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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水岭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达意
高潮的余韵缓缓退去,留下餍足。
利沅重温旧梦,心情十分愉悦。他们的身体太契合,做爱时有种水到渠成之感,不论怎么做都很舒服。
汗液蒸发后有微微的凉意,闵清质退出她的身体,穴口仿佛不舍地啜了啜。
闵清质:“再来?”
利沅:“我饿了,先吃东西。”
闵清质摸摸她手臂,“穿件衣服,小心着凉。”
“我去洗一下,”利沅下床往外走,腿还有些合不拢,“你先热菜。”
闵清质笑着看她背影,“知道了。”





分水岭 换人
推开卫生间门,利沅看到一个不算完全陌生的人。
一米九的男人坐在椭圆形独立式浴缸边缘,穿着黑色棉质t恤和灰色休闲长裤,姿势放松自在,脸上还他妈带了点笑模样。
而她赤身露体,回归天然本性,浑身汗津津的散发着情爱过后的气息,阴部毛发被粘液打湿成缕。
这人不杀难以泄心头之恨!
卧室的闵清质问:“有衣服给我穿吗?”
利沅和男人对视着,回答闵清质:“有,你自己找。”
身上黏腻的感觉让人无法忍受,利沅权衡之后还是跨进去,锁了门。
她全身无一寸遮挡,态度却坦荡,目不斜视从男人面前走过。
如果不是颊上红晕还未消,唇色又鲜艳欲滴,她沉肃的神情一定更有威胁力。
浴室玻璃下半部分做了磨砂处理,从外面只能看见腰以上,随着洗浴的动作轻轻弹晃的一对圆挺的奶子吸引着看客的视线。
利沅感觉到自己在被看着,准确地说应该是被观赏。女性对于他人的视线通常比较敏感,可以凭直觉分辨出是否含有恶意,来自玻璃之外的目光似乎并没有下流的、冒犯的意味。
这让她心里产生异样的想法——大约是“罪不至死”四个字吧。
泰然自若地冲洗干净身体,裹着浴巾出来,浴巾在胸口翻卷一道边,利沅继续无视那个凭空出现的男人,站在洗手台前面拍保湿水。
宽大的镜子清晰映出身后一米多远的浴缸以及靠坐着的男人。他看了利沅一会儿,忽然起身,那一刹利沅戒备的目光与他在镜中相对。
两个人都没有动。
封闭的卫生间里,因为利沅刚才淋浴过而有些潮湿的空气变得窒闷。
“滴、滴、滴……”
微波炉热好了一道菜,厨房传来的提示音打破静止画面。
利沅神高度集中,时间被拉长,男人抬腿迈步在她眼里变成慢动作。
一步。
利沅抿了下唇,单手按住胸口似在遮挡乳沟。再走一步他就会贴到她身后。
男人迈出第二步,利沅蓦地转身抬手划向他的脖颈,指间闪过一道不起眼的寒光。
男人仿佛随意地挥手一挡,利沅的胳膊就像打到了钢管,疼得她不由自主咬牙,手腕也被男人的手掌钳制。她举起左臂护住头脸,身体前撞提膝攻击下体,又被轻轻松松按住。
“你……”
利沅没管他说什么,护在脸前的左臂全力砸向他,想用拳头袭击鼻梁。
这么近的距离不该失手,但男人反应极快偏头避开,原本处在下方的手掌瞬间抓住她的肘关节,不知怎么轻巧地一拧让她小臂翻转到她自己背后,同时压着她往前一步将利沅牢牢困在洗手台边。
一场无声的交锋猝然开始,眨眼间结束。
利沅右手架高,左手折在背后,下半身与男人紧贴,哪里都动弹不得。她仰面瞪着这个二度入侵她的房子还全面压制着她的混蛋,双眼因怒火而闪亮,气息微喘。
两秒后,她眼神变得错愕。
隔着浴巾和裤子,她感觉到男人好像硬了。
操,这什么变态?
看她洗澡没硬,和她打架打硬了。
男人看向她右手的武器——一把打开的银色小剪刀,外观致,还是圆头的。刀刃看着倒是锋利。
他压低声音询问:“干什么用的,这么小?”
利沅内心冷笑,面无表情道:“修剪阴毛。”
男人:“……”
卫生间门把手转动,男人放开她,立刻被狠狠推了一把。他似是顺从地退到浴缸边坐下,两条腿自然分开,裤裆撑起一大包。
利沅整理浴巾,心里狂飙脏话。
门反锁着,闵清质没能打开,站在门外叫她:“利沅?”
“嗯。”利沅应了一声,视线无可避地落在那顶巨型帐篷上。按照她的经验,非常大。
闵清质道:“廖处长找我,我得先走了,抱歉。”
“哦,廖处长……”利沅心不在焉地重复了遍,才在脑子里把头衔和人脸对上号,“知道了,你去吧。”
闵清质一时没出声,卫生间里便显得极安静。
两人视线在半空中交接。
利沅神色冰冷,脑海中不合时宜地想到了别的。
上一次自身安全受到威胁,她全程防备,刻意忽略男人的样貌,其实他外形相当好。
一米九的身高,宽肩窄腰,腿长不说,屁股还翘。作为每周去叁次健身房保持自己翘臀的人,利沅对这样的屁股总会多几分关注。
他长相属于英俊硬朗的类型,脸部线条分明,五官很立体,笔直高挺的鼻梁和一硬起来就不容忽视的下体可真他爹的相配。
对峙悄然变了味道。
在她审视挑剔的目光里,男人唇角微微上扬,以口型问:“干吗?”
利沅觉得自己好像……也变态了。
暴力与性,有时共通。
门外闵清质说:“还有两道菜,我热完再走吧。”
利沅用小剪刀指着男人下身,剪刀的圆头朝下点了点,口中说道:“不用,我出去自己弄。”
男人大方地拉下裤腰,粗长的性器弹出,利沅瞪圆了眼睛。这驴玩意儿和麦凯的差不多大——恐怕还更大一点,表面盘着青筋,显得凶悍狰狞,利沅不觉得害怕,胸口鼓噪着挑战征服的冲动。
闵清质温和问道:“下次?”
利沅打开洗手台下的柜子,把麦凯喜欢用的那盒套子放在台面上,继续回应:“我找你。”
闵清质说:“好。”
男人走过来,胯下阳具一晃一晃,当着她的面戴上套。
利沅仔细看着即将进入自己身体的大鸡巴,性欲彻底激发,心跳加速。她坐上洗手台,让男人卡进她两腿之间。
男人挑开浴巾,鸡巴顶上翕张的穴口。
利沅深呼吸,和男人一起看着它挤进了花穴。
太大了,操!龟头挤进去的时候她意识到自己的鲁莽,刚才那场结束有几分钟,被撑开的地方恢复了一定程度的紧致,即便她穴里已经变得湿滑,吃得也很辛苦。
闵清质穿好衣服在客厅系皮带。
利沅努力放松自己,闭紧嘴巴不让声音泄露,男人也一声不发,沉默地挺入。
她大脑有些混乱,恍惚间忆起男人上一次闯入她房子时说过的几句话:
“别动。”
“我不会伤害你。”
“不要喊,知道吗?”
……
利沅是隐藏的声控,现在她非常想听到男人的声音。
“我走了。”闵清质说。
“嗯,”利沅声音微颤,调节呼吸尽量平稳地回答他,“再见。”
大门关上。
声音解放。




分水岭 激烈(H/29)
“啊……等等,太粗了,”还有大约一寸没进去,利沅喘了口气推着男人肩膀,“先别动,柜子里有……”
她说话时男人注意到她手肘处红了一片,之前制伏她不小心弄重了,他握上去拇指在那里摩挲了下,“没事吧?”
“啊嗯……”利沅忍不住身子轻抖,小穴夹了夹。
她的肘窝也是不容易被发现的敏感带。
男人对她的反应略觉意外,多摸了摸,她便颤声呻吟着,被巨屌捅开的窄穴不再像对待敌人一般绞紧,淫肉活泛起来小口小口吮吸阳物。男人被吸得“嘶”一声,摆着腰顶弄起来。
利沅想起自己话还没说完,捶了他一拳,“柜子里有润滑剂!”
“出水了,不需要。”男人说完,性器整根撞入,大开大合地操干。
“啊啊!啊……太深了,插到底了……你他妈混蛋!”
交合处插出了咕叽咕叽的水声,利沅亲身感觉到他说得没错,但止不住想骂。
男人的拇指在她肘窝没挪开,时不时地蹭两下,那越肏越软和的穴里就会淌水儿,像一张贪婪的馋嘴,肉棒进来就欢喜地吞入,抽出的时候裹缠着不肯放。
坐在洗手台上的女人只顾享用鸡巴,随心所欲地夹紧,男人性器本就巨大,她一夹,鸡巴寸步难行,青筋突突跳动,几次险些被她夹射,不多时男人额头就冒出了热汗。
她没有配合的意思,男人只得独自卖力,硬热的性器反复挤压、深凿,渐渐把小屄里面肏得服帖,富有弹性的软肉包覆着性器的每一寸,像一个柔顺黏滑的肉套子。
性爱的节奏磨合到同步,利沅登时爽上了天。
欲水汩汩涌出润滑了律动,性器进出肉穴滋叽作响,色情得赤裸裸,肉体拍击声更是淫浪。
她眼梢和脸颊的红很快连成片,唇间呵出热气与呻吟。
还未被兜头快感浇灭的一丝理智让她想通了,这场性爱是她自己决定开始,如果做不痛快,她挑战这根巨屌又有什么意义?
男人捉着她的腰,动作幅度有些大,十九厘米的长度让鸡巴怎么操也不会滑出。利沅被撞得身形不稳,不得不搂住他的肩膀。她单手解开浴巾露出两只又圆又大的奶子,自己揉捏乳肉,手指揪住凸起的乳头增加快感,眼里水雾弥漫。
“……啊啊啊……好爽……你、你出声。”
“什么?”
性交状态下他的声音更添了一层魅力。
利沅钟爱这款低沉不闷,有磁性又不至于沙哑的男性嗓音,只是听着就能流水。
她情不自禁低吟,眼神迷离而诱惑,命令他道:“喘给我听。”
男人微一怔,俯身靠近。
贴在耳边的性感喘息,让她瞬间投入更深的欲潮,神志被挟裹,她发出“唔”的一声,软了身子倒进男人怀中。
她身体赤裸,与她交合的男人却仅仅拉低裤腰放出了性器官,对比如此强烈,显得她性急又淫荡。
一条强壮的胳膊环上腰身将她扣牢,随即她臀部离开台面,整个人被抱了起来。
“换个地方。”他道。
利沅勾着他的脖子,双腿盘在他身后,转头看向镜子——她像一只不能行走的淫物,被固定在鸡巴上,由鸡巴的主人携带移动。
她被自己脑内的形容逗笑了。
鸡巴主人走路很稳当,利沅的重量对他来说如同不存在。
这可不是轻松能做到的事情。她身高有一米七,腰细腿长比例绝佳,因为常年健身,体重不算轻,被人抱着边走边肏只有和麦凯一起的时候体验过。
“唔……”真是让人心动的力气。
男人开门出去,胯下器物随着走动一刻不停地磨弄穴肉。
小屄被磨得发痒,渴望大肉棒用力捅一捅,那股得不到不满足的感觉蔓延到心里,利沅哼哼着难耐地扭动,想用小穴主动套鸡巴,被男人打了下屁股。
她立刻出声表达不满:“你操重点啊!里面好痒,好难受。”
“骚货。”男人道。
低沉悦耳的声音和客观陈述的语气一下击中利沅的心脏,她兴奋地媚叫一声,如愿以偿被掐着腰狠操,下身激烈相撞,清脆的啪啪声从客厅一直响到卧室。
利沅被放在床上,手边有一个没拆的安全套,证明另一个男人存在过。她随手挥开那个套子得一会儿包装袋扎到自己。
男人站在床边快速脱去衣物,显露出完美的全身肌肉。形状清晰,厚实而匀称,充满力量感,配上一米九的身高极度协调美观。
她咬住下唇,看着男人带着强大的气势朝她压过来,粗硕性器再次撑开小穴,填满她身体。
到了床上,男人干得更加凶猛,利沅被操得身体不断晃动,完全不能自主,要不是被他摁着早被操到床另一头去。
粗大的肉棒熨烫着穴壁,利沅爽得浑身发颤,吐出连串淫叫。软腻的奶子像两只摇荡的水袋,被她双手把控,任意揉玩,场面肉欲横流。
只是时间一长,她就发现男人操穴方式太单一。强劲持久是优点,但再这么下去她的小屄都要被肏肿了。
“呃啊……”
利沅想让他慢点,一开口就是破碎的呻吟。
她已经被操得眼泪汪汪,说不完整话,抓住男人结实的手臂使劲掐,用力到手指都抖了,男人仍像是没有察觉,驴屌还在肏。
利沅实在承受不了了,心头涌上一阵无助感,崩溃地哭叫:“……呜……操你……爸啊……”
打桩般的撞击终于慢下来,男人觉得新奇,问她:“你在床上喜欢叫爸爸?”
利沅咽下哭声,气得胸口急剧起伏,哭红的眼睛瞪着他,“我说,我操你爸!”
男人笑了声,胯下抽送,“我爸在地底下。”
“别!别操了!”利沅慌忙阻止,“屄要操坏了。”
男人听见了按着她腿根掰开看,鸡巴抽出来,套子上湿淋淋全是她的水,失去填充的穴嘴一张一合,能看到一点里面艳红的穴肉,他慢慢顶进去,对她说,“没事,小屄好好的。”
利沅想犯罪。
“你别动!”她抹一把眼泪,撑起身体,“换个姿势,你躺着,我骑你。”
她最擅长骑乘体位。
男人躺下后,她双腿分立,屈膝往下蹲坐。
小口碰到了挺立的性器,缓慢吃入,利沅手撑膝盖稳住身体,吞到龟头下缘时准确停住。
男性阴茎的冠状沟通常十分敏感,她咬唇含笑,穴口套在那处一下一下缩,如同小嘴咂嘬。男人发出性感无比的叹气声,双眉因为强烈快感而皱起。
她没有为难他太久,身子继续下落吞入大半,然后抬高只留龟头在里面,画圈式摇着腰一点点吃进去。
“啊……”男人顿时爽到呻吟。
鸡巴被全方位地按摩,而后陷入柔润紧致的女穴,温暖的穴腔像鸡巴天然的归宿。他忍不住说了声“操”,眼睛发红,呼吸愈发粗重。
利沅露出胜利者的笑容,在他身上灵活起伏,从男人喉咙里榨出连续不断的喘息低吟。
喂饱了听觉,她才换为跪坐姿势,穴口含着粗壮的根部,彻底结合,“哈……真大。”骑乘位入得更深了。
含了片刻,利沅动起来,一边骑鸡巴一边调整角度,发现穴里的痒处很轻易就能被狠狠摩擦到,心想真是技术不够、屌大来凑。
她骑鸡巴可以不用支撑把自己肏到高潮,但身下的男人肌肉手感很好。
纤长十指按着男人的胸肌,柔韧的腰肢前后摇摆,“呼……这样舒服多了,嗯……肏到了……哈啊……”
阴阜互相摩擦,耻毛情色地纠缠。
酥麻感游走全身,利沅爽到头脑昏沉,呻吟声逐渐软绵,发觉男人身体绷紧了她便缓下节奏,轻柔抚慰肉棍,接着再用这根大东西满足自己饥渴的淫肉。
直到屄里所有地方都被肏透了,她重重拍一把男人的胸肌说:“冲刺!”
话音刚落就被掐腰猛顶,男人胯下剧烈挺动,顷刻将她肏上高潮。利沅无法自控地尖叫,欲水喷泄,男人速度不减,肏到她昂着头双眼翻白,叫也叫不出,好似坐在巨浪顶端,只听到海水翻滚震耳欲聋,不知道还要经历多久的颠簸,也许下一秒就粉身碎骨。
意识回归现实的时候,利沅正在闭着眼流泪。
她吐出一口气,垂头看到自己双手之下,男人的胸膛布满了她指甲抓出的红痕。她心虚地缩起手指,这下看得更清楚,有的还渗着血。
“……”她看向男人道,“有碘伏。”
男人并不在意,“没事。”
肉屌还埋在穴里,两人下身湿乎乎都是她的淫水,利沅没力气动弹了,坐在他身上问:“射完了吧?放我下来。”
男人提起她的腰把她放到床上。
利沅身体瘫软一动不动。
挑战成功。




分水岭 山竹
欲潮平复,饥饿感卷土重来。
利沅蜷起身体捂着空瘪的肚子。
上一轮结束她还有心情洗澡,干完这一轮体力几乎耗尽,别说洗澡,现在她下床都困难。
然而身体在强烈抗议,才拖延一会儿就饿得头发昏手发软,不得不去进食。
男人起腿看着她从面前爬过去慢慢挪到地上,扶着墙壁出了卧室。从背后看她细腰翘臀身材美好,双腿纤长紧致,行走的姿势不太自然。
利沅感觉到阴唇被磨得有些肿了,心里暗骂那个不会操逼的驴屌狗男人。
厨房里,闵清质加热过的两道菜放在流理台上,已经重新变凉。利沅急不可待掀开保鲜膜吃了几口从饥肠辘辘的状态缓过来,脑子能转了,想起来自己挠坏了人,转回客厅拿药箱。
正好男人出了卧室,利沅扫一眼他赤裸又汗湿的身体,实在不想让他坐自己家的沙发,就说道:“你站着,给你伤口消毒。”
男人没意见,站在原地,目光跟随她的动作。
沙发和餐桌之间靠墙有个柜子,打开最下层并排放着两个家庭药箱,分别贴着标签,一个外用一个内用。
利沅从外用药箱里找出碘伏消毒液,直起身时发现他目光停留在药箱上,她看了眼问:“你要用纱布?”
“不用。”
利沅站在他身前,这个高度差倒是顺手,她麻利地在男人胸前纵横交错的血印子上涂好碘伏,拾了东西道:“穿上衣服走吧。”
男人:“用你厨房做个饭行吗,饿了。”
利沅没听出这句话里应该有的问号,短暂无语,只说:“弄简单点,还有,穿条裤子。”
说完她进厨房热菜,靠着流理台双眼盯着微波炉望眼欲穿。
没一会儿,仍然赤裸的男人手里抓着裤子过来,裤腰到裤裆一大片深色痕迹,他说道:“弄湿了。”
“……”
是在洗手台上和卫生间到卧室的路上弄的。自己的水不能不认,利沅皱眉让他等着。
她回到卧室拿了条宽松的男士运动裤,自己也套上一件吊带睡裙,终结了长久的裸体状态。
男人正开着冰箱拿食材,将整个后背暴露给她。利沅看到他右背一长一短两道交叉的伤疤,若无其事把裤子递过去,麦凯的身材和他差不太多,他穿着尺码合适。
两人各忙各的,利沅的菜全部热好的时候,男人也关火了,热腾腾的汤面盛到大碗里,淋点香油,引得旁边利沅咽了下口水。
真香。
等两人坐到餐桌边,随着男人吃面的动作,搅动着那股香气更加肆意地扩散开,霸占她的嗅觉。她看着面前四道放凉又加热的菜,再看向男人面前那一大碗新鲜做好的热汤面。
再忍忍再忍忍,她对自己说,低头不去看对面。
男人吃相并不粗鲁,只是有些不拘小节。利沅眼睛看不见,耳朵却还听得见他吃面喝汤的动静,每一声都像是对她的挑衅。
敲门声唤回她的理智——
“利小姐,您的生鲜到了,请签!”
门一开,快递小哥见了她身上的吊带裙,面红耳赤把脸扭到一边,话也不敢多说,等她签好字就跑了。
男人走过来看到熟悉的箱子,问:“山竹?”
“……嗯。”
“我帮你拆。”
“吃完我自己拆。”
男人说道:“上次看你买的山竹挺好,我想尝一个。”
脸呢?真他妈的。
利沅抱胸站在一边居高临下看他蹲在地上拆箱子,视线却被光裸的肩背吸引,再下滑到有力的腰,脑海中想起他在床上起伏不知疲倦,她脸颊稍微发热。
这具身体一举一动都在散发雄性气息,她不打算再发情,张口说话,嗓音低哑:“上次算了,我不管你怎么回事。这次又闯进我家躲在卫生间里,说不过去吧?”
“袋子。”男人伸手。
记性不错,还记得她上次用保鲜袋分装。
拿到袋子以后他一边装山竹一边解释:“我来喝老严羊肉汤,到了才知道要等位四十分钟,就想找个地方坐坐。上次你打电话说今天下午请人吃饭,我以为这儿没人。”
利沅就不教导他不能随便进别人房子不管有人没人了,那是家长老师该干的事。
老严羊肉汤和她家隔着两条街,店面不大,据说开了二十年了。利沅去吃过,味道没得挑,让人想吞掉舌头,价格也很良心。最近这家老店终于有了名气,排队的人越来越多,到了饭点就忙不过来。
她怀疑上次男人就是想去喝羊肉汤结果被人追杀,这次因为上床又没喝成。
活该,她想道。
男人问她现在吃山竹吗,利沅果断拒绝。
他把装好的山竹放进冰箱,自己留了一个,手指轻轻一捏剥开深色外壳露出里面白嫩饱满的果肉,果香扑鼻。男人尝了这一个,滋味清润甘甜又爽口多汁,不禁夸了句:“好吃,真的不错。”
利沅不想再看他,回到餐桌接着吃菜,男人洗过手也坐下吃面,气氛诡异地和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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