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小姐破产之后的悲惨人生(futa)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朝南之
花茜往边上退了退,她不自然的捂住心口,推辞:“标记与否,与娘娘无关吧?”
贤妃冷笑道:“自然有关系。我这侄女儿还没有给标记呢,怎么轮得到你这个狐媚子。扯开!”
贤妃到底是个老狐狸,此举无非是先威慑她,再拿捏太子妃,最后起到敲山震虎,警告太子的作用,无非是想强调自己的掌控,简直心理变态。
花茜皱眉,细声细气地跟她讲道理:“你不用再看了,已经标记了。”
“要让我说第二遍吗?”贤妃似笑非笑看向她。
花茜明白了,她根本不在乎什么标记不标记,对她来说,弄死一个快死了的皇帝的后妃,比捏死一只蚂蚁还简单,她只想卖弄她的威风罢了。
“罢了,如今时局变了,你将来也是做皇后的人了,且教本宫来服侍服侍你。”
大小姐破产之后的悲惨人生(futa) 后宫·茜茜传(三)
花茜被她扯住领子拽了过去,她重心不稳,上半个身子直直地摔在了谢氏身上,花茜不得已,只能被迫和她肌肤相贴。
“今日茜娘熏了什么香?碧苏茉?好浓的味道,为了遮什么?”贤妃掰过她的下巴,将鼻尖靠在她粉白的脖颈上用力嗅了嗅,一股浓郁的茉莉花的味道,混合着其他香料,霸道极了,甚至遮住了她原本的体香。
“不为遮什么,只不过喜欢。难不成在娘娘眼里,我做什么都是别有用心?”花茜拍下她的手,不高兴地瞪了她一眼,想要从她身上下来,只不过被对方夹着腿,动弹不得。她急红了脸,怒道:“娘娘这是什么意思?”
她好歹也是陛下宠妃,被太子欺负也就算了,连同为后妃的谢氏也来折辱她,更何况还当着太子妃的面,让自己真是好没面子。
“你喜欢的是即墨进贡的海香,清雅淡泊,用的总是最快,昔年还特地求陛下多赏你一例,我说的对也不对?”
“……你怎么知道?你在我身边……”花茜一边掐住她作乱的手,一边想着身边的谁可能是内鬼,一时间竟忙得手足无措。
“哈,你在想什么?”谢氏垂眼,翘起的睫毛颤了颤,遮住眼中的嘲讽与情欲,她反手抓住花茜的手腕,将她双臂剪在背后,说:“你的人还不都是我赐的?当年你初涉后宫,吃的穿的总得,还不是分的我的?想来茜娘如今春风得意,旧事也尽忘了。”
“瞧我,话又扯远了,看你这样隐藏,想来太子没有与太子妃结成并蒂,反被你捷足先登了。”
标记与结蒂不同,标记是一时的,留下的味道也淡,不仔细闻也分不出什么差别,过一段时间自然散了。结蒂却不同,是一生的鸳盟,通常用于结婚之时,就连皇帝,也只能与皇后一人结成并蒂。而花茜此前被标记过,想要与他人结蒂,必然要彻底洗去老皇帝的标记,想来太子在外不近女色,原来把精力都放在老皇帝后宫中来了。
“等来日太子登基,你倒要叫我一声母后了?”
贤妃冷冷一笑,当即掐住花茜的脖子,将她控在怀中,她道:“叫一声母亲来听听。”
花茜心里呸了她一声,心说:我母亲今年六十七,你这么瞎说也不怕折了自己寿。
“剥开她的衣裳,你好好看看,这妖孽身上什么东西让你的夫君这么着迷。”贤妃把花茜的脸扭过去,捏着她的下巴左右晃了晃,后宫风水害人,花茜这么多年,却也没遭到宫中暮气的侵蚀,丰唇润目,光彩照人,真是难得。
太子妃羞答答看了一眼花茜,低头称是,马上就要上来剥她的衣服。正巧此时,外面传来了时寒枝的声音。
“儿臣听黄门来报,舟车劳顿,母亲身体有所不适,故带了随行的张太医,为母亲诊治一二。”
贤妃贴着花茜的耳朵呵气道:“来的还真快。”
也不妨事。
谢氏蛰伏多年,终于熬到老皇帝病重,太子上台,不由得心中得意起来,她偏不要让太子轻松如愿,反而悠哉道:“本宫并无不适,不知是谁假传的消息。”
时寒枝本坐在马上,闻言便下令暂停车队,从容地翻身下马,站在车厢边,唤来小黄门。她站得端端正正,面有些微愠色,含在眉间,她严声问道:“是你说的贵妃有疾?倘若贵妃娘娘并无不适,这可是谤议之罪。”
对方赶紧匍匐在地上,虽然慌乱,但也并无胆怯的神色,想来应当是太子安插在周围的眼线,他忙说:“车马行至途中,娘娘车驾中传来痛苦的呻吟声。小的本不该听,但殿下顾念舟车颠簸,临行前嘱咐小的多加关注,小的也不敢不报,此事并非小的一人知晓,临行的侍女也必然听见。望殿下明察。”
时寒枝沉吟片刻,问旁边的一个侍女:“你也听见了?”
她赶紧跪地回到:“是……娘娘身体却有不适,小的也不敢多嘴……”
贤妃闻言才松了松嘴,回说:“车马颠簸,本宫确有不适,也并非什么急病,不值得耽误了秋狩吉时。”
时寒枝听罢,逼得自己挤出两滴泪来,撩起下摆便跪倒在地,身边的侍从也如山崩一般呼啦啦一起跪了下来,只听她说:“望母亲以身体为重!让太医随行。”
贤妃看了一眼花茜,松开了钳制住她的手,放她坐了回去,她活动了一下酸疼的手腕,终于松口,让太医进来,把花茜放了回去。
花茜出来的时候,正巧看见时寒枝站在车边,身旁的侍从帮她拍掉裤子上沾着的土,她们对视了一眼,很快又错开了去。
花茜想,小太子偶尔也还靠得住。
天高云淡,车马行了大半日,终于在傍晚赶到了木兰围场,此时天已近夜,月亮半隐在空中,将升未升。骨碌碌的车轮声终于停了,但仍然不能休息,要先前往祭坛前上香,走过一遍拜天地祖先的流程后才能离开。
花茜在深宫之中没什么机会走动,颠了一路早就累的不行了,在祭天途中悄悄打了好几个哈欠,也不知有没有被人看见,她现在只想去寝宫洗个澡,好好睡上一觉,秋狩时间不长,也就七天左右,她好不容易出来一趟,也是想多玩一会儿的。
按照祖制,后宫女眷其实并不能上马狩猎,但老皇帝爱看女人骑马,称是别有风趣,既然皇帝这么说了,于是管得便没有那么严格,有地位的女眷也能上马狩猎,只是不能出驯马场罢了,提供的也多是易于捕捉的圈养动物。
花茜虽然并不会骑马,但也想试试骑马奔驰的感觉,必然比闷在车中要好得多。
祭拜仪式终于散了,接下来又是群臣夜宴,这与花茜等女眷毫无关系,于是各自散了去,花茜领着侍从回了自己的寝室。
里面早已备好了食物,多是宫中吃不到的腥膻肉食,鹿肉兔肉之类的,花茜也没有吃下多少,只想着赶紧泡个澡,贤妃摸她摸了半天,让她觉得浑身都不舒服,像被毒虫蛰了似的。
真讨厌。她把脸埋进水里,温暖的水流包裹着她,像极了情人的爱抚,轻柔缠绵。
等等,情人?
花茜直起身来,楞楞地看着自己白白软软的手掌,她搓了搓脸,心道:难不成自己也思春了?
女人在泡澡的时候总是喜欢想东想西,花茜也不例外,她一边盘算着能从时寒枝身上捞到什么好处,一边想着该不该向贤妃表忠心,她们母女之间角力,她不想惹上一身骚。倘若太子党胜利,自己哪怕没有名份,好歹能够保住清闲富贵日子,就算日后新人来替她这个旧人,那也是多年之后的事情;而如果谢氏夺得大权,自己下场估计好不到哪里去,送到庙里去倒算是大幸了。可她并不懂什么政治,朝堂上无人,她更看不清局势如何,于是是选择便困难了起来。
想着身后就传来了小太子的声音:“想什么这么入神?”
花茜抖了个激灵,扶着浴桶转头一看,时寒枝穿着小黄门的衣服,正站在她身后懒懒看着她。
之所以说她懒懒的,是因为花茜看到了她耳朵和鼻尖的绯红,不自然的红晕缠在时寒枝的脖颈上,一路向下逃进衣服里。
“殿下怎么喝这么醉?”
“我先问的你,你必须要先回答我,我才会回答你。”时寒枝一板一眼的个性也不知道随了谁,平日里算是优点,等她一喝醉,这死板的行为更像是胡搅蛮缠。
“我在想明天要干什么。”花茜胡乱扯了一个理由搪塞她。
谁知道时寒枝目光一凛,严厉道:“你撒谎!”
花茜毫不畏惧,呛道:“你又不是我,你怎么知道我想的不是这个?”
时寒枝微微笑了笑,只是这笑容出现的太不合时宜,反而显得阴森:“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但我知道你在骗我。”
“那我骗你什么了?”
“你骗我……”她答不出来,不得不借酒装疯,耍起无赖来:“你自己心里清楚。”
花茜无语,起身收拾自己,既然她来了,自己也没必要继续泡下去了。
“不准起来,陪我一起洗。”时寒枝按下她,一手解着自己的衣襟。
花茜耐心地劝她:“那也要起来让人换一桶新水,这水我泡过了。”
“无妨,待会儿回去还要再洗一遍的。”
花茜说:“你不嫌脏我还嫌呢。”
时寒枝倔劲上来,穿着里衣就不管不顾就跳进浴桶里,砸了花茜一脸水,她挑衅道:“我偏要弄脏你。”
噫……
花茜脸一红,想起什么龌龊的事情,有些面红耳热。
“酒味儿太难闻。”她欲盖弥彰地说。
时寒枝摇头,反驳道:“不是酒味儿难闻,是你心里讨厌我。”
花茜喉咙一紧,不知该如何回应,太子不是傻子,她如果这时候反驳她,只会起到相反的作用,如果顺着她,又显得太薄情寡义。她斟酌了一下用词,道:“你想多了。”
时寒枝抬起眼皮,眼中却没有半分暖意,她直视着花茜的双眼,即使是醉了,她也不忘皱着眉,一副郁郁难安的样子。
“我带你来秋狩散心,下午还帮你解了围,你怎么也不谢谢我?”
哈?花茜一瞬间没缓得过气来,我求你带我来了?而我为什么会被你妈刁难你自己不知道吗?她想这么反问对方,但一想到自己的未来还捏在她手里,一下子就泄了气。
“……多谢殿下。”她从牙缝里挤出这四个字,只觉得句句泣血,每个字都像是从心里抠出来的血块,不然怎么那么憋屈呢。
“你不真心。”
花茜:“……”
花茜假笑:“我给殿下端碗醒酒汤来。”
“回来,我醒着呢。你给我擦擦背。”时寒枝把湿透了的衣裳都脱了,放在了桶上,自己则转过了身,让花茜服侍自己。
花茜忍了又忍,心想她也算是她的庶母,她竟然拿她当下人使唤,真是罔顾人伦,好不要脸。
“你不愿意?也是,我不是你的夫君,哪里讨得了你的亲近。”时寒枝虚虚叹了口气,惆怅地趴在桶沿上。
花茜:“……”
假酒害人。
老时(力挽狂澜)
大小姐破产之后的悲惨人生(futa) 番外·大家好这里是地摊文学再放送3.0(开车
短暂的休息时间过后,花茜稍微恢复了一些力气,她本来身体就不是很强健,加上还流了那么多汗,电风扇更不能久吹,否则第二天肯定要头疼。但屋子里又很闷,客人还再,她权衡了片刻,决定还是让电风扇继续工作。
窗外空气很静,偶尔路过一些匆匆的行人,搅弄起阵阵微风,风声慢悠悠传到花茜耳朵里,伴着不远处街道上的吆喝声,让这燥热的夜晚多了些人气。
“继续吧。”花茜看了一眼表,这才十八分钟。
对方毕竟还算是个处,第一次快一点也很正常,但花茜犹豫了一下,她想起对方也是个女人。
以前接女客,她并不是躺在下面的一方,毕竟哪个冤大头会花钱去满足一个妓女?都是她口舌并用讨好对方,甚至还要穿上穿戴式阳具肏对方,对一点也没点体力值的她来说简直就是一种折磨,为了赚钱花茜也就忍了。
那么这个客人该怎么办?
“你需要我……”花茜蹲下身,从床头的柜子里掏出一个穿戴式阳具,举着她对时寒枝说:“……用这个让你高潮吗?”
时寒枝瞳孔一缩,不着痕迹的往后退了退,她嫌弃道:“不需要,用手就可以。”
“我没剪指甲。”
花茜接着说:“剪指甲要加钱。”
时寒枝听她每次都要添一句“……要加钱”,心里实在是烦了,一口气道:“一万一晚上够吗?”
花茜立马换了张嘴脸,嘴咧得连小虎牙都亮了出来,她甩掉拖鞋,一个蓄力就跳上床,扑在被子上滚了一圈,抱着枕头露出半张脸,她说:“够了,今晚你想干什么干什么。”
时寒枝把手里的空啤酒罐捏扁,一扬手投进床边的垃圾桶里,她向花茜招招手,对方立刻把枕头扔了爬了过来。
“还有,一天一万,这个月不要接客。”
一天一万,一个月也就叁十万,还不够她买块表的,用来养一个女人,实在划算。
花茜刚点了下头,点完了才反应过来,这个小鬼居然花十几万包养了她?哈?她脑子有点转不过弯来,这么多钱……直接够她还债了!等于说只要接完这单,她就可以金盆洗手,再也不用干皮肉生意了。
可转念一想,这小鬼长得不差,又有钱,像是会缺对象吗?即使一个人也不愿意跟她在一起,凭她的长相,会缺炮友吗?花茜觉得这等好事落不到她头上。
可她给的实在太多了。
“就这一个月?”花茜算了算,这一个月还有十叁天,十叁万,够她还了。
“就这一个月。”
时寒枝觉得这一个月足够了,也许下个月她就换了新宠,就像车、表一样,总是过一段时间就换上新的。自己也许会沉迷于一时的快乐,但她不允许自己陷进去,就算这个月之后她还对情事念念不忘,她也会管束自己,遏制住不该生长的欲望。
“这就是后浪吧……”花茜嘴里小声嘟囔了一句,为了掩饰她又赶紧说:“我去剪指甲。”
时寒枝正好看见她的指甲剪,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她丢进了枕头底下,时寒枝对她混乱的房间情况感到头疼,她说:“在我这里,把手伸过来。”
“我自己来。”花茜不喜欢别人给她修指甲,她很敏感,被人抓着手剪指甲,这让她觉得很不自在。
时寒枝不发一语,只看着她,手里的指甲剪也不让出来。
花茜问:“你会修指甲吗?”
……
时寒枝冷冷瞥了她一眼,沉默了半晌,说:“当然。”她也不至于懒到连剪指甲这点小事都假手于人。
花茜犹豫片刻,起身去洗了个手,然后伸出来放到时寒枝面前。
她的指甲没有很长,只有短短一小茬,距离上次修剪时间也不是很长。时寒枝动作很轻,尽量完整保留剪下来的指甲的完整性,只可惜指甲实在太短,一不小心就断了。
花茜注视着她垂下来的脸,看见她纤长的睫毛时不时颤一下,因为要帮她剪指甲的缘故,她弯着腰,盘腿坐在床上。从花茜的角度,可以看见她纯白的文胸兜住丰满的乳房,她身上没什么多余的赘肉,却也不是很结实,身量纤细瘦削,只不过发育得很好。
她动作很利落,很快就剪完了。花茜去洗了个手,回来站在床边问:“要我也帮你剪吗?”
时寒枝迟疑了一下,把手伸了出来。
花茜捧着她的手看了看,忽然笑出声来,说:“你这也不需要剪啊,连修都不用修。”
时寒枝低头一看,才想起来自己昨天才剪过指甲。
“……忘了。”时寒枝尴尬地想要抽回手,却遭到花茜的阻止,她看向花茜,对方脸上的笑意未消,正盈盈看着她。
时寒枝的手比花茜的大一圈,花茜将头低下去,温热的唇瓣轻轻碰了碰她的掌心,她说:“那不正好?该上班了。”
时寒枝看见她缓缓含住了自己的手指,粗糙的舌面与柔软的指腹相碰,手指在滑腻的口腔里一路向深处游走。花茜左手捉住她的手腕,操纵着她的手指搅弄自己的口舌,右手已经主动覆盖在她凸起的胯上,稍微一偏,就贴上了滚烫的热物。
对方过于保守了,就算刚才已经做过一次了,她还是用纸巾擦干净了肉棒又穿上了内裤,花茜拨开充满弹性的布料,手掌贴近勃起的性器,慢慢将它从内裤中抽出来。
“你真的才十九吗?”花茜吐出她的手指,问。
透明的唾液沾满了时寒枝的整个食指,她觉得粘腻,于是她蹭着花茜鼓胀的乳房,将她的口水全都涂在了上面。
时寒枝很讨厌对方问自己的年龄,于是没有回答。
“才十九岁,发育得很不错嘛。”花茜贴着她的身子,把她推倒在床上,坐在她小腹上说:“像你这样长得好看又有钱的,怎么会想来嫖?要什么对象没有?”
时寒枝觉得她说的确实有道理,她不缺钱,长得也不差,对她有好感的人更是不少,为什么她就偏偏鬼迷心窍,来找一个脏透了的站街妓女?还花钱包养她,简直是脑子进水了。
不过,这话从对方嘴里说出来,就很奇妙。
时寒枝稚气未脱的脸上浮现出似笑非笑的神情来,她问:“你要劝我别花这个冤枉钱么?”
花茜的股沟夹着她硬挺的肉棒,她抬起胳膊把碍事的小背心脱了,浑圆的乳房颤了颤,时寒枝忍不住捏了上去,乳头就像是橡胶一样又弹又硬。
花茜说:“还是头一次捡着大便宜。”
对方粗长的肉棒上青筋跳动,花茜觉得自己小穴不断分泌出淫靡的黏液,打湿了对方的下腹。花茜叹了口气,说:“你可是我接过的那玩意儿最大的客人。”只是射得快了些。她没说出后面一句话,默默藏在了心里,毕竟第一次,那也是难免的。
时寒枝:“……”
花茜看了对方一眼,她白净的脸上浮起红云,不知是气的还是害羞的,花茜头一次觉得,年轻人有年轻人的可爱。
难得,她现在才感觉到,这工作给她带来的不只是难受,还有一些惊喜。
花茜跪坐在她身上,找到她湿淋淋的肉棒,抬起屁股,龟头上的浑浊液体有些许粘在了她的臀瓣上,有点痒,她殷红的穴肉外翻,充血肿起,抵在紫红的蘑菇头上,花茜轻轻吸了口气,小声说:“要进来了……”
这时候时寒枝才想起来,道:“避孕套。”
花茜已经吃下了她的半截肉棒,异物把她的小穴填充的满满当当,她向下一坐,把粗长的性器整个吞了进去,这带来后果就是小腹一阵酸疼。
“包月会员附赠无套内射服务。”花茜靠在她的肩膀上,做了几个深呼吸,这才缓了过来,刚才实在太着急了,下去的太快,那根又粗又长的鸡巴直接戳到了她的子宫口,甚至有些痛。
可见粗长也不是什么好事。
活好才最重要。
“吃避孕药对身体不好。”时寒枝说,她推开对方,支起身子从桌上拿起来时带来的避孕套。
其实她想的是,戴套也更干净。
牺牲一点微末的快感也没什么。
其实我更想写一个月后茜崽拿着小时给的钱还完债就跑路了,小时矜持了两个月后去找茜崽发现人去楼空于是脆弱的心灵受到了极大的伤害变成鬼畜老时。多年后老时留学归来,茜崽由于太爱花钱了又欠一屁股债不得不重操旧业,又遇到进化后的小时……
茜崽:老熟人也不打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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吸血鬼这种生物,在女巫圈很热门。至于为什么,那是很久以前的事了。忘了是哪一年,有一位脑子被野驴踢了的黑女巫——当然也可能是背魔药学的叁本大书时走火入魔了,写了一本关于吸血鬼和女巫的旷世绝恋。书里的吸血鬼金发红眼、面如刀削,时而阴郁,时而浪漫,有着冰冷的胸膛,火热的情怀……非常扯淡,也非常轻易地就俘获了一大群白女巫黑女巫的少女心。
花茜对此嗤之以鼻。
当你得知那个小时候洗澡能从头发里捉出十多只跳蚤的小鬼是吸血鬼时,一切对吸血鬼的浪漫幻想都会荡然无存,尤其是她还咬死了女巫的好朋友——小猫咪,整整五百七十叁只,周围的猫都快被她吸绝种了。而她作为一个正统黑女巫,身上缠满了小猫咪的冤魂,已经没有一只猫愿意做她的宠物了。
你还算什么黑女巫!花茜痛心疾首。
但相对的,她有了一只黑蝙蝠做宠物。
吸血鬼的古堡坐落在湖心的小岛上,风景秀丽,安静恬淡,没有穷凶极恶的女巫猎人,也没有追杀女巫的教宗骑士。缺什么材料,在古堡的地下室都可以找到,可以说是非常适合黑女巫生存。
可她仍觉得无聊,不,简直是无聊透顶。这里没有半分人气,湖上雾气弥漫,阴冷潮湿,吸血鬼喜欢这里,但花茜并不。她更喜欢隐居在偏僻的村落周边,远离纷争,却又保留着人的生气。
但她现在的处境,与其说是做客,倒不如说是囚禁,这座岛处于白镜湖的正中央,岛上既没有船,也没有通往岸边的路,与世隔绝。当水雾迷茫在湖面上时,湖下面的水怪更是蠢蠢欲动,没有一点准备就下湖,只等着被长得深蓝色獠牙的水怪吃的骨头都不剩。
虽然不喜欢,但花茜没有急着回去,住惯了阴湿低洼处,来湖心古堡住住也无不可。
对于她来说,这里虽然是吸血鬼的地盘,但她作为活了上千年的大巫师,想要离开也并不是件难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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