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运三部曲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雌蜂
我真诚的希望方小姐不是路这做客的,而是到西京来干kb事业的。西京与沁州是不可比拟的,我们是省会,我们无论是从政治,经济,人口上看,与沁州不是一个挡次。就是在kb事业上起步稍晚,这里发展kb虐恋事业,肯定会出更大成果。“
他走到我身边,将我紧紧拥在怀里,会堂暴发出长时间热烈掌声
他接着又说:“机不可失,我们有请方小姐今晚给我们当一次模特,大家欢迎。”
话音刚落,又响起长时间热烈掌声。我无法推托,我已给周洁打扮得同当年在《三女落难记》里一样,现在已是脚镣手铐,己是模特了。何况我要有所求的人就在他们中间,只好顺水推舟表示同意。
第一百三十九章 为了事业
我起身走到会客室中间的空地上,周洁打开我的手铐。那个叫古然杰的紧缚师拿着一束麻绳走到我后面,他轻言细语地对我说:“方小姐,您好。初次与你合作,非常兴奋。我手艺不精,请谅解。若有什么不适,请坦率告之。”
我回过头对他笑嘻嘻地说:“没关系。你按照你的设想绑吧!”
他将带绳扣的麻绳搭在我双肩上说:“我们今天先来个经典的五花大绑,怎么样?”
“好哇!”
我张开了左手,他用绳在我手臂上绕,先松后紧,最后又在手腕处打了一个结;然后在右手上绕,边绕边在我耳边说:“方小姐。你身体好柔软,绑你好上手。”
我侧着头对着他们的摄像机头,开玩笑地说: “真得吗?难怪你一开始上绑就有些紧。好上手,那就要多绑我几次吧!”
他在我右手腕上打了个绳扣,将我双手往我背后挪。我配合他,将双手反剪在背后,双手腕交叉。感到他用绳在手腕上缠了几道,将两只手腕紧紧系在一起后,将剩余绳头穿边后颈外绳环。他停止了动作,很柔和地在我背后说: “我要将绳往上提了,方小姐要有思想准备。”
我听他这么说,知道这是五花大绑最痛的一道程序了,深深吸了口气,作好思想上准备,然后赶快将背后双手往上提,他顺势往上一拉,我肩关节立刻同刀砍一样刺痛,轻轻叫了一声。
“哎哟。好痛啊!”
他将绳头穿过绳环,准备往下拉,并用一只手托住我手腕说: “很痛吗?我还未收劲呢,我要拉了。”
我回过头,皱着眉,笑眯眯地说: “能不痛吗?轻点,好痛苦啊!”
“真得吗?”
他话还未说完,突然猛得将绳拉往下一下,双手腕被紧缚的绳一带,几乎吊到后颈。我的肩关节和肘关节同撕裂般的巨痛,我痛得直跺脚,弄得脚镣哐啷,叮当响。情不自禁叫道: “我的妈呀,我的手要断了,我实在受不了。”
他并未理会我,迅速在我背后打着绳结。我尽力伸直腰,挺起胸,调整自身身体,努力适应紧缚的麻绳。
这个紧缚师比如意公司的差多了,如意公司马老师上绑,并不比这个紧缚师松;但从松到紧,有个让模特慢慢适应过程,不会这样猛一紧;若是新手,肯定吃不消。也可能我最近不是经常被捆绑,适应性下降,确实有些痛。
“下一步,我想用多余绳头勒住你的颈脖。”他在我背后打好绳结,用协商地口气对我说: “这样做,会更完美。”
虽然他确绑得紧,有些痛,但我仍保持满面笑容地说: “可以。你今天可用劲了,把我捆得够紧,够结实的了。”
他笑哈哈地说:“没关系。以你的素质,再紧一点也能承受。你身体滑若无骨,不紧根本绑不住你,你真会表演,不亏为一流的kb女明星。”
“你的绳技也还可以,说真的,再紧我就受不了了。”
他很快将余绳绕我脖子一周,用力一收劲,我被勒得不由自出昂起头,将胸挺得更高。
他将尾绳在后背缠绕好,两手一拍说:“好了。”他将我转过身,面对摄像机镜头。在整个紧缚过程照,相机闪光灯亮个不停,最后当我面对大家亮像时,响起热烈掌声。
“太漂亮了!”
“真人比录像美丽多了。”
“太好了,大饱眼福,不亏是明星。”
“……”
赞美之声不绝于耳,我也陶醉了,双肩,双臂一点儿也没有痛疼的感觉,面带笑容,做各种姿势迎合大家。
“现在请方小姐与大家交流,其他模特上场。”周总站起来,打断其他人的话说: “我们请我们的古先生用我们公司模特腊梅演示日式紧缚。”
周洁从座位上站起来,走到我身边,抓住我被紧缚的胳臂,将我从人堆里拉出来,赶走了几了手提照相机的男人,将我拉进会客室旁的一间小房间里,关上门。
里面有二个中年男人,见我进来,掐掉手中烟头,站起来。其中一个头有点秃的说:“周大记者。言而有信,名不虚传。方小姐请坐!”
周洁扶着我坐下来,我呆呆地看着她,不知是何种安排。周洁指看那个秃顶对我说: “这位姓张,是市药监局的;那位姓王,是市国资委的。我把你的要求对二位说了,他们对你来西京投资药业非常欢迎。特别令他们高兴地是,你能来本市,他们都是kb爱好者。”
我听周洁介绍,非常高兴。她确是一个热心人,我挣扎着站起来说: “认识二位非常高兴,希望大家都能成为好朋友。”
张姓男子立刻站了起来,又把我按坐下说:“你坐下,你的忙我们肯定要帮的,请放心。但今天到会的人委托我请方小姐做件事,以示与《玫瑰之家》合作诚意,我们都是其重要成员,不知您意下如何?”
我有些茫然,不知道他们要我干什么事。我当然有我的原则,就应声答道:“只要不是涉及到色情方面,我都可以答应。”
“方小姐想到哪里去了。今天来的都是本市精英,正人君子。”那王姓男子开口说: “我们要方小姐做的事很简单,以我们的研究,方小姐用洪玫魂名从艺的整个情况分析,这件事一点不为难你。”
“什么事?”
“请方小姐到《玫瑰之家》举办活动的小礼堂去一下。”周洁一本正经的说道:“到那里出演我们自排剧目中的一了个重要角色。”
我听她这样一说,心里所有担心全没有了。马上表态说: “那没问题。”
姓张的说: “为了考察你的诚意,要你自己步行去。”
第一百四十章 艰难的五公里
周洁他们离开后,我也要马上行动,要在这夜深人静时,尽快的走完这五公里。我对腊梅说: “腊梅姑娘,你路熟,我们抓紧时间走吧!”
“方小姐。”腊梅吞吞吐吐地说∶“我们还是放弃吧。这样出去,万一叫人发现,逃又逃不掉,羞死人了。我们周总说,若是你不去,他不会责罚我。”
我返身在昏暗的灯光下看了看腊梅,她最多二十多数,不是特别漂亮。见她很为难的样子就说∶“若你把线路仔细告诉我,小礼堂有什么明显特征,我自己去,你可以不去。你还未结婚吧,这样打扮被暴光是不好。”
“那不行。你去我也得去,否则,老板会辞掉我。我家在农村,上大学负了不少债,求得公司文员职务不容易,我不能没有这份高薪的工作,它对我太重要了。”
“你经常参加这类活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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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参加。我日常工作主要是制作文件,维护网络。今晚的活动是临时安排的,模特儿联系不上,临时抽调我来。我有时能看到束缚模特儿,看她们表演,但我从不参入,这样是第一次,周总说这次是特殊,临时实在找不到人,要我顶一下。”
“那这样吧。我用嘴把你松绑,这样你同我一块走就不难堪了。”
“没用的。你看除了绳子外,他们还在手肘处和手腕处上了二道铐,另外脚上还同你一样锁着镣;同时他们绑我时,将绳结打在两手腕之间,你用嘴是够不到的。”
看这位未经世事的纯朴姑娘意思,我很为难,但我也没有办法,就诚恳地对她说: “腊梅姑娘。实在对不起,我必须完成我答应过的事。我有难处。我们走吧,多小心一点。看运气吧,最好任何人都遇不到。”
我与腊梅尽可能轻手轻脚上了路,但免不了脚镣偶尔会发生哐啷、哐啷的响声。腊梅比我好一些,也许是初次受绑,那个姓古的把她绑得松,走路时还能顾及到脚下。而我就不同了,他们可能考练我的耐受力,绳子绑得特别紧,两只手一点都动不了。颈子给勒得出气都不顺畅,走路时只能保持一种昂首挺胸收腹的姿态;脚上给周洁把我从沁州穿来的旅游鞋,换成一双细高跟白皮凉鞋,再拖着脚镣,走路时得非常艰难。
“腊梅姑娘。”我们离开房子,拐向房后的一条小路,我压低声音对她说:“到小礼堂路好走吧。”
“路是很好走,房后是个大花园,就怕出花园后,要走一条后街;虽然这是市郊,人还是挺多的;还有来来往往的汽车。虽现在是子夜人少,但还是有人活动的,有时有农民往城里送菜,城里往外拉垃圾,甚至还有小偷,巡逻的警察。
我真害怕。“
她这样一说,我还真有些担心。两个女孩半夜行走,不要说被绳捆索绑,就是自由身也抗不了那些暴徒。
从出房到花园门门有一公里左右,我们很快走过来出了花园,门外是一条不太宽的弯弯曲曲小街,两旁都是一些旧楼房,楼房间有许多四通八达小巷,看样子是一些古老的居民小区。腊梅这时特别紧张,躲在我身后。
街道全是旧的水泥地,凹凸不平。我的细高跟敲在地上,咔、咔响,脚镣链在水泥地上拖得哗拉声,在这夜深人静时,格外惊心。
我同腊梅紧张得心都提到嗓门眼上,我们不敢走路中间,顺着路边屋檐走。
偶尔过来辆汽车,灯光照过来,我俩赶快贴着墙,动也不敢动。大气都不敢出。
发现有行人过来,立刻找一个小巷暗处藏起来,好几次是有惊无险。
这样躲躲闪闪走了几条街,终于遇到麻烦。在走进一拐弯处,腊梅突然紧张地说:“方姐。后面有人!”
我忙闪到屋檐下,往后一看,果然在昏暗路灯下,有两个人影,轻手轻脚,鬼鬼祟祟在我们后两跟着。看样子来者不善。腊梅从没有这样绳捆索绑当生人面出过羞,得保护她。
我看前面不远去有个小巷口,告诉她到巷口立刻钻进去藏起来,等我将他们引开后,设法返回花园《玫瑰之家》脱险。待腊梅躲藏好,我故意加快步伐往前走。为了防备他们偷袭,我干脆走在街中间路灯下,这样又走了五百米左右。街又转了几道弯,听不到后面脚步声了,我回头再看,人影没了,好奇怪。这二人肯定是小偷,又偷东西去了,于是我又重新顺街边屋檐,轻手轻脚往前走。
看看街快到头了,远远的地方有一部汽车开过来,在车灯的光照下,在前面100米处,好似有一个礼堂式的建筑物。我心中大喜,算我运气好,完成了我承若。明天就可以与他们交涉药厂之事了。
正当我想入非非时,我前面屋拐角小巷突然冲出两个人,一把揪住了我。毫无抵抗能力的我拼命挣扎,但挣脱不了,于是我不顾一切地大喊大叫救命。正当他们想堵住我的嘴,想把我拖走时,那部汽车冲过来,原来是辆巡逻车。这两个人一看,赶快恶人先告状,说他们看我十分可疑,深更半夜被五花大绑,还锁着脚镣,怀疑是逃犯,想把我抓住送派出所。几个警察好奇围着我问我,是怎么回事。我惊恐万状,一时语塞,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这时一个象头目的人说,先统统把他们带到附近派出所询问。一个警官上来想帮我松绑,那个头目说不要忙,要保持现场,一切回去再处理。
到了派出所,他们先叫我跪在一间空办公室里墙边,用手铐铐住我绑在背后的一只手腕上,另一头铐在暖气片上,然后都出去了。他们真把我当成逃犯谦疑人,我这时才感到问题严重。
周洁把我穿得衣服全换了,我就穿了件旗袍,没有任何可以证明我身份的东西。我在西京举目无亲,就今晚的事还不能将周洁他们说出来。以她们的身份,是不能卷入这种正常人不理解的异端事件中。退一步讲,即使我扯出她们,他们也不会承认,我也拿不出证据,警察肯定认为我是神经病。
怎么办?我越想越急,越急越恐慌,我无法对我的行动自圆其说,急得我头上汗都出来了。越这样,越感到麻绳捆得紧,双手臂好像断了一样痛,颈子勒得难受,头皮发胀。脚脖子给脚镣磨得火辣辣地痛,看样子不知什么时候我才能松绑。
过了一个多小时,来了二个男警察。一个拖了一张椅子,坐在我旁边,另一个坐在办公桌上做笔录。
坐在我旁边男警察问∶
“你叫什么名字?多大年龄?”
“方芪玲,28岁。”
“你有28岁吗?身份证带没带?”
“没带在身上。”
“今晚到底是怎么回事?你要老实交待。”
我实在无言以对,只有沉默。
“你不会说是那俩男人想绑架你,把你绑起来的吧!”
我急急忙忙说: “不是,不是。”
“我们观察了沉现场,认为不可能。那是谁把你五花大绑?”他用手拉了拉我身上绑着的麻绳,说:“绑得还很专业嘛,与我们绑被押解的重刑犯一样,又紧又结实,还加锁脚镣,这说明事情很严重嘛。你给我们说清楚,你到底是什么人。”
我绞尽脑汁也无法回答。
“我知道这样捆绑,你是很痛苦的。看你头上的汗,这样时间长了,还会伤害你。但是你不配合我们弄清问题,我们不好解开,你好好想想。”
我确实感到浑身不自在。经过在龙口看守所那段切齿难忘的日子,在这警察手中被绳捆索绑,心中发怵,还不知这事如何了结,非常害怕。抬起头说:“求求你先把我松绑好不好,我手吊在后面要断了,好痛呀!”说完就忍不住的哭泣起来。
他听了反而哈哈大笑起来。说:“不交代清楚是不可能放你的。女人一哭二闹三上吊,我们见多了。看你浓妆艳抹,打扮得花枝招展,半夜三更还在街上乱窜,肯定有鬼。现在己夜里三点钟了,我们要休息了,你再不说,我就走了。”
我只是哭泣,他也不耐烦,锁上门就走了,留下我孤零零地五花大绑跪在那里。长时间跪在硬而凉的水泥把地上,膝盖痛得受不了。我想起来,但稍一动,铐在暖气片上那只手腕立刻拽得好痛。我只好将身子靠在冰凉的暖气片上,托着胳膊,减轻绳索对脖子的压力和身子对膝盖的压力。
这样七扭八动,下身上的环受到了牵动,刺激了那敏感的部位,很想用手抓一抓,但做不到。弄得全身发痒,胸部长时间挺着,衣襟将乳房压得紧紧的,这一动,乳头磨擦着衣服,扯动着乳头环刺激乳头,乳头挺起来,同电击一样往全身扩散。令我臊动不安,现在是多渴望有人来抚摸我。我蠕动不安,欲火烧身,不停地扭动身体,原来惊慌失措情绪,麻绳紧缚的痛感的消失得无影无踪。
这时门外传来脚步和对话声。
“实在对不起,给你们添麻烦了。”
“你说得都是真的?”
“都是本市的,这还有假。这个女演员是我们刚聘来的。昨天夜里彩排,导演本来的目的是想追求真实性,增加感染力,叫人把她绑紧了点。在休息时,剧团那些好事年青人看她是新来的,又来自贫穷山区农村,故意捉弄她,与她打1 000元睹,若从剧团化妆室就这样打扮走到演出礼堂,这钱就归她。”
“啊!我明白了。现在年青人为了钱,什么都敢做。我们开始把她当逃犯,但奇怪她为什么会化妆,打扮得还样艳,原来是上台演出。”
“的确。我们都认为她不可能这样做,一个女孩子这样浓妆艳抹,还被麻绳绑着,拖着脚镣,绝不敢一人独自外出的。但临出发时,她不见了。开始还没想到,后来到处找不到,才想到她独自跑出来了。真是想钱想疯了。”
“这多危险。现在坏人还是有的。”
一行人边说边走到门外,并打开了房门。
第一百四十一章 卖身契
我知道,肯定是周洁他们派人来了,他们不可能对我撒手不管。事情到这份上,我突然冒出一个我自己都奇怪的念头,我就这样装扮得漂漂亮亮的,绳捆索绑,脚镣手铐跪在这佰生的环境里,多刺激,这样反而不一定想马上离去。
正在胡思乱想,那个审我的警察带几个人走进来。一个我并不认识有五十多岁的男人进门就说: “唉呀!方姑娘,你让我们找得好苦呀。他们是逗你的,你还当真。”
审我的警察打开我手腕上的铐子,将我扶起来坐在椅子上。那五十多岁男人上来给我松绑。从内心感到,这样绑着感觉还好,要解也要当周洁她们面,这样委托她们办药厂事好讲话。于是我挣扎着不要他解绳索。抬起头对他说∶“大男子汉说话要算数,不解,到礼堂当面让他们看看,本姑娘讲话算数,他们讲话也要算数。”
“唉呀!你这姑娘怎么这样倔强。讲话算数,这钱他们耍赖,剧团出,你放心了吧!”
“不行。就这样绑着,让他们看。反正就是现在松开,等会排演时还要绑。
都绑了一夜,也不在乎这一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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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吧,她不要松绑,我们也管不了。”那警察说: “你的脚镣要打开留下,这是管制戒具,你们使用是非法的。”那五十多岁的男人说。
“警察先生。这是道具,我们购买是经过批准的,你可以查一查。”
我把脚抬起来,摆动了一下脚镣链子说∶“我现在还戴着,要打开,也要到演出结束。”
那警察不耐烦了。挥挥手说∶“你们折腾我们一宿了。这姑娘不愿就散了,现天刚亮,外面人不多,要走,赶快走。等会人多围观,想走也走不了。”
“那太谢谢了。”
那五十多岁男人边说边将我从椅子上扶起来,搀起来往门外走。出了派出大门,街上己有人走动了。很快我这身行头引起路人注意,不少人上来围观这种稀罕的,可能一辈子也遇不到一次场面。人们议论纷纷扬扬。
“快来看!派出所里出来一个女犯人。”
“长得可漂亮呢。给麻绳绑得紧紧的,是不是要游街。”
“我的妈呀,还戴着脚镣!肯定是个重犯。”
“年青漂亮女人犯重罪,不是贩毒就是杀人。”
“怎么没有警察押解?要把她送到那里去?”
人越来越多,反正谁也不认识,我感到特别刺激,人非常兴奋;即不感到绳勒,又不感到脚镣匝对脚脖子的磨擦。我索性摆脱搀扶我的人,昂首挺胸迈步往前走。那男人见状,赶快走到前面带路。其实派出所到小礼堂并不远充其量不超过300米,虽然我拖着脚镣,走得慢,半小时也到了。
围观群众越来越多,进了小礼堂院门,立刻有人出来阻止围观群众,并关上小礼堂院门。
我昂首挺胸,刚踏进小礼堂正门,立刻响起热烈掌声。阮总和周洁带领公司的人欢迎我,古紧缚师走到我身后,给我松绑。
阮总走上来紧紧握起我刚松绑,胳臂上布满绳迹的双手,兴奋地说: “方小姐真是奇才,有胆略,大度,美丽,吃苦耐劳,所有kb女模特的优良品质,你全具备有了。你的加盟,我公司定能兴旺发达。”
腊梅捧上一束玫瑰花献给我。悄悄的说∶“干这一行真刺激,我好兴奋。方姐,我要拜你为师,也做一个你这样模特。”
这一关总算过去了。在送我回宾馆的路上,周洁告诉我,她们一宿未睡。我从《玫瑰之家》出发后,一路上都有人跟踪保护。我发现两个鬼鬼祟祟的人,是小偷。小偷发现我们这打扮好奇跟踪,被公司派去人赶走了。后来抓我的人是自己人,他们发现过来一辆巡夜的警车,怕我被发现,想把我带走,没想到弄巧成倔,反而都弄到派出所。
她们最担心我在情急之下,乱说乱咬,把事情弄复杂化。没想到,我那样沉着冷静,连准备抓我的人都给我解脱了。这样事情就简单了,她们从众多民间剧团,找了一个不出名的民间剧团老板,由他出面,再由《玫瑰之家》会员中与警察局有关系的人,通过市局给这个派出所打个招呼,事情都解决了。
到宾馆临分手,我问起药厂之事。
周洁说: “芪玲。这你就放心好了,这件事使大家都感到你不是一般娱乐场上女子,非常值得信赖。我们这些人办事都不一定贪图回报,只要不惹麻烦。所以药厂的事,他们会在政策许可范围内给办好。”
这些人果真神广大,手眼通天。正好西京市部分国家控股的长期亏损药厂处理,他们给我盘下一家中型药厂,由几家《玫瑰之家》中会员的大型民营企业负责人担保,银行出资收购,再卖给我,分二十五年归还银行资金。
我未投入一分钱,收购一个价值2500万药厂。但给我订了一个非常苛刻的条件,至少要与《玫瑰之家》无条件合作五年。等于我签了一张5年卖身契。
这样用了半个月,将药厂解决了。
我兴高采烈回到龙口,看钟先生和高工事办得怎样。我匆匆忙忙下了车,回到公司。公司值班人员告诉我,钟先生与高工一块儿去青龙市去了。财务人员向我汇报,高工购买没备款己汇出。看来高工的进度还是很快的。他和钟先生在与当地洽商投资建厂的事,另外公司职员还告诉我,山里有二个山民来找钟先生,都等了几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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