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软腰(NP)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季风
陈年下意识想反驳他的体贴入微,鬼知道他什么癖好,别人完事后抽烟喝水,他喝酒吃零食,还一边吃喝一边光着脚踩她,把她的小腿和脚腕当成滚轮在脚底滚来滚去,陈年高潮的痉挛还没过去的时候腿脚都是麻的,被他一踩,腿立马麻成了老式电视机里的雪花点。
他可一点都不体贴。
但陈年出口就把两个都反驳了。
这下许介不乐意了,“嗯?是谁老哼哼着让出去点,嗯?被干得喊好大的人是谁?”
陈年胳膊撑到扶手上,被他抬起一条腿后扶得更紧了,生怕一个不注意翻下去。
解拉链的动作行云流水,戴套的动作同样毫不逊色。
“那个……”陈年语气弱了下来:“回楼上吧……”
电梯检修,说不定很快就有人走楼梯了。
“回什么,你都不让我进你家,就在这。”他有些赌气的说。环过她的腰,扶着棒子凭感觉怼到她腿心去。
陈年配合着往后仰了仰身子,他在内裤外面打着圈做前戏,陈年提出质疑:“我什么时候不让你进我家了?”
“我不仅想进你家,还想在你家进你。”许介匆忙解释了一句,把头埋进她的胸口,隔着衬衫咬啃,没几口就把内衣叼歪了,满足的含上凸起的小点,不知道是真想知道还是只是随口一问,他问道:“为什么,你家里有监控还是怎么的?”
陈年轻揪他的耳朵,对着耳朵说了句事多。
然后自己拉开内裤把那根“大器”扶进来。
他就着前后挺了挺,湿滑感将他拥进去。
冷热交替的感觉,下面没有味蕾,陈年却好像真的 尝到了薄荷味,他进去的地方都被弄得凉凉的。
陈年抱上许介的脖子,想把棒子暖热,下身主动凑近,感受被他缓缓推进来的饱胀感。
许介抱着她走楼梯喊累卖惨,做起活塞运动来像个充满电的工具人,一下一下力度只增不减,速度也同样。
楼梯间里水声四起,脚步声也从各个方向传了过来。
两人为了躲人,一会换一个地,常常陈年闭着眼不知天地为何物的时候就被他抱起来边插边走了。
两天消防通道一起用,换来换去。
到陈年的楼层时两人已经累出了满身的汗,最后一刻是在陈年家门上解决的。
棒子刚抽出来,陈年就从喘着粗气挪动发虚的双腿,压下门把手转身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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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把还在往里塞家伙的许介关在了门外。
门口的许介:到底谁是客户?
陈年洗完澡才想起正事。
不知道被杨邵下了什么药,到现在还有种外强中干的感觉,尤其是在又经历了一次性爱后更觉得浑身软绵绵的。
所以不能上去当面跟许介说,那样的话说不定又得半夜才能下来,她身体情况不支持。
所以就给他发了消息。
许介很快回了个顽皮的哭脸,说漫画要强行完结了,他已经预感到了读者的愤怒。
抱怨完让她好好玩,路上注意安全。
陈年安心的睡了。
许介熬夜赶了一晚上的结局,天快亮才一头睡过去。
醒来后陈年已经出发了。
他哈欠连连的趿拉着拖鞋走到画室那一半,从地上拎了一副盖着白布的画,放到画架上。
调好颜料,撤走白布。
闭了一会眼,睁开后困意消失干净,立刻投入到了创作中。
花了一个小时后放下笔,伸着懒腰又塔拉塔拉的拖着步子离开了画架。
阳光透过白色的窗帘照进来,有一束光尾柔和的洒到画上。
原来只有一个背部的画上多了几笔。
女孩侧着脸,嘴角微微勾起,眼睛里含着笑意,连微翘睫毛睫毛都好像颤动了起来。
记忆会消退,画中人不会。
旅途篇(以下不标字数了,按文案标注标准,童叟无欺!)
陈年不放心把憨憨放去寄养,它太乖了,乖到让陈年怀疑它如果被寄养会留下什么心理上的问题,想了几个策略最后还是打算把它送回老家让父母帮忙照顾。
然而陈年没想到自己这个决定会让她经历一场富有戏剧性的艳遇。
憨憨证件不全没办法上高铁飞机,所以陈年租了个车回去,结果那司机在高速公路的服务区吃饭时和同桌的几个司机聊嗨了,于是一拍即合喝起了酒,完全忘了还有陈年这个乘客要送。
陈年气得七窍生烟,司机喝了酒肯定不能再上路了,她又不能在这等他一天,只好在服务区餐厅里问有没有顺路的司机。
正好有个卡车车队和陈年方向一致,并答应捎上她。
下午上路后陈年老老实实的坐在队长的副驾驶位置上,不敢跟旁边的男人搭话,生怕让他分了心,毕竟卡车对陈年来说是个危险的车种。
那位司机长得跟陈译远一个类型,都是第一眼就能看到的且越看越耐看的类型,像经久不衰的黑白电影的演员,话不多,身上透着一股和司机身份不搭的儒雅书卷气,行事还有种沉稳的老干部风。
年纪大概在三十出头,身材什么都像二十多岁的。
卡车很高,陈年笨手笨脚的被他拉着弄上去,之后他又下去找了几张报纸让陈年把包里的小猫放到后座玩,还买了些女孩子喜欢吃的酸梅薯片什么的给陈年打发时光。
刚出发那段时间两人没什么交流,后面路太漫长,对讲机里传来他的队友的唠嗑声,还毫不避讳的提到了陈年。
“那妹子长得真嫩啊,这会儿在哪呢?”
“在最后边吧,队长车上,队长啧啧,天天跟个和尚似的清心寡欲,碰上个好看的就露馅了吧,还说什么看人家眼熟,俗套!”
陈年像个小学生一样坐着,双膝并拢,手搁在大腿上,有点不敢看发出刺啦刺啦响声的对讲机,主要是不好意思看男人的反应,他没什么变化,没听见似的任由它响着,里面对她的讨论还在继续,车里的气氛越来越凝固。
“这次回去跟你媳妇好好亲热亲热吧,别老想着人家小姑娘。”
“我想想怎么了,我媳妇儿要是有她那身段我非——”
关键字眼冒出来时这边终于有了动静,陈年听到旁边的男人暗示性的咳了两下,然后那边急转弯换了话题。
陈年尴尬的扭头看向窗外,坐得高了视线真好啊。
“别理他们,粗汉子一群。”
陈年回头,忙说:“没事没事,他们都挺好说话的。”不然在餐厅里也不会帮她说话让队长同意带上她了。
因为这组对话两人之间的话匣子被打开,男人的谈吐很有学问,而且听他的语气好像对这份卡车司机的工作并不是敷衍应付而是真的喜欢,没有为生活奔波的丧气,而是把它当成越野车一样开得潇洒自由。
很快陈年就叫起了大哥,在征得他的允许后脱了鞋盘着腿侧身对着他,腿酸了就抱膝并拢坐一会儿,坐姿有多轻松气氛之有多轻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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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讲机里偶尔也会传来几句荤素不忌的玩笑话,枯燥的路程变得缤纷多,头顶的云挪到了天边,染上了落日的橘红橙黄。
陈年说笑间无意瞥了一眼前挡玻璃,看到霞光映满天际,心里惊叹了一声,脑子里冒出一句小孩子视角的诗句——
我把月亮关在门外,她又跑到窗前求我放她进来。
————
今日双更,下一章半个小时后。周末愉快珠珠拿来~
卡车上被姐夫内射
事实证明,美景带来的浪漫比人为制造的更具冲击力,让人不由自主的产生对美的幻想和……放纵。
前面的卡车打了转向灯,一辆接着一辆下了高速。
没一会后车子在一处车流较少的宽阔路边停下了,周围是一望无际的大平原,几乎没有人烟。
对讲机里招呼着人们下来吃饭。
陈年又是被搀下去的,憨憨蹲在车门前抬抬爪子又放下,陈年踮脚把它抱下去,先带它去解决了生理问题后才跟男人往远处的一个小楼走。
陈年上了个厕所,一出来看到门口站着个大男人,她吓了一大跳,问他等自己干嘛。
“大厅全是男人,你去车上等我吧,我一会把饭送过去。”
陈年伸脖子往大厅里看了一眼,真的密密麻麻的全是男人,于是点点头,真有点害怕了,说:“天快黑了,你能不能早点过去?”
这大荒地,周围全是卡车,她真怕从哪窜出个歹徒来。
对方嗯了一声,身子护着她离开了饭店,又一路目送她上了车才进屋。
他过去的时候陈年在接电话。
她从包里掏出一张折成方块的a4纸和笔,“嗯嗯,我是陈年。”
驾驶座的门关上,男人递餐盒的动作顿了一下。
陈年接了一下,用目光表示了谢意,然后开始听着电话在纸上勾勾画画,“就是往后错了一个航班是吧,行。”
陈年抱了去北欧的十人团,事发突然,她恰好赶上一个已经筹备完毕的团有一个人退出,旅行社很有名气,名额也比较难得,别说往后错一个航班了,就是多等几天陈年都没关系。
刚挂了电话,陈年笑容还挂在嘴角,突然被一股颠覆性的力量压倒,惊呼还没来得及发出来,嘴就被堵住了。
陈年大睁着眼,不可置信的看向不久前还和自己谈笑的大哥,不知道怎么会变成现在这样,她推搡着,男人纹丝不动地压在她身上,发了疯似的扯着她的衣服。
毫无姿势可言,陈年身下不知道压了多少杂物,腿和身子扭成了十八弯,在逼仄的空间里被摸了个遍。
嘴被堵着,她只能发出唔唔的反抗声,弹性良好的针织长袖t恤衣领被扯开,露出里面的内衣带子,两个肩膀均被剥了出来,只要再往下一拽,她的上身就彻底失去衣服的掩盖。
男人没着急脱光她,大手伸进去隔着内衣揉了她几下就去摸下面了。
陈年为了舒适和方便,穿了宽腿的软布料裤子,没有腰带,裤腰被轻松的拽到大腿上,他的手心贴着陈年的小腹伸下去,缓缓覆盖住她的阴阜,滑向最神秘的地带。
陈年夹紧腿,捶打了他几下。
有话好好说不行吗,她又不是什么贞洁烈女,他的条件也不是陈年会拒绝的类型,只要他提了还是能好好做一场的,二话不说就扑上来来强的算怎么回事?
男人翻身上去,手一个用力冲破了她的力包裹住她的阴部。
“嗯!”
他手指伸了进去……
陈年手脚并用,一边推他一边拱起膝盖顶开他,他趁机单腿伸到她曲起的双膝中间,往一边用力分开她的腿,这下彻底压在她正上方了。
细细滑腻从他的指缝中渗出来,他感受到后果断扒下了她的内裤,和裤子一起堆到大腿中央。
陈年下身一凉,离开又有温热的手掌贴上去。
他搅啊搅搅啊搅,搅得陈年没了力气挣扎,搓弄的双腿趋于平静,胳膊推搡的速度也放慢。
他嘴离开陈年的脸,滑向她的耳垂,头发散乱被他含了一缕,急促的气息喷洒在耳边,发丝又站在他那边骚扰着陈年,她痒得直缩头,双眼微闭双唇微启,想说些什么嗓子却哑了一般。
两根黑色的细带挂在白嫩的肩膀上,男人持续下移,亲上她光滑的脖颈,所到之处皆带起了一片细密的鸡皮疙瘩,陈年嘤咛了一声,终于找回自己的声音。
“你、走开……”
说完偃旗息鼓的胳膊又要挥舞起来,男人按住压在她身体两侧,用嘴叼开她的内衣,一口含下殷红的蓓蕾,和乳肉一起吞咽、吸食。
陈年身子绷动,越来越失控。
这时,对讲机里忽然传来救命般的声音。
——“老大,送饭送哪去了?”
陈年趁他专注吃奶的时候伸手去摸对讲机。
男人似乎察觉到什么,但没理会她,单手解了裤子,把她的腿分开,掏出阴茎扶着对准冒水的洞口。
陈年手指碰到对讲机,同时下身猛地塞进来一根热乎乎的肉棍。
即将握住的对讲机被挥了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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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陈年头一仰,痛苦的闷哼了一声。
“混、蛋!”她一字一顿道。
男人捏上她的脸扳正,在她愤怒的目光下悠然开口:“小姨子,终于见到你了。”
陈年脑子里什么东西缓慢的炸开了。
“你……”身体里那根火热的东西渐渐深入,她吸了一口气,张开嘴皱眉道:“姐、姐夫?”
陈年错过了姐姐陈代的婚礼,过年又没回家,自然没见过这位姐夫,家里人也没专门给她发照片科普过姐夫长什么样,陈年对这个姐夫唯一的印象只有小叔嘴里的寥寥陈述。
技校校长,有卡车车队,样样都好。
还有一句,陈代很满意。
刚才还羞愤交加的陈年在得知这个信息后变得有点不知所措了,该继续反抗还是顺从他来一段不伦性事?
由不得她做主,他很快动了起来,把她贴在座椅上的腿曲起来压到她胸前,按着大力操动起来。
像是憋了半个世纪,前戏做得又稳又准,重头戏却想一口吃下去。
陈年被重重插了几下后思绪彻底被撞散了,头悬在座椅和车门中间的空荡间,身子被顶得不停晃动。
忍了几下,陈年还是没忍住放出声音来。
胸被腿压疼了,陈年抱上双腿试图缓解压力。
“套……嗯嗯嗯……”
她连续说了好几遍戴套,却被男人越来越快的动作给盖了过去。
粗壮的肉根在粉嫩的穴里大进大处,粗鲁和细嫩的强烈对比直观可见,噗嗤进入的声音接连不断,越来越短的间隔表明速度正急速加快,快到看不清肉茎的全貌,只恍惚看到它快速抽出又迅速没入。
肉瓣翻飞,淫水飞溅。
陈年难耐的紧紧抱住双腿,嘴里除了嗯嗯啊啊的短促音以外再也吐不出其他的字眼,戴套的话跟白说了一样。
上衣似脱未脱,衣领被扯平扯到手臂上,将其固定并在身体两侧,剥出来的胸脯随着男人操动的动作大幅度的颠动着,挺翘的蓓蕾沾了丝丝晶莹,干了之后很快又被含上。
陈年无法直视趴在自己胸前的这颗脑袋,她怎么……又和自己姐夫搞上了?
哥哥、表哥、小叔,这又来了个姐夫。
陈年都不敢想以后在家里聚会的场面了,躲了这个躲那个。
“啊啊啊……啊……”
她和高潮擦了个边,都能感受到姐夫阴茎上疯狂跳动的脉搏了,他却在千钧一发之际猛地拔了出来。
下体发出好大一声抽出声。
陈年急着喘了几口气,趁他还没有再进来的时候说道:“你不能这样,让我姐知道……”
男人揉着她的胸,跪坐在她下面,肉棒缓缓在她的沟壑里滑动,听到她说到姐姐,哼笑一声,打断她:“没操爽你是吧?还这么能说。”
陈年本能的想夹紧腿,可大腿根被他死死压着,根本合不拢。
男人将她抱起来翻过去跪趴在座椅上。
陈年刚扶上车窗,身子还没趴稳,他就火急火燎的塞进来了。
刚抽动没几下,陈年偶然瞥见了饭馆里出来了一个人,正朝这边走来。
车头虽高,但她这样趴在座椅上估计是会被看见的,陈年急忙扭动屁股阻拦他。
“你朋友过、过来了……”
身后的男人置若未闻,掰着她的屁股继续往那个诱人的小洞里挤,进去后猛干几下,再抽出整根,重新插进去。
“真的来了啊,啊啊啊……”
陈年主动趴下去,想让自己下降到车窗以下。
男人却故意把她提起来,开出她担惊受怕的条件:“叫声姐夫听听。”
陈年觉得羞耻,和自家哥哥发生关系,在床上声声娇吟叫哥哥的时候都没这么羞耻。
不禁想到网上那些关于姐夫和小姨子的意淫,突发奇想问他和妹妹陈月有没有。
男人握着她的腰一下轻一下重的撞着,似乎在刻意忍下喷涌般不可控的高潮。
不屑道:“她?和你姐一个货色。”
虽然这话从姐姐的老公嘴里说出来不地道,但陈年还是可耻的兴奋了,大抵是从男人那找到同感后的爽快吧,她们姐妹俩没来由的暗戳戳针对自己,而除了陈年以外没人察觉到,男人就更别说了。
就像他们永远看不出绿茶婊一样看不出女孩的坏心思。
外面的人越来越近了,陈年向后拍男人的手,示意他快点换姿势。
他却执意要听一声姐夫。
抽动速度加快。
“姐夫姐夫姐夫!”陈年尖叫。
男人拎小鸡似的把她拎下座椅,让她跪到脚踩的那块地方去,地方很窄,他硬是也塞了腿下去,大腿把陈年半个身子包裹住,呈向下的箭头形状把陈年包在里面,
箭头顶端长了肉棍,反向回刺,把夹在腿中间的嫩肉刺得“血肉模糊”。
陈年搞不定自己,细吟屡屡外冒,外面的嘀咕声已经到了车下了。
男人帮忙捂住她的嘴,同时下身更用力的操她,水声汩汩外冒的声音被拢的“箭头”裹住,只有体内肉体的摩擦声闷闷的回荡在两人耳边。
“老大?”
车门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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部被敲了一下。
陈年的心提到了嗓子眼,万一……万一外面的人踩着梯子透过玻璃上来看怎么办?
姐夫深入她体内的棒子还在里面抽动着,他人趴在她的背上,一只手捂住她的嘴,一只手揉着她下面晃荡的胸。
上梯子的声音!
陈年心里发了慌,冷汗一瞬间冒了出来。
一步、两步……
第三步是脚步跳到地上的声音,陈年缓缓闭上眼,差点被吓死。
“这人,跑哪去了?”
嘀咕声远了,听方向大概是去前面的车里找了。
陈年担心他卷土重来,垂着头拄着身子,无力的让姐夫快点。
后入的姿势好发力,他一快起来就刹不住车了,陈年的臀肉被撞得啪啪作响,他的阴囊更是一甩一甩的拍打在她的阴部,内外被同时刺激着,陈年差点一个白眼翻晕过去。
一只手爬上车门,胡乱的摸索着想抓住点什么,担心外面的人没走远,呻吟不敢放出来,憋在嗓子里嗯嗯嗯嗯的委屈极了。
终于,她顾不了那么多了,感觉到他丝毫没有拔出来的意思,而身体已经在往高潮冲了。
“不不不、不要……”她的声音被撞成零散的碎片:“啊啊啊不……要射里面……不要……”
陈年的眼泪都被撞了出来,头一下一下的往车门上撞,下面酸胀上面闷痛,心情悲喜交加,从来没有一次性爱能让她同时有这么复杂的感受。
男人抱住陈年的腰,又重又狠的猛操几十下,身子抖动起来,将一簇簇液射进了陈年的最深处。
“啊!你……”陈年欲哭无泪。
既然内射了就没理由再得了便宜卖乖了,虽然她里面的吮吸感很销魂,但他还是很快抽了出来。
一大团液紧随其后,涌出来滴到了地上。
陈年胳膊爬到座椅边上,脸趴在胳膊上埋着头,身子颤栗着,一抖一抖的像抽泣似的。
“哭了?”男人过来扒她的头。
陈年换了个方向躲开,说不上气什么,就是不想给他好脸色。
外面的天彻底黑了,借着路灯的光男人帮她仔细的擦拭起来,动作轻柔缓慢,搞得陈年自己都觉得自己对他过分了。
提上裤子坐上座椅,抱着膝盖吃起了饭,干巴巴的说了一句:“你也去吃吧。”
姐夫本来想哄她,人都凑过来了,陈年歪身子躲开,他扑了空,也没多说什么,开门下去了。
姐夫,留下吧
吃过饭后连夜赶路,陈年下面还隐隐作痛,抱着腿靠着椅背,歪过头去闭目养神,她实在不知道该以什么样的态度去面对这个半强了自己的姐夫,能感觉到他频频看向自己的眼神,陈年只有暗自叹息的份。
她缩在一个角落里,离于成周远远的,他伸手都碰不到。
窗外良久的夜色中多了几盏路灯,渐渐驶入城市。
陈年话藏不住了,问他为什么这么对自己。
就因为她是小姨子吗?
“你哥去方城前找我喝了一次酒。”
陈世纪夫妻俩从结婚第二年就开始备孕要孩子,这都第四年了还没要上,跑了不少医院也检查不出什么来,就在陈年回来前三个月,他们已经出发去方城找名医了。
说到喝酒,陈年好像明白了点什么。
男人那张嘴平时捂得再严实,一碰到酒就完蛋,陈年几乎可以想象到他是怎么跟酒友绘声绘色描述他上了自己妹妹的伟大事迹的。
于成周的话却和她想象中的答案不一样,“他嘴里念叨着年年,问为什么不管戴不戴套你都不会怀孕,还说你生的孩子一定很可爱……”于成周自己都说不下去了,那晚陈世纪确实说得太明显了,不用猜测,一听就知道他和陈年搞过。
陈年从他的转述里听出了陈世纪对她的……思念?可他平时从不联系她的啊,而且他居然没有洋洋自得的炫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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