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村野性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风在先
“哎,都说桃花坪姑娘漂亮,你有没有看上谁?”女乡长问。“我躲都来不及,哪敢招惹桃花坪的姑娘。刚才的事你也看到了,村书记恨不得把我整死。”宋甘宁说。
“他敢!”女乡长说。两个人都笑了,天不知不觉到了傍晚。女乡长说她得回去了,人却没有动。宋甘宁说天晚了不能回去,得过一夜。女乡长摇摇头,叫了随行的民兵说要回去。民兵有些为难,大黑天下桃花坪,熟悉路的人心里都抖三抖,更何况他们这些陌生人。正说着,村书记来,叫女乡长和民兵都过去吃饭。
酒席摆在村书记家的院子里,帮忙的人好多,菜也做得很用心,凡是能找来的好吃的东西,村书记早准备好了。桃花坪有两样东西最出名,一样是五步蛇,一样是虎纹蛙,五步蛇最毒,虎纹蛙最难捉,为觅得这两样美食,村书记派了好几个村干部带着十多个年轻人守了两三夜才搞到。
村书记怕女乡长不敢吃蛇和蛙,特意吩咐胡菜花去了皮和骨,只留下雪白雪白的肉炖成汤。一碗叫蛟龙过江,一碗叫霸王别姬。蛟龙过江只用五步蛇肉清炖,散了些葱花;霸王别姬则是用蛙肉跟山鸡汤一起炖,炖好后放入太子参:两碗大菜一上来,顿时香气扑鼻,很多人的眼睛都瞪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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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村野性 第197章 西屋没人邪念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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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书记怕女乡长不敢吃蛇和蛙,特意吩咐胡菜花去了皮和骨,只留下雪白雪白的肉炖成汤。
一碗叫蛟龙过江,一碗叫霸王别姬。蛟龙过江只用五步蛇肉清炖,散了些葱花;霸王别姬则是用蛙肉跟山鸡汤一起炖,炖好后放入太子参:两碗大菜一上来,顿时香气扑鼻,很多人的眼睛都瞪直了。
宋甘宁没跟女乡长同桌,他怕村书记使坏心眼。酒香菜美,两桌人吃得热情高涨,但碍于女乡长在场,大牛他们没敢疯。宋甘宁只倒了一点糯米酒管住碗底,别人来敬酒的时候也不喝,只碰碰嘴唇。
两桌人除了女乡长和他都是村书记的人,连那几个乡里的民兵也跟村书记称兄道弟。女乡长没吃过这些野味,对村书记的热情款待很满意,竟然也喝起了糯米酒。
宋甘宁怕她喝醉,偷偷对她使眼色。可惜女乡长没有看到。两小碗糯米酒下去,女乡长的脸红了,在一群山兽一般的男人中间,更显得娇媚诱人。宋甘宁看到几个喝得微醉的村干部不断咽着口水,有几个胆子大一些的,借着敬酒的机会偷偷捏她的手。村书记很满意自己的安排,没等女乡长歇下来,他又指使下属去敬酒。他知道这样下去,女乡长就是每次喝一小口,也会喝得大醉。
宋甘宁出去撒了一泡,回来时故意经过女乡长这边,低声对她说:“你少喝一些,糯米酒很容易醉。”酒桌上很吵,女乡长没有听到。宋甘宁好不心焦,又不能做出过分亲昵的举动,只好回到自己酒桌上。那边一满桌的人又给女乡长敬了一轮,她的脸更红了,神情有些迷离,不断用手摸摸滚烫的脸。
她那件满是细花的衬衫湿了一片,映出里面丰满的胸。宋甘宁再也坐不住了,倒了半碗糯米酒过去。“乡长,我敬你一碗。我喝完,你少喝一些,这酒劲儿大,醉起来很厉害!”宋甘宁说。女乡长拿着酒碗起来,眼睛里冒着火,这火可不一般,直撩得宋甘宁心痒。宋甘宁觉得酒桌上的女乡长更多了一些豪爽的柔媚。
两个人碰了碗,女乡长竟也一口喝光了。宋甘宁直想抽自己耳光,劝酒不成反而让她多喝了。“宋老师,你在桃花坪不容易,以后要是有什么难处尽管开口,乡里会支持你的。”
女乡长说。“大家看,乡长偏心。宋老师来喝半碗,我们敬她呷一口。”村书记说。整桌男人都闹哄起来,要女乡长罚酒。在酒桌上可没有男女和职位之分,更何况满桌子的男人都想看女乡长醉酒的样子。这个城里来的女人把男人的心都征服了。
跟女乡长一比较,桃花坪的女人简直美得太土了。女乡长没有办法只好自罚半碗。这半碗下去,肚里像有火烧了。宋甘宁那一桌的人见他敬了女乡长,也找着理由,纷纷来敬他,还逼着他半碗半碗喝。宋甘宁哪里撑得下去,又出去撒。倒没有,挺着个大物器在墙边站了老半天,还是没动静。
宋甘宁正想收了回酒桌,有个女人啊的叫一声,呆立在墙角外。宋甘宁回头一看正是赵银媳妇。赵银媳妇被吓坏了,没有转身离开,而是直愣愣盯着宋甘宁,惊叫的嘴巴还没合拢上。“不好意思,酒喝多了,憋不住。”宋甘宁说。
“你……你快收起来呀!”赵银媳妇说。宋甘宁做了两次努力都没收进去。赵银媳妇扑吩一声笑了,说:“宋老师,你得找个媳妇了。”“羞死了,羞死了,你可不许告诉别人去。”宋甘宁本来以为赵银媳妇会大呼小叫,没想到她还有心思开玩笑。
“酒这个东西害人,你还是少喝点。”赵银媳妇又看了宋甘宁一眼,扭转股蛋走了。宋甘宁看着她的股蛋一摆一摆,恨不得搂住了滚个堆儿。赵银媳妇走了几步,又停下来,自言自语地说:“我要去西屋拿个酒壶,那里一个人都没有,可怎么办?”说完,回头瞥了宋甘宁一眼,扭着小腰过去了。
在宋甘宁的印象里李赵银媳妇最不善言词,她的美是内敛的,不像桃花坪其他女人那样张扬。今天一见则大不同,她倒不像对自己有厌弃之意。宋甘宁正要回去看看女乡长,心里一激灵:“她说西屋一个人都没有,不是叫我跟去吗?”
宋甘宁被自己疯狂的想法鼓动着,这是一个巨大的冒险。要是换成赵财和赵金媳妇,宋甘宁绝对有把握过去,就算偷不着,也可以抱一抱,亲一个。可赵银媳妇不一样,她怎么看都是个端庄雅致的女人,哪怕她真有那个想法也不会这样疯狂。
“如果她没有这个意思,为什么要停下来说西屋没人,又看了我一眼?”宋甘宁还是不想放弃,对赵银媳妇的念头由来已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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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村野性 第198章 心猿意马女乡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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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她没有这个意思,为什么要停下来说西屋没人,又看了我一眼?”宋甘宁还是不想放弃,对赵银媳妇的念头由来已久。
没有得到的女人比到手的女人自然更添了几分魅力和神秘。跟上一次和赵柳青在村书记家窗户外冒险不一样,这一次到西屋去冒险更撩人心弦,宋甘宁跃跃欲试。西屋在院子侧面,跟酒桌隔了一块菜地,菜地边又种了一排樱桃树,只要不弄出特别大的响动,院子里喝酒的人绝对不会觉察到。
一想到当着村书记的面赵银的面把心慕的女人草了,宋甘宁不禁热血,酒精蒸煮着报复的快意。可是从这里过去要经过院子,会被酒桌上的人看到。宋甘宁突然想起从后门绕过去也行,他赶紧往里走。后门就是村书记家的锅灶间,里面吩吩啦啦炒得热闹,一阵阵油烟冒出来。他憋住呼吸轻手轻脚地从外面过去,幸好没有人出来洗菜打水。从后门菜地的葡萄藤下钻过去,就到了西屋。
宋甘宁的心揪得紧紧的,这可是个巨大的冒险,要是把赵银媳妇的意思会意错了,今天晚上可没法子收场,女乡长会吃醋,村书记一家饶不了他。
“去,还是不去?”宋甘宁站在葡萄藤下犹豫着。西屋没有亮灯,门虚掩着,隐约可以听到赵银媳妇找东西的响动。宋甘宁等了一会儿,她还没有出来。宋甘宁知道找个酒壶用不了多少时间,或许找酒壶只是个借口,她一直在里面等。
这样一想,宋甘宁情不自禁地朝西屋走去。院子里酒吃得正热闹,谁也没有在意宋甘宁不见了。女乡长托着脸,头发都乱了,酒晕从脸上已经扩散到脖子和胸口。
“乡长,我安排你去休息吧。”村书记说,“按照惯例,上面来的领导都到村民家吃住。”村书记叫来一个有些狠琐的男人,说这次安排女乡长去他家。女乡长只看了一眼,连连摇头。这样狠琐的男人家,不用去看都知道比狗窝好不了多少。
“那住晒谷场吧。”村书记说。“不行不行,你怎么能让一个女人住晒谷场呀?那里经常闹鬼,你又不是不知道。”胡菜花说。女乡长一听闹鬼,又是摇头。“村民家不住,村部不住,这倒是难办哦……”村书记双手一摊,连连叹气。“我看有个地方很好。”胡菜花说。“哪里呀?”女乡长问。
“桃花坪小学,又干净又宽敞,还有人作伴。”胡菜花说。“就桃花坪小学好了。我也体验体验山里孩子们的生活。”女乡长说,提到桃花坪小学,她就想到了宋甘宁,想到宋甘宁,她的心就痒痒了,身体里的酒精开始集中的腹下剧烈燃烧起来。她是个旷怨的女人,恨不得现在就过去跟宋甘宁一诉相思之苦。
村书记见女乡长同意去桃花坪小学过夜,对胡菜花使使眼色。胡菜花跑到锅灶间端了一碗汤过来,放在女乡长面前说:“乡长妹子,这汤解酒,你喝上几口,免得路上磕碰着。”女乡长正口渴头紧,想也没想把一碗汤喝个精光。村书记暗暗得意,叫胡菜花带了新买的枕席和被单送女乡长去学校休息。其他人则继续喝酒撒疯。酒桌上没了女乡长民兵和村干部们更放肆了,划拳的划拳,说段子的说段子,只少几个漂亮的姑娘出来助兴。
四婆看不惯,歇了筷子早早回去。四婆一走,村里的民兵对村书记提议,叫几个野媳妇来陪陪酒。村书记瞪了一眼,他可不想在自己家院子里闹出事情来。“老哥,听说你家几个媳妇都漂亮,何不叫她们来倒倒酒。”还是乡里的民兵胆子大。
村书记不敢驳他们的面子,叫了赵柳青出来倒酒。赵柳青是酒桌上的常客,人又漂亮,一下子把气氛搞上去了。碰着摸她股蛋的客人,她也不脑,弄得一帮民兵心猿意马,酒喝得更多了。宋甘宁摸进西屋,赵银老婆正背对着他,嘴里喃喃着:“酒壶呢,酒壶呢。”窗外透进的微光落在她的后背,照出了她苗条修长的身材。宋甘宁悄悄贴到她身后,她也没发觉,一双手在柜子里面摸索着。
思慕已久的女人,现在只隔一厘米,宋甘宁感觉到她秀发的清香正轻轻拨动自己的心弦。刚刚消停下去的酒精又翻涌起来,似乎赵银媳妇身上也充满了酒香。宋甘宁悄悄把脸凑过去,轻轻在赵银媳妇脸上擦了一下。“谁?”赵银媳妇猛地回过头来。
宋甘宁笑眯眯地看着赵银媳妇。赵银媳妇定了定神,说:“你到西屋来干什么?”“你约我来的呀。”宋甘宁说。“我……我什么时候约你了?”赵银媳妇一脸惊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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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村野性 第199章 热情留宿女乡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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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赵银媳妇猛地回过头来。宋甘宁笑眯眯地看着赵银媳妇。赵银媳妇定了定神,说:“你到西屋来干什么?”“你约我来的呀。”宋甘宁说。“我……我什么时候约你了?”
赵银媳妇一脸惊愕。“刚才在墙角处,你说西屋一个人都没有,不是叫我过来私会吗?”宋甘宁说。“你……你耍流氓,快出去,不然我叫人了!”赵银媳妇把宋甘宁往外推。宋甘宁一转身拦腰抱起她,把她顶在柜子外就亲。赵银媳妇拼命挣扎着,双脚乱蹬,一对胸儿抖得慌。宋甘宁正想把手伸进她的衣裳里。
她却不挣扎了,低声说:“你不放开我,真喊了。我不是那样的女人。”宋甘宁把她放开,赵银媳妇低着头不出声,轻轻擂了他两拳,叫他快走。“酒壶找到了吗?”宋甘宁问。“酒壶不在西屋,我得回锅灶间去。”赵银媳妇说。“我什么时候可以再见到你?”宋甘宁又问。赵银媳妇摇摇头,从西屋出去,钻过葡萄藤架,消失在夜色里。宋甘宁直接回到酒桌,那些人几乎都醉了。赵财和赵金帮村书记挡了不少酒,已经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赵柳青给宋甘宁倒了半碗酒。宋甘宁见她衬衫湿了大半,衣领大开,胸挺处还有几个手指痕,笑着说:“这东西还真越捏越大呢。”“捏你个头,人家都难受死了,这些人简直比猪更可恶。”赵柳青狠狠骂了一句。宋甘宁喝了两口,把酒碗递给赵柳青,赵柳青明白他的意思,仰起头把剩下的酒喝了。
她借着放酒碗的空挡儿,伸手在宋甘宁的裤子外摸了一把,俏笑着说:“今晚你怎么过呀?都这样样子!哎,女乡长住你学校了,你敢不敢下手?”宋甘宁打着酒隔,说了几句胡话表示自己醉了。赵柳青扶着他走到院子外,埋怨道:“你有女乡长,我呢。他们都醉死了。”“扶我去你屋里吧。”宋甘宁说。
“你以为我不敢呀!上次……”赵柳青扑味一声笑了,想起那夜的疯狂,腹地里又难受。“钥匙偷到了吗?”宋甘宁问。“什么钥匙?”赵柳青一愣。“阴阳洞啊!”宋甘宁的手顺着赵柳青下去,狠狠在腹底里了一下,吓得赵柳青紧紧闭住双腿。宋甘宁把手拿回来伸给赵柳青,赵柳青狠狠打了他一下。
两个人又走了几步,赵柳青怕被外人看到两个人太过亲近,别了宋甘宁回去。刚刚走进院子,脚迈不动了,裤子里有东西流下来。“宋甘宁!”赵柳青冲着外面狠狠叫了一声。一想到女乡长今天晚上睡自己的学校,宋甘宁觉得刚才喝下去的酒更美了,头昏脑胀的感觉也没了,一路步伐轻快,径直往祠堂走去。“你等等。”快到祠堂时,阿秀在桃林外截住他。
“阿秀!”宋甘宁惊喜地叫着,去拉她的手。阿秀甩开宋甘宁的手,说:“你是不是只把我当玩物?”宋甘宁摇摇头,说自己那天夜里喝醉了,分田地的事没上心。
“你忘了,我不怨你。可你为什么把好田地给李翠兰?难不成真像外面传的,她跟你有一腿。”阿秀生气地问。宋甘宁说李翠兰上有老下有小,自己一心软就把好田地给她了。阿秀是个善良的女人,被宋甘宁这样一说,本来想把他狠骂一顿的,也说不出口了,兀自低着头流眼泪。宋甘宁给她擦眼泪,她赌气地避开了。对于分田地这个事,宋甘宁始终心存愧疚,他说让李翠兰匀些好田地给阿秀。阿秀摇摇头,她不想接受别人的施舍,更不愿意从李翠兰这个寡妇手里拿田地。宋甘宁不知道如何弥补自己的疏忽,愣愣地看着阿秀。他突然觉得阿秀比李翠兰更可怜,在家里要受婆婆的气,自己又没照顾好她。阿秀把宋甘宁拉到桃林里,巳妮了一阵,低声说:“我……我或许有了。”“有什么了?”宋甘宁一时没反应过来。
“那天在学校里,你忘了?”阿秀怨怨地说。“不会吧,才几天呢,你怎么知道?”宋甘宁问。
“我……我有感觉。”阿秀说,“要是真有了怎么办?赵独眼还在牢里,我瞒不过去呀!”“真有了,我娶你,带你离开桃花坪。”宋甘宁说。阿秀知道这不可能,宋甘宁能这样说,对她是莫大的安慰,她亲宋甘宁一口,低声恳求道:“你把赵独眼弄出来,这事也许能瞒过去。”
宋甘宁回到学校,胡菜花已经给女乡长安排上床铺,就在宋甘宁的隔壁。屋里点着灯,隐隐有香气传来。
胡菜花扭着腰提着热水往里走,薄衬衣下的胸儿乱晃。她抬头看到宋甘宁吓了一跳,水叮当一声洒出一片。“女乡长在洗澡呢。”胡菜花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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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村野性 第200章 爱已成汹涌之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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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甘宁回到学校,胡菜花已经给女乡长安排上床铺,就在宋甘宁的隔壁。屋里点着灯,隐隐有香气传来。胡菜花扭着腰提着热水往里走,薄衬衣下的胸儿乱晃。
她抬头看到宋甘宁吓了一跳,水叮当一声洒出一片。“烫着你的脚没有?”胡菜花说,“女乡长在洗澡呢。”宋甘宁摇摇头。胡菜花弯下腰,抖了抖宋甘宁溅湿的裤管。宋甘宁的裤子不像桃花坪的男人那样皱巴巴的,永远都笔挺干净,显得很精神。
胡菜花抖动裤管的时候,发觉裤子被什么东西绷紧了,眼睛往上一瞥,心竟乱了。自从跟赤脚宝、赵银好过,她再不是那个独守空房的女人了,村书记的野乱让她看不到生活的希望,她也要追求自己想要的东西。“没烫着就好,要是烫伤你,我可担当不起,你是国家工作人员呢。”胡菜花的手停在宋甘宁腿上舍不得放开,她假装抖水迹轻轻捏了一把。
宋甘宁没有察觉胡菜花的小诡计,窗户里映出女乡长美丽的剪影,她正拿着毛巾擦洗着身子。虽然是背对着窗户,宋甘宁还是可以想象到她娇小的身段在大木桶里的妩媚,女人属于水,一沾着水,她的美丽会平添三分。宋甘宁好想进去看上一眼。
胡菜花以为宋甘宁对自己有意,也不管给女乡长添水,一双手·漫慢往上摸去。宋甘宁正看得出神,忽觉一痒,低头看去,胡菜花一脸痴迷地蹲在下面,一只手像触电似的缩了回去。两个人都轻轻啊了一声。胡菜花低声说:“你……你那里落了个辣子虫,我帮你捉去了。”
宋甘宁笑了,在桃花坪混了大半年,什么样的女人没见识过,看来这个胡菜花也被村书记旷急了。可他对胡菜花没多大意思,一想起她是村书记的女人,宋甘宁就觉得肮脏。胡菜花站起来,汕汕地对宋甘宁笑了笑。宋甘宁先前都以为胡菜花是个老女人,今个儿几乎面贴面站着,他发觉胡菜花并不老,只不过比自己大上两三岁,特有一股成熟的韵味儿。“宋老师,你是不是也洗个澡?还有很多热水呢。我给你提些过来。”胡菜花讨好地说。
“哪敢劳驾书记夫人?我还是去水潭里钻一阵好了。”宋甘宁说。“什么书记夫人,宋老师讲话太文气了,叫我婶子好了。”胡菜花说,“水潭里水冷,会冻坏身子的,你别看现在气血旺,等年纪大了就知道,那冷寒会渗进骨子里。”胡菜花的特别关心让宋甘宁多了一份戒心,毕竟她是村书记的老婆,骨子里还是向着自家人的。宋甘宁借口去备课,回到自己房间里。
女乡长还在洗澡花花的水声从板壁那边传来,宋甘宁的钢笔握了好久,愣是没写下一个字。板壁有些小小的缝隙,宋甘宁的目光久久停在缝隙上,他好想凑过去,又怕被胡菜花看到。真是熬煞人,宋甘宁的额头都出汗了,酒精还在他的血管里翻涌着。女乡长今夜有意借宿学校,宋甘宁自然明白她的心思。
可这个该死的胡菜花怎么还不回去呢?越是不想看到的人,越是要出现在面前。宋甘宁正想把几张报纸糊到板壁上去,胡菜花进来了。“宋老师,要不要我来帮你?”胡菜花说。
“不用不用。其实不用糊也干净得很。”宋甘宁怕她看出板壁上小缝隙,赶紧把报纸收好。“女乡长还没洗好,城里人就是爱干净,洗个澡都要花那么多心思。”胡菜花说着,在宋甘宁的床上坐下来。她的薄衬衣湿透了,两个滚一圆的胸儿清晰可见。
宋甘宁都不好意思看她。胡菜花尴尬地笑了笑,说是给女乡长送冷水的时候溅上了。在昏黄的油灯下,她的脸渐渐漾起一些红晕,像是日见情一人的姑娘一样。两个人一时无话,胡菜花莫名地憋得·谎,好想大口大口喘气。“你怎么啦?”宋甘宁见她有些异样。胡菜花摇摇头,又强装笑了一下,问:“宋老师在自己村里订了姑娘没有?”宋甘宁说没有。
胡菜花就扯到了她的几个侄女,一个叫小梅,一个柳花,都是桃花坪出了名的小美人。宋甘宁没有应她,又坐到桌子前写教案,可耳朵响着的都是女乡长洗澡的花花声。
“宋老师,我明天带你去见见吧。”胡菜花凑过头来,湿透的胸贴在宋甘宁的胳膊上。宋甘宁写字的手停了下来,他不想犯错,尤其是女乡长在的这一夜,无论如何都不能着了胡菜花的道道。
胡菜花见宋甘宁没反应,又坐过来一些,几乎把他贴住了,她热烘烘的气息不住地拱着宋甘宁的肌肤。农村女人时常下地,血气儿旺,像团火,尤其是像胡菜花这样长期得不到满足的女人,一旦释放出来,更又汹涌之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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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村野性 第201章 一夜不歇妖娘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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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村女人时常下地,血气儿旺,像团火,尤其是像胡菜花这样长期得不到满足的女人,一旦释放出来,更成汹涌之势。
宋甘宁有些害怕,他挪了一下椅子,避开胡菜花火热的身子。胡菜花却借机压过来,让宋甘宁教她识字。宋甘宁写了个口字,念了一遍,胡菜花很快就会了,还拿了钢笔有板有眼地写了一个。宋甘宁倒是觉得她有些天赋的,又写了个日字。胡菜花捂着嘴笑。宋甘宁问她笑什么,她摇摇头,不要意思说,脸都憋红了。
“有什么好笑的,这是日,也就是太阳。”宋甘宁说。“这哪里是太阳分明是女人的嘴里含着男人的活儿。”胡菜花说着,瞥了一眼宋甘宁的下面。宋甘宁想起北方人骂对方都说日,看来还真有一点那个意思,笑着说:“这不是上面的嘴了。”
胡菜花只觉底下一痒,像漏了似的,赶紧闭住腿,笑着说:“宋老师解得比我更形象呢,这个日字的口更小,更窄,有意思有意思,你们有文化的人就是不一样。”宋甘宁看胡菜花成熟而有姑娘一般的情趣,忘记了警惕,又写了个吕字叫胡菜花认。胡菜花捂住嘴,扭着身子推宋甘宁,湿透出来的胸儿晃得厉害。
“你不认,我不教了。”宋甘宁说,他也等着胡菜花会想出什么新花样来。“宋老师不认真呢,专拿我开心哩。上面一个口下面一个口,当然是亲字了。还一男一女亲呢,女的口小,男的口大。”胡菜花说。宋甘宁笑得喘不过气来,这个胡菜花还真有意思。“宋老师,你教了日字教吕字是不是想哪个姑娘了?没事儿,只要你跟婶说,婶保证晚上就把她叫来,你想日也行,想吕也行。”胡菜花说。“我想你哩。”
宋甘宁故意开她的玩笑。“婶子有什么好想,做老娘客好些年了。”胡菜花说,她的眼睛里闪动着火热的光芒。宋甘宁半真半假的玩笑,竟然触动了她欲念。“婶子比姑娘家更成熟,更有风韵呢,都说没生孩子的娘客胜过姑娘三个半,不知道这话是真还是假。”宋甘宁说。“是真是假,不是我说了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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