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夫(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黛妃
赢姣狠狠皱眉,撇开了视线,冷冷道:“你如此沉溺女色,如何堪事!”
“我只沉溺她,阿姊走吧,大业我一日不会忘,而她我也一日不会放开。”
“赵离!”
真是可不叫人恼恨,赢姣看着连挣扎都无法的景姮,再看看殷离,自从他离开颍阳候邸后整个人都变了,不再是以前那样沉寂却又和善,连她都看不透现在的他,时刻还有些惧怕,莫名有些同情起景姮来。
“立刻放她走,便是念着景侯多年恩情,你也不该这样对她,她已经不记得你了,你再如此执着又有何用,徒叫她厌恨。”
长姊怒的唤了他的本姓,殷离才缓缓将手指从景姮的口中拿出,然后不舍的将上面的晶莹水液一一舔尽。
“出去。”
“你!”
赢姣见不得他这样变态的举止,上前想要将景姮拽出来,却连景姮的裙角都不曾碰到,便被殷离一把挥到了地上,摔的腕骨生疼。
“你囚不住她的,刘濯兄弟很快就能找来,你败给他们一次,差点死了,难道还不长记性!”
“阿姊以为我还是以前的我?来了也好,一并都杀了,他们碰过我的阿婵,当日之仇,我要加倍还之。”殷离残忍的笑着,然后将怀中的人抱紧。
作者菌ps:没错,殷离是双重人格,现在被副人格主导了,以前的事情后面会写,他这算是黑化了,为女主点根烛
双夫(H) 渴望和疯狂
夜深时,喝过药入眠的景姮才睡了两个时辰便醒了,惊觉榻畔有人,忙拥着锦衾起身,孤灯幽暗,玄衣墨裳的殷离一直坐在她旁边,沉沉阴翳下,他深深的望着她。
“阿婵。”
景姮本是下意识的想躲,可是在瞧见他眼眸深棕时愣怔了,这与那双让她不寒而栗的碧瞳实在是两个极端,他是忧伤的,不敢靠近她,便远远的静坐着。
“他吓到你了?十来年了,我只想将你视作唯一,如今却发现太难了,这一生我要背负的东西太多,恐怕不能再守着你了,什么都不记得也好,也好……”
嘶哑的声音缓缓,语气颓然又无力,不再是白日里的暴戾诡异,看着她澄澈如水的眼睛,殷离一时间想起的皆是往事,他的阿婵从来不喜欢笑,独独对他是不一样的,他不该放弃的,可是还有太多事情等着他去做。
“只希望以后你也不要再记起。”
这不是白日里那个强吻自己的人,景姮能分辨出了,她往榻侧缩了缩,心头莫名有些沉甸甸的酸楚,她迟疑的看着他,小声问道:“那你能先放了我吗?”
殷离将蜷了许久的五指伸开,掌心里赫然是景姮脚踝上银链的锁匙,撩起长长的链子,他用银钥插入了锁孔,轻握着她雪润的莲足,解开环铐后,便垂下了头,艰涩的说到。
“走吧,他若是醒来,就再无下次了。”
他能看开一切,亲手送走景姮,可另一个他却绝对做不到,那个在他心中吸食着阴影而生的怪物,对景姮有着极可怕的渴望和疯狂,他可以将身体让给他,却绝不允许他用自己来伤害景姮。
白日受过惊,夜里喝了安神的药物,景姮从榻上下去时,手脚都微微发软,看着殷离将打开的环铐锁在了自己的臂上,抬手将钥匙扔的远远,她安心了不少。
“我,你……”
殷离僵直着身体坐在原处,眸间闪烁的微光沉重,不再看她,只断了她的话说道:“我此生娶不得阿婵了,你嫁人去吧,只是那人不该是刘烈。”
后面的话景姮不曾听清,因为殷离说着便整个人抖了起来,和那日在车驾上一样,诡异地扭着头,然后,突然看向她时,又是那双碧瞳了!
“啊!”
本就阴暗的灯光,就着他如此阴戾的目光,生生的可怖至极,吓的景姮玉容失色,转身就朝门口跑去。幸而殷离被银链锁住了,一时挣脱不开,眼睁睁的看着景姮跑的没3vv。po 1 8*d e了影子。
一室昏沉,只剩下他冷冷的笑声徘徊。
“从此以后,你都没机会再见她了——她只能是我的。”
……
景姮并非慌不择路,此前跑过一次她约莫清楚了些馆舍路线,不过她却低估了殷离的防范,人将走出院子,便被侍从团团围住了。
“放她走。”
游廊下,赢姣款款走来,景姮头一次看清她的模样,和殷离有五分相似的脸格外妖娆,扬声令下后,侍从们恭敬齐呼了一声“王主”,便一下散开了。
“景侯女,今日我放你走,皆是因昔日你父君的恩情,他救了阿离又教养他多年,此恩胜过天,现下你却是万万不能留在此处叫他痴沉。”
视线齐平,景姮的探究不解只能暂归心中,赢姣并非真心放她走,她眼中的杀意十分明显。
“你太美了,我本不该就如此放你走的,你活着一日,阿离便会一日念着你,不过我秦赢并非忘恩负义之辈,若他日大业得复,阿离的后位可许与你。”
果如赢姣所言,在殷离挣断银链前刻,遣人将景姮速速送离了此处。
车马疾驰在黑夜,后面并没有追兵袭来,驾车的老妪才缓了些速度,挂在车壁上的纱笼灯摇曳着微光,四野阒然,静的让人心惊。
“寻你的人便在前处,老妇只能送于此,侯女安心过去就是。”
“有劳了。”
景姮下了车,将道过谢,那老妪就打马转走消失在了夜色中,幸而走前给了她一盏灯,照亮了小方天地,已是午夜了,山坡上的清昙盛放,她踏着花间走过,就看见带着一队甲卫的刘烈正外这边赶来。
“阿婵!”
他是急的,从马上下来几步就跑到了她跟前,一把将人紧紧抱入怀中。
“这几日我不眠不休都在寻你,到底是谁?可有伤你?都是我不好,往后日夜都要守着你才行。”
夜幕里的薄霭若云雾缭绕,昙花丛中,景姮被他揽的腰骨生疼,却也没有推开他,少年的担忧是那样的真切焦急,足以让她这些天的惊吓消散了。
“我无事,真的,阿炽。”
作者菌ps:22号的生日,早几天就在忙了,请客订饭店再到布置,累的不行,以后再也不这样大过了,开始乖乖更新~殷离的身份后面揭晓,说1v3的你们是认真的么??
双夫(H) 阿婵讨厌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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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婵讨厌谁
新妇嫁中失踪的事情自然不能大宣,景姮不见的翌日,送嫁的队伍依然照常前行,刘烈只能借以兄长身疾,留下暗自寻人才不叫人起疑。
一日复一日不得她踪影,什么念头都起过了,如今人却又好生回到跟前来,不由的让他猜度掳走她的人会是谁。
夤夜生凉,他解下了身上的披风围在了景姮肩头,小心的将人抱在怀中上了马去,在景姮不得见的暗处,朝随行的武卫打了一个手势,得令的几人悄然消失在了黑夜中。
“再不会有下次了……你可有看清那些人的模样?”
四野草虫夜喓,策马缓行间,景姮被他拥的紧紧,她该告诉他的,可是话到了嘴边,却本能的变作了:“不曾,我也不知道是他们谁。”
她说的很急,倒更加让刘烈确定了什么,握着马缰的手掌微微紧,俊冶的面上笑意莫测。
“无妨,只要阿婵安然无恙便好,这几日头可有疼过?待回了官驿让医工替你瞧瞧,可知你不见后,我与王兄有多急,也怪我太大意了,竟然不曾发现你身边一直有着背主之人。”
他不再追问是谁,景姮也就松懈了些,一一回着他的话,以为此事就这样罢了,可是她却委实低估了刘烈本性里的猜鸷和多疑……
回了官驿,景姮便被送去了新的馆舍歇息,召了医工来请脉,确认无碍,刘烈等着她入睡后,轻手掖好了被角,取下如意钩中的帷幔放落,才冷着脸离去。
***
梦中的殷离,面上并没有那样狰狞的伤疤,少年模样的他穿着深衣走在游廊下,长身英挺格外好看,手中的竹简还未好,景姮便看着自己朝他跑了过去,为了接住她,他扔开了手中的所有东西。
“阿离阿离,我得了一只玉埙,你快瞧。”
少年抿着唇缓缓松了口气,将她扶正,蹲下身去替她穿好掉了的云头锦履,再起身时,脸上的笑意很淡,他似乎不是很会笑,可是唯有对着她时,笑的再不自然也是温柔。
接过她手中的玉埙,便牵着她往庭中走去。
“下回不要再这样跑了。”
这次他的声音不再是那样的嘶哑,反而清越低醇,与悠扬而起的埙声一般悦耳,景姮看着约莫十岁的自己与他同坐在石阶上,乖乖的听他吹完一曲,满目全心似乎只有他一人。
“阿婵,我找到姊姊了,她说我是秦室公孙,盼我与她归家去,可是阿父阿母皆已身殒,又何来的家。”
“这里便是你的家啊,阿离哥哥不能走,你若同姊姊走了,就无人陪我了,过几日表兄和阿炽又要来了,我害怕!”
那样的怕让沉浸梦中的景姮都有感觉,似乎是怵极了,她抱住殷离的手臂可怜地晃着,生怕他真走了,殷离看着她哭,又是一阵手足无措,哄了好久她才重新笑了起来,不过很快又扭着脸了。
“从母又来了信,催着阿母将我明年就嫁去广阳,表兄也是,总把我看的那样紧,偏偏君父说婚约不能更改,我讨厌他们!”
连带着景姮也将最后几个字用力喊了出来。
“嗯?阿婵讨厌谁。”
榻畔的声音很近,直接将梦中的景姮惊醒了过来,帷幔绰约,她又以为是殷离,忙坐起来,才发觉脚踝上囚禁着她的银链环扣早已没有了,而问她的人居然是……
作者菌ps:卡文卡出了心理阴影,短小剧情章发成福利,让我努力克服一下卡文的难关哈
双夫(H) 你杀了他?
缀着苏丝的帷幔被撩开,景姮有些怯怯的看着刘濯,坐在木轮车椅上的他依旧淡笑和煦,只面色比前几日时要更甚苍白了些,病容显然,叫人心惊。
“可是梦见了什么?”
似水的温柔在盛满光华的眸中流转,景姮看不透那深不见底下的波澜,避开了刘濯的视线,微喘着细声说道:“记不清了,我总是这样,一醒过来3vv。po 1 8*d e就记不得做了什么梦。”
她甫说完,刘濯便取了怀中的玉瓶,将一粒褐色的药丸递了来。
“我曾在记中看过你这般的状况,梦而惊忘,久之恐多会伤及诸阳,此药有宁神安定之效,是我亲自做的,阿婵不若试试。”
贝齿压着粉唇咬了又咬,一松开便是红润的艳丽,景姮将药丸接过慢慢吃下,不由又想到了那个梦,和前几次一样,更像是她往日亲历过的事情。
莫非是她怎么都想不起的那些记忆?
微蹙着黛眉,她偷偷打量着咫尺近的刘濯,这般仙人温柔的表兄,以前的她居然是讨厌而避之不及的?越想越是心慌,总觉得到处都是说不出的怪。
“也是我疏忽了,上次你也是如此被人掳走,才会伤了头,这次竟……”刘濯说着忽然迸出一阵急咳,白皙的指攥着墨竹巾帕捂着唇咳的剧烈,本就病弱的清瘦身姿晃的似是快坐不住了。
景姮吓的赶紧起身扶住他,满脑子都是混乱的,待刘濯平复了些,便忙问道:“恒光哥哥方才说什么?我以前也被人带走过?”
“是殷离,你父君早年养在府中的义子,便是因为他,你才会伤了头,忘记了所有的事情,阿婵,这次可又是他?”刘濯温声说着,语气里却难得有了一丝凌厉。
他就这样说出殷离的名字,景姮惊诧的须臾,便颤着声:“他他……是因为他,我才……可我不是因为生病才会忘记的么?”
所有人都是这么说的,她也是如此以为!
仿佛是惊丢了魂儿,那样子可怜极了,刘濯忍住了喉间的不适,微凉的手轻抚着景姮,喑沉着声说道:“此事本不该再提,此人实乃前秦悼武太子遗孤,大父承运天命后,悼武太子便携家眷出逃洛邑,颍阳候奉命围灭,却因昔年旧情,留下了尚在襁褓中的殷离,带他回府隐下身份抚养,岂知狼子野心,妄图再复前秦,连你也敢掳走相伤以胁你父君。”
“阿婵,此人痴你若狂,不可信。”
刘濯低下了头,将视线与景姮平齐,微敛了神情。
所以,她不是因为生病,而是因为被殷离掳走过一次而伤了头,才会失了记忆?景姮慢慢的抬头,迟疑的犹豫道:“真的是这样?”
许是方才吃过刘濯给的药,即便他说出这样的事,心下也并非惊慌,她甚至能静下来回想清醒后的诸人诸事。
她不信他。
刘濯缓缓回了手,病弱昳丽的面上依然坦荡温和。
“阿婵若是不信,可传书去询你父君,此前不告知你,不过也是为了你好。”
刘烈回官驿时,手中拎着一条致的银链,赫然是殷离曾扣在景姮脚踝上的那一条,另一手还拿着狰狞的魍魉面具,显然他去过了那个地方。
“阿婵说不曾看见那人的模样,原来如此,别怕,我既能拿回这些东西,那人就不可能再有下次掳走你的机会了。”
“你杀了他?”景姮悚然,她虽然是怕碧眸的殷离,可那个放走她的殷离却和梦中一样让她有些依赖。
薄艳的红唇微扬,狂鸷而凶残,他反问道:“怎么,杀不得?”
景姮气结,她还是不信刘濯的话,现在只想立刻回长安去,亲自问清父君一切,不过却是没这个机会了,翌日她就被送回了喜车上,此时距离广阳已经很近了。
作者菌ps:四个小时出一章,窒息——
双夫(H) 唤声夫君来 h
入广阳上都这日,举城披,万人齐涌街头争观,景姮一身喜服端跪在车中,手中的扇流苏乱晃,她虽与刘烈有过夫妻之实了,可今日过后她就真要冠以他姓,成为广阳王太子妃。
无甚欣喜,多的是害怕和未知的迷惘。
“侯女,王宫将至,切莫忘了仪程,待大礼过后,便能休息了。”莞娘轻手理着垂下的裙裾,金线密绣的飞鸾华美,这样的嫁服着于景姮身,已是美绝。
外间人声愈发鼎沸,景姮微微垂首,用力握住了莞娘的手,终是没忍住,小声说道:“我怕……”
“莫怕莫怕,侯女是做太子妃,殿下那样疼宠您,往后必是享不尽的福,这女子终归是要嫁人,论说起来侯女是顶顶好命的,只管放宽了心。”尽管如此说着,莞娘也不禁湿了眼角,怕惹哭景姮,就转过去了另一边擦拭。
景姮咬唇望了一眼薄幔外拥挤的人群,似乎每个人都在笑,而这里已远长安千里,等待她的是早已定好的一切。
大礼的仪程极其繁琐,先前虽学下记住,这会儿真走起来景姮很快就晕头转向了,忙至傍晚时她才被送去了早已备下的合欢殿,然后与刘烈合卺同食再取发相结。
至此才算圆满。
“都退下。”刘烈接了宫人奉来的蜜水递给景姮,便挥退了一殿的人,然后起身去亲自关了殿门才回来。
鎏金树上红烛明亮,满殿的秾灼目,景姮还乖乖的跪坐在席间,云鬓上凤冠垂珠,宝光辉映,只衬得胭脂红唇愈发夺人心神。
“今夜要先歇在此处,明日才能回甲殿去,重否?我帮你取下吧。”
他在说她头上的凤冠,这纯金嵌宝的玩意儿早快压断景姮的脖子了,忙用眼神示意他快些,刘烈靠了过来,曲线妖异的俊秀面孔上,写满了贱兮兮的笑。
“啊!疼死了,你轻点——”
景姮猝然尖叫,头皮被扯的剧痛,整个人往后仰去,抬脚就踹在了刘烈的腰上,虽不重却也让他闷哼了一声,景姮再坐起时,便听见门外有窃窃私笑声,刘烈比她快一步,捂住了她的嘴。
“嘘,她们今夜都要在外记录的,别乱喊。”
他一手就盖住了她大半的脸,只剩下乌溜溜的美目羞耻圆瞪,惹的刘烈掌心一热,就揉起了娇嫩的面颊,今夜她便是他的妻了,敦伦合欢俱可由着他来。
“阿婵要听话,不然等会儿我可就……别抖,我轻些。”逗够了她,这次他倒是摸索着先取下十二支金簪,再摘凤冠,散下她满头的乌黑青丝,细心替她揉着发疼的头皮。
“我等了好久,往日你还是王兄的未婚妻时,我便想过能不能有今日,呵,别这样看我,虽是无耻了些,不过我就是如此的人,阿婵,往后你便只是我的妻了。”
景姮乜了他一眼,还好,还知道自己是个极无耻的混蛋。
“在骂我?”他弯下身来,近距离的靠近她,目光熠熠的轻笑着,倨傲的眉宇间放肆流露着对她的渴望,长臂一抬,火红的广袖簌簌作响,手指勾住了景姮的下颌。
四目相对。
“你是我的。”他再一次霸道的宣告。
然后景姮被凌空抱起,在他强势的臂怀中被揉的紧紧,那样强烈的爱意,直直逼入人心,他从来都不掩饰对她的所图,行过巨幅的屏风后,景姮被抛在了柔软宽大的喜榻上,满目都是灿蔚的红,在刘烈压下身来后,澄澈的瞳中便只剩下耀眼的少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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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阿炽!”
白皙莹嫩的肌肤掩在凌乱喜服中,珍珠金丝宝石都不及她半分的美,挽起如云的鸦青长发,刘烈自颈间一点一点的品味着少女的纤柔,她颤的厉害,伏在枕间糯糯娇泣着,推不开他,稍稍扭动的身子很快就被他压的动也不能动。
“唤声夫君来。”他停下了亲吻,在她耳畔意犹未尽的低喘着,长指悄然解开她身上的薄薄抹胸。
景姮被撩舔的情动,溶了泪光的眸眼盈媚,看着堆积在他腰间的喜袍,强壮的胸肩无不诠释着力量和妖艳,明明与她同龄的少年,却已经与男人无异,她该唤的,可……
“不要,你起来些,我快透不过气了。”
她娇嗔一瞥,刘烈也是爱极,扯下了她最后的遮掩,银白的牙齿轻轻咬在了她丰满高耸的椒乳上,在缓缓用力,薄嫩的雪肤很快就烙印下了痕迹。
“呀!刘阿炽,你果然是狗!”她吃疼可怜的哭喊着。
覆压在她身上的人却格外狂肆的一笑,那能将她吞噬的目光瘆人极了,看着她惶惶落泪,他钻入了她的下裳中,箍着她的翘臀,去吻那能让她哭更大声的地方了。
“汪汪!”
他一边淫邪吸舔,一边愉悦叫着。
景姮:“!!!”
作者菌ps:大口吃肉
双夫(H) 直捣的她淫流乱泄 HHH
红浪翻滚,少女柔美的身姿尽在少年掌中,他往前一抵,不甚重的力度带起一股靡靡水声,满的景姮软媚了声儿,又是哭又是吟,春情盎然不得缓解。
“唔啊~再慢些呜——”
刘烈除尽了身上的大红深衣,放肆裸露着胸腹,却将她身上的长裙堆上细腰不解,握着纤弱的后臀一进一出,白润浑圆的小屁股便弹性十足的震颤着。
艳红的裙纱,雪嫩的娇臀,还有那不时被撞溅而出的花水,如何看都是无比的刺激人心,以至于刘烈粗息愈沉,缠压着景姮也愈发失控。
“总叫我慢,阿婵却吸的那样快,嗯~放松点,你再吸,我可就用力干了。”
景姮是俯趴在榻间的,刘烈从后头不疾不徐的抽动,已是克制,不快,却每一次都撞的她心紧发痒,桃绯的脸儿颤巍巍往后朝来,浓郁的艳色怜人,长睫下浅浅的水痕不断,杏眸迷醉不堪的哀弱,直望的刘烈埋入她体内那物又硬了许多。
“啊!你你……”
她说不出话,本来就胀满了内壁的肉龙,硬挺挺的滚烫,生生挤开压嘬他的娇嫩穴肉,直往深处碾去,淫热中他的阳刚之硕完全契合了她,过分的深入,让景姮又尝到那种毛骨悚然且情不自禁便想尖叫的快慰。
纤白的十指攥紧了身下的大红锦褥,酸麻难言,一旦两相碰撞,整个小腹都在剧烈的缩动,那般娇小幽窄的地方被他一遍遍填充的密密实实,水液横流之时,醉人心神的畅快也随之入了骨,催化着欲。
“阿阿炽,太满了,硬~”
刘烈俯下身来,壮的男躯贴合着她颤栗的娇软,湿热的舌尖滑动在她的颈间,将香汗吸入口中,听着她咬字不清的泣吟,他胯下沉起的速度重了起来,将肉体拍撞的声音捣的不绝于耳。
“是满了,里头都是阿婵的水儿,我怎么弄都弄不完,越生越多,越多越热,热的为夫只想一直埋在这里面,狠狠的弄你。”
暗哑的声线紧绷着压抑,含着景姮的耳垂,话音将落舌头便舔住了她粉绯的耳朵,吸的景姮哭声瞬间高亢起来,连带着夹据他的蜜穴水洞也缩的直颤。
刘烈不禁低哼了一声,紧紧缠附着肉棒的穴肉莹嫩的稚幼多媚,他快,满穴的肉儿都在挤,他慢,便是一洞的淫濡湿腻,紧的他心神俱荡,热的他脊柱微痒,只想将腹下最硬的地方埋的更深。
巨棒猛入起来,景姮的纤腰玉臀便被撞的生疼,狂猛带起的美妙极乐,让她湿的厉害,不住挤涌出的热液,腻了她的腿心,更多的便潺潺湿泞了身下的铺垫。
他果然开始狠弄她了,肆意的捣击深之又深,入的景姮娇细急促,微阖的丹唇浪吟哀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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