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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习女记者(NP高H剧情肉)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糖福禄
“各位父老乡亲,不是我不进去救,而是进一个死一个,吸进毒气立马就会死亡,何况里面还在爆炸,搞不好山都要塌!我劝大家一句,赶紧回去休息,早上七八点再来接人。行不行。”江老板无可奈何,没人比他更清楚,出事的矿洞都是进一个死一个。
“我儿子生不见人死不见尸!外甥现在就在洞眼里面!你们快去救人呐!”闫老额上青筋暴起,老泪纵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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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习女记者(NP高H剧情肉) 93、藏尸矿洞
“我们也不想这样的事发生,本来今天就是这个矿洞最后一次开采,明天就关了。我真的不想发生这样的事。”
江老板向哭泣的乡民们跪下,“我该死我确实该死,大力、强子和闫虎的后事我会安排好,让他们舒舒服服上路。”
“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用。”闫老泣不成声。
黎明乍亮,天边显现出隐约的橘红。
乡民们无一人回家,守在矿山下等待接回亲人。
经过了五六个小时的矿难,此时的矿山已然平静如常,只是洞门口仍旧不断冒出黑烟。山下的乡民哭干了嗓子,仍旧在不断地抽泣。
江老板还跪在乡民们面前,他就算再诚心诚意道歉,也没人会心疼他。
“不好了不好了!巡查组快进村了!”远处的半山上传来矿民的报讯。他奉命守在村口,监视巡查组的动向。
一听见此话,乡民们瞬间悲从中来,哭喊声再一次爆发在黎明曙光之中。
看来这次是瞒不住了。江老板心一狠,从地上猛地站起来,身形不稳。“兄弟们,拿家伙!跟他们拼了!”
山下的矿民纷纷从工棚里拿起锄头、镰刀、铁耙、木棍等各式农用具。
“你们几个留下,七点准时开山,把人给我完完整整接出来!”江老板对工棚里几个矿民交代。于是领着一帮拿武器的矿民气势汹汹向村口而去。
早晨七点。
时间一到,开山。
留守的矿民俱从山下起身。
“老人妇女小孩都别上去,等我们下来,塌方了就赶紧跑。”打头的矿民交代道,“各位乡亲你们放心,是死是活都给你们接个完人出来!”
在乡民期盼的目光里,矿民们爬上滑坡的半山石块,一点一点向山上的洞口而去。
“都停下!都赶快停下!停止施工!”远处传来一声厉喝。
浩浩荡荡的车队开进矿山下,“都给我停止施工!巡查组马上就要到了!”
叁车人在矿山下停车,从后备箱里拿出刀枪棍棒冲着山上的矿民叫嚣。
闫老吐了口唾沫,又是该死的地痞流氓。“你们这群巡查组的狗来的真快。”
领头的地痞刘大金穿着汗衫,脖子上戴着金晃晃的大粗项链。“你们江老板都被我干趴下了。你们赶快停止施工,等下巡查组就进村了。我也不逼你们这群父老乡亲,让矿民都下来,老老实实等巡查组过来取证。”
“不可能!我外甥还在洞里面没出来,得先把人弄出来!”闫老哑着嗓子说。
“老人家,行个方便,我也是钱办事。讲实话你们裕兴坡这么多年矿难死了多少人,有一个活口没有?这都出事多久了,关在里面闷都闷死了。”
刘大金的手下冲山上喊道,“下来吧,别上去了,巡查组马上就到了,别破坏现场了!”
喊了一阵子,上面的矿民依旧向洞口攀爬而去。“这群人就是讲不听。”刘大金嚼着槟榔,“兄弟们,上山。”
年轻力壮的地痞们几下就爬上了岩石,追赶上山的矿民。
山下的乡民们乱作一团,妇孺的哭声闹得四面山上回音不断。
“行了行了,你们自己做的孽,法律都说了你们这是非法开矿,现在死了人也怨不得别人,谁叫你们犯法在先。”
刘大金背过身,在暗处给村民里闹得最狠的闫老塞了包和天下,“老嗲嗲,节哀,我尽量让你外甥尸体出来,你也知道我们这些钱办事的里外不是人。我尽力帮忙,能出来一个是一个怎么样?”
闫老红了眼睛,“我外甥是死是活还不一定呢!你不要咒他。”
“行行行,”刘大金安慰说,“那我尽力把它弄出来。”
“那其他人呢?还有大力、强子怎么办。”闫老问。
“这,这那我就不敢放出来了。老嗲嗲,我们钱办事真的不容易,你也知道,矿里少说都得死好几个,上头查下来了,你们这天天死人那还怎么得了。一个字‘封’。裕兴坡就断了财路,都不得开矿,看你们一个个还怎么生活。”
刘大金嘴上威胁,手上却一个劲给闫老塞烟。
闫老攥紧了和天下,声音如从深沟缝隙中挣扎出来,“那你一定要把我外甥救出来。”
刘大金拍拍老人的肩,小声说,“你把你外甥体型特征告诉我,见着了就把他弄出来。”
日上叁竿,巡查组的车终于进村了,直奔事发的矿山而来。山脚下挤满了车辆和穿制服的执法人员。
刘大金等群众从矿洞内只拖出来一具凉透的尸体,剩下二人的尸身不知所踪,或许被埋在矿山内永世不见天日,或许早在爆炸中化作飞烟。
由于只找到一具尸体,具体死亡人数暂时为一名,剩下二人仍旧是失踪人员状态。
这次矿难在裕兴坡成为诸多矿难中最普通常见的一次,在当地也并未引起多大波澜,事件仿佛就在一个冰冷的数字“1”中,得以掩盖残忍的教训与现实。
巡查组走后,这个村子笼罩上了悲伤的浓雾。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之前的五人还未找到,现在又有两人失踪。
同一处山脉,两座不同的上了年代的矿洞,先后发生血案。
云出岫与男记者隐匿在闹事的乡民人群里,眼睁睁看着周围发生的一切,无可奈何。
裕兴坡乡矿石资源丰富,有正规的大矿也有非法开采的小矿。而在这些偏远地区的村落,更多的是非法开采的小矿、老矿,和安全并不达标的废弃矿。开洞用的也是非法的假炸药。
充斥尘埃的矿洞、剧毒的假炸药、脏乱又危险的开矿环境,一件件都使人难以健康生存。
就算没死在矿洞里,终有一天也会被尘肺病拖垮身体。
等人群渐渐散去,云出岫趁无人注意爬上矿洞旁边的林场。她打算去矿里探探究竟。
刚刚巡查组的人已经进去救出闫虎的尸体,剩下两个矿民很有可能还在里面。
“你没下过矿,还是不要进去。我去。”男记者说,开始从包里拿出下矿的装备。
这一套准备得相当齐全、氧气瓶、手电、探照灯、口罩应有尽有。看来是做足了功夫才来的。
云出岫确实没见过这种场面,矿都是第一次见。若是单独来访,可能自己就进去了。
“那好,我把摄像头交给你。你只能进去十五分钟,十五分钟后,不管有没有见到人必须原路返回。要是二十分钟还等不到你人,我就叫人开山。”
云出岫给他胸前衣服上别上摄像头。男记者穿戴好装备后往矿洞方向爬去。
矿洞已经被巡查组封死了,周围拉上了警戒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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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习女记者(NP高H剧情肉) 94、下矿救人、十里接天黑山!
两人一块块搬开矿洞口堵门的大石块,男记者继续往里走。向洞口的云出岫比了个安全的手势。
她在矿外的工棚里守着,打开摄像头开关接受信号,画面传到了平板上。
男记者破开洞口后里面全被沙土封住,他们在巡查组走之后下矿,要是再过几个小时,估计就会有人来真正封矿。
“里面被封住了,拿铲子或者铁锨来。”耳麦里传出男记者的声音。
她从工棚里找了一把大铲子和铁锨送进去。两人对着破出的小口又铲又挖一阵,终于挖出了仅供一人通过的口子。
口子里面是矿洞通道,看情况,外面这一部分没被爆炸炸毁,地方还很空旷。
她继续出去守着,注意着矿下传来的画面。
矿道里越来越狭小,光线几乎全无,仅靠灯的光亮来探路。十分仄逼狭小的空间,令人窒息。
“老男孩,你要是受不了了就出来。千万别硬抗。”她担心地说。
耳麦里传出男记者模模糊糊的声音,夹杂着若干杂音滋滋作响。像是气体有些暴窜,一股一股冲击着音筒。
“还行,我有预感能见到人。”他声音中气十足,可见还没遇到危险。
等男记者继续往里走,画面一下就熄灭了,再出现时闪烁着一片雪花。
没信号。云出岫无法查探里面的情况,担心男记者会出事,有些焦急地起身往洞里查探。
此时太阳漫过山岗,到了一天中最炎热的时候。
矿山周围都是林地,即使阳光照在头顶上都不觉得炎热,只感到背后、面前、四周都是阴风飒飒吹过来。
她一看时间,男记者进去十六分钟了,此时估计应该在回程的路上。她着急地等待着。
可到了二十分钟还不见人出来。信号仍旧是一片雪花闪烁。
她忍不住钻进口子里查探,里面黑漆漆静悄悄,一点动静都没有。
再等了十分钟,依旧是没一点讯息传回。
她正打算下山去叫人来开洞,平板里若有若无传来了漆黑的画面。
“小仙女过来拖人。”
耳麦突然响起男记者的模糊声音。她瞬间惊喜万分,赶紧打开手电往里面照射。
只见远处男记者驮着一个巨大的东西缓慢地从矿井里钻出来。
他的手上沾满了漆黑的碳土和污黑的血。进去叁十分钟,就成了这样。
“你快接人。里面还有一个,我去弄出来。”他把一具炸得只剩下头部和半边手脚的遗体送出矿井,立刻转身再下矿。
纵使她跟着繁鹤骞的时候什么血腥遗体没见过,可炸得这么四肢不全的样子还是头一次。
她强忍着难受,从井边接住遗体,把遗体的头部夹在腋下,拖着他就往外冲。
手心上手背上全沾满了污血,遗体被炸伤的头部就在她怀里,她拼命忍住恐惧,咬着牙不低头看。可遗体的沾满泥土和鲜血的头发还是蹭上了她的脸颊。
恐惧是真恐惧。可此时此刻,她的悲伤远大于恐惧。
活生生的人,就变成了一具只能被人拖着走的残躯。
她把这一具遗体拖到工棚里捡了些杂草盖住。
又继续钻进洞里等待他出来。
下午两点,巡查组的人吃过午饭陆陆续续来封矿。山底下逐渐起了喧闹的声音。
乡民们聚集在矿山底下闹事,和巡查组封矿的人对着干。
云出岫在洞内等待。突然听到山下的人声后,立马出矿查探。可这一露头,瞬间就被上山的巡查组发现了。
“你是什么人!在干什么!”
一行五六人看到破开的石洞后立刻往上冲。
她情不自禁往洞里躲去。“老男孩,你出来没!有人上来了!”
她冲着矿井焦急地叫了几声,麦里没有传来人声。偶尔听得见一丝微喘气的声音,其余都是铺天盖地的气体冲击声和电流声。
他可能还在矿底深处还没出来。云出岫急得跺脚,连忙看了一眼不远处工棚里杂草盖着的遗体。
还好还好,巡查组只顾着上山捉她,没人去注意工棚。
“你快点出来啊!他们快上来了!”她对着麦不停地叫男记者。
喊了几声后那头依旧没信号。要是他们两个被捉住了就麻烦大了。
云出岫提起胆子突然从矿里钻出来,整个人瞬间暴露在人群注视之中。
“乡亲们!我们找到人了!快拦住他们!”
她冲山底下的乡亲们喊叫。闫老一看到她,立刻开始推搡矿主江老板。
江老板一咬牙,反正早晚都要坐大牢。“快快!上去拦住巡查组救人!”
他手下的十几个矿民立即冲上矿山去追巡查组。底下人群一阵沸腾。
“老男孩,我去引开巡查组,你快点出来!”
她向隐约有信号传来的矿下交代,说完立刻往矿洞外的山林里跑去。
“追!追!别让她跑了!”刚爬上矿洞的巡查组立马去追逃跑的危险分子。
她生平第一次在陡峭的山壁上急速奔跑,哪里还顾得上害怕,一心只想引开巡查组。
底下的乡亲和矿民跟着巡查组追上去。巡查组追云出岫,乡亲们拦巡查组。她一个人瞬间带动了矿上几百号人奔跑起来。
在狭窄的山道上跑了一阵子,她歇口气向下望去。此时她站在高高的岭岗上,山壁六个穿制服的执法人员追着她赶。
半山腰上几百号乡民和矿工拿着武器赶执法组。整个山体由高至地,爬满了人群,呈扇形分布下去。
真是…何德何能有今天呐!当了回领头羊!
她再往四周岭岗上望去,眼前的景象震撼人心。
连绵不绝的山脉在太阳下泛着漆黑的亮泽。你是否只有印象于漫山遍野的青绿,你是否被群岭山头烟云缭绕的美景吸引。你是否仍记得登上山顶的那一刻,一览众山小的千里快哉风。
但摆在她面前的,完全不是这样。
周围依稀几座山披上翠绿青葱,其他山岭全成了冰冷的矿山。贫瘠的山头,荒凉的土地。连着一条线的山脉全是乌压压漆黑一片,见不到一点绿色。
裕兴坡,满山漫野透着极度荒凉。
湛蓝的天穹之下,山脉犹如寒铁,冰冷得直透人心。这条怵目惊心的山脉,察觉不到一点生机,彻底死亡。
阳光下的山脉却犹如逆着光线的山头剪影。连绵的黑影山脉,连绵的死气沉沉,连绵的无尽荒凉……
她眼中一阵发烫,裕兴坡的百姓祖祖辈辈靠山吃山,生于斯长于斯又死于斯。而山脉之下,又埋葬了多少被它养大的生灵。
她忽然领悟到一种自然循环,与舍与夺,与予与求。




实习女记者(NP高H剧情肉) 95、警察叔叔总在大结局出现
云出岫站在山岗上急速喘气,小胸口闷得发慌。不想跑了,也跑不动了。
一个金娇玉贵的女大学生,健身房都懒得去的人,怎么可能徒手攀岩登上一座海拔叁百米的矿山后还能一口气再跑几里地。
面对灿烂的阳光,脚下数十里黑山长眠。她仿佛站在生灵之上,死域之巅,站在人与自然交汇之处,从寂静的山头窥视整个人间。
徐正乾还在山外公路上就看见光秃秃的矿山上布满了密密麻麻向上攀登的人群。
再仔细一看,那山巅上的小小人影,那副叉着腰的傲娇姿势怎么看怎么那么像云出岫!
他一瞬间急着恨不得冲下车,怎么那么多人追她。
孟棋一脚油门踩到底,h0001的公务车眨眼停到山脚下。
云出岫累得站都站不稳了,看着上山的人越来越多,有好几个穿制服的人已经快爬到她脚下了。
累了累了累了。她往山下望去,那辆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h0001里出来一个高大的身影。
“徐正乾!你怎么才来啊!黄花菜都凉了你他妈的日狗去啦!”
她用尽全力嘶吼出最后一口气,一屁股坐在岭岗上不能动了。哪管涌上来的巡查组按的按手,钳的钳腿,跪在她脖子上压制她的小脑袋。
徐正乾正在手脚并用冲上山救她,忽然听到这么一句,差点噎死。
日狗去了…
是,他日狗去了,他来日他的小母狗了!
她又累又无语地望着万里无云蓝到刺眼的天空,又不是个暴徒,至于这么折腾她么。
她暗访也访了,人数也搞清楚了,还顺带着遗体都救出来了,人也快累死了…她威武的徐市长终于在最后关头现身了…
果然电视剧里警察叔叔都是主角历经磨难之后片尾才会出现的。
市长一来,形势逆转。公安局押了执法组上车,云出岫以证人身份带干警找到工棚的遗体。
同时,矿洞门口也放着一具包裹好的矿民遗体。
老男孩去哪儿了?她疑惑地望向四周。那个杀气腾腾的记者只把遗体放到矿洞门口就不见人了。
山下聚集着人头攒动的乡民们,谁知道他一个大活人怎么遁了。
他既然没有出现,也就是不想让人知道。云出岫只对公安说工棚里的是她找出来的遗体。另一具可能是当时冲上山的乡民们找到的。
徐正乾给她开瓶盖,她立马吨吨吨了一整瓶水。“徐市长,你真该上山顶看看,十里矿山,何止一个‘荒’字了得。”
徐正乾拍拍她的背,既心疼又欣慰。“云同志辛苦了!”
“为人民服务。”她喘着气一笑。
周围的乡民们都涌上来感谢她,她顿时浑身上下神气复原。
“老乡们,我已经找到了昨晚矿洞爆炸罹难的两位兄弟。他们的遗体都被无情地抛弃在矿洞里!巡查组是明知道遗体在里面还故意不放他们出来!他们封洞就是想掩盖死亡人数,将死亡报成失踪,让上级减少追责。”
云出岫向老乡们公布了p乡矿业巡查组的恶行。无视生命,掩盖事实真相,瞒报上级。
她一番慷慨激昂的说话之后,猛烈咳嗽。
“咳咳…可见,把遗体填在矿洞里是他们的惯常手段。几天前的矿难遗体很大可能还在洞里。”
“好了好了,歇一歇。”徐正乾无奈地看着她气到咳嗽,不断拍拍她的背。
“市长要给我们做主啊!”
“我儿子还在另一个矿洞里呢!”
老乡们群情激愤,都围着徐市长闹腾。
“老乡们放心,一定会给大家一个交代!市里会一查到底,无论是昨晚的矿难还是前几天的矿难,这些年矿里发生过的大小事都会查的清清楚楚。”
徐正乾站在人群之中,神情极其严肃。“巡查组犯的事,我会一一究底。同样,要是有人在非法矿洞做非法营生,我也会一究到底。”
他指向山壁上那处黑漆漆的无情血洞。“国家不是不要矿!是不要带血的矿!”他说话掷地有声,在场人群一片沉默。
要责难…裕兴坡绝大部分人都在非法矿洞里干过活。查下去整个乡都别想有好日子过。
这事到目前为止清清楚楚。乡民们在非法停运的老矿洞里偷偷摸摸经营。像江老板这种外地来的小老板,胆子天大,在裕兴坡这边数不胜数。
p乡是个盛产矿石的地方,祖祖辈辈都以此营生。难有老乡民仍然觉得采矿才是正业。
可在颁布东部地区停止新矿后,只能转到老矿去非法开采。
采矿是高危职业,这么多年来裕兴坡因矿难丧失的生命实在太多,家家户户都已经见怪不怪了。人们更加处于对生命的漠视之中。
徐正乾不光清查了这几天的矿难,还下了死命令要从往上二十年开始,一路查下来。整个p乡谎报瞒报的死亡人数彻底清查。那些失踪人口补贴未及标准的家庭一概重新清算补偿。
p乡算是过上了人人自危的生活。
在徐正乾执政的四年里,p乡矿难查的很严,瞒报的人数只有几个。可在他之前二十年里不知道换了多少届领导,清算起来相当时力。有不少人已经退休,往事尘封在深山之中带血的矿洞里,也已成风。
回市里的路上,她一刻也没有停歇。立刻出了篇《下矿搜尸:揭开p乡矿难失踪人口之谜》的专题报道。以两名暗访记者的的所见所历为线索,还原了p乡矿难事件。
稿子一发给梁嘉镕,电话就打过来了。
“玩得爽不爽?刺不刺激?”
电话那头梁嘉镕语气严厉。叫她好好当随行记者她又跑到p乡去披露矿难去了。真是一匹完全关不住的野马,只知道跑。
“嘿嘿嘿嘿。”云出岫一个劲赔笑。
梁嘉镕无奈地叹了口气。“等你回来我再教训你。我现在有点事,先忙了。”他声音很是疲惫。
“怎么了这些天都不见你联系我?忙什么呢?”云出岫好奇地问。他以前可是天天哭着喊着要跟她视频每日一骚的。
“当然是忙着给我的小媳妇创造美好新生活啊。”说了几句梁嘉镕就挂了电话。




实习女记者(NP高H剧情肉) 96、正义的代价
这么一说她到是猜到了一点。之前有跟她讲过会尽快跟文婧茹离婚,断绝一切关系。
估计这会正忙着分财产打官司呢。
她戳了本市离婚案件内最具权威性的律师微信。他的头像是一片嫩绿的竹海。
“崔大律师,梁嘉镕是请的您打官司吗?”
崔檎正在跟梁嘉镕谈话,手机在桌面上突然震动。
梁嘉镕看都不用看,笃定地说,“我猜是岫岫。”
崔檎一看,果然是小姑娘。
“回吗?”他征求当事人的意见。
“回吧。你再跟她渲染一下我的情感,讲讲我是怎么下定决心斩断过往一切牵绊只忠于她一人的!渲染你会吗,就是旁侧敲击、反复强调。”梁嘉镕指手画脚反复渲染说。
崔檎憋着笑松开按着语音键的手指。“嗖—”一串十几秒的语音瞬间就发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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