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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为背景板的我想要追求男主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神泉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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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包含了一点点我个人视角上的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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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为背景板的我想要追求男主 冷酷仙境(七)
说到拉面这东西,来日本前我都没怎么吃过。在影视作品里见到的拉面,我都记得那金黄澄澈的汤水,和最后在顶上铺上的饱满的猪肉。在摆盘上,会给我一种“想要尝尝看”的欲望,比如将那块肉片一整个送进嘴里,会是什么感觉。
太宰的提议十分高明,在这样的夜里,一碗热气腾腾的拉面不仅能驱散肉体上的严寒,也能给贫瘠的大脑留下些余温。
门口的灯笼上写着毛笔字,透出的昏暗的暖橘色光芒指引着我们进门。
在拉开纸门后,一个香味浓郁的小世界就出现在了我们三人面前。
好久没踏入如此生活气息浓厚的场景,我迈出第一步时,心里竟然踌躇了起来。
下一秒,感觉背上被人推了一下——
“好了好了,既然是国木田君请客,放开肚皮吃就好啦~”
已经走到点单机旁的国木田听到这句话后条件反射的吐槽道:“我的请客范围里可没有包括你啊!”
被太宰推着走到了点单的机器旁,我仍然有些犹豫的问道:
“真的没关系吗?我是说,我真的可以点吗……”
“太宰那个笨蛋的话稻井小姐不用放在心上。选自己喜欢吃的东西就好。”
呼……太好了,国木田先生看起来是个一板一眼的人,其实意外的很体贴呢。没有一句一句的细究“为什么”真是太好了。
“那就不好意思了。”我说着,抬头望向比我人还高的点餐机上的提示牌。
我对拉面的见解还停留在很多年前,其实日本本地的拉面口味比我想象中要丰富不少。这也是难的,作为传统、日常、又极其大众的美食,这么多年没有推陈出新才奇怪呢。
点单的时候,我就犯了愁,因为我根本搞不懂哪种好吃,贸然去选,万一中了自己不喜欢的签,只会白了国木田先生的这番好意。
“嗯——这就叫人头痛了,没想到种类如此丰富,可以挑选的空间这么大,不过,这时候就要使用百分之九十九不会出错的秘籍了——果然,还是选择写了‘推荐’的菜品吧!”
太宰漫不经心凑上前去,最后在最上层,写着推荐口味的那一格按下了按钮。
“国木田君,980円~”没等同僚发火,他转而向我问道:“无伊实小姐呢?”
太宰此时挺身而出的行为就像在给我做出某种示范一样,我也不由得说道:
“……请给我一份一样的。”
是了,这种时候就选菜单上标着红色的“推荐”的品种不就好了吗?
这个标签象征着一种店家的自信,既然都自信十足的打上标签了,味道想必也不会差到哪里去。
最后,我们除了一人面前有一份拉面外,还有一份煎饺和蘸黄瓜。
国木田拿出眼镜布擦了擦镜片上的雾气——刚才他去取餐,水珠都沾上了。
“我说,无伊实小姐,刚才表情很凝重哦?”
“刚才?”
“就是老板一直重复着叫‘109号’、‘109号’的时候。”
“没什么……”我回忆起当时那股烦躁、郁闷的心情,诚恳的解释道:“我在想‘109号’是哪个笨蛋,叫了三四次都没听到,好吵。”
结果太宰噗嗤一声笑出来——
“的确啊,真是笨蛋诶。”
完全搞不懂有什么好笑的国木田则是取出了筷子,见太宰眼泪都要笑出来了似的,小声嘀咕了一句:“有那么好笑吗?”
我和太宰选的招牌,传统的豚骨拉面,国木田则是蘸面,糖心蛋翻在放浇头的小碗中,另一碗中只有海苔和面条,看起来也很清爽。
我也品尝了一口期待已久的面条,已经变成浅栗色的汤汁沾满了筷子的前端,送进嘴里咀嚼的面条比我想象中要硬一些,混合着豆芽清脆的口感,最后吞下腹时,还带着汤汁的余温。
“怎么样?”
我诚实的说道:“很好吃。”
……好久没吃到便利店以外的地方的食物了。
差点都要忘记新鲜出炉的食物是什么味道了。
人活在世上就不得不进食,那么按照这个思路来说,进食应该是一件机械性的“必要性”工作。可为什么人类为什么会有个体差异,会有口味差异,会有喜欢的和讨厌的食物,会从喜欢的食物那里获得满足感?
只是一个必须要进行的机械性工作,为什么还要赋予它可以使人感到满足和快乐的功能?
这样一来人不就不得不被自己的口腹之欲驱使,想要去吃好吃的东西了吗?
……算了,如果有钱,谁不想吃自己喜欢的食物。
我只是因为穷,所以才希望大家都吃营养液吧,真自私啊。
在盘子和碗差不多空了后,放下筷子的太宰突然问道:
“无伊实小姐最近还在写blog吗?”
我摇了摇头:“不,最近没什么时间。”
“是吗,那真可惜啊。”
被我们一来一去的对话所吸引,国木田也加入到对话中来。
“是上次的blog?”
“对对,就是国木田君你也看过的那个啦。”
“……我想起来了。除此之外,似乎还有其他文章,大约二十来篇。”
我握着筷子的手一僵。
“称不上文章,都是些没什么意义的随笔。”
在网路上给素不相识的人看到自己写的那些东西,我是不会有一丝一毫的羞耻感。可现实中有人和你面对面,提起你的文章时,我就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然后登上我的blog将我写的疯言疯语全都删光。
“比起这些,侦探社的大家这么晚了也要工作,感觉很辛苦啊。”
我生硬的转移话题。
国木田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道:“特殊情况就没办法了,抱歉,具体的情况不太方便和一般市民说太多。”
“没关系,那一定是非常重要的案件吧?我这样的无关者本来就不该问得太多。”
“对了对了,无伊实小姐,今晚打算怎么办?”
面对太宰的发问,反倒是一旁的国木田疑惑了起来:“什么怎么办……”
“你想啊——首先,无伊实小姐在网咖的住所和贺村可是只有一墙之隔,网咖那一道薄薄隔间根本形同虚设吧?再者,无伊实小姐现在可是身无分文,也没有可以去的地方。”太宰将我的困境直截了当的摆在了面前,“我的担忧是基于充分的现实情况的。”
“所以——”他看向我,再次将问题推到了我手里,“无伊实小姐,今晚打算怎么办?”




身为背景板的我想要追求男主 冷酷仙境(八)
该怎么办?
不对,错了吧,是我能怎么办,我还能怎么办?
找一家网咖住下,一晚花的用可以计划在3000円以内,食物的话,只要靠忍耐,也多少有办法撑一撑,除此之外,再有一点应急的零钱,我就能勉强生活了,工作的薪水是日结,所以只要撑上一天就好。
……最符合我的思维模式的结论,是找面前的二位借钱。
请借我5000円?
不……这话也太难以启齿了。
说到底他人没有义务给我的贫穷提供帮助,能否走出困境也无法依赖他人。且不论我们不过是只见过一两次、和陌生人差不多的关系。无论侦探社的调查员薪水有多少,也不是他们必须借钱给我的理由。
开口向人乞求钱财本就是件要我使劲全身力气的事。
比起鼓起勇气说出这句话。
还是在脑海里找理由让自己打消这个念头来得容易一些。
我又想,其实一个晚上,在24小时盈利的麦○劳里度过也行。人又不是少了一次睡眠就会死的生物。
生活中大多数苦难都是我自以为是,将他们的难度想上了天,其实稍微忍耐一下就好了。
——这次一定也是如此。
“这样的话,要不要住到我家?”青年指着自己,毫不避讳的提议道。
比起我来,国木田优先一步做出反应——
“太宰,你这家伙又……”
……“又”?
我的大脑被这个罪恶的字占领了。国木田先生用这个字,就很使我恐慌,坦白说我在听到太宰的邀请时还是不像个正常人似的有几分害羞,下一秒又板起脸来,试图掩盖我的失神。
被这样一搅和之后,原本难以启齿的请求,却变得能够说出口了。
“抱歉,太宰先生的好意我心领了。”我说,“请问......能否借我5000円?”
“无伊实小姐是在问我还是国木田君呢?”
......好狡猾的回答。
如此一来,无论我怎么回答出来都有些不是滋味......
“不要捉弄人。”国木田说着,就打算替我解围。
“才没有呢~”他轻飘飘的说着,伸手弹了一下面前的玻璃杯,“无伊实小姐虽然中的异能被清理了,不保证贺村是否会进行报复......我说,国木田君,我们把无伊实小姐安全送到住所后再分开吧?”
此时正踌躇的我,却没注意到太宰的话中存在明显的矛盾。
好巧不巧,国木田的手机突然响起,这手机铃声把我的后路断得干干净净,他拿起电话后,只简短几句,凝重之色就形于言表。
“抱歉,有件重要的事要处理。”他愁眉不展,似乎是想起我方才的请求,正欲给我答复。
“国木田君你就放心的去吧——我会好好保护无伊实小姐的安全的!”
“就是因为是你我才放不下心啊......稻井小姐,这白痴如果做出什么冒犯的行为,请立即联系我。”
“国木田君好过分——”
我观察着青年脸上的表情,这样的对话在他们之间好像进行过千百次一样自然。
我却不太懂——不会腻吗?
“好了好了国木田君你就放心的去工作吧,这里交给我一个人就ok。”
等金发青年的身影完全消失,我才重新对上太宰无辜的表情。
“哎呀忘记找国木田君借钱了。”他翻出口袋,向我展示空荡荡的口袋,“我也是身无分文呢。”
“......”
我沉默的看着他。
夜风吹起他的发尾。
“......你是故意的吧,太宰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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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为背景板的我想要追求男主 冷酷仙境(九)
——你是计划好的吗?
这句话噎在喉咙里,像一根毛刺,又软又让我足以感到疼痛。
可是我有什么立场,有什么底气,去说出这句话?嗯……也许会让人想用“你疯啦,好心人留你住宿一宿,你还挑三拣四个什么”又或者“你有什么值得别人图谋的地方吗”之类的话来反驳我,但我也理直气壮的想反驳回去——“我的心思、我的卑怯你又懂什么?我就是想离他远一点才好呢,不光是为了他好,也是为了我好。”
可是,被当事人亲手截断我的后路,我也无法生出怨言。
归根结底,我心里的这种偏爱是做不了假的,可我实在无法处理好自己多余的感情,才觉得要离上个十万八千里才安心。
所以,我反而开始对另一件事充满希冀了——
希望太宰先生别对我太好,像对待任何一个普通女性那般对待我就是最好的。人容易产生不切实际的期待大抵是因为在某个时刻,产生了自己是“特别的”这种错觉,只要不给予我这等无聊幻想的空间,我就会自然而然的对他敬而远之了。
同时,我又不希望他对我太差。因为一见钟情这种事本身就是自己的妄想大于实际的,一旦实际的部分和妄想相差甚远,就容易让虚幻的泡沫破碎,如此一来,心中失去了这尊偶像,我反而会被现实的落差击垮。
所以说,我才是真是厚颜无耻又麻烦得要命的一个人。
既渴望他对我冷淡得像他对待所有人那样,又不想见到他美好的形象跌下神坛,这等疯子要求简直是闻所未闻的强人所难,并且充满了肮脏低劣的欲望,说出去不仅污人耳朵,听到的人也只会骂我是“矫揉造作无病呻吟的神经病”吧?
……不要,我不喜欢这样的自己,为什么因为爱,我反而变得丑陋了呢?
……
……
我深谙一条为人处世的原则,那就是“不知道说什么的时候就顺着他人的话说,或者干脆不说。”
可是在太宰面前,这条原则便不是什么救命的良药了。
太宰是个很喜欢用问句的人。
就比如现在,我一言不发的跟在他身后半米的距离,时不时抬眼偷瞄他在路灯下的背影,青年双手插兜,步伐平稳,光影交错在因为走路的动作而颠簸的风衣下摆褶皱上,我就盯着那褶皱里的沟壑出神。
盯久了,觉得眼睛都是花花的重影,结果太宰猛地驻足,我直接撞到了他的后背。
“抱歉——”
“啊!”他对我的道歉视若无物,一手握拳敲在另一只手的手心上,扭头对我微笑道:“刚才在想事情,不小心走过了,我们返回去吧?”
对上他的眼睛,我没由来的有些退缩。
“……好。”
——他是这样的人设吗?会天然到因为想事情走错路?甚至是还带着别人的时候?
我们来到一间集体公寓前,二层楼高的普通公寓房在夜灯下显现出其斑驳的裂纹,似乎是看出了我的担忧,太宰轻飘飘的说了句“别看这样其实很结实呢”就继续走在前头领我进去。
他转动钥匙打开了房门,进门后,我正想寻找放鞋子的地方,门锁再次转动,太宰已经在我身后了。
他锁门了?
一股无法行诸言语的不安在我的心间翻滚,我下意识的回过头,就看见太宰平静的脸。
“无伊实小姐,有件事要和你确认一番。”
“在此之前,有个很重要的前提,容我重新介绍一下我自己——我的全名,太宰治。”
“很不巧的是,全日本并没有重名的人,也没有使用这个名字在网上作为id的人,更没有将其作为笔名的撰稿人。”
“初次见面时,我只提到了我的姓吧?无伊实小姐是怎么知道我的名字的?”
我本想说是巧合,结果他先我一步堵上了这个可能性——
“请不要说是巧合,在无伊实小姐电脑的搜索记录里,还有‘太宰治’几个字呢?”他耸了耸肩,“当然——搜索时间是在我离开之后。”
他说着,一手将钥匙抛来抛去,那架势就像——
在引我去抢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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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释在作话里:
宰是故意的,包括走错路,包括故意走在前面,全是试探,不过这一连串反应还没试完。
至于无伊实为什么要搜太宰治,单纯是因为好奇,结果搜完才发现这个世界没有熟悉的文豪(草)
主角没看过小野狗。
危无伊实危
无伊实读音是muimi,和无意义同音啦,取自西尾维新《戏言》中的贵宫无伊实。
姓氏的稻井是inai,和“不在”同音,这个梗是取自《金色梦乡》里的稻井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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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为背景板的我想要追求男主 冷酷仙境(十)
那串被他抛得清脆作响的钥匙实在刺激我的神经。
在羞耻,或者面对超乎当前能力的事情时,我就下意识的想要逃跑,显然现在是行不通的——门被太宰挡在身后, 从现实出发,对方是经验丰富的调查员,且不提异能,肯定是拥有良好的突发应变能力,身体素质水平超过常人的,打我这种手不能提肩不能挑弱鸡,一拳能锤十个我。
我不认为我有扭转局势,逃出生天的能力。
啊啊啊,人生重来多好,让我阻止自己无聊的好奇心,避二度陷入窘境。
“想好答案了吗?”
太宰的声音并不急,我看也是,他脸上都没表情,可就是这样才让我发怵,看习惯了青年有亲和力的表情后,他稍微严苛一点,我就觉得压力倍增。
答案?我要怎么说?
——我上辈子知道一个和你同名同姓,还写了本有名的书的人?
还是说我被地铁撵了一通后再睁开眼就到了这个万元超票上不是谕吉的世界?
我很害怕。
我不幸的在警察处理港口mafia留下的残局时从被围起来警戒线旁路过,身旁的路人口中说着“真可怕,尸体都辨认不清死相了”,我无意间投去一瞥,支离破碎的残骸还留在我心底,以至于我对这个世界的黑色地带和异能力者有了清晰的认识。
即使大家摆出一幅幅习以为常的模样,我却怎么也没法习惯。
我对异能力者有种打从心底里的想远离的本能,这份本能是被来这里后司空见惯的恐怖事件所灌溉出的果实。
即使是面对为人正派的国木田,我也流露出了许多不自然的地方,更别说对面前这个咄咄逼人的太宰先生了。
他将钥匙猛地一握入口袋里。钥匙撞出的响声,让我从愣神中陡然提起心来。
“我有这么可怕吗?”他说,“武装侦探社不是什么暴力恐怖组织,我的提问也只是出于保护个人安全,无伊实小姐也知道,做这一行嘛,搞不好会在不知道的地方得罪人呢。”
不可思议的是,我现在清醒得很,直觉这种东西告诉我,他在撒谎。
真倒霉,想糊弄过去是不可能的了。说真话呢?会被当做脑子进水吗?
聪明人最喜欢自我攻略,虽然我水平不够,但是模仿小说中的套路——说几句点到为止的话,剩下的让聪明人自己去脑补如何?
“如果我说——”
我的世界,根本就不是这么一个群魔乱舞,走在街上会死于异能力者袭击的世界,不用担心睡得正香时,被卷入异能力者的战斗。
话说这个世界,异能力者袭击算不算天灾?保险理赔吗?
“我的......咳咳......”
我还想接着说下去,眼前就冒出金星,风景发白。
身体上受到疼痛的反馈,我第一时间就明白了这是什么滋味——是我被列车撞到时一模一样的痛苦。疼痛首先从我的手臂传来,紧接着我的侧身、肋骨和胸腔,像被人用巨石狠狠碾压一般,窒息的感觉伴随着血液一并从喉中冲上脑袋。
太宰接住我无法使力的身体,完全不在意我在咳血中弄到他衬衣下摆的血迹。
只可惜这次他伸手帮助我,也没法终止我身上的酷刑了。
迷糊中我还在想——和这相比,贺村的能力根本是小儿科。
“……不能说吗?”
他小声念叨了一句,随后温柔的撑起我的身体,我呢,就仿佛是个不良于行的病人,浑身被人拴在地上似的。
可是,看着太宰不知真假、转瞬即逝的愕然,我心中竟然涌现出一种诡异的畅快。
这种畅快是不足为外人道的,既不优雅也不明快的东西。但是同时也很傻气,换成大白话就是——
你方才吓到我了,我吐血吓到你也算掰回一局(虽然我损失也很大)。
至于你的追问嘛,你看,不是我不想说,是不能说,接下来的就靠你自己猜了。
我见不得人的快意还没持续几秒,太宰就如同我的天敌,一边绅士的扶着我坐下,一边快活的说道。
“啊——其实刚才还有没说完的。”
“无伊实小姐的过去是一片空白呢,没有经历,没有国籍,没有任何存在于世上的证明,宛若从哪里冒出的幽灵一般诡秘,难不成真的是从彼岸归来的人?你看,就连名字也很贴切嘛?”
“不过,身体是真实的,拥有心跳和体温,看起来完全是活人,且不提科学和伦理学方面的问题。单单说到无伊实小姐作为‘人’行走在世间,有一个不能忽略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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