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运三部曲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雌蜂
听他这样说,我不得不点点头,这是最简单的道理。钟先生看我情绪安定下来,就带着开玩笑的口气说:“买到你这样又聪明,又漂亮,又精明的女人,不这样是不行的。就是这样,你还是披枷拖镣翻山越岭逃出来,你真不简单呀!”
我不好意思地笑了,将双手伸出来说:“钟先生。你得想办法将我手上和脚上的镣铐摘掉。”
“那还用你说。考虑到影响,不能在龙口找人摘出,我己去龙川市找人,这件事晚上就解决,不能再拖了,给人看见报警,我们无法解释。讲真的,泄露神仙寨,那里有我们的机密;讲假的,很难自圆其说。”
当天晚上,他让我戴了个大口罩和一只大墨镜,乘车去龙川市一家私营机械厂,用液压剪摘掉手脚上的镣铐。除掉脚镣后,我即连路也走不好,身体发漂,头重脚轻,走不好步,好几天才习惯按照钟先生意见,我们在拿不出良策前,暂不惊动殷莫者和药厂。
目前进入生产淡季,暂时不生产。他召来了高工,我们三人在公司商讨了二天,对整个业务作了精确的分析,进行大的调整,做出几项重大决定:
1,彻底停掉龙口和矿物所的生产和提取活动,斩断今后与殷莫者和药厂全部业务;药厂的债权和债物由钟先生善后处理。
2,高工从矿物所辞职加入重生公司,任总工程师。从公司抽调100万资金,由他负责到青龙市大弯村,靠近神仙寨水洞河边,重建长生果提取工厂。因为公路可通大弯村,即可方便接受神仙寨的长生果,又能保密。另一设想利用神仙寨流下的河水,这水里肯定有未知对人体保健有就成分。
3,为了让别人了解不到我们业务程序到西海省会西京市寻租,承包或购买一个药厂,生产成品,由我k办。
最后又重点研究了二个关键点;其一,是新的长生果提取工厂保密问题。大家一致认为,高工一人去,其他人员都不要,老人员可能与殷莫者他们有联系。
从当地找有知识青年,送出去培训,作为工厂新人员。管理可采取严格封闭式。
其二,我能否在最短时间联系好新的工厂,并在秋天生产季节到来之前形成生产力。因为我们对西海省会城市西京市药厂现状并不了解,我只告诉他们,尽快办好自己的事,当对于我,山人自有妙招。
其实我没有什么妙招,因为在讨论时,我突然想起一个人,所以提议不在本省,到西海省西京市联系工厂。那就是采访边过我的名记者,省城《生活导报》的周洁。她联系广泛,熟人多,定能帮我联系到一个理想工厂,但我没有她任何联系方式,原来她给我的名片,我藏在我房间镜子后面。
我离开时没做准备,牡丹给我现换的衣服,个人东西没法带。本来当时想,参加欢送我的午宴后,还有时间,准备还回来收拾一下自己东西。那知去了,一下子给五花大绑,拖到刑场,再也没有机会回来。我想先找金银花,肯定能取到自己的东西。
第二天,我简单的把头发扎一下,穿了一身白色宽松夏天衣裙,提只布包,打扮成城里普通家庭妇女,乘汽车赶到沁州。考虑到如意公司高层对我的敌意,放弃了白天去找金银花,到我原先常住的那家宾馆,先住下,到下午九点钟天黑定了,才去金银花的家。
在她家门口,我犹豫半天,我怕她丈夫在家,对如意公司暴露了我的踪迹,反而招祸。想离开,但也不甘心,决定试试看,发现范思友在家,就迅速离开。
于是我鼓足勇气,按响了门铃。一会儿院子里灯亮了,从门栅栏里我看到院子里别墅里走出一个健壮的女佣人,走近了我认出是罗大姐。是金银花的紧缚师。她已认不出我。看了我这不起眼的打扮,不屑一顾把问道:“你找谁?”
“请问范先生在家吗?”
“不在家!”
命运三部曲 分节阅读98
她转身就走了。我急急忙忙追问:“那再请问,金银花太太在家吗?”
她转过身来看了我一眼,并不回答我,转身准备回去。我更急了,小声说:“罗姐。你不认识我啦?”
她听到后,止住了脚步。
“我是玫瑰。”
她听见,转身走到栅栏门前,仔细的看看我说:“唉呀!我的妈呀,真是你呀。你这样打扮我都不认识了。”
她并没将门马上打开,迟疑了一下说:“你请稍等,我去拿钥匙开门。”
说完她飞快回到别墅里。我满怀狐疑,罗姐怎么啦,为什么不带开门钥匙?
她很快转来开门,将我迎进院子,又立刻把院门锁上。我刚进别墅大门,就听见二楼金银花的声音。
“快上来!把妹妹想死了,快来呀!”
我急急忙忙上了楼,看见金银花扎了一根长长大辨子,人站在房门口,手扶着门框,焦急地等着我。罗姐在锁别墅大门,没上来。我奔到她跟前,一把抱住她。她也扑在我身上,哭泣起来;我也哭了,过了好一会,她重新站好说:“真傻。老站在门口,走!到房间里去。”
我走进她的房间,她关上房门。我发现地毯上从一根大姆指粗闪烁银白色的铁链,从床下一直往门边延伸。我回头一看,大吃一惊。铁链另一头连在金银花脖子上铁项圈上,难怪她只能在房门口迎接我。
她手上也上了手铐,中间还有三十厘米长铁链,她手拽着脖子上拖下来的链子,吃力地拖着镣往我身边走来。我知道她脚上的镣并不重,而且长时间锁在脚上,早已习惯,走路不会这样吃力。当她走过来时才发现,她脚镣上又加锁了一只小钢球,难怪这样步履维艰。与她分手快半年了,她没什么变化,还是那样漂亮,开朗,精明。
她拉我在床上坐下,两只手捧着我的脸,眼睛足足订着我看了几分钟,看得我不好意思。特别是吊在她手铐上的链子,不断晃荡,撞击我乳头上金属环,刺激得我心猿意马。后来我推开她说:“不认识啦!老看人家。”
“玫瑰。想死你啦,你好像又白了又漂亮了。快告诉我,你是怎样脱险的,以你的聪明智慧,我一直坚信你能脱险,然后一定来找我。”
第一百三十七章 金银花的困境
我把我从刑场逃走,到被卖后,又逃走的过程简单的叙谈了一遍,就这样她都听得如醉如痴,不断拍手叫绝,弄得身上锁链叮当响,当然我只字未提人生果之事。
“你身上怎么又加了这些铁家伙,是不是又在过什么瘾。”我最后好奇得问她说。
“讲话别这样没良心,还不是为了你。那次他们用沁州对付女人最严厉、最牢靠的方法把你从内到外捆绑起来,并通知任何人不得救助。按正常情况,你必死无疑,吃不上东西,震荡器时时消耗你的体力,不出一周,肯定在那个荒山野外找到你的艳尸。但半个月过去了,你既然消失得无影无踪,使他们百思不得其解。
直到一个多月以后,公司在川江省青龙市的眼线发现了你的踪迹,公司正准备悄悄派人去青龙市追杀时,又有消息传来,那边的老大己把你处理到一个永远都出不来的地方,公司才放心,但这件事并未了结。公司有些董事认为,一定有人帮助你逃走,否则不敢逃往青龙市深山密林,那是一条唯一能摆脱摧残你的生路。“
我忍不但打断她的话头,抓住她的手,诚心诚意地说:“这次真要感谢你,没有你的指点,我肯定逃不走的。大恩不言谢,有机会定要报答。”
她听了笑得前合后仰,弄得身上锁链叮当响个不停。后来她摸着我的脸,在我耳边轻轻说:“你这样聪明,也不想想,我这样一个爱说,爱笑,爱玩的女人怎么能知道公司里那些整女人的秘密?就是范思友也不可能知道,我是受人之托告诉你的。”
我听了后非常惊讶。就问:“他是谁?”
“大少爷张卫男。”
我沉默不语了,思绪万千。什么事都是他引起的,是他把我卷入这种斗争旋涡,使我遭了这样多的罪。于是我说:“我不感谢他,事是由他而起的。要谢,我还是要感谢你。”
“你当然要谢我。知道你的下落后,公司在内部追查救肋者。他们明白,不查也知道是张卫男。他们那敢动他,就找帮他办事的人。排来排去,我的嫌疑最大,但又找不到证据。
范思友的父亲为这事非常气,要范思友严格的管教我。你了解,他管得了我吗?如是范思友想了个阴招。三个月前,不知他给我饮食里下了什么药,我迷迷糊糊睡了一天。醒来时,我发现我变成现在这样子,成了一个死囚犯。其实脚镣手铐我不一定反感,我生气的是失去自由。
我是一个爱玩爱跑的人,现在整天锁在家里,把人都闷死了,而且不能见任何客人。不是他们不让见,而是我不敢见,基本上与朋友断绝往来。
我明白,这是范思友父亲真正目的。你来时,罗姐不敢开门,怕我不见,还跑回来请示我,其实你是我最想见的人。“
看她摆弄着锁着她脖子上链子,一副悠然自得的样子,那象一个长期囚禁的人。我拾起拖在地上的长链,笑着说:“就凭这根链子也能把你锁住,打死我也不信。”
“知我者,玫瑰也。你手上的链子是锁不住我。”她也笑了,上来抱着我的胳臂摇晃着,用手拉着锁在铁项圈的链子对我说:“这种用钥匙开的锁是锁不住我的,我总有办法弄到钥匙。现在锁着,主要是怕范思友难为下人。这手铐,项圈和脚镣不是用钥匙开,我没办法,但是我有时也偷偷出去。”
“你这样子也敢出门?”
“敢啦!我将锁在项圈上另一头固定在床下长链锁打开,摘掉链子。用纱巾围着脖子,遮住项圈,用根绳子系着铁球吊起来,绳的另一头套在脖子上。然后穿上背带式长裙,披上长披肩,就开车出去了。就是有一点最麻烦,也最刺激。
这镣铐上的链条不知是用什么做的,稍碰击,声音既脆又响。所以只要在人多的地方,我一动,就会引起别人注意。有一天,我上服装店出来,给两个年青人订上了。我听他俩在后议论。
一个说:“我看前面那个小妞怪怪的。”
另一个说:“我在服装店里就注意了。我就在她旁边,发现只要她一动,她身上就响起铁器的碰击声。”
“对!我开始没在意,后来听到了。而且只要是走动,下面就响;若是上身动,她手的位置就响。”
“我估计她是一个逃犯。”
“对!我也这样想,她肯定是手铐脚镣,不然不会这样。”
“看她只披块布,肯定把囚衣脱了来买衣服。”
“是的。刚才接待她的营业员也是满脸疑惑。”
我在前面听了,吓得花容失色,浑身冒汗。假使他们真的把我当逃犯当众揪出,那可丢不起这个面子。急急忙忙钻进停在店附近的汽车里,一口气跑回家,再也不敢同过去那样轻易带刑具出去了。
我听了后,笑眯眯地说:“对付你,就要用这种东西。这种材料制的锁链,我尝试过,那是在公司里张卫男那白房子里。只要稍动弹,声音特响。我想他们是故意这样做,目的只有一个,限制你行动,免得惹事生非。”
“我还没问你呢?你现在靠什么生话,老实讲,是不是靠色相。这方面你最有本钱,也来钱最快,不出三五年,就能争够一辈子花的钱。”
“你还不了解我,我会干那些出卖肉体和青春的事吗?我现在拾起我进如意公司前的老本生意谋生,改名叫方芪玲,这是我的名片。”
金银花一看说:“哟!还是董事长呢。这川江龙口好像是水仙老家,你经常和她往来?你们可是好友。”
我迟疑了一下,决定暂不提水仙的事。就回答说:“刚到龙口,成立了只有董事长一人的公司。我还未去找水仙,龙口又穷,地方又小,想到西海西京去发展。”
“西京可是我们这儿大城市,你认识谁呀,敢去那儿?”
“我二年前认识《生活早报》高级记者周洁。”
“她可是名人,也是忙人。她会接待你?”
“试试吧。准备先与她电话联系,但她给我的名片还丢在如意公司宿舍里,不知那地方谁住?牡丹能否进去帮我拿一下?”
“说到那间房子,张卫男可真是个性情中人。本来你走后,王嫂准备安排人住,但他制止了。而且,你用过的东西一样也不许挪走,还在里面挂了你不少剧照。偶尔他还去坐坐。牡丹有那间房的钥匙,是她在门口地毯下检的,本来她想进去住,后来未住成,钥匙也未交。”
“那我把藏东西的地方告诉你,你请她去拿,但不要讲我来了。”
“好。牡丹是我目前唯一常来常往的朋友,我打电请她明天送来。”
“那好,我明天晚上再来。”
当晚我将藏东西的位置告诉了金银花,就告辞回宾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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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晚上,我去她家取了我的东西,又和她聊到半夜,最后依依不舍与她告辞了。她打开锁她的长链,送我到大门外,并再三叮嘱常电话联系,有可能一定来玩。看她的样子,我非常气恼范思友父子的卑鄙行为,金银花也是对我有恩的人,我一定想法让她摆脱目前困境。爱好归爱好,但不能为此永远失去自由。
回到宾馆我就休息了,第二早上我就乘上去西京的汽车,下车后我就试打了周洁的电话。她太忙,电话老占线,我也急得很,反复打,终于接通了。
“那位?有什么事?”
电话中的声音很干脆,风风火火。
“我姓洪,叫玫瑰。请问你是周洁吗?”
“找我什么事?长话短说,我是周洁。”
“你可能记不得了我。”用眼扫扫看周围没有人,就轻轻说:“你可能记不得了,我就是前年冬天,你在矿业剧院后台采访过的那个被捆绑的女演员。”
“什么?我没听清。我这里太吵,我换个地方,┉。好!请再重复一遍。”
我将话重讲一遍。
“哟!你是洪玫瑰?天啦,不是骗我吧!你从那儿冒出来的。你现在什么地方。”
“就在本市汽车站。”
“好。你不要动,你站在出口处,我马上来。”
我在出口处等了四十多分钟,看见一个穿西装短裙的高个女青年,急匆匆往出口处赶来,这走边往出口处张望。这肯定是她,我立刻挥手叫道:“周记者!
周洁,我在这儿。“
她也看见我了,马上跑过来,热情地握着我的手说:“玫瑰。我一直在寻找你。你可知道,在某些人眼里,你可是大明星呀!走,车在那边,先送你到宾馆住下。”
第一百三十八章 玫瑰之家
我在宾馆安顿好后,洗了个澡。周洁很兴奋,待在宾馆,用电活把手头事都推了陪我。我给她的热情感动得热泪盈框。周洁看我风尘仆仆的样子,说我应当妆扮一下,否则与她想象的洪玫瑰相差太远,就带我上了一家美容店。
美容师与周洁很熟,听说给我化妆,她仔细把我打量打量,笑着对周洁说:“周姐,你这位朋友天生丽质,根本不用化妆,只要把头发做一下就行了。”
周洁赶忙把她拉在一旁,从她小包中拿出一张照片给她,小声向她交待。美容师头直点,然后走过来,安排我在美容床上躺下。周洁走到我身边,轻言细语的对我说:“我有事出去一会,等会来接你。”
说完匆匆走了。我昨夜与金银花聊得太晚,早上赶车又起得早,太疲惫,所以躺在床上就睡着了,当我醒来一看,周洁己来了,正在与美容师谈笑风生。看我醒了,赶快走过来说:“你真能睡,快起来换衣服。”
我刚醒,人还迷迷糊糊。在她给我换衣服时,问她说:“美容小姐还未妆扮呢?”
“你睡得真沉,化妆时未醒,把你扶起来做头发都晕糊糊的。”。
“真的!你不知道我好累。”
“好了,衣服换好了。走把!”
当我上了她的汽车时,才完全清醒,她将我带到一个较偏僻的小饭店。
在吃饭时,我想到我的使命,就找到话头对她说:“你不亏是个名记者,今天我找你,电话总打不进。”
“是忙,事情总是没完没了,精神压力特别大。啊!凭我的感觉,你在西京突然出现,来找我,是否有什么麻烦事。每天上到政府首长,下到平头百姓,找我的人太多了,都是麻烦事。”
我试探着说:“听你这样说,我若有事,真不敢找你了。”
“看你说的,你找我还能推。”
“我的公司想在西京找一个药厂,上一个项目。”
“这是好事呀!来这里投资当然欢迎。你什么时候办公司经商了。”
“小本买卖,投资那有这么多钱,若有现成的厂,承包,承租,委托加工都可以。”
周洁听了眼睛一亮,瞬息间闪烁了一下狡诈的眼光,对我默默凝视。我心里有些发怵,对这个美丽,聪明,阅历广泛的女强人,我实在摸不透她想干什么。
她突然轻轻拍了下手说:“唉呀!怎么这样巧,今天我要带你参加一个聚会,其中就有你需要找的人。”
去参加一个聚会,我这才发现她给我穿了件绿叶,红玫瑰花图案,红边白织锦缎绸旗袍,而且头上棚得很紧,我用手摸了摸,头发往上拢起,用发胶固定,上面好像还插了不少首饰绢花。我连忙往四周看看,这店很小,就我与周洁在用餐。只有店老板色迷迷地望着我。
我吃了一惊,对她说:“你把我怎么打扮的,这不是演出。”
“吃饭,快吃了饭,我还要妆扮你。”
我不知道她葫芦里卖什么药,简单吃了饭,又上了汽车。她叫我把手放在背后,不知她从那里弄来手铐,只听咔嚓一声,将我反铐起来,我吓坏惊叫起来。
她笑着说:“不许叫。这对你还不是小菜一碟,还有呢。”
她又把我双脚锁上镣,然后上了驾驶座,我们乘车离开了闹市区,来到市东一幢掩蔽在高大垂柳和橡树的三层小楼,车开进院子,有十多位中青年男女迎了上来。我下车抬头一看,门旁订着一块铜牌,上写着《西京市玫瑰之家文艺创作公司》。
走进他们的公司,迎面墙上有一副巨大照片。我一看面红耳赤,心惊肉跳。
原来是我的相片。
我浓妆艳抹,面带微笑,身穿白底红边织锦缎旗袍,上面用红丝线绣的大红色大朵玫瑰和绿丝线绣的枝叶,非常妖艳;同我现在穿的一模一样。白底红边织锦缎旗袍上,黄色粗糙的麻绳醒目缠在上面,将人五花大绑,颈子给双股麻绳勒得头高高仰着,脖子上的血管明显凸起。
照片是正面侧身,可以清楚地看到双手被高高反吊在背后,麻绳深深陷在衣中;脚上穿着十五公分高的高根鞋,仰首挺胸站在树林中,给人美丽,性感,妖娆。就是我现在看,都有一种勾魂摄魄的感觉。
这照片是我的处女作《三女落难记》中给偷拍的。不用说,现在我脸上也同照片上一样浓妆艳抹。看来今天周洁刻意也把我这样妆扮的。我估意装作漫不经心的样子,拖着脚镣快步走边这副画,脚镣的铁链碰击水磨石地面的叮当声分外清脆。
在他们的引导下,走进了公司会客室。会客室里也挂了几张大照片,采用我在《奴役的婚礼》,《谢瑶环》,《束缚者联谊会》和周洁采访我的照片,其中有一张广告宣传画看得我目瞪口呆。
标题是“洪玫瑰最新电视剧《忘恩负义的下场,上、下集》隆重推出”,下面有两张巨大照片;上集的照片是牡丹给我上了乳铐,夹上乳头,穿上束腰并被用束腰细铁链捆绑,下身塞进假阳具并用铁链丁字裤固定后妆扮,镜头是我低着头,用手试探企图除去乳头夹。
下集的照片是我穿着那件蓝底,红色玫瑰花配翠叶图案,鲜艳绸缎大襟中式上装,被那种混有钢丝粗糙新麻绳,死囚犯式的严厉捆绑,前挂牌,后插着高高忘魂牌,头被勤得往上昂着,嘴半合着,看样子是想讲什么但说不出来,表情是一幅毫不在乎样子,被两个彪形大汉死死按在一辆汽车上,同一个被执行的真正死囚没区别镜头。
真是想不到,如意公司把致我于死地的过程也全程录下来,编成电视剧来卖钱。真是连要死的人都不放过,恨得我咬牙切齿,但也无可奈何。
在会客室,周洁作了简单的欢迎我的发言后,介绍了公司成员:主要有总经理阮明月,紧缚师古然杰和男女模特,摄像,制作,网络工程师等。看到有这么多对我热心又崇拜的人,倒出乎我意料之外,弄得我手足无措。虽然我毫无思想准备,但有一点我是清楚的,必须与如意公司的洪玫瑰划清界线,以免招灾。
于是在大伙要我讲话时,我先讲了些客套话,很快我就切入正题,我铐在背后的手指着墙上的宣传广告画说:“承蒙大家错爱,在取名《玫瑰之家》的公司里面,张贴了许多如意公司洪玫瑰的剧照,这说明大家对她的表演还是欣赏的。
我心里特高兴。
洪玫瑰就是从前的我,但不是现在的我。就同电视剧《忘恩负义的下场》里的洪玫瑰一样,她已被处死了,因为我己辞职离开了如意公司,洪玫瑰是如意公司给我起的艺名,我再也不能以这个姓名出现,这涉及到知识产权问题。我现在叫方芪玲,今后我用这个姓名与大家合作,交朋友,做生意,共同努力发扬光大我们的kb事业。谢谢大家今天热情的款待。“
命运三部曲 分节阅读100
我的话音刚落,总经理阮明月不失时机地站了起来,马上接过我的话头说:“刚才方小姐的讲话,从现在起我们就称她方芪玲小姐,给我们《玫瑰之家》带来一股强动的春风。从现在起,我们欢迎方小姐以任何形式,任何方式与我公司开展形式广泛的合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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