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小姐破产之后的悲惨人生(futa)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朝南之
这里是法外之地,只有身在象牙塔的小公主才会这么天真,这么不知深浅地撞进来,花茜还不能明白,即便是那头母狼也不能在零区保护好她们两个,而自己又在零区盘踞了十年之久,足以让这两个涉世未深的年轻人无声无息地死在这里。
可并没有必要。楼鸢不喜欢杀戮,一次次实验里丧命在她手下的实验品不计其数,她甚至厌倦了死亡。比起杀掉对方,她更喜欢看高高在上颐指气使的小公主彻底沦为性奴的悲哀时刻。
触手上分泌的液体已经涂满了她的整个身体,楼鸢看着她全身逐渐泛起淡粉,开始无意识的收缩小腹,屁股也不由自主地抬起来,整个人显然已经晕晕乎乎的了,但楼鸢并不满意这样的效果,她把触手从她嘴里抽出来,然后贴在花茜的耳边问:“我是谁?”
不知道为什么,她现在仍有理智残存,呛了几声后恶狠狠地说:“该死的触手变态!快放我下来……听到没有……我要……我要……尿出来了!快放我下来……”
楼鸢恶趣味地将在她花穴里抽弄的触手往下挤压,压迫前方的尿道,一边伸出另一只触手开始揉弄她的阴蒂,她说:“不要像畜生一样随地小便,怎么,跟那条母狗相处久了,你也变成动物了?”
“你更像畜生一点吧……死变态……”花茜气喘吁吁地说完,挑衅地挑眉看了一眼楼鸢,不屑地说:“像你、这样的、这样的变态……还不如母狗……恶心……”
“不要把我和肮脏的野兽相提并论。”楼鸢冷眼看着花茜,动作越发粗暴,她用手掐住花茜的脖子,触手在她体内肆虐,刺激着她的尿道,她用触手按在花钱的小腹上,道:“这样肮脏的生物根本不应该存在。”
天启的另一面,也是毁灭,她试图将人类兽化而彻底消灭兽人一族,兽人之所以能存在,不过是因为它们对人类有用处,如果人类也能拥有兽人那样优越的体质,那么何必让这些科学制造出来的怪物继续活着呢?
她对兽人的厌恶要追溯到很久以前,兽人刚刚被同意与人类一起上学的时代,在她被几个高年级兽人堵在巷子里要保护费的时候,她就决定要将这帮野蛮人彻底驱逐出人类社会。
“叛徒,跟畜生苟合就这么爽吗?不过是一条母狗而已,自甘下贱的蠢货。”
花茜:“比你这种阴沟里的臭虫要好得多。”
尽管她这么说,但下身湿得一塌糊涂,对方的触手一次次抽插都向下挤压,而她被吊在空中,失重感让她小腹憋得胀疼,身体已经到了极限,花茜咬紧下唇,她不想承认自己快被对方干到失禁了。
“你下面这张嘴比上面的要讨人喜欢得多。”楼鸢轻描淡写地松开握住她脖颈的手,她没必要和无知的蠢货多费唇舌,反正她现在还是自己的掌中之物。
“别吸了,谁的性器插进去你都会咬这么紧吗?”楼鸢拍了拍她的屁股,多余的触手从她股缝里伸进去,和在后穴里抽插的触手交替进行,蠢蠢欲动想要再挤进去一个。
花茜的肉穴里被塞了最粗壮的一根触手,顶端不是尖的,而是一个圆形的吸盘,罩住的子宫口不断的抽拉,内里喷出的汁液是仿精液形式,堵住她的子宫口不断喷射,花茜在无数触手的爱抚下,小腹一阵阵抽搐。
“你要高潮了。”楼鸢笑眯眯地对花茜说。
花茜想继续骂她,身下的快感却不断拍打着她的理智,让她不自觉发出淫靡的喘息声,大脑也慢慢被欲望侵占,沉浸在对方的带给她的快感之下。触手柔软极了,触手带着温热的黏液在她身上游走,攻击她脆弱的敏感点,楼鸢又将她的嘴堵住,触手粗暴的在她口中抽弄,而她已经无力反抗,只能任由口水分泌,顺着下颌滑落。尿道口被堵住按压,阴蒂也跟着颤动不已,带来一阵阵快感,肉穴里的触手很奇特,顶端是花瓣一样的口器,压着花茜子宫口喷射精液的同时,从触手根部逐渐鼓起一串圆形的球,往花茜肉穴里输送。
膨大的卵触到花茜阴道口的时候遇到了些许阻碍,楼鸢不得不又伸出另外两只触手扒着她的阴唇,扩张穴道,这才将巴掌大的卵输里进阴道。
花茜在那一瞬间就高潮了,淫水一股股从被塞满的小穴里涌出来,在高潮的瞬间她不由得屏住了呼吸,咕叽咕叽的水声逐渐被淅淅沥沥的排泄声压倒,花茜无力地闭上眼任由自己被羞耻感吞没,被干到失禁也不是第一次了。对方的触手正在逐渐抽离她的肉穴,但下身的拥滞感依然没有消失,花茜隐约觉得哪里不对,直到对方彻底把触手抽了出来之后,她才发现无论是阴道还是后穴都被塞满了圆溜溜的东西。
伴随着她尿液的低落,体内的卵也挤压着往外涌,尿道口涌出的温热水流沿着阴唇划过从肉穴里挤出来的光滑的卵壁,阴道口含着半透明的卵将吐未吐。花茜用力收缩小腹,奶白色的卵才被她彻底排出体外,产卵的快感又让她忍不住尿了出来,楼鸢接过她从她肉穴里吐出来卵,送进了花茜的嘴里,那其实并不算是真正意义上的卵,只不过是一个可食用的情趣玩具,带着尿液的腥臊和花穴里的咸味,花茜咬破了卵的外壁,里面涌出的却是甜甜的牛奶。
“很有意思对吧?”看着花茜难以置信的表情,楼鸢笑出声来,她抬起触手抚摸着她的侧脸,轻柔地说:“你很喜欢不是吗?是不是比母狗干你有趣多了?”
花茜:“……”
她最终还是没有反驳。
最后她还是没有排出体内最后一颗卵,楼鸢把她放下来,一边喝茶一边看她艰难地用手从阴道里抠出最后一颗卵,可惜的是最后还是没抠出来,被她戳破在了肉穴里,阴道口顿时涌出一片奶白色的液体,浸湿了地面。
“其实你的母狼早就过来找你了,被我手下逮到了扔在另一间房里。”楼鸢坐在椅子上,弯腰看了一眼躺在地上闭眼休息的花茜,抬脚轻轻踩住了她的侧脸,道:“她的确没有抛弃你。”
花茜清楚她现在这么说肯定没有什么好事,果然她又说:“不过,那间房可以看到自己的监控。”
“所以,我该放你们团聚吗?还是你就留下来帮我测试其他的玩具?”
花茜冷静地说:“你这个贱人。”
“你也是。还记得当初我问过你什么吗?我问你割下那个男孩的哪里送给她的父母,其实我只是跟你开了个玩笑,一根指头就足够有威慑力,你还记得你回答了我什么吗?”
楼鸢顿了顿,移开她的脚,掐着花茜的脖子让她和自己对视,她又说:“我只是听从了你的建议而已。”
“也许你们之前有什么仇怨我不清楚,但我知道,我们是一类人。”楼鸢笑了笑,松开了手,说:“别骗自己了,你也不是什么好货色。”
花茜没有反驳,她抬眼盯着楼鸢,直到对方不耐烦地皱起眉,她才说:“而你却注定失败,天启计划是个悖论,按照你的做法,兽人并不会消失,你的做法是同化,最终消失的,只会是人类。”
她怜悯地看向眼前的女人,说:“在开发情趣用品方面,你的确是个天才。”
大小姐破产之后的悲惨人生(futa) 番外·茜花的贴身保镖(四)
避雷:furry射尿
也没写什么刺激的。
我也不知道怎么就六千字了
感觉啥也没写啊
今天中午下了一场声势浩大的雨,浇湿了整个庭院,透亮的天却不见半点乌云,盛夏的雨向来又急又亮。花茜没有关紧车窗,车子驶过湿漉漉的地面,轮胎嘎吱嘎吱的声音像是在咀嚼泥土,恼人的噪声反而让她心情平静。现在雨倒是停了,复古的庭院里又响起了黄莺的啼鸣,油亮亮的樟树叶反射出惨白的太阳光,花茜觉得太过刺眼,最后还是关上了窗户。
上午的见面很顺利,新来的医生依旧态度温柔面容俏丽,她是一头温和的梅花鹿,短短的棕色的角从头上耸立出来,小巧玲珑,让她那张本清冷严肃的脸显得可爱了不少。和大部分兽人不同,这位心理医生受过高等的教育,长相也更偏向人类一点,不像时寒枝,野蛮的狼人还没有褪去兽的习性,而她秦白焉则进化地更彻底,除了额上的角以外,几乎看不出兽人的特征。
花茜喜欢和她聊天,她桌上摆着的棉花糖也很好吃,每次去她都要吃上一盘,就像在和朋友喝下午茶一样。
但要说一点想法也没有,那倒是假的。
时寒枝虽然不在她身边,但她却能敏感地嗅到情变的气息,她们现在分隔两处,彼此都在试探和猜忌。时寒枝的忠诚在她第一次离开后就变得不再可信,而花茜在解雇了对方之后也试图物色更好的代替品。
双方都认为是对方先开始的背叛,年轻人总是揪着鸡毛蒜皮的小事不放,争得面红耳赤,最后以时寒枝出走零区作为结局,花茜一怒之下彻底解雇了她。花茜现在已经成人了,不再需要两个保镖,她也不喜欢无法掌控的爱人,对方的桀骜超出了她和她父亲所想,孱弱的她并不能彻底驯服对方,最后导致了双方的决裂。
话虽然这么说,但是时寒枝总是时不时偷偷潜进宅邸跟她来上一炮,花茜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默认了,反正暂时也没有心仪的对象,跟前女友打打炮也没什么。
但是也仅限于打炮而已。
周叁中午的老宅只有花茜这一个主人在,既然没人和她一起吃午饭,那她也不着急,下了车之后悠哉悠哉沿着花径往后面的阁楼走。她打算先回房间洗个澡再吃饭,下午她还要出门见秦白焉,她们约了一起去逛博物馆。
阁楼里的温度一向是保持在26度左右,花茜进来时却觉得有些冷了,她隐隐约约觉得有些不对,一抬头果然看见时寒枝那头毛绒绒的大黑狼趴在栏杆上摇着尾巴。
那身浓密的黑毛看着就热,在看到花茜的瞬间,时寒枝屁股后面厚实的大尾巴就摇了摇,紧接着被她强制压了下去,矜持地趴在双腿之间一动不动。
“我还以为你死在零区了。”花茜边解衬衣的扣子,边讽刺她说。
“没你想的那么糟。”
时寒枝没说出口的是,她在零区其实混得如鱼得水,毕竟她出身于此,天生的恶徒,一直做花茜的保镖并不能使她血统里的野性湮灭,比起这里,她更喜欢混乱不堪的野蛮之地。
花茜拿起柜子里的浴袍,耸了耸肩,说:“既然混得不错,那你还来我家做什么?你已经被炒了。”
她现在就穿着一条黑色的蕾丝内裤,抱着浴袍勉强遮住身前的乳房,于是就在不远的地方,她走过去的同时对时寒枝说:“你可以不用再来了。”
要不是打不过她,她就是另一个措辞,比如:滚回你的垃圾场去!
可惜时寒枝就算在雇佣期间也很少听她的命令,被解雇了就更不会听了,她从二楼一跃而下,停在浴室门口问:“你有新欢了?”
到底是认识这么多年的贴身伴侣,时寒枝对她心里的风吹草动了如指掌。她推开浴室门,坐到她的浴缸边,顺便按住了她想要朝自己丢洗发水那只手,平静地说:“上次你说的棉花糖我给你带过来了。”
“嗯?什么?”花茜困惑地歪过头,想她什么时候要时寒枝带过这玩意儿,她好像也就顺便提过一嘴,在对方问她为什么口袋里有一个小袋装棉花糖时,她说过:“挺好吃的,你尝尝。”
其实也并没有很好吃,又甜又腻,热量还高,但却是她频繁去找秦白焉的一个小借口:“秦医生桌上的棉花糖很好吃,所以我才常来找你呀。”
这么个小玩意儿她哪里会买不到呢?只不过是她们都心照不宣的借口。
时寒枝肯定了心中的猜想,花茜摇曳的小心思哪里能逃过黑狼敏锐的眼睛,但她依然冷静如常,她金黄色的瞳孔直直锁着浴缸中的花茜,说:“不要越界。要是被花先生知道了,秦医生下场怎么样,你也清楚。”
花茜凝眉看了她片刻,忽然觉得这话从她嘴里说出来实在荒诞。她抬起腿来想要踢她一脚,时寒枝却没有躲,任她一脚踹在了肚子上。力道轻得像挠痒痒,时寒枝抓住她的脚踝放在了腿上,瞄了一眼她小巧圆润的脚趾头,心脏突突的,开始无法控制的躁动不安。
“我爸要是知道你对我做的那些丑事,你的下场会更惨。”花茜抬头睨了她片刻,用脚趾挠了挠她的肚皮,腹肌软下来的时候踩着很舒服,就像踩地毯一样。花茜看了眼自己的脚趾头,觉得少了点什么颜色,于是使唤时寒枝去拿指甲油,她说:“挑一个你最喜欢的颜色。”
深谙驭下之术。看着时寒枝乖巧地去房间里找指甲油的背影,使唤她最轻松的时候就是许诺给她什么好处后,也不知道这么不称职的保镖她是怎么雇佣到现在的。
时寒枝取了一瓶草莓颜色的指甲油,返回来替她细细涂上油彩,这颜色很亮,衬得她小巧的脚指头愈发娇嫩。
花茜皮肤很薄,脚面上尤为如此,血管的颜色更为突出,青色的筋络在薄薄的皮肤下游走,勾引肉食动物时不时瞟一眼。
“好看吗?”花茜把手机放下,凑过去看对方的杰作,狼人虽然体格健硕,但心思也格外细腻,这样的活计也做得尽善尽美,顺便还替她修了修指甲,花茜对她的服务非常满意,称赞道:“等你混不下去了可以回来找我,我这里还缺个修脚师傅。”
时寒枝听出了她言语中的傲慢和轻佻,她和她父亲一样,并不认为兽人能成什么气候,同样也看不起混乱肮脏的零区。不过这都源于环境的影响,时寒枝想,这不能怪她。
“我有奖励吗?”时寒枝想要靠近花茜,却被她用脚抵着腹部无法再向前,她乖顺的外表下隐藏着蠢蠢欲动的野心,花茜的抵抗并不有力,只要她想,她随时可以强迫她,只不过她还没有撕下那层伪装的皮,暂时没有必要,和花茜谈判,最重要的还是耐心。
花茜将脚向下移了一寸,踩在她股间半硬的性器上,尺寸傲人的阳具滚烫炙热,隔着一层裤子也传递出了惊人的热量。花茜轻蔑地看了她一眼,狠狠压了下去,问:“你配吗?”
什么畜生也敢骑在她身上了?花茜又想起昨天手机上发来的陌生消息,发信人的id很陌生,但她看了一眼内容就知道是谁在搞鬼,惹她生气。内容很简单,一张图配了一行字,说的是“零区新来的靓仔:”,而照片里得意洋洋摇着尾巴左拥右抱的,不就是眼前这头腆着脸求欢的大灰狼?
最令花茜愤怒的是,发件人是楼鸢,她可以想象到这个贱人会以怎样一副嘲弄的语气对她说:你家狗拴得不怎么牢啊。
“你在女人堆里没吃饱吗?”花茜把手机扔给时寒枝,反着灯光的屏幕上,清清楚楚地显示着她坐在沙发上,右手一只豹女,左手一只兔女郎,面不改色,和对面的男性兽人谈笑自若。
一张图片其实说明不了什么,但发件人居心叵测,轻易的一句话,就能挑起骄傲多疑的女人的怒火。
但时寒枝并不觉得生气,也许是在花茜小时候被抽打多了,现在不痛不痒的几句辱骂倒让她觉得有些许兴奋。
以前花茜骑着她呼来喝去,她积了一肚子的火,最后如数发泄在了她身上,倒也算雪了先前的耻辱。其实花茜不久后已经知道分寸了,时寒枝被当作家犬呼来喝去也只是短暂的一两年。
“要留够精力来吃你。”时寒枝将她的脚向下挪了挪,按着她的脚趾触碰自己鼓鼓囊囊的阴囊,她抿唇勾起一抹轻浮的笑,说:“每次都要射给你那么多,哪有力气睡别人。”
“你!……你!”花茜瞪大了眼睛,被她的厚颜无耻给吓到了,虽然她一向清楚她的保镖在床下冷漠自持,在床上却什么话也说得出来,她伪装得很好,让花茜一直分不清哪一个才是真实的她。
“我有没有吃过别人,你还不清楚吗?”时寒枝握着花茜的脚踝,把它轻轻抬起来,托着她的脚跟,轻轻舔了一下她的脚心。
“我哪里会知道你在零区干了什么?放开你的爪子,待会儿还要出门,我现在不想和你做那种事。”一做就是一下午,兽人的热情她难以招架,可她下午还约了秦白焉。
时寒枝冷淡的瞥了她一眼,嘲讽道:“到底是谁在外面偷腥?”
“我们……我们……”她本想说我们分手了,但她们并没有正式在一起过,又哪里来的分手。
花茜硬梆梆地回道:“怎么?我的事也轮得到你来管了么?”
“那你又管我做什么?”
“我才不管你,你爱怎样就怎样,关我什么事。”
接着又欲盖弥彰补了一句:“我只是不喜欢和别人共用一根按摩棒。”
时寒枝亲亲她的脚踝,一手握着她的脚腕,粗糙的舌头刷过她的脚掌,让自己粗重的呼吸喷洒在她敏感的脚心,“我也不喜欢我的母狗被别人操。”
花茜迷蒙的眼睛陡然睁开,她咬着下唇,狠狠瞪视着眼前对她口出不逊的低贱兽人。她想,她也配这样羞辱她?果然还是太纵容她了。换做以前,她直接就给她套上口套戴上贞操带扔小房间里关禁闭了。可现在呢,时寒枝倒是自由了,她的麻烦也来了。
“别这样看我。”时寒枝倾身过来,她粗糙的手掌抚上女人娇软的脸颊,柔滑的触感让她忍不住叹息了一声,说:“我不是你的乖狗狗吗?”
时寒枝看着花茜肩头泛起一片薄粉,于是低头亲吻上去,沿着凸起的锁骨,一路舔舐到她胸腔处,侧耳倾听她急促的心跳。
“我下午有事。”花茜推开她的脸,尽管脸上的红潮还没有褪下,但神智依然清明,没有因她的撩拨而动摇。
被推开的大狗不高兴地皱起鼻子,她盯住面前的人类,金黄的瞳孔反射着玻璃质感的冷光,时寒枝想,也许是信息素的味道太淡了。
她相信人类可以感受到信息素的存在,哪怕花茜多次澄清人类并没有那个功能,并称只有在色情小说里才会出现这样的设定,但时寒枝不认为她说的对,她就能闻到花茜发情的味道。
“什么事?和别的女人约会?”时寒枝捏住她的手腕,将她抵在了墙上,面前的女人柔若无骨,仿佛水蛇一样身段软烂,轻易就能禁锢在怀里。
她淡淡地乜了她一眼,花茜面上不悦,浑身透着一股子拒绝,时寒枝又把眼神又黏回花茜身上,道:“这么着急投怀送抱?”
“你脑子里除了那些下流事,还有别的吗?”
花茜鄙夷地看着她,除了交配,这头野兽脑子里还能有什么?可惜被结扎了,任是再怎么折腾,也有不了自己的崽子。
“那你这么殷勤是为了什么?和她结婚吗?”
花茜被她说得一噎,继而恼羞成怒起来,她猛地推开缠在她身上的狼人,说:“关你什么事?”
时寒枝一再被她拒绝,心理已经非常暴躁,再加上花茜话里话外都刺着她,让她更加恼怒,她表情很镇定,但身后的尾巴已经不耐烦地晃了起来,扑扑拍打在瓷砖上。
“既然你在零区混的不错,那就别再来找我了,一条狗吃不了两家饭。”花茜拿过架上的浴巾擦拭身体,她冷着脸说出决裂的话:“还不走吗?等我叫安保来把你赶出去吗?”
时寒枝仿佛听了什么笑话,她强壮的下肢稍一发力,就把眼前瘦弱的人类扑倒在地,指尖的利爪弹射出来,将将抵在花茜滑动的喉结上,她眼瞳里倒映着人类惊怒的面容,猎手张开嘴,露出尖利的犬牙,她舔了舔牙齿,问:“你是不是太信任那些饭桶了?”
“乖一点,我晚上也有事要处理。”
花茜喉头动了动,她眼角泛起一圈红粉,泪水包在眼眶里打着转,在她的控诉下滑落脸颊,尽管如此,她还是不肯低头,哑着嗓子斥道:“你是强奸犯吗?真恶心。”
时寒枝对她的说辞感到诧异,她轻轻咬了一口她的下巴,手指在她双腿间逡巡,听到暧昧的水声后,她抬眼看向花茜的眼睛:“如果你希望我是的话,那也无所谓。”
“我不想,滚开。”
就算再怎么有旖旎的想法,被这头野兽扑倒在冰凉坚硬的瓷砖地上,那些迷蒙的情动也都灰飞烟灭了。
时寒枝控制住她的手腕,一腿压在她的腹上,她空着的手解开工装裤上的皮带,花茜看到她纯白的内裤上已经湿了一小块,半硬的肉棒垂在毛绒绒的腿间,显得格外的粗大。兽人的性欲随季节变化而变化,往往在春秋两季达到顶峰,现在是夏天,因此时寒枝还没有硬到难以忍受的地步,还可以慢慢等待花茜情动。
为了加快花茜发情,兽人握住自己的生殖器开始往花茜身上喷射尿液,这也是一种标记领地的办法。温热的尿液射在花茜脸上,并断断续续一路向下,时寒枝恶趣味地在她乳房上留下浓郁的信息素的味道,尿液浇在乳头上时,花茜凹下的乳尖缓缓充血翘起,碰到坚硬的阻碍,不少尿液溅到花茜的脸上。
她最后来到花茜腿间的潮湿之处,扶住性器抵在她的阴道口,一股一股往里射入尿液,从尿道口到阴道再到肛门,她一个也没有放过,直到花茜身上充满她的信息素。
澡白洗了。一想到这,花茜绝望地闭上眼睛。
“我跟你说过多少遍了,我是人类,闻不到你散发出来的信息素,更不会因为你的信息素发情。”花茜顺了顺气,失望地说:“一定要我把你阉了吗?当时你为什么没有被阉了再送过来?”
“阉了兽人就会失去战斗力,你需要的是保镖,而不是保姆。”而她曾经是培养去参加竞技场的,当然要充满攻击性,强盛的欲望也是竞技选手的必备条件,无论是对胜利还是对其他什么。
时寒枝没告诉花茜的是,当初送她进来的人曾猥琐地对她说:这家人的女儿运气真好,买了个床上床下都能用的好货色。
“你看看你都保护了些什么?”花茜冷笑一声,她撑起身子,打开头顶的花洒,温热的水流有力地冲刷着她们的身体,她知道时寒枝不会这么轻易放过她,于是她承诺:“一个小时,在一个小时内结束。不要得寸进尺,我不会和你在床上耗一整个下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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