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运三部曲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雌蜂
第二天下午,小三子带他那一群凶神恶煞的手下不由分说将我与周洁绳捆索绑,带到吴总办公室,让我们跪在那里。小三子恶狠狠的指着我说:“洪玫瑰。
你不要摆明星架子,在落凤坪这一亩三分地上,还伦不上你摆谱。你竞敢违约不演,不想好了。吴总叫我把你带到他办公室,等会与你算账。“
小三子一副小人得志的样子,气势汹汹站在房门口,等吴总来收拾我。周洁跪在我身边,有些发抖,被绳索紧缚的身子不安地扭来扭去,她没见过这阵势,非常紧张。
我心中有数,在误乐场,这种狗腿子式的二管家,对我们这种人物是无权处分的。他在报复我们轻视他,我见得多了。我轻轻安慰周洁,叫她不要害怕,一切由我来应付。反正合同再过五天就到期了。
过了十多分钟,吴总匆匆走进来。看见我们五花大绑跪在那儿,故作惊讶地说:“怎么这样?谁这样对待她们的。”
边说边走边走过来,把我们扶起来。小三子赶快过来解释说:“吴老板。她们昨天摆演,我是在按公司规定处罚。你今天要见她们,所以我就带到这儿由你处理。”
吴总一听,立刻板起了脸孔,对小三子大声喝叱,吓得小三子脸都变白了。
他指着小三子说:“昨天事我知道,不是叫你等我回来再说吗。你也不看对象,洪小姐是什么样的人,你能拿公司规矩往她身上套,自作主张,乱弹琴。还不快松绑,向她赔礼道歉。”
这年青的大堂经理,是三陪小姐的凶神。见吴总发火了,迫不得已涨红着脸向我道歉,要上来为我松绑。
我知道他们在演戏,这姓吴的肯定有什么花招,还是赶快抽身离开为好。就扭动身子,不要小三子解绳子。对吴总说:“我们拒演,理应受到处罚。就这样绑着吧,若没有什么事,送我们回房间,按公司规定,绑多长时间,就绑多少时间,该怎样处罚,照办。我们不敢坏了规矩。”
说完我就住门外走,周洁赶快跟上来。吴总立刻走到门口,拦住我们,说:“按规矩就按规矩办,不解开。你们即来了,坐坐总可以吧。”
他硬拉着我,推到沙发上坐下来。小三子将周洁也拉回来了。我们双手被反绑,用不上劲,拗不过,只有坐下后。
我决定先发制人,慢条斯理地对吴总说:“吴总。你是讲道理的人。我们昨天拒演是不对,违反合约,但是,你们违约在先,我是不出台的,你违约逼我出台。出台演的内容你亲眼所见,也是合约中规定我不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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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出台,我心身受到很大伤害,回来休息恢复一下,也是情理之中。考虑到借贵方宝地避亂讨生活,我不追字究你们,而你们反过来处罚我,吴总,你总要讲道理吧……“
吴总自知理亏,手一摆,截斷了我的话头说:“洪小姐。过去的事不提了,这次是小三自作主张,我向你赔不是了。”
他边说还真站起来,向我深深鞠了一个躬:我见他这样,也挣扎起来还了个礼。周洁见我们这样,忍不住笑了。
吴总重又坐下来,笑眯眯地说:“洪小姐。我还有一事要求你,希望你不要拒决。”
我就料到这后面有文章。俗语,强龙斗不过地头蛇。无论如何,超过合约期就不能同意。于是我就回答说:“吴总。只要在合约期内,什么都好商量。”
“痛快。洪小姐果是江湖中人。是这样的,前天我俩离开宋六爷后,不是有一个人把我拉走了,那是我们镇上的治安主任。其实他是我们这里最有实权的官员,每到尾数是双年的山神生日,我们这里都要举办一次给山神娶媳妇的活动,以求山神对落凤坪的保佑。
今年逢双年,再加上今年总有恶人来这山里找麻烦,所以镇里准备今年隆重举办这次山神娶亲话动,以求山神驱赶走这些恶魔,保佑这里平安。“
我一听哈哈大笑,想不到这里的人也同神仙寨的人一样迷信,这难道是大山里人的通病。我开玩笑的对吴总说:“你们给山神娶亲与我们何于,难道你们还想把我嫁给山神?”
吴总听了,把手在腿上一拍,高兴地大声说:“洪小姐,真给你说着了。你真聪明,一点就通,不要我转弯抹角。这么说,你同意做本次山神的新娘了。唉呀!真是太好了。”
“不。不,我没那个意思。”我看吴总手舞足蹈的样子,就慌了手脚,语无伦次,连忙说:“吴总。唉呀,怎么说呢,你误解了,我怎么会嫁给山神呢?太荒唐,你想也不用想。按合约,你只能管我五天了,五天后我与你们毫不相干,大路朝天,各走一边。”
吴总皮笑肉不笑的说:
“你说得对极了,合约还有五天,就在五天内我要把你嫁给山神。”
我气得一下站起来,眼睛狠狠瞪着他,对他嚷着说:“姓吴的,你敢!我在这里是卖艺不卖身的,难道你不怕犯法。”
吴总把我按坐下来,依然笑嘻嘻地说:“不要发火!有事好商量嘛。又不是真到山神庙去守一辈子,这不是做过程序,有个意思而己。只要你到了山神庙,与山神成了亲,你爱怎样就怎样,谁还去管你。”
我也不知他们到底按什么心,坚决地不松口。仍对他说:“那也不行,我不能当山神新娘。”
吴总仍低声下气地与我商量,对我诉苦说:“洪小姐。实在是没办法的事,过去这事很好办,到山外那些民间剧团里,找一个漂亮的花旦演员或山外的漂亮小姐,多给点报酬就行了。
你刚来时也知道,最近镇里一律不允许接待山外的陌生人,若不是你大名鼎鼎,也不会收留你的。本地姑娘漂亮的少,新娘的事一直落实不了。那天治安主任找到我,说大家一致公认你是最佳人选。今年由你作新娘,山神一定满意。我也知道你不愿,但没法,今年选新娘的事就落在我身上了,你得帮帮我。“
我斩钉截铁地说:“那也不行。”
吴总无可奈何地说:“我劝你还是回去想想吧!从今天起,我不要求你演出了。小三子,送她们回去。”
回到房间,他们给我们松了绑,但给我上了脚镣,锁进铁笼。周洁抓着铁笼栅栏,焦急地对我说:“怎么办?我们想办法逃吧!”
我对她苦笑着说:“怎么逃?你没发现我们住的房间是一间石牢。你看周围一点声音也没有,若是房间,隔壁总有一点响动,何况是吵吵嚷嚷的夜总会。这夜总会是依石壁做的,我们这房子肯定是往石壁里炸的洞改成的。
我们做这种表演经常发生演员偷跑的事,我过去就偷跑过。主要是这表演太辛苦,有时对客人无止境的要求力不从心,所以经办方在签约后常限制我们行动自由。这次他们对我始终有戒心,怕我中途偷偷离开毁约,常把我单独锁在铁笼里,今天又加了镣,逃是没希望的。“
“那怎么办?”
“先是与他们讲道理,争取合同到期能顺利离开。万一我被他们拖住,走不掉,你先走,不要误了大事,我会想法脱身的。你靠近点,我有话对你说。”
第一百四十七章 山神的新娘
周洁将头靠在铁笼上,我将嘴贴着她耳朵,将到宋老六那儿发现的一切很详细地告诉她。这样告之她,监听没备也没有。
第二天一早,大堂总管小三子就来了。很客气地对我告诉我,吴总还想请我一人谈谈。我知道姓吴的还会纠缠,就对周洁说:“你不要管我,该怎么办就怎么办,切记,切记。我去了。”
周洁想去,给他拦住了。他打开铁笼,开了脚镣,我仍穿那件紫红无袖薄短旗袍,赤脚穿双高跟凉鞋跟他出去了。周洁在分手时,叫我一定要泠静,理智。
我笑着点点头走了。
当我走出房间时,发现门外站着我第一次来这,见到的那个穿黑皮旗袍高个女人。
小三子锁上石牢门后对笑着我说:“洪小姐。你还要受点委曲,束縛一下,老规矩,没有办法。”
我打趣地说道:“今天三爷怎变得这样客气了,与昨天杀气腾腾样子判若两人。既然是规矩,请便吧。”几句话抢白得小三子很尴尬,脸上红一阵白一阵。
我心里好得意,就把双手放在背后交叉,让他上绑。谁知,那女人一把抓住我,将麻绳往我背上一搭,抹肩,缠臂,勒颈,吊腕,麻利地把我绑得昂首,挺胸,收腹。这女人是捆绑高手,绳子一道紧一道,勒得我只能一小口,一小口喘着气,捆得太紧了。
我不明白她为什么这样做,不就是去见吴总谈判嘛,绑这样紧干嘛,给我下马威?我实在有些吃不消,胳膊同断了一样,我非常不高兴地对那女人说:“你松一点行不行,绑死囚呀!快把我松一下,这样我受不了,我……”
那女人泠笑一声,拿出一个巨大的阳具式橡皮塞口球,一下插进我口中,塞满整个口腔,深入到咽喉,把我剩下的话一下堵回去了。
她又拿出一段细麻绳,在我腰上打了个匝,余绳再穿过下身,使尽一勒,一段粗糙的麻绳一下没入阴道,强烈刺激造成的痉挛,使我浑身发软,力气消失干干净净,一下瘫倒在地上。
他们又拿出黑头套,将我的罩上,不由分说的,架起来就走。这种反常的行动,使我心里发怵,预感事情不好。
他们拖着我并没去见吴总,而是直接拖进一部汽车里运走了。
走了十来分钟,又将我拉下来,送到一个我不知道的地方,放在地板上。
“汪主任。人送来了。”小三子在说活“好,太好了,老吴果真讲话兑现,他办事有功,大家心中有数。”
听声音像是在宋老六那儿喊走吴总的人,难道他就是那个治安主任。一阵脚步声逐浙远去,他们都走了丢下我一人,躺在冰凉的地板上。
我得爬起来,我先翻过身,伏在地上,绳子绑得紧,用不上力,翻了几次才翻过来。然后收腹缩腿,总算跪起来。然后站起来,刚想伸直身子,那阴道的麻绳被牵动,身子一软,又蹲下来。不过粗糙绳索触动阴核上的环,扯动敏感的阴核,又磨擦了阴道,一阵电击般的快感传遍全身,人变得酥软,兴奋,久久不能平息,这时倒不感到紧缚的难受。
这时,有人进来了走到我身边,拿掉我的头套。我抬头一看,是两个中年妇女,面目很慈善。其中一个对我说:“姑娘。我们是来给你梳洗打扮的,我一会儿把绳解开,希望你做做好事,不要为难我们,让我们把你妆扮好。行吗?”
我别无选择,只好点点头。心想,在别人控制下,反杭是无用的,可能会招来更大报复。先顺着,以后再想法逃走。这姓吴的不经我同意,强行把我绑到这儿充当山神新娘,太可恨了。
她俩把我扶站起来,我不敢直腰,弯腰站在那里。她俩一个取我的塞口球,一个在背后解绳子。
当我的塞口球取出后,我干呕了一阵,清了清嗓子对她们说:“大婶。快把我下身绳松开,太难受了。”
“唉呀!这些人怎么这样缺德,女人这地方能绑的。哟!姑娘。你这儿怎么挂这么多环,这多难为情,谁干的,真是遭踏人。”
我给她一席话说得无地自容,这阴环真害苦了我,谁都会认为我是一个淫贱的倡妇。想到这里,我有点恨周洁。本来到落凤坪来之前,她体谅我这阴环给我带来不便,请人帮我取下来。那知刚把阴核那只环取下,她又反悔,说带这东西更符合我们所扮的角色,结果在阴核那儿换了只更粗,更大,更沉的金属环,弄得我经常淫火烧身。若能回去,一定要把它们都除掉。
另一个妇女说:“刘婶。这绳怎么这样紧啊,我手指头抠痛了,一个结也解不开。”
刘婶解开我下身的绳子,去帮她,但也解不开。她气恼地说:“对一个姑娘家,犯得着绑得这样紧吗,绳子全勒进肉里去了,捆死囚也不过如此,怎么解得开。亏得这姑娘受得住,我去拿剪刀绞开,姑娘你先忍着点。”
我听了心里好舒服,她哪知道我是受过专门训练,就是吃这碗饭的:像这种五花大绑,对我是家常便饭,换个人肯定弄残疾了。
花了九牛二虎的力气,她俩总算把绳子解开,然后把我放在充满花香味的水中,先浸泡一个多小时,再从头到脚仔细把我洗干净,然后扶我到靠椅上。从严厉的紧缚状态到轻松躺在这儿,人感到非常舒服,正想好好休息一会儿。她俩又带来一个护士,上来就打了一针,打完后人变得迷迷糊糊,接着她又拿来一大瓶乳白色输液给我输液,输着输着我什么都不知道了。
不知什么时候,我被人追赶,一下抓住我的头发,我怎么也挣不掉,头变得好沉重。
我一会儿清醒,一会儿又感到昏沉沉的,慢慢醒过来,眼睁开,才知道在做梦。同时发现头顶罩在一床红色帐子,我坐在红地毯上,靠在一床红色被子上。
我在哪儿,这是什么地方?心里一惊,人更清醒了。赶快坐起来,发现头很沉,原来是头上戴着一件东西,许多银光闪闪的成串珠子从上面挂下来:双手被反剪吊在背后动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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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上穿着描花绣朵,编织着金丝银线的古妆红色霞帔和礼服,成串珍珠项链挂在脖子上。身上交织着手指粗红色丝绳,横七竖八地勒在脖子,抹在胸部,缠在胳膊上:下半身穿的是大红绣花百折裙,露出一双穿着红色绣花鞋的双脚。一条红色丝绳把两只脚腕牢牢绑在一起,凭感觉大腿和小腿也捆着。
住前看,刘婶坐在一张靠椅上打瞌睡,这是怎么回事?
我立即大声喊道:“刘婶!刘婶!”
刘婶猛的醒过来,看我坐在那儿,高兴地说:“你醒了,他们计算真准,说给你打了安眠针,下午四点一定醒。姑娘,你怪可怜的,他们怕你不配合给你化妆,换新娘喜服,给你打了安眠针。你睡着了,不知道我们给你化妆换衣一直从上午忙到下午,把你最后用丝绳绑牢实,己到下午二点半了。现在己快到四点,刚打盹你就醒了。”
“你们把我怎么样了,我头上好沉,什么东西压得好难受。”
“那是凤冠,我们在你头上插了很多首饰,珠花,再加上凤冠,有好几斤,当然沉呢。看你现在凤冠霞帔,金丝银线的大红喜祀袍,浓妆艳抹的样子,与你来时判若两人,多美丽。经我手上打扮的新娘也有好几十人了,像你这样艳丽光彩照人还没有,难怪他们要挑选你做新娘。”
“你把我打扮成新娘了,谁的新娘?”
“山神的新娘呀,你还不知道?五点钟就要把你嫁过去了。”
我这才从麻醉中彻底清醒,这是可恶的吴总把我绑来的,这怎么办。这山神娶亲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要强迫我守着那泥菩薩过一辈子?或许同神仙寨河神娶亲一样,把新娘弄死。
我有些恐懼了,想挣扎逃跑,但手脚都绑得很紧,动不了。忍不住泪水都流下来,带着哭腔问她说:“刘婶。你们这里山神娶亲是怎么回事?是不是把新娘弄死,我好怕呀。”
刘婶见我这样,也紧张地四下张望一番,然后走过来,跪到我身边,用手帕帮我擦干脸上泪水,整理好我挣扎弄邹的喜服。在我耳边悄悄说:“姑娘莫怕,不是那回事。本来这山神娶亲是我们山里人一种自娱自乐活动。
我年青时,这新娘是挑那些年青貌美的男人,按古装戏花旦装扮作新娘。不像你这样,用红丝绳五花大绑。但也没有像你身上用这么漂亮,贵重的首饰和服饰装扮。山神娶亲时,镇里人先唱三天大戏,再用花桥把新娘抬到离村十多里半山腰的山神庙里,镇里人敲锣打鼓,热热闹闹送新娘上山,放在神像后一间小房间里。
各村各寨的山里人在山神庙,上香祈禱,求山神保佑一镇平安,同时也就此时将山神庙修缮一新,天黑前新娘卸妝,和大家一块回家。后来有人提议由请来唱戏剧团女演员来扮新娘,镇里人额外给扮新娘的人丰厚报酬,从那时起或是请山外剧团女戏子,或是请山外到镇里来的三陪小姐扮山神新娘。
有一年,来演出的剧团有一个漂亮女戏子,同你一样死都不意作山神新娘,因为她本人快要做新娘了,尽管是山神的新娘是假的,但她认为不吉利,好女不能嫁二夫。
戏班主也是她父亲,贪图那笔丰厚报酬,怕被镇上夜总会一些跃跃欲试小姐抢去做新娘,硬把女儿绳捆索绑送上山。镇里好事者感到这样更刺激,更好玩,如是以后扮新娘的都用红丝绳五花大绑,变成妆扮山神新娘固定程序,同你现在一样。“
第一百四十八章 洞房
刘婶说到这儿,欲言又止。我看她好像话没说完,我就恳求她说:“刘婶。
看你样子,好像话没说完。求求你了,都告诉我吧我,不会忘记你的关照。你也可怜可怜我,我是给绑来的,什么都不知道。有什么事,我心里也有个准备,我这里向你磕头了。“
我将绑得直挺挺的双腿,努力弯曲到屁股下,尽力挺起身,跪起来,将面转向她,弯下腰去嗑头。但因为双手高吊在背后,头上又顶着沉重首饰,控制不了重心,一下歪倒跌在地上。
刘婶赶快把我拉起来,扶我坐好。又跑到外面看了看,才放心回到我身边轻轻说:“我也怕呀,姑娘。我说的事叫他们知道了,也难有活路。自从镇里搞招商开发,山外一群有钱人到这山里办烟厂,这山神娶亲就变了味。
首先这事由镇里和那些有钱老板包办了,办得更火,花得钱更多:那山神庙修得金壁辉蝗,到山神庙全修成石板路,就是你身上这些服饰也贵得很那:新娘更是百里挑一的漂亮姑娘扮,一次新娘报酬有上万。
本来这都是好事,但后来这些有钱人又想出新花招,那个做烟生意大老板宋老六说山神托梦给他,新娘当天不准回家,要在山神洞房里住三天,不吃不喝,以示山里人诚心。“
“那三天不吃不喝,新娘不饿坏了?”
“饿不坏。你刚洗完澡时,给你吊了营养液,后来你睡着时,又吊了三瓶,保证你三天身体所需营养,精神也好,就是人没力气。”
“那新娘三天住在洞房里有没有人陪?”
“没人陪。按传统,山神娶亲后三天内任何人不允许上山,以免搅了山神好事。”
“那新娘一人在山上不害怕?”
“当然害怕,而且新娘在洞房里还是绳捆索绑的,在这深山古庙里能叫人不担心。”
“难怪要把我绑来做新娘,寻常姑娘家那个敢在山人孤单单住三天,而且手脚还被束縛着。”
“那倒不一定,如今这世道,只要钱多就有人干。每次只要那个姑娘答应扮新娘,镇上马上先给一大笔钱。而且二年才一次,每次好多人争呢:如果姑娘不漂亮,肯定争不上。不过这么多年来,你是最靓的一个。当然也有骗子,把钱拿到手,人偷偷跑了。”
“那把她找回来,狠狠惩罚!”
“这些外地的戏子和小姐跑了,到那里去找?这一般都是周密策划好的,现在人是何等聪明。所以后来,那个姑娘选中,取了钱,镇里一般安排夜总会的人来把她带走,关在一个秘密地方,然后送到我们这里来,送来时同你来一样被捆绑着。但捆得最紧最严实又是你了。
这些姑娘从出娘胎都没有被绑过,给这样长时间绑着一下感到吃不消,所以临上桥又不想扮新娘了,又哭又闹。我们就打安眠针来制服她,乘她昏迷时化妆换衣,用红丝绳绑结实。后来成了惯例,化妆换衣前打一针万事大吉。“
“那新娘的家人放心新娘一人在山上?”
“这些新娘都是外地人,没有亲人在。但开始都很正常,第四天新娘的友人上山,打开上了锁的洞房,新娘都安然无恙。大家解开新娘身上红丝绳,带衣服换下新娘全套服饰,这些服饰全归新娘。所以你今天穿戴的全是崭新的,今年新制的。”
刘婶用眼再扫了一下周围,并停下讲活,又听了听周围动静。我看她慎重小心的样子,忍不住说:“刘婶。你讲得这些事大家肯定都知道,你害怕什么?”
我一个姿勢坐久了,身上发麻,想变化一下坐的姿勢。在动的时候,发现刘婶她们绑人的技术也很高明,无论你怎样动,绑在你身上的任何一段丝绳都紧紧缠在你身上,不会松动。虽紧人并不感到勒得太难受。因为这样绑新娘子,紧,好看,但不伤人。
我稍活动一下后,对刘婶说:“在山神庙三天,新娘归来时没说什么?”
“那倒没有。”刘婶看了看我,最后贴近到我脸旁,紧张用小得几乎听不见的声音说:“姑娘。实话对你说吧,最近两个新娘就没下山。”
我听了紧张得气都出不出来,结结巴巴地说:“什,什么,她们为,为什么没下山,死了吗?”
“这两个新娘是百里挑一的美女,一个是戏子,一个是小姐,都是外地的。
是死是活谁也不知道。“
“这是怎么一回事,你们没有调查一下。这是两个大活人,生要见人死要见尸呀?”
“问题就在这里。新娘是镇里人送进洞房。那洞房是山神像后一间小房间,是庙后的一个天然溶洞改造的,只有一个门,里面墙体全是石壁。除了门,没有进出的地方。新娘送进去后,用一把大铁锁在外面锁好。钥匙有二把,一边在镇保险柜里,另一把在新娘好友手中。但第四天上山打开门一看,新娘失踪了,你看奇怪不?”
“是不是新娘自己想法逃出来了。”
“不可能的。姑娘,你现在试试看,我放一把剪刀在你面前,你能否把绳解开。我绑的新娘可以自豪地说,她本事再大也不行,无法自己解开绑绳。”
我决定试一下,她起来到外面拿了一把剪刀,放在我面前,我侧卧在地上,用手去抓,这才发现我五个手指都被细丝绳缠在一起,一只小棍都拿不住,不要说剪刀了。手脚都被紧紧绑住,怎么挣都松动不了丝毫。除了身躯可以扭动外,一步都走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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