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啃咬(NP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李白酒
“你说得对,程佳期。我们门不当户不对,不过……是我配不上你。”陆绛原的声音有些无力,程佳期从来没有见过他这般落寞模样。
忍心吗?程佳期看着他。要是姚斯年不是用胳膊死死压着她的肩膀的话,自己恐怕早就忍不住投入对着自己展露出脆弱模样的陆绛原的怀抱了。
“陆绛原,我……”不想这样的。程佳期忍不下心,想伸出手拽住他的衣衫。
然而姚斯年的反应比她还快,那揽住她肩膀的手不动声色地抬起来,然后紧紧握住她蠢蠢欲动的手。
“闲谈到此为止,陆家小少爷,你还是赶紧离开我家小侄女的单身公寓吧。”姚斯年亲昵地摸着程佳期的手,特意将“单身”二字咬的极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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啃咬(NPH) 剑拔弩张的对呛场面
“离开?”陆绛原敛去眼中的落寞,冷哼一声,“就算离开,我也该跟姚总一起吧。姚总,您都叁十多岁的中年老男人了,不会还惦记着自家亲戚中的年轻小姑娘吧。”他学着姚斯年的语气,特意将“中年老男人”咬得很重。
“叁十岁怎么了,现在当下社会里,像我这般长得帅有事业还单身的优质男人已经很罕见了,特别招年轻小姑娘的喜欢。”姚斯年用手指挠了挠程佳期的手掌心。
“而且……我没有家庭的羁绊,还没有未婚妻。”他抬起头对姚斯年露出一个极为嚣张的笑容。
明明是怼陆绛原——自己的初恋,程佳期还是不争气地笑了。
陆绛原的脸色变得很难看,怒气冲冲地瞪着姚斯年,他本想开口继续互呛,偏偏口袋里的电话响了,他不耐烦地拿出手机想挂掉,却在看到屏幕的那一刻突然变了脸色,加快步伐走到客厅的阳台边上去接电话。
然后程佳期就看到了极为反差的一面——一向老成狡猾的姚斯年,竟对着陆绛原的背影露出一个藐视的神情,只见他挑了挑眉,极为挑衅地抬了抬下巴,宛如一只嚣张跋扈的孔雀。
“噗——”程佳期没忍住笑了出声。如果手上有相机,她一定要将这一场面记录下来。
“笑什么,有什么好笑的,你刚刚不是差点哭出来了吗?”姚斯年回过头拧了拧她的鼻子。
程佳期揉着自己的鼻子,有些哭笑不得:“二叔您刚才的演讲太棒了,简直振奋人心!”
姚斯年笑了笑:“我还以为你会怨我呢,毕竟那位小少爷可是你学生期间喜欢得死去活来的初恋。”
程佳期的嘴角抽了抽:“这事不会闹得所有人都知道了吧。”
“也算不上所有人,只是我恰好打听了下而已。”姚斯年松开袖扣,将西装脱下来。
“小侄女,被子拿开。”
“干、干什么!”程佳期拽紧了被子,睁大眼睛看着姚斯年。明明刚才对他有所改观,就说出如此虎狼之词,陆绛原还在外面打电话呢,这家伙就虫上脑了?
“你在想什么。”姚斯年伸出手弹了弹她的脑门,“现在,披上外套,穿好鞋子,趁陆家小少爷没时间纠缠,赶紧离开。”
程佳期欲哭无泪地摸着自己被弹疼的脑门,不情不愿地爬到床边去穿鞋子,被扔在床边上的除了拖鞋就是高跟鞋,方便走路的休闲鞋都在进门的鞋柜里,姚斯年肯定不允许她跑出去拿,于是她只好将脚塞在那双有着五公分细跟的高跟鞋里。
刚跟陆绛原折腾完,刚又亲身经历了偷情被抓现场,现在身体还有点虚脱。她晃晃悠悠地站起身子,反而差点被崴到脚踝。
还好姚斯年手疾眼快抱住了她,搂住她的腰肢,有些嫌弃地掂量掂量她的体重。
“太瘦了,女孩子瘦些抱着不舒服。”
他眯着眼睛打量了下程佳期的肩膀,上面的锁骨线条很漂亮,却也显得消瘦。虽是嘴上不饶人,却手上倒算诚实,拿着西装外套盖住她的裙子,扯过两边的袖子在她腰间结结实实绑好。
“你家的钥匙在哪里?”
“那里。”程佳期指了指床上的斜挎包,姚斯年听后从床上拎起来,快速掏出那把钥匙,将挎包扔到程佳期的手里。
他的手似乎总是闲不下来,那会儿把玩程佳期的头发,这会儿又将钥匙环套在手指里,悠闲自得地甩着钥匙。
“小侄女,我们离开吧。”姚斯年低头吻了下程佳期的额头,便也懒得听回复,直接将她拦腰抱起。程佳期轻呼一声,吓得立即揽住她的脖子,将自己的全身都依偎在他的怀里。
不得不吐槽陆绛原这通电话可真长,程佳期好奇地往阳台张望了一眼,那厮儿竟然还在一脸凝重地对着电话交谈,他的声音有些严肃且小声,程佳期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
还是姚斯年一脸没眼色地提高音量,在门口喝了一声。
“喂!陆家的小少爷——”
陆绛原闻声侧过身看去,那被电话牵扯着的凝重神色突然转为愠怒,上下打量着不远处抱着程佳期一脸挑衅的姚斯年。
“走的时候记着把门锁上。”
姚斯年又是那副神情,冲陆绛原抬了抬下巴,抱着程佳期的一只手便扔出了把钥匙,与玻璃桌碰撞的一瞬间发出极为清凉尖锐的声音。
然后他便再也不看陆绛原一眼,极为洒脱地拧开门把离开公寓。




啃咬(NPH) 车内的私人交谈
还好这个时间点出人的人极少,电梯里没有进来什么住客,要不然看到姚斯年抱着自己,程佳期一定会窘迫到恨不得把全脸都遮起来。
姚斯年的车比他本人还嚣张,根本就没停在地下停车场,张扬的深蓝色迈巴赫就招摇无比地停在居民楼的绿化坪边上,不禁让程佳期联想到《辛德瑞拉》里的南瓜马车。
男人快速地打开车门,将她放在副驾驶座里,自己再坐到驾驶座上。
“怎么了,你今天好像出奇地乖巧。”姚斯年斜过身子替程佳期拉好安全带,特意低头看了眼她的神情。
程佳期茫然地抬起头与他对视,突然有种恍然若失的感觉。
“没什么……只是突然有点失恋的感觉。”她轻声回答。
“失恋?”姚斯年突然觉得好笑,双手握住方向盘,目光驻留到玻璃窗前的风景,将车缓缓驶出小区,跟程佳期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
“他订婚之前没有跟你说分手吗?那个时候不算失恋?”
“没有,他只是突然消失了半个月而已。”程佳期的声音很平静,她好像是在回忆一件很久远的事情,“那个时候电话邮箱统统都没有回复,我都有点好奇他是不是被他家软禁了,后来我就收到了他家发过来的订婚宴邀请函,感觉还挺——吃惊。”
姚斯年突然笑了,他笑起来倒是毫不含蓄,带着点少年的锐气:“有意思,我头一回听说订婚宴上还请前女友的。”
“不过……你猜得也不算错,他的确被他爸给关起来了,貌似就在红瑞度假村那边的小别墅里。我住过那里,除了风景不错温度适宜,没有别的优点。”
两边的风景风一样地划过,无法给车里的程佳期带来一点影响,她看着窗外,阳光柔和地洒在这片土地上,时不时会有形形色色的车被甩在后面,一切都是如此宁静,只能听到音响里优美悠扬的古典音乐与姚斯年轻松愉悦的谈话声。
程佳期看了窗外一瞬而过的花草,叹了口气:“是啊,所以我不怨他,只能怨我跟他门不当户不对。他本就是高高在上的商政两界贵公子,我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富贵人家,怎可能因为什么虚无缥缈的校园恋爱就脑子一荤,揭竿而起搞什么自由恋爱。”
红绿灯口,车缓缓停了下来,周围的道路也愈加拥挤起来,姚斯年仍目不斜视地看着前方,手指搭在方向盘上有节奏地敲打着,发出轻微的声音,那声音与轻轻的音乐声结合在一起,倒让程佳期疲惫的身体放松了下来。
“其实仔细想想,我似乎比陆家小公子各方面都要优质。”男人的调笑悠悠撞进程佳期的耳里,“我的父母早逝,家里没人压得住我,我的配偶是谁,什么地位什么家世,没人在意,凭我喜欢就够了。”
“我不需要娶一个我不喜欢的女人,甚至一辈子单身都无所谓。”
“真好。”程佳期也跟着向前看,前上方的红色数字正在匀速减小,她叹了口气。
零,路灯的光转为绿色,迈巴赫又缓缓运动起来,开始朝着最为喧闹的方向靠近。
“小侄女,你认为我怎么样?”
程佳期看着街边不断变换的灯光的时候,耳边突然传来这一句。
她心里咯噔一下,转头回望过去。这话……听起来怎么话里有话似的?
“挺……帅?”
“就这?这么官方的回答?”姚斯年挑眉。
“说实话……”程佳期怂怂地缩了缩脑袋,拿着西装悄咪咪地遮了遮脸蛋,“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您像个十足的变态。”
“变态?”姚斯年的嘴角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意,尾音轻飘飘地疑惑了一下,便没有下音,这么难以揣测的态度让程佳期以为说错了话,吓得心里七上八下,整个身子不动声色地往车门那又挪了挪。
男人没有继续说话,也没有看她,身子笔直,一直聚精会神地看着车况,直至将车拐了个方向,行驶入一个地下停车场。
钥匙打转,有车熄火的声音,快速解开安全带,这一系列的动作连贯且快速,让程佳期有点摸不着头脑,还没等她拉下安全带,一只手就突然伸到她的面前,覆盖在她摸索安全带的手上,修长有劲,骨节分明。
“我变态?今日救你于水火之中的我竟然在你心目中是个变态?”姚斯年的话带着一股强大的压迫感,逼得程佳期不得不讪笑一声。
“这只是第一次见面的感觉而已,而已。”程佳期伸出手小心翼翼地抚摸着他的西装,“经过今天的事情之后,我就发现二叔您不仅玉树临风温文尔雅谈吐不俗举止绅士思维敏捷还卓尔不凡!”
“夸人的词儿倒是挺多。”显然这招对姚斯年很受用,他低着头凑得更近些,直接将程佳期圈在臂弯之下,隔着几厘米都能清楚听到他嗓间发出的愉悦笑意。
“跟我说实话,你觉得你跟那陆家小少爷算什么关系?”
不得不说姚斯年这问题问得挺尖锐,犹记得她刚跟陆绛原温存后二人也讨论过这个问题。她低头思索了几秒,试探性回答:“大概是……前任的关系。”
“你心里真的这样认为?”
姚斯年直直盯着程佳期,盯得让程佳期觉得他的眉眼都带着凉薄的意思。
程佳期不说话了,低下头逃避。
“你有个毛病,就是不喜欢在回答问题的时候与对方对视。”姚斯年笑意盈盈地用手指捏着她的下巴,迫使她抬起脸与自己对视,“无论是实话,还是假话,都要学会敢于直视,这样你才会有谈判的资格。”
“好了,不谈其他男人的事情。”
“小侄女,你觉得你跟我算得上什么关系?除了沾亲带故以外。”男人的手指摩挲着她的碎发,轻柔地将那根阴影捋到耳后去。
程佳期鼓起勇气看着他,然而对方眼睛里的光芒太过锐利,她实在做不到自信地直视,闪躲了几下之后突然如泄了气的气球,干脆拿起西服盖在自己的脑袋上。
“大概就是契约关系吧,你让我配合你,你给予我帮助。”看不到那股压迫的气势,程佳期说话也自在了不少,然而还没等她松口气,盖头上的西装就被毫不客气地掀开。
“你以为你是鸵鸟,一害怕就把自己的脸塞到毛里?”姚斯年规规矩矩坐在驾驶座上,没好气地睥睨着她。
“小侄女,你需要明白,我对凡事都带着点蛮横的占有欲。既然有约在先,我希望你能履行一下契约精神,少对你的前男友春心萌动动手动脚。”
“我没有动手动脚……”程佳期欲哭无泪,明明自己才是被动手动脚的那个。
“是吗?”姚斯年转了转眼珠,“非分之想也不行。哦,其实也可以,但前提是不要被我发现。如果我察觉到你跟他还纠缠不清的话,我就会用我自己的手段来解决问题。”
“嗯嗯!”程佳期忙不迭点头。眼前的这个男人,别说搞定自己,搞定她全家都不成问题,自己哪来的资本与他躲猫猫。
姚斯年满意地点了点头,用手指戳了戳她的脸蛋,少女的触感的确很柔软,他甚至贪心地又碰了几下。
“现在是我在包养你,我承诺给予你施展才华的机会,成为你驰骋商场的依靠与筹码,还可以在你需要帮助的时候给予你依赖与拥抱,所以请你也适当有身为姚斯年女人的自觉,在偷拍事件得到解决之前,控制下自己的荷尔蒙分泌,少贪恋年轻男人的美色。”
“当然,我除外。”
“其实……我觉得我还挺年轻的,真不知道那陆家小少爷在跟我炫耀什么。”
姚斯年的脸上闪过一丝不自在的神色,他皱了皱眉头,嫌弃地哼了一下。
“噗——”
程佳期有点忍俊不禁,她真没想到,叁十而立的姚斯年竟然还会如此在意年龄!




啃咬(NPH) 亲手戴上的项链
“下车。”姚斯年帮程佳期松开安全带,便率先打开车门走了出去,程佳期整理了下手里的西装,本来也准备推开门走下去,谁知男人腿长步子快,迈开几步就帮她打开了门,还十分绅士地拿手掌挡了下头顶。
“谢谢。”程佳期下意识道谢,抬眼看了下一旁的男人。
白色衬衫是最能凸显男人气质的道具,叁十岁的男人经过时间的洗涤,反而像红酒愈加浓烈且醇香。他低着头摩挲着袖扣,那颗深蓝色的宝石装饰在昏暗空旷的地下停车场里,不动声色地彰显着男人高贵的气场。
“你的西装。”程佳期将手里迭好的男士西装递过去,在意地盯着上面堆积起来的褶皱。
“我不用。”姚斯年不甚在意地接过,打开车门扔到车座里去,然后握着程佳期的手往出口方向去。
等从停车场里出来的时候,程佳期才注意到这里是哪里,首都最繁华的商业街,各种高端奢华的品牌像是匣子里的雕像一样,在这片寸土寸金的区域里安静地摆列在一起,供顾客挑选。
她其实很少来这里,这里是那些悠闲名媛的购物打卡地,她之前独自来这里挑选东西时总免不了表面风轻云淡实则暗潮汹涌的较量。这等无形的压迫感,对于她这个边缘性人物就是致命的打击。再加上之前她跟陆绛原交往时太过高调,陆家那边施加的压力层出不穷。好不容易以为要修成正果了,却被顾琳琅横插一脚,成了不少名媛的饭后闲谈。
时不时凑巧听到的风言风语,一直让她畏畏缩缩,挺不直腰板。
明明生活上一点也不拮据,偏偏活得像个没见过世面的普通高中生似的。她有些没有安全感地张望了下四周,索性没有人注意到自己。
然而身边的男人倒是完全感受不到她的窘迫,大大方方地将手搭在她的肩膀上,然后抬起来使劲揉了揉她的头发。
“我们去那边,一家私人定制的首饰店。”
程佳期很顺从,任由姚斯年牵着走。
店很干净简洁,几乎是纯白的门面。外面装着虚掩的栅栏,上面雕刻着银白色的巴洛克式雕花。透过落地橱窗口的玻璃与映射下来的阳光,她可以看到里面还摆了许多琳琅满目的艺术品,摆在首饰的展示台旁边相映得彰,闪烁朦胧之间她看到了耀眼又璀璨的宝石。
“姚先生您好。”橱窗后面的老板打了个招呼,便快速从旁边的橱窗里掏出来一个首饰盒,递到姚斯年的手里。
姚斯年一言不发地打开那丝绒盒子,拎起里面的坠子。阳光洒进来,被那颗宝石吸了进去,澄蓝的深邃的颜色,好像是将整片大海的起伏画进去似的,还透着点清澈的暖色。
送给我的?程佳期心里咯噔一下,突然觉得心里的泡泡都要飞起来了。然而姚斯年却始终没有看她一眼,那眼睛里毫无起伏波澜,只是仓促地观察了几下就又放了回去。
“我不满意。”姚斯年将那盒子又推回去,声音冷淡的好像是再谈合同似的,他朝着老板勾了勾手,倾着身子冲着他的耳语。
程佳期听不清他们在说什么,实际上她已经有些眼花缭乱了,透明的橱窗里尽数摆着各式各样的首饰,独特的设计加上精致的做工,带着点点璀璨光亮,好像在室内铺了一堆宝石坠子。
姚斯年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完事了,老板已经悄然入了里间,就剩下他与程佳期二人。他低头摸了摸程佳期的头发,轻声询问:“你有没有看上哪件不错的?”
程佳期突然有一瞬间的恍惚,她好像又回到了之前跟在陆绛原身边的时候,喜欢哪个我买给你,陆绛原总是笑眯眯地握着她的手,轻吻她的手指。
“不用。”程佳期摇摇头,“二叔,现在你已经要进行包养的第二道程序了?”
第一上床,第二花钱。
她猜测她的老爹也是这么对付当时未入门还姑且称得上小叁的后妈的。
姚斯年好像皱了皱眉,可惜速度太快程佳期看不大清,只听到他不轻不重地说了一句:“你这个时候倒是挺有骨气,明明刚才的眼睛里全都是怯意。”
“……”程佳期不说话,在心里默默地翻了个白眼。
可能这就是总裁体会不到的烦恼吧。
姚斯年依然慢悠悠地,敲了敲玻璃台面,等待着老板从里间出来。
“给她试一下这个。”他随便指了指最高处的项链,看着老板轻拿轻放地放入他的手里。
是一颗黑色的玫瑰,悬挂在莫比乌斯环之间,一圆月似的。他低头盯着一脸苦相的程佳期,声音竟然出乎意料地温和,甚至还有点一反常态。
“小侄女,我望你明白,你的身价不是靠这些名牌堆出来的,而是靠自己赋予的。我送给你礼物,不是为了宣示自己身为雄性的占有欲,也不是为了让你展示自己的皮囊有多漂亮,而是希望别人不要因为这些肤浅的包装而轻视你。”
“将头发端起来。”他低下头,用嘴唇摩挲着女人的耳垂,温热的绯色爬到了女人的耳朵上,好像是在白玉盘上洒了一层桃花色胭脂似的。
程佳期低下头不敢看他,她可以清晰地感受到来自男人胸腔间出传来的温热吐息,带着暧昧的撩拨,她不敢反驳,只好一声不吭地垂下头,将头发梳理在手里,抬起来,露出颈部。
冰凉的触感,与坠子的重量感,贴在她的脖颈上。还有男人身上那几不可闻的香水味,好像在侵袭她的五官,勾得浑身都酥软下来。
姚斯年将身子又往她贴近了些,仔细盯着那项链的扣子,项链的扣子搁在颈后,男人的手指有意无意地触碰着肌肤,暖暖的,男人一般是不会做这些事情的,所以他扣起来有点缓慢,笨拙,却又十分亲密柔情。
坠子往下戴得又低了一点,正好静止在她的锁骨下方,就像一株玫瑰花瓣留在这片裸露出来的肌肤上,绽放得无比娇艳。
“好、好了么?”程佳期结结巴巴的,不敢与他对视。
“脸红了,小侄女。”姚斯年的嘴角弯出一抹不明的笑意,他刻意将头垂得更低些,对着女人的颈吐出气息。
“我自己弄!”程佳期的手比嘴巴更快,干脆拽着项链朝旁边闪退过去,双手慌慌张张地搭在颈后开始摆弄扣子。
然而越慌张就越难扣上,姚斯年就单手撑在玻璃橱台上,一脸悠闲地盯着窘迫的程佳期。
“脸上只写着一个字——慌。”他叹口气,起身走向程佳期的身后,将那条顺滑的项链握在手里,垂在程佳期的眼前让她看,“你很不成熟,也不会端成熟。”
“知道什么是谈判的资本吗?除了本身的能力与身价,还需要装模作样的零度表情。”
姚斯年将程佳期的手牵起来,然后缓缓掰开她蜷缩的手指,将那条冰凉的项链放在她的手心里:“我年轻的时候,导师曾告诉我,在谈判的时候一定要端得住表情,即使你没有筹码,也要让别人信任你,你可以为他们带来无尽财富。”
他望着程佳期,那双深色的眼眸被衬得越发深沉难测。
良久,他叹了一口气,握着程佳期的手,不由分说地带着她往外走。
“去哪儿?”
“给你找自信。”




啃咬(NPH) 这裙子撕起来一定很舒服
“今天下午我的时间全都是你的。”姚斯年大大咧咧地往沙发上一坐,双腿交迭在一起,抬头看着愣住的程佳期,“随便挑,挑几套配得上你手里的项链的衣服。”
“二叔,你没喝醉吧?”程佳期快速浏览下四周的环境,已经有不少目光朝她这里投射过来,她有些拘束地缩了缩脖子,“我不缺衣服。”
“给你挑件漂亮的礼服,今晚去谈生意。”姚斯年打断她,“你衣橱里面的衣服搭在身上,怕是被人轻看了去。”
“所以呢?帮我捯饬一下,做一只成功的花瓶?”程佳期朝前走了几步,盯着姚斯年,她没太多耐心检讨自己的事情。
姚斯年看着她,突然话锋一转:“你是不是极少交际?”
“还好。”
“你面对我时的谨慎,与你来这条商业街时的谨慎,不一样。”姚斯年突然挺直身子,伸手拽住程佳期的手腕,将她揽入自己的怀里,“我是比你大的长辈,亦是行业里的前辈,你畏惧我情有可原。可是这里只是再普通不过的商业街而已,你为什么会感受到局促不安,怕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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