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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妻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惊蛰
当初旷月好都脱光了,她那时要不是出现在门口,估计他们早就干起来了吧?
想想就恶心,在她心布置的小屋里。
招娣皱起眉,云峥发憷,以为自己说错话了。
“你走吧。”招娣不看他,起身将东西拾好,去浴室冲洗手脚。
回来经过他时,云峥慌忙拉住她,“招娣,不生气了。”
“我说过,不要动手动脚。”
他讪讪放手,低低说了句,“我不走。”
开灯后,招娣看见云峥的脸上很多汗,有些还汇聚到下巴,一滴一滴,这股热气把那双桃花眼也热湿了,剑眉更浓了,薄唇透着血色,胸膛起伏,很性感。
其实她也好不到哪里去,领口背部也湿了,乳沟处都能感受到汗液滑落,两腿之间连内裤都没,空寥寥的。
她敛着睫毛,看不清情绪,沉思一会之后,指着沙发,“你坐上去。”
云峥不知她想干嘛,听话地做到沙发上。
“往里面一点。”
他又往里面坐,直到挨上靠垫。
招娣拉一把椅子,坐在他面前,赤着脚放在他岔开的两腿之间沙发上。
“自慰给我看。”
云峥傻在那里,招娣往椅子上一靠,目光淡淡,“不愿意?”
云峥摇头,口中干涩,声音低哑,“愿意。”他只是好奇她为什么提出这个要求而已。
她拿过茶几上的金边眼镜戴上,“开始吧。”
只要她开心,他做什么都愿意。
头顶灯光耀眼,窗帘也拉上,裤链拉动,黑色平角内裤里鼓鼓一团,腹肌上布满密密麻麻的毛,延伸到内裤里,那里已经挺立许久,云峥将它从内裤里掏出来,一经解放的阴茎马上翘立,叁指宽,紫红色,还抖动几下,耀武扬威底下两颗囊袋沉甸甸,上面布满细软的褶皱。
云峥体毛旺盛,性欲也强。
招娣戴着眼镜,面无表情,斜斜坐着,两颗大奶在短袖中颇具规模。
阴茎又涨大几分,云峥俊脸绷紧,咬咬牙,右手握在棒身上,来回滑动,目光一直盯着招娣,她的唇,她的胸,她的臀,她露出来的膝盖和小腿。
龙头分泌出滑液,黑色丛林里,一双蜜色的手上下动作,他长手长脚,整个人看起来像希腊雕塑那般充满力量美。他双目赤红,视奸着招娣露出来的皮肤。
底下的手搓着玉袋,上面的手快如闪电,泪痣为他的神情添了一份魅惑,嘴里丝丝喘气,原本一开始还含有的羞耻心在招娣面前丢得无影无踪,这是云峥第一次在别人面前自慰,对面的人以居高临下姿势看着他,他竟一点也不生气,兴奋,快感,这一切就像快镜头下的鲜花怒放,一瞬间就到达绚烂。
招娣,招娣,我好想你,真的好想你,想到浑身发痛。
此时他衣衫不整,动作粗俗,没有人前那份文质彬彬,雅人深致,他在招娣面前,有最深的爱意,也有最原始的兽欲,这些他从来不遮掩。
你的爱人在看着你自慰,这种感觉欲火焚身,可是,招娣,为什么你眼里为什么一点情动也没有?
你在想什么?
他手上动作飞快,最终,他扬起头,下巴和脖子的线条流畅又清隽,嘴里闷哼,马眼里射出一股液。
招娣两只脚都沾上了,一道一道,他分开好几次,无一例外,都落在她脚背上。
他喘着气,额前碎发汗湿,上衣紧粘着胸肌,激凸显现,上下起伏。
招娣伸出脚去碰他阴茎,云峥哆嗦一下,握住她的脚,招娣没有管他,又伸出另一只脚,逗弄他的阴茎,用脚趾勾他的囊袋,用脚底按他的柱身,慢慢的,云峥抓住的手势变成抚摸,抚摸招娣的脚背,脚踝,小脚肚。
招娣换个姿势,两只脚夹起竖起的铁棍,上下抚弄。
云峥别开脸,忍住那破口而出的呻吟,吻住她的小腿,目光虔诚,招娣一脚踩在他肩上,云峥重新倒在沙发上,他像个俘虏,狼狈不堪在她身后逃窜,而又被女王气势吸引,心甘情愿臣服后又被一鞭子打倒在地,浑身是血。
“招娣,招娣,让我疼疼你好吗?”他摸住她的小腿,急切问着。
招娣没有理他,而是用脚趾磨着他的龙头,感受到那里湿意后,抬起给他看,云峥摸住她的脚,俊脸上一片渴望,“招娣,给我好吗。”
招娣再一脚将他推回沙发上,两只脚夹着阴茎移动,越来越快,有时还夹一下,爽得云峥呻吟出来,又愉快又痛苦。
“招娣,不要折磨我了。”他哀求她,再一次被招娣无情地按倒在沙发上,这次他不再挣扎,乖乖让她弄出来。
脚跟踩着他的玉袋,时轻时重,他仿佛站在悬崖边缘,子孙根捏在招娣手里。他汗流的越来越多,肉棍也跳动厉害,另一只手来回抚摸招娣大腿,只求她手下留情,让他好受些。
肉呼呼脚板一夹,马眼喷出白浊,弄湿他的腹肌,她的脚。
云峥像死了一回。
招娣抽出纸巾擦拭脚背,云峥静静看着她,缓过劲来后,将疲软的阴茎塞进内裤,拉好拉链,抽过纸巾擦拭满头的汗珠。
“招娣,别生气了。”
招娣回脚,将椅子放好,眼里有云峥看不懂的情绪。
“原来,是这个模样。”她喃喃自语。
他问,“什么?”
“那时候,在560,那时候也是拉了窗帘,我只听见你的声音,现在总算看见你的表情了。”她的神情仿佛在回忆一件事情,而刚刚云峥那么做,她只是想看看他的表情?
云峥一听她又提起以前的事,心中更急,“我和她没成事,真的。一开始我没推开她是我不对,你当时站在门口,我完全吓醒了。”
“对啊,因为我出现了。”
如果我没出现呢?
云峥怕她胡思乱想,他稳了稳心神,“那天很黑,她脱光了躺在床上,我根本就没看出那不是你。”他强撑笑脸,“后来她爬上我的大腿,手伸进里面时我才发现不是你。”他目光怅然,“我的招娣是不会这样做的,她虽然在床上很放得开,但也绝不会那样做。”
招娣对他说,“你知道我为什么会出现吗?因为有人发短信给我,让我看一看,我的男朋友到底有多忠诚?”
云峥还不知道有这么一出,也没想到是旷月好让她过来的。
他还有多少是不知道的。
“你知道,我最讨厌你什么吗?我最讨厌你的自信,你一边和我在一起,一边私下和旷月好往来,她有难你会去救,但你从来不会考虑我的感受,你觉得自己隐瞒地很好,这一切耻辱都是你给我的,是你将我放在这样一个难堪局面。云峥,我给过你坦白的机会,但是。”她的声音凉薄,“一次都没有,你在享受我对你的爱,你在挥霍我对你的爱,你这个感情吸血鬼。”
她每说一句,他的脸就白一分,只剩下右脸那五个手指印还是红的,其他苍白如纸。
“我!招娣!不需要一份这样卑躬屈膝的爱情,我可以爱的失去理智,但不能没有尊严。”
她站在他面前,云峥觉得自己渺小极了,卑微极了,招娣的话一刀一刀在他身上割肉。
他的眼里不知什么时候湿湿的,“招娣,我错了,你别生气,我们不生气了。”他像个孩子哄着讨厌自己的玩伴一样,只差拿出所有讨好她。
“我没生气,我很清醒我在做什么,云峥,如果你想我好,就真的别来找我了,你不来,就是对我最大的尊重。”
他静静看着她,“你不要我了对不对?你说过爱我一辈子的。”
她的手轻轻抚摸他,“是你先打碎它的,怎么能怪我呢?”她转身去开门,“走吧,天快黑了。”
她站在门口,挺立如松。
他的步伐沉重,每一步都像上刑,出了门,目光还胶着在她脸上。
“回去洗个澡,换身衣服,你还是那个人人羡慕的薄老师,我们走的路完全不一样,早在两年前就结束了,就此别过吧。”
门轻轻合上,云峥僵着脖子,在原地站了好久好久,久到隔壁回来的住户都在狐疑看着他。
他隐约听见雨滴落在铁棚上的声音,是天在哭吗?





爱妻 皇冠坠落
一个平常的夜晚,招娣和云峥在看莎士比亚戏剧作《理查二世》,讲述一位昏君在失去皇冠之后醒悟过来,竟然变成了一位讲话富有哲学的人。
招娣在用英语慷慨激昂读着波林勃洛克的台词,而云峥则捧着德文版在接理查二世台词,两种不同语言也能被他们对出味道来。最后两人双双倒在床上,云峥将头伸进招娣上衣里,毛茸茸的头发刺得她来回躲避,云峥嘴里念念有词,“我的生命就是招娣,二者互相结为一体,取去招娣,我的生命就不再存在。”
好好一句台词被他改成这样,大煞风景。
云峥对招娣说过很多情话,以往每个女朋友加起来都没她多。看着她迷醉的样子,云峥就想把天上的星星也摘下给她。
后来,他成了理查二世,失去皇冠后大彻大悟。
是的,他是个不折不扣的感情吸血鬼,对于招娣的爱有恃无恐。
***
已经过去半个月,云峥老老实实到启明上班,认认真真讲德语课,报告做得一丝不苟,应酬每天都去,连薄远都以为他想通了。
右脸上的红痕也慢慢消退,仿佛什么都没发生。
薄远以前是重点高中校长,后来累了就自己出来单干,人脉很广,云峥接手后将启明越做越大,能力是毋庸置疑的。
有次经过成人舞蹈班,听见里面女生在讨论他,薄总监又帅又多金,如果能和他睡一觉,真是幸福死了。
另一个女生说,你就想得美吧,我之前见过一位美女来找他,人家那模样,是你这叁寸钉能比的。
而后一阵哄笑。
人人都夸他,年轻有为,深谋远虑,有人爱他钱,爱他颜,慕他才华,连旷月好也不例外,他们一开始是外表的吸引,化作最后饮食男女的相处,不同的是带了喜欢而已。
他被某个人纯粹喜欢过,热烈爱过,回头看看这些,一阵悲凉。
六月了,睡莲开了。
她还好吗?
***
今晚,发小薛君遗和几位高中同学约他到芳华酒吧聚一聚,他处理完工作,匆匆吃了晚饭就开车到芳华,进包厢时里面一阵喧哗,大家见了他都起哄着,“薄总监来啦,快坐快坐。”
云峥难得笑了,薛君遗踢身边那位忙着猜拳的邓京邑一脚,“学委,让个位。”
邓京邑挪了位子,云峥坐下后班长古旗山给他倒酒,“体委,干了这杯酒。”
云峥接过喝下,他们几个人当初比较要好,大学考去不同地方,工作时还是回到安城,见了面还是叫回以前当班干时的名称。
包厢里还有叁个女人,古旗山搂着老婆,他是他们中最早结婚的,孩子都两岁了。
邓京邑女友在唱歌,下面几个男人在聊天,从工作到生活,平时见面机会少,一聊起来也是没完没了。
“我打算结婚了,到时你们记得来啊。”薛君遗笑着,身边的女朋娇嗔打他一下。
“一定。”
薛君遗皱着眉问云峥,“阿峥,怎么觉得你一晚上都闷闷不乐的?你今年也26了吧?薄叔没催你。”
云峥剥着花生,催婚,也是催过的,爷爷奶奶老了,爸妈也想抱孙子,现在生意那么好,钱不是问题,那为什么他不结呢?
“我上星期看见旷月好了,她和我聊起你,阿峥,就我说吧,她还那么死心塌地,破镜重圆不是没可能啊。”
薛君遗他们不知道招娣和他有过一段。
他们不知道他和旷月好发生什么,当初也是出于好聚好散才没告诉他们真相。
“我和她没关系了。”水果酒本来是甜的,可他却喉咙火辣。
“额,这样啊,可是我叫她过来了。”薛君遗觉得自己好像做了一件不该做的事。
云峥脸色淡淡,没有说话。
大家都在聊天,点歌器跳到下一首。
周华健的《让我欢喜让我忧》。
第一句,生生唱进云峥的心。
——爱到尽头,覆水难。
旷月好来了,她今天穿了她的专属色红色,一件连体裤,上身是吊带下身是短裤,头发烫了大波浪,妆容魅惑,连鞋子都是红色的,大胆奔放,魅力四射。
薛君遗起身让位子出来,旷月好坐下后,美目泛起担忧,“开车还喝酒?”
云峥不答,专心看着屏幕,还是薛君遗打破尴尬,“水果酒,度数很低,一点点没事。”
旷月好点头,拿了一块西瓜给他,柔声道,“阿峥,吃点水果。”
——多想说声我真的爱你。
——多想说声对不起你。
他没有接,突然看向她,旷月好心突突地,情不自禁喊道,“阿峥。”
“两年前,是你打电话叫招娣过来的。”他的语气是肯定,而不是疑问。
旷月好眉心跳了跳,“怎么这么说?”
“是你,她那天本来是外出的,那时候还在外面,她没那么快回到560.”
他那天太懵了,后来又被招娣折磨得发疯,忘了许多细节。
她挂着笑,想挽留回一些脸面,“不是我啊,我怎么会这么做呢?”
“你会,两年前你偷偷配了钥匙。”
旷月好脸白了,眼泪泛起,“你就这样看我,我是那种不择手段的人吗?”
“你是,你会为了职位而放弃我,也会为了日渐壮大的启明接近我。”
他的声音不高不低,身边人都难以置信看过来,旷月好此时觉得像踩在炭上,“云峥,你可以用恶意揣测我,但不能践踏我对你的爱。”
云峥,我是真的爱你的,我当初不应该这样对你,我知错了。
——就请你给我多一点点空间,再多一点点温柔。
——不要让我如此难受。
云峥无视她的哭泣,把目光放回屏幕。
你哭着告诉我,情缘已尽。
难再续。
难再续。
云峥,我们分手吧。
他起身走出包厢,薛君遗在身后叫他都没停下。
薛君遗腹诽,“像有鬼追一样。”又看看默默掉泪的旷月好,暗叹一声,下次,他再也不叫她了。
云峥走得很快,车子急速奔跑在马路上。
他就看她一眼,就一眼。
到了五华街,找了位置停靠,急匆匆往那栋粉紫色建筑走。
楼下,一辆白色轿车停在出租屋前,楚墨将带来的特产一一搬下来,招娣在一旁帮他擦汗,“带这么多干什么?我到时要回去的,吃不完啊。”
这青州甜橘他竟然带了五箱过来,怕她没得吃吗?
楚墨无所谓一笑,他身体清瘦,外表斯文有礼,笑起来如沐春风。
“没事,可以给同事,住几楼,帮你搬上去。”
招娣去开门,“五楼。”
不远处,一双匆匆而来的脚步,停顿一会儿后,狼狈而逃。
***
楚墨在青州和别人合伙开律师事务所,这次跑到安城来,一是出差,而是趁机会看看招娣。
楚墨奶奶和招娣奶奶当年是一个文工团的,比招娣奶奶大许多,她两年前到青州是因为那里教育好,二来也怕云峥会来榕城找她,也受奶奶托付看看她当年的老姐妹,她和楚墨是那时认识的。楚墨奶奶已经得了老年痴呆,对于这个消息奶奶伤心了好几天。
楚墨在跑完业务后会到万卷教育接她,这几天同事揶揄她,说她人长得好,课又上的好,男朋友还那么一表人才,对于这个,招娣不做解释。
招娣以前在安城待了很久,对这里的餐馆还没忘,带楚墨不重样的吃一遍,楚墨每次都笑着说自己要胖了。招娣抱歉的是没有太多时间陪他一起去安城一些景点看一看。
一天,招娣上完早上的课就解放了,打算下午和晚上带楚墨走一走,楚墨打来电话说客户有点棘手,今天不能陪她。无所谓,招娣打算到市图书馆消磨时间,读些通俗小报。
她在街上低低哼起歌,一辆黑色轿车停在她身边,车窗滑下,宋董事那张明媚中带着威严的脸露出来,笑着说,“招娣,阿姨找你有事。”
***
薄家坐落在双月湾,这里一栋栋别墅临江而建,装修结合中国古典园林,看起来典雅大方。薄远和宋文羡早年在房价没那么高时全款买下这里两栋别墅,爷爷奶奶一栋,薄远他们一栋,紧邻而住。
今天是奶奶林修宜生日,家里来了亲戚,都是些堂兄妹,将客厅衬得热闹极了。奶奶满头白发,爷爷神抖擞,两人从白手起家到现在还依旧恩爱,林修宜有时喝多了汽水都会被爷爷薄赢骂一顿。
薄远只有一个妹妹,薄烟,今天也回来了,去年才从中央外国语大学调到江东外贸大学。
旷月好知道今天是奶奶生日,特意让薄烟带她过来,她当年是薄烟的得意门生,毕业后也一直有联系,关系也亦师亦友,对于她和薄云峥的关系也是清楚的。
她今天打扮得体,一件黑色白边小礼服将她衬得美颜如玉,低徊顾影,面对一众阿姨的问话进退有礼。
云峥和奶奶坐在一起,从头到尾不看她一眼,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云峥看起来憔悴了,眉眼间多了阴翳。
奶奶和一群妯娌聊着,时不时往外看,“文羡怎么还不回来,都快开饭了。”
薄远在一旁回答,“就快了。”说完看云峥一眼。
几个小朋友跑进来,边跑边喊,“大伯母回来啦,大伯母回来啦,大伯母带个漂亮姐姐。”
旷月好接茶时抖了一下,洒在裙子上。
***
宋文羡一身职业装,干练气势,身后跟着一抹倩影。
招娣被宋董事接走后就到了一家形象馆,光是看那装修就知道价格不菲,在造型师拿着旗袍往招娣身上比对时,她看见价钱后就想告辞,宋董事无论她说什么都不让她走。
“今天是奶奶生日,她很喜欢你的,以前还经常到启明给你送汤,你每次唱歌她都高兴得不得了,听见你回了安城还叫我带你一起去生日宴。”
后来,招娣几乎是被赶鸭子上架,换衣服,化妆,穿鞋,一气呵成。
上车后,宋董事仔细端详她,眼里一片欣赏,“招娣真是我见过穿旗袍最古典的女孩。”
招娣不好意思笑了,但一想到要和云峥见面就头大。
来人一件月华及膝旗袍,上面绣着致花纹,一双白色高跟鞋衬得人摇曳生姿,腰如束素,胸部弧度诱人,五官古典秀气,重要的是那一身的书卷气,是如何装都学不来的。
真应了那句,翩若惊鸿,婉若游龙。
云峥斜斜望一眼,蹭地从沙发上起来,满眼难以置信。
招娣穿不惯高跟鞋,走得慢,宋董事直接停下来拉过她一起走。
这一拉,意味就深了。
几位婶婶你看我我看你,又看看旷月好,姑姑薄烟更是一头雾水。
招娣看见旷月好,很意外,随后对她安抚性微微一笑,
“妈,你看我带谁来了?”
奶奶戴起脖子上挂的眼镜,随即伸手拉过招娣,“是招娣吗?”
招娣面对这么多人,有点不自在,“是啊,奶奶,我回来了。”
“回来多久?在哪里做事?奶奶过去看你。”林修宜太多话要说了,脸色激动。
“还有一个月就回去了,以后我会多来看看奶奶。”
奶奶拍着她的手,忙点头,“好孩子。”
宋文羡插进来,“妈,先吃饭了,厨师都做好了。”
“对,对,吃饭。”奶奶站起来,“我叫厨房炖了花旗参乌鸡,大家要多喝点,这鬼天气太热了,老太婆都受不了了。”又转身拉过招娣让她坐她身边,“我让文羡带你来,你来了,今天都没芹菜,奶奶知道你不喜欢。”
招娣有点羞愧,当初走得匆忙,这个对她这么好的老人竟然还惦记着她喜欢什么。
云峥坐到招娣身边,声音轻快,“奶奶,那我呢?”
奶奶笑道,“我肯定记得乖孙喜欢什么。”又对一群小朋友说,“你们这班猴儿把盘子都要舔干净了。”
引得大家哄笑。
桌子是长桌,人加起来有20多个,菜多得摆不下,招娣从进来到现在都浑身不舒服,她的对面是旷月好,看得出她今天打扮很用心,然而脸色有点白,而她身边那位应该是姑姑薄烟,此时她也在打量她,同时几位婶婶也在打量她,招娣放心的是,目光是良善的。
期间,一位清秀阿姨问招娣,“许老师,你教什么?”
招娣放下筷子,“道德经,中国历史,还有一些经典国学。”
清秀阿姨好奇道,“哪个大学毕业啊?”
“西凉大学中文学院。”
桌上其他人都不约而同露出赞赏,另一位阿姨显然很开心,问,“哪个教授教你?”她也是西凉大学毕业的,不过是国际学院。
“胡清教授。”
薄家很多大学生,所以对学术上的东西比较关注,胡清的名字当然清楚,他在研究古代文学方面很有造诣。
一位叔叔点头,“你能读进道德经,还能解释它,很不错。”
招娣被夸得很不好意思,那是她在大学时比较感兴趣的书籍,恰好胡清教授也研究它,招娣也就跟着教授学了很久,造诣说不上,理解和阐述还是可以的,毕竟道德经需要一生去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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