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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村野性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风在先
宋甘宁说。
「好,我听你一句。你说来听听。」
村书记不知道自己什么把柄落在宋甘宁手里,先来个缓兵之计。
「你和我连夜上山把阿秀放了。」
宋甘宁说。
「你凭什么要我放阿秀?」
村书记问。他不是没有女人,阿秀越不顺他,他就越要较劲。





荒村野性 第56章 缩头鸟龟做一遭
「好,我听你一句。你说来听听。」
村书记不知道自己什么把柄落在宋甘宁手里,先来个缓兵之计。
「你和我连夜上山把阿秀放了。」
宋甘宁说。
「你凭什么要我放阿秀?」
村书记问。他不是没有女人,阿秀越不顺他,他就越要较劲。
「凭我在赵兴家婚房外看到的一切。」
宋甘宁说。
「你说赵兴那新婚娘啊,娘隔壁,真水灵,我把她草了,怎么着,她还高兴
呢,一直哼哼哟哟的,还夸我的家伙厉害。」
村书记说,他一点廉耻都没有,好像刚才在赵兴家吃了一顿晚饭一样,算是
给赵兴家面子。
「我……我明天告诉赵兴去。」
宋甘宁没想到是这个结果。
「好啊,最好当着我的面告诉赵兴。」
村书记说。
「你不怕赵兴打死你!」
宋甘宁没想到村书记这样无所顾忌。
「哈哈,我要是怕他打,就不会去他家了。你猜明天赵兴会怎么说。」
村书记问。
「他会怎么说?」
宋甘宁也好奇。
「他会说娘隔壁,你草深一点,给我弄个大胖小子出来。」
村书记说完哈哈大笑,扬长而去。
宋甘宁呆呆站在大樟树底下,他看到的桃花坪竟然比传闻中的桃花坪更肮脏,
更丑陋。
第六天一早,赵独眼照例喊阿秀。喊了几声,阴阳洞里没有动静。赵独眼心
里一凉,拿了一根木棍跑到洞外嗡嗡敲着铁门。平时阿秀一听到赵独眼的叫喊都
会用石头敲着洞壁来回应,可是这个早晨阴阳洞里静得像一潭死水。
「阿秀——阿秀——」
赵独眼撕心裂肺的叫喊声把整个桃花坪吵醒了,大家暗暗叹息,多好的一个
女人说没就没了。赵独眼哭着冲下东山,操了大铡刀,往村书记家奔去。他好几
天没有洗头洗脸了,头发乱蓬蓬地朝上竖起,胡子满脸如乱草,一双眼睛睁得通
红。看到他的人都被吓呆了,没有人敢去阻拦他。
阿秀婆婆吓坏了,她正好从溪里回来,扔了一菜篮衣裳,操小路跑过来抱住
赵独眼,劝他不要做傻事。
「娘,不要劝我。我要把村书记一家人头落地,看他还能不能在桃花坪糟蹋
女人?」
赵独眼扛着大铡刀,愤怒地盯着村书记家的院子。
「快放下刀,阿秀不是什么好女人,死了就死了,娘再给你说一个来。你要
是犯事,剩下娘一人怎么过呀?」
阿秀婆婆跪在赵独眼面前哭成个泪人。
「娘,妹妹会照顾你的。你去找她吧。阿秀死了,我也不想活了。」
赵独眼摔开老娘,直冲村书记家。
村书记家的大黄狗汪的一声扑出来。赵独眼大铡刀一挥,大黄狗只剩下个身
子倒在门口,狗头噗的一声飞到院子外,落在几个看热闹的婆娘脚步,溅了她们
一身的血。她们呀的一声大叫。
后边看热闹的人,见血花四溅,大叫着:「杀人啦!杀人啦!」
整个桃花坪的宁静被打破了。有人朝村书记家赶来,有人逃离村书记家,场
面一片混乱。
「畜生,你滚出来。你搞遍桃花坪的女人,我家阿秀就不让你搞,怎么着?
你把她往死里整,我也把你一家往死里整。」
赵独眼站在院子里高声叫骂。
屋子里一点动静都没有。
赵独眼踢开门,找遍每个房间。村书记家的大院子空荡荡的。除了那条被他
杀死的大黄狗,一个活物都没有。赵独眼满脸杀气,却找不到可杀之人。他在院
子里又转了一圈,牙齿咬得咯咯作响。
「你这个缩头乌龟,躲起来我就找不到你了吗?」
赵独眼扛着大铡刀,走出村书记家院子,满地乱跑,他要把村书记揪出来,
铡下他的狗头才解气。
这一天像是桃花坪的大节日,所有的人都没有出工,孩子们也没去上课。大
人小孩都跟着赵独眼。赵独眼看起来像个大英雄。这是桃花坪最解气的一天,村
书记一家老老小小被赵独眼追得躲来躲去,像丧家之犬。
阿秀婆婆怕赵独眼真杀人,看到宋甘宁在人群里,把他拉过来请他去劝赵独
眼。
赵大杏不让宋甘宁去,她怕出意外。
「我不会有事的,你放心。」
宋甘宁说。
「我不许你去。赵独眼是个疯子,什么事都做得出来,他不听你劝的。」
赵大杏抱住宋甘宁几乎哭出来了。
孩子们都把注意力转移到赵大杏和宋甘宁身上,几个高年级的学生轰的一声
笑起来。
宋甘宁扳开赵大杏,爬到一堵矮墙上冲着赵独眼喊道:「赵独眼你有种去把
那个铁门砸了,把阿秀抱回来,不要在村子里瞎转悠了。村书记不会让你找到他
的。」
赵独眼愣了一下,搔搔脑袋,嗯了一声,扛起大铡刀朝东山跑去。看热闹的
人群像出逃的蜜蜂一般,都跟着赵独眼涌向东山的阴阳洞。




荒村野性 第57章 一点暖水万分情
宋甘宁扳开赵大杏,爬到一堵矮墙上冲着赵独眼喊道:「赵独眼你有种去把
那个铁门砸了,把阿秀抱回来,不要在村子里瞎转悠了。村书记不会让你找到他
的。」
赵独眼愣了一下,搔搔脑袋,嗯了一声,扛起大铡刀朝东山跑去。看热闹的
人群像出逃的蜜蜂一般,都跟着赵独眼涌向东山的阴阳洞。
阴阳洞盘踞头顶,一扇大铁门像是魔鬼的大嘴,让人不寒而栗。赵独眼就是
屠魔的人,他一手抓着铁链,一手提着大铡刀。大铡刀拖在台阶上发出叮叮当当
的脆响,不时有火星爆出。
「阿秀,我来救你!」
赵独眼猛吼一声,双手举起大铡刀朝铁门的巨锁劈去。铛的一声,巨锁纹丝
不动,赵独眼被震得差点滚下来。
阴阳洞的铁门铁锁都是用精钢做的,那时为了防止土匪头子逃走,选用最上
乘铁料,请了能工巧匠打制出来。虽然过去半个多世纪,铁门巨锁依旧没有一点
生锈的痕迹,反而显得乌光发亮。
赵独眼稳住脚步,翻过大铡刀一看,蹦了个口子,摸摸铁门上的巨锁,只有
可以感触的刀痕,刚才没有造成多大的破坏。他深深吸了口气,用尽全力又砍出
一刀,火花四溅,响声震得嗡嗡直响。赵独眼晃了三晃,站立不住,从台阶上滚
下来,弄得鼻青脸肿。
阿秀婆婆从人群里挤出来,扶起赵独眼哭着求他不要再砍大铁门了,她说闹
土匪那阵子,有个土匪头子被关在里面。半夜里有一股土匪来救,放了两个炸药
包愣是没炸开铁门。
「娘,我死也要跟阿秀死一块,你别拦着我。」
赵独眼认准的事,他会一根筋走到底。
阿秀婆婆知道自己劝不住,赵独眼如果再拿铁门较劲,不是摔死就是活活憋
死。她走到悬崖边上,对赵独眼说:「你再做傻事,我就跳下去。」
「娘,你不要逼我。我真的想跟阿秀死一块。」
赵独眼跪在地上,大声哀号。
宋甘宁没想到自己出了个馊主意,不但救不出阿秀,还把赵独眼娘俩逼到绝
路。他看了赵独眼砍巨锁,知道光凭蛮力不能打开铁门,得想办法。他走过去对
赵独眼低语两句。赵独眼点点头,也不闹了,收起大铡刀跑下山去。
「谢谢你,宋老师,要不是你,我们娘俩可没法活了。」
阿秀婆婆感激地说。
宋甘宁爬到阴阳洞的铁门外,叫了几声阿秀,只有嗡嗡的回音。已经六天了,
阿秀即使没有死,也没有力气回应。宋甘宁叹口气,默默走下台阶来。
阿秀和赵路南都接近虚脱了,外面那么大声音也没惊动两人。因为第二道门
上厚厚的帘子隔着。
赵路南醒得比阿秀早,他用力抬了抬眼皮,觉得天还没亮似的,又闭上眼睛。
阿秀就靠在他边上,他想推推阿秀的力气似乎也没了。口渴得让嘴都失去了感觉,
他用力咽了咽,喉咙痛得如火烧。
「姐……姐……我要水。」
赵路南迷迷糊糊地说着。
阿秀一点动静都没有。赵路南把她的脸转过来,阿秀头一歪,倒在他怀里。
「姐,你可……不能死啊!你死了,我怎……么办?」
赵路南害怕极了,他一遍又一遍摇着阿秀。
阿秀终于醒过来,借着门缝外阳光的影子,她知道快到中午了。
「姐,我要死了……我梦见很多鬼,还有阎王爷,它们叫我去。」
赵路南说。
「你不会死的,姐也不会死,我们要活着出去。」
阿秀说,其实她觉得自己也撑不住了,活着有一口气凭的是意志。
「姐,有水吗?我真快要死了。」
赵路南感到血管和筋都在收缩,他明知道没有水了,还是问了一句。
「没有了。」
阿秀无奈地说。
「姐,你吃我的血吧。你……你要……活下去。」
赵路南费力地把手腕抬到阿秀嘴边。
「路南,姐想尿。」
阿秀突然觉得一阵尿意袭来,她费劲地拉下裤子,想蹲下来,竟然站不起,
睡了一个晚上整个人都麻木了。
「姐,怎么吃?」
赵路南问。女人跟男人的生理构造不一样,他吃不到。
阿秀把裤子脱到膝盖处,还是不行。
「路南,你帮我全脱了。活下去最重要。」
阿秀说。
赵路南爬到阿秀脚边,把裤子拉下去,阿秀的两条腿白亮白亮的,像刚挖出
的竹鞭儿。
「路南,过来,姐要……尿了。」
阿秀说。
赵路南扑到阿秀腹底,也不知道把嘴接在哪里,乱拱一通。他想起那天晚上
张二婶要他做的事,以为也这样,把嘴凑得更深。阿秀哟了一声,怎么也尿不出
来了。
「不……行,这样不……行……」
阿秀心慌意乱,痒得难受。




荒村野性 第58章 干柴猛火一相承
赵路南扑到阿秀腹底,也不知道把嘴接在哪里,乱拱一通。他想起那天晚上
张二婶要他做的事,以为也这样,把嘴凑得更深。阿秀哟了一声,怎么也尿不出
来了。
「不……行,这样不……行……」
阿秀心慌意乱,痒得难受「姐,要怎样?」
赵路南问。
阿秀让赵路南先起来,自己安静一会儿,等那阵酥- 痒褪去,她扶着铁门慢
慢站起来,叫路南仰着头躺在自己下面。路南盯着阿秀,他一阵眩晕,猛然加速
的心跳让他产生暂时性的迷离。这是赵路南第一看女人,而且看的是最心爱的女
人!
阿秀感觉到了赵路南的目光,她依然控制不了自己,那股酥- 痒又涌起来。
赵路南的呼吸越来越急促,热乎乎地打在阿秀下面。阿秀觉得更难受了,她扶着
铁门慢慢挪到岩壁这边,拿出宋甘宁送给自己的大毛巾接在下面。
赵路南静静地等着,阿秀雪白的股蛋又圆又光,他好想摸一把。不一会儿,
阿秀下面升起一阵热气,一条大毛巾全湿了。
「你润润嘴,要是难闻……」
阿秀说不下去,眼睛都红了。
「姐,香的……」
赵路南说。他一点反感都没有,反正阿秀身上的东西对他来说都是美好的。
「你……你骗人。」
阿秀笑了,笑得很可怜,笑得很欣慰。
赵路南把湿- 透的毛巾,含进嘴里,轻轻咂了砸,脸上露出难以置信的笑容,
他惊喜地说:「姐,真的很香,很甜。」
「你别骗我了,快吃吧,吃了我们再睡,熬到明天晚上月亮出来。」
阿秀说。
赵路南又吸了一口,把湿毛巾递给阿秀。阿秀推回给他,要他快点吃了。这
么一点水分,两个人分着吃也太少了。
「姐,你这水能止渴,也解饿。」
赵路南说。
「你别哄姐开心了。哪有这样好事?」
阿秀根本不相信赵路南。
赵路南把湿毛巾捂在阿秀嘴边。阿秀果然闻到一股香味,这股香味很熟悉啊,
她想起宋甘宁送她毛巾时,毛巾上就有这个香味。阿秀忍不住吸了毛巾一口,一
股甘甜的水分缓缓流进嘴里,带着浓郁的乃香味儿。她真不敢相信自己的嘴巴。
「姐,是这样吗?」
赵路南问。
「嗯,老天不让我们死。」
阿秀说。
过了好一会儿,赵路南问阿秀是不是仙女?阿秀直想笑。赵路南可认真了,
他说只有仙女撒的尿才这样香甜。阿秀也觉得奇怪,她仔细尝了尝,还是尝不出
毛巾里到底放了什么。
两个人轮流吃着这块湿毛巾,精神好多了。
原来宋甘宁把一大罐麦乳精浇在大毛巾上,烤干了送给阿秀。等阿秀熬不住
饥饿时,可以放在嘴里咬咬,能够延续生命。他却没有料到这块大毛巾救了两个
人性命。
阿秀很赵路南把大毛巾研究一番。赵路南说大毛巾里有乃,阿秀说放了糖。
两个人把大毛巾轮流捧着,像供神一样。
阴阳洞外传来咕哧咕哧的声音。
起日阿秀和赵路南沉浸在乃香的喜悦里没有听到,当赵路南安静下来后,阿
秀听到了。这个声音非常硬朗,像两个坚硬的物品在拼命较劲。
赵路南看阿秀那么凝神,也侧耳倾听。
「姐,有人在锯铁门,我们有救了。」
赵路南听出那是钢锯拉铁栏的声音。
「赵来,是你吗?」
阿秀憋足劲叫了一声。
咕哧咕哧的声音停了一下,大铁门哐当哐当一阵乱响,赵独眼惊喜地叫着:
「阿秀还活着!阿秀还活着!」
阿秀应了一声。赵独眼说马上救她出来。咕哧咕哧的声音响得更欢了。
阿秀和赵路南幸福地靠着,等待着大铁门卡啦一声打开,两人就自由了。
可是一个尴尬的问题摆在阿秀面前,要是赵独眼进来看到自己跟路南在一起,
他会怎么想,村里人会怎么看。谁都可以看出路南已经不是小孩了,站起来,他
比阿秀还高半个头呢。
当然她可以扔下路南不管,那样濒临绝境的路南只有死路一条。
「姐,你在想什么?」
赵路南见阿秀心事重重,问了一句。
「我……我怕赵独眼进来。」
阿秀说。
「赵独眼进来,我们就可以出去了。」
路南不解地问。
「你不懂。」
阿秀叹了一口气。
「姐,我懂,我不会让你为难。」
路南说。
阿秀笑着摸摸路南的脸。路南捏住阿秀的手仔细地看着,他觉得阿秀什么都
美,手也不例外,纤纤巧巧的,像刚剥出的葱儿。
「路南,出去后,姐给你说个漂亮的姑娘。」
阿秀说。
「姐,我谁都不想要……」
路南很固执。
阿秀知道他还有半句话没有说出来,对他撅撅嘴,算是警告。




荒村野性 第59章 书记霸道挑桃枝
村书记被赵独眼追了大半天,威风丧尽,他和胡菜花躲到大牛家,总算没有
被赵独眼找着。
桃枝像捡了个宝,让大牛在院子外把风,自己在家里好茶好饭招待村书记和
胡菜花。村书记饭也吃不香,酒也没有喝。这是他在桃花坪最丧气的一日,像条
被人追杀的狗,夹着尾巴躲在桃枝家里。
「这个赵独眼,我不弄死你,就不是人!」
村书记拍着桌子大骂。
「你轻点,小心被他听到。」
胡菜花说。她被赵独眼吓坏了,在桃花坪生活了大半辈子,真没有人对村书
记动过粗。
「怕啥,怕啥呀,他再敢来,我弄死他,大牛,马上去召集民兵,赵独眼是
造反派,他要杀村书记,就是杀政府。」
村书记骂了胡菜花一句,把大牛叫进来,对他耳语一番。
大牛兴冲冲往外面跑。
村书记气呼呼坐在椅子上抽烟。桃枝过来敬了他一支烟,村书记眯着眼睛看
了她一眼,没想到桃枝的眼睛也看着他,两个人的目光粘了一会儿,个中滋味心
知肚明。
「你从后门出去,到三姑家躲躲。我带人去把赵独眼办了。」
村书记对胡菜花说。
「你还好意思让我去三姑家,昨晚要是听三姑的,给她个脸面,今早什么事
都没了。」
胡菜花嘟囔囊地埋怨着。
「娘隔壁,你知道个屁,快滚!」
村书记满肚子的火都往胡菜花身上撒,一脚把她踢到在地。
桃枝扶起胡菜花把她送到后门,胡菜花哼了一声,朝三姑家走去。桃枝觉得
胡菜花的那一声哼里面有内容。凭着女人的直觉,她知道胡菜花晓得村书记赶走
她有目的。
「桃枝,给我倒酒。」
村书记见胡菜花走了要喝酒。
桃枝把温在汤罐里的一瓶老酒拿出来,正好倒,村书记捏住她的手把她拉过
去。桃枝极小心地挣扎着,既要表示出自己不是随便的女人,又不能惹恼村书记。
村书记斜着眼睛看了桃枝一眼,桃枝微闭着眼睛,做出很羞涩的模样。
「娘隔壁,装,你还装,那次在荞麦地里,老光棍草了你半天你都没害羞。」
村书记一只手圈住桃枝,把她的胸儿捏在手里。
「村书记,你看到了,可千万别跟大牛说。他……他会打死我的。」
桃枝可怜地恳求着。
「说了又咋地,谁都知道你家大牛什么都大,就是草女人的东西不大,还不
经用。他也偷过女人的,有一次在西山打靶,住在半山的刘寡妇家,我们借机回
来,把他一个人留在那里。你猜第二天,刘寡妇怎么说。」
村书记讲起这些东西来头头是道。
「怎么说呀?书记,快告诉我。」
桃枝摇着村书记,嗲嗲的,几乎软在他身上。
「张寡妇说我们留了个蒸熟的小茄子给她,吃不饱,舍不了,闹得一夜没睡
好。」
村书记笑着说。
「书记,你真会比划,还形象呢。」
桃枝说。
「这么说来,你也吃不饱了。罪过罪过,我让你吃饱。」
村书记仰头灌着老酒,一只手不老实地解开桃枝的衣服。
桃枝一忽而就衣衫尽开了,她知道大牛出去召集人,会回来向村书记汇报的。
村书记把空酒瓶一扔,还流着酒迹的嘴凑了桃枝胸上。桃枝嗯了一声,用衣裳把
村书记包裹在自己怀里。
村书记乱吃乱拱,一只手也不闲着,桃枝很快熬不住了,自动去掏村书记的
丑物,果然比大牛的好,自是喜欢三分。村书记甚是贪恋桃枝,在她怀里亲亲腻
腻从上到下,从下到上,就是不肯出来。弄得桃枝把板凳都坐湿了,又不能叫他
快点,真是急死人。
「书记,大牛该回来了吧,你快点。」
桃枝说。
「不急不急,民兵连远着呢,他还要去拿枪。」
村书记说。
桃枝不敢久等,要是大牛突然闯进来,村书记倒没事,她少不了挨打。大牛
自己的活儿不行,对桃枝一向看得紧,一有风吹草动,就往死里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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