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软腰(NP)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季风
薛南一只手按住她的双手手腕,另一只手伸到她胸前捏了两把,隔着衣服摸不过瘾,连她的一半柔软都感受不到,于是拽了一把她的裙子,硬是把她的圆领拽成了一字领,两边被肩膀撑着,小v领被扯平,露出了大半块颠动的胸脯。
起初薛南还抓不到,他顶得太厉害,她的胸跳得比兔子还快,跟他闹脾气似的完美的避开了他的手。
抓到后牢牢的扣在掌心里,握不住全部就揉成更小的肉团,直到能握住为止。
“嗯……好热……啊啊啊……”
他没碰过的地方只是出汗,他碰过的地方则是又流汗又发烫,烫得她神志不清,咿咿呀呀说着自己都识别不出来的话:“慢、点好不……好呃……烫……嗯死了……”
薛南呼呼喘着粗气,自己卖力操弄,汗流浃背还不忘去言语调戏陈年,他搂过陈年的身子把她扶起来点,压在她肩膀上重重洒着和她不相上下的气息,低声问:“什么死了?嗯?”
陈年大脑沦陷,失去了分析信息的能力,加上他的速度只快不慢,陈年压根儿听不懂他在说什么,只一味地重复着她内心深处发出的声音:“好热……热嗯……啊……”
薛南诱哄:“你说爽死了,我就让你凉快凉快。”知道她某些时候脸皮薄,就非要她说这些颠覆性的荤话,为她听不清,薛南都快凑到她耳朵里去了,下身也适当的减缓了速度。
“好热……”陈年依旧稀里糊涂的,浅色的裙子已经被汗洇湿好几块,加上室外的温度的确高,室内没有空调,身体内外遭受着同样炙热的高温,神经难错乱。
薛南再次放慢动作,回到最初的蹭动,突然下降的速度让陈年措手不及,像头朝下悬在了半空中,呼吸不畅,进退不得。
这叫什么,由奢入俭难?
陈年甚至不自知的撅高屁股,还以为是减速是意外,试图用身体行动再次让他快起来。
千钧一发之际,陈年幸运的捕捉到店门口的脚步声。
薛南停了抽动,陈年耳边只有雨点般密集的心跳声。
会不会是贺震回来了?陈年紧张的想。
脚步声进了店,前后左右走了两步,貌似在找店员。
“有人吗!买烟!”
薛南没出声,还捂上了陈年的嘴,打算就这么晾着贺震的客人,仗着货架距离门口远就为所欲为,一只手按着她的屁股推着把肉棒撤出来,再插进去,小动作的挤动着饥渴难耐的嫩肉。
陈年想阻止也想要,担惊受怕的承受着他的动作,心里祈祷着客人赶紧走。
客人似乎抱怨着什么,又叫了一声。
薛南当对方不存在,在他喊人的时候凑到陈年耳边,用微弱的气息吐出仅两人能听到的话:“热吗?”
陈年没法出声,点点头。
他深深的插到底,留在里面问陈年:“插到底舒服吗?”
陈年皱眉,犹豫后接着点头。
“人走了要不要快点干你?”
陈年极其不愿意点头,但他在深处凿了她一下,让陈年诚实回应。
于是再次点头。
“热不热?”
后背贴着一个大火炉能不热吗,陈年果断点头。
客人嘀嘀咕咕的走了。
薛南随即快速抽动起来,接着蛊惑她:“你说句爽死了,就让你凉快。”
陈年失去控制的嗯嗯啊啊起来,不知道是故意的还是无意的,轻飘飘的略过了薛南的要求。
薛南拽着她的胳膊重重的抽插着,撞击声不绝于耳,他呼吸沉重,风箱似的断断续续吐着气,暴躁的说:“害羞?自己放进去的时候怎么不害羞?嗯?”
迫于淫威,陈年嗷嗷乱叫的时候把那几个字拆开说了,囫囵吞枣似的,自己都分不清说没说完。
薛南满意了,兑现承诺带她去凉快。
柜台后面有台风扇,那儿凉快。
陈年被按在玻璃柜台上,下身几乎全光着,腿被顶开,薛南不怕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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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在这个地方进入了她。
稍微伸脖子往旁边看一眼就能看到门外的环境,同样,路过的人刻意走进一步就能看到交欢的他们。
所幸正午行人不多,一直安全到高潮前。
薛南也没心思和她调情了,把着腰一味地抽插,往深了插,往快了抽,被她里面夹得头皮发麻,液射了一股又一股都软不下来,他呼吸越来越重,动作越发肆无忌惮。
陈年不敢叫,但抽插声和肉体相撞的声音毫不逊色于呻吟,尤其是急速抽插时的啪啪声,明亮高亢,辨识度极高,能让人听一秒便判断出是做什么发出的声音。
薛南大拇指压在陈年腰上用力往下按,细腰盈盈一握,握着发力最合适不过,他的棒子有多努力往里进,他的手就有多努力固定她。
怎么都不够,固定得不够,操得不够。
液被摩擦的动作带到布满整根长长的棒子,一道道白色浓稠液体被推出、抹匀、堆积到根部,沾到了她的穴口,把粉红染成了雪斑白。
最后关头,陈年被自己咬得发白的嘴唇从牙齿中挣脱出来,仰头——“啊!”
薛南起伏的胸膛渐缓,吐了几口粗气,棒子缓慢顶了几下,和她的穴里的推搡对着干,最后两败俱伤,她声音颤抖着发出带着哭腔的出去,他腰眼发麻,出来的时候棒子抖得厉害,液在里面喷了半天都没喷完,出来后拖了一条长长的白线。
顿时空气中充满了浓的腥味。
陈年彻底趴在柜台上不动了,顾不得光屁股会被突然进来的客人看到了,扯了扯衣领把胸兜上去,裙子不想拽,屁股上湿哒哒的全是水和,她不想用裙子擦。
都是薛南替她拾的。
弄完后把她扶到躺椅上歇着,电扇给她调好了,然后他从柜台下面摸了包烟,抽了一根点燃猛吸了一口,对摇椅上丢了半条命的陈年说:“先在这歇会,我一会过来找你。”
陈年迷糊的嗯了一声。
再次醒来时腿被分开,尚且模糊的视线里出现一个低着头的身影。
随即下身的异样感传来,他在用龟头扫她下面。
陈年皱起眉头,不满的说:“怎么又开始了……”
贺震一进门就直奔放光盘的货架,不仅找到了空白光盘,还找到了一枚用过的套子,他拎着套子出来才看到柜台后面的陈年。
她侧着脸仰躺在椅子上,风扇柔和的风从头到脚轮流照拂,吹动她额边的碎发,也微微吹动她的裙摆。
贺震不知道她怎么会在这,但他看到了她身上的可疑痕迹,以及柜台后面的地板上没清理干净的白色液体,他知道陈年一定在这和别人做过了。
兴奋感上来,就把卷帘门拉下来扒掉了她的内裤。
没着急进去,等她醒了再说,群牢记p/o/1/8/网址导航站:p/o1/8/點/¢/o/┮m整理。
她一开口贺震便没再犹豫,直接挺身顶进去。
陈年嗯了一声,还没彻底醒呢,被这一堵差点又昏过去。
凭屌识人的本领在陈年这儿有望发扬光大,脸没看清,他的阴茎一点点推进去的时候陈年认出来了。
和薛南的硬棍不同,他的很鲜嫩、弹性十足,没有薛南的粗,但长度不相上下,也更容易接受,更容易动情。
“贺震……”
贺震嗯了一声,几乎和薛南同样的动作,拉下她的领口,持续挺动着趴到她身上吃奶。
摇椅被他的动作压得沉下去一截,陈年慌忙的抱住他,生怕椅子散架了自己被摔。
她的行为助长了贺震的嚣张气焰,把她的腿分到最大,按着一只的大腿根抵着抽动。
“嗯戴、戴套……了吗嗯……嗯嗯……”
贺震的嘴暂时把满口的乳肉吐出来,回了句戴了再重新回去。
吃够了就直起身来,把着她的膝盖一轻一重的顶她,用波澜不惊的语气问:“刚才谁干你了?”
——“是我。”
卷帘门被提上去,又很快落下来。
薛南钻进来,把烟盒往柜台上一甩,半真半假的对贺震说:“臭小子,撬起我的墙角来了?”
贺震一听这语气,没理会,如果他生气的话早一拳头过来了,不会站在那看着自己操他的“墙角”。
贺震动作继续,扭头对薛南说:“一起来?”
薛南听到这提议小腹一热,棒子也微微一硬,不过还是先问候陈年。
刚醒来眼睛对光敏感,陈年捂着眼,身上的裙子被扯得乱七八糟,大腿被顶动的动作带得一晃一晃的,软软的身子瘫在躺椅上显得又弱又小,不禁让人联想到两人一起干会把她蹂躏成什么可怜样。
陈年大概清楚薛南刚才的狠劲了他多少力,她可以很好的应对贺震,加上一个能量值减半的薛南也应该可以,就同意了。
贺震立刻抱着陈年换了姿势,他坐在椅子上,陈年背对他坐下去。
还没彻底把棒子含进去,薛南就把他半软的棒子掏出来凑到了陈年嘴边。
陈年扶着他的腿小口小口的吞食着他光滑的龟头,这儿是整根阴茎中最可爱的部分,没有棒身那么狰狞充满攻击力,龟头细腻发光,像个大号的棒棒糖,又像个大头蘑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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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想着竟真从略带腥味的棒子上尝到了丝丝甜味。
陈年张大嘴把整个头头含进去,嘴唇也不忘在颈沟处滑动着。
背后的贺震整个人都贴在了陈年身上,掰着她的大腿边操边咬她的肩膀。
陈年嘤咛了一声,嘴里的棒子又进去了一点。
随后两人故意较劲似的,要快一起快,只有更快没有最快,陈年的小腹平坦没有一丝赘肉,还是被下方传来的强烈的震动整得皮肉颤抖,过了电一样。
水声还没彻底出来就又被堵了进去,细碎的声音连成一片,清脆不绝。
薛南在上面更厉害,按着陈年的头快速抽动,顶进嗓子眼,陈年的口水声咕叽咕叽的,唔唔唔的控诉声被压过去,嘴里全是“吸——抽——”的声音。
下面失去了知觉,嘴角更是找不到存在的感觉,舌头被擦得僵硬,陈年找回意识的时候想上下用力,把下面的那根夹断,上面的这根咬断。
薛南快射了,急忙从陈年嘴里抽出来,拇指揩掉她嘴角的口水丝,情绪高昂的时候还不忘安抚一下陈年,对她笑了笑,单手抚着她的脸用口型问她有没有事。
陈年刚摇了头,戏剧性的一幕发生了。
椅子塌了……
薛南眼疾手快的把陈年从贺震身上提起来,肉棒“叭”的一声和她的嫩穴分开。
贺震正飘着呢,一屁股结结实实的坐在了地上。
薛南一边嘲笑他,一边抱着陈年跑路,路上把肉棒塞进她的温柔穴,对身后的贺震无情的说了句“自己撸出来吧”后自己美滋滋的在湿润的肉洞里开启了射前的狂抽。
“啊啊啊到了啊!”
薛南把人抱着抵到货架上,猛操几下缓缓的抽动着把余射进去,亲了亲陈年绯红的脸蛋,温柔的顶动着散出最后的温度。
“晚上去我那儿吧?”
陈年无力的摇头。
薛南笑着解释:“我又不是二十岁的小伙子了,没那力干一晚上。”
陈年抱着他的脖子,下巴搁在他的肩膀上,弱弱的嗯了一声。
陌生地方醒来衣衫不整
陈年回家喂了一趟猫,然后跟薛南回了那个老旧的、电线杂乱的、富有生活气息的居民区。
一到这儿陈年就仿佛闻到了去年在这边吃过的生煎包和老油火锅的味道。
刚才还跟薛南说不想吃晚饭,这时候又在巷口站住了,说想吃火锅。
薛南没什么异议,还张罗着点了满桌子陈年喜欢吃的素食。
隔着逐渐升起的水汽,陈年头一次见薛南露出深沉的表情。和他相处的这几次,他可以说是粗暴蛮横,满嘴的荤话,这次陈年都怀疑是出现幻觉了,竟然从他身上看出一丝忧郁和欲言又止,一点都不像那个杀伐果断的他了。
菜熟了,陈年夹了一筷子羊肉片给他,借机打开话题。
“你有心事?”
薛南一筷子被碗里的肉吃进嘴里,吃相毫无斯文可言,几口嚼完了又重新夹,边吃边随口回道:“没什么,就是快结婚了。”
“快结婚了?”陈年多少有点惊讶,在她眼里,薛南也不像那种会很快走入婚姻的人,他应该是个放荡不羁的浪子才对。短暂的惊讶过后陈年轻易的接受了这个事实,盯着麻辣锅那边咕嘟咕嘟的泡泡,咽着口水说挺快。
“你呢,打算什么时候结婚?”薛楠难得问起她的情况,嘴里虽然吃着东西但却一直保持着倾听的状态,还细心的发现了陈年不夹她清汤锅里的菜,就从自己这边夹了一块豆腐泡给她。
陈年果断动筷子放进了嘴里,豆腐泡里的汤烫的她直吸溜,口齿不清的说:“我?哈哈……下、下辈子吧。”
薛南灌了一大口冰啤酒,筷子尾点了点陈年的素菜们,询问要不要全放进辣锅里。
陈年伸出一根手指头,“一点儿,一点儿就够了。”
火红的半边被添进去一堆东西,沸腾的红汤缓缓地平静下来。
“有没有想过找一个能依靠的男人搭伙过日子?”
他声东击西顾左右而言他的本领并不高明,整张脸上都写着“看我怎么样”,后劲上来,陈年被辣得摇着手扇风,一杯凉白开下去一大半,也没装傻,反问他:“你不是已经有结婚对象了吗?”
薛南也很直白:“结婚对象有,新娘没有。”
陈年笑呵呵地说:“可别,你都快结婚了我可不能临门一脚坏了你们的好事,不过……”陈年故意顿了一下,转到了别的话题上:“你妈妈是不是不喜欢我呀?”
何止不喜欢,上次陈年都感觉自己要被她尖锐的审视眼神生吞活剥了。
果然提到这个薛南叹了口气,恢复到那个不正经的硬汉,“吃菜吃菜,要不要给你要瓶牛奶?”
知道他开玩笑,陈年嗔笑着怼了他一句,顺便把喝空了的玻璃杯推给了他。
薛南去接水,陈年盯了一会儿他走渐远的背影,把自己的菜又重新放到了清汤锅里。
红白两色,楚河汉界,阴阳相隔。
晚上。
薛男双臂垫在脑后,仰躺着准备入睡。
背对着他的陈年翻了个身,蜷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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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子舒展开,大半个头掩在被子下面,小猫儿似的嘤咛出声。
“怎么了?”
陈年依旧缩在被子里,小声的说:“胃有点儿疼。”
薛南打了个哈欠,掀开床边的被子就要下床:“我给你找药。”
陈年及时拉住他的胳膊,“不用了,一会儿就好。”
她态度坚决,薛南只好作罢。
重新盖好被子,让她有什么状况及时叫他。
还真有状况,几分钟后黑暗中传来陈年清朗的声音。
“薛南。”
“嗯?”
“你能不能抱着我?”
薛南摸过去,胳膊从她的脖子下面穿过,将人搂在怀里。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很喜欢耳朵贴在男人胸膛上的感觉,他们表面佯装镇定,其实心跳早就把他们出卖了,我还喜欢在激烈的时候攀上他们汗涔涔的后背……”
陈年自说自话,好像把深藏在心里的感触都一下子倒了出来,说给薛南听不用有压力也没有顾虑,因为可能这是最后一次见面了。
薛南偶尔搭两句话,听着听着就跟着陈年的节奏闭上了眼。
陈年的声音越来越小,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一个平静的夜晚过后,陈年迎来了惊涛骇浪的一天。
她正常上班,睁开眼却在总裁的办公室醒来。
敞开的衬衫、掀起的裙子和身上黏糊糊的透明液体都昭示着她刚刚经历过什么。
陈年慌忙的整理着自己的衣服,见四下无人,陡然冷静下来。
空气中并没有云雨过后的味道,她捻起大腿根部的粘液,放到鼻前闻了闻,眼光一闪,有了答案。
——“醒了?”
楼梯间做
杨总?
陈年稍微一动脑子就把所有的片段连起来了,眼神渐暗,盯着杨总那张波澜不惊的脸心中火势猛涨。
“卑鄙。”陈年咬牙吐出这两个字。
他手里拿着一摞照片,当没听见陈年的咒骂,饶有兴致的翻看那些照片。
眼里写着明晃晃的几个字:拍得不错。
陈年浑身乏力,半靠在沙发上,稍有动作便直冒冷汗。她极力克制着起伏的情绪,大脑飞速转动着想应对之策。
杨总一步步朝她逼近,高大英俊的形象在陈年眼里顿时变成了猥琐、发育不良的形象,初见的滤镜碎得稀巴烂。
他把照片塞到陈年手里,美名其曰给她留作纪念。
拍照时开了闪光灯,把她的私密部位照得清清楚楚,而她摸到的那一摊液体被抹到了腿心,做出一副动情流水的样子,实际上是润滑液。
最令陈年难以接受的是所有照片中都露了脸……
陈年一把挥开照片,胳膊很快无力的垂下,“盗了视频还不够,还要用这么无耻的手段。”
他衣着整齐,像个不染尘俗的正人君子,如果没有这些照片的话或许还可以那么认为。
杨邵见陈年死死的盯着自己,眼睛都不带眨一下的,他冷笑道:“放心,我对人尽可夫的身体不感兴趣。”
他确实没碰陈年。
“有话直说。”
“你知道我想要什么。”
陈年不解:以他的条件,什么样的员工找不到,为什么就非要挖她去影视公司,比她年轻漂亮又能演能跳的姑娘艺术学院一抓一大把,他何苦冒着这么大风险对自己下手?
难不成他真的想让她去拍三级片?
对此他的解释是:娱乐圈油水多,谁都想捞一把。他说只想要一个花瓶捞金。
越是有个性的他越喜欢,娱乐圈最忌讳平淡。
如果她没有一而再的拒绝他,或许他还真的看不上她。
“模特也好,去综艺里混脸熟也行,你自己考虑。”
陈年别无选择。
他大可以直截了当的把视频丢出来威胁她,但他却把人悄无声息的弄到办公室还神不知鬼不觉的拍了照片,明显是在警告她:她躲不了。
但她不想被他彻底压死。
“我要休假,带薪。”
杨邵沉默了一会,权衡再三后点了头,“一个月。”说完杨邵伸手指了指她,颇具警告意味的说:“别耍花样。”
陈年一个白眼翻上去,她一个小蚂蚁怎么斗得过他们这些资本家,她唯一能做的就是在他们的手心里多撞几次罢了。
等陈年身体里的药力下去已经天黑了。
许介打电话给她,知道她快回来之后就去楼下接她。
陈年还纳闷,问他有什么可接的,一进楼才发现电梯在检修,两部都停了。
“所以你下来是来背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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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介神秘的笑了笑,拽着陈年拐进了楼梯间。
隔绝了乒铃乓啷的维修声,陈年听到了细微的塑料纸揉搓的声音,是从许介口袋里发出来的。
陈年歪头看他放在口袋里的右手,“藏了什么?”
许介立刻把手掏出来,欲盖弥彰的凑到陈年身边,有点不好意思的说:“我抱你上去。”
“什么?啊!”
陈年问句还还说完,就被许介一个下蹲抱了起来,陈年急忙撑住他的肩膀稳定重心,“你!干什么?”
许介嬉皮笑脸,像个讨好大人的捣蛋鬼,把陈年往上颠了颠,上身后仰的同时双手把她并拢的腿分开夹在自己腰上,悄咪咪的说:“毛长齐了。”
暗示意味十足。
随后陈年也知道了他口袋里的塑料纸是什么了。
他放到陈年的胸口,邀功似的说:“新买的,薄荷味的。”
陈年的注意力完全被转移到避孕套的味道上来,惊奇的问:“薄荷味?会不会蛰?”她联想到了风油。
许介抱着人开始往上走。
说:“试试不就知道了。”
陈年张了张嘴,自己的事到嘴边后转了弯,问起他的:“那天听见你助理说下一站的房子已经找好了?”陈年不清楚这句话的具体意义是什么。
许介做出可怜巴巴的样子,手掌开始在她屁股上似有似无的抚摸,“是啊,我下个月就要去别的城市了,这一个月你好好珍惜我这个器大活好体贴入微的邻居吧。”
陈年眉头有一瞬的挤动,“为了灵感吗?”
许介已经过了二楼,嘴里含着水一样说不清话,只顾着摸她。
看他认真,陈年不想在这个时候扫他的兴,等完事后再跟他提自己要出去度假的事。
许介放轻步子,争取不触发楼道里的声控灯,呼吸格外的重,跟陈年叫苦说抱不动了。
陈年嫌弃的拍着他的肩膀下来,“你虚死了。”
许介把人抵到楼梯扶手上,故意把话题往歪处带:“哪个虚,器大活好还是体贴入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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