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运三部曲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雌蜂
另外我俩分析,若来邀請的人确有势力,夜总会的人还会来。果真如此,很快吴总与大堂总管不一会又来了。
听吴总口气这次不去不行,他软硬兼施地说:“玫瑰小姐,我们都是出来讨生活的,你名声大,确给我们带来财气,但也招引来得罪不起的人。这次请你出台的是我们落凤坪最有钱有势的人,他一般不出门,也从不到风流场所来。但这次你出色新颖的表演风格传到他耳朵中,他要亲眼目睹,但他又不愿到我们这里来,所以务必请你出台,只要同意去表演,其他都好商量。”
听他这样说,也正中我们的下怀,于是我们在人身安全,报酬上提了很高条件,想不到他们一口答应,看来此人是当地一个大人物。当天我们在《凤鸣寨》夜总会没演出,休息一天。然后在化妆间仔細化好妆,等待他们来接我。
这次出台演出,吴总亲自出面。安排我仅穿一件开叉几乎到大腿根部的,无袖紫紅绣花短旗袍,里面连文胸和短裤都没穿。脚上是肉色短丝袜,穿一双白色高跟凉鞋。
临行前,头上套着黑头套,双手反铐,两个壮妇架着我出了房门。七拐八弯往前走,一会上,一会下,走了很长一段路,耳边的喧嘩声越来越大,最后架着我的人放下我,打开手铐,摘下头套。我一看,原来到了夜总会大厅。
吴总在与一个西装革领的中年人交谈,手不断的对我指,可能在介绍我。可不然,中年人走到我身前,握了下我的手说:“洪小姐。欢迎你到我公司做客,请吧!”
我转过身看了一下,没发现周洁。有些吃惊,就问吴总说:“吴总,秋艳小姐没来?”
他很客气地回答说:“对方只邀請你一人,没邀請她”
我一听,心里很紧张。没有她在身边,我变得六神无主,无所适从。吴总看出我的表情,走上来左手抓住我的右手,右手扶着我的左肩笑眯眯地说:“你一人放心去吧!这是我们的大主顾,是这落凤坪方园百里数得上的大老板,不会吃了你。你去了,一定会满载而归。”
事到这份上,不去也得去,我只能跟着中年人出了大门。刚一动步,我才发现这旗袍叉太高了,走路稍不注意,阴部就露出来。里面又没穿内裤,弄不好下身金光闪闪的环都会暴露,而且这旗袍是很薄的丝绢制成,尺寸又小,紧绷在身上,没穿文胸,乳头上的环也时隐时现。在这人来人往的大厅,好不尷尬。
我羞红了脸,低着头,两手放在大腿上,压着旗袍分叉的下摆,小心地迈着小步,跟着中年人出了门,钻进了门口一辆越野车里,往镇外开去。
越野车离开落凤坪,在一条虽窄,但还平整的砂子路上往一条很隐蔽的山沟里开去。山沟里草深林密,进沟后,车前好像是一条树林编织成的胡同,不见青天。
汽车颠波着往前开,两边车窗只见一丛丛树木往后移动,其它的什么也看不见。不知汽车走过多少叉道,又钻进一片竹海,笔直的毛竹密密麻麻将周围染成翠綠,最后在毛竹林的深处,没有了道路,我与中年人下了车,汽车顺原路回去了。在这竹林中,我完全失去方向。
“洪小姐。请往这边走!”中年人在前面招呼我说:我踩着地上厚厚一层枯落的竹叶,走到他跟前,发现枯落竹叶下隐隐约约有一条石板铺得小路,弯弯曲曲上了左手山坡。爬上山坡,是一大片松树林,松树林中一条平坦山道,曲曲弯弯通往山顶。穿着高跟鞋爬山是件很累的事,翻过山顶下山更吃力。一会儿身上就发热出汗了,树林里密不透风,汗很快湿透了紧绷在身上的薄旗袍。
正当我上气接不了下气跟着他走时,他突然站住了。他也走热了,脱下外套搭在肩上,松开领带,解开领扣,露出胸前的黑毛,一只小手枪插在腰间宽皮带上,眼直勾勾地看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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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深山老林中,我看他那样子,心中很害怕,也停下脚步,低着头不敢看他,无意中往胸部一看,湿透的衣衫紧贴在乳房上,乳晕,乳头和上面环清清楚楚显露出来,再往下一看,旗袍下摆紧贴着湿漉漉大腿上,阴毛和下面的环也显露出,难怪他那样看我,我这样同周赤身裸体有什么区别,臊得我立刻转过身,将背对着他。
他嘿嘿笑了几声,说:“洪姑娘身材真好,难怪我们大爷非要把你请来。走吧!快到了。”
听他走路的脚步声,我回头一看,他己往前走了。我也转身跟上,不一会出了森林,是草场,一阵凉风从山下吹来,好凉爽,舒坦。但风中夹杂一点熟悉的烟味,越往前走,味越明显。这是男人身上常有的烟草味,这深山之中那来的烟草味,我十分奇怪。
过了草场,到了山腰,前面有数千平方平地,稀稀拉拉生长着高大的杉树,株树和山杨树。在山腰靠着一个石壁下,有一座四层楼房,在树丛中慢慢的露出来,我们终于到地方了。
到了大门前,中年人伸手在大门上一块凹下方形玻璃上,展开手掌,玻璃变成绿色,大门悄无声息地往右移动,滑到右边墙体中。当我们走进去后,大门又移出关闭。我回头看了一眼,心想这个老板不简单,连大门都是高科技的。中年将我带到四楼,交给一个三十多岁的女护士就走了。
那女护士把我带到一个同手术房一样房间,脱掉汗湿的旗袍,将我安排在妇科手术床上躺下。用一只大的塞口球封住我的嘴,再用一只黑头套罩住我的头,双手束縛在手术台上,两只腿分开高高固定在手术台扶手上。我害怕极了,不知要对我做什么。
过了一会,又像进来几个人,有人往我肛门插进一根管子,突然一股冰凉的水流冲进来,小肚开始发胀。开始我还忍着,但水越灌越多,逐渐小肚越来越胀痛,后来实在受不了,再也忍不住了,就大声喊叫起来。但嘴给塞得紧紧的,喊不出来:想挣扎,手脚绑得死死的,动不了,痛苦得气都喘不过来。
过了一会,他们将肛门的管子拔出,小肚的水喷撒而出,冲得肛门口撕裂般得痛,但肚子很舒服。我尽可能收缩小肚,将水排出体外,待水排尽,人也松弛下来,出了一身冷汗。他们将我丢在那里,都走了。我虽然小肚仍有些难受,但走了一上午山路,本来就很累,加上这样拆腾,躺在手术床上不知不觉睡着了。
不知过了什么时候,感到一股热水又从肛门冲进小肚中。我猛一惊醒,发现他们又在灌我。这次用得热水,量比上次多,几乎把我肚子胀破。我痛得拚命挣扎,将手术床都摇动了。他们毫不理睬,不急不慢地干他们的。当这次灌肠结束后,我整个人几乎虚脱了,人一动也不能动。
他们将手术床扶手降下来,让我平躺在床上。然后将我全身,除头发,眉毛外,用利刃将我全身刮一遍,将体毛,阴毛全剃干净。然后,松开束縛,取出口塞,将我扶进浴池,从头到脚,仔仔细细洗净,连耳孔,指甲缝都不放过。
他们在我全身涂上一层不知名,但气味很好的香脂。再用一床洁净的被单把我包裹起来,再通过静脉给注射了200毫升乳白色药物,将我安放一间只有一张床,墙体,天花板全是白色,充满消毒药水味房间里。将房门锁好,留下我一人,都走了。
我静静地躺在床上,全身放松。这时感到肚子里空空如也,好像肚皮都贴上后脊梁骨了,很想吃东西。早上出来就喝了点水,一天什么也没吃,而且肚里东西也被他们洗干净了,但没有饥饿感,精神也很好,就是全身乏力,一点劲也没有,这肯定是那一针药水在起作用,不知他们用的是什么东西,我也不想追究这点。
他们是邀請我来表演的,把我饿成这样,我怎么表演,心里感到十分困惑。
而且他们也太讲究卫生了,把我从里到外,洗了又洗,就把我看成一个非常不干净,浑身带满细菌人一样。我自认为个人卫生还是很好的,从来也没有人这样看待过我。
看看天色己晚,仍没有人来叫我吃饭,肚子实在饿得难受,就从床上起来。
但没有一件衣服,怎么出去。走到窗前往外看,外面仍是高山峻嶺,层峦叠嶂,草深林郁,看不到任何人活动的痕迹。但在这寂靜之中,隐隐约约感到地板微微颤抖,一阵阵机器轰鸣声时隐时现,拟有拟无。难道周洁要找的黑烟厂就在此山中?但这里无电,无路,无厂房,工厂能生存吗?
正当我胡思乱想时,背后房门打开,进来两个女人,一身手术医生的打扮。
她们也不言语,用戴着手术胶手套的手,把我拉到床上坐下,打开随身带来的小箱,里面是化妆用品。原来是给我化妆的。
她俩首先把我头发往上拢起,盘在头顶,用很多发夹固定,然后喷了很多固定发型的胶水。最后定型后,插上好多首饰和头花。她们给我双眼贴上长而卷曲的假睫毛,化了了浓妆就走了。我有手摸了摸头发,就同塑料硬壳,与戴头盔一样,又硬又光滑,一丝乱发都没有。我又用手摸了下脸,再看着手仍干于净净,脸上妆一点都不脱落。
一会儿,她俩又推张不锈钢床进来,这床有点像送病人手术活动床,但短一些,一头焊有两了金属环,另一头有一部分是活动的板,板上面有个孔。
她们把我扶上去躺着,把我两只腿塞进环中,这样仅膝蓋以上在床面上,两腿稍稍分开。另一头那活动的板升起来,正好从肩部以上把头抬成60度角,孔正好对着后颈部。床面是不锈钢的,躺在上面凉涑涑的。床面很窄,只有我腰部宽,所以我睡在上面,看不见床面,两手垂在床的两旁。
当我躺好后,她们用一只大铁环,将我两只腿铐在一起,然后把我的腿折起来,将大铁环锁在床背面。另用一条不锈钢铁链将我的腰捆在床上。又拿出一根很长,食指粗的细不锈钢链,先穿一只环在铁链上。
她们中的一个将我头微微抬起,另一个将环移到铁链中部,放在后颈部,正对着床头倾斜板上的孔,再将铁链搭在我肩上,两头抹过肩,穿到腋下,一边一个将铁链往我胳膊上绕。绕到手腕,两人将我双手反剪到床下,将两手腕绑在一起,多余的链子从床头孔中穿过后颈铁链上的环,用力一拉,我双手在床下被高吊在背后。
这种铁链的五花大绑不同于绳索,收劲绑紧后勒得肉特别痛。我急得大喊起来,对她俩说:“唉哟!我的妈呀,太痛了。快松一点!求你们啦,松一点,痛死我了。唉哟,唉哟!”
第一百四十五章 生日蛋糕
她们看我真受不了,稍松了点,又用一只大塞口球塞进我的嘴里,我一句话也说不出了。最后我听见“啪”的上锁声,铁链给锁死了。
我给束缚在这床上,以为这样就算完结了,那知她们在我阴道塞进一只巨大阳具,在肛门也塞上橡皮塞,我下面很胀,即便有大小便也无法排泄。又拿出一对大耳环,穿过我两边耳孔,不知用什么方法把耳环也固定地锁在床板上,这样我的头一点也不敢动了。又走到床另一头,将阴部的环也固定在床板上,现在我躺在床上真是一丝一毫也动弹不了。
她们干完后,用床上被单把我人整个盖起来就走了。我就这样一动也不能动的睡在这张奇怪的床上,不知他们要我表演什么。
这样时间长了,忍不住想动一动,只要身体上半部稍动一下,耳朵就给耳环扯住,同撕裂一样痛,下半身一动,除了痛,那穿在阴核上的环刺激这特别的位置,激得人有一种莫名其妙冲动,但又动不了,弄得人心猿意马,浑身发热,苦不堪言。
天完全黑下来,我在这黑暗中苦苦煎熬。突然房间亮起来,原来这里有电。
这时有人走进来将我推走。我被床单蒙着,也不知他们把我送到那里去。转弯抹角走了不少路,突然床震動一下,我耳朵和阴部扯得好痛,不由自住叫了一声。
这时我听见电梯关门和运行的声音,原来将我推进电梯,凭感觉是往下,出电梯时我有了思想准备,尽量忍住不出声。离开电梯我嗅到香甜的蛋糕味,一天没吃饭,饥肠漉漉,特别想吃,口水都出来了。越走蛋糕味越浓。最后停下来,听见有人在说:“送来了,再不来都来不及了。”
“我们接到通知就去了,一刻也没耽誤. ”
“没有把她弄脏吧?”
“没有。我们去接的时候己盖好了,没有动。”
“让我来看看,掀被单要轻一点。没事了,你们走吧!”
当盖在我身上的床单拿掉后,一个头戴高高白色厨师帽的胖子站在我面前,一张大口罩将他眼镜以下脸全遮住。
看到我,他情不自禁地说:“老板真有眼光,在哪儿找来这个尤物。”
又上来一个同样装扮的人,目不转睛地看着我。赞不绝口地说:“没得说。
这五官,脸蛋,身材无可挑剔。“
胖子说:“别看了,赶快动手吧,时间来不及了。”
我用眼对周围扫了扫。房间里排列着大型烘箱和烤箱,原来是面包房,他们把我送到这里干什么?
胖子先在我乳房以下涂上蜂蜜,然后将一盆混有各种果仁的胶状物倒在我的腹部,将我肚皮空空凹下腹部填平抹成一个平台。待平台胶固化后,将一只刚出炉园型大蛋糕放置在平台上。蛋糕热量很快熔化平台表面胶,并向下传递。
一会我肚皮先热后烫,我有点怕,就叫道:“大师傅。好烫!”
我叫不出声,整个口腔塞得满满的。但他们似乎看出我的担心,边工作边看着我的脸。那胖子嘻皮笑脸地说:“不要紧。我的大美人。一会就好了,不热在你身上粘不住。”
他说完,用彩带穿过乳头环,从蛋糕上拉过,系在下身阴核的环上,起加固蛋糕作用。又在上面加了一层蛋糕,然后用各种彩色奶油在蛋糕上做花,还用奶油把我乳房做成二朵艳丽牡丹花,最后总算完工。
我这才明白,他们请我来,是用我来制生日蛋糕的。接下来面包房又把我交给另一拨人,他们将我推进一个大宴会厅。在蛋糕上插上五根蜡烛,在我阴部固定一大束鲜花,又在我颈部围上一圈鲜花。将床面与床架分离,把我连床面放在中间一张圆桌上,用一大块红绸布把我整个盖起来。
现在除了红色,我什么也看不见,一动也不能动地躺在那里。长时间保持这种姿态,身上骨骨节节都痛,反绑的双手几乎失去知觉,全身僵硬。但我耳朵还是很灵,周围走动地人越来越多,人们互相向候,交谈。听出来,有很多人从远道而来,给宋六爷来做五十大寿的。
虽然人很多,但谈话声音很克制,体现到对主人的敬畏。突然有人宣布说:“宋爷到,大家安静!”
顿时大厅鸦雀无声,一群人的脚步声由远而近,当脚步声在我头后面停下来时,一个低沉地男中音声音在我脑后说:“女士们。先生们。欢迎光临寒舍,宋某非常欢迎,十分感谢。”
下面的人七嘴八舌地祝贺。
“恭祝六爷五十大寿!”
“六爷寿比南山,健康长寿。”
“……”
命运三部曲 分节阅读106
听到这些南腔北调,老老少少,男男女女的祝寿声,我才真正体会到落凤坪老大的影响力和势力,也许他就是周洁苦苦追寻的目标。
“大家请安静!”一个人高声喊叫说:“现在为宋爷点然寿烛!”
遮盖我的红绸布缓缓掀开,强光刺得我暂时睁不开眼。但我听到几乎同时从众人口中发出的同一种惊叹的声音。
“啊……”
宋六爷自鸣得意对来宾说:
“没见过吧!我还告诉大家,这人体生日蛋糕的模特,是大名鼎鼎的当红明星洪玫瑰。漂亮吧!”
“唉呀!太漂亮了。宋爷真不是凡人,这种蛋糕真是匪夷所思。”
“宋爷有本事,能把这样当红的女明星请来做生日蛋糕,真是神通广大。”
“这种美丽的生日蛋糕,也只有你六爷能做出来。佩服!”
“……”
听见这些对话,我有一种被出卖的感觉。这样把我剥得光光地,束縛得丝毫不能动弹地展示在这样多的佰生人面前,不仅是肉体痛苦,而且是心灵上被侮辱的痛感。如果我事先知道,打死我也不干。但在这种环境下,我若稍有不慎,坏了这宋爷五十大寿,那后果不堪设想。
一个白净的胖子,从外表看也不过四十出头,戴看一幅金丝眼镜文质彬彬的人走到我身边,旁过有人介绍说:“洪小姐。这是今晚主人宋六爷。”
我只能斜看他一眼,宋六爷高兴地将头伸到我脸上,吻了我的嘴唇和眼皮,说:“洪小姐。好!希望你今晚过得快乐。”
我无法躲避他的吻,只好屏住气,闭上眼由他去。但心里恨死了,这样作弄我,还能快乐吗。
很快有人点燃了蛋糕上的五支蜡烛,大厅灯全关了,只有烛光在闪烁。祝贺生日的乐声响起,周围的人齐声唱起《祝你生日快乐》这首歌。唱了五遍,大厅灯全亮了,邓六爷笑哈哈地一口气将蜡烛都吹灭。上来两个身着大红旗袍的年青女子,仔细将蛋糕上残余蜡烛清除,邓六爷用一柄长刀在蛋糕上象征性地切了几下,然后用刀和叉给来宾分发分,到一半,他就离开了,由客人自取。
这时有些轻薄的客人在取蛋糕时,故意用刀叉在我那些敏感的阴部,乳头上乱捣乱戳,弄得我又痛又痒。
当身上的蛋糕和垫的胶状果仁取完后,上来几个淫秽男人,用舌头在我身上添起来,甚至用牙咬我的乳头和阴唇,我给作弄得即羞辱难当又欲火烧心,情绪亢进,但动也不能动,只能呻吟不止。
好不容易等客人散去,佣人们收拾房间,用红绸布把狼狈不堪的我盖上抬下来,重放到车上推走。
到了夜里,还是那两个女医生把我解开,弄了碗糖稀饭给我吃了。我重新洗了澡,上床睡了。由于这次心身受到极大冲击,夜里恶夢不断,很早就惊醒了。
借着晨光,看看自胳肢上给铁链勒出链状印痕,恨死了这个宋老六,恨不得吃了他。就这样,我园睁双眼,躺在床上胡思乱想挨着时光。
突然门开了,那两个护士又来了,拿来了我到这里穿的衣服和鞋袜对我说:“洪小姐。请更衣,老板要见你。”
我起床穿上己洗干净的无袖旗袍和鞋袜,她们用手铐将我双手铐在前面,用黑布套罩了我的头,将我架着去见宋老六。
当她们拿掉头套解开我双手时,己到了宋老六面前。他站在一张巨大的办公卓面前,笑眯眯地看着我。《凤鸣寨》的吴总毕恭毕敬地站在他旁边。
宋老六走到我身边,握了握我的手说:“洪小姐。你的表演令我的客人大开眼界,你的美丽为我的五十岁生日增辉添彩,令我非常开心,希有空来我这里做客。吴总今天回去,我也不留你了,送一件小礼品,权充报酬,希望你喜欢。请你转过身,把手放在后面。”
我转过身,他拿起我的左手,只听见很轻“卡嚓”一声,他将一个金属环套在我手腕上。这环比一般钢环沉。接着又在右手腕上套上一只。
我想拿到前面看看是什么东西,那知双手给连在一起,我吃了一惊,送我一副手铐当礼品作报酬,这是那行的规矩。
谁知吴总看见,赶忙对宋老六说:“宋爷。你送这样贵重礼物,洪小姐受之不起。”
“嘿!吴老板怎能这样说。洪小姐这种大明星,能屈尊到我这山里来,为我做寿添兴,己很看得起我这山野村夫。这点东西算什么,不要客气了。”
听他们这样说,这江湖上的礼数要做,我只好转过身,对宋老六鞠躬,谢谢他给我的礼品。宋老六拿着两把串在丝线上的两把金晃晃的小钥匙,挂在我脖子上,叮囑我要收好。我与吴总告辞了宋老六,顺来的路回落凤坪。
第一百四十六章 山神要娶亲
吴总离开宋老六后,突然有一个人来找他,看找他的人有点来头,他说他今天走不了,叫我先走。我刚想请他给我开铐,来找他的人匆匆把他给拉走了。周围再也看不见一个人,我只好一人上路。同去的时候不一样,回来时双手反铐在背后,翻山更吃力了,等赶到夜总会,人再也支持不住。当大堂经理把我送回房间,取掉进门时套的头罩,关进铁笼后,我立刻躺下很快睡了。
一阵刺痛从肩关节传导到全身,反剪双手睡觉,再困也睡不踏实。我再也不敢睡了,坐了起来。
周洁其实早己回房了,演出一般是夜里,白天都在房间休息。她看我醒来,忙扑到铁笼外,说:“唉呀!你终于醒了,看你疲惫不堪的样子,我不忍心叫醒你。我都急死了,发现什么了吗?”
“嘘!在这里什么都不能说,这里一定有监控什么的,以后再说。把我脖子上钥匙取下来,把我手铐打开,我难受死了。”
周洁取下我的手铐,拿在手上。奇怪的说:“这铐环这样细,为什么还这样重。难道是黄金制造的?”
周洁的话突然提醒了我。宋老六那样郑重,吴总那种受宠若惊的样子,都说这次报酬丰厚,那肯定是金手铐了。但我装作不以为然的样子说:“那当然罗,这是这次出台的全部报酬。”
周洁又仔细地看了看,又用牙咬了咬说:“是黄金,但不是赤金,是十八k金。这种金硬度好,纯的赤金太软,造不了刑具。这最少也有200克,虽没有赤金那样值钱,但也价值不非,这老板真有钱,出手这样大方。”
“虽挣了钱,我的苦可吃大了。来回翻山越岭不说,给束縛在床上整整有十多小时,动也不能动,现在全身上下骨骨节节,每块肌肉都酸溜溜的痛,没有三五天休息是康复不了的。”
正当我与周洁在谈心时,大堂小三子来安排今晚演出。我以太累,回绝了,连周洁我也不让去。
小三子很生气,当时与吴总通了电活。吴总讲等他回来处理,小三子灰头灰面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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