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习女记者(NP高H剧情肉)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糖福禄
她瞬间就明白了燕勤这张底牌。如果当时回了市区,就完全在市里那位藏在暗处的幕后黑手掌控之中了。
燕勤把徐正乾藏在一家小镇医院,全天24小时看守,就怕透露他的踪迹。
市长一失踪,幕后黑手自然会浮现,第一件事就是把矿难给压下去,再把徐正乾车祸真相给压死。
而她,偏偏不让这一切被压住。
四天叁夜,她和燕勤手下叁十多干警打开这二十年因矿难封住的矿洞,让四十四具被掩藏的矿难尸骸昭见天日。
云出岫在等待一个时机,一个能让怵目惊心的真相曝光在全国人民面前的重大时机。
在市长失踪叁天里,舆情达到最高峰,上级调查组入驻h市,市政府宣布在五月四日上午十点钟召开新闻发布会。
她抓准了这个时机,一手策划了抬棺请愿大游行。
五百人的大型游行活动从前期准备开矿救尸,到策划组织请愿游行,再到功成身退五百人返身p乡,一切环节都进行得稳稳当当,没有出一丝差错。
但凡一个环节出错,整个计划将会前功尽弃。
五百人怎么悄无声息避开p乡眼线潜入市区,又怎么在戴明国势力范围内功成身退,每一处都需要谨慎思量,每一个点都需要有人在势力范围内为她分担风险。
她把一切能用到的人力资源都用上了,梁嘉镕、颜知宁、崔檎、繁鹤骞、孟棋、燕勤、老男孩……还有信赖她的五百乡民……
一场计划,无数人为此承担巨大风险。
值得吗?
她望着病房外湛蓝的天空,宁静的小镇。以及天边边上,连绵不绝的重重黑山。
当然值得。
在两个重大头条新闻屠版的时候,处在风浪中心的徐正乾依旧还未从昏迷中醒来。
她守了几天,昏昏沉沉地去开水房打热水。
回来时,病房外多出四个安保人员。
“不准进。”陌生的安保人员拦住她。
“让她进来。”
孟棋的声音响起,她推开门。病房内十几个调查组成员围在徐正乾周围,而他,正在虚弱地看向自己。
徐正乾醒了。
她忽然眼眶很烫,撇过头去添热水,使劲含下奔涌而出的热泪。
他终于醒了。这几天,她实在过的太难受太有压力了。
一个人扛着被报复的巨大阴影,暗中策划翻天覆地的计划。还要背着所有人藏起一市之长,无时无刻不在反思计划中的疏漏。
整场游行在她颅内模拟进行了二十遍,就怕不能在风口浪尖上达到她想要的举国轰动的惊天效应。
在这个社会里,如果不是出奇制胜、出乎重大的事故舆情,是不会有人去关注一个贫穷山村的矿难和一个市长“稀疏平常”的车祸意外。
一切都会掩盖在谎言涡流和时间流逝之中,就像那些被遗忘二十年深埋山底的尸骸。徐正乾遭受的一切不公也会被逐渐遗忘、深深掩藏。
所以,只有让舆情效应发酵到一重又一重的至高潮,日光才会在千万重浓雾的掩映中拨开来照耀世间。
“云记者,过来。”
云出岫添水的手微微颤抖,她抹平眼泪,走向病床上的徐正乾。
“你…还好吗…”
病房里全是调查组的人,他脸色苍白,目光颤动地注视着她,千言万语哽塞在喉头无法开口。
云出岫点点头。“我很好徐市长。”
她把保温杯送到他手里,再也忍不住疾步走出病房,靠在墙角哭起来。
她不知道为什么会哭,可能是看着徐正乾醒了心里抑制不住的高兴,可能是一切不公终于能昭见青天。
一方手帕递到她面前,洗的泛白,带着男士干净整洁的味道。
“别哭。有调查组盯着。”
孟棋拍拍她的背。
“我知道…可我就是控制不住……”
云出岫擦掉眼泪支撑着站起来。
“徐市醒了,他可不想看到你在调查组面前为他哭成傻子。”
云出岫摇摇头,“不,我不是哭这个。我是害怕……”她终于想明白为什么看到徐正乾醒来的一瞬间眼泪止不住地落下,她是欣慰他终于醒了,也高兴矿难能昭雪,更是由于害怕……
把这一切推到举国瞩目的至高潮而十万分的后怕……
走错一步,她就得死。
不光她死,徐正乾、孟棋、燕勤……一个都跑不了。她要对付的可是想干掉市长的人。
“做都做了还怕什么。”
孟棋送走调查组。房间内只剩下她和徐正乾两个人。
相对无言,一室寂静。
徐正乾的视线始终盯在她身上,看着她哭红的眼睛,微微低垂的面容,看上去是个完全人畜无害的黄毛小丫头。
“你是第一个让我感到恐惧的人。”
云出岫猛然抬头,对上了徐正乾复杂的目光。他说出的话更让她内心剧震。她…让他感到害怕了吗?
徐正乾伸手抬起她微微低垂的小脸,这张脸,绝大部分时候都是温和、无攻击性地低垂着。而她的灵魂和头脑,却拥有远超于表象的强大倨傲。她…竟然让他开始忌惮。
“是谁给你的权利做这些事!”他掐紧了她的下颚,逼迫她抬头对视他的眼神。
“对不起…是我自己…”云出岫艰难地直视着他。对不起…她真的知道错了…做了太多不该做的事……
徐正乾严肃得可怕,“你只是我的随行记者,连孟棋的行政级别都够不到,你拿什么权利做些事!告诉我!”
她让他感到恐惧,这个女人,明明只是他的随行记者,没有行政级别,没有半点官场势力,却能调动他的一切人脉资源,甚至心腹孟棋和燕勤竟然都听命于她。
实习女记者(NP高H剧情肉) 100、熔油
“没有人给我权利。对不起。我会立即向站里申请退出随行记者实习。”
他再次认真地打量着她,虽然她在某种上已经跟他是亲密关系。可短短数日,就能最大力度的发挥这点微薄权限做出超常逾矩的事。实在是,太让人忌惮了。
“你好大的胆子敢藏起市长,策划示威游行。你知不知道踏错一步就是非法集结挑衅政党,抓起来就毙了你!真是不知道该怎么骂你。”
徐正乾被她气到没话讲。狗胆包天、肆无忌惮、分外猖狂已经不足以描述她了。
他转过头去不再看她。
一室沉默。
云出岫向徐正乾鞠了一躬,“这段时间,感谢徐市长的关照。祝您青云直上,大展宏图。”
她红着眼赶紧退出他的天地,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面对自己近乎猖狂的举动。
小镇上的风光清新美丽,她大口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强忍住开了闸的泪水。
医院门口,车边的男人抽着心爱的南京,一把抱住向他奔来的心爱的小姑娘。
“呜呜呜呜,师父,我好害怕我好难受,我干坏事了……”
她紧紧抱着梁嘉镕,一抽一抽地窝在他胸前哭泣。
老狐狸今天穿了件极其野的皮夹克,泪水糊了衣服一大片。他叼着南京,温柔地爱抚怀里的小脑袋,蓬松的发丝扎在脑后露出一个小揪揪。颓废又不羁的身影在逆光下格外好看。
“没事儿乖,徐正乾那种官场上的人身边容不下野心。你没被抓起来毙了就是超常待遇,他肯定不会供出你,放心放心。”
他使劲揉乱她的头发,小姑娘泪眼朦胧地抬头望着他。“不行…我还是害怕…当时怎么有胆子干成这么惊天动地的大事呢!”
“说明你长胖了!胆子也变大了!”
她窝在他怀里放心地闹。本来心里后怕得十分厉害,被他一逗,什么都不重要了。
“老狐狸…我很想你…”
梁嘉镕瞬间凑到她脸上狠狠啵唧一口。“我也是!这里想你!这里也想你!”
回到h站后,她向站长递交了提前结束实习的申请。
站长办公室坐着一个叁十多岁优雅成熟的女人——文婧茹。
不,现在已经是文副站长了。
这是自报告会后,她和文婧茹第一次打照面。她还是那么优雅,那么具有成熟女人独特的沉稳气质。
“小云,好久不见。”文婧茹向她点头微笑,
“好久不见,文站长。”
一室叁人,老梁法律上的妻子和现女友汇聚一堂,格外有戏看。办公室外端着茶杯正准备进门的闫站长也止住脚步不动了,和其他同事一起趴窗户看戏。
梁嘉镕叼着烟站在她旁边,直接把报告往文站长桌上一拍。“签字。”
“这就是你对上级说话的态度?”文婧茹把打开的笔盖“啪”地合上,一本正经地回视他。
“我要你签就签哪儿那么多废话。”
梁嘉镕极其不耐烦地掐掉烟头,吐着烟气双臂撑着她的办公桌。“她的实习成果和稿件数量都已经达到过关标准,请您,把字签了。”他把“您”字咬得极重。
文婧茹指指申请书上一处空缺,“闫站长签了我就签。”
此时正在门外看戏的闫站长清清嗓子,“咳咳,我同意,我没意见。”
文婧茹立马爽快地签下“同意”两字。
“还有,把这份也签了。”
梁嘉镕又拿出一张纸拍到她桌面上。醒目的“辞职报告”四个大字。
“辞职报告我可没权处理,你得找闫站长。”文婧茹平静地说。
“这个,老梁你还是再考虑考虑?站里对你很重视啊,公检法的业务都交给你一个人跑,待遇相对来说也是很好的,福利也高,你再想想?”闫站长喝着茶信步走进办公室。
“我一刻都等不了,这已经是深思熟虑过的结果。”
闫站长见梁嘉镕坚持如此,也没再多说什么,直接签了字。“h站永远是你的家,大门永远为你敞开。祝好运。”
“谢谢站长。”
梁嘉镕仿佛全身一轻,牵起岫岫的手,一起走出办公室。
“呵,堂而皇之婚内出轨,渣男一个。”
h站优秀女记者辛蕾看着二人远去的身影极其不屑。“小茹,你就应该好好整治他们,你不知道这两人一早就勾搭上了。”
文婧茹平静地看向她昔日的挚友辛蕾,七年过去,她也老了不少。
是啊,时过境迁,都老了。
看到现在的云出岫,就仿佛看到了当年的自己。
“师父,你好果断啊,怎么这么快就辞职了。”云出岫拉着他的手,突然觉得实习期过的真快,一眨眼,时间就这么过去了。
她创下的那些“丰功伟绩”恍惚还在昨天。
“那当然是迫不及待想与你双宿双栖。”
梁嘉镕走下奋战了九年的岗位,心情既轻松又沉重。
他和岫岫之前说好,等她实习期完,他就辞职单干,和她一起做自媒体创业。
“那太好了!我们可以一起写稿子创业了!”
云出岫开心像个孩子,跳到他身上树袋熊一样挂着。“老狐狸,我一直在期待和你一起奋斗!你是我的老师!是我崇拜的偶像!”
梁嘉镕也笑得格外孩子气,满是胡茬的嘴巴咧开一排整齐的大白牙。“这么想被我调教?”
她极其兴奋地点点头。“你在我心里是至高无上的神明!虽然没能见到你巅峰时期的意气风光,但想让你见证我巅峰时期的灿烂辉煌!”
“哟,这就想着要超过我了。怪不得徐正乾嫌弃你野心重。”他笑着把她高高举起,“尊贵小云记者,请让我见证你的灿烂辉煌。”
“最最亲爱的老梁记者,请不要离开我,你人生的第二次巅峰将会实现在我身上!”
她快乐地亲吻梁嘉镕的额头,抱紧了这个半张脸满是沟壑、走路还微微有些跛、快四十了还要陪着她重头创业的男人。
“我们的笔名应该叫什么?”
“熔油。取你我的字合在一起,沸腾成鸿蒙熔炉里能倾覆众生的滚烫熔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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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上的文婧茹看着h站大门口狂秀恩爱的两个人,神情平和至极。
“你不生气?”辛蕾疑惑地问她。
七年不见,变了太多太多,她都不确定站在自己面前的这个沉稳淡静的女人是不是当初那个每天笑得阳光灿烂的文婧茹。
“为什么要生气。我欠他的,永远还不完。”
云出岫稍稍回头,注意到了窗边的两个身影。“师父,你为什么想跟她离婚?明明她那么优秀,比我强太多了。”
梁嘉镕揉揉她的头,“不是想跟她离婚,是已经在七年前就形同离婚了。”
七年前,新婚的两人正是如胶似漆的时候。文婧茹不满于安稳的婚后生活,她赶上了国内志愿者去中亚地区帮扶的浪潮,跃跃欲试。
梁嘉镕坚决不同意新婚妻子去做战地记者,即使报酬丰厚,即使会有一番难得的人生经历。可那是拿命去拼的战场。家里为此爆发了多次战争。
那时的文婧茹就如同现在的云出岫,锐气昭彰、意气风发想闯出一片天地,她带着两个月身孕跟随志愿团前往战场做战地记者。留下一个刚对家庭充满期望、人生刚稳定下来的二十八岁梁嘉镕。
他满心期待着成为一个父亲,就被单方面遗弃在所谓结合的家庭里。半年之后,战地传来哀讯,文婧茹壮烈牺牲。所有人都以为文婧茹死了,怎么也想不到七年之后,她竟然活着回来。
他的家庭、他的妻与子,一切都在一年内凝合又成空。
这是一个男人落到谷底的七年。他从一个年轻有为的新锐记者变成一个整天抽烟喝酒玩牌的满足稳定现状的老大叔。
文婧茹有死亡证明,在她回国之前,婚姻在法律上已经自动解除。可她现在活着回来了,恢复了身份,与梁嘉镕的婚姻关系在法律上依然存在。
一方是走了七年,仍然以为自己还能回归家庭的妻子。一方是分开七年,妻子在心里已经彻底死亡的丈夫。
“可是你们曾经那么好,七年时间,真的会忘得一干二净吗?”云出岫疑惑地问。
她心里有些难受。文婧茹是事业远重于家庭的女性,梁嘉镕已经被抛弃过一次了。她自己的事业心也很重,文婧茹和她太相似了。
“再好也会被时间淡化,何况我已经遇到了爱的人。”梁嘉镕满足地抱着他的小姑娘,来得稍稍晚了一点,不过不算太晚。
“那我们以后要是分了,你也会忘记我对不对?”她失落地说。
“你想跟我分?”梁嘉镕抱起她往车里塞,掐着大胸脯威胁她。“我们一辈子不可能分开,你要是敢动一丁点念头,我就让你吃吃苦头。”
小姑娘不满地撅起嘴。“我就是觉得文婧茹很可怜。离开七年,你就忘记她了。”
“是她抛弃了我,放弃了家庭。她走的时候还带着我两个月的孩子。你可千万不能学她听到没?”
梁嘉镕严肃地叮嘱。岫岫跟当年的文婧茹很像,就怕她说离开就离开。
她被梁嘉镕死死压着,只能一个劲点头。
“好好好。可我觉得她追求自己的事业并没有什么错。只是有宝贝了还去玩命有点不太负责。”
“她确实没什么错。可当年我太想有家了。无法接受妻子不顾我和孩子一心奔事业。”
他的手极不老实地向裙底探去,低音炮一字字吐露在她耳边。
“现在不一样了。我想通了,既然无法阻挡另一半去做她想做的事,那不如陪着她一起。她快乐我也快乐,牺牲一个我,成全一个家。”
云出岫奖励地拍拍老男人的头。“觉悟很高,总结的很到位。可我还是觉得你前妻有点惨。教会了你那么多道理,全用在我身上了。”
“那你就得好好珍惜啊。”他狠狠刮了一下她的鼻尖。
人生好像真是这样。陪一个人长大,教会一个人道理,他会用经历过的委屈和泪水成长得很通透很成熟。然后,他会用这些心酸的通透成熟去温暖另一个女孩。
“那你前妻同意离婚了吗?”
“并没有。”
“是吧,换我我也不甘心。走了七年什么都消失了。当她靠对家人的思恋度过每一个战争中的夜晚,而丈夫却以为她已经死亡而逐渐稀释爱意。这种感觉太难受了。”
受到他俩经历的影响,云出岫也心里堵堵的,有种趁虚而入夺人所爱的感觉。
“她有人了。不然你以为一个年轻漂亮的美人如何在战场上完好无损的存活七年?这些年里,她可是一个电话都没有打回来过。你用不着心疼她,该多多疼疼我。”
老男人语气有些吃醋,小媳妇儿全心疼前妻去了,一点都不想想他。
“是是是,我最心疼你了,老家伙。”她抚摸着梁嘉镕肉嵌皮的眼角,跟她在一起,他怎么变得更沧桑了。
“我和她可以是朋友、亲人,绝不可能是爱人。向你保证!余下的生命里,只爱一个人。”
情话老boy张口就来,句句戳到她心尖尖上。
“拉勾,不许变。”
她伸出嫩生生的小拇指。
“拉勾,余生不离不弃相守终老。”
两人手指勾着手指,套上枷锁许下诺言。车窗外的世界车水马龙光彩陆离。这个世间相爱的人太多了,能白头到老的人实在太少。
以前,她的爱情是内心雀跃悸动,看见他时眼神里藏不住的快乐。
现在,她的爱情是内心满足宁静,看见他时就觉得身心踏实,如同岁月平和里饮上一口陈年浓茶,那般力道那般滋味,回味经年都始终缠绕心头。
这一瞬间,奔驰的小野马被老牧民套牢,带刺的红玫瑰被老园丁圈禁。
和愿意追随她一生的梁嘉镕结婚似乎也不错,到目前为止,第一次主动生出想与一个人结婚的想法。
那个人只可能是梁嘉镕,是她最心爱的梁嘉镕。
“老狐狸,你换了车钱还够不够,我家门槛有点高,会费点彩礼。”
梁嘉镕一愣,万分欣喜地抱着小姑娘满脸猛亲。刺人的胡茬一个劲地戳她的小脸。“够够够!当然够!丈母娘要多少给多少!卖肾都要娶到你!”
他激情勃勃地亲吻着她,按着她的臀部往身下猛凑。“岫岫,给我生个孩子,我太想当爹了,陈队二胎都怀上了!”
她被亲得满脸潮湿,万般嫌弃地嗅着脸上散发出的浓郁烟味。“你特么的先备孕个叁年,把烟、酒、赌牌撩小妹妹统统都给我戒了!”
梁嘉镕难受地指指自己,“备孕叁年?我?”
“嗯咯。你难道不想生个健康的肉球球?”
他终于下狠决心似的,异常坚定地点点头。“好!”
话是这么说,可老二就直接往小媳妇儿身下顶了。“戒就戒,来一炮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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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嘉镕对在车上干她有莫大的执念。好不容易今天黄道吉日,晴空万里无云,正是一个攻城略地的好日子。
“啧,换了新车就是不一样。”云出岫揶揄他。
老男人换的车后座又大又宽敞,两个人dodoii没毛病。
“那是,专门买的家庭版,后备箱也大,座位还能放平。试试?”
他不怀好意地挑眉,帝王一般坐到了后座正中央。双腿大开,双臂弯起撑在脑后,露出腰间隐隐约约的线条。
老男人还真把自己当皇帝了,一副等着妃子过来伺候的模样。
他咬咬唇,勾引小媳妇。“富婆,我不想努力了。”
骚,就真的骚。
“想好了?”云出岫挑起他的下巴,眼神在他裤头上扫射。“啧,一大把年纪了这玩意儿还能用吗。”
老男人亢奋地点点头。“能不能用,您试一下就知道了。”
云出岫皱紧了眉头。“听说男人上了叁十功能会变差,你都快四十了那方面会不会要废掉了?”
梁嘉镕的笑容瞬间挂不住了。“你听谁说的。”
“颜老师说的。”
他强行挤出微笑。“你颜老师就是个衣冠楚楚的老流氓。除非他自己上了叁十搞不动了,不然说不出这话。”
老狐狸吃味了,从兜里掏包烟当着她面抽上。
车厢里云雾缭绕,梁嘉镕的头发松松垮垮扎在脑后,双指夹着烟缓慢的吸入吐纳,两只眼睛就这样略有所思地从烟雾后凝视着她,青烟缕缕溢出仿佛是在吸食她的魂魄。
忽然觉得老狐狸有做妖孽的潜质,这种老男人,越老越惨越有味道。
云出岫凑到梁嘉镕嘴边,张口含住即将吐出的烟雾。下一秒,“咳咳咳—咳咳咳—”呛死个人。
梁嘉镕无视她的反抗,摁着她的脑袋往嘴上靠,咕噜噜的烟雾一口气全渡给她。看着她咳得眼泪花都出来了笑得格外不怀好意。
还没等她咳完,老男人突然起身把她按到后座,铺天盖地的吻湿漉漉地怼在她脸上。“岫岫,你怎么这么惹人爱!”
梁嘉镕一声感慨,释放出跨间憋了一个月的火气。大鸟从拉链缝里弹出来直愣愣挺在岫岫眼前。
他夹着烟头的手指点了点邦邦硬的大肉条。“帮老公试试,这玩意儿废掉了没。”
大肉条在青色烟雾中微微颤抖,羞涩地吐露出一滴晶莹热液。车内的烟味熏得呛人,旁边就是街道,肉条竟然还胆大包天的倔强挺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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