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做戏(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剪我玫瑰
都说英雄难过美人关,美人又何尝容易过美人关呢?
一个美人,眼尾挑起,睫毛弯翘跟一把古典的小扇子似的一眨一眨,一颦一笑之间都惹人看,引人不由自主想亲近她,这样哪里对她还生得气来?
待点完餐,谭全蜜偏头望向那辆敞篷汽车,“我哥送的?”
甄影端起咖啡啜饮一口,“是啊。宝马,美国原装进口。”
谭全雨对女友出手大方,对屋企人都不差,当初他的软件一卖掉,房子就给谭全蜜买了俩,怕她日后受委屈,说是嫁妆,一套同丈夫住,一套若是同丈夫闹矛盾便过去住,有个人空间。
但还是听得谭全蜜一阵艳羡,心想哪时她才能遇上和哥哥一样好的男人。
谭全蜜咬了一口蛋挞,问她,“你现在和我哥是怎么了?他虽说不去相亲了,但是不提结婚的事了。不是说,今年耶诞节办婚礼登记吗?全家人现时都一头雾水。”
美人闻言,不由叹气,“你哥生我气了,一时半会气还没消。”
谭全蜜好奇,“你怎么惹我哥哥了?”
甄影把长发撩了耳后,舒展手臂,风情万种云淡风轻地说,“我拍过叁级片,你哥知道了。”
“!!!”谭全蜜震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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耶嘿!
不过做戏(H) 13行街被人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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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全蜜缓了好一会儿才接受这个爆炸的消息,风刮过长发,脸上烧得厉害,她讷讷,“……我、我早该料到,你这么靓女,又是女演员。”
她不禁好奇,“那我哥要去相亲,是因为知道你的事,要分手?”
她又觉得不对,“如果分手,你是怎么哄他回来的?他还送你车。”
一时之间,谭全蜜犹如看见女神临世,得了好大一笔宝藏,想同甄影学习,勾得男人神魂颠倒,予取予求。
甄影长话短说,“你哥性格别扭固执你是知道的。既然他提分手,我就要给他时间独处想清楚,要是天天缠着他,他指定烦死。”
甄影随手把玩起耳边的耳坠,港女历来时兴惹眼夸张的配饰,她今日的罗马式圆金片耳饰,称得她复古又风情,仿佛躲进温柔泛黄的滤镜里。
谭全蜜听不见干货,直瘪嘴,“就这样?”
甄影说了个干货,“那阵时分手,我在苏州拍戏,便让隔壁明星的小助理帮我拍了几张写真照,寄给你哥看。我就是要撩他。他不是铁石心肠吗?”
甄影没说的是,那四五张写真她明明包裹得紧紧实实,多点皮肉都没露,还是照得小助理脸红心跳,期期艾艾地问她,甄小姐要给谁看的。
她笑笑,“寄给我男朋友睇的。我出来拍戏,我怕他想我。”
说完,她顾不得一卷刚开封的胶卷只拍了四五张,请小助理去市区时帮忙找家影楼冲印,并寄出去。
谭全蜜还有好多问题要问她,两人边食下午茶边谈,此时后面来了位先生,戴了副眼镜,文质彬彬,冲谭全蜜来的,“小姐,可否留给联系方式?”
谭全蜜放不开,红云浮上脸颊,不知道该不该给,犹豫地望向甄影。
“给吧。”甄影冲谭全蜜俏皮地眨了下眼,“行街被人撩,很讨厌。但是如果没人撩,更加讨厌。”
……
临近中秋佳节,苍穹皓月渐渐泛圆。
有位熟识的吴总组了个饭局,请了谭全雨去,说是有笔百万生意要谈。
地点约在国贸大厦顶层旋转餐厅,金碧辉煌,星光点点。
据说这栋大厦建筑速度是叁天一层,因此,‘南市速度’响彻祖国。
吴总同时拉了位名叫卡曼的投资人,美籍华裔,中文名不愿意提,在国内投资投得风生水起,领域涉及极广。
谭全雨带上了甄影,这种饭局好像都要带上太太或是女朋友,才不至于满桌都是男人的生意经,总要几声女人的温言暖语调节气氛。
当谭全雨携着甄影晚到时,还被东道主吴总打趣,“谭生晚到了,待会要罚酒。”
餐桌上另外两位女人,卡曼太太是金发碧眼的白人女人,眼尾皱纹愈深,看人时眼神藏光。
吴太太呢,身材稍微走形,一手托下巴,睇她时眼神飞过来又兜回去,嘴巴稍微抿了一下。
娱乐圈什么不多就是人多,是人扎堆的地方,历练过的甄影一下看出来,这位吴太对自己没好感。
甄影之所以知道,两位是已结婚的太太,
是因为两人手指间都戴着熠熠的钻戒,卡曼太太的钻粒大,手指动作时晃人眼,吴太太的钻粒小,但是腕间的黄金手镯浮夸,直觉应该很坠手。
甄影的手垂在桌下,摩挲着自己光秃秃的手指,望着身旁和人谈笑的男人,一时心头又是哀又是怨,心想谭全雨快点提结婚啦不好总吊着她。
吴总组局,来意很简单,天下攘攘皆为利来,说是瞄准现时全国高校大力建设微机室,拉人入局,开发一套微机教学软件,卡曼先生负责投钱,谭全雨技术湛,内行专业,而他负责日常事务和销售。
微型计算机简称微机,俗称电脑。
吴总生怕卡曼先生不懂,“我做ceo,我有mba的文凭,克莱特大学的。”
听得甄影面上噙着笑,不动声色地在桌下踢了谭全雨一下,她在美国时间不算短,什么野鸡大学的mba,她听都没听过。
吴总谈话间更对谭全雨大力褒扬,“谭生毕业于武大计算机的,年少有为,他父亲还是南大的副校长。”
听得卡曼感兴趣地挑眉,望向谭全雨,想听听他有何高见。
谭全雨近来手头专业工作不多,心思多半被甄影和足球俱乐部的事分散。
甄影的事悬着暂且不提,足球的事,上次友谊赛南市被东市摁在地上打,他作为主力队员都无力回天,颇感不爽。
男人的好胜心一旦被激发,都不住,南市队为了雪耻,谭全雨近来踢球更去勤了,折腾身边的甄影也跟来劲了。
谭全雨听完吴总的提议,漫不经心地长指抚着薄唇,尤其提到他父亲谭教授,他更不能急着发表意见。
吴总见到两位眸光一闪,自知有戏,送上市场调查,“两位看一下,我和内地教育局有点关系,更何况谭生的父亲……嘿嘿,这项目大有可为。”
虽说这么大宗的生意光靠一顿饭是谈不成的,卡曼先生和谭全雨聊起这事时,见解独到又计划翔实,两人俱是靠谱的人,吴总心里一松,心想这下这事能成,于是酒就多喝了两杯。
女人嘛,餐桌上聊不了太高深的,只能围着衣服包包首饰打转,甄影幼时便在旧金山,充做了翻译的角色。
待到吴太从甄影和卡曼太太聊天里回过神来,她呀了一声,“老吴,你是喝了多少?”
人啊,一得意就容易忘形。
吴总此时堆着笑,含着嘴里的冰块,对着甄影说,“小姐,你很眼熟啊。有点……有点像香港一个艳星哦,甄什么什么……哦!甄月月!看她对波都值回票价!”
吴太太不好明笑,暗自弯了嘴角,“哎哟,都是姓甄哦。真巧!”
听得甄影抿紧了唇,正欲发作,身旁的谭全雨望过来,他气定神闲,指尖围着酒杯边沿打转,“那敢问吴太太贵姓啊?”
基于一种生物本能,吴太太自知谭全雨这么一个男人是惹不得的,被架着,一时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嚅嗫道,“姓潘。”
“姓潘啊。”谭全雨身体歪向甄影,脸上挂这一抹慵懒的笑,一双狭长眼睛含笑望着甄影,话题却是说吴太太的,他耍了个狡猾,“甄影,吴太太姓潘,我看她都很眼熟,你知道我想到谁吗?”
潘金莲叁个字呼之欲出,甄影红唇弯弯,对谭全雨笑得很甜,随意打了个哈哈,饶过了吴太太。
甄影有自己的考量,她见桌上谭全雨对项目感兴趣,一时不好让他和将来的合作伙伴闹僵。
明眼人都知这餐饭卡曼先生是大头,若是再多言被他知道她真是甄月月,她一时对卡曼先生的性格摸不准没把握,生怕给谭全雨增加麻烦。
但甄影不知的是,谭全雨这人记仇,见不得人对他的女人说叁道四。
过后他在餐厅的洗手间‘偶遇’卡曼先生,叁言两语便挑拨了卡曼先生和吴总。
卡曼见谭全雨在洗手盆处洗手,长身玉立,骄矜疏离,又知他的背景,自然对他高看一眼,“谭生,不饮酒了吗?”
谭全雨酒后依然眉目清俊,点到即止,“不饮了,看吴总这样,不好再饮。”
卡曼知道谭全雨是什么意思,喝酒之后乱说话太飘,做不成大事,他巍然不动,“吴总自有他的用处,你是知道的。”
真做了项目,没了吴总,谁管公司?他俩俱是富贵闲人,总有人干活吧。
谭全雨转身,直视卡曼先生,他虽年轻,但是说话时不疾不徐,让人徒生几分信赖,“你我都知啊,像鸡肋。食之无味、弃之可惜。”
“做生意不就为了钱吗?你找个人很困难吗?”他轻笑,“克莱特大学?”
他点了一下吴总的mba。
谭全雨干净利落击中卡曼先生,是啊,做生意多赚钱是要义。
一时之间,‘鸡肋’吴总被踢出局,如谭全雨暗示的那样,美国嘛,遍地名校,ceo嘛,再找一个很容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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耶嘿!
不过做戏(H) 14边个男人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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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怜的吴总还不知他被踢出局,卡曼先生和谭全雨准备一起玩。
回家路上,行车行到一半,谭全雨靠路边停车。
甄影刚才餐桌上饮了一点酒,正靠着车窗头昏脑涨,以为刚才餐桌上被吴总调戏她是甄月月的事让他没脸,于是恼了要惩治她。
甄影解开安全带,裙身下酥胸饱满,玩起撒娇弄媚那套,伸手往他怀里讨抱,“全雨,不要生气啦。”脑袋靠着他的胸口,她指尖轻碰他的下巴,“不要生气啦好不好?”
谭全雨攥住她作乱的手,明显没心情,“坦白局。”他一反常态,俊脸微沉,悠悠叹了口气,“今晚要是没有我,你打算怎么办?承认呢还是不承认呢?”
又要坦白什么?
甄影退开他,在车厢里静静注视这个男人半晌,忽的明白过来,他好似不那么恼了,要一起场。
甄影自然不会在心爱的男人面前说,如果他不在,她就脱高跟鞋敲那个淫贱色狼了。
有他护着,她何须太过彪悍?
谭全雨有点不满怀里的温香暖玉退开,克制着自己,冷言冷语,“把你演戏时的事一五一十都说清楚。我想个应对方法,我不想再听见什么‘看她对波值回票价’这种话。 ”
其实没什么好说的。
这个男人向来气质凛然,自从闹了出分手,他愈加高深莫测,不怒自威,她摸不透谭全雨的想法。
甄影现在怕握不住他,又怕他变着法拾她,只能都说了。
跟他在杂志上看得差不多。
谭全雨沉吟一会儿,长指轻点方向盘,“你的第一部戏就拍叁级?片酬多吗?”
甄影杏眼睇过去,把玩着自己的手指,“你看的杂志报纸怎么说的?”
他抬眸扫了她一眼,“家道中落。”
甄影眼睛一转,扮作大方坦荡,“就因为家道中落,总要生活的呀。再说了,公司让你拍什么就拍什么,我刚入行肯定选不了剧本的呀。”
谭全雨显然有自己的想法,冷哼了一声,在这个问题饶了她,又问,“为什么现在不拍了?”
去年的《天真又无情》拍完,她便不再接拍情色电影了。两人认识,也是她告别维港,来内地居住和发展后发生的。
问到她伤心事,甄影差点眼里堆出两包泪,只能实话实说,“在维港不太开心。”
她抬眼,暗自打量他的神色,“幸好我不拍了,总要嫁人的呀。”
幸好这人听见‘嫁人’二字没什么抵触的情绪,甄影还在琢磨怎么暗示他提结婚的事。
两人眼神对视,谭全雨凭空生出一种不信任的感觉,即爱她的聪慧多计迷人摇晃,又恨她聪明,撒娇使媚变着法使计在他身上,看不透真心。
即爱又恨。
谭全雨神色忧郁,发自真心地问,“甄影,你真的爱我吗?”他有点苦恼地低笑,“别把我当老实人。我会受不了。”
他的声音轻轻,在车厢里低空飞行。
看得甄影不舒服,心尖酸楚得厉害,不由回望他,执拗又认真全写眼睛里,一个字回答得果断坚决,“爱。”
他这样一个男人,对她满心满眼的好,她迷他迷得要死,爱他爱到发疯,甄影想到这几欲落泪,这样一个男人,她怎么舍得把他当老实人?
仿若一种微小而剧烈的情绪轰然在胸腔里炸开来,简单一个字听得谭全雨眼底热热的,手正情难自禁要去碰甄影的脸,没想到她正望着他哭。
“什么老实人不老实人的!”甄影眼神灼灼,近乎哽咽,“我只知道,若是有一天你没了或是出什么事了,我跟你一块去!”
甄影眼底堆起两团泪,“我爱你爱到这样,可你呢?”她一半示弱,一半兴师问罪,楚楚可怜,“若是没了我这个真小姐,什么假小姐赖小姐就都来了吧?”
“……”
谭全雨不知甄影从哪了他去之前去相亲的风,没想到她连对方姓赖都清楚。
……
送完甄影回家,谭全雨回了谭宅,谭父谭母早睡,只剩谭全蜜在客厅里看电视,嘻嘻哈哈吵吵闹闹的综艺喧闹整片空气。
方才车上谭全雨提议找个夜粥摊吃夜粥,毕竟饭局他光喝酒谈事了,甄影做演员要保持身材,加之她饮酒后神恹恹,送完她回家,谭全雨在楼下见到她家亮灯才走。
现在谭全雨饿了,家中帮佣阿姨不住家,他下厨煮面,谭全蜜跟着沾光。
在饭厅坐定,吊灯暖黄温馨,兄妹俩一人对着一碗热气腾腾的竹升面,骨头汤泛一小圈小圈油花,翠绿葱花流红溏心蛋。
谭全蜜从谭全雨进屋起,跟小喇叭一样围着他转,嘴里咬着鸡蛋还不消停,“哥,帮我问下阿嫂,佢识唔识港姐啊?帮我打听下港姐都去哪间美容院吧。”
“还有还有,阿嫂做女明星,她衣服下的身材是不是跟电影一样,那么白……那么凹凸啊?”
谭全雨差点被噎住,他虎着脸,摆出哥哥的架子,“谭全蜜,食不言寝不语。”
他又说,“还没结婚,我点知啊?”
听得谭全蜜冲他鬼鬼地笑,嫌他把她当小孩糊弄,“这不都成事实了嘛。”
都心知肚明了,事实婚姻啊,还给她装。
……
甄影明日出发去大连,上次拍的一部时装剧,临时要补拍几场戏。
谭全雨今日来她这里,她打算在出差之前喂饱这个男人,化了妆,还穿了ol的黑丝,甚至她路过酒庄时进去拎了瓶红酒。
谭全雨来了,两人在玄关一碰到便天雷勾地火,眼神相触,便来了卧室。
坐在床边热喘吁吁地热吻,唾液交换,男人的大掌在她腰肢游移,惹得甄影哪都热,一双交迭的黑丝美腿难耐地磨蹭。
两人稍稍分开,俱在粗喘,谭全雨拎出一个袋子,“送你的。”东西送完早点办事。
对上深蓝色的长绒盒里静静躺着的钻表,表盘上一圈钻粒熠熠,刻度的罗马数字是方钻拼缀的,一晃一晃亮得闪人眼。
甄影识货,乍一眼都知道这表金贵,要小十万,但是心下高兴不起来。
那天,谭全雨送她回家,临到楼下,她暗示他是时候买戒指求婚,别的太太手上戒指惹眼坠手,她的手指却光秃秃。
没想到换来了一只钻石手表。
在梳妆台坐下,甄影把满心的失望遮掩得很好,在他的薄唇上落下一吻,信手拈来的发嗲,“哥哥,我好钟意啊。”
眼睛落在她掀开的首饰盒里,甄影的首饰很多,谭全雨注意到她也有一只钻石手表,闪烁夺人,虽说款式不同,但是他逛过表店,同样知道这表不便宜。
长指随意挑了一下那只手表的表带,谭全雨话语稍冷,潜藏着浓重的不满,“边个男人送的?”
甄影笑了,实话实说,“我自己买的。这样都好吃醋的吗?”
谭全雨觉得她在说谎,“不是家道中落吗?”
取下他送的手表,戴在纤细的手腕上,甄影左瞧右瞧,脸上荡漾笑意,因他刚才的吃醋,此时看这只手表越看越顺眼,解释道,“哥哥,真是我自己买的呀。总要有几件压人的首饰吧,不然让人看轻。”
她转身揽住身后的男人,酥胸紧贴他的胸膛,主动送上樱唇让他品,“多谢哥哥,我要怎么报答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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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做戏(H) 15强留他的诡计(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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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做戏(H) 16很久没插逼(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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妊娠六周左右的女性,因为孕激素的影响,多半会出现孕吐、食欲差、偏食、爱吃醋、情绪不稳等反应。
甄影表现得淋漓尽致,以前是持靓行凶,现时是仗子行凶,变着法找谭全雨的茬。
那日,甄影的女友邝裕美来探望她,拎着鲜花鲜果营养品,两人在客厅里一阵嘀嘀咕咕。
坐在沙发上的邝裕美双腿交迭,高跟鞋的鞋尖晃呀晃,一双眼停不住地往厨房瞟,瞟那正给甄影炖汤做饭的型男背影,道不尽其中意。
看得甄影心里直泛酸,见谭全雨斟茶出来待客,伸出双臂娇颤颤要他抱,指甲轻轻划弄他的脖颈,发了嗲,“老公,外面那只骚猫日日叫春发骚,吵得我睡不好觉。”
听得正饮茶的邝裕美神情一滞,原本想夸谭生人帅顾家还疼人的说辞全噎回肚子里。
待得邝裕美不作叨扰,拎起提包要走人,甄影半倚屋门送客,“邝姐,再来啊。”
邝裕美脸上挂着笑,这样看甄影,她怀孕六周,还未显怀,脸上光滑洁净未上妆,眼尾妖柔地上挑着。
上身裹着披肩,微微敞开的吊带睡裙里,依稀可见黑色半透明内衣的蕾丝边,正卖力地聚拢乳线,平日的妩媚动人,睇人如风中柳絮缠绵,现在却多了几分成熟女人的丰满韵味。
或者说,更加欲了。
看得邝裕美一个女人都忍不住脸红,心想你刚怀孕尚不能行房便搬到男人家里,这不是挑战谭生的自制力吗?小心肚里的bb啊。
不过,邝裕美没说,拉着甄影的手,说话刺她,“好,我有空再来探你。不少人怀孕身材会走样,生娃后很难恢复,这么帅的老公小心被人勾走啊。”
甄影撩了撩长发,绵里藏针地反击,“多谢邝姐了,你一个没生过bb没结过婚的都知道得这么细致,是勾过哪位大肚婆的老公吗?”
甄影送客后踩着羊毛拖鞋懒洋洋地回来,开始兴师问罪,“好看吗?”
他不解,“什么?”
她眼神瞟向门口,“那只骚猫啊。”
谭全雨方才见那邝裕美眼熟,才想起那是谭母常看的苦情电视剧,都有的情节,大雨滂沱夜被赶出家门满脸是泪哭唧唧的儿媳。
邝裕美在娱乐圈名头大点,识得制片人导演多,哪部剧缺妖艳挂的女配角,便推荐甄影去,自己从中赚中介。
谭全雨自然说没有,甄影不依不饶,从邝裕美提到赖小姐,她泪眼汪汪,“你去找那位赖小姐吧,你们般配得很。我正怀孕伺候不了你,不知你会生出多少异心来。”
她偏过头去,戏瘾大发,纤细的背影孤零零,惹人生怜,“你去吧,我成全你。不做你的累赘。”
听得身后的谭全雨叹气,以为她在哭,他好言好语地哄她,两人的形象颠了个,之前只有甄影哄他伏低做小的份。
他保证,“我不会碰别的女人。都说好要结婚了,你还怀着孕,我舍得离开你吗?”
甄影得了他的保证,转过身来,不经意被他抱了个满怀。
见她唇边漾开笑意,甜甜的,双眸灵动,谭全雨这才明白上了她当,只能狠狠揉她解渴,低头去亲她的眼皮,“一不合意就噘嘴,要不是你怀孕不能行房,我能弄到你连吵架的力气都没有。”
她是一头桀骜不驯的烈马,烟行媚视得理不饶人,谭全雨总想驯服她,无意之间又被她驯服。
夫妻或许就是你驯服我,我驯服你的过程。
甄影搬到谭全雨家,一应行李都得打包带过来,是他去拾的。
她贪靓,衣服多化妆品首饰多女人用品也多,谭全雨把甄影家座机电话设来电转移,转到他家,再下楼拿信刊报物。
她在维港有处物业,那边管理处常把她的邮件汇总后,寄到南市来。
打开信箱,水电清缴单、人身保险单,五花八门的广告推销,还有一张明信片。
谭全雨扫了一眼,正面是英国伦敦雾蒙蒙的街景,只有街边小店明亮的盏灯,气氛孤单又温暖。
翻过来,是男人龙飞凤舞的字体。
——甄影,挂住你,爱着你,我的艺术缪斯,我的油画小姐。
落款是john chan。
维港拼音里,陈写成‘chan’。
看得谭全雨浓眉微扬,艺术缪斯、油画小姐?什么酸词,狗屁不通。
谭全雨回来时,甄影正慵懒横躺在沙发上看书,快到十月,南市的天气依旧不见转凉,她睡裙下雪白的大腿交迭,因为动作,酥胸大露,白白圆圆的奶好像要涌出裙领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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