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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做戏(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剪我玫瑰
丘素小姐故意在舞台上抖了抖胸,发了嗲,“一样……大~”
成功激起在场的化成狼的男观众对丘素的兴趣。
主持人开始磨刀宰狼,“舞台下面有花篮,一个一百,各位喜欢丘素小姐的可以买花篮送她。丘素小姐会下去陪你们喝酒,送越多待越久,送越多摸得也就越多哦~”
换言之,只要送花篮,就能换丘素陪酒和任摸。





不过做戏(H) 05牌友的女儿
**
男人啊,下面硬心就软,特别舍得花钱。
有人用手鼓起成一个圈,对台上喊,“我!我送十个!”
其他男人都随声附和,“我也送!”“我也要!”
主持人乐得像饱满的石榴咧开嘴,“服务生先钱,一位位慢慢来。”
谭全雨这桌被现场热烈的气氛感染,有人豪掷五百块钱送了五个花篮给丘素小姐,等着她一桌桌陪酒被人摸之后过来。
眼神落在跟花蝴蝶流连花丛的她身上,有人喝口酒后在笑,“小明星就是好,来内地逛一圈,一晚上挣个七八千不成问题。”
有人反驳,“岂止?晚上出台也能狠赚一笔。摇着奶赚钱,赚够了,再找个老实人嫁了。”
有人呸了一声,“我妈怎么不把我生成女人!”
又有人接上,“若是你变成了女人,先让兄弟们爽一把。”
听得谭全雨转头循声望过去。
老实人叁个字清晰入耳。
他眉目半敛,心想,呵。他不会也是甄影找的老实人吧?
甄影,你有没有接过这种商演?
若是你有的话,我该怎么罚你好呢。
迷离的灯光笼罩在谭全雨的侧脸上,俊美颓唐,于忽明忽暗间,看不清情绪。
一阵敬酒之后的吵闹,丘素受了几个男服务生的簇拥,扭腰扭胯地来到这桌。
七八个龙虎猛高大壮实的男人,她展开笑颜,眼神往谭全雨那里瞟,“是哪位给我送的花篮啊?”
沙发上的小康让她过去,“我。”
丘素难怅惘,哦,不是那位呀。
颇有职业道德的丘素水蛇般游移过去,倚靠在小康的身边,送了杯酒过去,酥胸磨蹭他的手臂,“人家过来谢谢你的花篮呀~”
一酒饮尽。
桌上见了丘素本人的男人恨不得她多坐一会,齐齐上来劝酒,逗她和她说话,跃跃欲试伸手想摸她。
她的声音许是红尘里打磨出来讨男人欢心的,柔媚得刻意。
女人听来假,男人听来酥。
“先生,你喝呀。”丘素亲手斟了杯酒递向谭全雨,即使她的奶上还覆着能‘任摸’的小康的爪子。
她故意盯着他看,“你怎么不看我?我长得不好看吗?”
明明都演过那些片子,谭全雨还真对比了一下这位丘素和甄影,结论特别主观:甄影好看,浑身上下连粉嫩嫩的脚趾头形状都在他的审美点上,声音也好听,简直就是上天专为他打造的狐狸,勾得他神魂颠倒。
可是又怎么样呢?
她欺骗他,伤透他的心。
丘素注意到角落里的谭全雨很久了,也是,长相出色、身形高大的男人帅得让人心颤,怎么能不注意到呢?
见丘素谁都不递酒,独独给谭全雨递酒。
有人说笑,“哟~老实人。”
谭全雨没接那酒,他微垂着头正点烟,眉目漆黑,听了这话,厚重的打火机啪的一声甩在桌面上,声音发了狠,“你他妈才老实人。”
……
刷的一声,厚重的窗帘被拉开,光线瞬间充满房间,浓烈的阳光刺进眼皮里。
宿醉的谭全雨唔了一声,翻过身去,无奈睡意全消,他转过来以手臂遮眼,声音沙哑恼怒,“谭全蜜,你想干嘛?”
谭全蜜这里望过去,她哥正裸着上身,常年健身后结实的胸肌腹肌。
棉被堪堪遮住下身,若隐若现女生为之疯狂的人鱼线,线条匀称好看的手臂还抱着枕头。
谭家家风严谨家教严格,谭全蜜也是为了他好,他在外面住睡到几点都随便他,可家里谭父谭母杵着,晚起可不行。
她手做小喇叭形状,在耳边吵谭全雨,“起床啦。谭教授早餐时看不见你,又要发脾气了。”
谭全雨喝了一夜的酒,睡不到两个钟,现时头疼欲裂,“你好吵。”
谭全蜜也没办法,“老妈现在可不敢管你,只能赶我来叫你起床,你以为我愿意吵你呀。”
都这么说了,谭全雨只能起身,手里还虚虚揽着那枕头。
看得谭全蜜在那笑,笑出后槽牙,“诶,你知不知道,你昨晚回来后,抱着枕头叫了好久的甄影。”
她凑过去取笑谭全雨,“哥,我那时好怕你会抱着枕头……日”
她了音,低低吐出个‘日’字。
她不敢说大声,要是让谭母听见,她又要皱眉一副天塌地陷的样子。
听得谭全雨脸色不虞,表情极其不自然地拿开怀里的枕头,下床走进房间的浴室,岔开话题,“我不留下吃饭了。现在回家补觉。”
一听他这么说,谭全蜜想起此行的真正目的。
站在浴室门口看谭全雨挤牙膏刷牙,“哥,妈想问你,你和甄小姐感情怎么样?能不能定下来?她有几个牌友的女儿,都很不错。妈说,若是你觉得甄小姐不合适,可以见见她牌友的女儿。”
她吐吐舌头,“妈昨天饭桌上想跟你提这事,又怕你不开心。”
啊。
一口气把老妈交代的都说完了。
谭全蜜有自己的想法,啧啧摇头,“冲你遇上甄小姐的痴汉样子,你还是尽早回绝老妈,不然她总搞这些。”
一听到甄小姐叁个字,谭全雨的脑袋更疼了。
他把牙刷投进牙杯,牙刷在杯子里打转,谭全雨抬眼,下了某件事的决心,“跟妈说,我去。”

耶嘿。
没人喜欢我了呀
哀怨.jpg




不过做戏(H) 06分手苏州夜
**
苏州园林天下第一,花木扶疏之间假山亭台,榭阁绿隅。
东墙一垣粉壁,墙下种着翠竹,明清古韵的老宅碧意森森,沉沉如潭。
接到谭全雨电话时,甄影正在剧组下榻的酒店房间里换装卸妆,这出戏里她演了位蛇蝎心肠的四姨太。
别看成日穿着浮华的旗袍花枝招展,也是个体力活,不时抬手使劲假扇小白花女主几个巴掌,不时要歇斯底里地喊着等老爷回来我就把你和二少爷眉来眼去的事捅出去。
电话打到甄影的房间,床头柜台灯下红色的电话座机响,电视机里播着央视的访谈节目。
她接起来,“喂。”
是她心上人的声音。
在这样沉静霭霭的夜,在只有她一个人的房间。
落地窗外能俯瞰苏州连绵的古建筑群,隐约能看见几粒红点,她认出那是宅前高挂的红灯笼,还有一方明镜,月光下波光粼粼,星子点点,那是宅里挖的一方池塘。
甄影此情此景很想谭全雨,良辰美景想和他共度,在床上和他抵死缠绵,汲取他身上的温暖。
“我有话跟你说。”
听筒里,传来谭全雨平静的、富有磁性的嗓音让她升起不好的预感,但是又避不可避地知道,这声音里,他是有多坚决。
甄影错开脸,光影里羽睫微垂,“我不想听。”
“甄影,我们分手吧。”
这句话还是来了。
那日逛街点燃导火索,到今日换来爆炸。
甄影的嗓音往日是他最喜欢的,现在染上哀求,恳切的哀求,“全雨,再等我几天,等我回去再说行吗?求你了。”
停顿几秒,谭全雨说,“甄影,我今天通过电话跟你说,就是因为不想再看见你了。”
只要看见她,见她笑见她哭,谭全雨自以为坚定的分手意志就会霎时间瓦解,溃不成军。
“……”
他谈起这件事,淡淡的惋惜,“事发到现在我很乱,我不知道是介意你拍过情色电影还是介意你瞒着我。我很生气,说不出来的生气,要烧死我了。所以,对不起,我会给你一笔分手,我们到此为止吧。”
对面一阵寂静,回答他的,只有甄影挂断电话的声音。
嘟嘟嘟……
挂上电话的甄影失魂落魄,失去焦距的失神双眼,她坐在床上抱着屈起的腿,静静靠上去。
残妆未褪,她的发型是民国时期时兴的卷发,耳朵上缀着沉甸甸鸽子蛋大的镶金翡翠耳坠子。
她的侧脸笼罩在台灯的光晕间,甄影哭得耳边的卷发和耳坠子一抖一抖的。
待得泪尽,在一片宁静里,甄影抬起脸来,望着天花板良久,又痴痴地笑了起来,诡秘极了。
和刚才判若两人,眼角眉梢还残余流泪后的红,甄影的神态恍惚之间带点痴,嘴角藏不住的笑意。
呵。不愧是她爱上的男人。
明明分手无拖无欠说清楚即可,谭全雨却说了一声对不起,满怀歉意,还要给她分手。
多么纯良多么好的他。
好到她想把他吃掉,好到她欲罢不能,好到她放不下他。
分手?
甄影抬起手背轻轻拭泪,他是在做梦。
……
分手电话过去四五日,她未再来过一通电话一封信,仿佛船过湖水,没了痕迹。
谭全雨决心忘了甄影。
她留在自己住处的东西打包,衣橱里甄影留下的睡裙和内衣,都是睡裙,露出她笔直匀称的大腿。
布料轻飘,滑得像水,艳丽的颜色称得她肤更白,更在提醒他和她在一起时,那些激烈的,荒淫的,身体交缠的夜。
而睡裙下,她惯例不穿内裤的,掀起裙子就能给他弄,偶尔也穿内裤,几块聊胜于无的布料几条绳子,湿透时根本遮不住她情动时吐着水的小逼,却让他更疯狂。
谭全雨眼神落那些睡裙内衣上,一时有点呼吸困难,又撇开自己的眼睛,呼吸渐重,觉得有点拾不下去。
拉开抽屉,静静躺着叁张光碟。
谭全雨那时在维港买回来吓吓她的,有证有据不算冤枉她,没想到甄影看都不看地扫进抽屉里。
让她出道的第一部电影,赤裸女杀手里甄影演了女叁号,封面里她站在女主的左边,黑色的紧身皮衣,勾勒出姣好的身段。
徐妃大战慈禧里演的徐妃,唐朝扮相,国色天香的雍容牡丹抹胸裙上露半球,封面上她以扇半掩红唇,眉目生春。
和慈禧的女演员一左一右站在男主角身边,一旁竖着印上肉麻兮兮的一句话,“二女争夫,情郎你是咸丰还是唐太宗?”
谭全雨看到第叁张,应该是她去年拍摄的天真又无情,拿了最佳女配角提名那部。
他和甄影也是在去年认识的,一段旅途相识,然后热恋的,爱到不能自拔,郎情妾意,抵死缠绵,非卿不娶,非君不嫁。
远处东南亚热带的竹楼为封面背景,小白脸男主应该是画家,手里拿着画笔,身旁的太太锦衣金银,自持端重,而站立在一旁的甄影直发垂在一边,素面朝天,乌发白衣,表情说不出的娇憨清纯。
与她往日泼辣妩媚不同,怪好看的。
修长的手指恋恋不舍地轻触封面里甄影的脸蛋,谭全雨侧脸认真又忧郁,眸底里潜藏的留恋正在翻涌,要将他吞噬……
他惊醒过来。
咚的一声,叁张光碟的归宿是垃圾桶。
……
那时谭母一听谭全雨答应去相亲,立时对着家中供奉的观音菩萨双手合十,念了几声阿弥陀佛。
一旁的谭全蜜见了,边咬苹果边跟谭母打预防针,“我看悬。哥哥对甄小姐旧情难忘,去相亲无非就是损一顿饭钱,还白搭女方的一番情意,还不如趁早手,别浪表情。”
谭母嫌谭全蜜在菩萨面前乱讲话,又听到甄小姐叁个字觉得刺耳,赶着她走,“什么真小姐假小姐的?你哪里凉快哪里呆着。”
相亲安排在上岛咖啡,小资情调,音乐悦耳。
在阻隔卡座的绿植阔叶间,谭全雨见到那位赖小姐,说是谭母的牌友刘太太的大姐的老公的妹妹的二女儿。
之所以找到这么偏离的细枝末节的女孩子去,是谭太太的一招,叫做一击即中。
这个牌友那个牌友的女儿都不错,打个六七分都绰绰有余。
但是谭太太稍一思量,谭全雨交往过甄影,阈值拉高,一时对小家碧玉无感,相亲多半不成。
挑挑拣拣,这才相中赖小姐。
赖小姐多好,和谭家同是书香门第世家,高中语文老师,长发飘飘,温婉可亲,身姿窈窕如同弱柳扶风,笑时眉眼弯弯,春风化雨。
一个红玫瑰,热火朝天摇晃风情,一个白玫瑰,冰雪消融如玉纯洁。
自古都是让男人两难的抉择,更何况是谭全雨呢?

耶嘿!
哎呀。摔倒了,要珍珠和藏才能起来。




不过做戏(H) 07第一步防备
**
这边,谭全雨和白玫瑰赖小姐喝咖啡,吃饭,最后绅士风度地开车把赖小姐送回家。
回到家中,谭母迎上来第一件事,问他感觉如何。
谭全雨如实说没感觉,叫谭母不要约下次了。
听得谭母直叹气,“你们两个真是要气死我。生块叉烧都好过生你们。”
饭桌上,谭教授置身事外神情享受地啜一口酒吃一口菜,谭全雨对着一脸忧心忡忡的谭母食不下咽,而谭母憋了一股气不好对谭全雨发作,全一股脑撒谭全蜜身上。
饭后,谭全雨在谭宅的卧室里书架上翻出几本专业书要带走,心烦意乱之际,索性约人找个地方喝酒。
周明回得很快,“我在市中心,不如市中心的酒吧见。”
应该是上次丘素小姐商演那家。
谭全雨不想再看什么小艳星小明星在舞台上搔首弄姿了,看得他莫名不舒服,“那家有点吵,换一家吧。”
而此时,谭全蜜被谭母一顿误伤,神色恹恹地回房间。
接到谭全蜜的电话时,甄影刚下飞机,正在回家的的士上。
她故意只说了半截,勾着甄影追问结果,“我哥今天去相亲啊……”
没想到甄影拨了拨长发,只回了声嗯。
谭全蜜贼心不死,“都不好奇什么结果吗?”
这头甄影笑了,抬眼正对上车里的后视镜,俏眼睇过去又飞回来,言语恍若带着自信的风声,“你哥一时半回还忘不了我。”
“……”
谭全蜜真恨谭全雨没出息,被甄影吃得死死的。
甄影对未来小姑子礼数周祥,“全蜜,我给你带了苏州的饼和几件衣服,很衬你的。”
谭全蜜在那头悠悠叹气,“我只要你和我哥好好的。”
……
敲定的酒吧是南市新贵出没的新场所。
没乌烟瘴气的商演,清简的舞台上只有歌手和伴奏乐队。
女歌手长发翩翩,红唇艳丽,抚着话筒从《千千阙歌》唱到《旧梦不须记》。
南市大学的正校长姓周,副校长姓谭,正校长的儿子周明和谭全雨从小同个家属区一起长大,狐朋狗友,关系很好。
没跟周明说甄影以前拍过情色电影的事,谭全雨灌下一口冰酒,辛辣之意从喉咙窜到胸口,抑制不住心头的痛意,他说的很简单,“我和甄小姐分手了。”
“你不都带她见父母了吗?”周明奇怪。
周明嘴角轻扬,更衬得他面冠如玉,君子谦谦,“我原以为今年就能当伴郎了。我连西装都挑好了。”
听得谭全雨更烦,狠狠又灌了一口酒。
两个长相出色、英俊矜贵的男人坐在卡座里喝酒聊天,自然引来不少目光,而两个美丽曼妙的女人挽着手进来时,谈笑之间也分走不少目光。
甄影挽着自己闺蜜阿玉也来了。
谭全蜜通风报信的,说她哥在这。
她穿的是维港时下最时兴的服装,一看打扮就是港女,剪裁简洁的红裙,露肩爆乳还短。
笔直的两条腿被进黑丝里,丝袜后面两条细黑线,走动时诱人注视她的一双美腿,整个人宛若黑夜里徐徐绽放的亭亭玫瑰,引人采撷。
谭全雨想到下午到的信,挂号信。
灰黄色的信封上写着寄件地是苏州,苏府风云剧组,件人是甄影小姐。
却是寄到他独居的住处。
信封倒出来是四五张照片,拍的都是甄影卖弄风情的单人照。
绿意古朴的园林背景,她穿着老式华美的旗袍,开叉开到大腿处,凹着妖媚的身段,有以竹扇掩唇,眉目含春,有的微仰着头,紧身的旗袍下尽显浑圆的形状。
真是个妖!
几张照片看得谭全雨抹了把脸,心火燥热,喉结滚动之际,只能去翻了件她留在这里的内裤。
几条绳子,若隐若现的黑色蕾丝布料。
他回想着两人的上一次,然后自己动手解决。
白浊的液体丰沛,全部射在她的小内裤上,不久之前她还穿过这条内裤,她走路时屁股一扭一扭的,肯定紧紧地贴着她的小骚逼过。
这种事不容细想,一想谭全雨又硬了起来。
她和甄影在一起从第一天到今天,在性爱方面激情四射,肉体吸引力强大得不行,好像天生为对方打造的一样。
甚至甄影接到他的电话,这边他不用多说,她立马知道他的意图,对着话筒轻轻吹气,柔媚的嗓音说着不许自己解决,我马上来,这回你想看我穿什么呀?
谭全雨自渎时的男性喘息浓重又均匀,荷尔蒙十足,他很想她,男人的那种想。
谭全雨一想到下午的事,如今又看见甄影这副样子,来猎艳?穿得这么骚,给谁看?他暗骂了一句粗话,“妈的。”
甄影往日披散的大波浪长发现在挽起来,露出她细腻修欣的脖颈,颈背修直,犹如优雅的白天鹅。
在吧台坐定,甄影和阿玉叫了酒,正在说话,容光焕发巧笑倩兮,根本看不出来是刚被深爱的男人甩的女人。
服务生送来两杯金汤力,甄影正问阿玉事情,端起酒杯抿了一口,漫不经心往后飘了一眼,装作这才看见了谭全雨。
甄影这些年的戏不是白演的。
猎艳时自信媚意的眼神满场飘,当看见前男友时眼神一凝,媚意全消,随即撇开眼神,又娇笑地哄着阿玉和她换一家,最后挽着阿玉离开。
演得天衣无缝,自然天成。
看得谭全雨咬牙切齿,他这是被嫌弃了?
围观全程的周明乐不可支,笑得肩膀耸动,“既然还喜欢,就追出去啊。”
谭全雨知道她拍片这事轻易过不去,“不去。”
“这长相模样,你不要转眼分分钟就被人追走的。” 周明想了一下,“更何况,还特意跑来演这出给你看。如果不是什么大错,就算了吧。做人嘛,难得糊涂。”
谭全雨怎么不知道她是扮偶遇的?南市这么大,适合的时间地点要遇上哪那么容易?
见谭全雨摇着酒杯半晌没说话,周明在桌下踢他,“你干嘛?”
酒吧的女歌手婉转缠绵的歌声回荡在空气里,谭全雨沉思片刻才缓缓说道,“我在防备。”
如何割舍一个你深爱过爱到欲罢不能的人?
我教你。
第一步,防备。
防备再陷进往日旧梦,开始提防对方深夜醉酒后的电话,泪水盈睫的死缠烂打,于无防备时的旧事重提,独处时往日的欢乐回忆恩爱片段汹汹不请自来。
但凡一时疏忽,谭全雨都会再陷入对甄影的痴迷爱恋中,无法自拔,万水千山,他只想要回到她身边去。
谭全雨发现,要么在心里长刺的滔天怒意里烧死,要么在发了疯一样的思念里溺死。
他总要选一样。

耶嘿!
不会吧不会吧不会有人不喜欢喝樱桃味的可乐吧。
我决定再喝一瓶。
嗝~




不过做戏(H) 08天真又无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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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昏昏沉沉跌进沙发里,谭全雨满脑子都是方才甄影和人言笑晏晏容光焕发的样子。
凭什么她能全身而退,分手后跟没事人一样能找男人,寻找下一个目标?即使她故意演给他看,也足以摧毁他的心肝。
凭什么独留他在思念的深渊里,痛不欲生?
凭什么她不挽留他,不是口口声声话爱他吗?
凭什么不来哀求他别分手,说她知错了?
凭什么?
在这一刻,谭全雨想狠狠地掐甄影的脖子,又想狠狠地亲她弄她,把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这样他就不会和她分开了。
嘴里说着防备,真正忘不掉的人哪里抵得住防备?
谭全雨满脑子里都是两人欢爱的片段,还有和她相处的那些细节,桩桩件件,滴入心扉。
谭全雨在客厅的一片黑暗里独坐了好久,稍作清醒,他决心做点事情,不至于想她想得发疯。
下意识去看垃圾桶,下午相亲前谭全雨扔过垃圾,那叁张光碟也在里面。
于是,在四下无人万籁俱寂的凌晨,小区的保安就见到这样诡异的场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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