的模样。
见了招娣,旷月好脸上闪过不自然,有点意外又有点不知怎么面对。
两年前,旷月好在这个女人面前败下阵来,不战而败。
招娣事先和她打招呼,“好久不见。”
旷月好扯出一丝笑容,“是啊。”
两人沉默。
招娣指着购物车,“我还要东西没买,先走了,你慢慢逛。”
旷月好忍不住开口,“招娣。”
招娣看向她,面带疑问。
旷月好深呼吸,目光倔强又逞强,“对不起。”
招娣失笑,“什么?”
“对不起,当初那样对你。”
招娣有点意外,“都过去了。”
“你和阿峥···。”她语气带着不确定。
“我们没关系了。”招娣沉思一会,“也希望你能和他重修旧好。”
旷月好咬住下唇,看着招娣背影,鼻子酸酸的,握着手提袋的手紧了又紧。
招娣今天穿了一件灰色及膝包臀裙,从背后看过去,整个人像葫芦一样,曲线尽显,鱼骨辫在轻轻摆动,不紧不慢的脚步看起来慵懒又端庄,她一举一动仿佛都透着古典,那是积淀下来的气质。
不知在什么时候,她开始变化,变得越来越美了,就像茧化成蝶,飘飞越来越高。
两年前的秋雨夜,那时候招娣和云峥关系破裂。她到富丽大厦时已经淋湿,她带着半湿的身体去找他,想让他送她回去。他的办公室一片漆黑,机构已经没有学生,她一间间寻找,最终在五楼最后一间教室发现灯光,每间教室门上都有一块透明玻璃供家长观看,她悄悄踮起脚。
那一幕,旷月好永远不会忘记。
招娣被压在课桌上,身下垫着云峥的外套,手被领带绑着,嘴巴被塞住,教案粉笔掉一地,她一丝不苟的职业裙和内裤被拉到脚踝,云峥在她臀部上又舔又咬,他脸上被挠出血痕,手臂也被咬出血,招娣看见她,嘴里呜呜求救。
旷月好眼泛血丝,她知道她那时的模样肯定像个被妒忌充斥的魔鬼。
云峥吻上她的花瓣,招娣双腿乱蹬,眼镜掉了,头发也散开。旷月好见云峥脱了裤子,大掌按住她乱动的臀部,将那根烧红的热铁对那泽国狠狠一捅,招娣脖子扬起,倒在课桌上,眼睛还一直看着她。
后来,她双腿发软,像战败的逃兵,失魂落魄地下楼。
那是她第一次见那样的云峥,动作充满兽性,眼睛里闪着疯狂的光芒,那样炙热痴狂的目光。
不知不觉,她泪流满面。
她还有机会吗?
***
招娣在挑菜时,一个陌生电话打进来,她狐疑接起。
“招娣。”是云峥。
招娣皱眉,想挂掉,对面似乎猜到她想这么做,急忙道,“别挂。”
招娣将两根萝卜放进购物车里,耐着心说,“什么事?”
他迟疑开口,“你在哪?”
“外面。”她挂掉电话,继续挑菜,今天大米有特价,超市广播放了一遍又一遍,贩米处挤满大妈,招娣将东西放好,加入抢购军团。
而在万卷教育对面的云峥,他刚刚隐约听见柏丽广场的广播。
招娣只抢到一袋米,一旁的大妈差点将她辫子都扯坏了,不过看着这战利品,足够她吃上一段时间了。她的宗旨是能省就省,爷爷生病需要更好的照顾,她的工资虽然多,但也省惯了。
废了九牛二虎之力将东西拿到一楼,幸好平时有锻炼,不然早趴下了。外面热的要死,招娣想再蹭一会空调,商场镜子擦的亮晶晶,招娣满头大汗,后背湿了一片。
打个车吧。
刚转身,就看见一高大身影走进来。
那不是云峥吗?他在找什么?
招娣马上转过头,心里咒骂一遍,寻思着找什么地方避一避。
还没走,肩膀就被拉住了,云峥那张俊脸出现在眼前,泪痣因为笑容都飞扬起来。
“招娣,我就知道你在这里。”他幸好开得快,不然她就走了。
招娣一抖肩膀,拉起大包小包,慢慢走出商场。
云峥无视她的不耐烦,上前道,“我帮你拿。”
她将东西往后一放,素着脸,“不用。”
旷月好站在不远处的橱窗,静静看着门口那对男女,眼里闪着点点星光。
她刚刚不知道为什么,脚步不由自主跟上招娣,看她买东西,看她挤进大妈里买米,看她因为抢到而笑得很灿烂。
招娣始终绷着脸,将购物袋紧紧拽在手里,云峥始终挂着讨好的笑,好几次都想拿过她手里的东西,从侧脸看过去,招娣似乎说了什么,看来也是不好听的话,云峥一愣,又讨好笑起来,仿佛什么都没发生。
云峥,那么骄傲的人,也会这样低声下气吗?
招娣最终还是甩开云峥打的走了,云峥的车一直跟在后面,期间招娣叫师傅甩开他好几次都没成功,对于云峥的死皮赖脸招娣已无话可说。
***
车子停在一栋粉紫色外表出租屋,招娣将东西一一拖下来,云峥已经停好车。
“住几楼?我帮你运上去。”他气喘吁吁,这里没有停车地方,想来也是找好位置后就急忙忙跑过来了。
“你不是这里住户就不要进来了。”
云峥没有理她,将米扛起来,甩一甩额前湿透的头发,看着她,“几楼?”
他的脸在阳光下闪着男人特有的刚毅,湿透的上衣紧贴躯体,勾勒出一道道肌肉。
招娣用感应扣开了大门,提着一袋袋东西上楼,不会吃力,因为最重的在云峥肩上。
楼梯很静,这房子比较贵,租的人不多。
因为招娣在前面,上楼梯的屁股一扭一扭,今天穿的还是包臀裙,从下往上看,腰肢细细,屁股像个肥美大蜜桃在他面前晃啊晃,说着,来啊,来摸我啊。
云峥本来就热,这下子,连裤裆也顶起来,英挺的脸上泛起可疑红晕,楼梯很长,上完一层又一层,云峥好几次想移开目光,但还是被那性感大屁股吸引住,喘气越来越重。
太没出息了,看个屁股也能硬成这样。
房子是经过重新粉刷,这里看起来比筒子楼高级些,走廊比较暗,灯是声控的,需要重重踩一脚,到了5楼,云峥像从水里捞出来一样,一袋大米对于他来说不算什么,主要是欲望烧得他难以忍受。
招娣站在走廊处,“把东西放下来吧,今天谢谢你。”说完还递一张纸巾给他。
云峥没有放下大米,眼光幽深,“你住哪,我帮你放进去。”
“这些东西,我可以自己弄,今天辛苦你了。”招娣不想告诉他。
沉默良久,云峥将东西放下,“那你注意些。”
“嗯。”
云峥用袖子擦擦汗,一身狼狈,完全没了之前贵公子的模样。
“等等。”
云峥下楼的脚步顿住,目光含着期待。
招娣在购物袋里搜着东西,拿出一盒熟食店买来的鸭架,递给他,“这家做的味道很不错,你拿去尝尝。”
对于别人的帮助,招娣每一件都记着。
云峥低头看那纤纤玉手,喉咙滚动,“谢谢。”
直到他消失在楼梯间,招娣又待了一会,等完全没动静才把东西搬到503门前,开门后一件件拖进去。




爱妻 焚情(H)
她是空降过来,万卷教育公寓没床位给她,是总部老板让王老师给她租的这个地方,这里装修齐全,刷新后看起来很是清爽。
等将最后一袋大米挪进屋子,她气喘吁吁,就在门快关上时,被一股力气阻开,随后就看见云峥冒着火光的眼,招娣被吓得瞳孔一缩,“你怎么·····”下一秒 ,他挤进来,脚一勾门,揽过她,按住头,狠狠吻下来。
那一瞬间,招娣尝到窒息的味道。
和云峥耍心眼,永远耍不过他。
她已经可以想到他潜伏在楼梯间,静静听着她搬动东西,寻找一个绝佳机会。
很变态。
招娣不应该让他上来的,她对他又打又踢,牙齿狠狠咬在他唇上。
他和她的体型相差太多,这几年云峥又勤于锻炼,招娣对他的动作只是挠痒痒,反而因为咬他,让他的舌头登门而入。
吻从一开始的迫不及待到后面的色情,他的舌头掠过她的牙齿,引起招娣一阵阵颤抖,他仿佛要将嘴都塞进去一样,对她的舌头又吸又绞,两人口水沿着下巴流下来,淫靡至极。他的喘息像野兽一样,让人听了都怕,招娣能感受到那根又硬又烫的东西抵在她肚子上,散发着蓬勃生命力。
“心肝,我想死你了。”他推倒她在米色沙发上,沙发很软,招娣觉得像躺在棉花上。
他手上动作不停,伸进她的包臀裙里对那大桃子又捏又揉,招娣挣扎,用手推搡着他,云峥不为所动,大手大脚压着她,大手从裙子里伸出来,又潜入她的内衣里,招娣终于到了发怒边缘,一巴掌打在他脸上,“滚。”
这是招娣第一次打云峥,以前吵得再厉害招娣也绝对不会动手,只会拿淡漠的目光静静看着他,所以这一次,云峥是彻底懵住了。
身下的招娣瞪着眼,原本里面始终温和的目光变得怒气腾腾,她的胸口剧烈起伏,脸和脖子因为生气都泛红了。
他被浇了一盆冷水,从头到脚都是冰寒刺骨。
他反应过来,从她身上起来,为她拉好衣服,可她的内衣已经被他扯掉,内裤也褪在沙发上,云峥笨手笨脚,“招娣,别生气。”越急越乱,云峥解内衣是直接松了扣子从里面扯出来,现在招娣身上还穿着短袖,他根本就没法将内衣套上去。
“别生气,招娣别生气。”他手忙脚乱,可招娣的眼神让他越来越慌。
招娣推开他的手,坐起来,将内衣放在一边,把皱掉的包臀裙弄好。
空气闷热,没有开空调的室内仿佛凝固一样。
云峥拿起抱枕遮住自己勃起的地方,局促不安地看着招娣,招娣不说话,他想过去拉拉她的手,又怕她生气,更加坐立难安。
就在云峥快被招娣的沉默压抑得快疯时,招娣突然笑了。
很轻,很轻,带着轻蔑。
“这两年,你身边没红颜知己吗?”这么饥渴难耐,完全不像风流的薄云峥啊。
云峥马上摇头,往招娣身边挪了挪,“没有,一个都没有。”
毫不犹豫,很肯定。
“所以,你就把我当成泄欲对象了?”她声音很轻,让云峥心颤。
云峥握住她的手,急切地证明,“不是的,招娣,我爱你,也对你有欲望。”他搜刮着词语要表达,但发现不知怎么解释他对她矛盾的感情。
她不给他靠近,他陷入爱的困局无法自拔,不想强迫她,内心却渴望能触碰到她,哪怕有一点点机会。
招娣看一眼他们交握的手,又瞟他一眼,云峥悻悻放开。
密闭空间里一对男女互相试探,窗外蝉鸣,树影参差斑驳,而他们身体汗湿。
细细的树枝让她想起旷月好那双腿。
“你和旷月好,是怎样做爱的?”
云峥被吓得一抖,他握住她肩膀,语气斩钉截铁,“没有,我没有,这两年我谁都没碰过。”
招娣上衣是一件白色短袖,此时没了内衣,两颗樱桃顶起来,借着暗光一看,很是诱人。
两年前,在她提出分手后,他也是这幅模样,一开始哀求,后来强硬,后来又哀求。
其实,他已经很成功了,启明教育做得那么大,赚地也多,他这几年还做了许多慈善事业,之前还被评为杰出青年,报纸还报道过他的采访,启明教育在江东省名气如日中天。
他也变了,他以前意气风发,红颜知己数不胜数,他的青春躁动,狂欢,受人追捧。如今却愿意在她面前一再低声下气,她一板脸他就能忐忑半天,被叁番四次拒绝也还腆着脸追上来,招娣能感受到他的悔意,诚意,爱意。
但是,这些,与她何干?
云峥见招娣不说话,如坐针毡,他小声道,“真没有。”又抿抿唇,眼里犹豫,“我,自个,打手枪过来的。”
能让他说出这样的话也是不容易,这些年这样过来也不容易,毕竟之前他可是经常拉着招娣不分时间,不分场合地干,招娣的羞耻心早就在他不要脸中磨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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