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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村野性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风在先
宋甘宁想把门修好,可弄得满头是汗,门还是关不上。女乡长爱怜地说:“别修了,我坐着过夜吧,反正睡不着。”宋甘宁让她去自己房间睡,他睡这里。李翠兰说不可,吃了桃花颠要是睡着男人的床,只怕更难受。女乡长笑了,说:“我偏不信”李翠兰拗她不过,只得陪女乡长去宋甘宁房间睡。
宋甘宁躺在女乡长的床上,床上还留有她的温度和香气,很舒服。他偷偷扑在板壁缝里瞧去,女乡长已经躺到他的床上,正拿了一本书看着,两只雪白的脚露在外面。李翠兰拿了凳子坐在床沿,托着腮帮打纯儿。“这个李翠兰也该回去了。”
宋甘宁想。可能是看到有趣的段儿,女乡长轻轻笑了出来,很好看。盖着的床单掉下一半,没有束缚的胸儿隐约可见,只是灯光太暗,宋甘宁看得不甚清楚。女乡长又翻过一页去,脸竟然红了,不好意思地看看四周。宋甘宁吃不准女乡长抽了哪本书来看,直到她翻过封面,他才晕着了。这么多的书中,女乡长竟然抽了一本《金瓶梅》。这个书那时很罕见,是宋甘宁托一个朋友从黑市里淘来的。女乡长越看越动情,把被单又撩下去一些,她懒懒地靠着,一副思一春的模样。宋甘宁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看这样的书真是无耻!可这个秘密被她知道了。
“翠兰,我又痒得难受了!”女乡长说。李翠兰揉揉眼睛,猛地惊叫一声:“坏了坏了!”“怎么啦?”女乡长问。李翠兰撩起女乡长的手臂给她看,只见上面满是点点斑斑的红晕儿,她白藕似的手臂像绽开桃花一般。“怎么会这样?”女乡长害怕了。
“你身上的毒性未散,又见着男人的气息又复发了。”李翠兰说。“这个房间哪来的男人?”女乡长很奇怪。“这是宋老师睡过的床,当然留有他的气息,你发的这么快,说明宋老师是个不寻常的真男人。哎,我不该心软,让你到这边来,这可怎么办?”李翠兰急出一头汗来。“难不成会死人?”女乡长问。
“死倒是不会死,只是痒得受不了。前些年有个寡妇不知道得罪了谁,被下了桃花颠,还半夜去偷人,人没偷着,回来后痒得难受,把自己抓得遍体鳞伤,成为笑柄。”李翠兰说。女乡长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忍不住伸手挠了挠,这一挠真要命,那儿一下子扩散去了。李翠兰赶紧抓住女乡长的手,说:“不要挠了,一挠皮肤破了,会留下疤痕的。”
“怎么办?怎么办?我下面也痒了,钻心的慌,你快想办法呀!该死的村书记,我不治死你才怪!”女乡长抖个不停,也顾不得难为情了。“我去叫宋老师过来了。
这个桃花颠说毒也不毒,明天一早起来,保证你的皮肤好好的,像没发过斑一样。”李翠兰说。
女乡长当然听得懂李翠兰的意思,可她不想在一个寡妇面前放段,狠狠地把她责骂了一顿。李翠兰抹着眼泪,低声说她回去了。李翠兰走到宋甘宁窗外,轻声告诉他女乡长病了,晚上要照顾好。宋甘宁应了一声,赶紧出去。
李翠兰已经到了祠堂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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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村野性 第207章 躲到野外消消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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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乡长当然听得懂李翠兰的意思,可她不想在一个寡妇面前放段,狠狠地把她责骂了一顿。李翠兰抹着眼泪,低声说她回去了。
李翠兰走到宋甘宁窗外,轻声告诉他女乡长病了,晚上要照顾好。宋甘宁应了一声,赶紧追出去。李翠兰已经到了祠堂门口。宋甘宁拉住李翠兰问她女乡长的病怎么治。李翠兰笑了,轻轻揉了揉宋甘宁,低声说:“你都准备好了。
不过不能太贪,吃了桃花颠,会害死人的。”宋甘宁有些不相信。李翠兰郑重地告诉他,前些年有个外地人宿在桃花坪被寡妇用桃花送了性命。宋甘宁不禁毛骨惊然。
李翠兰见他害怕,又笑了,说:“女乡长不是寡妇,不会贪了又贪,没事儿。不过,村书记既然给她下了这个药,肯定还会来,你要小心些,千万别被他抓着。”宋甘宁回到女乡长房中,刚刚关上门,女乡长就扑了过来,两条光溜溜的长腿儿盘住他的腰。“甘宁,我痒死了,好难受。”女乡长说。宋甘宁伸手在她的腿上摸了摸果然烫得厉害,女乡长抓住他的手往凹地里送去。
宋甘宁想起李翠兰的叮嘱,不敢在学校里放肆。“怎么啦?你嫌弃我。”女乡长气恼地问。宋甘宁把李翠兰的话学了一遍,女乡长也觉着在理,要是村书记杀个回马枪过来,可逃也逃不了。“怎么办?我痒得受不了,恨不得把整个人都撕了。”女乡长说。“我去地里弄个黄瓜来,你将就着熬过去吧。”
宋甘宁说。“嗯一一我不喜欢。”女乡长拉上宋甘宁的衬衫,把叉开的腿里面在他腰上蹭着。蹭得宋甘宁热乎热乎。宋甘宁好想把她放下来,咕叽一声干到底。可眼前的形势很不明朗,村书记那帮人回不回来他吃不准。可是除了学校,宋甘宁想破脑袋也想不出哪里可以去。“甘宁,你不要怕,大不了我把那几个民兵叫回来为我们站岗放哨。”她是个敢作敢当的女人。
宋甘宁觉得荒唐,自己跟女乡长在学校里干仗,几个持枪的民兵把手大门,要是女乡长忍不住叫出来,那场面可不敢想象,只怕村书记会鼓动整个桃花坪的人都来听。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我受不了!”女乡长把宋甘宁扑倒床上,一只小手像鳗鱼似的钻进去。宋甘宁被她轻轻一捏,消退的酒精又激荡起来,他把女乡长抱起来,吹了灯盏,从床头摸出手电筒,低声说:“我们去野地里。”“脏死了,我怕。”女乡长说,“要是突然钻出个小动物或者毛毛虫,我会被吓晕的。”
“别怕,桃花坪的野地干净得很,别有情趣呢,保证你以后还想来。”宋甘宁说。宋甘宁抱着女乡长从矮墙头翻出去,两个人轻手轻脚地走了一段路,宋甘宁才用手帕包了手电筒低低地照路。“我们去哪里?”女乡长问。“离祠堂远些才好,免得被他们听到。”宋甘宁说。“我忍着就是,你不要太用力。”
女乡长轻轻地亲了宋甘宁一下。宋甘宁本来想带女乡长去水潭那边的石洞里,可天有些闷,他怕有蛇活动,不敢冒险。桃林里嘛,桃子已经摘了,满地是丢弃的烂桃,苍蝇蚊子很多,也不好。跟紫叶躺过的那片大石头倒是很舒服,只是毫无藏身之地,要是有个动静没有退路。“到了没,真没地方,站着也行,我受不住了,走一步里面滑一下,挠得心尖都快碎了。”女乡长说。
正好来到小溪边,女乡长见白花花的溪滩石泛着亮光,低声说:“下面干净,我们去那里。”“不行,现在天旱,要是有人半夜里起来放水,会被看到的。”宋甘宁说。女乡长说走不动了,裤子里都滴水了,一走一腻,把人都痒软绵了。
宋甘宁只好背着她走,不一会儿到了竹林里。这片竹林离村庄远,下面是麦地,麦子刚收了一半,围着竹林的一半还没熟透,正好把竹林遮掩起来。宋甘宁想去拿些麦秆铺上,女乡长说不用了,她抱了根毛竹,撅着股蛋等他。宋甘宁早等久了,扶了她的腰一耸,女乡长整个人都抖起来,她差点软倒地上。
“我的天,你那么大!”女乡长忍不住背过手来摸。“我想你想一整天了。”宋甘宁说着又进了一些,女乡长喊痛。原来中了桃花颠的时间长,燥得厉害,收得又紧,女乡长一时无法适应。宋甘宁只好·漫·漫研磨,直到女乡长喘出一口舒服的长气儿。
“我好了,好些了。”女乡长说,她的身子低下去一些,腰往下塌,股蛋撅得更高了。
宋甘宁当然明白她的意思,再也不缩手缩脚了,把一个多月的思念尽情送去。女乡长开始还忍着不出声,不久丝丝地吸气,再不久嘴里已经嘿嘿哟哟,早忘记了身处野外,自己是女乡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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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村野性 第208章 跟野女人没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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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甘宁当然明白她的意思,再也不缩手缩脚了,把一个多月的思念尽情送去。女乡长开始还忍着不出声,不久丝丝地吸气,再不久嘴里已经嘿嘿哟哟,早忘记了身处野外,自己是女乡长。
在桃花颠的催发下,女乡长完全变了个人,跟桃花坪的野女人没有一点区别,一对圆圆的股蛋摇得像磨盘。
她身上的痒痒很快传到宋甘宁身上,宋甘宁大声喘着气,使出了更大的力气。女乡长抱着的那棵毛竹沙沙响着,惊得里面的野鸟扑棱棱飞起来,要是平时女乡长准会被吓个半死。可今天晚上她的心思全在宋甘宁那里,这团燃烧的火让尝到了做女人的最大幸福。“你快些儿,更难受了……哟哟……难受啊……”
女乡长突然紧紧抱住毛竹一动都不敢动了,撅起的股蛋狠命闭起来。宋甘宁知道她快到了,把她仰面抱过来,扛了一条腿来行事。女乡长狠命地啊了一声,竟然晕了过去,一股热流浇出了宋甘宁的热流,晕过去的女乡长竟狠狠咬住他的肩头,整个人不住抖着。竹林里安静下来,飞去的野鸟再没有回来。沉闷的天空疏朗了一些,一丝丝月光从云缝里落下,透过竹林,在地上描出一些极淡极淡的斑点。许久,女乡长才回过神了。
她搂住宋甘宁的脖子,低声说:“你使的什么法儿,让我死过好几次。”宋甘宁说这是桃花颠起的作用。女乡长笑了,叫宋甘宁背她回去。“我的手脚都软了,小心摔着你。”宋甘宁说。“没事儿,摔倒了,我压你上面。”女乡长说。宋甘宁在她股蛋上狠狠拧了一把。回到学校,怎么睡又成了个问题。
女乡长不敢一个人睡,两个人睡又怕惹事。两个人商量了许久没有答案。宋甘宁提议掌灯读书撑到天亮。“我们一起看《金瓶梅》。”女乡长说。宋甘宁红了脸,只好把那本女乡长看过的书拿出来。女乡长笑得合不拢嘴,点着他的额头骂他流氓,随手翻了一页,却是西门庆跟银瓶儿那段好事。两人看了一会儿,女乡长看宋甘宁的眼神又不对了。宋甘宁赶紧找一部顾城的诗来看。
“你怕我呀!”女乡长笑着,把《金瓶梅》递过去给宋甘宁看。“不是哩,我不想你再遭罪。刚才喊了好几次疼。”宋甘宁说。“没事儿。倒是真有点想了。桃花坪能捣鼓的东西还真多,怪不得你恋着不放。”女乡长轻轻拉住宋甘宁的手。
宋甘宁想起李翠兰的叮嘱,不敢再和女乡长纠缠下去,他想了个办法,把床移个方向,和自己那边的床隔着板壁相挨。这样,两个人虽然在不同的房间睡觉,中间只隔一层木板倒是跟睡在一起没多少区别。女乡长一点睡意都没有,一直在说话,真像李翠兰说的,闻着宋甘宁的气息,她依旧想得慌。
宋甘宁嗯嗯地应着,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睡过去了。第二天一早,村书记就带着全体党员干部来向女乡长赔罪。女乡长没有理他。村书记劈头劈脸把党员干部骂了一遍,又说自己老了,胜任不了村书记的位置。“你早该退了,桃花坪得换换新思想。”女乡长说。“那是,那是。”村书记不住点着头,心里捏了一把汗,幸好昨天晚上做好对策,否则准得让宋甘宁这小子捡便宜。
大牛和三姑出来推荐赵财接任村书记,其他党员干部也附和着,都是说赵财年轻能干,在他带领下桃花坪一定会有新的发展。女乡长本来想推举宋甘宁的,见整个领导班子都推了赵财,也不生生把宋甘宁往里塞,免得惹来闲话。赵财白白得了村书记高兴了好一阵子,连赵柳青都觉得出人头地的时候来了,走起路来两个胸儿挺得老高。桃花坪的女人说她野了,桃花坪的男人说她更有味了。本来赵柳青在三个儿媳妇中并不出色,可赵财当了村书记后,她很决成了最漂亮的一个。
桃花的人要是比起女人来,都说瞧赵财那媳妇,啧啧,贼美了!不过赵财也有自己的苦恼,村书记的位置虽然给了他,真正的大权还在父亲手里,村里决定个事儿,必须先得到他的允许。赵柳青见赵财整天闷闷不乐,以为他又在寻思没孩子的事。说也怪,赵家三个儿媳妇都水灵,可就不会生养。暗地里都在传村书记做事太绝,睡得女人太多,遭报应,命中要绝孙。
“别上心,孩子会有的,你多出力出力。”赵柳青坐到赵财腿上,用身子蹭他。赵财当了村书记,赵柳青也不像以前那样对他吃三喝四。“不是孩子的事,我这村书记当得窝囊。”赵财说,“他们都不听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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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村野性 第209章 幸福来临好娇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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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上心,孩子会有的,你多出力出力。”赵柳青坐到赵财腿上,用身子蹭他。赵财当了村书记,赵柳青也不像以前那样对他吃三喝四。
“不是孩子的事,我这村书记当得窝囊。”赵财说,“他们都不听我赵柳青劝他忍忍,毕竟公公的势力还大,不能跟他对着干。赵财也觉着自己势单力薄,除了赵柳青的兄弟能跟他一条心,其他村干部都是父亲培养起来,绝对不会向着自己。
“你可以把宋老师拉过来,他挺能干的。”赵柳青说。她不希望宋甘宁和自己丈夫有冲突,要不然真难选择。更让她担心的是丈夫一直没干成的事,宋甘宁极有可能帮她干成了。
赵财摇摇头,他知道宋甘宁是匹狼,很厉害,但更可怕。赵柳青没有多少,怕引起赵财的·吓疑,自己对宋甘宁再怎么有感情,也比不得赵家对他的仇恨。修水渠本来是件好事情,村里的田地眼看就要夏种了,因为连续的干旱好多田地已经浇不上水,没有水,夏种就成了奢望。
赵财跟几个村干部和党员商议过,他们都有那个意思,可老爹和赵金赵银竭力反对。赵金赵银反对情有可原,他们两家的田地都派不到这条水渠的水。可老爹的田地也在这天水渠的灌溉范围内,他竟也反对。赵财想不通。“爹想给你难堪,谁让你一上来心急火燎地办事。真办成了,还不抢了他的威信?”赵柳青点拨道。“水渠不修,自家的田地要荒了,我们下半年吃什么!”赵财狠狠拍着桌子。“难不成会把你这个村书记饿死!”赵柳青笑了。
赵财说的这条水渠,要从最上面的水潭引水,绕过一片溪滩,一直送到东山脚下的田地里。溪滩上修水渠很不容易,最怕漏水,费钱又费工,修得不牢固,来个大洪水会被冲个干净。他爹一直没有修。本来这个工程赵财也可以不管,可自家的田地都在东山,要是不修,还不是戳他的心窝子。
“修,无论如何要把水渠修过去!”赵财暗暗下了决心。赵财排摸了一遍,用得上这条水渠的干部不少,除了赵金赵银没田地,大牛四婆三姑和梨花家都有田地在东山。只要他们都支持自己,就不怕赵金赵银反对了。赵财叫柳青先去做做工作,反馈来的意见都说修水渠好,可没有人能站到他这边。
“都是老滑头!”赵财狠狠骂了一句。赵财不得不去跟老爹商量。“现在你是村书记了,你做决定吧。”老爹根本没正眼瞧他。“爹,我刚上来,不做出点事儿,村里人会把我看轻的。你帮帮我吧。”赵财恳求道。“这水渠不能修。”老爹的态度很坚决。“为什么不能修?”赵财问。“我说不能修就不能修。”老爹火了。“爹,你的位置都让我了。”
赵财小心地提醒着。“好,你长本事了。你有钱,叫得动人,你就修去。”老爹拍拍袖子起身到村头相好那里吃老酒去。赵财正要追去,胡菜花出来,把他拉到屋里,对他摇摇头。赵财问她原因,她说不知道。“没有他,我不怕干不成。”赵财火了。
胡菜花告诉赵财老书记把修水渠这件事看得很重,好几次跟赵金赵银提过这是个政治事件。赵财心里一咯瞪,难道想用修不成水渠这个事把自己赶下台?胡菜花见赵财心事重重,笑着拉他到房里去,翻出一件新做的衬衫给他看。衬衫是最新的布料做的,满是颜色艳丽的花格子,很漂亮,是胡菜花特意托人从城里稍来的。
胡菜花见赵财盯着衬衫不放,知道他想自己穿上看看,背过身去脱外衣。窗门没关上,胡菜花在花格子的老式窗前显得格外动人,雪白的双肩,细巧的脖子,露出一截的腰身收得细紧。赵财正要从背后抱住她。胡菜花已经穿好衬衫转了过来,她笑得很娇媚,还带着浓浓的爱意。“好看吗?”胡菜花像只蝴蝶似的转了一圈。
“好看。你不像我娘了。”赵财说。“我像谁?”胡菜花笑着问。“你像我老婆。”赵财抱住胡菜花伸手在她的新衬衫里乱摸。胡菜花咯咯一笑,把新衬衫脱下放好,低声说:“我只穿给你看。”从院子里出来,赵财觉定去找村里的会计。
会计是大牛的妹妹,叫蓝草,嫁给老书记的大侄子,论辈分她得叫赵财叔叔。蓝草没在村部。赵财只好往她家里去。到了蓝草家,她婆婆说蓝草下地了。
蓝草家的地也在东山,她正准备插秧,可是水沟里流过来的水比男人的一泡还少,老半天也没有弄湿巴掌大的地方。蓝草擦擦额头的汗水,心比铁锅里的干米饭还焦。她家的田地都在东山,天要是再旱下去,这一季就错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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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村野性 第210章 枯井里面逼就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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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草家的地也在东山,她正准备插秧,可是水沟里流过来的水比男人的一泡还少,老半天也没有弄湿巴掌大的地方。蓝草擦擦额头的汗水,心比铁锅里的干米饭还焦。
她家的田地都在东山,天要是再旱下去,这一季就错过了。日头越来越猛了,白花花的太阳似乎要跟桃花坪较劲下去,一天来得比一天凶。蓝草正想走到树萌里歇歇,赵财过来了,问她什么时候下秧。蓝草摇摇头,眼圈都红了,明摆着,这一季的水稻没指望了。赵财说得修条好水渠,把上游的水引过来。
蓝草点点头,却没有露出欣喜的神情。“这鬼天气,还真会憋。”蓝草仰头骂了一句,太阳晃得她差点晕过去。“也是啊,整天叉着白亮亮的两条腿骑在我们头上,中间的缝儿就是不漏水。”赵财接过蓝草的话茬说。两个人笑得合不拢嘴。蓝草扔了锄头,跟赵财坐到田头的树萌下。蓝草刚嫁过来不久,读过日中,会计这个活儿是老书记给提的。赵财看她就多了一份心思。
蓝草见赵财上上下下打量自己,以为有哪里不妥当,也转了头看,看了好几遍也没发现什么。“你好看呢。”赵财笑了。“叔,你别笑话我。整个桃花坪都知道柳青姐最漂亮。”蓝草说。“她是漂亮,可没你灵气。”赵财说。“柳青姐要是念了书,肯定比我更灵气。”蓝草递过一个李子给赵财。
赵财捏李子时把蓝草的手也捏住了。蓝草的脸一红,迟疑一下把手缩了回去,问赵财有事儿没。赵财说想修水渠。蓝草知道他的意思,说村里账上只有几十元钱了,开个头都不够。赵财一愣,村里再怎么折腾也不会穷到这个地步呀!
蓝草知道他不相信,说回村部拿账本给他看。赵财对账本没兴趣,就是查出问题怎么样,难道把他爹给弄进去?“要修水渠,你得跟老村书记合计合计,他有经验。”蓝草说。又绕回到老爹身上,真是阴魂不散。赵财觉得自己就是他网里的鱼,想放下去就放下去,想捞上来就捞上来,当然不甘心了。
老爹那里他不敢动,只有从蓝草这里打开缺口。赵财看看四周,田里有很多人在干活,树萌底下也没有遮拦,不好下手。正好树萌不远处有口大井,赵财说过去看看,能不能再打深一些找着水脉。蓝草哪里料得他的心思,跟着过去。大井并不深,只有两米多一些,底下满是淤泥的裂痕,没有一滴水迹。赵财让蓝草下去看看。蓝草跳到井底,用木扦子橇开一块淤泥看了看,又在井壁的边沿挖了一个小坑,对着赵财摇摇头。赵财让她再挖深些看看。
蓝草刚蹲子,赵财也跳下来了。井里落了两个人,显得拥挤了。蓝草和赵财几乎脸贴着脸了,她不好意思地转过身去,忽觉着有个直愣愣的东西顶着自己的股蛋。蓝草的心就乱了。“叔,我先出去吧。”蓝草抓着井壁的岩石准备往上爬。赵财拦腰抱住,把她拉下来。“叔,我们不能这样。”
蓝草没有挣扎也没有喊叫,她是个识趣的女人。“你是不是勾引过我爹?”赵财捏住蓝草的股蛋问。“没有,真没有。我都喊他叔公了。”蓝草说。“我都看到了,那天在村部……”赵财把蓝草翻转过来,让她跟自己面对面。他当然知道老爹的本性,像蓝草这样一手提携起来的女人要是一个指头都不动,夜里会睡不着的。“我……我……”蓝草涨红了脸,说不下去了。
“我告诉娘去,看她怎么收拾你!”赵财放了蓝草,假装要出去。这次轮到蓝草抱住赵财了,她低低地哭着,恳求赵财不要说出去。赵财不置可否,一脸怒气,可把蓝草下坏了。“叔,求你了,我肚子里都有孩子了。看在孩子的份上,你救救我吧。”
蓝草说着把衣裳撩起来,她的小肚子果然微微凸起。“这孩子是不是管我叫哥?”赵财严厉地问。“不。不。这是我跟赵毅的孩子,跟你爹没关系。”蓝草说。“这事怎么说得清呢!”赵财觉得还要逼一逼蓝草。“说的清的,说的清的,你爹年纪大了,不会生养的。”蓝草也觉着自己的申辩苍白无力。
“我爹不会生养,可你会生养啊,股蛋圆圆,乃子挺挺,多水嫩。”赵财说着在蓝草的肚子上轻轻摩擎着。“你爹跟我办事,都没用那个东西。”蓝草觉得羞死了。赵财没有问他爹到底用什么东西,不过他知道,老爹不会给蓝草留种。那么多的寡妇都没生过,蓝草也不会那么幸运。
“叔,我求你了!”蓝草抚摸着肚子说,她的裤子拉下去很多,美妙的腹地依稀可见。赵财只觉得热血上涌,抱了蓝草过来,火急火燎地脱她的裤子。蓝草的顾虑一下子消散了,笑着说:“你跟老书记一个德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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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村野性 第211章 蓝草的底线崩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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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叔,我求你了!”蓝草抚摸着肚子说,她的裤子拉下去很多,美妙的腹地依稀可见。赵财只觉得热血上涌,抱了蓝草过来,火急火燎地脱她的裤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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