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腰(NP)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季风
好吧,是她错怪那个闷骚哥哥了。
“那你……和我姐的关系不好吗?”
“你还挺善良,还叫她姐。”于成周说这话时脑子里立刻冒出陈代那副尖酸刻薄的嘴脸,以及一口一个小贱人称呼陈年的样子。他好奇过她为什么对这个妹妹这么大的敌意,不知道的还以为杀父之仇夺夫之恨呢,结果却是“就是看她不顺眼”,这就让于成周产生了逆反情绪,陈代越是贬低陈年,他越是对陈年好奇且欣赏。
陈年叫她姐姐也是习惯问题,从小叫惯了,她倒是想直呼大名,但说不定又被冠上一个没教养的帽子,于是就老老实实的叫下来了。
关于他们夫妻的感情,陈年觉得没必要在问了,答案已经显而易见了。
于成周没有再抱怨陈代,诚恳的跟陈年道了歉,说他憋得太久一时昏了头才……
陈年前面对姐夫没有什么感觉,听到平心静气的说憋久了时反倒有点同情他了,他这种工作一出门就是几个月,在外随便找个女孩过夜也是很有可能的,但他没有。
陈年也能想到他和陈代的夫妻生活有多不和谐了,想到这她又有点想笑了,心情轻松了点就原谅他了。
想着以后桥归桥路归路就此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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束,没必要揪着不放。
然而她忽略了自己那位姐姐的作死能力。不降反升,让陈年想大人不记小人过都不行。
半夜到的家,陈年安生的补了个觉,第二天一早就被陈代的大喇叭嗓音吵醒,隔着门板站在陈年房门口明里暗里指责她大半夜回家的行为。
“为了一只猫有必要跑这么一趟吗,妈你说是不是,麻烦自己也就算了,还麻烦别人,妈你是不是等了她半夜?我结婚她不回来,说忙,过年也不回来,怕跟她要钱还是怎么的,有本事一辈子别回来啊,一毕业就翅膀硬了。”
外面有人拦着她叫她少说两句也照样堵不住她的嘴。
陈年一出去她就闭上嘴了,装说得不是陈年。
一方面嫉妒她能在大城市立足,一方面又被她的底气震慑到,然后强撑着挺起腰板硬要把角色拉回从前。
和陈代比起来,陈月倒没有那么面目可憎了。
饭桌上陈代和陈月两姐妹捧着手机窃窃私语,笑得乐不可支,把刷到的视频给爸妈看。
“妈,你看这个小伙子帅不帅。”
“呦,这小西装小领带的,长得挺神的。”陈妈妈搭话。
陈月余光瞥了一眼对面的陈年,说道:“我二姐还没男朋友呢,妈,这人我和大姐我俩都认识,要不我们给搭个线?”
陈妈妈什么都不懂,往嘴里夹着菜,点头说觉得可以。说完把手机拿给陈年看。
视频里的男的开了磨皮美颜,五官都“散光”了,小嘴唇红红的比女生的还娇嫩,除了那一身类似保安的制服之外陈年看不出哪神来。
本来就是一个尬笑就能打发过去的事,偏偏于成周瞅了一眼,随口说了句看着像以前镇上那个傻子,陈年仔细一看,可不就是吗,捏着手机的手动了动,有那么一瞬间想一把扔出去。
再看向她们两姐妹,一点也没有被拆穿后的难堪,陈代还解释道:“诶呀人家现在不傻了,这不还会拍视频吗,现在来城里了,在化肥厂做保安,风吹不着雨淋不着,工资也不少。”
话里话外透露着一股陈年配他算高攀的意思。
陈年听不下去了,借口帮妈盛饭进了厨房。
听到外面陈代又开始挖苦她了。
“长得好看又有什么用,也没男的看得上她,何况她长得也不怎么样嘛,以为能攀个金龟婿吗找个我老公这样的,老公,你肯定不会喜欢这样的是吧。”
于成周听完直接撂了筷子,轻飘飘的扫了一眼陈代,碍于在老丈人家懒得跟她计较,“你们吃,我还有事……”
“姐夫——”陈年的声音从厨房里传出来,下一秒她带着笑风情万种的端着饭出来,递给陈妈妈后压着裙摆坐下,不用摸他大腿勾他脚腕,含着水汽的盈盈眼波传过去,拄着下巴抬头看着他说:“留下来吧。”
声音让人听了飘飘然的,别人听不出她婉转声调里的暗示,可于成周听得出。
她在邀请他,这让昨天事后被落寞对待的于成周兴奋不已。
他重新坐下,就当刚才自己那话没说过。
“爸,妈,我和陈代今晚想在这住,有地儿吗?”
女婿发话,几人连声说有。
在窗边和姐夫偷情
陈代牌瘾犯了,嫁到于成周那边后周围全是不认识的,牌局都没组起来过,一听于成周说要在这住,立刻手痒了。
别人睡午觉的时候她在房间里和于成周似乎在争执什么,陈年出来上厕所看见她穿着个吊带被推出来,见了陈年后立马做出一副刚云雨完的滋润模样,套上手里拿的外衫,扭搭着屁股出门了。
下午爸妈出去各自去进行他们的娱乐活动,陈月新交了男朋友,借着去朋友家过夜的理由去男友家了,于成周也早早的出了门,陈年一觉醒来都下午六七点了。
房间里一片昏暗,微弱的光从窗户透进来,把室外的景物都倒映到了床上,陈年、起来喝了杯水,见手机上有小叔的未接电话,就给他回了过去。
“我哪知道你走得那么巧,偏偏这个时候去进货。”陈年翻个身背对着门口侧躺着,胳膊撑起脑袋支着身子看窗外,“你后天回来我都到太平洋了,我可等不了你。”
门吱呀一声响了,陈年扭头去看,见一个高大的黑影走了进来,确定是于成周后回过头继续打电话。
门被轻轻关上了,啪嗒一声上了锁。
就知道他会来,陈年心里被陈代气得憋了一口气,非要在于成周身上吐个痛快不可。
身后的位置塌下去一块,他靠了过来,胳膊搭上她的深凹的腰窝,贴上她的后背埋在她脖子上闻她的香味。
陈年笑了一声,继续说:“我妈比你喜欢猫好嘛,放你那儿我才不放心呢。”
脖子被湿热覆上,陈年缩了一下,任由他亲了。
他搭在陈年腰上的手顺势钻进衣摆,沿着向上的纹路贴着皮肤往上爬,很快钻到陈年前面的高峰上。
陈年睡觉的时候脱了内衣,现在里面是真空的,一只被他的大掌拢上,他的五指分散开一起用力抓握、颠弄着沉甸甸的肉团。
他亲得出了声儿,陈年惊了一下,缩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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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赶紧跟陈译远说:“小叔,我有点饿了,下床找吃的。”
那边说边找边说,这边于成周起身跪在床上把她翻开了。
陈年没理由突然挂掉小叔的电话,跟他周旋起来,争取早点结束这通电话。
于成周趴在陈年身上,把她的上衣推上去,一只手捏着乳头揉捏,另一只用来吃,口水吞咽声传了一丝丝出来。
陈年推着他,顺手把衣服掀下去把他的头盖上了。
“那你别忘了回来之后过来看看猫,挑只有我妈的时候,得你们两兄弟见了面急赤白脸的吵,嗯……”陈年捂了一下嘴,迅速调整好状态,捂住听筒压低声音对于成周说:“别咬……”
他不仅要咬,还要在这个时候操她。
陈年一个不留神就被他压开了双腿,他从下面拽开陈年的内裤,胡乱在身下把家伙掏出来就往往里塞。
陈年推他的肩膀,双腿扭成麻花,有些急切道:“小叔,真饿了。”
于成周从她的衣服里钻出来,跪坐在陈年腿间,俯身抱上她的腿把人往下拽了拽,埋头亲了下去。
陈年张开嘴无声吸了口气,单手抓住床单,电话那边小叔说起了荤话,说想亲自喂饱她,陈年搭不上话不仅是因为不好意思,还是因为不敢,现在一开口一定会暴露出她气息不稳的情况。
于成周在下面大幅度的舔着她,舔腿根横亘出来的筋骨,舌头拨弄她的阴蒂,在敏感的沟壑里划来划去,还探进肉穴里模拟抽插的动作,灵活有力的舌头简直要把她的敏感神经舔舐个遍。
陈年身子泥鳅似的在床上游动,脸上的表情变幻莫测,时而咬唇时而皱眉。
就在她以为于成周要舔很久时,他抬起了头,膝盖移动着一点点靠近她的下身,用手撸了几下已经硬了的肉棒,在陈年松了一口气讲电话的时候噗嗤一声插了进去。
陈年直接摊开胳膊把手机拿远嗯了一声。
随后用口型对于成周说戴套,他装没看见,胳膊从她的大腿下方穿过去把腿勾进怀里,臀部下压,把逗留在外的半截干涩的棒身塞进去喝水。
“小叔小叔,我、我有老板电话进来了……”陈年顿了一下调整呼吸,“我、我之后再给你回过去啊。”
说完迫不及待的按了挂断。
于成周用力一挺,阴阜相贴,彻底进入。
“嗯!”
陈年用膝盖推他,抓紧床单等待这阵被挤压的酸涩感过去,仰起脖子,愤愤出声:“戴套!”
于成周越说他越来劲,加快抽插的动作,把陈年操得话都连不上,更别提再清晰的说出戴套两个字。
陈年又气又羞,喘得厉害,胸脯不知道是被撞得还是被气得,剧烈的起伏着,她拉下衣服把色情意味十足的胸盖上,颤颤巍巍的伸手往下摸。
他几乎是紧贴着她的下体动作,手很难找到空隙塞进去,陈年胳膊肘向下拄着身子,让自己往上挪了一点,和棒子分开一点距离,在他没有及时填补的时候把手伸到两人交合的中间,握住他软中带硬的棒子用力抽了出来。
抽插的惯性还在,逮着什么操什么,陈年的手成了甬道,被他狂蹭了几下,手心被抹了一手他棒子上沾染的液体,滑腻腻的。
于成周喘了口粗气,动作渐慢。
“非要戴?”于成周跟她商议到。
“你中午刚碰过她。”陈年把上衣往下拽了拽,盖住泛红的腿心。
“没有。”他笃定的说。
两人一来一回在这种半赤裸的情况下说起了话,总之他不带套陈年就不让他进去,两人表面随便攀谈,实则暗地较劲。
“她去哪打牌了?”陈年也不叫姐了,和他昨天的评价背道而驰,一点都不善良,不仅不叫姐,还用这种手段报复她。
“隔壁。”
陈年灵机一动,撑起身子,笑道:“姐夫,去你房间吧。”
她没记错的话,他们住的那间能看到隔壁的客厅。
于成周把陈年扛到肩膀上带回了房间。
一进门陈年就看到了梳妆台上那盒没开封的避孕套,指着它说:“我要用那个。”
于成周把她放下来推到窗边,摸过盒子打开,抽出一枚戴上,按着她的腰分开她的腿,缓缓探了进去。
陈年闭上眼等待它完成进入的过程。用激将法激他:“姐夫,你要是敢买盒新的换了这盒的话,你就是个缩头乌龟。”
对于她的挑衅,于成周选择用实际行动反击,手伸到她胸前,两根手指一起拧了拧她的乳头,刺激得她叫了一声,抽回手把着软腰继续在滑溜溜的洞里驰骋。
陈年扯开窗帘,果然能看到对面客厅里的场景。
甚至依稀可以分辨哪个是陈代,还能听到搓麻将的声音。
“嗯嗯嗯……”陈年叫着放下窗帘,很想知道陈代知道她骄傲得不得了的婚姻、满意的丈夫如果都背叛了她,而且还是在她的房间里光明正大的背叛的话她会是什么反应。
于成周手掌在她下弯的脊柱上摩挲,一直向上攀上她的肩膀,开始按着肩膀用力往后撞,迎合他向前撞击的方向,完美的配合,次次深入底部。
陈年兴奋得流了很多水,做的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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间太长,水甚至都顺着大腿内侧流到了脚腕上,她双臂抬着扶墙,握紧双拳把自己彻底浸入肉体相撞的快感中。
他抽动的时候带得水飞溅出去不少,陈年舍不得浪,撅着屁股迎合他,想让他紧贴着自己做,不要太大幅度的出入。
这样水就不会浪,会一直往下流。
流到地板上,留下欢爱的气息。
她一点都没压抑着呻吟,他入的多厉害她就叫得多欢,不畏惧被对面的人听到。
“啊……姐夫啊啊啊……轻点啊啊……”
于成周越听越硬,感觉棒子怎么磨都没有软下去的趋势,遂按着陈年的肩膀更加卖力的啪啪撞起来。
她的屁股上已经沾满了亮晶晶的液体,相撞的那一刻会发出带着水声的肉体拍打声,和她的呻吟音量不相上下。
“啊啊啊!”
于成周也没想到自己这种速度会让她突然叫成这样,他捂住陈年的嘴,压到她背上,贴着她的耳根子重入着,咬着牙说:“小骚货。”
陈年张嘴咬上他的手,尖叫一声,颤抖着到了高潮。
最后那枚套子看着几乎和于成周的肉棒融为一体,沾满了水,存在感为零,跟被磨薄了似的。
一拽开,液直往陈年的腰上喷。
陈年喘着大气,笑意盈盈的拉开窗帘,抹了一把腰上的液全部抹到于成周的衣服上。
陈年迈着两条光溜溜的大腿离开了他们的房间,回去涂了个艳色的口红,趁于成周倒水喝的时候从背后攀住他,将唇印印在了他的背上。
破坏不了陈代引以为傲的婚姻也要膈应死她。
于成周扭头看了一眼,笑着说她耍小孩子脾气,说完也没有要擦掉的意思,反而转过身解开扣子,“亲,往这儿亲,亲几个干你几次。”
什么鬼?陈年垫着脚尖跑了。
夜晚航班
为了和大部队集合,陈年一大早就赶飞机到了约定的城市,路上辗转了将近十个小时小时,飞芬兰赫尔辛基的航班时间在凌晨十二点,陈年提前出发争取不被路上的意外耽搁,结果到了之后又在机场生生等到了晚上。
旅行团共十个人,一个三十出头的女导游,一个二十出头的导游助理,其余的是游客,一对蜜月旅行的新婚小夫妻,一个男旅行博主和他的一个男助手,除了陈年以外还有了两个女游客,互不相识,一个是前航空公司空乘,一个是文艺女作家,另外一个游客的身份导游没说,陈年连是男是女都不知道。
他们都是从旅行社集合后一起过来的,在路上已经对彼此有了一定的了解,导游和陈年汇合的时候别人甚至都不知道还有陈年这么个人。
陈年在导游那签到,导游助理一溜烟跑去了贵宾休息室。
“瑞哥瑞哥!”
宁瑞一脸头疼的看着奔向自己的、戴着满身哗啦响东西的朋克少年,抬起一条腿搭到另一条上,随后挪开的位置被一屁股坐下去。
他无奈的做了个嘘的手势,周围的人已经有被噪音打扰后的不满样子了。
小助理丝毫没有感觉到周围的异样,放低了音量,兴奋度依然不减,兴高采烈地说:“瑞哥,我们队里有两个大美女,看来这次你能真的带个女朋友回来交差了,我都给你打探好了,那个作家有点孤僻,不咋说话,好像有点不屑和我们交流,另外那个空姐我跟你说,绝了,性格超级好,跟谁都能聊起来,身材也非常好,我给你安排好了,待会飞机上你俩坐一块。”
小洲叽里呱啦说了一大堆,宁瑞拨了拨他脖子上挂的头戴式耳机,用领导语气苦心说道:“路上别分心,好好做好你的辅助工作,还有,就两个女的?”
助理啊了一声,确定的语气。
露着半截孔武有力小臂的胳膊伸向桌上的咖啡,淡淡的眼神中带着浓重的压迫感,他盯着小洲,好像下一秒就能若无其事的说出让他滚蛋的话。
小洲意识到自己可能又犯错了,快速的回想了一下之前的话,再在脑子里过一遍人数,急忙改口:“不对不对,瑞哥,还有一个,我记错了。”
凌晨上飞机去前小洲才见到被他疏忽的陈年,宁瑞走vip通道先上了飞机,没机会亲眼比较,他已经拿了小洲给的座位号,先去上面等小洲说的空姐。
小洲不敢想自己的安排会造成什么样的后果,只能安慰自己说不定宁瑞就喜欢自己推荐的那种。
上了飞机倒便宜了他自己,他跟陈年坐在里侧靠窗的双人座上,没等听完广播就跟她聊上了。
“刚才看你在看时尚杂志,是对上面的什么单品感兴趣吗?”
“嗯,是有几件挺不错的。”陈年说着从随身的包里掏出口香糖往嘴里塞了两粒,问他要不要。
小洲接了两粒后往嘴里一扔,傻乎乎的冲陈年笑。
宁瑞拉着一张脸,侧头寻找小洲的身影,同时还得回应旁边女孩的追问。
“经常旅游吗,我看你好像没有新鲜感诶,还是已经去过北欧了?”
宁瑞嗯了一声。
“哇,那里好不好玩,现在是不是已经特别冷了,诶呀我没带多少厚衣服……”
宁瑞直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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闭口不答了,起飞后眼罩一戴,头一仰保持了沉默。
飞机平稳后陈年把口香糖吐在纸巾里放好,奔波了一天有点蔫蔫的了。
小洲眼色很好,立刻双手奉上团里给准备的颈枕,“我留的这个特别软,你试试?”
飞机上只剩下小声的交谈声,小洲兴奋的声音就显得格外突出,循着声音摸清楚小洲的坐标,宁瑞扒开眼罩回头,眼神准的定位到斜后方小洲的位置。
他正拍着自己肩膀让人家靠在他身上,被拒绝后也不觉得难堪,话接的那叫一个溜。
他旁边的人在狭小的座位空间里找着舒服的姿势,偶然从遮挡视线的座椅靠背后露了脸。
清水出芙蓉。
给他自己倒是找了个顺眼舒服的。
宁瑞扒下眼罩继续睡,这笔账以后再跟小洲算。
陈年一个激灵从旁边人的肩膀上起来,懵懵的静止了两秒,看向旁边的人,然后抬手揉了揉眼。
是出现幻觉了吗,她记得睡之前旁边的人不长这样啊
刚才那个是男孩,这个可以说是男人,闭眼靠着都挡不住全身散发的成熟气质。
和陈年一样质地舒服的棉质圆领衫,毫无装饰的内敛服装下是一具挡不住雄性气息的身躯,因为仰头的姿势而异常明显的喉结静止着,不难想象它上下滑动时会有多诱惑。
往上是棱角分明的脸,宽窄长度都十分合理,让陈年最先注意到的是他优越少见的驼峰鼻,鼻梁高耸,像两段相连的山脉矗立在高原上,睫毛不算浓,但却是女生羡慕的长度,长而直。他闭着眼,陈年猜不到眼睛的样子,只能略过它看向他锋利浓密的剑眉。
陈年刚睡醒脑子还迷糊,有种想碰碰他的眉峰眉尾的冲动,想知道是不是会刺手。
陈年还觉得这张脸不能让杨邵看见,他那个丧心病狂的看到这种鬼斧神工雕刻出来的脸说不定要拐到娱乐圈帮他捞金。
就是不知道现在娱乐圈这种雄性十足的面孔还吃不吃香。
陈年咽了咽口水,原地伸展了下肩膀,掏出平板来打算看会儿电影。
平板里下载了几部陈年看不腻的经典影片,她打开白天没看完的《西西里的美丽传说》,往后靠了靠,调整到舒服的坐姿。
腿上还多了条毯子,陈年没在意。
电影是原版未删减的,刚好播到少年幻想到玛莲娜美妙身姿的片段,三点全露的画面让陈年不由的轻笑了一声,好奇为什么自己一个女的看女人的身体竟也有了反应。
她看得入迷,连旁边的男人睁开了眼都没发觉。
她一边气愤律师要挟玛莲娜要她的身子,一边又被那个墙孔里的交合画面刺激得浑身发热。
陈年眼神飘忽,渐渐从屏幕上分散,失焦的瞳孔木木的盯着前方,盖在毛毯下的腿互相靠近。
她今天穿了主妇风格的及脚踝棉布半身裙,裙下的腿可以无阻碍的蹭到一起,微凉的皮肤一旦碰触到彼此,便纠缠在一起,难舍难分。
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性欲如此旺盛的?
明明昨天才和姐夫做过。
空乘的声音从机舱前方传来,陈年惊了一下,立刻停止了蹭腿的动作,并应激的看向一旁。
看到一双神色晦暗不明的眼睛。
现在她知道了,他的眼睛是单眼皮,炯炯有神,还直击人心。
清楚的看透陈年的心事,并好心的提出援助——
“我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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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空漆黑一片,空乘温柔的声音压到最低,已经到了他们前面。
陈年需要缓缓,这也太刺激了,第一次见面,认识不到二十分钟。
她需要缓和的不是从陌生人嘴里说出来的惊骇世俗的话,而是她自己那颗蠢蠢欲动的心,她舔舔嘴唇,向空乘要了一杯白水。
她知道那道视线一直停在自己脸上,所以她喝水的时候极不自然,一紧张灌了一大口,把纸杯里的水一口喝完,然后毫不意外的被呛到。
空乘递纸,宁瑞递手。
咳嗽了几下再抬起头脸已经被憋红了。
她还没表态,男人已经开始用消毒湿巾擦拭手指,做帮忙的准备工作。
陈年没有气急败坏的拒绝他已经能说明问题了,本来宁瑞只是话到嘴边顺口就出来了,没被拒绝还有点意外。
他倒不觉得是她随便或轻浮,他看问题向来角度清奇,觉得她坦诚得有些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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