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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做戏(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剪我玫瑰
甄影似是要考验谭全雨是否像他说的那般叁贞九烈,变着法在家撩拨他,要么白得发光的身体部位摇晃婀娜,要么红唇微张舔着手指欲语还休,弄得他呼吸困难,下身发硬,只能冲冷水或草草用手自行纾解。
见他进家门,甄影将书折迭做个记号,美滋滋去查看他拎回来的行李。
叁角黑色布料缝着几条细细带子,她一边往身上比,想让他幻想自己穿比基尼的情景,一边笑意盈盈,“我买的比基尼,靓唔靓?”
谭全雨睨了她一眼,克制自己的澎湃思绪,“都怀孕了,买这个做什么?”
甄影见他心情不好,不敢招惹他,只能低了声音,“我之前买的,本来想从大连回来和你去海边的,没想到怀孕了嘛。”
谭全雨把信刊报物递给她,甄影接过随手翻了翻,嗯,物业改作一年一交了,保险公司提醒换个套餐,她看上的那条小礼服从法国来货了。
啊。旧情人来信了。
甄影看完明信片背面的字,鼓起勇气抬眼睇身旁的谭全雨,他没做声,好整以暇,但明显是要跟她讨个解释的。
甄影不知怎么张嘴,就听见他问,“是边个?”
他嗤笑,“艺术缪斯?油画小姐?他还想着你,爱着你呢。”
都说女人擅长拈酸吃醋,但男人吃起醋来也不遑多让。
甄影解释这是前男友的明信片,他去英国进修后两人就分手了,又凹着身段埋进谭全雨怀里,揽着他的脖子,声线娇柔,“世上挂住我、爱我的人多了去,又不止他一个。可是你看看,我现在怀着你的孩子,当你的黄脸婆,为你生儿育女,衣不解带地伺候你。谭全雨,你真是天底下最幸福的男人了。”
甄影这人伏低做小,温言卖惨可是一把好手,美人满怀委屈,细眉微蹙的表情,让人看在眼里,心都化了,哪里还顾得上别的。
就不用提她哪来的‘衣不解带’、‘当你的黄脸婆’。
谭全雨冷着脸,却无法自制地情动,握住甄影作乱的手,“你摸哪呢?”
甄影睇着他,嘴角弯弯,俯着腰肢去解开他的裤子,“哥哥……我用嘴巴帮你吧~”
她温热的气息说话间喷洒在发硬的肉棒上,谭全雨的鼻尖萦绕着她身上的香味,一时忍不下去,粗喘着来表达他的喜欢。
甄影握着手里一直跳的肉棒,亲亲龟头,故意对着肉棒说话,手里还撸动着,“好大一根……好硬……哥哥忍好久了吧~很久没有插逼了……”
看向她的男人,表情该死的魅惑,她红唇嘟起,“一定很想我……”
湿漉漉的眼儿,伸出的粉红舌尖轻轻舔着粗壮的棒身,青筋虬结,大波浪的长发披散着,她媚意无限,嘴巴里吸吮着棒身,故意发出唔唔这种受不了的声音给他听。
谭全雨一瞬间真受不了这个妖,真想推倒她,发狠地玩这个小妖,用肉棒卖力捣弄她的小粉屄,捣到她双眼失身,扭着白花花的屁股,小屄流得都是水求他玩。
甄影卖力地一阵阵用嘴套弄他的肉棒,谭全雨终于发泄出来,浊白的液体射进她的小嘴里。
谭全雨抽了几张纸巾,扶在她的嘴边,“吐出来。”
甄影一反常态,当他的面咕咚一下,吞了下去,红唇边还沾着一点白,看得谭全雨心下更热,刚才那么点根本不够解他的渴。
谭全雨草草拾好后,拥紧甄影,又发泄爱意地大力揉她,揉她的胸和屁股、哪里都揉,想把小可爱揉进心里,揉得她推他,“疼~”
“哪里疼了?”谭全雨明知故问,还是揉她,他在她耳边黏黏糊糊的,声音沙哑,“小骚货,疼你还来不及呢。”
谭全雨这周五家宴,回家提结婚的事,自然要带上甄影。
甄影懒洋洋的,她现在是孕妇,身子金贵又懒得对他爸妈笑脸相迎的,说自己不想去。
谭全雨不勉强她,进家门时,就听见谭母在问阿姨,“今日报纸来了吗?我要看节目表。”
报纸上总有一版是当天电视各个频道的节目播出时间表。
阿姨送来报纸,她也是追剧狂魔,“谭太,七点钟有演《雪里飘》,那个媳妇这次更惨,被人诬陷通奸,家族族长要抓她去浸猪笼哦。”
听得谭母眉开眼笑,“是咩?那我要看。”边说边展开报纸,“苦戏好,我这人就爱看苦戏。这世上哪来那么多顺遂和和美美的好事。”
这边甄影正对镜子端详自己的脸,连日没化妆,脸跟吸饱了水似的,皮肤白得能掐出水来。
正怀孕,月份小,不能行房也不能自慰,弄得她寂寞得厉害,想用手弄弄那里都不行。
谭全雨回家之前给她做了饭,她食欲不佳碰了几筷子,便约阿玉去美容院做脸部护理。
正换衣服要出门,甄影就听见门铃响。
以为是阿玉等不及来接她。
屋门一开,来人白衣翩翩,双眼温柔,见甄影来开门,眼睛里俱是笑意。
陈迭。
故人归来。





不过做戏(H) 17既然他要等
**
实打实一年没见甄影,她比之前更白更丰腴了些,睇人时眉眼含春又慵懒,眼眸没了之前的媚利、盛满不加掩饰的企图心。
陈迭作为男人自然清楚,她这是经历了男人彻底的洗礼才浇灌出来的娇堕劲儿,像是男人心娇养出来的金丝雀莵丝花。
不由想起来时邝裕美跟他说的话,一脸的替他打抱不平,说话间表情生动,“陈导,你还旧情难忘呢?这才一年,甄影早就翻篇了,现时傍上个南市的富家仔,连bb都怀上了。我好心好意去探她,她以为我要勾她男人哦,对我没个好脸色。要我说啊,你没必要去找她。”
说完,邝裕美还是把地址给了陈迭,挑事不嫌事大,“她现时住在男人家里。”讨完他的好,她笑得谄媚,“陈导,有什么新戏记得搵我啊。是时候转型了,演苦情戏动不动跳水浸水,泡得我关节痛。”
甄影想也知道,是那只骚猫给的地址,心里暗暗记下这笔账,听陈迭说想找她叙叙旧,她稍一思索,“我打电话跟阿玉说一声,本来约了她去美容院的。”
说完甄影往客厅里走,刚走又转身回来掩屋门,脸上堆起歉意的假笑,“陈生,怎么也得请你进来坐,但是不好意思,我老公不喜欢家里来外人。”
如果说甄影平静地接待他,没有情感波动,陈迭或许会心口跟扎刀子似的,一个个血窟窿,毕竟哀默过大于心死。
但是甄影这出演戏似的虚伪乖张,提她的老公、说他是外人,凭空看得陈迭心里有点悦意,有点像恋爱时她使小性子似的。
他不禁嘴角微扬,“我等你。”
既然他要等,便让他等。
甄影打给了阿玉说了这事的原委,并许她今年冬天的温泉套票,阿玉这颗被放鸽子的心才好受点。
阿玉问她,“那你怎么应付他?”
甄影很坦然,“他要叙旧便和他叙旧。”
阿玉觉得不妥,“叫上谭生吧,偷偷摸摸见前任不好。”
“全雨今夜家宴。”甄影又说,“他看起来无所谓,其实醋着呢。昨天回来问我约翰陈是边个,我好不容易糊弄过去,若是知道那位约翰陈今日都到家里来了,不一定怎么闹别扭的。我还想多活几年呢。”
都是有男人的人,甄影和阿玉是要好的闺蜜,说说房事也是有的,“那阵时拍拖没多久,我和他去泡温泉,他来了劲要在池子里那个,我不肯,被他亲得飘飘然,我脑子又是意乱情迷又是生气,就说‘你们男人怎么都喜欢在池子里,也不嫌脏。’听完他就吃醋了,憋着气折腾我折腾得更厉害,非逼问我和哪个男人也在池子里做过,还问我他厉害还是那个野男人厉害。我那天下面被他捅得痛死了。他折磨我的手段多着呢。”
两人俱是女诸葛,都说局外人看得才透彻,阿玉沉吟,“光一味瞒着不是办法,瞒了谭生,日后他知道不闹得更凶?他本来就介意你瞒着他拍片的事,现在又瞒这事,你这事像是要结婚的情侣会干的事吗?”
听得甄影点头,“你说的也对。既然要说,那我也得想个办法跟他提这事。”
甄影这点好,会听人劝。
阿玉突然呀了一声,“不说了不说了。他不是还在等你吗?怎么聊这么久电话。”
甄影把玩着电话线圈,不以为意地欣赏自己的指甲,以前涂玫瑰红现在怀孕碰不得化学品,只能修剪得甲盖圆润,泛着淡淡的光泽,“他要等,便让他等。”
听得阿玉哭笑不得,“你呀,只有谭生才能制得住你。”
……
一场叙旧是天刚擦黑的傍晚,霓虹灯慢慢点亮,两人沿着街心公园慢悠悠的散步,并肩走着,只是没人敢提‘旧’。
这旧事伤她心,这旧事让他不光。
说来俗套,当初徐妃大战慈禧的票房居然破五百万,出品公司筹备庆功宴,维港的上层名流来了许多,其中就有陈迭。
那时,陈迭还不是陈导,是陈少。
陈少是边个?父母在维港做医疗器械发家,家住加百利大道的私人屋苑,名校毕业,有钱有貌有面还上进,艺术天分极佳,叁不五时飞这飞那搞摄影,举办摄影展。
陈少在这场宴会上认识了甄影,才子佳人,郎情妾意,衣香鬓影之间,觥筹交错都挡不住一个眼神睇过去,一个眼神回过来。
陈迭之前草草看过徐妃大战慈禧,摄影、转场、镜头表达实在一般,奈何两位女主演实在美丽迷人,酮体雪白丰满,二女争夫,还是在床上争夫,激起无数人一窥究竟的欲望。
庆功宴结束,两人已在天台搂得难舍难分,陈迭心想的是,若他是咸丰,选都选徐妃啦,皇帝没眼光。
就这样,陈少和甄影谈起恋爱,甄影爱人时一旦投入如同大火燎原,陈少找到知音人,骨子里浪漫因子蠢蠢欲动,让她做模特拍摄了不少作品。
镜头下都是甄影。
红唇微张的女郎欲语还休,神秘感十足,似是要说一个惊天秘密。
如画的深邃蓝背景下的女人纤细背影,茕茕独立,惹人探究她的秘密。
昏暗地铁口亮片短裙的女郎肢体舒展,像是刚从宴会逃出来,想要跳舞。
两人爱到恨不得化蝶双双飞。
见情色电影益颇佳,陈父也想分了一杯羹,肥水不流外人田,投钱让陈迭试手,说的是:“内地都出了很多摄影师出身的名导,摄影师擅长发现别人发现不了的美,摄而优则导。”
陈迭没说的是,他的确从甄影身上发现了不少美。
于是,《天真又无情》作为陈迭导演的第一部作品在越南胡志明市开拍。
投资商插了位女演员进来做女一号,甄影做女二号。
陈迭生怕她做女二号不高兴,还哄了她许久。
电影开拍选吉日拜关公到了海外也是如此,剧组主创人员齐齐到场,投资商出品公司都派人来,陈父陈母坐飞机飞到越南看仔。
于狗仔娱记看不到的地方,甄影拉住陈迭的手,她替他高兴,知道他为了这部电影做了多少功课,数不清的资料看不完的镜头,没想到的是,他轻轻推开了她的手。
于怔愣之间,甄影抬眼,看见陈父陈母正看着两人。
回酒店房间的甄影眼神落在剧本上,仰面笑得落了泪,粉腮挂泪珠,既笑自己遇人不淑也哭自己遇人不淑,演女二好,她可不就是女佣阿絮吗?
既然轻视、嫌弃她,还不如不开始。
女演员甄影是铿锵美丽的一朵玫瑰,合约都签了,钱都一笔笔到账了,干嘛和钱过不去?戏还是要拍的,纵使导演是她的前任。
一时之间,明明是委屈巴巴、楚楚可怜的下人,被甄影演得眉眼又艳又利,眼神像是刀子,要剖了那个负心汉。
陈迭知道那一推彻底断了他俩的情线,无数次找甄影道歉复合,奈何她看他的眼神,冷艳、讥讽、无谓、蔑视种种情绪轮转。
陈迭心里很清楚,甄影离他远去了。
至此,陈迭先是领教了甄影的风情万种,神秘诱惑,后是领教了她的敢爱敢恨,断爱无情。
痛彻心扉、悔不当初。
纵使女二号表现不佳,但是天真又无情票房大卖。
人人称赞陈迭导演的功力深厚,情色电影拍的画面唯美,色调运用大胆,兼顾情感、美感、商业性。
甄影赚足票房分成,完成拍摄后着实消沉了一阵,但是美人岂可容忍自己颓唐没人爱?她起了和阿玉去旅行的念头,途中认识了谭全雨是后话了。
而凭借天真又无情斩获的电影奖项让陈迭光环加身,投资商加钱加码让陈导拍戏,奈何他受了情殇成日买醉,索性远走他乡,去伦敦深造。
……
那边旧情人叙旧,这边谭家家宴食难安。
谭全雨在餐桌上说了甄影怀孕的事,两人要结婚。
谭母的反应尤其大,腾的一声放下筷子,“好啊。当初你牵甄小姐来给我们看时,我跟你说什么?我说你一个大男人在外面住,甄小姐也是独居,年轻气盛,有些事情不能做。做了,要是日后不喜欢了,甄小姐不好嫁人。”
谭太哪是怕甄小姐不好嫁人,她是怕谭全雨被黏住,日后不好抽身。
这下好了,黏住了。
跟谭母垮了脸,饭都吃不下不同,谭父品酒吃饭两耳不闻窗外事,偶尔冒出一句,“甄小姐人品怎么样?”
毕竟只和甄影见过几面,知人知面不知心,人品这种事问枕边人再合适不过,一个被窝睡不出两种人。
得到谭全雨的肯首后,谭父开始了‘劝学劝业’那套,“既然要成家,立业必不可少。虽说你金钱无虞,但是总要找份朝九晚五的体面工作,搞什么计算机?来南大做老师要不要?”
谭全蜜早就跟她哥一样被甄影得服服帖帖,原想恭喜她哥,又怕被谭母瞪,只能低头埋饭,又忍不住给谭全雨比了个大拇指,赞,这叫睡服女明星。




不过做戏(H) 18罪有应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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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做戏(H) 分卷阅读27
19 冲我抬屁股(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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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全雨和卡曼先生合伙的教学软件公司尚在筹备,一人出技术一人出钱,最终没找个有mba的ceo,找了个内地教育局辞职下海的刘生,为人负责任、人情练达,又有教育系统的门路。
公司的名字取微影二字。
甄影那日无聊同他去写字楼参观,谭全雨不想让她去,新近装修生甲醛,但是她非要去。
刚到公司前台看见招牌停下脚步,甄影问身边的男人,心头冒粉红泡泡,“影字是不是指你亲爱的太太我啊?”
谭全雨手插口袋,一脸她想多了的表情,“想得美。”
甄影耍小脾气哼了一声,转身就走,就被谭全雨追了上来,他攥住她的手,“闹什么闹?影字除了你还有谁?”
甄影盯着他笑,甜进心里去,又忍不住埋怨他,“你真是别扭死了谭全雨。”
谭全雨把关技术,自然不是他累死累活敲代码做程序,技术部的招贤纳士落在他身上,做把关的面试官。
甄影怀孕伺候不了他,前阵逛街,路过成人用品店,进去给他挑了飞机杯。
店主很是热情,毕竟成人用品九十年代是新兴产业,店开得少买的东西贵,上来介绍道,“小姐,这款呢是真人的私处倒模,堪称是女人名器,一般男人很难顶的,都说很舒服。”
肉粉色的硅胶柱形物,里面弯弯绕绕的凸起,据说男人的肉棒摩擦后很快能释放出来。
甄影纵使心头泛酸,还是买了下来。
当夜临入睡时,甄影把飞机杯给谭全雨,“给你买的,你有需求就用。我怀孕呢不能和你行房,你在外不要乱来。我怕得性病。”
听得谭全雨冷哼一声,接过随手扔进垃圾桶,甄影还未说话,就被他搂在怀里,脸对脸,他俊脸无奈,“我不是答应过你,我不会碰别的女人吗?这么怀疑我吗?”
佳人在怀,他又忍不住亲她碰她的,在甄影的耳边呵气,调起情来,“还有,什么飞机杯,都不如你的小嘴舒服。”
说完,谭全雨吻住了甄影,她欲迎还拒的,他不让她逃,虔诚地膜拜她的双唇,暧昧的缠绵热吻亲了足有十分钟,舌尖互探,唾液交换。
两人之间的气温逐渐上升,待双唇分开时,俱是气喘吁吁,牵拉出暧昧的银丝。
甄影唇上泛着唾液




不过做戏(H) 分卷阅读28
的光泽,明明对他扔了那飞机杯甜滋滋的,却还装不乐意,对他哼鼻子,“怀了你的孩子还不让我休息。”
谭全雨双手沿着她的衣摆探进去揉她的奶,推开她的胸罩掌心摩挲着细密的两团,哄她说,“现在给我弄一下,让我舒服舒服。”
甄影本就敏感,被他虎口轻轻磨蹭她的乳尖,弄得她浑身轻颤,半推半就地从了他,温顺地趴在他双腿间给他口交。
她的嘴无意识地流出口水,濡湿谭全雨粗长的肉棒,吐出小舌头轻舔他。
甄影很想被他干的,奈何不行,难耐地在他面前扭着小屁股骚动。
谭全雨闲适地靠卧在床上,掰开面前她的两瓣屁股,窄窄粉粉的小肉洞挤出汁水来,打湿她的毛发,看得他眼里的火焰更炽热,随手打了一下她的屁股,臀肉一直抖,嘴里催促她,“继续吃。”
他揉她的屁股轻笑道,“冲我撅屁股干嘛?
甄影口里含着男人的肉棒,说话口齿不清,“唔……哥哥……”她又扭屁股要他打,央求他,“哥哥……唔……好想要……你打我几下……”
谭全雨随意地用长指拨弄甄影微颤的小粉屄,语气状丝责怪她,“啧,妹妹又流水了。这么多水。”
他的手指探进去浅浅地抽动几下,解不了甄影的痒,她的呜咽声更委屈迫切,“哥哥……打我几下……里面好痒呀……要哥哥弄……要舒服……呜……”
谭全雨就是不给她痛快,他还在那笑,“打了你,待会发大水我没法管,堵不了你的小骚逼。”
也是,根本不能进去,屁股也打不得。
听得甄影只能埋首男人的肉棒,乖乖一寸寸地吮吸。
弄得谭全雨在她嘴里爆发时,满嘴的男人腥味,甄影故意和他亲嘴,小手不紧不慢地握着他的肉棒,发了嗲,“是我的。哥哥要插只能插我,不许插别的。”
甄影那夜被惹起火又不能纾解出来,怕引起宫缩,一时又气又恼,谭全雨抱这个娇声孕妇在怀里哄了半晌,她才昏昏睡去。
……
前几日,邝裕美来家里,这次鲜花化妆品营养品一大堆,甄影对她没好脸色,也不知陈叠许了这只骚猫什么,居然把她家的地址给了他。
邝裕美做了亏心事还笑眯眯的,说陈导让甄影再考虑考虑,反正电影还在筹备,愿意等她生完bb恢复身材再开拍。
邝裕美又劝道,“这次片酬高不说,演了他的戏红是一定的。”
听得甄影有点动心。
这日早上八点,谭全雨起床给甄影做早餐。
骤然没了他的大床,甄影也醒了,有了小情绪蹬着被子要他陪着再睡一会。
谭全雨踩着拖鞋进卧室来,熨帖利落的西装裤,长身玉立,他边走边系上袖扣,“我今日有个招聘。”
甄影觉得身边一沉,他坐在床边,把她搂怀里慢条斯理地揉了一会儿,双手跟带电似的,弄得她奶子涨着疼,她怨他,“都怪你,我睡不着了。”
这下只能送她男人上班,到玄关处,谭全雨注意到堆放的礼品,长指挑了下礼卡。
john 。
谭全雨冷笑连连,感慨道,“还真是贼心不死啊。”又用眼神审视甄影,“你没对他抛媚眼吧?”
“没。都跟他说我怀你孩子了,让他别来找我了。”甄影撩了撩长发,风情万种,“奈何我魅力大。”
谭全雨冷哼一声,敛下眉目换鞋子。
甄影来了鬼主意,打趣道,“这能怪我吗?不然下次我把我们的房事跟他讲讲,次数啊姿势啊还有你有多猛啊,让他知道我是你的人,别来缠着我了。”
谭全雨一时牙痒痒,只能轻捏甄影的脸解气,“我家小狐狸真会勾男人。我有空还得去会会你的旧情人。”

耶嘿!
我出门了出门了。
我要找个网吧打游戏。
20 走私算个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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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到傍晚,太阳圆圆要下山,家家炊烟。
甄影醒来时半睁的眼儿,身子懒倦打算再躺一会儿,这时注意到床边的男人。
甄影唔了一声,伸手去握住谭全雨的手,迷迷糊糊的,“怎么才回来?我饿了。”
谭全雨顺势坐在床沿,把甄影松散的卷发捋回耳后,“回来有一会了,见你睡觉不想吵你。”
脸颊磨蹭松软的枕头,甄影又阖上眼,口齿不清地嘟囔,“我再睡一下。”
谭全




不过做戏(H) 分卷阅读29
雨捏她的脸,在她耳边叫她小猪,“别睡了,睡久了今晚睡不着。”
甄影挥开他的手,“讨厌。”
小女人模样看得谭全雨嘴角微掀,他自有办法让她醒来。
掀开绒盒,冰凉凉的金属蹭上她的指尖,随后缓缓推进,正卡在无名指的末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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