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运三部曲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雌蜂
我心里一惊,莫非是神先寨来人了。不问是谁,先见一见。
我回到董事长室,刚坐一会,公司职员就领进来一男一女两个人,原来是芙蓉和他的三叔。我高兴地跳起来,忙端茶让座。芙蓉怯生生望着我,即不敢坐,又不敢接我递给她的茶杯。她小心谨慎地说:“你就是董事长?董事长是干什么的?”
“不干什么。我是玫瑰,现在叫方芪玲,就叫芪玲好了。”
“你真是玫瑰?你的脚镣呢?那可是打不开,除不下来的。”
“在神仙寨办不到的事,山外能办到。你们今天有空出来?”
三叔是个老实巴交的山农,一直藏在芙蓉后面,不敢露面。看我说话这样客气,战战兢兢从芙蓉后面露出来,用手指着我说: “你真是玫瑰,胡家媳妇?你完全变了个人,我都不敢认。”
“你们出来有什么事?神仙寨的人还好吧?饥荒己经度过去了吧。”
“没有。我们出来找钟先生,求他救救我们。今年的田地全毁了,秋粮未种上。上次换的粮食肯定过不了冬。请钟先生无论如何要收我们的长生果,帮帮乡亲们。另外顺便打听你的下落。现在你在钟先生手下干董事长,能不能在钟先生面前说上话,我看这里人很敬重你,我知道你法力大,没有办不成的事。”
对他这不着边际的话,我也不知怎样同他解释。只是应答说∶“没问题。你那坏小子回来吗?”
三叔不好意思红着脸说:“芍药一定要他回家,这不,我出来的那一天才回家,但他也解决不了吃饭问题。”
“三叔你们救了我,我一定要彻底帮你们解决温饱问题。我准备在大弯水洞口河边办一个厂,村里人可以在厂里打工挣钱,这样就旱涝保收了。
“真有这样好事!”
“你回去立刻把你那坏小子找来,芙蓉不要走了,等钟先生回来,送他俩去学技术。学会了,在厂里教寨里其它人。以后长生果采收就送到这个新工厂。”
“那真是太好了。”三叔和芙蓉高兴得几乎要跳起来。
几天后,钟先生和高工回来,大湾村项目谈好了。青龙市硬要在市内上,是钟先生一再坚持,最后按我们选址立项。那儿无电,我们自备了发电机。当地土地不要钱,仅付平整土地费用。我们三人将各自工作进度汇报后,又制定了下一步工作。高工接着又出发了,他先将芙蓉和三叔小孩学习安排好后,就全力以赴筹建新的提取工厂。
我与钟先生到西京完善了药厂交接后,就将工厂人事组织,生产安排交给钟先生,我要到《玫瑰之家》尽我承若的义务。龙口药厂先放一放,暂不管它,因为还在殷莫者承包期,我们也插不上手,听讲他在厂里干得相当欢。
将所有的事安排好后,我又到玫瑰之家。因为我要履行我对他们的义务。阮总给我在他们公司的楼上安排了一个住房,我花了好几天时间才将房间布置,安顿好。就打了个电话给周洁,请她来看看,提提意见。她在电话中答应了,但二天都未来。
我知道她是个大忙人,也没在意,第三天我还未起床,她就急匆匆跑来了。
但我发现她像是心思重重,心不在焉的样子。我请她对我房间布置评价评价,我知道她是一个很有水平的人。但对我的提问,总是所答非所问,我有些气,就不理她了。她低着头,在我房间踱了几圈,突然停下来,对我死死盯着。
我给她看得不好意思。说: “你干什么呀!老盯着我看。”
她眼光一闪,上来抓住我胳臂说∶“芪玲。你这次一定要帮我一个忙。”
第一百四十二章 落凤坪的小镇
“快松手,你把我抓痛了。”我这挣脱边说∶“有什么事,你说,只要我能做到的,就没问题。”
她在我身边坐下来,告诉我一件秘密,也是她遇到的一个最大难题。
原来在西海省仙霞岭市有一个叫落凤坪的小镇,据她们报社获得信息,那儿是一个重要假烟集散地和生产基地。这个小镇有一个集黑白两道于一身的制贩假烟团伙,那里是山高林密,交通不便,只有一条30多公里穿山越岭的简易土公路连接外面大公路。
省烟草局和警察局采取了几次行动,虽收缴了不少假烟,但未找到工厂和团伙骨干,故没能彻底解决问题,故有人举报到报社,怀疑省里有他们的人通风报信,要求报社深入调查,弄清真相。
虽然报社组织了几批记者,或正面,或化妆进入,但收获不大。所以报社把这个任务交给了周洁,她争强好胜,一心想把这事查清,这两天绞尽脑汁,也没想出好的方法。
听她这样介绍,我不禁好笑。对她说∶“你们能力这样强,都没办法,找我这样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人有何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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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这样的,这小镇人不多,警惕性很高。若是外地人进入,他们立刻就能认出来,无论用什么方法,当地人都不告诉你实情。所以几次派人去,都没有结果。后来,我与调查回来的记者研究过,只有一种人员频繁出入那里,他们不怀疑,也许时间长了,能摸出点真实东西。”
“是什么人?”
“歌女、舞女、三陪女,那里地方不大,但豪华歌舞厅和夜总会有好多家,小姐很多。”
“你叫我去扮小姐。”
“不是叫你一人去,而是陪我一块去。”
“你也扮小姐,不行,不行!”
“这不是山穷水尽,想不到其它高招嘛!求求你啦,一定要帮我这个忙。”
我也没法,她帮了我,我得帮她。报社既点名要这种大腕记者出马,可能压力不小,只好答应,其实我也不情愿,我也有我的自尊,但她出面我也没法。
为了更好掩护她,我通过金银花在沁州找了个经常到落凤坪叫兰草的小姐,从沁州出发,冒充沁州小姐去落凤坪;因为在西北,沁州的色情业最出名,沁州小姐名声最大。
我们完全按照小姐的装束来打扮自己。周洁化妆后,还真象一个风尘女。她将自己头发染成红棕色,用如意公司的化妆品扮了一个浓妆,贴上卷而长的眼睫毛;她身材好,穿了件无袖淡红色绸短旗袍,一对大乳房将胸部顶多高。脚穿高跟凉鞋和网状丝袜,显得艳丽,妖娆。与原来白领丽人有天壤之别,若不是亲眼看她换装,我都认不出来了。为了方便,我取名春红她叫秋艳。
我们三人一行直奔落凤坪,兰草多次来过这里。
到了之后,直接到一家叫《凤鸣寨》的夜总会去找她熟悉的小姐妹。这家夜总会豪华,气派、是一个六层大楼房,紧靠着一片石壁。山里平地少,这间楼房估计是将山坡劈开垫出的地基造出来的。兰草叫我们在大厅等着,她去见她的小姐妹。
这家夜总会的生意很好,现在才下午三点,各种各样的人进进出出,川流不息。一会儿兰草引了一个化妆得花枝招展,看不出年龄的年青女郎。她一手叉着腰,一手夹着一支细长名贵的烟,一走一扭地走到我们跟前。
兰草给我们介绍说:“这是我的好姐妹,这里的大堂领班,叫樱花。”
我俩赶快站起来说: “樱花领班,我俩想到贵地讨点生活,请多关照。”
“唉呀!”她抽了口烟,用手勾着兰草的肩,掂着一只脚,阴阳怪气地说∶“你们来的真不是时候,最近不断有人来落凤坪找麻烦,所以大佬们都关照不要接受生人。你们是兰草带来的,我抹不开面子,只好带你们去试一试。看来留下来希望不大,要是在半年前,你们这等标致的姑娘,我们请都请不到呢。”
我一听傻了眼,看来几批记者来采访,把这儿的人都弄惊了。连做色相的都这样说,那接近那些烟贩就更难了。
樱花带我们去见大堂总管,他坐在办公桌上在玩纸牌。樱花说明来意后,他头也不抬地说∶“你不要多管闲事,上面己发话,生人一律不要。”
樱花上前夺过他手上纸牌说: “大总管。不是生人,是熟人,是兰草,她不是经常来吗?”
他抬起头先看了兰草一眼后,将眼光扫向我们,说: “那二个,我怎么没见过。”
他沉思了一会,往我俩又看了一眼。突然跳下桌子,一本正经指着我俩说:“我想起来了,知道你是谁,我见过你。”
我听了大吃一惊,难道他己识破周洁的身份。周洁身子也颤栗了一下,她的手紧紧抓住我的手,但一会儿,她就镇定自若。但我的心紧张地狂跳起来,想抽身就走,周洁用手按了一下我的肩,我知道她叫我不要动。那大堂总管又对樱花说∶“走!把她们带去见老总,你也一块去。”
樱花听了也花容失色,不知发生了什么事,用眼狠狠白了一下兰草。
穿过重重走廊,经过森严的多道警卫,我们上了五楼,进了总经理办公室。
那大堂总管进门就兴冲冲地说∶“大老板。你看我给你带来一个你做梦都想不到的人。”
我们进去一看,一张巨大的办公桌后面,坐着一个戴着眼镜,文质彬彬的三十多岁男子,他正在审查文件。听这么一说,放下文件,抬起头看着我们。总管快步走到他身边,在他耳边叙说什么,边说边指看我们。大老板听着听着,嘴角露出一丝不易觉察的奸笑,并站起来,离开座位,一步一踱的往我们身边走来。
我不知他们葫芦里卖得什么药,吓得直冒冷汗,惊恐万状地看着他,一步步往后退。他走到我跟前,指着我说: “你叫什么名字?”
我己被吓得说不出话。
兰草是个见过大世面的风尘女,她忙接下话头说: “她叫春红,她后面大个子叫秋艳。”
“不对!”他指着我说: “她不是春红,不要害怕,要讲出真名字。我会保护你的,请你一定放心。”
我恐惧极了,害怕得颤抖起来,更不敢开口。心想,这下死路一条,刚进落凤坪就暴露身份。
大老板看我这个样子,得意的哈哈大笑。对总管说:“看来,她确是惊弓之鸟,给沁州那帮混蛋追怕了。”
“洪玫瑰小姐,不要害怕。”总管得意洋洋地说:“你到落凤坪,算你走对了。别人害怕沁州如意公司那帮人,我们不怕。我们风呜寨的老板在这方圆百十里是说话能算数的人:说财力嘛,那如意公司是小巫见大巫。如果你能与我们签下合同,你就等于进了保险柜了。”
我这下真吓住了,但还想作最后的遮盖,故作镇静地辩解说:“你们肯定弄错了,我不是洪玫瑰。在沁州谁都知道她在如意公司,怎么可能私自跑出来自找生活呢?”
看我坚决不承认,那总经理开口了。他很客气得对我说道:“这样吧!小三子。”他指着那总管说:“你带她们到隔壁小客厅,将最近买来如意公司新出品的电视剧,放给她们看一看,她就明白了。”
听他这样说,不看我也知道他们会放什么内容。这时周洁站出来她说:“兰草。不知这位老板怎样称呼?”
“他是吴总。”
“吴总。事情到这份上,我们也没什么好隐瞒的。她确是洪玫瑰。”
“啊!她就是洪玫瑰。”樱花眼瞪着望着我,从她眼神中我看出,她明显不安。女人是敏感的,可能从这位吴总的态度,她认为我的到来对她有一种潜在威胁。周洁这样主动点明我的身份,可能有她的想法。
于是我就顺水推舟地说:“吴老板。请原谅我,有我的难处。我是临时来借贵方宝地避难的,也不可能长期在这里,希不要为难我。”
吴总嬉笑眼开,连忙说:“这个当然,这个当然。”
“另外,我的特点你是知道的,在任何地方我从来是卖艺不卖身。”
“这也没问题。你是我们这圈子里的明星,那些事不是你这种人干的。这样说,你打算与我们订合同?”
“即来了,合同是要订的。我要借贵方宝地谋生呢。这样吧,先签二周。”
“这样短,时间能否长一点?”
“你知道,我签合同与其它人不一样,签多长时间就等于是你们的囚徒。而且干这种活很辛苦,干一段时间要休息调养身体,否则吃不消。另外有一点,我们要带点药在身上,你要允许。”
“什么药,是摇头丸,还是白粉?我多得很,可以免费供应。”
“你瞎说什么。是我们这一行特殊疗伤药。”
“啊!是这样,那可以。”
第一百四十三章 夜总会的sm女演员
当场我就于他们签下二周合同,当然周洁肯定明白我们将会干什么,为了工作需要,但无法,她也硬着头皮签了。
当我们签完合同后,兰草也稀里糊涂签了。她认为老板对我们这样客气,干的又是不卖淫的活,肯定还能挣大钱。吴老板收好合同,打了一个电话,进来一个高大壮实,身穿黑色真皮旗袍的年青女人,将我们领出吴老板办公客,来到一间小客房。
“里面卫生间有浴池,你们去洗个澡。”她拿出三只小箱子对我们说:“你们身上凡是能拿得下来的东西,首饰,衣服,全放在自己箱子里,上面号码锁,自编一组号码锁上。玫瑰小姐的药放在桌上,我检查好后帮你带去。”
洗好澡后,用毛巾包好湿头发,胸部围一条毛巾当住。
當我第一个出来时,她己经理好三条麻绳。我知道,在这些夜总会表现这些节目的演员,在合同期内,就是不表演时,也经常性被束缚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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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我自觉得走到她身边,由她捆绑。她动作快,手法熟练,三下五除二很快将我五花大绑。我动了动胳膊,感到她绑得很紧,胳臂、手腕又麻又痛。
这时,周洁也出来了,虽然她有思想准备,但我赤裸着臂膀,绳捆索绑的样子,还是强烈地刺激她的神经,她痴呆呆地站在那里。
在这个女人在给她上绑绳时,人还没有反应,最后,这女人将系好手腕的绳头,穿过颈后绳环,用劲往下一拉,全身绳棚紧,手腕高高吊起时,肩关节和肘关节反向过度的扭转造成的剧痛,才使她痛得几乎跳起来,“唉哟”大叫一声,然后又软瘫在地上,痛得泪水流下来,不由自主地说:“唉哟!我的妈呀。我的手要断了,我受不了,松一点,请松一点。”
这女人同没听见一样,弯下腰在她背上打着绳结。绑好周洁后,她又拿出一根绳准备绑兰草。那知左等右等就是不见兰草出来,这女人冲进卫生间,一把将兰草拖出来。
原来她发现我与周洁被绑,吓得不敢出来。这女人不管兰草的哀求和哭闹,仍将她结结实实绑起来,然后扯掉围在身上和包在头上的毛巾,这样我们都身无寸纱暴露无遗。虽在女人面前,周洁那经历过这样事,臊得满面通红,低着头不敢见人。这时女人发现了我身上的环,对我笑着说:“不亏是当红的m女明星,确与别人不一样。”
我也给她说得不好意思,我看周洁仍瘫在地上起不来,就对那女人说:“这位大姐,我们是来表演的,不是逃犯,用不着绑得这样紧。”
那女人扯了扯我身上的绳子说:“是紧了点。哟!你们干这一行,受不了这点绑,还能吃这碗饭。不要大呼小叫了,我见得多了。”
“大姐。我干得时间长些,适应性强一些,绑紧点还受得住。她们二个干得时间不长,适应性差一点,请你做点好事,把她俩松一下,这样真能把她们绑残废了。”
“不要紧,我心里有数。一会儿就要把你们都松开,这是我们这儿的办事程序,放心好了。”
她边说边用一只黑布袋套在我的头上。又招呼进来几个人,将我架起来,往门外走,不知过了多少道门,乘电梯一会儿上,一会儿下,我感到周围越来越安静,歌舞厅的那种燥杂声喧嘩声越来越远。最后进了一间房间,她们拿下我的头套就出去了。
这间房间很奇怪,没有窗子,也没有任何摆设,仅在房门一角有个一人多高铁笼子。房间里吊着一盏节能灯,比较亮。我看到周洁被绳勒得昂首挺胸,脸上涨得通红。
进房间后她走到我身边,把头搭在我肩上,人靠在我身上。我感觉到她身体在不停颤抖,身上发烫。我尽力挺着身子撑着她软瘫的身躯,她在我耳边悄悄地说:“玫瑰姐,我心跳得好利害,全身发软,你看我的样子难看不?”
“不难看。你出娘胎都没这样被麻绳绑过吧?绑得这样紧,吃不消吧,给绳勒得痛不。”
“开始又痛又麻,现在都麻木了,现在的样子就是羞得不能见人,这种感觉好刺激。”
我与周洁悄悄的说着话,兰草跑到门边又是哭又是喊叫,她大声对门外说:“唉哟,我的手痛得要断了。快来人帮我解开,我不干了,你们要把我弄残废,我又不是犯人,为什么把我这样紧的绑起来。我是来坐台的,你们不能这样对待我。”
一会儿进来几个凶神恶刹一样的男人,手里提着几幅脚镣,进门后,哗啦一声将这些铁家伙丢在地上。吓得兰草越快退到房间的一个角落,周洁也吓得躲在我身后。
一个壮汉大声说:“你们三人那个先来?”
我见的多,知道他们要干什么,就主动上前说:“那我先来吧!”
我走到那一堆铁镣跟前,他们拿起一幅锁在在我赤裸的脚上,上好脚镣后他们松开了我的绳子,又将我推进铁笼中锁起来。给她俩上好脚镣松了绑后,就让她俩在铁笼外,然后几个壮汉锁上房门就走了。
房间里很暖和,我躺在铁笼里的地毯上准备休息,今天又赶路,又受惊吓,又折腾,人疲惫不堪,想睡觉。周洁也在靠近铁笼外地毯上躺下了,就是兰草坐在铁笼外地毯上,用手抚摸胳膊上被绳勒红的绳迹,哭泣着对我说:“他们这样又是绑又上镣,我不干了,明天我就回家。”
“可能不行吧。”我望了望她哭红了的眼睛,对她说:“我们都签了合同,单方面说不干那他们不会同意的。”
“我不知道这合同还有这种内容,当时只看到报筹高,来钱快。玫瑰姐,他们对你很客气,你明天帮我说说情,就是在这里干,还是干我小姐本行,求求你啦。”
周洁在旁边说:“兰草。你要想好了,就是玫瑰姐帮你,他们能答应,可能要你赔钱,你干不干。”
“赔钱也干,这样又绑又铐,是干这行女孩子最犯忌的,这同公安抓我们有什么区别。”
我听了周洁的话,听她口气也不想让兰草夹在我们中间,干扰我们真正的任务,影响我俩交流,所以很爽快答应了兰草要求。
兰草见事情到这份上也无计可施,只好躺下休息。我们第一步计划实现了,心里稍安,很快睡着了。
不知睡了多长时间,还是那个壮实女人进来叫醒我们,把我们从铁笼中放出来,套上黑头套,领我们出去,由于眼看不见,跌撞撞,七拐八弯北的来到一间化妆间。
简单吃了点东西,洗漱完毕后,化好妆,那女了拿了两件真丝无袖的短旗袍给周洁和兰草,只给我一只仅包住半只乳房的文胸和一条三角裤。
当我们穿戴仔后,我就把兰草的想法告诉了那女子,那女人对我很客气,说她当不了家,叫我直截叫老板。
她很快请吴总过来,吴总很爽快答应了,但附加条件是兰草签约时间由我们来完成,看到兰草哀求的眼光,我于心不忍,若没有她的引路我们也进不了落凤坪。最后还是咬咬牙答应了,兰草千恩万谢地离开了。
我们的表演在一个小礼堂,来看演出的人不多,每场只二三十人,但来的人不简单,从他们交谈中我逐渐了解到他们是落凤坪真正的主人,黑白两道的头面人物,是我们寻找的猎物。
每次出场先是跳艳舞,我同另外几个女郎脖子上锁着大姆指粗的钢链,链子另一端焊在小舞台中心一根胳膊粗的钢管上,我们围绕着钢管跳舞。随后就是客人上来用麻绳采用各式各样的方式捆绑我们几个,而我是被捆绑频率最高的。
周洁则是在下面做服务小姐,在她穿得短旗袍外扎一条围兜,然后被五花大绑,脚上锁着脚镣,再在腰上固定一只大托盘,脖子上锁着铁项圈,从项圈上牵下三根细铁链连在托盘边上,支撑着托盘。托盘上放着酒水和香烟果品供客人选用。若客人有需求,只要打一个手式,她和几个服务小姐立刻走过去跪下来,挺起胸将托盘尽力送到客人身边,供其挑选。
我们就这样一场接一场表演,也不知白天夜晚,累了就回到房间被锁在铁笼中睡觉,饿了就吃点东西。从经济上收入颇丰,这里客人真有钱,每场下来,都有好多纸币塞在绑我的麻绳里,松绑后钱落得一地,每场都有千元以上,这也是我们合同中规定的报酬。当然我的小费是最多的,那叫我是这行当中的明星。
周洁的小费要少多了,仅一二百元。有时也安排她到台上来表演,但我们不是到这里挣钱的,但也要做出一幅贪得无厌的样子来掩人耳目。
第一百四十四章 深山里的大客户
我估计过了十多天,对来的客人基本都熟悉了,落凤坪大小烟贩我们认识了一大半,他们在当地官场上的保护伞也都露了面,更可喜的是省里给他们通风报信内线,三个烟草专卖行政执法官员也露面了。
可能是周洁面貌改变太大,另外他们做梦也没想到,周洁这位名记者会干这种事,所以三个烟草专卖官员没发现周洁。但她给吓得半死,若给发现,重则性命难保,轻则把她这种打扮暴露到社会上,她也无颜见人了。
也弄不清是第几天,我在铁笼中睡觉还未醒,大堂总管小三子来到我们房间里,他唤醒了我,和颜悦色地同我商量一件事,那就是出台演出。
考虑到安全,我坚决回绝了,因为合同规定我们只在《凤鸣寨》夜总会内部表演。周洁当时未表态,等他走后,周洁认为来邀請的人肯定来头不小,是当地有影响人物,能进入他戒备森严的老巢,是难得机会,应当利用,所以外出演出可以答应,但要《凤鸣寨》夜总会确保我们的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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