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做戏(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剪我玫瑰
那人叫阿金,谭全雨细问,这才知道这家旅行社将甄影落在溶洞里的。
阿金急的团团转,“我们的船都出海接人了,最近一艘都要两个钟后了。甄小姐一定怕死了。”
谭全雨真想一拳砸在做事丢三落四的蠢货阿金上,他摁耐心头的火,让阿金等着带路,转向酒店前台,问说哪里有船可以出海。
前台说,“码头就有一艘游艇,但是……”
谭全雨知道未尽之言,无非是钱,“我包了。我们现在去码头。”
来时的船上,谭全雨几次三番见阿金不顺眼,阿金这才知道这人是甄小姐的男朋友,又是道歉又是解释,质检那男人撇开脸,冷冷哼了一声,“她要是有事,我饶不了你。”
从橡皮艇再到返普吉的游艇,谭全雨感同身受地搂住甄影,看得他心尖又疼又胀,顾不得许多,俯身轻吻她的泪珠,又是劝又是哄,好不容易才止住她的泪水。
海风吹扬起甄影的长发,她这时才回过神来,小鼻子哭得红彤彤的,抽抽噎噎还打嗝,“你、你怎么在这里?”
她这样,哪里还有往日自信迷人的模样,完全就是个眼红鼻子红的哭唧唧小可怜。
谭全雨攥着她的手,贴在自己的胸口处,他笑得丰神俊朗,语气又出乎寻常的认真,“临登机又后悔。虽然冒昧,但我想回来问你,愿不愿意和我去见我父母妹妹啊?你我都在南市,你可以深入了解一下我这个人,做饭很好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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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自己的房子车子,房子很大床很软,最重要的是,缺个女主人……”
甄影愣了,她脑子空白只知道一件事,他现在在这里,就是神明的旨意,她不愿再离开他一步,卷翘的睫毛上沾着未褪的泪珠,她望着他,“你去哪里我就去哪里……我离不开你了。”
23小妹妹受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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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忆完毕,回到戏院的包厢。
阿玉啧啧有声,“应该多谢阿金把你忘在溶洞,不然怎么会有你和谭生的故事呢?才一年,你肚子里连他的种都有了。”
甄影掀开茶盅盖倒热水,“一说一肚子火,你那个远亲真是丢三落四。”她笑了开颜,“越说我越觉得离不开他,怀孕快三个月了,我要奖励他。”
阿玉取笑她,“奖励?你这几个月,嘴巴和手都累了吧。是时候休息,换小妹妹受累了。”
甄影似怒还嗔地睇了她一眼,其实也没说错,不过她也很想要谭全雨呢。
据说他要三日后才返南市。看更多文请加Эw丶po18丶
阿玉挑了个梅子往嘴里扔,闲聊起来,“我听人说,女人还是剖腹好,顺产怕阴道会松啊。以前老公之前进去有种‘紧握’感,生完就松垮垮。”
“顺产不会在肚子留疤啊,我还要穿比基尼的。”甄影托腮,“但是顺产阴道变松也是问题,他一直说我很紧的。”
她还有半句话没说,谭全雨一直说她下面又紧又粉水还多,都不知他说的是真是假。
“对了,陈叠的电影你演不演啊?生完bb就做家庭主妇不是你的风格哦。更何况,电影女主角,是很难得的机会。”阿玉近日看报纸,“陈导公益搞得话剧很多好评啊。”
甄影纠结,“我也想演,但是得和全雨商量下,他一定不让我去的。对了,陈叠那出话剧讲什么的?”
阿玉回答:《围城》。
话剧讲了出民国时,半瓶子醋的知识分子方鸿渐归国后认识苏文纨,约吃饭约跳舞把作的诗给他看,奈何落花有意流水无情,他一个大男人却因怯懦不敢告诉她实话,模棱两可一拖再拖。
待到两人另有婚娶再相遇,苏文纨对方鸿渐可谓是碾压式报复,老娘现在比你有钱有地位,从没看得起你过,被切中要害的小男人方鸿渐只能私下酸溜溜地嘲讽她走私,她的白话诗还做不做了。
从戏院出来,天刚擦黑,甄影让阿玉陪她吃晚餐,“老公出差,形单影只好可怜啊。”
阿玉今晚陪老公返娘家,甄影不好多缠着她,只能打电话给阿姨,让她在家里准备晚餐。
天幕落下,天空几粒星子,月亮躲在云层中若隐若现。
驶进小区里,路灯明亮,灌木丛盛开细密小朵的白花,散步消食的人三俩。
甄影把车停在车库里,腋下夹着包往家里走,临到家门口,瞧着自家小花园外栏杆门被打开,聚散着七八个男人。
甄影心骤然被提起,以为家中出事,拨开人群行到门口,却见到屋门上贴满她的照片!
色打印、五花八门,都是她拍过的情色电影截图,她在男人身下矫揉造作的捧胸,表情欢愉又难耐地咬唇,女杀手的皮衣修身勾勒出雪白的浑圆……
铺天盖地撞进眼帘里,甄影心跳动得厉害,喉咙发紧,伸手攥住大堆照片往下扯!
同一时刻,那群男人发现甄影就是图片上的女星,犹如鲨鱼闻见血腥味,纷纷拿着纸笔海报聚上来围拢住她,七嘴八舌,兴奋异常,唾沫横飞,“月月小姐,签个名啦!……我好中意你啊!……原来你家就住这里……还拍不拍戏啊……你身材好正啊~”
就跟把她剥光放在人群下审视一般!
心惊胆战的甄影一瞬间被臭男人的气息包围,被围得无法呼吸,她甩着包挥打,跌跌撞撞地往花园外走,她心神俱丧,嘴里胡乱嚷着,“走开!走开!不要围住我!通通出去!”
男人们闻言笑了,嘴上调戏着她,说的话越发下流,甄影被包在中间,眼前越发漆黑,好像闯进恶鬼中,怎么也脱逃不开。
她愈发害怕,男人群拥挤之间,有人的手摸上她的肚子,甄影顿时汗毛竖起,双手紧贴着自己的肚子保护,尖叫着,“啊!不要动我……我、我要报警了……不要碰我!不要碰我!”
心神俱丧之际,呼吸困难、恐惧难当的甄影眼前一黑,扑通一声膝盖撞上门前的大理石板,猛地一下瘫倒在家门口!
循声赶来的阿姨只看见门前昏死过去的甄影,抱在怀里怎么叫都叫不醒。
只得急忙回屋打急救电话,打给谭家和在东市的谭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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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医院的救护车上,甄影的脸色苍白,双唇血色全无,阿姨扯了几张纸巾擦她满脑子的汗,这时才注意到她的双手紧紧地护住自己的小腹,拉都拉不下来。
谭全雨接到电话时,顾不得会议室里正等他的东大领导和工程师了,抓住一个人交代他一些话之后,匆忙拔腿就走了。
“谭工!”那人在背后一直叫他,“谭工!没你在这会没法……”
无论怎么叫,视线里只剩下谭全雨的长腿和被风带起来的西装下摆。
东市到南市开车需要三个钟,谭全雨一路飙高速回了南市,只用了两个钟。
路上,他脑子一片空白,只剩下深切的自责和后悔,悔的事太多了,不该去东市不该离开她半步,甚至到最后,悔自己应该做足安全措施,让甄影怀孕好像只会让她更脆弱,让个bb附在她身上附髓吸血一般。
阿姨在病房前等到谭全雨时,跑上楼梯的谭全雨,他的眼睛居然是红的,喘息未定,平日的气定神闲完全不见,满脸的失措焦急,“我太太怎么样了?”
阿姨拦住他,“谭生,深呼吸。医生给太太打了针镇定,已经昏睡了。医生说是受惊过度引起的急性宫缩,太太扑在门前,撞到小腹,bb的情况得等太太苏醒后做检查哦。”
谭全雨深呼吸了一会才平静下来,拉住阿姨的手臂,望着她,“屋门前出了什么事,一五一十跟我说,一字不落。”
阿姨把所知的事情都说了,生怕被怀疑,“谭生,那些照片我等救护车时,撕了一些。我在家中做饭,不知是什么时候贴上的!”
谭全雨理智重归大脑,说话条理清晰,纵使捏紧的拳头泄露了他依旧紧张,交代她,“你先返家,把门前贴的照片通通撕下来。再找小区物业提一声,说我要屋门前的监控。最后拾太太的衣物日用品,熬点粥带到医院来。我在这里守着。”
谭母和谭全蜜来时,谭全雨去找医生了解病情。
病房一室一厅,母女俩在外厅,坐下的谭全蜜愁眉不展,“出什么事了?阿嫂的bb不知道怎么样了。”
谭母挎着包,无意坐下,“医院味道不好,见完你哥我们就走了。”
正巧护士进来,“是谭太的家人是吗?护士站有文件要签字。”
谭母面上矜持、不出错的笑,“还未过门,算不得谭太。”
谭全蜜没注意她妈这句话,问护士,“我嫂怎么了?”
护士小姐不知道详情,只说孕妇被一群人惊到,受惊过度晕过去了,说完便走了。
谭全蜜啊一声,“怎么会这样?”
谭母压制住笑意,凉凉道,“行江湖久了,遇什么事都正常。”
等谭全雨回病房时,谭母和谭全蜜迎上来,谭母说道,“你爸今夜同教育局的领导吃饭,我和你妹妹来了。甄小姐出什么事了?”
谭全雨支走妹妹,“下楼买点鲜果上来,你嫂爱吃桃子、葡萄。”
谭全蜜走后,谭母站累了,靠着墙壁,嫌他小题大做,“她这不躺在床上好好的,再疼惜她,也不至于抛下工作赶回来吧。”
谭全雨却在乎另一件事,他坐在椅子上,眼眸锐利地审视谭母,声音跟淬了冰渣一样,入骨寒三分,“是不是你做的?”
谭母拉下脸,“我连她出什么事都不知道。审天审地审起你老娘来了。”
谭全雨没心情听她叫苦,面容严肃,“我给你最后一个机会,说实话。不然伤了母子情面,心存芥蒂,对你我都不好。”
谭母气上心头,“你猪油蒙了心!你女人受伤对你老娘发火算什么?你还是不是我生的养的啊!”
谭全雨见她诸多狡辩,装作无可奈何,伸手拉过座机诈她,“好,我报警,交给警察查。”
听得谭母牵动胸腔笑了一声,斥道,“痴线。贴海报找她讨签名犯哪门子法了?”
话音刚落,意识到不对的谭母急忙声,谭全雨全听见了,绷着的脸愈发铁青,怒火滔天,盯着她的眼神跟要杀人一样。
这下好了,不打自招。
24不好弄太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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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非就是雇了七八个民工,贴她的照片海报,追着她要签名要合影,准备吓吓那个狐狸,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谭母千叮咛万嘱咐不要动甄影,一动她事情就不是单纯的追星了。
没想到百密一疏,还是有人动作不小心碰了她的肚子,吓得甄影倒地,民工四散而逃。
谭母心想无证无剧,即使被谭全雨怀疑也没事,没想到他耍了个狡猾诈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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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 这下伤尽母子情分了。
阿姨隔日提着新做的热粥小菜来病房时,甄影还未醒,谭全雨正用润湿的棉签擦她干裂起皮的双唇。
甄小姐像是被魇住了,呓语不清,昏昏堕堕之间伸出手想抓住点什么,最后陡然惊醒,湿漉漉的眼儿撞上面前的谭生,急忙抱住他,紧接着痛哭出声。
阿姨出去装热水,走时只看见谭生正抱着甄小姐温柔地哄,
阳光洒进病房,床上的俊男靓女紧紧拥抱,女人哭得楚楚可怜,男人的手牢牢圈着女主纤细的腰肢,像是电影海报。
阿姨走时问甄影晚餐想吃什么,她做了送来。
甄小姐嘘了一声,示意她小声点,“阿姨,都可以的。”
她床上挤着睡觉的谭生,他守了她一夜,因着甄影醒来抱住他缠着他,说死活不让他离开半步,夫妇两人只能睡在一张病床上。
醒来的甄影小心翼翼地给谭全雨盖上被子,她坐在床边,他正在病床上呼吸均匀地入睡,纵使睡着浓眉还是拧着,她看痴了,手指在空气中描绘他的轮廓,又注意他的手掌,骨节分明十指修长,但是手指光秃秃的。
两人原定下耶诞节去维港登记,等到生下bb再举行婚礼,至今还未去挑结婚对戒。
想到这,甄影突然很想让自己爸妈来看看她挑的男人多好。
她嘴角弯弯,对正在睡觉的谭全雨说,“无论怎么样,你都不会离开我的是不是?”
……
甄父甄母真的居住在旧金山,但是没家道中落,没穷困潦倒,夫妇二人甚至有五间金铺,做生意数美金数到手抽筋。
接到甄影电话后,甄父甄母启程来了南市,还从金铺的保险箱里带来了结婚对戒,说是年代久远,用料考究,工细活,在姐弟二人小时候就打造好,等姐弟两人成家时一人一对。
甄父甄母来时风风火火,生意人的利落干脆,对戒是最重要的,还有金银首饰、金灿灿的金条,几沓美钞铺满台面。
“死丫头!都住到人家家里去了,还有了人的bb,才告诉我和你爸,你真是造反了!”
甄母下手重,一边拧甄影的脸一边眼神往门外飘,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欢喜,“幸好他人看起来不错,够高大够疼人。你要是跟了流里流气的,来这出先斩后奏,我会哭死。”
“妈……疼!”甄影苦着脸,躲她妈的爪子,“我不是故意要瞒着你们关于全雨的事,是我、我的事啊。”
甄母立时杏眼圆瞪,她太过了解甄影了,这个丫头好命又贪玩,捅破个天都有可能,“什么事?”又给甄父使眼色,让他掩上病房的门。
甄影对上甄家霸王花往日的自信乖张全不见,支支吾吾,“我……”
甄母受不了拖泥带水,“我什么我?说!”
“我拍戏……”
“是啊,我知啊。”甄母还看过呢,什么古装剧时装剧里妖里妖气做奸妃。
“我拍电视剧之前,在维港拍电影,拍的是……”甄影心一横,怀孕了她妈不能吃了她,“拍了三部三级片。”
甄影急忙用被子蒙头,“不要打我!我怀孕了!啊!我只是裸着但是没露点啊!”
这下甄影被甄家霸王花拾得嗷嗷叫唤,披头散发的。
甄父无可奈何地叉腰,“这下好了,这桌东西不够了,我可能得倒贴小谭房啊车啊才能把你嫁出去。”
甄母又持久又爆发力足,手指戳甄影脑袋,“气死我了气死我了。你拍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让人知道了,会怎么看你看爸妈啊?你想过吗!”
甄影躲她妈行凶的爪子,“还有,我没和人说我们家在美国开金铺啊。我对外都说家道中落,编个凄惨的身世好入行。你睇,维港那些明星,哪个身世不凄惨?不凄惨都不好意思同人打招呼啊。”
甄母又回过神来,她落了最重要的一点,细声问她,“小谭知道吗?”
甄影垂头丧气地用皮筋扎上长发,“知道。还和我闹过呢。”又抬眼睇她妈,“但是被我解决了。他离不开我的。”
这一睇,美人慵懒梳理长发,媚眼生波,神情自得,气得甄母恨自己为什么给她生了一副好皮囊任她兴风作浪,恨恨又给她脑袋来了一记。
“啊!痛!”甄影揉脑袋,在床上直蹬腿,“打死我算了!”
母女俩又一阵絮絮叨叨,上演全武行。
甄母拉住甄影的手,“你说,你这次受惊是小谭妈妈搞得?”
甄影神色恹恹,“是啊。”醒来后,谭全雨就跟她一五一十说了,他怒气汹汹,倒是甄影劝了他好一会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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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打算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我还要嫁她儿子,不好弄太僵。”
甄母瞥了甄影一眼,“你真没出息。让我来吧。”
自三人房内说话时,签完文件后回来的谭全雨便在门外听完全程,听得低头浅笑,薄唇边笑意不减,他不敢拾她,有人能拾她。
谭全雨等到夫妇二人料理甄影料理得差不多才进门。
……
甄母上场的机会很快就来了。
这日,谭母来医院,想和甄影单独谈谈,她一是为了挽救母子情二是谭全雨非娶甄影也行,要她守规矩才能进门。
不许在演戏在家相夫教子都是轻的,重要的是生育后夫妻孙子搬回谭宅,让甄影洗手作羹汤照顾一家人的饮食起居。
这在谭母看来,已是莫大的让步。
25给他口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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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母在护士站问了一声,“甄小姐是不是一人在病房?”
毕竟做‘坏事’不能声张,要是谭全雨在的话,指定帮着甄影。
护士特意去甄影的病房看,回来摇头,“不是哦。有人陪着她。”
谭母留了电话号码就走,“等甄影单人时打我电话。”
谭母刚走,甄母出来了,心里存疑,于是问那护士,“她是谁?搵甄影什么事?”
护士摇头,实话实说,“不知道啊。她是谭生的妈,让我看病房里只剩甄小姐时,再叫她过来。”
哦。
小谭的妈妈。
甄母反应过来,心想不能放过这个机会,快走几步回病房。
甄影咬着桃子看书,看得舒心惬意,见甄母神色匆匆回来拿包就往外走,“妈,你要去哪里?”
甄母回过身来,见甄影面前的‘大部头’,够厚够重,拿过往包里塞,“借一下,等会再跟你说。”
甄影不解,再抬眼时,只看见甄家霸王花气势汹汹的背影。
医院的小花园鸟语花香,亭亭绿植,谭母无心欣赏,正思量着怎么处理甄影这单棘手的事,往停车场走时,没留神之际迎面便撞上来一个人。
撞得谭母肩膀吃痛,差点扑街,她连忙扶住身旁的栏杆,见撞她那个女人毫无愧疚之色,心下更气,张口开骂,“痴线!你走路不带眼睛的?撞得我差点摔跤!”
只见路面齐整宽阔,这个颠婆非往她这边撞?
没成想,谭母生气,那个女人气焰更旺,立时叉腰,横眉倒竖,“我撞你?是你撞我呢!条路大大条,你走路走神就往我身上扎?你抢孝帽子去呢!”
她的声音高八度,嚷得行路的人望过来,谭母心想今日倒霉出门没看黄历,她有头有脸的人只得咽下这口气,“痴线!”
说罢谭母要走,被那个女人拽住,劈头盖脸一顿骂,“你说什么?你自己走路不长眼还骂人?我凭什么被你骂?啊?”
两人靠得极近,那个女人几乎是贴面骂谭母的,一时唾沫横飞,说话喷的气直往她脸上喷,谭母伸手直推她的脸,“不要离我这么近啊!”
这下好了,人家正愁她不动手呢。
谭母只听见那个女人啊了一声,急急捂着自己的脸,把谭母轻轻一推夸大成打巴掌,“你打我巴掌做什么!”
吵架一旦动手,甄母窥得机会就打人。
谭母还未回过神来,下一秒,眼前黑影一闪,有个重重的东西直往她脸上甩,啪的一声,整个人直接跌坐在地上。
头昏眼花的谭母只能叫屈,“我没打你巴掌!我只是……你还碰我!”她见软话不行,只能动手应敌。
一时间,医院小花园成了两人的战场。
甄母有备而来,包里装着本厚重的书,谭母穿着高跟鞋,三下两下被她的包抡得找不着北,哀哀喊着自己没骂人一边抱头躲避。
甄母趁机甩着包冲谭母的肚子挥了几下,把她打得整个人嗷嗷喊救命。
待到赶来的停车场保安把两人架开,甄母神熠熠,伸着手还想扯她的头发。
而谭母花容颤颤,披头散发,打斗时脚上一只高跟鞋不知所踪,整齐的套装凌乱不堪,她嘴里叫苦不迭,“我没骂你痴线啊!我是骂……是骂条路啊!”
甄母气势凶悍,挣扎着还想痛扁她,“还说没骂人!我被她撞,被她骂,这人还动手扇我巴掌啊!”
在场的保安都惊呆了,一时分不清是怎么回事。
甄影的书被拿走,只能看电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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屏幕里正演着冗长的肥皂剧时,甄母回来了。
她舒展筋骨后的神清气爽,把书物归原主,“你未来婆婆被我拾了。”
甄影不解,甄母却得意洋洋,“她不用心找医院了,这里就是医院。”
甄影让她细说说。
甄母也没隐瞒,和盘托出。
甄影眼里堆了两团泪,心中又是感激又是感动,抱住自家妈妈,“妈~你是世界上最好的妈妈。”她啧了一声,“那他妈那边……”
谭母要是报复她妈怎么办?
甄母成竹在胸,冲她俏皮地眨眼,“她儿子非我女儿不娶,正如你说的,不好弄太僵。”
……
甄父甄母来南市,谭父谭母自然要款待,恰逢甄影出院,在酒楼包了个包厢,两家人齐聚一堂。
谭母在医院小花园打架,最后认定为她骂人在先,动手在后,怎么说都不占理,最后还被反杀只能说是丢人现眼。
一时只能认了这个哑巴亏。
来之前,谭母已经琢磨好了怎么在餐桌上给甄家个下马威,但凡有一句不合意便将她们这个好女儿拍过三级片的事爆出来。
身后的包厢门一阵喧闹,想必是甄家人来了,皮笑肉不笑的谭母起身,转过头却看见那日在小花园和自己打架的颠婆,心里一紧,这下笑容彻底挂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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