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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夫(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黛妃
“姜媪之事后,太子生怒便将人都撤换了,这些人俱是太子亲选的,侯女若是不满意,可要再换?”莞娘低声说到。
景姮面色微变,恐怕再换也换不回她的那些人,刘烈这事行的太霸道了!究竟是真的想防范她再被旧仆背叛,还是想断她耳目,景姮都不敢深思。
她倒该庆幸自己只是失忆而非失智,侧身看向莞娘,冷静问道:“我传给父君的书信可送走了?”
“侯女且安心,婢早几日便着人送出了。”
那绢帛上写了什么只有景姮知道,一切似乎从殷离出现后,就开始慢慢的变了,变的危险,变的让她多疑……





双夫(H) 一起去看刘濯?
从邓王后宫中出来,景姮望着重重叠叠的宫檐阙台,缓缓舒了口气,大致明了宫中的形势,广阳王有一后两夫人,撇去长安每年送来的家人子十数,唯王后有所出,诸美人多是无宠。
“这上下倒是简单,侯女回去再将甲宫的事务掌下,有王后太子帮扶,大善。”莞娘如是说着,她还总担忧失忆后的景姮管不下这么多的事,如今看来是多虑了。
景姮点了点头,从游廊下走过,广阳地博多湖泊,王宫有大半都是建于水上,夏日里重莲柳垂,巍峨的王宫也被佳色蕴染。
“就如此走回去吧,我也好认认地方。”
“唯。”
未多时,景姮竟然遇到了姜琼华,一行人奉着诸多托盘,远远走来,也不知是送去何处,两相对视,姜琼华先过来行了一礼。
“见过太子妃,姎乃奉太后之意,前去郅宫,倒也是缘分,遇着了太子妃,可是要回宫?”
声之柔婉,态貌温雅,如何瞧都让人悦目,她倒与景姮见多的长安贵女大不同,近了细观,景姮却觉出些端倪来,总觉得她举手投足间莫名眼熟。
“将拜见过母后,我初来宫中,想着好生认认路,正打算走回宫去。”
姜琼华笑的颇得宜,盈然道:“晨间太后听闻长公子好转,才使姎来送物,太子妃不若同往?”
“王兄好转是好事,我自会同太子前去郅宫,阿姜即是有事在身,便先去吧。”
一起去看刘濯?若是换做未嫁前,景姮自然会去,可如今她已是刘烈的太子妃,弟妇又怎么能贸然入郅宫去,这姜女也不知是有意如此还是……
景姮说的面不改色,姜琼华依旧笑的如常,一双剔透的美目瞧着站在茂盛垂柳下的王太子妃,或浓或淡的斑驳光影洒下她周身,金辉耀目,绝色不甚真实的叫人失神,视线落在少女那双白皙柔荑上,昔日太后总赞她肌如白雪美矣,可比之景姮,她根本不及,似是天水揉做的玉骨冰肤,这样的人也怪不得教刘家兄弟都钟情不二。
“那姎先告过,太子妃慢行。”
景姮莞尔:“慢行。”
待那行人走远了,莞娘才上前来,皱眉压声:“侯女须得留心此女,方才她些许举动,竟多是与您相似,若非刻意根本难为,而且并非短时之功,婢绝不会识错。”
“学我么?”
景姮诧然,她只觉眼熟看不出,可莞娘侍奉她十七年,便是捻绢抚袖这些小动作她却能一眼认出,且断定是了心思时日学的。
“可我与她从未谋面……”
“所以侯女要上心,她能得了您的习性来仿,只怕意在长公子。”
在邓王后宫中时,从母也说过刘濯自幼便与她婚配,至今他已二十有三,却从未沾染女子,洁身孤行的叫她这做母亲的心悔,若非王太后相逼甚毒,婚事根本不会改易,只怕很快,王太后又该逼着长子娶姜女了,以至于她近日甚忧。
“她意在恒光哥哥倒是不打紧,只她能长久探知我的习惯,此事才是紧要的。”
景姮暗思往日侯邸中侍奉她的人,这些小习惯定是贴身之人才晓得,时间肯定很长,因为姜琼华颦笑举止间都自然不已,和她一样成了习惯。
前有听从殷离吩咐的姜媪,后可能有为姜女传信的仆婢,景姮纳闷,她身边还有何人能信……不对,现在也无须再信谁,反正刘烈都给她换掉了。
“莞娘,回吧。”
***
刘烈继太子位已有两年,同刘濯一样甲宫照常无姬妾,旁人好奇不解,可他的小心思早就告知了景姮,觊觎她的时候,只想要她,要到她后,也只想守着她。
原话似是——得阿婵为妇,我这心里也只容的你一人,从前往后,沧海桑田,你我白发苍苍时,也唯守你。
景姮嫌太酸牙便一股脑忘去了脑后,不过酸归酸,这厮一贯狂鸷霸蛮,说完甜言蜜语又开始说狠话,多是不许她再看别的男子之类……景姮忘的更快。
没有姬妾,上下宫务简单了不少,景姮失忆不太拿手这些事,管了一两件,刘烈就不许她再上心了。
“事事要你这个太子妃去做,孤养着阖宫的人作何,来浪吃食?”
景姮放下了手中的果茶,她心思不重,失忆后就偏于享乐,这些宫务也不是太想管,日日还得应付刘烈这匹色狼,也是有心无力。
“不做也好,省的你又说我笨。”
那明眸皓齿笑的俏皮,刘烈将她擒到怀中来,一时不慎,两人就一同倒在茵席上,他趁机香了几口,笑的好不得意:“怎地,还记着我的仇?”
不过就说了两次她如彘,就被她记到现在,倒是比以前更甚了。
景姮羞恼的擦着唇间的湿意,微红的脸颊从他震动的胸前抬起,伸手捧住刘烈俊冶的脸,放肆的一揉。
“你这人……我偏记着!”
刘烈由着她作乱,满目都是愉悦的深情,双手揽在她的细腰上防止她摔下去,嘴上却还故意逗她:“阿婵小彘变大彘了,重压的孤气将休。”
“刘阿炽!”
景姮倒真恨不得自己重如山,压死这厮罢了!
作者菌ps:单身狗只能努力为主角撒糖了~




双夫(H) 不妨三人一起吧
纤指轻撩,景姮静心虚阖着眸,几乎是本能的拨出一曲,怀中的凤首箜篌极美,弦音更是清幽动人,久久后她才停下手来,望向不远处的刘濯,忐忑问到。
“好听么?”
木轮车椅上的他病色还未愈,白净细长的指轻敲着扶臂,在她看来时,他一直都在看着她,微扬着唇角,那种儒雅而温柔的风度全然淡出凡尘。
“好听,幼时你独喜欢此物,却总是弹不好,如今终是所成。”
景姮是跪坐在茵席上的,六重的间色裙散若繁花,柔腰笔直,轻纱广袖下的皓腕露出耀眼雪白,半扶着箜篌,美态天然倒与佳乐不遑多让。
“当真?我记不得了,便随意的拨,只希望不曾委屈了恒光哥哥的东西。”
心中的紧张散去了些,景姮的目光便欣然流连在凤首箜篌上,她曾在侯邸长芳园的乐室里看见许多的乐器,莞娘说那大半都是刘濯送她的,这乐技上他算是她半个师傅。
今日本是来探望他的,方到郅宫,刘烈便被广阳王召去了,剩下她一人在这儿,刘濯早先就有言,要让他宫中的神医为她诊头疼之症,可久等不来人,她又见华庭水榭上摆置了箜篌,便自告奋勇为他奏乐。
他轻声说着:“怎会,确实好听。”
景姮微怔,两人距离并不远,可那抹白色的身影就似天上的浮云般,高贵不可及,他的赞赏,总让她莫名愉悦,连带那一颗心都怦然心悸异常。
此处是郅宫风景最美的一处,水榭外湖光潋滟,清风过时碧波轻漾,满庭雪纱帷幔舞起,恍若天上阊阖。
“阿婵觉得这宫中如何?”
“诶?甚好甚好。”
也不知他意指郅宫还是偌大广阳王宫,景姮囫囵的回着,今日她额间被刘烈画了莲花钿,两侧留了些许青丝,玉珥晃的翠光柔和,娇妩中是说不出的楚楚动人,她却犹不自知的颦笑咬唇。
刘濯的目光缓缓望去了湖面,温润苍白的面庞上有了些许阴翳。
久久之后。
“我用了十七年的时间等一个人,从她蹒跚学步至她豆蔻年华,倾尽我心,一日复一日,一年复一年,哪怕她的嫁衣不再为我而披,我依旧爱她……阿婵,你明白吗。”
他突然说出这番话来,景姮脑中是一大片空白,心都提到了嗓子眼,愣愣的看着他,扶着箜篌的手都在颤。
口中的那个她是谁,她十分明白。
刘濯推着木轮过来了,分明是一派仙姿无欲,这一刻那双星辰璀璨的凤眸中却露出了他的偏执,清瘦的手握住了景姮的下巴,她傻傻的不知所措,他依然温柔的笑着,然后俯身,将薄唇轻轻吻在了她的额间。
砰!怀中的凤首箜篌摔去了地上,景姮惊觉,迅速的捂住额头往后躲,那里烫的让她六神无主。
他在做什么!在做什么!做什么!
“我,我,我……我已经嫁给阿炽了,对,嫁给他了……”景姮格外后悔为什么要留下来,这样正常美好的一天,听见刘濯如此的话,她一定是在做梦!
又或者,是他疯了。
她只穿着丝织的足衣,从茵席上仓惶爬起,好几次踩着裙裾差点摔倒,不管是她在做梦还是他疯了,她都必须赶紧离开这里。
“王,王兄,我该回去了。”
不再是什么恒光哥哥,这声王兄划清了她与他的界限。
刘濯垂眸,神情从容的清冷,不论是方才还是现在,比起狼狈吓坏的景姮,他连唇角的笑都不曾乱过,她要逃,他便伸手扣住了她的手腕,只是轻轻扯了一下,她就落去了他的怀中。
看似病弱的人,景姮却连挣扎的机会都没有,微凉的手指捏在了她的后颈上,整个人瞬间被抽空了所有力气般,蓦地瘫软在了他的腿间。
“因为嫁给阿炽,就不要我了么?”他还是那样的温柔高贵,抱着吓哭的她,有些落寞的叹了口气,一下下轻抚着她发麻的后背,慢慢说道:“不妨三人一起吧。”
景姮霎时瞪大了眼睛!
疯了疯了,显然是刘濯疯了,若是常人怎么可能说出这样的话,枉她还崇敬他不已,万万没想到,有朝一日他会说出这样逆常的话,比起他说爱她还荒唐!
“你可以同阿炽是夫妻,也可以与我在一起,阿婵,这样不好么?”
惊喘之际,呼吸里都是淡淡的药香,景姮被他刺激的快吓晕了,眼角的泪珠被刘濯一一拭去,便是将她吓成这样,他也没有半分要放开她的意思。
“这些话总是要说出来的,我不想再等个十七年了,答应吧。”
景姮想都不敢想这样的事,他竟然要她答应,以往她总觉得刘烈脾性霸道,没想到刘濯才是最可怕的那个,她颤着唇,口齿不清的说着:“怎么,可以……”
刘濯料她如此,深邃的凝视带着不见底的宠溺,抬起她的后颈将两人的距离拉的更近了些。
这次,他直接含住了她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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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夫(H) 他将她抱给了他
刘濯的吻如他的人一般,是轻柔若水的温和,唇舌含触徐徐抵进,将她的不安,恐慌一一安抚,没有横冲猛撞,更没有肆意掠夺,最是娇嫩的舌头被他小心舔着蹭着,水泽声细腻,直到她忘记躲藏,他才更进一步,去尝弄她的檀口贝齿,将热热的痒勾的沸起。
疯狂跳动的心渐渐变的迟缓,景姮无力的闭上了眼睛,意识迷离,天地间似乎只剩下他们二人,毫无阻隔的另类交合,让她清楚感受到了属于他的欲与爱。
原来,他也只是个凡人。
温软的舌卷住她时,丰沛的津液生溢,他一边吃下一边哺喂着她,搅在左右的舌尖忽而撩过她的上颌,一股生酥的麻直冲头顶,又迅速散去周身,个中美妙刺激不可言说。
霎时,她软的连呼吸都微弱了,黑暗中他带着她领略各色宏景,上天入地,他都深随不离……
不可思议,景姮尝到了令人眩晕的甜,她甚至开始迎合他的缠绵,顺应他渡来的空气,这是一种她从未知晓的瘾头,他越来越温柔,她也越来越沉溺。
良久后,再分开时,她愉悦的周身都在轻颤,笼着水雾的眼儿微阖,懵懂的看向咫尺近的那仙人面容,景姮一时都想不起两人在何处,太寂静了,静的耳畔只有两人紊乱又淫糜的呼吸。
但是她却很清楚,他方才对她做了什么。
“我日夜只想与你如此亲昵,很想很想,阿婵……可以么?”
那一吻太过忘情,刘濯一贯苍白的脸上难得有了血色,满目氤起的柔情浓郁,拥着软软的她,他的温柔不再是孤寂的,伸出手,轻贴着她绯红的面颊,翕动的娇唇微肿,好些她来不及吞咽的口涎自下颌蔓延去了颈间,他细心的为她擦拭着。
可以么?
景姮发现自己竟然会考虑这个问题,她该拒绝他的,这样逆常的事情她怎能接受!
“不——不可以!”
被他按过的后颈已经不是那么的麻了,她有了些许力气,猛的挣扎起来,直接从他的怀中坠去了厚实华美的茵席上,片刻的天旋地转,景姮艰难的撑起身子,怯怯紧张的看着轮椅上的男人。
刘濯轻叹了一息,瓷白如玉的昳美容颜变的深沉,淡了笑意的唇角微抿,从容莫测的可怕。
他朝她伸来了手,清瘦的白皙甚至透起一番剔透的光泽,是想要将她抱起来的,景姮却用最后的力气往后躲开了他,然后惊喘急急着,毫不留情的说到。
“今日之事就当未有发生,你只会是我与阿炽的王兄……”
湖风依旧,华亭檐下雪纱舞的肆意,刘濯慢慢回了手放在膝头,坐在轮椅上的羸弱身躯有了片刻的哀伤,春水温润的凤目渐渐凝起了一层薄冰。
“果然,不论从前还是现在,阿婵都是如此,真叫人失望。”
他在看着她身后的地方,忽而笑的令人生寒。
有脚步声沉沉踱来,景姮抖着发软的手臂回头去看,明亮的美目有了惊色,似同看到了救星一般,忙弱弱的唤了一声:“阿炽!”
刘烈负手走近,面无表情的冷厉终于有了一国太子的姿态,将景姮从地上抱起,属于她的体香终于多了另一人的味道,他皱着眉吻了吻她发凉的额头。
“不是说过再等等么。”
景姮将有的安全感立刻消之云烟,刘烈的话并不是对她在说,她怔怔的看着他近似艳丽的容颜,现下的他格外异常,心中的不祥陡然漫出。pozhaiwu点
“等?再等多久都是这样,那又何须再等。”刘濯幽幽叹息着,那声音虚无的苦涩,只怕再等多的是变故。
这两人——
面对景姮的惊愕,刘烈更是不甘不舍,他从来视她若命,这一生只想与她白首到老,可偏偏造化弄人,要得到她的代价就必须与兄长一起……
被刘烈亲手放入了刘濯怀中那一刻,景姮来不及说出一个字,便气晕了过去!
这是一种非常奇妙的状态,他与她再与他,这一刻,三个行开始了。
……
景姮醒来时,人依旧在郅宫中,刘烈也是疯的差不离,竟然让她躺在了刘濯的床上,一殿清冷肃穆,宽大的华榻四处都是淡淡的药香,自噩梦中醒来,她还在心悸惊喘着。
“哟,醒了啊?”
玄鸟文绣的青纱帷幔被撩起,凑近的陌生男人吓的景姮一瑟,她立刻拥衾坐起,绯色的唇颤着:“你,你是何人?”
约莫二十来岁的男人服饰诡怪,双目炯炯的慑人,非汉家深衣,高鼻深目更似胡人,更怪的是一头长发已若老叟苍苍花白,几撮小辫搭在肩头,独有一番莽放。
“我?慎无咎也。”
“神医且自重些。”刘烈不悦的说着,扣住慎无咎的肩膀就将人霸蛮的拽开,自己凑了上来,讨好的傻笑着:“阿婵,吓到了?”
景姮蓦地抓紧了锦衾,红红的眼睛狠瞪着他。
“我要回长安!”
作者菌ps:哈哈单纯的小婵,很快就要见识哥哥的变态了~端午节安康啊小天使们




双夫(H) 一起对你做夫妻之事
景姮不止要回长安去,还要与刘烈婚绝,这广阳她是一刻都不敢也不想待了,推开刘烈探来的手,她就下榻去,慎无咎早已离开,殿中还剩下刘濯坐在不远处玄鸟腾飞的汉玉插屏下,玉光笼于一身,极似一尊无情的玉人。
“阿婵,我与王兄并非要伤害你,我们……我们只是太爱你了,你想要与我绝婚,是万不可能的,长安我们日后自会带你回去,但绝不是现在。”
刘烈大步一追,挡在了景姮的前面,他与她虽同龄,可少年身姿早已挺拔壮实的让她生惧,她怒极伸手乱打他,他沉着脸静静不动,面上颈间很快被她弄的血痕道道,剑眉也不曾皱一下。
“你疯了!都疯了!让我走——”
“打吧,你尽管打,就是我死了,也不会放你走。”
直到景姮双腕发软,再也没力气发泄了,刘烈才将她抱进了怀中,听着她的哭声,他也好受不到哪里去,她不论是嫁给他抑或是王兄,或许日久便能生情而长往,可若是要三人在一起,未来便不可知了。
“共妻自战国便有的,几夫同室至今也还存,我们就为何不能一起呢?你别怕,难道阿婵就真的不喜欢王兄么?”
几夫同妻的事确实不少,可多出自贫人,无银钱娶纳只得共妻求子,贵族之上哪还会有这样的事,如他们这般的诸王之子,哪个不是宫室盈满美人,偏偏到景姮这儿变了,也不怪她说他们疯了。
“我不要!如此便是爱我?那可有为我想过,我不愿不愿,明白没!”
这样的事情,其实并不是太难接受,可景姮却不同,因为失忆,她本就对这周遭的事情敏感害怕,嫁给刘烈也并不是那样的情愿,如今才嫁来几日,他竟然就要与王兄一起分用她,这叫景姮怎么能接受,她宁愿与他绝婚,再嫁他人,也不要三人一起。
“离了吧,出妻书你任写,这大汉多的是贵女愿做你的太子妃,何必这样困我一个。”
比起同妻,夫妻绝婚倒是普遍,上至贵族下到贫人,男休女,女弃男,得过便过不能便离,如景姮这样的贵女,休绝再嫁的多了去。
揽在她腰间的手猛的一紧,刘烈再是不能那样平静了,仿佛只要稍有不慎松开了她,人便要消失的没了踪影,大力扼住又欲挣扎的景姮,有些失了理智吼道:“你休想!”
他生怒了,面上的抓伤便渗的血珠乱落,看似狰狞又可怜,景姮被掐的吃疼,微弱了喘息,甚是讽刺的看着他。
这才是刘烈,方才那样的人,哪是真正的他。
“我凭何不能与你绝婚,放开我!莫以为你不答应我便离不了广阳,啊!刘烈——”
被他凌空抱起,景姮惊惧不已的尖呼着,她还没有见过刘烈这样,从骨子里都散着冷厉和瘆人的可怖,强劲的将她抗在肩头,往刘濯那边走去。
这两人争执良久,刘濯都未有一言,自始至终便静坐在那里,神情淡漠的摩挲着腰间的佩玉,看着刘烈把景姮扔在旁侧的茵席上,用身体压制着她,少女又哭又闹的样子,让他恍惚想起了……
“阿炽,别吓她了。”
茵榻微软,景姮被压在中央,后背硌的生疼,也是奋力的推搡,刘烈怕伤了她,自然不敢用武力,稍有不慎竟然又被她抓的好几道血痕,这下激的他起了狂性,本质里的阴鸷和不容抵抗在叫嚣,手下的动作凶狠了起来,粗蛮的亲吻,疯乱的撕扯,大掌摸去的地方皆是她的敏感处。
“唔唔唔!!”
他吻的急烈,得了往日的经验,深搅中还挑逗着她,景姮细弱的呜咽很快就消失不闻,直到这一吻作罢,两人口中都染了血,却竟是前所未有的酣畅。
景姮再也无力了,泛起水泽的美目迷离而空洞,白净的额前汗湿了髪鬓,似水般瘫在刘烈身下是一阵瑟瑟轻颤,手指软软的抓在他的肩头缓落下去,急切的喘息里还带有一丝轻泣。
她乖了,刘烈也就敛了些狠意,双手捧起她的脸颊,因为缺氧而桃绯的面容美的让他喉头微动,轻抚了几许,又低下头去,薄艳的红唇一下下的亲啄着她的唇,占有的印着他的吻,又一边舔去蜜般水润的血迹,变态的让景姮颤的更厉害了。
“王兄,我哪里在吓她,就她这倔脾气,只怕十年二十年都未必肯,不若强硬些,现在就拾乖些,对吧阿婵?”刘烈笑着,眉间的倨傲矜贵都狂妄了几分,殊不知这话里才多是吓她的。
景姮哭着就用脚踹他,奈何力气不足,很快就被他压的死死。
“刘烈你,你……你们再这样,我便告诉从母去!”口中的血腥多是刘烈的,方才她咬破了他的唇,可他也狠,吸的她舌根疼的说话都不利索。
也是可怜,她着实想不到还有什么能威胁到这两人了。
刘烈眯着眼,弯起的薄唇笑的更好看了,因为耐心耗尽,这会不再遮掩,毫无人性的说道:“告诉母后什么?说我与王兄要一起对你做夫妻之事?阿婵,你信不信母后不但不会帮你,反而还会遮掩此事,要试试么?”
景姮愕然。
更叫她惊骇的是,一直坐在木轮车椅上的刘濯竟然站了起来,右手握着佩玉宫绦,缓步朝这边走来,与常人根本无异。
作者菌ps:阿炽弟弟伤心表示为什么每次都是他做坏人~下一章换哥哥主场




双夫(H) 手指插出水了h(涉及3P)
“惊何,王兄去年便能勉强行走了,不过是为了迷惑长安的那群人,才继续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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