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墙花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任平生
孕期百科,孕妇食谱,育儿经等等,这些他从来没想到有朝一日也能用得上的书,一一加入购物车,付好款,合上电脑。他两指按着太阳穴,靠在沙发上闭目眼神,连续两天没有睡觉,他知道自己此时应该先好好睡个觉,再去想接下来的路要怎么走。
可是一闭上眼,就忍不住想起裴嘉桉那张脸。
隔着两扇门,程准放好一浴缸的水,裴嘉桉走进浴室,他走过去想去扶她。
“不用...”她挣开他的手,脱下衣服。
她站在全身镜前,从镜内看自己,一丝不挂的身子看上去并没有什么变化,身材依旧苗条,双乳依旧高耸。手缓缓抚上小腹,她微微愣住,难以想象她的身体里正在孕育着一个小生命,过不了多久,她的肚子会鼓起来,身材会变形,乳房也会下垂,她要忍受世界上最大的疼痛把它从身体里拿出来。
她做得到吗?
程准见她站着一动不动,走上前去,手扶着她的腰。
裴嘉桉抬眼,从镜子里看着他,男人一脸疲惫,胡子拉碴,从回家到现在,他一句话也没有说。她的眼神停在他脖子上那几道发红的伤口,那是她抓的,他一直没有处理。
突然觉得心像被针扎一样麻麻地疼,她转过身去搂住他的腰,声音愧疚:“对不起。”
在家躺了一天,身子没什么不适,裴嘉桉决定上班。
虽然程准不同意,但一想到让她待在家胡思乱想,还不如像以前一样。
他将她送到公司才离开,临走前又吩咐她多休息,不要过于操劳。
她离开这几天堆积了不少的事务,处理起事情来就忘了时间,等敲门声响起,她才注意到原来已经中午十二点半。
“裴经理,许律师找您吃饭。”陈彤身后站着的正是西装革履的许明择,他把胡子剃了,没了前两天的颓丧,又恢复了往日里那副清清冷冷的模样。
裴嘉桉看着他,对陈彤笑了笑:“你先去吃饭吧。”
许明择朝她走来,见她桌上放着半杯凉了的咖啡,蹙眉道:“还喝咖啡?”
见办公室门合上,裴嘉桉扔下笔,语气有点冲:“你们烦不烦?”
丁大点事儿都要管,今天早上就她能不能穿高跟鞋,程准跟她争了半个小时,现在怀的是皇子么?至于这么小心翼翼吗?
许明择看着她,这女人现在发起火来也带着一股娇媚劲,他走近她,手捏着她的肩。
裴嘉桉被他按了几下肩,舒服地哼哼两声,心里那点气早没了。
她不知道这两个男人私底下达成了什么协议,一个比一个奇怪。
“走吧,去吃饭。”他突然停下,拍了拍她的脸,笑道。
刚站起身,他眼神又变了:“怎么穿这么高的鞋?”
裴嘉桉看向脚下,五六厘米的尖头短靴,这在她鞋柜里已经不算高了。
“停。”她没好气地说:“我不想再花半个小时跟你讨论我应不应该穿高跟鞋。”
许明择摸了摸鼻子,跟在她身后走了出去。
下了楼,还是去了关肇那家西餐厅,这个点人不少,好不容易找到个两人座,又碰巧被人占了去。
“走吧,到别处去吃。”裴嘉桉不耐烦等。
“想吃什么?”他问。
“没胃口,什么都不想吃。”她现在还没孕吐,但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这两天总是恹恹的,没什么胃口,还有点嗜睡。
刚说完又觉得犯困,许明择看了她一眼:“困了?”
“嗯。”她点头,打了个哈欠。
五分钟后,电梯在15楼停下,他和她走出去,在1503房停下,从口袋里拿出房卡,又向她解释道:“房间订了半年,这房卡放你那里,以后中午你就在这儿休息。”
她进门,有些惊讶,原来之前不见他回家,是住到酒店来了,她心里说不上什么感觉。
门合上,他伸手去拉她,又将她抱住,手抚上她的肚子。
裴嘉桉在他怀里挣了几下,他却越抱越紧。
“我好想你...”他声音沙哑,唇贴在她额上,亲了亲,又一路往下,含住她的唇。
大掌在肚子上轻柔地抚摸着,裴嘉桉心里一酸,张开了双唇,和他接吻。
直到她嘴唇发麻,就要呼吸不过来,他才放开她。
裴嘉桉轻轻推开他,脱下外套,躺到床上去。过一会,他掀开被子,躺到她身旁。
她的手机铃声突然响起,许明择长手一伸,帮她拿过手机。
“吃饭了没?”那头程准可能刚下课,她不断地听到有人叫他的名字跟他问好。
裴嘉桉看着许明择,眼神闪烁,轻声道:“还没吃。”
“快1点了还没吃饭?”
“没什么胃口,正想休息。”
她话还没说完,电话被男人拿去。
他一边讲话一边往外走,裴嘉桉对着他的背影干瞪眼。
想起身去听听他们都聊了些什么,又因为太困了,想想还是作罢,刚躺下就沉沉睡了过去。
程准听到许明择的声音,也是一愣。
“你跟她在一起?”
他嗯了一声,又道:“我说过了,在孩子生下来之前,我有义务照顾她。”
“你打算怎么照顾她?照顾到床上去?”他压低了声音,怒道。
“我没那么禽兽。”他冷哼:“这段时间我不会碰她。”
“你什么意思?”
“公平点。”他语气凉薄,却坚定:“你明明知道她心里想要的是什么。”
隔墙花 【60】叫声老公(微h)
【60】叫声老公(微h)
公司里没人知道裴嘉桉有了身孕,她刻意瞒着,行事作风与之前无差,照常加班,除了把咖啡换成了温开水。
一个月过去,她越来越嗜睡,开始孕吐,东西吃多少吐多少,人一下子瘦了好几斤。程准看着她这样也不好受,想让她待家里休息,可她又坚持要上班。
不得已,他只好托许明择照顾好她,实际上不需他开口,他也知道他们在公司里那些事,只是毕竟他离得远些,没办法时刻照看着她。比如这天产检,他碰巧有一个会不得不开,职称越高,身上背负的任务越重。
陪裴嘉桉产检的责任就落在许明择身上,产检完,她不打算回公司,于是对他说:“你送我回家吧。”
他点头,又问:“饿不饿?看你中午什么都没吃。”
“吃不下。”她摇头,怀孩子真是自讨苦吃活受罪,突然就想起了她母亲,虽然她脾气暴躁又自私,但也是十月怀胎受着这些苦把她生下来的。
她拨通了母亲的电话:“妈。”
王佩华正和老伴在爬山,突然接到她的电话,有些不知所措:“桉桉啊。”
“你在哪儿呢?”
“我在爬山呢。”
“跟叔叔吗?”
“对。”
“行,你们好好玩,我先挂了。”
她只是突然想听听母亲的声音,可她们一向聊不到一块去,避像以往一样在电话里头沉默到尴尬,她迫切地挂下电话。然而刚挂下,铃声又响起。
“桉桉,你生气啦?”
母亲小心翼翼带着讨好的语气让裴嘉桉鼻子一酸:“没呢,我要上班了。”
“行,我就怕你又生我气。”
“真没有,没事儿挂了。”
许明择见她眼眶发红,给她抽了两张纸巾。女人有了孩子特别容易多愁善感,看着这个被媒体称为铁娘子的女人在这鼻子一抽一抽地掉眼泪,他笑得有些无奈。
进了他家,裴嘉桉鞋也没脱,直接跑进厕所里吐。
“不想生了...”她摇头,不断地重复。
许明择拍着她的背,给她递了一杯温水:“来,喝点水。”
“这水有怪味儿。”她推开他的手,又是一阵干呕。
许明择闻了闻,就是白开水的味道,哪来什么怪味儿?
“饿了...好饿....”裴嘉桉洗了把脸,泪眼婆娑地对他说。
他用最快的时间煮了碗面,生怕她闻到腥味又要吐,只放了个番茄和两颗娃娃菜。
这下她老老实实地吃了,吃完半碗再也吃不下,她摸着肚子唇角下撇:“这么挑食,也不知道像谁?”
许明择看着她,心里软得一塌糊涂,自从知道她有了孩子,他总是克制不住去想这孩子如果是他的,会长成什么样儿?是男孩还是女孩?性格会像他还是她?
可是他仍需要等这漫长的7个月过去。
他走近她,把她从沙发上抱起,进了主卧,将她放好,他躺在她身边,搂住她的腰:“睡觉。”
这霸道劲儿,裴嘉桉翻了个身,脸对着他,看着他的眼睛问:“为什么对我这么好?因为这孩子吗?”
他没说话,知道她又开始使小性子,这时候说什么都是往枪口上撞。
“睡觉。”
“你就那么肯定孩子是你的?”她的脾气变得喜怒无常,明明上一刻还开开心心地吃面,这会儿又觉得怎么看他都不顺眼。
这句话盘亘在她心头好久了,每当这两个男人尽心思讨好她时,她便忍不住想说出来。
那天晚上,他们想对她做什么?她浑身赤裸的身子暴露在二人眼皮底下,他们想一起欺负她?报复她?
可是当知道她肚子里有了个不知道父亲是谁的孩子时,又全换了个态度,都上赶着来认爸爸。
他们之间的爱已经不纯粹,全都是有条件的,这个条件就是她的孩子。
一想到这儿,她心脏一抽抽地疼。
“是不是我的都好,反正你是我的。”他的指腹在她脸上摩挲,擦去她的眼泪,声音轻柔:“如果这个不是我的,那就再给我生一个。”
“谁要给你生?”她拍了他一下:“我有老公的。”
他的手从她衣服下摆伸入,隔着内衣握住一颗奶子,见她没排斥,手探入内衣中,将嫩乳掏了出来,握在手里揉捏。
“叫声老公听听。”他的声音一下变得沙哑。
裴嘉桉已经许久没有做爱,被他揉了两下,小穴开始分泌淫液,贴着内裤湿哒哒的,瘙痒难耐。
“不要。”她低喘。
他起身,脱去了她的长裤,赤条条的长腿白得发光,黑色蕾丝内裤包裹着小穴,布料颜色变深,他的手摸上去,全是水。
“医生说了不能做...”她仍是有些害怕。
“不做,我就看看。”说着,内裤也被他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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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墙花 【61】妥协(h)
【61】妥协(h)
她对私处的护理一向到位,即便怀孕了,也没落下。毛发被剃得干干净净,两瓣紧闭的粉嫩正冒着水儿,在他的注视下那水越流越多,身下的床单都湿了一块。
裴嘉桉难为情地合拢,谁知他的手抚上大腿内侧,轻轻将双腿分开:“别动。”
洗澡的时候她仔细观察过了,就目前来说她那儿还没什么变化,但也仅仅是外表看上去,也不知道里面是不是跟以前一样紧致。因为担心她的身子,这一个月来程准都没碰过她,有时候她想要,又难以启齿。
粗糙的指腹在阴蒂上拨了拨,听到她娇喘,两指拨开阴唇,许明择眼神暗了暗:“比之前还敏感。”
“嗯...”她难耐地哼叫。
他的头靠近,鼻尖蹭了蹭已经凸起的小阴蒂,温热的鼻息喷洒在冰凉的小穴上。
裴嘉桉闭着眼,手抓着他的头发,想让他再往前一步,又害怕一做不可拾。
“哈...”被他蹭了没几下,她竟然哆哆嗦嗦地喷出了一小股淫液,全落在他脸上。
她失神地望着他,抓紧了身下的床单,夹紧双腿,自己摩擦起来。又痒又空虚,她一只手推开上衣,自己揉了起来。
许明择抹了把脸,拿开她的手,低头含住奶头。
“啊....”小奶头被尖利的牙齿又磨又拉扯,爽得她直叫。
他看着她,张开了嘴将一团嫩乳吞进嘴里,大口大口地吞咽起来。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两颗奶子好像又大了些,香甜的奶香味让他几乎失控。他想起之前做的那个引人遐想的春梦,梦里她挺着大肚子被他肏,乳汁从奶头的小孔里喷出,被他含着吸着全部喝下。
一想到这儿,他发了狠地吮吸着奶头,舌头在敏感的小孔打转,一边脱下她的上衣,解开她的胸罩。
“疼....”裴嘉桉推开他的头。
红肿的奶头从他嘴里吐出,许明择双目猩红,舌头一路向下,一直来到光溜溜的私处。
“进去...”她娇声喊,快感已经战胜了理智。
他看了她一眼,握住她的手,十指相扣。舌头分开微张的阴唇,舌尖戳了戳阴蒂,又灵活地窜了进去,温热的穴壁包裹着舌头,他大力地吮吸。
“哈...哈....”裴嘉桉自动曲起双腿,扶着膝盖掰开到最大,方便他弄。
床头的手机铃声突然响起,她伸手去拿,看着来电号码,心里咯噔了一下,又鬼使神差地接起。
“老公....”
许明择听到她娇声喊,从小穴里抬起头来,见她媚眼如丝,一边讲着电话,一边揪着小奶头发嗲。
那头程准刚开完会,一边走去停车场一边给她打电话,听到她的声音,他顿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你在哪里?”
“嗯....”她轻喘,许明择像是故意惩罚她,舌头戳着小穴不断抽插,又发了狠地吸,直把她魂都吸没了。
“在他家?”程准上了车,沉下脸启动车子。
“你什么时候回来呀?”她勾起唇角,笑得妖媚:“我好想你....”
听她发骚,许明择从她手上抢过手机,挂下电话,又一把扔到地上去。
“故意气我?嗯?”他两根并拢,狠狠插了进去,手指弯曲,勾起不同的弧度,插得她又是一阵哭喊。
“嗯...哈...重点嗯....”
小穴开始充血,红肿的阴蒂被他用手拍着掐着拧着,体内的手指又快速抽插起来。
“啊啊啊....”
她的身子实在太敏感,很快就被他送上高潮,破碎的呻吟从喉间溢出,身子绷直,不知道泄了多少水。
快感骤然停下,手指被抽出,裴嘉桉睁开眼,见他站起身,手里捏着两张纸巾。
不够...她舔着嘴唇,还想要更多,他看不出来么?她已经表现得这样明显。
“再忍忍。”他蹲下身子,用纸巾轻轻地帮她擦拭泥泞的下体,淫液还在不停地流,小阴蒂被他弄得红肿翘起,看着看着他又忍不住想弄她,但还是死死忍住了。
实际上他也极不好受,鸡巴顶着内裤,胀得发疼,但是怕伤着孩子,只能忍。
高潮过后的身子乏得很,没多久,裴嘉桉便睡了过去。
程准到的时候,看到的就是妻子浑身赤裸躺在别的男人床上,他掀开被子,果然小穴红肿,阴唇往外翻,透明黏腻的液体还挂在上面。
裴嘉桉醒来时,第一眼看到的就是床头站着的丈夫,她睡眼惺忪,懒懒地说:“老公,你回来了...”
她睡得迷迷糊糊,见他出现在这里,以为是在自己家。撑起身子坐起来,被子下滑,高耸的乳房跳了出来。
程准见状,眼神暗了暗,想起许明择的话。
她想要的是什么?是偷情的刺激,是禁忌的快感,是不受约束的性爱。
如果他愿意踏出那一步,于她,于他,也许都是一种解放。
隔墙花 【62】一妻二夫(微h)
【62】一妻二夫(微h)
再一次见到冯璇,是在飞机上,裴嘉桉前往b国出差,刚坐下没多久便听到有人叫她的名字。
“好久没见。”冯璇笑着说:“一个人去玩儿?”
“出差。”裴嘉桉问:“你呢?”
“我去玩儿。”
碰巧裴嘉桉身旁没人坐,冯璇坐了过来:“刚刚我看你背影觉得像,又不敢认。”她的视线停留在微微隆起的肚子上:“恭喜。”
裴嘉桉笑笑:“谢谢。”
“多大了?”她好奇。
“四个月了。”
冯璇看着她,心想许明择是没戏了,女人有孩子前怎么玩都可以,有了孩子多少会心,多了些责任感。
只是她不知道的是,裴嘉桉肚子里这个孩子,也许就是许明择的。
当然,这件事除了三位当事人,谁也不知道,外人更不知道的是,她现在过起了一妻二夫的生活。
这话说起来荒唐,然而就是真实发生在她身上。
她到现在也想不清楚程准是怎么解开心结,任由她胡来。当然也看不透许明择的心,这两个男人一夜之间好像达成了共识,唯独她被蒙在鼓里。
可是要那么清醒干嘛呢?这事最大的受益者正是她,她不必再为这事分心,也不用重走母亲和妹妹的路。
然而也有一点不好,两个男人的欲望太强,她实在有些吃不消。自从上次产检,医生告知孩子已经稳定下来,可以有夫妻性生活,他们两个就没停止过索取。
白天在公司里,午休时间她会到1503休息,那个时候许明择只要没有要事在身,大多数时候都会过来陪她。
一开始还好,躺在床上规规矩矩,日子长了,谁也受不了,短短一个小时休息时间也要缠着她做那事。有一回他将她脱光了绑在床上弄了一个下午,回到办公室时陈彤见到她,暗示地指了指手腕,裴嘉桉看过去,才发现手腕上两道红痕,一下子又气又急。
陈彤以为是程准来找她,笑得十分暧昧。这在裴嘉桉心里敲响了警钟,要是被同事撞见她跟许明择胡来,后果不堪设想。
于是她开始拒绝他的求欢,那男人听到她的话,冷哼道:“在家你要陪程准,我也就这么点时间能跟你做,要不你今晚来我家?”
她没答应,于是那天又被他变着法子欺负。
她自从怀孕后,性欲高涨,中午和许明择胡来,晚上还总要缠着程准做几次。孕期不用戴套,做起来总是要舒服些。
程准对着热情似火的妻子,是又爱又恨。爱的是她现在放得开,他怎么弄都行,仿佛回到热恋那会。恨的是她这个放浪的模样那个男人也能看到。
他现在的心理还有点矛盾,他希望她快乐,但是又不能真的当那人不存在。
于是他想,在他看不见的地方,他们怎么玩都行,只要别被他看到。
在外人面前,他们仍旧是恩爱如常的模范夫妻,但是回到家,他们的关系变了,他是主,她是奴。
这是裴嘉桉提出的,这大概是她赎罪的一种方式。
现在回到家,她第一件事便是把自己脱光,跪在他面前,求他打她,他们从痛感中获得快感,每一次鞭打到最后总会变成激烈的性爱,这个时候她总会在极快的时间里到达高潮。
她享受这种关系,也享受身上布满伤痕,再由许明择一一舔过这些伤痕。
她曾经瞒着两个男人,约了a市权威的心理医生,隐去与两个男人的关系不谈,其它皆如实告知,她怀疑自己病了。
大概去了三四次,她发现这个被评选为全国十大心理师之一的权威人士并不能解决她的问题。
于是日子照旧,她成了程准的性奴。
她发现,当丈夫阴沉着脸用皮带抽打她时,他将跳蛋塞入她体内强迫她口交时,他将她脱光逼迫她摆出羞耻的动作并录像时,她的心无限满足。
他猜想,程准也是满意这段关系的,现在他们玩得越来越出格,他已经从中获得乐趣。
而许明择那边,则开始不满于只能在短短的午休时间占有他,她目前最头疼的也是这件事。
最近,她心底冒出一个大胆的想法,然而还不确定是否可行。
这一趟出差,为的就是这件事。
隔墙花 【63】你也来了(h)
【63】你也来了(h)
裴嘉桉此行是来替盛希领奖的,一年一度的酒店业盛典今年在这个号称全球最富裕的城市举办,这儿有全世界最top的酒店,也是全球最大的购物中心。
她和冯璇入住了同一家酒店,第一天她忙于公事,直到第二天傍晚才闲下来,于是两人约了一起吃晚餐。
吃完晚饭,冯璇提议到酒店顶楼的露台酒吧坐坐,在这里,整座城市的夜景尽眼底,不少富豪在这儿一掷千金,幸运的话能遇到全场单。
刚坐下没多久,冯璇脸色变得不太对,总是频频走神。裴嘉桉顺着她的目光望去,一个高大的男人正倚在不远处的沙发上,似笑非笑地看着她们,隔空朝她们举起酒杯。
“熟人?”
“我前夫。”冯璇将杯子里的酒一饮而尽,淡淡地说。
“你要有事就先走,我也差不多要回去了。”裴嘉桉抚摸着肚子,她现在不能饮酒,在这儿喝果汁与环境实在格格不入。
冯璇离开后,她结了账,还没回到房间便到一个视频邀请。
“还没回酒店?”那头程准刚下班,正开着车。
“刚回来。”裴嘉桉用指纹解锁了门,把手机移远了些:“看到了吗?”
“我今晚8点的飞机。”
接下来是十一长假,裴嘉桉打算在这边度个假,程准提前也订好了票,准备过来陪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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