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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墙花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任平生
程准回来时,见她坐在地上,头发凌乱,脸上还带着泪。
他走到她身旁,坐下,抬起她的脸帮她擦干泪:“哪里不舒服?”
她摇了摇头。
“我们谈谈吧,嘉桉。”
她花了十分钟拾了自己,换好衣服梳好头发,既然程准愿意跟她谈,她就得以最好的面貌应对。
夫妻二人坐在沙发上,程准率先开口:“你打算怎么处理这件事?”
“我会跟他断了。”她没犹豫。
“你们的工作我大致了解一些,需要经常碰面,而且他就住在我们对门...”他意思很明显,辞职,搬家,前者她去解决,后者他来想办法。
然而工作是裴嘉桉的逆鳞,这些年她辛辛苦苦打拼,从零到今天的成绩,并不是说放下就能放下。
“我不想辞职...”她摇头,说得决然,话锋一转,她问:“程准,我还值得你信任吗?”
他没说话。
“如果往后我们要互相活在猜忌里,倒不如...现在就分开吧。”
这是她刚刚哭到几乎头脑缺氧时想出来的办法,以退为进,她心里多少有点肯定程准不会跟她离婚,假如她再伏低做小,他只会得寸进尺,最终她只有献出所有来讨得他的欢心。既然如此,不如把主动权握在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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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不住再重申一次:
这一版改了,和之前不一样,之前是双双出轨,这一版许明择是单身!单身!单身!
文章很多处都写到他是单身,不要再说许律师有老婆有小女友了!!





隔墙花 【51】别扭
【51】别扭
从度假村回来,裴嘉桉开始物色房子,他和程准那套房是婚前他买的,婚后两人又买了一套大三房,不过租出去了。她是过错方,如果真要“分开”,那肯定是她搬出去。
那天跟程准谈完,他当场就否定了她这个想法。
她泪眼婆娑对他道:“我们现在这样还怎么走下去,不如先冷静一段时间。”
然而搬家的事没那么顺遂,先是她看中的几套房子总是被人捷足先登,再是盛希突然爆出卫生丑闻,她每天忙着应付外界,忙得焦头烂额,有时候直接留宿公司,家都没回。
许明择对她的态度明显冷淡了许多,大部分时候都是公事公办,多一句话都不想跟她说。这样也好,她心想,男人在这种事上抽身总是比女人快。
而程准,她已经许多天没见到他了,过去一周她总是凌晨才下班,干脆直接在盛希开了一间房。
这天,丑闻热度总算降下去,经过多方打点,媒体终于不再深挖。裴嘉桉跟陈彤打过招呼后,拾好东西回家,她实在需要休息。
她没想到程准在家,印象中他今天是有课的。他坐在沙发上,姿势悠闲,桌上开了一瓶啤酒,电视正在放一部老电影,教父,他对这电影情有独钟,平时没事时总会看一看,已经不知道看了多少遍。
见她开门,他看过来。
裴嘉桉把钥匙放在鞋柜上,弯腰脱鞋,“你怎么在家?”
“今天没课。”
她赤着脚走到厨房,从冰箱里拿了一瓶气泡酒,又舀了半杯冰块,粉色液体注入杯中,她猛地喝下半杯,舒了口气。这几个晚上她睡得并不好,酒店再高级总是没自己家里舒服,匆匆洗完澡,她只想躺在床上睡一觉。
然而真躺到床上,却是一点睡意也没有,枕套被洗过,清新的薰衣草香味,她舒展身子,找到最舒服的姿势,闭上双眼。然而五分钟过去,眼睛又睁开,辗转反侧,难以入眠。挣扎了十来分钟,最终还是起身。
她回到客厅,电影正播到阿尔帕西诺在餐厅枪杀索拉索,这一段她陪他看过几次,她慢慢走了过去,坐到他身旁,两人谁也没说话,聚会神盯着电视屏幕。
午后阳光洒在电视机上,原本就昏暗的画面因为背光,更加看不清晰。然而唯二的观众心思早已不在电影上,裴嘉桉靠在沙发上,听着台词,竟有了点睡意。
肩头一重,程准侧过脸,只见她的脸枕在他肩上,呼吸均匀,睡得正熟。他无奈地摇了摇头,扶着她的头,让她枕在他大腿上,又拿过遥控器,把音量调低了几格。
裴嘉桉醒来时天已经黑了,她茫然地睁开眼,客厅里没开灯,电视也已经关了,她动了动身子,黑暗中男人低沉的声音响起:“醒了?”
她坐起身,清了清嗓子:“我睡了这么久...”
“8点了。”
裴嘉桉摸到他的大腿,她把这当枕头好几个小时。
“别动。”程准拿开她的手,中途他也睡过去,这个姿势维持了太久,双腿酸麻得很。
“我帮你按按吧...”
“不用。”他说:“你把灯打开。”
客厅的灯亮起,程准揉着腿,见她刚睡醒,模样娇憨,心软了一下,声音也不由柔了几分:“黑眼圈重了,这几天没睡好?”
“每天就睡四五个小时。”她打着哈欠,手指戳了戳他的腿:“好点没?”
一个多星期没见,又因着那事,夫妻二人气氛着实古怪,像有一层薄纸隔在二人中间,想捅开容易,然而谁都没有动手。
只是不捅开不代表那层纸不在,裴嘉桉想了想,还是跟他说道:“我在找房子了,我会尽快搬出去。”
程准停下动作,脸色瞬间冷了下来。
她撇开眼。
“你还想我怎么做?”冷不丁的,他问。
“我没想你做什么。”她道。
“一个星期没回家,回来就说要搬出去住,你到底想干什么?离婚?”最后两个字他几乎是咬牙切齿。
“我说过了,我们需要冷静一下...”
“我现在很冷静,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他冷硬地打断她,又问:“你知不知道你现在在做什么?”
有些话他不想说得太直白,既然已经准备重新接纳她,他必定不会再揪着那些事不放,那么她的态度就显得很重要。
可是,他实在不明白,她心里在想什么?
“我也没想过...离婚。”
“那就不要再提搬出去住,我不想再听到你说这事。”




隔墙花 【52】婚戒
【52】婚戒
日子过得平淡无波,程准调回来后,时间宽裕了不少,裴嘉桉忙过前一阵,霎时间也闲了下来。
见面的时间多了,然而那份亲密感却怎么也回不到从前,一连两个月,他们躺在同一张床上,却没做过一次。
一眨眼入了秋,早上起来时窗外的风叫得吓人,气温骤降。
裴嘉桉拾秋装时,没想到会在衣柜里看到一件陌生的外套,说陌生其实也不陌生,她突然想到什么,往房间外看了一眼。
怪她疏忽大意,这件衣服竟然一直待在她的衣橱里,试问哪个出轨的女人有她蠢?
她莫名地低落,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上面的纽扣,满腔郁气终究还是化成一声叹息。
午饭过后,她接到两个电话,先是裴嘉桐,电话那头她语气雀跃,告知她官司打赢了,她如愿以偿拿到孩子和房子。刚挂下电话没多久,又看到一个她意料之外的号码,冯璇问她有没有时间,约个下午茶。
她和冯璇仅见过一次面,对于她突然的邀约,裴嘉桉有些惊讶,但还是欣然应下。
两人约在一家法式甜品店,冯璇到的时候裴嘉桉已经在那儿了,她这回没有穿正装,里面是一件看不出品牌的束腰长裙,外搭巴宝莉风衣,这个女人又媚又飒,两种完全不同的气质在她身上融合得极好。
她心想,怪不得许明择对她念念不忘,同为女人,裴嘉桉确实有资本吃着一个再吊着一个。
落座后,裴嘉桉把菜单递给她:“不知道你的口味,所以没帮你点。”
“其实我吃不惯这些甜腻的东西,不过这儿是一个朋友开的,他几次约我,今天总算有时间来试试。”她要了一杯咖啡和一个经典甜点塔。
“你妹妹的事儿她跟你说了吧?你当初的需求一个不少地完成,还敲下了不菲的抚养。”
“谢谢你。”裴嘉桉由衷地道谢。
“最该谢谢的不是我。”冯璇喝了口咖啡,道:“你知道你妹妹有男朋友吗?”
裴嘉桉愣了一下,她显然是不知道这件事的。
“我...不清楚。”
“她那个男朋友帮了很大的忙,不过也差点让对方律师抓住把柄。”
裴嘉桉努力消化这个消息,她还是有些难以置信。
“不过你也不用担心,现在事情结束了,陈培文已经搬走了。”
她笑得勉强:“看来我这个姐姐不够称职,很多事情她都瞒着我。”
“我看曦曦和她男朋友相处得不错。”
裴嘉桉觉得头疼,这么说,裴嘉桐也是婚内出轨?
“辛苦你了。”刚好甜点上桌,她咽下更多的问题,淡淡笑道。
“其实我对你一见如故。”冯璇说得落落大方:“第一次见你的时候就觉得你很吸引人,回去之后总觉得在哪里见过你。”
裴嘉桉失笑:“我们以前见过?”
她摇头:“应该没有。”
她们俩之间唯一的联系便是许明择,可她和他在之前只能算是半个熟人,裴嘉桉没往深里想。
她对冯璇同样有好感,于是笑道:“我觉得你更吸引人,你身上有某种我想要又得不到的东西。”
“是什么?”
她说不上来,可能是那股子随意洒脱的劲,这是她一直求而不得的,她身上背的壳太重,顾虑太多。
冯璇最是擅长琢磨人,见裴嘉桉笑容苦涩,她随即转移了话题:“你结婚了吧?”
“对。”
“之前看你戴着婚戒,怎么今天没戴了?”
裴嘉桉看向左手,无名指上空荡荡的,每天晚上睡觉前她会摘下戒指,没想到今天出门忘了戴上。
她回手,眼神黯然,对着才认识不久的女人她竟然有着迫切的倾诉欲,然而理智还是让她紧紧闭上了嘴。
冯璇不是心理学家,她只是职业本能,对人性的嗅觉比较灵敏,直觉告诉她,眼前这位裴小姐婚姻肯定是亮红灯了。
想起那天晚上拉着她喝得酩酊烂醉的男人,那是她第一次见到许明择的另一面。他们一起打过那么多场战,以前的他总是一副稳重淡然的模样,泰山崩于前也面不改色。然而那晚的他颓丧沉郁,酒一瓶接着一瓶,沉默不语地喝光了两打黑啤,要不是她拦下,他肯定得把自己作进医院。
感情事很难说,外人也不好指点,然而今天她约裴嘉桉出来,也是出于对许明择的不忍,想探探她的口风。
裴嘉桉没想到她会问起这个,突然泄了气:“我觉得咱们今天不应该约在这儿,约酒吧可能更合适。”
“那走啊...”冯璇雷厉风行地叫人买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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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墙花 【53】孽缘
【53】孽缘
在附近找了一家清吧,下午四点多,店里没什么人,两只白猫占着靠窗的卡座,懒洋洋地躺在上面晒太阳。
老板可能也没料到这个时间有客人来,一边擦拭着酒瓶一边对她们笑笑道:“刚刚开门,你们先坐一会。”
冯璇和年轻的老板像是相识,她到吧台待没多久,回来捎了两瓶红酒。
“你经常来这儿?”裴嘉桉见她熟练地找到开酒器,利落地打开瓶盖,倒酒姿势甚是优雅。
“偶尔来坐坐,做我们这一行的,没有固定的办公地点,委托人约的地方千奇百怪,最夸张的一次还是在养猪场谈的案子。”
裴嘉桉接过她递过来的酒,抿了一口,放下酒杯,道:“离婚官司打多了,会不会影响你的婚姻观?”
冯璇翘起腿,笑哼:“我有过一次婚姻,不过时间很短。”
“婚后三个月我们就去离了。”她晃着酒杯,说起前夫,她不像其他女人一样咬牙切齿或郁郁寡欢,像是在说一个毫不相干的人。
“女人必须要结婚吗?”裴嘉桉若有所思。
“你没听过么?婚前女人是珍珠,婚后就成了鱼眼珠子,黯淡无光。婚姻不是必须品,至少在我看来是这样。”
“我和我先生...目前遇到一些矛盾。”半杯酒下肚,酒红色液体滑过喉咙进了胃里,身子渐渐热起来,她给自己又倒了半杯。
“需要我帮你吗?给你打个折?”
她失笑:“还没到那一步。”
“遇到什么事了?”
她咬着舌尖,眼波流转,手指抚摸着杯口,笑笑没说话。
“看来很棘手。”冯璇调整了一下坐姿,拿出在职场那一套,娓娓道来:“婚姻破裂无非就那几种原因,出轨,没有性生活,三观不合,这么多年办了不少案子,离不开这三样。”
裴嘉桉垂下眼,睫毛轻颤,她有一种心事被戳破的羞耻感。
“说到出轨,有个很有意思的现象,如果是男人出轨,90%的女人会选择忍,但如果是女人出轨,只有10%的男人会选择忍。”她颇有些恨铁不成钢:“遇到过几次女委托人突然变卦,我资料都搜集差不多了,转眼就说让我别管了,回头又跟丈夫相亲相爱过日子。”
“女人越大度,男人在外面就越肆无忌惮,沉没成本低嘛。”她看向裴嘉桉,继续道:“一般果断选择离婚的女人,结局都不会太差,反而那些大方包容的,只会在一日又一日的猜忌里把自己逼疯。”
“那如果是女人出轨呢?忍下来的那10%的男人结局如何?”
“这些男人,要么是得靠老婆生活,要么就是爱老婆爱到发疯。”她眼神探究,笑了笑又道:“不过出轨这种事有一就有二,有些男人会选择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有些嘛,不是在沉默中死亡,就在沉默中爆发。”
“那有没有什么方法可以破解?”裴嘉桉问。
“有啊,离婚。这个时候就到我们上场了,谁净身出户,谁拿孩子抚养权,钱怎么分,房怎么分。结婚的时候再好说话的人一到离婚那肯定是锱铢必较的,连张多余的椅子都不让对方带走。”
“你离婚那会也是这样吗?”
“没有,我们签了婚前协议,各管各的钱,夫妻共同财产没来得及产生就离了。”她耸耸肩,说得一脸云淡风轻。
“我还真羡慕你...”裴嘉桉举起酒杯跟她碰杯。
“你羡慕我什么?”
“你现在的生活,自由自在,想做什么做什么,除了工作可能会给你带来烦恼,其它的好像也没什么能让你烦的。”
“谁说的?”她放下酒杯,故意放缓了声音:“有一件事还真的挺值得我烦的。”
“什么?”
“你们公司的法律顾问许明择啊,我想睡他好几年了,这么多年都没睡到。”
突然听到她提起这个名字,裴嘉桉忍住喉咙涌出的苦水,淡淡地问:“你喜欢他?”
“不。”她摇头:“我欣赏他,他的声音,他的才能,还有他的肉体。”说到这,她觉得身子燥热,扯了扯领口,闷下半杯酒。
她垂涎许明择的肉体已久,然而这些年过去,他们一直是君子之交淡如水,她无论怎么暗示明示,那男人始终笑笑告诉她不可能。
她在情场上最大的挫败感绝对是来自于他。
“你跟他认识很久了么?”
“四五年了,最初我们是一个事务所的,后来我跳了出来自己干,他好像成了合伙人。近期听说他来a市,还去做了盛希的法律顾问,我倒是有点吃惊。”
她不解,盛希的法律顾问不好么?待遇福利在业内不算top也很靠前了。但是听冯璇语气,似乎有点遗憾?
“许明择野心比我大多了,他想开自己的事务所。”
裴嘉桉托着腮,她已经有四五分的醉意,眼前浮现出男人棱角分明的脸,无论是五年前的他,还是如今的他,正如冯璇所说,都是吸引人的。
她受他引诱,其实不能怪她,谁让那男人魅力太大?
只是,那个前阵子还说她很好的男人,现在从她身边走过时招呼都不打一个。
“你和许明择,做过了吧?”
裴嘉桉睁大了眼,看着一脸坏笑的冯璇,心想她再怎么伪装也骗不过眼前这只老狐狸,干脆破罐子破摔。
“怎么看出来的?”她清了清嗓子,问。
“你们俩在同一个地方买醉”她拍了拍桌子,又不怀好意地笑道:“脸上表情都一模一样,真叫人心疼。”
“有些人注定走不到一块去的。”她突然有点伤感,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眼眶酸涩。
“那可不一定。”
两个女人喝完两瓶红酒,又点了两杯鸡尾酒,华灯初上,夜色正浓,客人渐渐多了起来,台上穿着棉布裙的驻唱哼着一首不知名歌曲。
裴嘉桉眼睛都快睁不开,她喝多了,该说的不该说的话一股脑像倒豆子一样说给冯璇听,她迫切需要倾诉,这些话憋在心里真的太难受。
冯璇看着趴在桌上的女人,有些不忍,想了一会,还是打了个电话。
“她喝醉了。”
“你上回酗酒那家店。”
“别,我没跟你开玩笑,真是裴嘉桉。”
十五分钟后,许明择走进酒吧,看到角落里搂在一起的两个女人时,几不可闻地叹了口气。
“这桌上都是她喝的...”冯璇见到他来,连忙让位:“别说你,我都心疼死她了。”
许明择搂过裴嘉桉,她已经神智不清,也没睡着,嘴里碎碎念不知道在说什么。
“你别逼她,她现在心里比你还乱,大致能肯定她心里有你,不过她心里也有丈夫。”冯璇站起身,拿过包,叹了口气:“孽缘啊。”
说完便离开了,留下孤男寡女二人。接下来的事不是她能管的,一路往外走,心里一边暗暗向裴嘉桉那位素未谋面的丈夫忏悔。




隔墙花 【54】泄欲工具(车震h)
【54】泄欲工具(车震h)
夜晚的风带着刺骨的凉意,裴嘉桉摇下车窗,冷风灌进来,吹得她直打冷颤,胃里一阵阵翻滚。车速越来越快,身旁的男人自上车,再也没和她说过一句话。
马路畅通无阻,她看着窗外的车辆一一被甩在后面,她仰起头,霓虹灯照在她的脸上,眼前的世界仿佛有叠影,一盏又一盏的灯从眼前掠过,一会清晰一会模糊,她眨了眨眼,温热的液体从眼角溢出。
许明择见她就要把头伸到窗外去,手按住她的肩膀将她扯回来,又利落合上窗。
裴嘉桉瘫坐在椅子上,一头乱发披在肩上,一声不吭,眼泪不断地往外流。
“哭什么?”男人低沉的声音响起,带着隐约的怒意和无奈。
裴嘉桉抹了把泪,没说话。
“喝成这样,怎么回家?”他问。
“你随便找个地方把我放下。”她冷冷地说。
他不说话。
“停车。”她发泄式地拍着车窗。
他依旧我行我素,不但不搭理她,还加快了车速。
“我让你停车!”她几乎是怒吼出声。
“你看看你现在什么样子。”他将内后视镜调了个方向,对准她,语气讥讽。
裴嘉桉从镜内看到了自己,脸上带着红晕,眼神恍散,神情恍惚,像极了借酒发疯。
“谁让你把我带走的?”她低下头,想去找手机:“我找人来接。”
车子一个急刹,猛地停了下来。裴嘉桉吓得尖叫出声,转过头看着他,男人的侧脸背着光,额前的碎发因为急刹车有些凌乱,他抿紧了嘴,这是他生气时惯有的动作。
她看了他一会,无声地解开安全带,手握上门把,刚想下车,后脑勺被男人捧住,他的吻铺天盖地而来。
他啃咬着她的唇,尖利的牙齿发了狠地磨,直到闻到铁锈味。
“放开我....”她的腰被他掐住,动弹不得,唇刚一张开,他搅弄着她的舌头,车厢里温度极速攀升。
裴嘉桉气息不稳,被他吻两下,方才的怒意消失殆尽。这是这么多天来,他们再一次身体接触。
她闭上眼,搂上他的脖子,伸出舌头和他交缠在一块,借酒发疯也好,暂且拿这借口为自己开脱。
他将她的身子一拽,她分开双腿,坐在他身上,他的手从裙子下摆探入,冰凉的指尖解开内衣暗扣,两团嫩乳被他握在手里。
“嗯....”她歪着头,全心全意跟他接吻,男人清冽的气息像是顶级春药,她意乱情迷地捧着他的脸,舔着他的唇,声音嘶哑:“为什么还碰我?”
相比起她的失态,他显得淡然许多,虽说手揉着两团奶子,脸上却是无波无澜。
她轻轻皱起眉,指尖触碰上他的鼻子,轻轻摩挲,一路往下,描绘他脸上的轮廓,直到嘴唇。
“裴嘉桉。”他终于开口,却是冷冷地叫她的名字:“欲拒还迎的把戏你想玩到什么时候?”
她愣住,乳房突然传来一阵胀痛,她娇喘出声,唇贴在他的额头:“我从来都没想跟你玩什么把戏。”
他推开裙子下摆,两团嫩乳毫无遮掩地裸露出来,在他的眼皮下跳动。
那些伤痕早已结痂脱落,看不出一点痕迹,肌肤恢复白皙光嫩,他将她的腰身下压,两团奶子迫不及待压上他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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