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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砂痣(都市NP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荞西
江深知道朱砂是真的不满。
朱砂扭过头去,“不要紧张,起来吧,不能辜负你们这一片转移视线的苦心。”
江深吻了吻朱砂的脖颈,“对不起。”
朱砂翻看了一会儿微博,开口说,“你倒不是对不起我。”
“什么?”
“你对不起崔一明。”
江深的火气又上来,他对不起崔一明?他怎么对不起他?江深自问不是苛刻的人,他提供高薪,给他机会?把崔一明从普通毕业生一步步带起来,成为想在独当一面的董事长助理,他怎么对不起他?
崔一明呢?明晃晃抢朱砂。
朱砂抬眼看了下隐忍怒气的江深,微笑了一下,“茉莉是崔一明的女朋友。”
“……”他真的不知道,他从不来关心下属的私生活。
崔一明上次失魂落魄因为什么来着?
然后他又把茉莉调上楼,假意宠爱,给茉莉希望,再给茉莉绝望?
不是崔一明抢他的朱砂……是他抢了崔一明的女友?
最后崔一明给朱砂告白,茉莉干出这种事。
真是一步不能再坏的棋。
江深突然无话可说。
朱砂睨了江深一眼,推了推江深,想从床上起来,发丝从江深脸上扫过,那股特别的香气唤醒了江深,他压住朱砂,“去哪里?”
“回家啊,受到网络暴力一整夜,回去躺在床上哭泣。”朱砂的语气并无十分郁闷。
江深用膝盖分开了朱砂的双腿,放了句狠话,“那些我来解决,你只能被我操哭。”
带着一点点仿佛自己做了什么蠢事的忐忑和对江承的不满,江深似乎格外想从床上证明自己,他从后面进入了朱砂,从小心翼翼地试探到最后猛烈的撞击,揉捏着朱砂的胸的手与吻着朱砂的背的唇却极近温柔缱绻。
朱砂在这场性爱中有些漫不经心,她在晃动间思考着另一个问题,不是江深,也不是江承,那是谁删了微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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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砂痣(都市NPH) 40、水乡
周一的崔一明看起来毫无异样,如同过去的每一个早晨。
他在上班前准时地送来本周工作计划,把文件夹放在江深的面前,低着头,表情隐藏的很好。
这个周末于崔一明仿佛极为漫长又极为短暂。
他办了一件大事。
冲动么?有点。后悔么?不后悔。
他隐约知道茉莉捅了个大篓子,但这与他已经没有关系了。
他在考虑自己的未来。
周一的江深也一如既往。
江深面无表情地看了低头躬身的崔一明一眼,把目光挪向周三,年度金融网络峰会,今年在漓镇。
之前定下的的是江深带着三个高管参加,崔一明作为助理同行。
但现在就显得有些不合时宜。
江深的内心有微妙的不舒服,他在这一条上点了点,“这次你不用去了。”
“好的。”崔一明答应的很快。
江深翻看完了全部行程,合上了文件夹,看向他的助理,“有没有想过接下来的发展?”
崔一明回答有些出乎江深意料的快,“我想到投资去。”
崔一明在是否离职上犹豫了很久,江深的态度他很明确,他思考过江深会怎么处理他,逼他离职或者让他转岗都有可能——事实上是他把江深想的太卑劣。
江深点点头,“好,我会和李总说。”
崔一明微微躬身,离开了办公室。
江深的手指轻轻点了点桌子,他不想再见到崔一明。
他不太清楚崔一明是真的喜欢朱砂,还是只为了报复他。
不过无所谓答案。
没有必要赶尽杀绝,但也不能不防。
崔一明是他一手提拔起来的,他曾经很看重崔一明的能力,与其让他走,不如放他到下面的业务部门去锻炼。
看来崔一明自己也考虑过这个问题。
也好。
至于崔一明不去漓镇留下的空缺……
江深的犹豫不在于让谁去,而是怎么跟她说让她去。
在决定走真情路线后,江深一直在努力把自己调整的贴心而真诚。
所以手在电话上转了一圈,江深决定下去总裁办直接和朱砂说。
然后就赶上了江承每周固定的送花日。
总裁办的办公室里飘散着浓郁的玫瑰香气。
大捧的玫瑰,鲜红,红的刺了下江深的眼,还带着水珠,仿佛刚刚被剪下,从花田中直接被送到这位小姐面前。
朱砂拆着包装,准备把花分给每一个人,黄姐甚至因为这半个月的花特意买了一个花瓶。
朱砂听见声音看向门口,“董事长。”
姑娘们全都站了起来。
“出来一下。”江深冷着脸对朱砂说完转身走出了总裁办。
这个味道刺激了江深。
朱砂的身上也带着那股玫瑰的香气,江深沉默不语的上楼,朱砂跟着江深后面上了85楼。
“您有事可以和我电话说。”朱砂看着江深上来之后一道道关门。
“谁送的?”
“江承。”
江深冷笑了一声,把窗户打开,风吹散了这股花香。
他在上午接连看到崔一明和江承的花之后,情绪又开始不佳,他把朱砂拉到她的腿上坐下,“后天有个峰会,你跟我一起去漓镇。”
朱砂回想了一下那个挂着“年度”“世界”一类字眼的峰会,“不让崔一明跟你去么?”
“他调岗了,年后会去投资上。”江深掐了下朱砂的腰,“怎么?这么关心他?”
江深的吃醋半真半假,调情是实实在在。
“是啊。”朱砂不掩饰她对江深为人的不信任。
江深的桃花眼中带出一点忧伤,多情人的伤情相总是撩人的,朱砂的手指在江深的眉间点了一下,“不要用这个表情诱惑我。”
转而出现了掩饰不住的开心,“诱惑么?”
“今天没有例会么?”
江深的手从朱砂的上衣的下摆伸了上去,解开了她内衣的扣子,把脸埋在了朱砂胸前,声音变得闷闷,“快过年了,开什么会……”
难得消极怠工的董事长在做爱上倒还是一贯积极。
朱砂的内衣被推了上去,她跨坐在江深的身上,江深扶着朱砂的腰上下动着,他吮吸着朱砂的乳告诉朱砂他现在确实是缺一个行政秘书了。
“我会把您的职位需求给人力,对学历和工作经验您有特殊要求么?”朱砂的气息有一点不匀。
江深咬了一口朱砂,然后被朱砂夹得几乎要喷射。
“回来吧。”
“回?”
“恩。”江深重重的在朱砂体内顶了几下。
“过完年再说。”
真是万能的客气语句。
江深吻住朱砂然后喷射了出来。
漓镇在江南,下了飞机,车一路沿河驶进了这个水乡古镇。
空气中带着湿润的水汽,与昌城大不相同。
朱砂坐在房间的床上看着行程安排,会议有两天,开幕式及全体会议之后是数十场单独讲演,被安排在不同时段和场次。
“来过漓镇么?”江深在门外和别的参会企业家寒暄完推门进来。
“没有。”朱砂把会议议程递给江深,“你的演讲是在后天下午两点到四点。”
朱砂还在这张表上看到了江承和朱棠,都是在行业中十分出色了。
江深结果议程看了看,“晚上有个局,可以和我过去,不过可能有点无聊。”
传说中的大佬社交。
朱砂没有很大兴趣,“你和王总他们过去吧,我出去一下。”
江深点点头,这种饭局说起来声势浩大,也没什么实际意义,如果可以江深也只想带着朱砂夜游没人的漓镇。
因为峰会的召开,漓镇做了暂时封闭,平日挤满了游客的古镇此时在月光下显得有几分清冷。
整个漓镇都在水上,石板路在河面蜿蜒交错。
朱砂沿着河道慢慢的散步,飘了一点小雨,细细密密的,还是有一点寒气,朱砂用围巾包住脸,只露出了一双眼。
站在桥上看漓镇确实有一种穿越感。
没了密麻的人群,一条乌篷船,两家小酒家,三座深宅院,四盏红灯笼。
隐约有评弹声咿咿呀呀地传来,在人的心上撩动。
朱砂想,她应该穿上旗袍,撑起油纸伞,大概才不辜负这个光景。
“请问……”
身后传来一个似乎比这个环境更加清冷的男声。
朱砂扭过头,撞进一双漆黑的眼眸。
要怎么形容他呢?
她是等待情人归来的小镇女子,她会唱评弹,她会绣花,她会撑着伞在这座桥上站着,看过往的船家有没有带来她的男人的讯息。
他归来时却已是一方军阀,他身披戎装,他的身上只有冷血与兵戈之气,他的眼中只有冰霜和锋芒。
朱砂没有想到自己会在一瞬间脑洞大开,只是环境太适合。
朱砂眼中的星芒撞碎了男人眼中的冰冷,他微微蹙起眉,眼中带上一丝难言的情绪。
男人的“请问”之后没有下文,朱砂把围巾按了下去,露出了脸,做出倾听的样子。
这仿佛唤醒了他,男人垂下眼眸,“抱歉,请问这是哪个区域?”他并没有解释刚才一瞬间的失神。
“这是……”朱砂扭头看了看,确是相像的路与近似的房屋,她也忘记了是怎样信步走到了这里。“我也不太清楚……您是要回会展中心么?”
今天出现这里的不外乎都是参会者了。
“是的。”男人的声音似有叹息。
“我也要回去。”朱砂环视了一下,四下无人,她又侧耳听了听,“大部分商家都关闭了,只有聚集区还在开,顺着评弹的方向走吧。”
“评弹?”男人没有反对朱砂的提议,跟上了朱砂的脚步。
朱砂侧头看了他一眼,“就是你听到的这个,吴语说唱。”
“抱歉,我在国外长大。”
朱砂点点头。
两个人陷入了沉默,朱砂看着地上拉长的影子,鞋跟在石板路上敲出“哒哒”的声响。
雨似乎更加细密。
直到路过了一家开着的小酒馆,打着古旧的竹帘,朱砂指指门口的灯笼,“我问一下。”
店里飘出了一阵温热的黄酒香气,朱砂上了一个台阶,又顿住,扭过头问,“喝一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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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砂痣(都市NPH) 41、周昱时
极尽喧嚣。
平日难得一见的行业顶尖大佬们彼此举杯穿梭在这个一年一度的社交场。
“还没恭喜红象进入承衍。”江深自从瑞士一别没有再见过朱棠,他举起红酒杯。
“谢谢江董。”朱棠和江深轻轻碰杯,“虽然听起来言不由衷。”
江深笑了笑,“我以为我说的很诚恳。”
朱棠也微微一笑,他的眉梢眼角一刹那间的流光,让江深恍惚看到了朱砂含笑的眉眼。
大概是错觉。
“小朱总,一个人?”朱棠看起来形单影只,身边既无女伴,也无高管。
“和朋友一起,他不喜欢这种场合。”朱棠看了下窗外的雨帘。
江深点点头,“今年像是寒冬。”
忽然聊起天气?
朱棠看了一眼江深,“是啊,寒冬。”
天气的寒冬,资本的寒冬。
“小朱总,注意防寒。”江深仿佛一句提醒,又仿佛意有所指。
“您也是。”朱棠点了下头,继而又开口,“不过,已经2月了,春天总要来的。”
江深微笑着点头,“您说的没错。”他向远处招手的人示意了一下,“那小朱总,我先走一步。”
“您请便。”
江深寒暄一圈扭过头和江承打了个照面。
这也不可避。
两个人敛起了彼此的烦躁,江深甚至还露出些笑意,“除夕回来么?”
江承有时候想问江深累不累。
江承看了看江深,“一个人?你助理那崔什么没跟着?”
“朱砂不喜欢这里,出去夜游了。”江深说的云淡风轻。
朱砂又回到江深身边了?
江承连着约了几天朱砂毫无回应,有一点灰头土脸,看见江深的志得意满更加不愉。
江深没有跟紧痛打江承,问起了承衍的上市,“ipo进行的怎么样了?”
“还算顺利。”江承凉凉的说。
江深点点头,“不错,快要开始路演了吧?”
江承眯了下眼。
“不用这么紧张,我能对你做什么呢。”江深看到江承眼里的警惕,摆出了随和的笑脸。
不管江深表现的如何亲和,江承知道江深不会安好心,“那谢谢您关心。”
江深不在意江承的态度,像是包容着弟弟的好兄长。
这种虚假让江承恶心,扭头走开。
江深看着江承离开的背影,眼中有一闪而过的冰冷。
宴会的结束接近深夜。
朱棠路过周昱时的房间敲了敲门,门没有锁,朱棠走进去看见了坐在靠窗的沙发上的周昱时。
面前的小桌子上摆着一个小酒瓮,房间中似乎飘着一股酒香。
周昱时扭过头看着朱棠,“喝一杯?是温过的。”
朱棠把门关上,坐在了周昱时面前,“这么有兴致?”
周昱时从旁边拿出了两个小酒盅,打开了酒的塞子,酒香浓郁地氲出。
喝了一口琥珀色的酒液,周昱时靠在了椅背上,“刚才遇到一个很像朱玥的女孩儿。”
朱棠把酒杯放回桌面的手顿了一下,“……是么。”
周昱时没有再说话,回想地有些出神。
一碟笋干,两盅黄酒。
不大的酒家,堂中摆了几张条桌,店家上了酒就仿佛失去了踪迹。
周昱时没有经历过这样的夜生活。
他似乎受到了某种触动,跟着这个神似朱玥的女孩走进了酒馆。
两个人相对依然是无言,但气氛却没有显得尴尬,大概在这种地方,人与人之间都显得清淡如水。
两个人沉默地喝完杯中热酒,站起了身,周昱时去结了账,想了想有让店家多热了一瓮酒,拿了两个小酒盅,一并提着带走。
路没有错,顺着刚才的声音继续走了不很远,就回到了最初的地方。
两个人互相点头道了再见。
一次偶遇,连名字都不必问。
“需要,查一查么?”朱棠看向周昱时。
“恩?”周昱时回神看了眼朱棠,“不用。”
也不是那么像。
只是那身披月光的一回眸让他恍惚。
朱棠点点头,“你什么时候走?”
“明天晚上先去珠城,把顾廷泽带回去。”这次来漓镇不过时机刚好,但周昱时等不到会议闭幕。
“问题已经解决了?”
“没有,势力剪得差不多了,可惜人失踪了,所以让廷泽回去才安心。你什么时候回去?”周昱时看着朱棠。
朱棠的笑容发冷,“除夕前。”
周昱时没有再说什么,朱家的争斗已是最敏感期,朱棠对纽约朱氏的控制力不从心,不得不远走亚太,甚至过年都要压着点回家。
但周家是朱氏除朱家人外最大的股东,周昱时的每一句话都代表着周家的意向,他不准备发表任何意见。
商人之间本来就无情谊。
私底下两个人可以是朋友,在朱玥走后,两家就只剩下了利益关联。
利益至上,所以周家在朱家势力问题上态度极为暧昧。
朱棠明白周昱时的想法,他晃动了一下瓷白的酒杯,看着里面澄黄的液体,荡出一圈圈波纹。
他暂时能够给予周家的利益远远不如他的二叔。
如果给不了利益,那就给一些别的。
他需要另辟蹊径。
江深回到房间时看到朱砂还没有回来,他一瞬间升起了种种不好的想法。
她去见江承了?
她刚才在外面遇到了谁?
她是不是又……
江深急匆匆地给朱砂打电话时,看见朱砂从楼梯上来,看起来与走之前别无二致,江深轻轻地舒了口气。
“怎么不带伞。”江深摸到朱砂的发丝带着水汽。
“不想回来拿,雨也不是很大。”朱砂把外套挂起来,空调的暖风开始驱走屋外的寒意。
江深抱住朱砂亲吻她,她带着一点酒气,“喝酒了?”
“一杯。”
江深重新吮吸了下朱砂的舌,“三年陈的半干?”
朱砂咬了下江深的唇,“特级勃艮第?”
江深把朱砂抱起来放在床上,“不行了,我的头有点晕,酒不能混着喝。”
混着喝?
不过朱砂口中的一点津液。
江深似乎觉得借酒装疯有趣,他呢喃着脱着朱砂衣服,把朱砂脱到光然后把自己扒的赤条条,“宴会很无聊。”
“这是董事长的工作。”
“不如陪着你啊……”江深叹息,似真似假,他覆盖上朱砂的身体,朱砂的香气在他的鼻尖萦绕,酒香、体香,刚才是装醉,现在是真有几分迷醉。
好想要她,要不够她。
江深抓住了朱砂的手,五指交叉,缠绵地握住。
他进入了她的身体,这种温暖从他的下身蔓延上去。
江深细密地吻着朱砂。
他的唇落在朱砂的脸上,让朱砂想到细密的雨。
漓镇的冬雨,柔软、温柔……却冰冷。
冰冷?
那一双眼眸在朱砂的脑海中闪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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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砂痣(都市NPH) 42、除夕1
开幕式和集体大会乏善可陈,乌央乌央的大聚会。
第一天的夜里江深终于满足了带着朱砂夜游漓镇的愿望。
这种漓镇的特有情怀朱砂已经感受过了,但江深却似乎受了什么触动,他站在石板路吻她,站在桥上吻她,站在柳树下吻她,站在河边吻她。
吻到酥软地想化作一湾水流进这条河。
第二天就是各个分开的论坛。
下午有江深的专场。
“我讲的怎么样?”江深从台上下来,拿过朱砂手里的水。
朱砂的表情看起来很无辜,“很好。”
江深眯起眼,“那你对我说的第五点有什么看法。”
朱砂看了一眼后面的大屏幕,《江深:互联网与金融——普惠·共享》,“共享经济的确是热点。”
江深微笑,“我今天一共讲了四点。”
江深在台上讲完第一段,就看见下面坐在角落里的朱砂走出了展厅,在临近结束时,又走回来坐下,十分会卡点了。
朱砂没有丝毫被揭穿的尴尬,“同一时段的演讲太多,我去听听看别的。”
“哦?这么好学?”江深的语气有些不满,“那么你怎么看待人工智能在农林领域的应用?”
江深的醋真是吃的润物细无声了。
这是江承今天的演讲内容。
但朱砂没有去看江承,她在议程表上看见了朱棠。
她抑制不住去亲眼看一看朱棠的想法,于是她离开了江深的会场。
她倚着隔壁展厅的大门,看着台上。
朱棠比起正装严肃的其他的演讲者,显得随意且年轻了很多,他带着一副金丝眼镜,穿着一件高领的毛衣,十分年轻的装扮,可站在台上,没有人会觉得他的出现突兀。
从平面走向立体,朱棠的五官比起图片要更来的致,他的皮肤极白,愈发显得眉目如画。
背后的pp是极简的黑白灰,随着朱棠的演讲深入在不断切换,比起商业论坛,这似乎更像是一场学术演讲。
朱砂倚在门口,不知是否是错觉,她感觉到朱棠的视线在不停地扫过这里。
朱棠的视线如有实质,越过层层的人群,扫过她的身体,给她带了一种被审视感。
犹如被盯上的猎物。
明明相隔很远,但这个感觉让朱砂仿佛如芒在背,她扭头离开。
回到江深的展厅还能赶上听个“谢谢大家”的尾巴。
朱砂没有理睬江深的酸涩,只是似笑非笑地对他说,“你还真的很关心江承。”这让江深有轻微的丧气,导致闭幕式也不想参加,带着朱砂回了昌城。
下了飞机就闻到了年味。
真的要过年了。
最后一笔年终奖打进卡中,江氏宣布了放假。
同事们欢天喜地的回家,江深带着家人飞去了南半球在夏日过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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