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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砂痣(都市NP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荞西
这种场面她不是很想看到,但只能说是江承技不如人。
和江深比,他还是嫩了。
朱砂站在楼下,看了一眼天空。
她的眼皮今天一直在跳,她按了按还在跳动的右眼,到现在也没有停下的迹象。
风穿过了她的领口,吹的她心口一片冰凉,今天忘了带围巾。
真的太冷了,一点也不像三月的天。
天空的灰蒙一点消散的迹象也没有。
朱砂觉得头有些昏沉,她决定先去看看谢绫,天气这么离奇,谢绫要小心别感冒,然后她就回家睡一觉,休息两天。
下一份工作也可以开始考虑了。
朱砂准备叫车。
下一秒,她的眼前一黑。
江承对朱砂有歉意,他不想用朱砂来刺激江深,可是没想到事情就变成了这个局面。
他眼睁睁的看着江深逼走了朱砂。
但他无暇他顾,走了也好,等到他的事情解决了,他会去找朱砂,他会给她一个交代。
可是这要怎么解决呢。
江承的手机响了起来,“江承……”
江承愤怒地挂了电话,并把这个号码拖进了黑名单。
裴莺不知道突然发了什么疯,开始坚持不懈的给他打电话,思想只有一个,就是要见他。
他开始还劝过裴莺,裴莺就歇斯底里的哭,问为什么他会要朱砂那种女人而不要她。
后来江承就烦了,他沉默的听完裴莺的话就挂电话。
而承衍的事情爆发之后,他就直接拒绝,刚才没有看来电就接起了电话,依然是裴莺的哭腔。
他是真的烦躁至极了。
把裴莺的所有联系方式拖黑,江承仿佛在这个动作上获得了某种平静,“江深,不要欺人太甚,小心自食其果。”
江承离开了江深的办公室。
在这里是没有用的,他要去寻找,解决问题的办法。
江深铁青着脸,一半为了江承的不识趣,一半为了朱砂。
她滚得真利索。
江深拿出手机把朱砂的一切联系方式拖进了黑名单。
朱砂睁开眼,她的脖子一阵一阵的疼,她废了很大劲才看清自己所处的环境。
像是一个废旧的仓库。
自己被绑在一张椅子上,绑的很严密,她尝试着动了一下,毫无松动的空间,腿也被绑在了椅子腿上。
左侧的墙上有一扇小小的窗户,透窗看出去,天色已经黑透了。
朱砂的内心一惊,她是被人敲晕后绑架了。
她飞速的思考着,但她不明白她的身上有什么利益可图。
直到她看见了裴莺。
裴莺与之前似乎一样,又似乎不一样。
她还是同样的装扮,同样温婉的妆容。
可她的眼睛里已经写满了疯狂。
“打不通……都打不通……”裴莺从外面走进来,拿着手机念念有词。
她蹲在朱砂的面前,“江深和江承的电话,都打不通。”
这和她有什么关系呢。
“你想找他们做什么呢?又为什么绑架我?”朱砂看着裴莺。
“他们不肯见我,我绑了你,他们着急,就会来见我的吧。”
裴莺已经疯了,是真的疯了。
朱砂心底升起了一点悲哀,为什么呢?为了这样两个男人,值得么?
“他们不会来的,我已经被抛弃了,你绑我是没有用的。”朱砂叹口气,劝说裴莺。
“真的么?”裴莺睁大眼。
朱砂点点头,“真的,我已经离开江氏了,被江深赶走了。”
下一秒,裴莺拿出了一把刀,指着朱砂,“你说谎。”
朱砂更贴近椅背了一些,“我没有必要骗你。”
刀尖在朱砂的胸口比了两下,“你以为我不知道么,江承为了你不要我,江深为了你,赶走了他的秘书,一个小时就删光所有对你不利的帖子。”
茉莉的微博终于结出了恶果。
“那只是造谣。”
“我不管,他们不来,那你就没用了,我就要捅进去,你最好祈祷他们来吧。”
“来了干什么呢?”朱砂依旧叹息,“看见你,变成一个绑架犯,能让他们回心转意么?”
“你根本不明白。”裴莺拿着刀坐在了朱砂的面前,“你不懂我和江承、江深之间的过去。
朱砂看着裴莺绘声绘色的描述了江承是如何对她情根深种,江深又是如何对她一往情深。
朱砂看着裴莺,思索着裴莺一个人能否完成绑架她的动作,她是否有帮手。
如果只是裴莺一个人,她可以尝试着向前倾斜去突袭裴莺。
可是很快,她在角落里,看见灯打出了另一个人的影子。
朱砂回了视线。
“他们,只是被你蒙蔽了。”裴莺突然变回了恶狠狠的表情。
扔在地上的朱砂的包中,突然传出了手机铃声。
朱砂本已开始平息的右眼突然开始猛烈的跳动。
“哟,让我看看,谁谁先给你打电话。”裴莺走过去打开了朱砂的包,“我给你说,我可是已经拍下来你被我绑着的样子发给他们两个了。”
裴莺把手机拿出来,看着上面跳动着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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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砂痣(都市NPH) 46、逝
“医院?”裴莺读出屏幕上的备注。
“给我,把手机给我。”朱砂心中的不安在逐渐扩大,她直觉这个电话很重要。
“为什么不是江深,也不是江承?”裴莺皱着眉,语气十分恶劣。
“或者你替我接,替我接一下裴莺,你听一下里面人说什么好不好?”朱砂的声音带上了急切与恐惧。
裴莺扭过来看着朱砂,笑了,“不。”
裴莺按挂了电话,“要不用你的手机打打看?”
裴莺在朱砂的通讯录里翻了翻,打给了江承,“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关机?裴莺打给了江深,“您拨打的电话暂时无法接通。”
与她打给江深的电话如出一辙,江深把朱砂也拉黑了。
愤怒爬上裴莺的面庞,没用,真没用!
朱砂的手机再度响起,依然是“医院”在上面跳动着。
“拜托你裴莺,你接一下,我会让你联系到江深和江承。”朱砂的脸色苍白,带着掩饰不住的恐慌。
一定,一定有什么事情发生了。
“骗子!”裴莺咬牙切齿,“江深把你拉黑了,江承根本不接电话,你怎么联系!”
朱砂的手机还响着铃声。
裴莺把手机狠狠的甩在了地上,手机四分五裂,安静了下来。
朱砂的呼吸滞住了,她的心不断往下坠落。
她挣扎着,可是毫无用处,绳子紧紧地勒在她的手腕,直至磨出血痕。
她的眼前一阵一阵的发黑,身体变得忽冷忽热。
她发烧了。
裴莺又陷入了暴躁的状态,她在朱砂的面前快速的走来走去然后站住,“现在是十点,我给你十个小时的时间,十个小时,如果明早八点还是没有人联系我……”裴莺拿刀指着朱砂的胸口,“我就把它插进去。”
江承在昌城飞伦敦的班机上,手机早就没有了电,江承无心理会,他对着电脑屏幕和他的老师交流着,他寄希望老师能够给他带来新的机会。
江深在江氏的会议室,他的手机一片平静,他用手支着额头听着法务对他做的关于接手承衍后的法律问题。
冷,冷到发抖,冷到牙齿在打颤。
朱砂的意识已经模糊,她看着墙上那面小小的窗户,看着外面从一片漆黑,然后逐渐转白,有晨光不断洒进,直至被太阳照成一片明亮。
几点了?
快要到时间了吧。
裴莺在寒冷中醒来,看了看时间,七点五十。
她的怒火再次腾起。
废物,朱砂也是个废物。
她走到朱砂的面前,
朱砂的脸上有不正常的潮红,她微微闭着眼,看不出是昏迷还是清醒。
“你还有十分钟。”裴莺用刀尖抵住朱砂的胸口。
江承下了飞机在机场给手机充了电。
有一个朱砂的未接来电。
他回了过去,却提示已关机。
江承没有再纠结,他急切地去寻求帮助,等我、等我朱砂,等我找到解决办法我会回去找你。
江深睁开眼,昨天加了一夜班,他不知道什么时候靠在椅背上睡了过去。
脖子有点痛。
江深揉着脖子站了起来,走到了窗口。
竟意外的是个好天气,他看到了东边的红日。
江深露出一点笑意,这像是一个好兆头。
“八点了。”裴莺的声音变得冰冷。
朱砂轻轻地叹了口气。
这就结束了么?
死在这样一个疯了的女人手里。
朱砂有点想笑,她觉得荒谬。
她看见裴莺扬起的刀反射出一道光芒。
大门被撞开了。
似乎有很多人进来。
门口有打斗的声音。
一道人影飞快地冲了过来,裴莺扭头看过去的一刹那被他踹飞在了地上。
朱砂眯起眼辨别着正在割断她身上的绳子的年轻男人的脸。
是……朱棠?
朱砂失去了意识,陷入了一片黑暗。
门口的两个人被轻易地放倒,并没有什么战斗力。
朱棠带来的人站在了他的身后。
朱棠把朱砂身上的绳子解开,拨开朱砂垂在眼前的头发,她看起来苍白而潮红,朱棠皱了下眉头,贴近了朱砂,用额头抵住了朱砂的额头,极烫,朱砂在发高烧。
朱棠捋起朱砂的衣袖,露出了她的手腕,因为整晚的血液流通不畅,已是乌黑的一圈血痕,有很明显的挣扎痕迹,上面有斑斑血迹。
朱棠示意人扶好朱砂,转身拿起了已经晕倒在地的裴莺手中的刀,在裴莺的脸上划了下去。
朱棠站起身,面无表情的抹掉了刀柄的指纹,把滴着血的刀扔在了地上,转身抱起了朱砂,“人拖出去,仓库烧了。”
朱砂醒来时在一辆疾驰的车上,她披着一件大衣,倚在一个人的肩上。
朱砂坐起来,看向旁边的朱棠,她甚至来不及去问为什么他会出现在这里,他怎么知道这一切。
“带我去医院,北郊医院。”朱砂抓住朱棠的衣袖,她的眼里是掩不住的仓皇。
朱棠的脸上有着忧虑,“我们现在就往那里去。”
朱砂放下了手,靠回了椅背上。
她已经有了不好的预感。
朱砂调整着呼吸,却似乎总也稳定不下来。
朱棠递给朱砂一个杯子,“喝点水,你现在在发烧。”
朱砂接过杯子,缓慢的喝了下去。
热流从她的口中一路流到胃里,驱走了一点身体的寒冷,心头的寒意却愈来愈盛。
车拐进了医院。
朱棠跟着朱砂走进了大门,朱砂想要往谢绫的病房而去,却被朱棠拉住了手。
朱砂没有说话,看着朱棠。
朱棠握住朱砂的手,带着她走向了另一个方向。
朱砂跟着朱棠,感觉着四周的温度在不断降低,她看见朱棠带着她走到了病房楼后面的小楼,带着她穿过长长的走廊,走到了尽头的房间。
有人打开了房间的门,有寒气扑在朱砂的脸上。
朱砂木然地跟着朱棠走进了进去,一直走到了房间的最左侧。
透过玻璃冰棺的上盖,朱砂看见了谢绫的脸。
谢绫的住院医师站在了朱砂的身后,“谢小姐,谢女士于昨晚九点突发心脏衰竭,经抢救无效,凌晨一点十五分离世。”
朱砂扭过来看着医生,“我记得之前是在好转的。”
“是的。”医生的语气有残忍的平静,“陈博士的疗法对于谢女士是非常有效的,她的大脑活跃程度在不断提升,但是谢女士的疫力还是相对低下,这种天气对于谢女士这种情况是很不理想的。我们尽了最大努力,请节哀。”
谁也不能预料。
“我知道了,谢谢您医生。”朱砂对住院医师鞠了一躬,然后扭过来,她的手臂撑在冰棺上,低下头,看着谢绫的脸。
明明,和之前是一样的啊。
朱砂看了一会儿,直起了身子,对着朱棠笑了一下,“本来,我至少,可以见她最后一面,我昨天想来看她的。”
朱砂说的很平静,里面却藏着巨大的悲痛和绝望。
朱棠抿住了嘴唇,朱砂的眼睛有不正常的发亮,她丝毫没有退烧的迹象,但她挺直了背,她没有给自己一点脆弱的时间,“我现在去办手续,我的手机被摔坏了,麻烦你帮我联系一下殡仪馆,还有我母亲所有的证件在我家的左边床头柜下的第一个抽屉,地址我给你写一下,门口的地垫下有备用钥匙,麻烦你找个人帮我去取一下。”
朱砂平静的安排着一切。
“我陪你去,这边我会安排好。”朱棠握住朱砂的手,他感到朱砂手心与体温不符的冰冷。
朱砂没有拒绝,她不愿意倒下,如果她撑不过去,也总有人,可以扶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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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砂痣(都市NPH) 47、身世?
昌城迎来了第一场春雨。
朱棠打着伞,看着蹲在墓碑前的朱砂的背影。
朱砂把所有的贡品摆好,把墓碑的灰尘拂净,手在谢绫的名字上顿住,然后摸着这两个字。
朱砂的烧没有退过,没有好好休息,什么药都没有用。
可无法阻拦。
朱棠看着朱砂几天来一滴眼泪没有掉过,带着高烧,带着一身的伤,办完了一切,选好了墓地,最终把她的母亲埋葬在了这里。
雨在伞上敲出细微的声音,空气似乎已经没了寒冷的感觉,夹带的是春的气息。
朱砂站起来,转过身看着朱棠。
她看起来已经到了强弩之末,办好谢绫的身后事是支撑着朱砂的全部力量,她已经做得很好了。
“朱棠,我没有妈妈了。”朱砂疲惫地叹了口气,低下头,靠在了朱棠的肩上。
朱砂本来以为自己不会流泪。
可站在这个空旷的墓园,站在春雨中,站在黑伞下,她的眼泪汹涌地流了出来,沾湿了朱棠的肩。
朱砂沉默地哭泣着。
朱棠看着埋首在自己身前的朱砂,伸出了右手,轻轻地拍着朱砂颤抖的脊背。
朱砂抑制着自己哭声,甚至朱棠都只能听见偶尔的一声呜咽。
朱砂渐渐平静下来,她听见朱棠对她说,“你还有我。”
朱砂闭上眼,“都先别说……我撑不住了……”
朱棠抱住了软了下来的朱砂,把她抱出了墓园。
这一觉睡得极为漫长,漫长到朱砂醒过来有一种隔世的恍惚。
这是一个男人的房间。
她看向窗边,那里站着的是那个年轻的男孩。
但朱砂记得他的怀抱很温暖。
“我睡了多久?”朱砂的声音变得沙哑。
朱棠闻声扭过头,把朱砂扶起来,给朱砂倒了一杯热水,“一天半。”
朱棠对着朱砂测了一下体温,37度5,还是偏高,但已经好转了。
朱砂看了一下手上的医用胶布。
“你太虚弱了,睡着的时候给你挂了水。”朱棠在床边坐下。
朱砂点点头,“这是……你家?”
“这是我在昌城的住所。”
朱砂喝了一口水,看向朱棠,示意他可以开始了。
她这几天无心去询问这一切,但她的心中有了一点猜测。
朱棠沉默了一会儿,缓缓开口,“我是朱棠,来自纽约,我的父亲是朱启元,母亲是郑美琴,我有一个姐姐,已经过世,她叫朱玥。”朱棠的尾音带一点叹息,一切生离死别都让人伤感。“你在漓镇峰会那个夜晚遇到的男人叫周昱时,他曾是姐姐的未婚夫,但他们还没有来得及结婚,姐姐就离开了。那晚他遇到了你,他说他仿佛看见了我的姐姐,他希望我能查一查。”
朱砂握着水杯,看着朱棠从头为她讲解。
她突然想到了那个叫顾廷泽的男孩,他曾说过她很像一个人。
“很抱歉我在私下对你展开了调查,因为一些原因,进展的比较缓慢。”
“根据我到的调查材料显示,22年前,谢绫女士在美国留学时认识了我的父亲,很快,他们发展成为了情人关系,但是我的母亲与我的祖母发现了这件事,于是她离开了美国,我的父亲从此失去了谢绫女士的消息,但我们家人并不知晓谢绫女士当时已经怀孕的事情。根据国内的调查材料显示,在谢绫女士回国的第7个月,她生下一个女婴。”
至于这个女婴是谁,朱棠没有必要讲下去。
朱砂垂下了眼睛。
合情合理不是么?
她的母亲未婚先孕,和家族断绝了一切联络。
一个情妇偷偷生下一个有妇之夫的孩子,她不想提到有关这个男人的一切。
但她保留了那个男人的姓氏,为她起名为朱砂。
因为她的存在,她有家不能回,她在那个年代去留了学,一切前程因她而不复存在,所以她无法对她倾注太多母爱。
多么符合逻辑。
“我拿到这些材料后,希望能找到谢绫女士做核实,但是意外地发现了谢绫女士的身体状况,于是我当时就赶到了北郊医院,却发现你的母亲正在接受急救。我在医院的办公室拨通了你的电话,第一个被挂断了,第二个在中间失去了声音,你信么朱砂,那个时候,我的直觉告诉我,你出事了。”
“我花了一整夜才探查到你的踪迹,我追随着最后绑架你的那辆车一路找到了那个废旧的仓库,当踹门进去的时候,我看见那个女人拿着刀要刺进你的身体。”
朱砂回想着她在晕过去前看到那个画面,朱棠的脸上似乎有愤怒有惊恐。
朱砂看向朱棠,但现在的朱棠面色一片平静,她在朱棠的脸上看不出太多东西,似乎情绪被他隐藏了起来。
这种感觉让她有些熟悉。
接下来的事不需要朱棠再讲。
朱棠握住了朱砂的手,“爸爸的身体本来就不是很好,自从姐姐走好,他的身体更是每况愈下,朱砂,你愿意和我回去么?”
愿意么?
朱砂看着朱棠的眼睛,里面装着一些期待。
朱棠查过她了,他知道她身上发生的一切,他也知道她的处境。
她对于大洋彼岸那个陌生的城市、陌生的家庭没有一点想法,可是,留下来又会怎样呢?
她的母亲不在了。
她在昌城是真正的孤家寡人了。
朱砂垂下眼,而且,她太弱了,太弱了。
她现在拿江深和江承一点办法也没有。
这不是他们的错,可是如果不是他们,如果不是他们去招惹裴莺,如果不是他们逼裴莺发疯,如果不是他们把她像棋子一样地玩弄于鼓掌之间,裴莺又怎么会向她泄愤?
又怎么会,让她见不到她的母亲最后一面。
恨意如冰封攀爬上她的心头。
“我和你去。”朱砂平静地开口,听不出一丝别的想法。
她需要力量,她需要成长。
或许她可以获取到她想要的东西。
“好,你先调养好身体,我们一起回去,爸爸见到你会很高兴。”朱棠抱了抱朱砂的肩膀。“你先好好休息。”
朱砂看着朱棠走出房间,重新躺了回去。
她用被子蒙住了自己,眼前是一片黑暗。
她回想着朱棠刚才对她的说的话。
周昱时希望他查?
她记得那天,周昱时在一时怔忪后,没有露出任何惊诧,也没有一丝好奇,甚至他们没有互通姓名。
至于朱棠,他眼里的期待是真的么?他是真心将父亲情妇的女儿带回家的么?
朱砂闭上眼。
放空了心思没有再想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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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砂痣(都市NPH) 48、交易1
朱砂闭着眼,感觉到飞机在穿越气流时的一点颠簸。
朱家的私人飞机看起来要更奢华一些,使用了大量木料,充斥着老派的复古华丽。
朱棠看着坐在对面的朱砂,她已经保持着这个姿势三个小时,她皱着眉,似乎在思索着什么。病这么一场让她看起来更瘦了一点,脸色还没有回复红润,只是相比起之前的惨白好了些许。
朱砂后来又修养了三天,和他一起踏上了回纽约的飞机。
没什么可拾,也没什么可整理。
在昌城的二十几年最后只用一个不大的箱子就可以全部带走。
朱棠看向朱砂的手腕,伤口已经结了痂,淤血还没有退去,整个手腕的凸起的骨头上,淤血消散时的黄绿色依旧触目惊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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