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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做戏(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剪我玫瑰
“嗯?”甄影察觉异样,睁开眼正对上左手的无名指。
这下她睡不着了,又惊又喜,白金钻托撑起钻粒,光芒熠熠耀眼,椭圆形切割,大如鸽子蛋。
维港的八卦报纸上常有新闻,某某富豪向某某女星求婚,左下角总会细致地刊登求婚钻戒的图片,附上克拉数和价格。
谭全雨拉过甄影的手瞧,上个月趁她睡觉时拿布尺量的,不大不小正合适,他说,“牢牢把你套紧,提醒你是个有妇之夫。”又问,“钟不钟意?”
甄影明明爱不释手,却又念他,“陈叠未来之前,弃我如敝履。现时他来了,便买了戒指想套紧我,你们男人真是贱骨头。”
谭全雨解释道,“上周家宴后原想去店里拿,一时有事不记得,返家才遇上你同旧情人并肩而行,有说有笑。”意思是,他定制戒指是在陈叠出现之前。
话语夹着一丝酸意,谭全雨还记得那日的醋意滔天,咬牙切齿。
甄影心头跟沾了蜜糖似的,戴在手指上侧过来侧过去地看,煞是欢喜,抬手对着天花板欣赏,光线漏过纤细的手指缝,她边看边说,“让我想起段话,‘像是天方夜谭里的市场,才会无意之间发现的奇珍异宝。光头极足,亮闪闪的,异星一样。’”
谭全雨把玩她的另一只手,拢在自己的手掌里,甄影问他,“知道哪本书吗?”
他自然不知,甄影心情很靓,“《色戒》张爱玲的。”
……
过了几日,谭全雨正在公司工作,几个年轻人商量微机教学系统的操作界面,他虽年轻,但是天赋资历俱是顶尖,加之又是合伙人,骨子里自带上位者的不怒自威、从容淡定。
衬衫折叠到手肘处,线条流畅好看的小麦色手臂,神情专注地对电脑敲击键盘,长指翻飞,和人沟通时男性的嗓音低哑磁性,说话清晰有条理。
经过那面玻璃往里瞧,看得一众女职员千百朵花开,有人捂脸花痴,“技术部的谭工好型好帅啊。认真工作的男人最迷人。”
前台小姐品咖啡悠悠叹气,“可惜没机会了。谭工有家室了。”
有人眼睛都圆了,“你从哪处知道的?是真是假啊?”
前台向来是全公司小道消息最灵通的地方,一脸的信不信由你,“听人说是个女演员,又艳又标致,两人之前常去酒店开房。只能说,型男都爱靓女的啦。”
谭全雨正聚会神地敲代码,这时办公桌上的电话响,接起来是谭全蜜的声音
他心思还在屏幕上,“全蜜,怎么了?”
谭全蜜只能支支吾吾地把事情的来龙去脉都说了出来。
谭全雨语气淡淡,听不出情绪,“只能亡羊补牢了。”
生怕她哥生气,谭全蜜各种卑微,“现在阿嫂拍过情色电影的事妈妈知道了!她真的是好可怕,还说什么‘你是我生的,是站姓甄的那边还是站我这边’。哥,你打死我算了。”
谭全雨沉吟了一会儿,“全蜜,你要知道,哥哥和你嫂子是一体的,不存在姓甄的那边还是妈妈这边。这事你别自责了,我来处理。”
谭全蜜又好一阵道歉自责后才挂上电话。
谭全雨这阵子忙,原想着过一阵去找陈叠谈谈,现在只能提上日程了。
当天,前台小姐见到谭工中午就从公司走了,每每看见他穿西装,衣冠楚楚,身姿颀长,都忍不住多看一眼。
到达维港中文大学时,已是下午两点。
临湖边处红花绿树招展,教学楼群自带一丝不苟的学术气息,小礼堂森森,内里厚重的帘幕拉起,正中的舞台灯光明亮。
舞台上,陈叠正领着一群青春洋溢的大学生排练话剧。
谭全雨扫了一眼门前粘贴的海报,剧目是钱钟书的《围城》。
注意到礼堂门前光亮处有人,长身玉立,西装革履,投下的影子瘦削修长,陈叠让大学生熟悉台词,慢慢走过来。
谭全雨看那海报挑眉,仿佛不解怎么他光环加身怎么开始领着学生演校内话剧了,陈叠解释道,“社会公益,没办法的事。”
两人坐在舞台的幕布后聊天,折叠椅拉开,陈叠递来矿泉水,“谭生,你找我是想谈甄影的事,对吗?”
谭全雨往后靠在椅背上,简单的折叠椅被他坐出了千万沙发的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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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双腿交叠,一派气定神闲,脚上的黑色皮鞋干净发光,“是,也不是。”
他说,“我想请你,给甄月月小姐找部戏拍。”
当然,此甄月月非彼甄月月。
先前谭全雨找了一位小姐,姓程,容貌和甄影七六分像,之前在乡下演戏的,说是演潮州戏里的花娘,身段才情也不算差。
陈叠毕竟是娱乐圈的人,找部戏给甄月月拍是信手拈来的事。
陈叠明白过来,“这个忙我可以帮。不过,谭生,你这出狸猫换太子是演给谁看的?你爸妈?”他不禁摇头惋惜,“你这叫自欺欺人吧。”
这话翻译过来是,谭全雨骗自己爸妈甄影不是甄月月可以,但是他要是当真,真把甄影当成冰清玉洁,没拍过情色电影,没在屏幕前搔首弄姿的甄影,就是自欺了。
谭全雨另有一番看法,“是我铁了心一定要娶甄影,这不叫自欺欺人,这叫拾手尾。”
陈叠被‘铁了心要娶甄影’这几个字刺了一下,纵使他还爱着甄影,念念不忘,但是他做不到谭全雨这样铁了心要娶甄影。
陈叠感伤之余又说道,“听说你家在南市也是有头有脸,何必娶一个艳星呢?更何况,甄影除了模样好看点,她脾气差、诡计多,配不上你书香门第。”
谭全雨望着他轻笑,长指在西裤上轻点,“陈导,你这算什么?挑拨离间?”他敛了笑容,认真说道,“我爱她这个人,她之前的人生经历也是她的一部分。没那段经历,她也变不成今日的甄影。我想,既然爱她,无论好坏,我全盘接受,无有怨尤。”
说着谭全雨想起甄影的那句话,耳边恍若她说话时自信的潇潇风声,‘我不后悔,我为什么要为我做过的事情后悔?’
谭全雨至今,恼的只有甄影瞒着他的事,可是孩子一来,她身子渐渐丰腴,圣洁又美丽,知道她辛苦,他的心顿时绕指柔,什么气也生不起来了,只剩下对她满腔的爱意。
谭全雨又想起家里正怀孕爱使小性子的甄影,他不禁摇头,眼角眉梢带点无奈还有点说不出的溺爱,“她脾气不好我知道,喜欢耍点小手段我也知道,但是都由着她。”
说来说去,陈叠成了台下吃醋泛酸的观众,看了一出谭全雨表忠贞、力排众难都要娶甄影的剧。
谭全雨走时,拨开厚重的舞台绒布,外头学生正聚在一起对台词。
一个看起来男主角模样的人,正用酸溜溜的小男人声音说着内心独白,“帮人走私带货?苏文纨她不是女诗人么?白话诗还做不做了?”
中文大学的大学生台词功底不错,话语清晰入耳。
谭全雨饶有兴味,看向身后的陈叠,“我问你,若是没有我,你会娶甄影吗?”
事到如今,陈叠知道甄影已做人妇,丈夫又是谭全雨这样不放手的强势男人,他轻轻摇头道,实话实说,“不会。”
谭全雨轻笑,感慨地说了一句,像是在讨论外间的剧情,又像是在嘲讽陈叠,“走私?走私算个屁。王佳芝也走私,易先生连个感想都没有。”
说完,谭全雨撩开幕布走了,独坐的陈叠望向他西装革履慢条斯理离开的背影。
这一刻,陈叠心知肚明,他兵败如山倒。

如果知道《围城》男主方鸿渐是个什么人,就能很快get苏点哈哈哈哈。围城很好看的,强推!
21 比陈叠大好多
**
这次谭家家宴,谭全雨带了甄影回家,她原不想去的,但是怀孕至今还没去过,只能去了。
到了谭宅,谭父古板还算礼数周到,问了甄影父母现时的情况,又说她不满三个月不宜大动,待得肚里bb稳点,请甄父甄母来南市,谭家负责招待未来亲家公亲家母。
而谭母对甄影强装出来的亲热,开口三分笑,绵里藏针,说话阴阳怪气的,她听得心里不喜,故意挨着谭全雨发嗲,老公长老公短的,成功让谭母垮了脸。
甄影得胜,心里却想着还不如不来呢。
小姑子谭全蜜更怪,好似做错事地避着她,不敢跟她有眼神接触。
甄影在家宴后返家,车上同谭全雨抱怨,“你屋企人怎么这样?还不如不来呢。你妈是只笑面老虎,跟要吃了我一样。”
开车的谭全雨还在那笑,“向来只有你吃人的份,哪有人吃你啊?”他敛下笑容,“你最近不要同我妈接触,听到没?”
甄影哼了一声,她刚才餐桌上只吃一点,见到臭豆腐的招牌,“诶,老公,靠边停车,我要吃臭豆腐。”
谭全雨解下安全带,下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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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路边的小摊给她买了份臭豆腐回来。
甄影捧在塑料碗,心里装着他刚刚路边等餐时背挺腰直的样子,真是迷死人。
她咬着豆腐,听见谭全雨问她,“你什么时候跟你爸妈提怀孕的事?我不至于这么丢你脸吧?”
甄影顿了顿,又戳一块豆腐,口齿不清地回答他,“再、再过几天吧。”
主要是她凭空捏不出一对客居异乡穷困潦倒的父母给他。
甄影狗腿状地递豆腐,托着碗喂到他嘴边,“唔,哥哥,吃一块。”
谭全雨稍稍移开表示不吃,他点着她,“别岔开话题。”
甄影这下只能答应他,想着走一步看一步,“等你从东市回来,就跟他们说。好不好?”
谭全雨嗯了一声,顺便断了她‘拖字诀’的后路,“到时你不说,我就替你说。”他指尖轻敲方向盘,甄影望过去,他的眼眸低垂,神情落寞,说话的语气却很认真,“甄影,我不会委屈你,但你也别委屈我。”
……
甄影怀孕十周时,小腹微凸,谭全雨坐在她身边,一手控着苹果,刀身锋利,圈圈果皮从漂亮的手间滑落。
谭全雨老调重弹,“安分点。我不在家时,不要熬夜。阿姨做的饭要吃,不要只吃一星半点,弄得跟喂猫一样。出门时叫人同你一起,走路要小心。我家那边,你不喜欢就暂时先别打交道。”
递到她嘴边的苹果很甜,甄影嘴巴里说着知道啦知道啦,又眼巴巴看他手里的,满不在乎,“上次你去东市没事,这次怎么会有事?再给我一点。”
“小猪。”谭全雨哭笑不得,又切了一块递到她嘴边,甄影让他也切一块试试,“很甜,好吃。”
“是吗?”谭全雨这么问,却没吃他手边的,倒向甄影的嘴唇来。
甄影眼前一暗,被他抵住额头,他说话的气声很诱惑,哄着她,“小猪,张嘴,让我尝尝。”
谭全雨边亲边揉她,大掌在甄影的腰间游走,似要把她揉进胸口里一样,他亲得忘我,没了往日的激情四射,急切索取,多了几分温柔缠绵。
甄影一想到接下来的离别,不由搂紧谭全雨的脖子,闭着眼儿激烈地回应他,喘息未定,吻到红唇滟滟才停下来。
答案是真的很甜,甜到心底里去。
阿姨进门时,撞到这一幕,连忙装着没看见,甄影也不羞,揽着谭全雨亲热了一会儿,才依依不舍地送他到玄关口。
瞄准风口,微影软件工程有限公司很快签到第一笔大单,东大整个学校的微机操作系统,为了做出个样子给日后公司的发展铺平道路,谭全雨亲自上阵,作为公司合伙人领着工程师和公司骨干去东大开会、商讨软件的诸多细节。
这一个月,谭全雨已是第三次去东市了,高速公路四通八达连接东市南市,最让他放心不下的,还是家中的甄影。
甄影嘴上嫌他管太多,其实心里很是受用。
她今日约了阿玉去游泳,“天气快转冷了,现时游泳馆人不多,水又干净,想去运动一下。”
阿玉自然不肯,“游泳馆地滑,你一个大肚婆现在要当心点。”她提议,“去看戏吧。戏院演了出潮剧《春香传》。”
甄影应下,“也行。我好几日没出门了,得出门见见日光。”
南市市区一个僻静的院子里,古色古香的深宅幽院,改造成戏院,停车场停放了不少豪车,甄影的敞篷汽车颜色扎眼,阿玉下车一眼便看见她。
随着领位的服务生,两人经过九曲十八弯的回廊,圆窗外竹枝挺拔,方门外摆放着正在盛开的牡丹花,内中假山流水,水声孱孱。
戏台前的位子俱有人了,甄影只能挑了个二楼的包间,扶着护栏,往下便能瞧到戏台,唱戏的娘子柳枝摇摆,轻耍水袖。
《春香传》无甚好看,看来看去,甄影只记得一句,‘莫使明月下山腰,从今后月不暗、人不老,百年一刻如今宵。’
这下,包间的方桌古朴,天花板的投灯明亮,沏茶的热水滚烫,青瓷杯上的梅花兀自舒展盛放,倒成了闺蜜闲聊的地方。
甄影嘴里含着梅子,倚着栏杆看了一会无趣,“还不如去游泳,好热啊。我很会游泳的。”
阿玉懒得理她,“真是作死。再会游泳都不行,都说路滑。”
甄影来了劲,忆起和谭全雨相识始末,“诶,我和全雨是海边认识的,你知不知啊?”
阿玉听得耳朵都起了茧子了,“知道。”
甄影那阵时和陈叠分手失恋,和阿玉定下长篇的旅游计划,先去日本泡温泉,泰国游海岛,再到法国买衫,意大利买奢侈品,最后英国看展,美国




不过做戏(H) ΡO1⑧ω.Vīρ 分卷阅读32
自驾。
当到泰国游海岛时,阿玉因为有事,只能匆匆坐飞机回南市,只剩甄影一人在那里。
南市的服装生意忙到天旋地转,阿玉把甄影留在泰国只觉歉意,没想到过了几日,她的电话来了,“我在海边遇到个小哥哥,好靓仔啊,是南市人,他约我今夜去逛夜市啊。”
阿玉正想细问,手边来了一批货,只能线。
再过几日,阿玉打过去时甄影没接,生怕她在异国他乡出事,待到午后,她自己打了来。
阿玉审她,“点计没接电话?同小哥哥逛夜市逛到床上了?”
甄影正在spa馆做按摩,鼻尖满是香茅柠檬的油味,转过身来,雪白的双乳颤颤,男人留下的红印块块,技师轻柔地按捏她的锁骨。
甄影那时的确和谭全雨上床了,说话都有气无力的,“你还拿我说笑。我好不容易出来按摩放松的,折得我腰疼奶也疼。”
她说起私房话来声音娇嗔,“阿玉,我有没有跟你说,他比陈叠大好多,插得我下面好涨好疼。说他他还在笑。折腾死我了。”

耶嘿!
22 腿张开一点(h)
**
在骄阳似火,海清沙幼的异国海岛,甄影和初识的谭全雨打得火热,好似心有灵犀,不用言语就能知道对方在想什么,一时之间爱到痴缠,离不开对方。
好景不长,谭全雨接到工作邮件,要回南市修复计算机程序,甄影来之前已经订好飞巴黎的机票,只能作别。
离别夜,阳台外是碧波荡漾的海水,在月光之下拍打沙滩激起簇簇浪花。
房间里另一番景象,地毯上零散着男人的衣服,女人半透明的蕾丝胸衣挂在沙发上,高跟鞋七歪八扭。
甄影正躺在谭全雨下方,他的肌肉紧绷,她任他的长指蹂躏小穴,她咬着唇,爽得厉害,“弄死我……啊……哥哥……弄坏我……大力一点……”
谭全雨把手指凑到她的唇边,他的声音因欲望而沙哑,他低笑,“妹妹的小骚逼流了好多水……真浪。”
他的长指沾着滑腻的淫水,甄影觉得喉咙好渴,张着小嘴纳入他的手指,轻轻舔弄,叫他的名字,“哥哥……全雨……哥哥,吃奶奶好不好?吃妹妹粉粉的奶头和逼逼,吃嘛~”
谭全雨把床上面对面弄她一次,吃她因动作一跳一晃的奶子,又挺腰卖力挞伐她的小粉逼,眼神又凶又炽烈,“妹妹爽不爽?”
他一手压她的膝盖,汗水滴落在她的脖颈间,“腿再张一点,再浪一点。”
甄影双腿的膝盖侧面蹭着谭全雨的窄腰,被干得身子蹭着床面,她娇声嚷着,“哥哥好厉害……呜呜……小粉逼被干得好爽……要飞天了……啊啊……”
谭全雨床上干得不过瘾,把她抱起来坐在房间的梳妆台上,她的背正抵着镜子,身前是男人不容忽视的力量,不容她逃脱,正牢牢钉着她干,她的小粉逼刚被他干过,红肿外翻一直冒水液。
她几近昏厥,却被他满满地堵着,甄影呜咽了几声,迎上他的唇,
谭全雨倾身吻住甄影的唇,她的头靠着镜子,一时恍惚,两人吻得难解难分,唾液交换,抵死缠绵,好似跌到迷离变幻的镜中里去。
谭全雨迷迷糊糊地心想,只要她,只要有她,去哪里都不孤单了。
……
次日,送谭全雨去机场,海岛的机场小小,热带风格浓郁,随处可见假椰树几近顶穿天花板。
甄影离别的愁绪慎重,看谭全雨的唇,心尖酥软只想着亲他要他,她揽住他的脖子,“你的嘴唇好干,要不要我帮你擦点润唇膏?”
谭全雨不解,甄影主动仰头上来,送上香唇。
这么个擦唇膏法。
一阵热吻之后,她的口红沾上他的唇。
谭全雨用手指抚唇,指尖上微红,他笑,“回南市见。”他捏她的臀,在她耳边说,“你有主了知不知道?是我一个人的。”
机场送别后,甄影的心漏了个洞,风都能长驱直入吹进来,空荡荡。
百无聊赖之际,甄影登上游船出海,导游是阿玉的远亲,叫阿金,现时在海岛搞旅行社,领着一群游客浩浩荡荡出海玩,潜水摸鱼小岛观光参观溶洞。
阿金因着阿玉一层,加之靓女惹人心动,对甄影殷切热情,她在甲板吹风又怕日光晒,他领甄影到船长室旁的休息室,让她休息。
临到海岛,阿金出来甲板,熟练地拿出夹板和笔,清点游客人数,分发注意事项。
甄影把太




不过做戏(H) Pó①⑧щ.Vīρ 分卷阅读33
阳镜推到发间,迷丽蓬松的卷发在阳光下光泽柔顺,她在休息室眯了一会儿,醒来时船已经靠岸。
阿金寻到甄影,“甄小姐,我坐船先行一步,去小象岛接人。晚间,你们参观完溶洞,你跟着另一名导游坐船回普吉就行了。”
他笑得灿烂,“如果你玩得开心,麻烦你回维港后跟朋友说一声啦。来这里玩就找阿金我。”
先是海滩自由活动,后是参观小岛,小店繁多,椰子汁清甜,五缤纷的泳圈,远处密林层叠,阳光好得不像话。
坐橡皮艇经过及膝的一条流水后,抵达溶洞,洞中怪石嶙峋,峰峦起伏,溶蚀的洞穴中据说常有燕子分泌唾液筑巢,岛人来采作燕窝。
甄影无心游玩,落在队伍后方,七转八拐之后,眼前只剩溶洞寂寂,完全听不见游客参观时叽叽喳喳的声音。
船只在普吉码头靠岸,送上一批后又出海接另一批游客,十分繁忙。
海边的傍晚橘黄掺杂淡紫色,沉在海天交接处,美得像幅油画。
旅行社的晚餐,是海边的餐厅,火把上火光摇曳,芭蕉叶摞上炸过猪颈肉和鸡翼,掀开的菠萝头里装满菠萝炒饭,冬阴功汤汁红艳,阿金遇上导游,“从小岛回来啦,那位甄小姐开不开心啊?”
导游诧异,“甄小姐?”
“那位维港来的,生得特别靓那位。”阿金还比划着背部,“卷头发,长到这。”
导游嚼着炒饭,“你说上岛二十人,我就带回二十人。我没印象是哪位小姐。”
阿金心想这下惨了,他清点人数时,没把休息室里的甄影算进去,想来应该是二十一人才对。
甄影困守溶洞中不知过了多久,她喊了好一阵,喊到缺水脱力,洞内愈发漆黑,到最后只剩下壁洞透进来的一点光线,完全没有。
流水孱孱,洞前的水流黑黢黢,好似潜藏一只巨大的海兽,甄影叫天不应叫地不灵,这破洞越看越让人心惊。
又不知过了多久,洞内已经伸手不见五指了,蝙蝠扇动翅膀的声音,燕子返巢时叫声,头上不知垂落什么,让甄影的脸发痒,蛛丝或是不知名的虫子。
甄影心下凄哀,叫也叫过,发泄也发泄了,她做好最坏的打算,洞内的小动物吃了她,或是明早新一轮游客来时,将她带走。
倚着洞壁,坐下的甄影用手抹走颊上泪水,愈发思念起今早分别的男人,她在无助之时竟然想到的是他,哭倦了,朦朦胧胧之际,听见一阵水声。
谭全雨坐橡皮艇而来,他手上握着手电筒,光线所经之处,惊起飞禽无数,他喊着甄影的名字。
甄影心骤然提起,连忙起身叫喊回应他,等见到谭全雨时,亮黄色皮艇上男人高大的身形,她顾不得高跟鞋,跑到水边紧紧地抱住他,惊魂之后的陡然松懈,眼泪失守,大颗大颗的泪珠涌了出来。
甄影哭得形象全无,梨花带雨,来时的太阳镜已经不知落在哪里了,不断往他怀里钻,“我好怕……呜呜……这里好黑,我怕死了……我好怕再也见不到你了。”
谭全雨从机场返回酒店时,听前台说甄小姐出海玩了,他就在房间等她回来,等到傍晚还未回来,下楼时就看见一个男人来酒店搵人,问甄小姐回酒店了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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