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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璟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雪杉
“来个大交杯”冯元军狗腿子一样,毫无廉耻。
听到冯元军毫不犹豫的说出这话,林映雪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突然笑得如春花绽放,风情万种地白了郑中庭一眼,贴上前,举起手臂绕过郑中庭粗壮的脖子,将酒杯对上了唇。
郑中庭楼得刻意,接着这个暧昧的姿势,一下把肥厚的胸部贴上来,在林映雪丰满柔软的乳球上蹭着,另一只手放在了腰上,顺着裸着的后背轻轻抚摸。
一小杯酒,喝得香艳又漫长。
终于,郑中庭舔干了最后一滴酒,意犹未尽地放开了林映雪,对着冯元军说:“这样,我让小沉明天和你对接,具体事项,你找他操办。”
“太好了,郑行真是大气魄,我再敬你一杯。”说着,牛饮了一大杯红酒。他抹了抹嘴,对郑中庭说,“我还有些事,要先走。接下来就让小雪好好赔您慢慢喝。小雪一定让郑行喝好啊。”说完起身就走。
随着冯元军的远去,林映雪的心也一点一点往下沉,她看着这个大步流星,走得飞快的男人,无数嘲讽再次涌上心头:“看,这就是你当初所谓的真爱!”
“啪嗒”一声,门合上,隔绝了内外两个世界。耳边响起一个已经被欲火烤得沙哑的声音:“你刚刚不是说最喜欢看我一杆入洞吗?那你倒说说,你喜欢我先入哪个洞呢……”





雪璟 交易(下)h
林映雪看着眼前的一切瞠目结舌,她瞬间明白了冯元军当时为什么这么大周章地,非要预订这一栋。显然这不是冯元军的想法,而是郑中庭的意愿。
这是一件巨大的卧室,正中央摆放着一张巨大的白色的圆床,围绕着圆床是一圈落地镜拼接成的墙,连床的正上方,与床同样形状的吊顶竟然也是一面镜子。整个房间里充斥着浓郁的暗示和对饥渴,一下把林映雪烧得晕晕乎乎浑身发软……
郑中庭在一旁默默欣赏着林映雪的反应,他异常享受女人脸上的震惊、慌乱、惊恐。特别是当他误把林映雪的羞愤当做震撼之后的迷乱时,心里充满了猎人的得意。
“别怕。”他从后贴上女人,嘴里的热气喷在女人修长的脖子上,“我保证,今晚你将享受到从未感受过的快乐。现在,去床上躺下。”林映雪不明所以,但还是依言缓缓地躺在了床上。
“把手伸进床边的环里。”
林映雪这时才发现床的边沿有四个环扣一样的凸起,她有些害怕地看向郑中庭。“郑行,我不……”
“伸进去,别让我重复第二次。”男人的声音充满了不容拒绝的森冷。
林映雪只好慢慢将手伸进了环扣里。郑中庭在一旁看着她昨晚这一切,缓缓地走到环扣边,扯紧了皮带,系牢。做这些的时候,他的缓慢却有些发抖,那是因为兴奋而产生的颤栗。中途,郑中庭离开了一会儿,很快他手里拎着两条细细的拷链回来,拷住了林映雪离环扣的双脚。
也许是因为刚才的急切,让郑中庭觉得有些唐突,于是他用尽量柔和的语气在林映雪的耳边说:“宝贝儿,你真是太美了。相信我,今夜一定会让你永生难忘。”他说着,手里变魔术一般多出一条黑色的绸带,蒙在了林映雪的眼睛上。
失去了视觉,让林映雪感到慌乱,她开始扭动身体挣扎。“郑行,我,我不喜欢这样……”。对于林映雪的请求,郑中庭置若罔闻,他站在床边居高临下地欣赏着这一切——女人“大”字一样被绑在床上,黑色旗袍的下摆此时像档布一样遮着腿心,白皙修长的腿在搅动着,此刻,林映雪像极了一只撞进蛛网的蝴蝶,任由自己品尝享用。
他的眼光猥琐地停留在女人开衩的旗袍上,颤抖着伸出手轻轻滑过女人裸露地肌肤,林映雪本能地挣扎着,但她的身子在他摸索着的在手下面颤抖,没办法从他欲火炽热的冲动中逃脱。
因为双眼被蒙,她的其它感官变得异常灵敏,男人指尖滑过的地方,皮肤泛起阵阵涟漪,麻酥酥地电流立即刺激着林映雪哎呀哎呀地叫起来。终于,魅惑的呻吟吸引来了丰厚的嘴唇,郑中庭像章鱼一般压上来,紧紧地粘住她樱红的小嘴。他的吮吸是如此的热烈,柔润鲜嫩的舌头一下被裹进了他的口腔中。剧烈的压迫感使林映雪喘不过气,她的身子渐渐丧失了扭动的力气,舌头蜷缩,开始迎合着他的吮吸。
郑中庭感到了身子下的女人放弃了抵抗,心里浮现出一片征服的欢乐。腾出一只手,开始解她旗袍侧上的钮扣,很快,一抹雪白的胸脯袒露在空气里,郑中庭怔怔地盯着嫩红如樱桃般的乳尖,仿佛可以看到隐约的香气在蒸腾,美得令人头晕目眩。他对着敏感的嫣红呵出一口热气,林映雪浑身顿时猛的一颤,重新开始剧烈扭摆起来。
恶作剧得逞,让郑中庭非常开心,他埋下了头,嘴唇张开,一下就含住了那樱桃般的一粒,舌尖顺着乳头挠痒似地轻绕了一阵,挠得林映雪心慌意乱。他的手在沿着光滑如玉的腿探进了旗袍内,最终停放在她窄小的裤衩难以掩映的那一簇浓密的芳草中。
细细品咂完樱桃,郑中庭又将头埋在了女人的两腿中间,鼻尖隔着她紫色的内裤试探着,呼出的热气,挠痒了女人,她开始不安地拼命躲避,可是两瓣肉唇还是不可避的开始濡湿了起来,郑中庭残忍地笑着,在女人语音不详的呢喃中,两手轻抚着她丰腴的屁股,拨弄开了她的内裤,探出舌头舔,弄着……
林映雪如遭电击,她感觉被一条邪恶蛇缠上了,蛇荒淫地挤着、撬着、拱着她的神秘之门,将她挑逗得欲火焚身,任由她被空虚的火焰灼烧着,折磨着……
终于,郑中庭的克制也到了极限,他迅速地掏出了那挺硬了的东西,手指轻轻地掰开已经肿胀得红艳艳的花瓣,挺动屁股猛插了进去,林映雪顿时“哦”了一声,虽然不情愿,但身体还是因为这饱涨的充实欢乐地颤栗起来。
郑中庭很会搞女人,他冲刺的动作灵巧轻盈,并始终注意着女人脸上细微的表情变化,当林映雪张启着嘴唇时,他的动作幅度显得强烈有力,节奏也频繁快捷起来,而当她吐过一声轻微的满足了的呻吟,他却放慢了了动作,就让那根东西沉浸在她的里面,暗暗使劲地磨碾。直到林映雪的脸上又出现了怨艾的表情,他立马加大了幅度,狂风暴雨一样凶狠地动作起来。
林映雪的脸庞整个地红透了,拼命左右晃动头部,蒙着眼的布条被挣开,她看见整个房间里,无数个胖子搂着无数个妖女在媾和,正面,侧面,上方,后方……肥硕的身躯覆盖着娇媚的女体,变换着姿势腾挪起伏,女人拼命的扭动,像在跳一曲妖艳的舞,是躲闪又像迎合……突然,胸部一阵剧痛,是肥蛛狠命攥紧自己丰嫩的乳房,她感到身体里的那根东西开始急速膨胀,接着下腹一热,一股暖乎乎的洪流势不可挡地灌了进来,烫得她魂飞魄散……“啊呀”,她无法抑制地发出一声娇啼,便静静地如死了一般,摊在了床上。
整个别墅变成了一片荒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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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璟 捕猎(上)
死里逃生,是冯元军此时最大的感受。用林映雪换来的许诺,让冯元军重获一线生机。接下来他要尽快把之前的窟窿补上,重振雄风。到时,这段时间所受到的嘲笑和愚弄过,他要十倍地奉还。
他打开房门,大厅里空无一人,林映雪被他拱手相送,随之做鸟兽散的,还有家里原有的保姆。他不后悔这么做,要不是他的杀伐决断,也不会让他自己平安度过这次危机。
冯元军是个彻头彻尾的赌徒,他信奉“五鼎食,五鼎镬”。可笑林映雪还期望从她身上抓住什么爱情。在冯元军看来,他给了林映雪荣华富贵换取她青春美艳,实在是再公平不过的交易,有什么好不满足的。
只是现在的家里显得有些冷清。
“真是退步了,竟然会悲春伤秋”冯元军摇头自嘲。他抬步走回楼上的卧室,这段时间巨大的压力让他彻夜难眠,现在他总算可以松一口气,好好睡一觉,于是他推门而入。
“啊……你,你是谁?”一个女人被吓了一跳。
冯元军一时有些愣神,眼前个女人穿着一条黑色的低胸礼服长裙。冯元军一眼就认出了这是林映雪最喜欢的裙子之一。只是这个女人穿这裙子有些小了,单薄的布料勉力包裹着丰满的身躯曲线玲珑,显示出夸张的性感。女人的乳房有些过于丰硕,凶狠地将前襟撑开,饱满的臀部将裙子绷得紧紧的,现出一个诱人的桃型。整个人像一颗熟透了的山杏,甜蜜的果肉随时都要迸裂而出一般。
冯元军看得口干舌燥,沉寂淤积的欲火瞬间腾空而起。地上散落的工作服,让他推断出了女人的身份,心念一动,一条捕猎的计划悄然成形。
“我是谁?我倒要问问你是谁?在我家里做什么?”冯元军不紧不慢的逼近女人。“谁让你动这里的东西的?”他指着地面散落的工作服。又说:“你是保洁吧?你好大的胆子啊,竟然敢未经同意碰业主的私人物品?”
女人终于从一片懵懂中回过神来,赶忙道歉说:“老板,对不起对不起,我就是看见这些衣服太好看了,好多天家里都没人,所以就想穿着试试。真没有其它意思。”
冯元军不理她的辩解,自顾自地走到柜前,拉开抽屉,突然转身对她说:“这里的项链呢?”
抽屉里的名贵首饰早前就已经典当还债了,但他当然不会错过这个栽赃嫁祸的好机会。
看着空空如也的抽屉,女人如五雷轰顶。来这家做保洁多日,她只擦擦家具,拖拖地板,根本不知道这个衣柜里面还有抽屉,存放着金银首饰。要不是今天鬼迷心窍,想来这家一个多星期了,都没见到人迹,好奇试了试女主人的衣服,也不会摊上这件事情。可是现在她穿着屋主的衣服,面对着空抽屉,可谓是百口莫辩。一时间竟然吓傻在当场。
女人的反应正中冯元军下怀。他像一个经验丰富的猎人,看着猎物一步一步的钻进了圈套。
“你最好马上把东西交出来,否则,我就报警。”
小保姆吓得瑟瑟发抖。“老板,我真的没偷您的项链,不信你看。”她说着蹲下了身,在自己的工作服里,一阵扒拉。礼服裙里豪硕的乳球更加清晰地曝露在了男人的眼前,随着手臂的动作,晃荡起炫目的波浪。冯元军感觉口渴地厉害,他咽了口口水,沉声呵斥。“别在那里装模作样,鬼知道你把东西藏到哪里去了?你不交出来是不是,好,你等着。”说着作势报警。
小保姆这时已经快要失去了思考能力,她一把上前抓住冯元军的手腕,情急道:“老板,我真的没有偷您的东西。您千万别报警,我好不容易才找到这份工作,要是警察抓我,我就没有活路了。要不这样好不好,首饰多少钱,我赔您?”
她生怕电话被拨通,几乎整个人挂在男人的手臂上,冯元军的手臂被她饱满的胸部挤压着,传来阵阵销魂的触感。
“你叫什么名字?”
“周、周玉芝。”
“小周是吧,这些首饰全部加一起大概一百二十多万吧,请你现在赔给我。”
“一、一百二十万?”周玉芝一阵头晕目眩。“我,我没有那么多钱?”
“那我不管,要么你把项链叫出来,要么你跟你们领导还有警察去解释。自己看着办。”
周玉芝如热锅上的蚂蚁,着急地都快哭了出来,她现在万分懊恼,前一会儿还让她如痴如醉的晚礼服,现在如同寿衣一般让人沮丧憎恶。她欲哭无泪地看向镜子,里面男人炽烈地看向自己胸部的目光,突然灵光一闪,把心一横说:“老板,我实在是不知道怎么跟您解释,要不您说怎么办就怎么办,可以吗?”
冯元军面无表情的看着女人,锐利的眼神在她圆润的身躯逡巡了很久,他渴着嗓子说:“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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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璟 捕猎(中)h
“脱了”
“什么”周玉芝抬起头问。
“把衣服脱掉,我怎么知道你有没有把项链藏在衣服里面。”
虽然是意料之中,但是在一个陌生人面前脱衣服,周玉芝还是有点不适应。冯元军看她犹犹豫豫,也不说话,直接拿起了手机。
“等一等,我,我脱还不行吗?”周玉芝伸手拉开背后的拉链。黑色的晚礼服慢慢的蜕落到地面上。一具丰腴饱满的躯体裸露在了冯元军的面前。
肉色的内衣老土又难看,巨大的罩杯像两片丑陋的枯叶挡在女人的胸前,下身一条布片被剪成粗糙的叁角形,遮住了神秘的区域。叁角尖出,还因为日子久远的原因,被洇成了黄色。可即便如此,依然无法掩盖这个女人的成熟性感。裸露在外的半球上,隐约可见暗青色的血管。腰肢并不纤细,但是因为臀髋异常浑圆丰满,反差之下,反而显得腰肢紧窄,比例和谐。大腿笔直健美,光用视觉就可以感受到惊人的弹性,让人迫切地想被它们盘绕纠缠。
因为害羞,周玉芝本能的将双手交叉护在胸前,正看得兴起的冯元军皱眉不悦道“把手放下。”周玉芝只好放下双手,背在身后。双腿微微交叉,想尽力遮挡住冯元军灼热的视线。冯元军一脸冷漠地绕着女人转了半圈,他走到周玉芝的背后,勾起右手食指,在女人的后腰上轻轻的一划。女人浑身猛地一颤,肌肤接触的地方泛起细微的颗粒。冯元军熟悉女人的身体,他转着圈,像是审视艺术品一样细品着周玉芝。
女人的皮肤在等下泛着牛奶般的光泽,冯元军的手指在女人的腰眼,脊背、手臂、脖颈、肩胛等地轻轻划动,周玉芝的情绪一直处于一种高度紧绷的状态,因此异常敏感,被冯元军稍微一拨弄,便产生剧烈的反应,特别当冯元军的手指划到大腿时,周玉芝微不可闻的一声呻吟,一股暖热的液体竟然从腿心淌了出来,瞬间洇湿了内裤。
冯元军看着布片慢慢地湿了一小块,心中一阵激动,他被眼前的女人的娇媚刺激得难以抑制心底的欲念,赶忙转到女人的身前,一把将女人揽到跟前,右手左右轻轻一挑把胸罩的肩带拨开,一把扯下碍事的布罩,用力地揉捏起来。
“老板、老板,你停一下,别这样。”
女人对着突如其来的袭击有些抵触,双手护在胸前越来越用力地推着。冯元军对于这种自以为聪明的欲引还拒很反感,他停下强吻,双臂依然紧箍着针扎的女人,就这么冷冷的注视着她。周玉芝被他的威压逼迫的渐渐安静了下来,逐渐放弃了挣扎,冯元军又等了片刻,突然霸道的吻住了两片娇唇。强壮的舌头撬开贝齿,钻进柔嫩的口腔里翻腾搅动。另一只手则探进了女人水泽丰盈的秘密花园,划动抠弄起来。
和想象的一样,这个女人的身躯敏感至极,每一次揉捏都会感受到惊人的反弹。销魂的触感激起了冯元军狂野又原始的欲念。他粗暴地推着女人背对自己,让她扶着柜门弯腰撅起圆润的臀,解开早已膨胀不堪的裤子,释放出了那条杀气腾腾的物件,微微一弓腰,猛地就刺进了熟透的杏桃里,汁液四溅。
冯元军已经许久没有尝过女人的滋味了,幽暗温暖湿润的包裹让他感到了久违的愉悦。干涸的沙漠迎来了极乐的润泽,他顾不上怜香惜玉,就这么跟随着身体的本能,一下,一下凶狠地冲刺着,丰满的臀部反弹着他的撞击,产生无比销魂的挤压。
周玉芝被带入到极乐的情海里,忐忑不安和半推半就交织,竟然让她生出一股被迫着的快意。这个男人的物件粗长凶悍,柔嫩的甬道被抽插的有些生疼,突然她感受到分身开始变胀变大,她知道这是要喷射的征兆,周玉芝赶忙回头对男人说:“老板,别,别射在里面。”
箭在弦上的冯元军此时哪有心情理会她,一巴掌接着一巴掌拍在白嫩的臀上,骑马冲锋一样,腰部耸动得越来越快,忽地腰眼一酸,冯元军大吼一声,巨大的热流就浩浩荡荡地射进了娇媚的女人身体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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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璟 捕猎(下)h
也许是禁欲太久的缘故,冯元军怒目圆睁着箍着女人一泡泡,一股股的射了许久才算结束。他趴在女人的背上,休息了一会儿,才慢慢退出了柔嫩的娇躯。
“啵”的一声,浓稠浑白的液体一起流出洞口,淫糜冶艳。周玉芝也不堪重负一般,跪在了地毯上,她用手兜着私处,遮掩着羞人的体液。
“浴室在那边,你去冲一下吧”。冯元军指着浴室对周玉芝说道。周玉芝二话不说,快步走进了浴室。
冯元军在卧室里找出一瓶红酒,倒进高脚杯里,舌尖感受着微微的酸意,味蕾传来了美妙的快意,他的身心感到一阵愉悦。听着浴室里水流的声响,他慢慢踱步过去,浴室里,女人一遍又一遍的搓洗着自己,水温有些高,皮肤被烫得通红,她仿若不觉,她的手停在了私处,细细抚弄清洗着娇嫩的花瓣,水珠落在她饱满的娇躯上,那卉张的曲线轻易地挑起冯元军的欲念。他一大口吞下剩余的酒液。解开浴袍,向浴室走去……
周玉芝正拿花洒清洗花房里浑浊的浆液,突然听到浴室门被打开,她转身,就见冯元军就这么赤着身子,大摇大摆的走了进来。两腿间那个丑陋的东西急切的立着,张牙舞爪。
周玉芝愣住了,不知道该做些什么,结果就看到冯元军当她不存在一样挤了洗发液沐浴露的洗了起来,直到他背对着说道:“帮我擦背”。语气充满了上位者的威严和不容置疑的坚硬,周玉芝下意识地在他的背上涂抹着,乖巧又顺从。
冯元军金刀大马地站在水帘下,周玉芝的手摸得他很舒服,下身肿胀得难受,他转身,一把搂过周玉芝,还是一样霸道的吻,还是一样粗暴的揉捏,周玉芝肉感的身体总让他充满施虐的欲望。
“轻,轻点……老板,你捏疼我了”
周玉芝这次没有抵抗,她感知到了越抵抗,越会激发他的凶性,于是她开始不着痕迹地迎合着,丰嫩鲜美的身躯像无骨的棉花一般,融化在蛮横地拥抱里……
冯元军右手勾起周玉芝的左腿,坚硬的分身抵住了张开的花瓣,微微一用力,就斜刺进了女人湿热的甬道。他的左手也用力勾起另一条腿,腹部用力将周玉芝悬空顶在了浴室的墙壁上。
周玉芝感到自己被一个巨大的楔子给钉在墙上,楔子退出,她随着重力慢慢下滑,当她以为马上就要跌落时,那根巨大的楔子又把她拱起,重新钉回墙上……就这么来来回回起起落落,借着下落的重力,那根粗硬的楔子每次都会触碰到她身体最深处,那是一种从未被开垦过的荒原,无法言说的快感在一点点滋生,一点点累积,周玉芝感觉下腹里好像有一个热气球,正越胀越大,终于随着一次凶狠地突刺,气球爆裂,淤积的能量瞬间爆发,麻酥酥的电流传导到每一根末梢神经,撑开了每个闭塞的毛孔,她颤栗、她挣扎,她兴奋地放声尖叫,将憋了很久的蜜液一股脑地喷了出去……
女人癫狂的表现让冯元军获得巨大的满足感,他得意地欣赏着周玉芝迷乱的表情,一边享受着高潮的甬道里疯狂的裹吸。激烈无序的蠕动在催促着他一同奔赴巅峰,突然,马眼像被黄蜂的尾刺蛰了一下,又麻又痛,冯元军再难克制,“唉”了一声,被抽去了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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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璟 周玉芝的野望
周玉芝坐在宿舍的床上,魂不守舍。她捏着手里厚实的信封,觉得发生的一切,分外刺激。信封里那厚厚一摞的钞票让她联想到了那个男人——狂暴危险、侵略感十足却让人乐于臣服。
“叩叩叩……”
一阵敲门声打断了周玉芝的思绪。
“谁啊?”
“叩叩叩……”敲门声代替了回答。
周玉芝看了看墙上的钟,心中了然。她起身将信封藏在了衣柜的最底端角落里,用衣服盖好,回身开门。
门一开,就见一个光头男人背着手走了进来。门刚关好,光头就猛地将周玉芝扑在了墙上,开始又亲又咬,嘴里哼哼着:“小妖,想死我了。”边说手边从领口里探了进去,抓住周玉芝雪白肥嫩的奶子用力地揉搓着。
光头名叫孙宝强,是周玉芝的老板兼房东。一年前,周玉芝的老公因为在外打工不幸遇到事故身故,断了经济来源的她听同乡说云中机会多待遇好,便离家前来云中试试机会。由于没有一技之长,只好找技能门槛最低的工种。恰巧碰上孙宝强的家政公司在招人,便前去应聘。孙宝强第一眼看到风韵十足的周玉芝就对她起了心思。恩威并施拿下了没怎么见过世面的俏寡妇。
孙宝强这两天去外地考察,纯跑业务把他憋得够呛。他一把扯开周玉芝衣襟,贪婪地嗅了一会儿奶香,低下头叼住顶端的嫣红就开始砸吧。
他的下身开始不停地拱着,蹭着,一只手蛇一样游进睡裙,在周玉芝两腿间的芳草地上扣弄了起来。女人敏感的身躯很快起了反应,温热的泉水濡湿了单薄的布片,一个狡猾的手指勾开布片溜进了黑暗温暖的洞穴,开始抽动,女人嘴里发出一阵似难受似欢愉的呓语,她双手捉住了这只手,似乎要阻止这种残忍的运动。
“不要,不要……”
扭动着的娇躯像是被笛声控制住的眼镜蛇,幻化出销魂的姿态,孙宝强最喜欢周玉芝骚媚入骨的样子,他用力分开周玉芝纠缠着的大腿,迫不及待拱进了温热的泉眼,使劲儿地抽动了起来……
不知道为什么,对于孙宝强的索取,周玉芝今天很反感,也许是因为有了冯元军做对比,孙宝强光环不再。冯元军身上有种金钱和权势浸染出来的威严。从那套豪华的宅院里的,从原主人华贵的衣帽间可以看出……但她也不敢拒绝孙宝强,起码现在还没有说“不”的资格,她一遍默默忍受,呜呜嗯嗯的曲意逢迎,一遍神智清明地打量着宿舍:装修简陋,房屋老旧……。不,这些配不上她的美貌,配不上上天赋予她的这具成熟妩媚的身躯,她要攀住新的高枝,抓紧它,一举改变自己的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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