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墙花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任平生
为何会发现她有外遇?除了那一个暧昧的吻痕,还有一件事裴嘉桉至今都不知道。
几天前,程准因急于出席一个学术会议,在衣柜里找正装时,无意翻出了一件不属于他的衣服。那是一件黑色西服外套,料子上乘,但不是他穿惯的品牌,也不是他的尺码,他看着颇眼熟,又肯定绝不是自己的,更奇怪的是,那件衣服挂在裴嘉桉的衣橱里,与她的外套放在一起。
后来,在电梯里见到许明择时,他突然想起那件外套,正是裴嘉桉被上司妻子泼水那天,他送她回来时,她身上披着的。
外套是那个男人的,裴嘉桉口中不熟的同事,住在他们对门,他被这个事实惊出一身冷汗。再之后,他又是无意中听到学生关菲与朋友提起许明择这个名字,自从关菲撞上他的车,她对他一直心怀歉意,下课后总会上前关心他一两句,他顺水推舟,多次有意无意地引导她提起许明择,有一回她终于说到,就在他出车祸那天,她在医院见到了许明择。
那一刻,程准心中那个答案几乎已经浮出水面,只是没有证据。
在他面前,其实裴嘉桉多次露出破绽,比如深夜的电话频繁了,比如她在穿衣上的搭配变了,比如她近段时间在性爱上越来越大胆,仿若热恋之初。
但是在今天,一切都瞒不下去,他没办法再选择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在来度假村的路上,他设想过多种可能,他心里隐隐期待,倘若裴嘉桉还有与他重归于好的心,这一趟她不再乱搞,也许他会选择原谅。
可是,她都做了什么?
裴嘉桉看着一脸震怒的男人朝她走来,心里莫名松了一口气,提心吊胆的日子终于要结束了。
“对不起,程准。”她想伸手去拉他,他手一甩,盒子擦过她的脸,无声地落地,散落的避孕套洒满一地。
程准极力控制住自己不去掐死眼前的女人,双手握成拳,忍耐到极限。
“他是谁?”他想听她亲口说出。
“公司一个同事。”她轻声道。
“上次送你回家那个,就住在我们对门?”
“是。”听到他说起许明择,她微微惊讶,惊讶过后又冷静下来。程准这人从来不打没把握的仗。
或许今晚,也是在他计划之中,就等着她现原形。一想到这,她的身体又开始发抖。
他自嘲一笑,看着地上的安全套,太阳穴突突地疼,他看着她,声音阴沉:“今晚跟他做了几次?”
她没回答。
程准一把扯过她的手,将她扔在床上,把她死死按住,他双目猩红,一字一句道:“裴嘉桉,回答我,你跟他做了几次?”
她撇过头,双眼酸涩,喉间也在冒苦水,咬住下唇,依旧一言不发。
他拧过她的头,捏紧她的下巴,一边制住她,一边去扯她的睡裙,宽松的裙子被他脱下,丝滑的布料在手上缠了两圈,打了个死结。
“我就满足不了你是么?你就这么贱?”他站起身,抽出皮带,狠狠地抽在她赤裸的身体上。
“啊...”压抑的低吼从她嘴里溢出。
皮带发了疯般抽打在她身上,她双手被举至头顶固定住,浑身暴露的双乳被手挤压着,露出一条深深的乳沟,下半身也什么都没穿,不一会,白皙的肌肤便浮起一层淡粉。
程准看着她剃得干干净净的阴穴,沉下脸,皮带对折,大手掰开她双腿,粗糙的皮带抵上脆弱的穴口,手起手落,“啪”一声,嫩穴多了一道红痕。
隔墙花 【48】发情(sm,h)
【48】发情(sm,h)
“嗯....”下体火辣辣的疼,裴嘉桉看着一脸怒色的男人,再也抑制不住叫出声。
手也疼,丝质睡衣料子再顺滑,被绑得太紧,她每挣扎一下,衣服磨着手腕,她不敢开口让他放了她,只因她知道,他需要一个发泄口。
至少他还肯碰她。
眼泪堆积在眼眶里,她眨了眨眼,无声落泪。
程准扔下皮带,看着白皙的肌肤布满一条条红痕,他没控制住力道,除了胸前,其他地方没一处可看。
气消了吗?没有。
一想到她这幅身子不知道被那男人干了多少次,浑身又是一把火烧起,烧得他理智全无。
他缓缓坐在她身旁,摸向锁骨处那道鞭痕:“痛吗?”
听到他的话,裴嘉桉已经泪流满面,她的身体在发抖,声音也抖,:“我们还能怎么办?程准,你告诉我!”
他看着她的脸,娇艳动人,风情入骨,他的朋友经常夸她好福气,妻子不仅会赚钱,还长得一副祸国殃民的模样。
可不就是祸国殃民么?那个男人他见过几次,裴嘉桉也曾说过他是公司高薪聘请的法律顾问,一个事业有成长相不俗的单身男人,偏偏看上了他的妻子。
而他呢,在明知她实实在在给他戴了顶绿帽,他想的不是离婚。当然也不是谅解,不可能谅解,他只有一个念头,想折磨她,想听她叫,看她高潮,让她躺在身下求饶。
他到底哪里不如那个男人,她竟然为了肉体的欢娱,背叛了他。
他的手指在她身上流连,指腹抚过乳房,指尖拨了拨翘起的奶头。
他神色淡然,双目失神,不知道在想什么。裴嘉桉屏住呼吸,实际上,她并不想离婚,她有人人羡慕的家庭,她活成了他人眼里很成功的模样,假如在这个时候离婚,她不敢肯定靠自己一个人,她能走下去。
无关金钱,她爱程准,也爱他带来的安全感。
男人的嘴抿紧,下巴的线条更显冷峻,她无声地望着他,彷如在等一场审判。
可他也许识破了她的急切,他亦是沉默,只是手渐渐往下,拨弄了两下被打得红肿的阴唇,他盯着那私密处微微出神。
他的妻子在床上有颠倒众生的本领,跟其他男人做爱的时候,她是否也会掰开这小逼浪叫,让那男人插得更狠些?
“程准....”裴嘉桉声音沙哑,她瑟缩着身子,小穴突然被插入两根手指,她里边太干涩,手指一插入,有些疼。
“嗯?”他的手指还埋在她体内,跨起双腿,跪坐在她身体两旁,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眼神探究,脸上表情十分陌生,抽插了十来下,感觉到湿意,他嘲讽地笑:“你看我才用手指插几下,你就能湿成这样,是不是谁都能干你?”
他猛地拔出,裴嘉桉见到晶莹的液体布满他两根手指,她难堪地别过头去,死死咬住下唇。
程准捏住她的下巴,将她的脸扳正,把手指塞进她嘴里,粗暴地搅弄着她的舌头,冷哼:“给他含过吗?”
他拉下拉链,抽出手指,紧接着粗长的鸡巴塞进她嘴里。
他硬了,还比以往更硬,抓住她的头发狠狠地冲撞。
低头见她皱着眉却顺从地伸出舌头舔他的龟头,脸上还挂着泪痕的女人模样可怜得要命,鸡巴被她含在嘴里又吸又舔,她像是极力取悦他,不舍得吐出来。
他看热了眼,手握着一团奶子,大力揉捏。
裴嘉桉同样不解,在这种时候,两个人竟毫无预兆地发情,她本以为自己会羞愤而死,可当他鞭打她,用语言辱骂她时,她除了屈辱外,更多的是快感。
连她都被自己吓了一跳,看着往日温文尔雅的丈夫粗鲁地性虐她,她竟不排斥,心里反而隐隐期待。
“嘶...”一阵灭顶的快感袭来,程准放开红肿的双乳,他将鸡巴从她口中抽出,见她双目染上欲色,他猛地站起身,拉过她笔直修长的两根腿,缠在腰间,握着滚烫的鸡巴一下子肏到最深处。
“嗯嗯嗯....”既疼又爽,裴嘉桉被他肏得身体一颤一颤的,双乳甩动,屁股蹭着两颗睾丸,他的身体烫得吓人。
鸡巴插入抽出总会碰到她的伤口,她疼得直吸气,可莫名的,又期待那丝痛意到来,他自然也发现了,龟头戳着凸起的阴蒂,发了狠地碾,手指掐着两颗奶头撕扯,还不忘用言语羞辱她:“平时对你太好,你就是个婊子裴嘉桉,你就喜欢张开腿让野男人肏...”
他越说越大力去扯她的头发,又拿过一旁的皮带,一下下抽在她颤巍巍的奶子上。
许明择也曾这样骂过她,他们没说错,她就是个婊子,裴嘉桉心想,男人总是这样,控制不住自己的兽欲,却将罪名推到女人身上。
她轻轻笑出声,看着发狂的丈夫,她竟然觉得心安,从他今晚的举动,她可以断定,他还爱着她,他还离不开她。即便只是离不开她的身体,但这也是她的武器。
“嗯....”口干舌燥,头皮发疼,几根发丝进了嘴里,弄得她舌头发痒,双手被束缚住,她只好拿舌尖去舔,想把发丝顶出去。
而程准见到她双唇大张,神情魅惑,失控地抓着她的奶子,身下狠狠肏了数十下。
“哈....”她双腿缠得更紧,没有戴套做起来感觉就是不一样,爽得她说不出话来。
看着身下的女人娇喘吁吁,媚成一滩水,一副任他为所欲为的浪荡样,程准粗暴地将她翻了个身,让她跪好,湿漉漉的鸡巴再一次进入她体内。
一头湿发贴在背上,程准眼神暗了暗,扯着她的头发,声音阴沉:“你看我这样弄你,你还摇着屁股求我插,就像只发情的母狗,我他妈真想弄死你....”
“你弄啊...”她回过头,泪眼朦胧,媚眼如丝:“弄死我吧老公...再大力点嗯....”
程准被她一激,扯着她头发的手一个发力,她的脸就在眼前,可她不但不怕,还在他唇边吹了口气。
他掐住她的脖子,青筋暴起,狠狠地肏了数十下,手越越紧,见她呼吸困难,双目瞪大,他手一甩,将她甩在床上。
裴嘉桉趴在床上咳了起来,刚刚那一刻,她以为她会死,可就在那一刻,快感竟是最强烈。
“哈...”奶头蹭着冰凉的床单,她突然觉得浑身都在痒,不够,怎么都不够....
程准见她面色潮红,上半身在床上扭得像条蛇,他双目猩红,拿过她的手机,拨通了电话。
“贱人...”小穴一阵又一阵缩,程准知道她即将高潮。
手机放在她耳边,他听到那头的男声响起,他发了疯地肏干起来。
果然,裴嘉桉已经无意识地淫叫,呻吟声一声比一声媚,叫得他心都软了,更何况,电话那头的男人。
隔墙花 【49】肏到她失禁(伪3p,h)
【49】肏到她失禁(伪3p,h)
许明择挂下电话,揉了把脸,冷笑出声,他置身于黑暗中,房间里很安静,静到他仿佛听到了裴嘉桉的叫声。方才电话里,那女人娇声娇气的低喘,撩人心智的媚叫,还有她喊老公时似痛苦又愉悦的低吼,一直在耳边回荡,久久不散。
他快步起身,握住门把,可又忽地停下。这种时候,他有什么立场什么理由出现?
月光透过窗帘照进屋内,正好照在墙上的复古钟,凌晨3点,他离开时还不到2点,他们竟然做到现在?
他往回走,从床上拿起手机,回拨过去。
这几秒钟的等待最是折磨人,他拉开窗帘,走到阳台上,望着不远处的灯影,半夜三更,众人皆在睡梦中,整个度假村安静得像一座华丽的坟场。
她没接,机械的女声传来,让他稍后再播。
不知出于何种心理,他再一次拨过去,他知道这样做不对,最惨烈的后果就是将这段不光明的地下情推到阳光下,那注定是死亡的,没有一个人能独善其身。可当他听到她在丈夫剩下吟哦求欢,他脑子里不断浮现那场景,导致他已经失去理智。
电话被接起,他屏住呼吸,想等那头先说话。
程准捏着手机,将裴嘉桉按在胯下,拨开她的长发,让她露出脸,双目迷离的女人双唇大张,含着硬挺的肉棒大力吮吸,龟头上粘稠的乳白色液体被她吃进嘴里,舔得有滋有味,发出啧啧声响。
两个男人在沉默中无言对峙。
许明择听到这声音,大概也不知道那边在做什么,他突然觉得烦躁无比,恨不得此时就把她从房间里拖出来,再狠狠地教训她一顿。
裴嘉桉抬起头,看到程准拿着她的手机,心里一跳,她吐出肉棒,想伸手去拿。
“你同事找你...”他把手机放在她耳旁,又道:“都这个点了,还要讨论工作?”
裴嘉桉不愿出声,程准揉着她的奶子,指尖抠着奶头,逼迫她叫。
“裴嘉桉。”电话里传来阴沉的男声,她甩了甩头,看向丈夫。
程准冷哼一声,拿回手机,淡淡地问:“许先生?”
“我找她。”
“她现在恐怕没空....”程准冷笑:“许先生不愧是劳动楷模,半夜三更还找我妻子聊工作。”
许明择听到他的嘲讽,心里大致也明白了。
“你让她接电话。”
“她正在忙...”程准再一次冷哼:“我妻子忙起来是什么样的,许先生应该也知道。”
听到丈夫的冷言嘲讽,裴嘉桉皱起眉,抿着嘴瞪着他。
程准移开手机,似笑非笑地看着她,按下提,许明择清冷的声音清晰传来:“我自然知道,我们同一家公司,她平时什么样我可能比程先生更清楚。”
裴嘉桉闭上眼,心想两人都赶紧闭嘴。
许明择的话显然惹怒了程准,他将她一把推倒,手机搁在奶子上,扶着鸡巴,发了狠地插进她体内。
“哈...嗯嗯....”裴嘉桉被她插了十来下,小穴一阵痉挛,忍不住叫出声。
“许先生还要继续听下去?”程准的眼底闪过一丝嗜血的光,掐着裴嘉桉的屁股,让她翻身。
她跪好,手机落入床褥,冰凉的屏幕正好对上她坠下的奶头。
裴嘉桉想去掐断电话,程准识破她的意图,掰开后穴,猛地插入一指,发了狠地警告:“你要敢乱动,我不会放过你。”
“不要...”她开口求饶。
程准也没管那头的人挂没挂电话,一心一意弄着身下的女人。手指进入一半,见她后穴缩得厉害,死死咬住半根手指不让他再往前。
他俯下身,在粉嫩的菊穴上舔了舔,有了唾液的滋润,她没再像之前那样排斥,勉强吃进一根手指。
“啊啊啊....”裴嘉桉头埋在床单上,泪水跟淫液同时往外流:“老公,不要碰那儿....”
“这儿不脏...”程准冷下脸,手指动了起来。
手机屏幕仍然亮着,裴嘉桉舔着嘴唇,许明择正在听他们做爱,她被这个事实刺激得身子一跳。
如果他也在,程准插着她的小穴,而他可以插她的后穴。
“嗯....”这个想法一闪而过,她身子又软了几分,随着淫液分泌,后穴渐渐适应了异物,她得了趣,撅起的屁股扭起来,不用他动手,她反倒自己套弄起来。
程准看红了眼,咬着她脖子上的软肉,下体大力冲撞,像是要把她弄死一般大力:“你就是欠肏,我早该给你这儿开苞...”
“嗯嗯...哈....”两个小穴被插着,裴嘉桉舔着手指,待两指湿润,又摸向颤巍巍的双乳,揉着捏着奶头。
“想尿尿....”连续做了三次,小穴被他灌满了液,小腹又胀又疼,不断下坠。
程准已经到达临界点,紧致的小逼夹紧了鸡巴,夹得他受不了,一次又一次的深顶,龟头压着敏感点大力地戳。
裴嘉桉怕了,那感觉从来没试过,她胡乱地抓着他的手,声音颤抖:“要尿了...哈...不行...”
“尿出来...”他含着她的耳垂啃咬,大掌握着红肿的奶子,一边一个,大力地揉捏。
“嗯哈...老公....啊啊啊....”随着尖叫声,一股又一股的尿液从两人交媾处喷射而出,落在床单上。
程准吻住她的唇,狠狠数十下抽插,液一股脑全射进她小逼里。
那头安静了,许明择握着手机的手缓缓垂下,黑暗中,他的呼吸声分明乱了,下体涨疼,他闭上眼,拉下拉链,掏出鸡巴,手撸动起来。
“嘉桉...嘉桉...噢...”没多久,一股液射进掌心,他瘫坐在沙发上,神色颓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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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墙花 【50】分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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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微亮,程准才放过她,做了整整一晚上,小穴已经干涩发热,后面两次他用了润滑油才勉强进入她。在这个晚上,她仿佛重新认识了丈夫,斯文温柔的他一夜之间像换了个人,用尽所有磨人的方式让她折服,她的嘴里,脸上,奶子上,小穴里,全是他的液。
男人用这种方法来宣示所有权,他将她的媚态用手机一一录下,她哭喊高潮时,他看着她的眼神总是炙热而迷乱,裴嘉桉从中看到了爱恨交加。
迷迷糊糊睡过去前,她突然想起今天晚上她被两个男人干了,而且都是内射,心里惦记着天亮得去买事后药,要是这个时候怀上孩子,父亲是谁都不知道。她被这个想法吓了一跳,又逃不过睡意追击,终于还是沉沉睡了过去。
隔天醒来时,程准已经不在,而她处在一个陌生的新房间里,放眼望去,这是度假村最豪华的套房,有单独的桑拿室和温泉池,应该是程准重新订了一间房。
掀开被子下床,腿一软直接坐在地上,她浑身赤裸,低头一看,鞭痕吻痕齿痕布满全身,集中在脖子和双乳上,扶着床慢慢站起身,每走一步,浑身的肌肉都在发疼,更别提大腿内侧一摩擦,小穴疼得她直打哆嗦。
拿了一套浴袍披上,门铃响了,她以为是程准,一边系着腰带一边走去开门。
然而来人不是程准,而是她的奸夫,而且是神清气爽的奸夫。跟她的狼狈不同,许明择看上去很好,想来程准还没找上他。
裴嘉桉拢了拢浴袍领子,倚在门上,既没让他走,也没让他进门。
“你怎么来了?”她带着鼻音,声音沙哑,说话的时候尾音都几乎发不出。
“昨晚做了一夜?声音都哑了。”他冷笑。
“你听了一夜?”她唇角勾起,还有心思逗他。
许明择伸手搂过她的腰,她推搡,压低了声音怒吼:“你干什么?!”
拉扯间,他没错过敞开的v字领里那一道道触目惊心的伤痕。
“他打你?!”男人的怒意再也隐藏不住,扶着她的腰往里面一扯,长腿一跨,他进了屋,顺手带上门。
裴嘉桉被他抱在怀里,心里怕程准回来,手推开他的肩膀,呵斥:“放开我。”
许明择拉开浴袍的带子,她的身子瞬间出现在眼皮底下,而他被眼前的场景吓了一跳。
裴嘉桉见他呆住,心里觉得耻辱,又自暴自弃地让浴袍落地,她冷哼:“看到了有什么想法?”
他不敢相信程准竟下这么重的手,视线往下,看着粉嫩的阴唇变得红肿,微微往外翻,是人都看得出昨夜的性爱有多激烈。
更令他惊讶的是,电话里的裴嘉桉明明是享受的,那绝不是装出来的,他分得清真正的愉悦。
他知道她有轻微的受虐倾向,只是没想到会玩这么大。
他蹲下身下,想帮她穿好浴袍,然而头一抬,脸正好对着红肿的阴穴,他有些不忍,手抚上阴唇,轻声问:“疼吗?”
“你们怎么老喜欢问同样的问题。”她冷哼,他的手冰凉,火辣辣的小穴被他一碰,舒服得很。
然而理智还是占了上风,她夹紧双腿,往后退了一步。
许明择眼神暗了暗,站起身帮她穿上浴袍,两人的脸离得很近,能感受到彼此的呼吸和心跳。裴嘉桉站着没动,任由他的手抚摸着她身上的伤痕。
昨晚被程准打的时候生理上虽疼痛,心里却有一股莫名的爽意,而今天当许明择小心翼翼地触碰她时,不知为何,她竟有些想哭。
“你走吧。”她扯过他手上的腰带,随意在腰间打了个结,冷冷地下逐客令。
“他知道你跟我的事了。”他声音平静。
没等她说话,他继续问:“他会跟你离婚吗?”
裴嘉桉看着他,红唇微张:“不会,我们不会离婚。”
许明择盯着她看了许久,好奇她这份坚定从何而来,凭借的是什么。
“那我们之间算什么?”
“结束了。”她抱着肩,看着他一字一句道:“我珍惜我的家庭,之前那些荒唐事就当从没发生过,行吗?”
他有些想笑,这么多年过去,这女人唯一没变的就是这股子自我为中心的嘚瑟劲。
死死忍住掐死她的冲动,他讥诮道:“他能容忍你被我干了那么多次?裴嘉桉,你哪来的自信?”
她也冷下脸:“这是我跟他之间的事。”
男人眼神阴鸷,脸上青筋暴起,如果之前他对她还有温情,有爱,这一刻,他真的只想狠狠地教训她一顿。
然而他没有,摔门声传来时,裴嘉桉腿一软,瘫坐在地上。
泪水止不住地往下掉,她仰头眨眼,想控制眼泪,可是忍不住,眼眶酸涩,哭得鼻子一抽一抽。
成年后,她已经许久许久没试过这样哭过。
她觉得眼下的生活真是一团糟,许明择离去前的眼神就像一把刀子在割她的肉,可她来不及疼,因为昨夜暴戾的程准还历历在目。
她该怎么做?十指捂住脸,她放声痛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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