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太狗血了吧?!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容盏
与此同时,吃瓜群众还发现“王久倾”的童年照中出现了一张熟面孔,蹲在泥地里的小孩和目前风头正盛的小花贾衿漾刚出道时的相貌及其相似。
贾衿漾可比王久倾红多了,况且王久倾的瓜目前看来仅是舐皮论骨。于是贾衿漾的话题顿时超越了关于王久倾的讨论,直接登上了热度第一。
贾衿漾?王久倾看了看照片,小说里似乎提到过这个人是女主的青梅,后续因为娱乐圈分饼不合成为了对手,如此看来照片上的相似小孩的确是她。
贾衿漾自两年前做了微整后通告纷至沓来,人气逐日上升,刚在新四小花中站稳了脚跟正逢事业得意。
没成想半路杀出个王久倾,自己丑闻被曝还不够,一张合照就想拉她下水。
吃瓜群众已经扒出了贾衿漾从小到大的学校、她的家庭、她的整容史等私人信息。王久倾的背景有大佬处理,她是靠自己摸爬滚打出名的自然无人可依靠。
她的母亲和王久倾母亲半斤八两,都是混在灰色地带谋生的可怜人。但她从未在媒体面前提过自己的家庭,甚至还塑造了家境优渥的大小姐人设。
这张照片就像一条导火索,把她辛苦伪装的骄傲烧了个一干二净。
贾衿漾如何恼怒暂且不表,王久倾这边却是一片羡慕之声。
“原来你家这么有钱!你还抢我的五花肉吃!”谢行看了王郁琮的微博后愤愤道:“你们有钱人都是来娱乐圈随便玩玩顺便看我们穷人在苦海中怎么挣扎的吗?
王久倾刚在李斯笺那里得意地邀功完,心情很好地笑道:“五花肉就是抢来的才好吃嘛。”
谢行一个滑跪抱住她的大腿:“我就是那介子推你是那重耳,你以后出名了可别忘了当年给你分肉吃的我呀!”
“……”她以前怎么没发现谢行这么不要脸。
这次风波就在百转千回中平息了,只有金牌经纪人李斯笺被同行夸公关得好时表情不太好看。为团队赚了一大波流量的话题不是他做的,从头到尾都是偶像本人自己操作这种事,说出去有人信吗。
赵婉那边也没什么消息了,王久倾想起她最后那撕心裂肺的喊叫,或许这就已经是她的最后一招,为了救她那双只知道赌博的手。
利益往往跟随着流量而来。
虽然王久倾这次的话题和她的业务能力好坏没有一点关系,她的品牌剧本等邀约却因此多了起来。几天后,王久倾在和李斯笺的商量下敲定了行程结束后她的第一个剧本。
作为没有演技的小偶像,在知名导演那里演个男配角已经是最好的选择。
大导演自然不可能找偶像出演,她看着李斯笺给她选的剧本……“段瑞安什么时候当起导演来了?”
“他前年开始渐渐转为幕后,什么工作都尝试过,去年一部微电影拿了蒙特科里新人奖。”李斯笺为她解释:“虽然是他第一次拍电视剧,但群像偶像剧很适合你,剧组班底也很优秀。”
王久倾点点头:“是他邀请我吗?”
李斯笺目不斜视地看着材料:“听说是副导演钱晟向制片公司推荐了你。”
王久倾这才放心下来翻剧本,当一个群像戏中的配角让她压力没那么大,而且选角看起来不按咖位,有名的没名的都在剧本中穿插,足有几十人。
翻页的手指一顿,王久倾看着演员表中某个刚熟悉起来的名字——
贾衿漾??
这也太狗血了吧?! 39回归袭击的大战
没成想打歌还未迎来第二周,倒是迎来了ond娱乐的人气男团回归突袭。
他们原本就撞上了创作型男团heart attack与他们同期打歌,在span的选秀话题基础中两团还算平分秋色。
但倘若是ond娱乐的深夜告急回归,他们两个团只能瑟瑟发抖看着深夜告急成绩爆炸。
原本团体回归都会提早发布,专辑预售,歌曲预告,这些都是用来让粉丝和路人知道——准备好你的钱包和关注,我们来了。
其余小团看见人气团的回归也会根据其打歌日期进行调整,以求拿到更好的成绩。
然而深夜告急的回归如此突然,以至于只在发歌前一小时突然不声不响地就开放了专辑售卖。
王久倾等人刚到达今天的打歌现场便眼睁睁看着实时榜单崩溃,打完歌后回来的音乐榜单被同一个组合刷满,所有社交软件上都在聊着深夜告急的回归。
不仅是李斯笺,任何一个正在打歌的组合经纪人都着急地四方询问这次回归突袭的原委。
李斯笺用平板的声线安慰他们,听起来没有一点诚意:“你们是新团,不要有太大压力。”
span队员们表示他们第一次回归已经拿到奖了不算遗憾,而heart attack却可能真的要得heart attack了。
深夜告急第二天便开始打歌,大粉一边叫着投票一边组织刷歌和专辑购买,其反应之快令人叹为观止。
深夜告急是大公司ond娱乐的顶梁柱,深夜告急于一年前爆红之后ond才扩大了规模跻身娱乐公司前五。
六名成员的配置,深夜告急与团名一致地源源不断产出传唱度高的流行歌曲,皆是能打破深夜平静让所有人都high起来的类型。
很多流行单品也由他们自带话题度的成员带火,比起歌曲本身更令人印象深刻的是他们的造型和品牌。
深夜告急掌控着舞台,六个成员足以把舞台塞得满满当当,鼓点疯狂,舞步也疯狂。
王久倾对这种团体不感兴趣,反倒是heart attack的队长宋景和写出的歌曲很能触动她,可惜这个团不会迎合市场,出道叁年仍不瘟不火。
罗一野微眯眼看显示屏上转播的深夜告急舞台,一双腿毫不客气地架在王久倾对面的妆台上。
“你是不是也想表演这种类型?”王久倾见深夜告急的金属质感饰品和罗一野的日常装束如出一辙,简直就像一个团的。
罗一野转动眼珠斜乜她:“不要因为我性感就觉得我爱蹦迪。”
“别太自恋。”王久倾说。
深夜告急的回归舞台可真长啊,节目方怎么能给他们这么长的表演时间。
王久倾不耐地起身去了厕所。
“要我陪你去吗胆小鬼。”罗一野扬声道。
王久倾瞪他:“不用!”
王久倾熟练地拐进男卫生间,锁上隔间的门。
后台的卫生间清洁得很好,空气里只有淡淡的柠檬味道。
王久倾坐在马桶盖上玩了一局游戏,而后百无聊赖地撑着手发呆。
门外有人吵吵闹闹地走了进来,伴随着金属碰撞的响声。
“怎么样?”一个低沉的声音问。
有人进了她隔壁,答道:“陈谜这疯子每次还能歪打正着,这次的热度比之前都高。”
“哼。”另一个人嗤笑:“他这后台还能撑得了多久,为所欲为。”
“我看那位是真的喜欢他,什么都能同意。”
“我舞都没练熟就赶鸭子上架,拿我们当儿戏呢……”
后来的几句抱怨在洗手的水流中变得模模糊糊,王久倾像思想者一样保持着姿势,尽力让自己变成一个透明人。
几人的脚步声逐渐远去,卫生间里恢复了来时的平静。
王久倾略等了一会儿,才动了动僵硬的手,站起身来。
甫一打开门,眼前突然变黑,王久倾正要叫,嘴又被蒙上。
那人转了个身,将她伏压在门板上,头在冲力中撞上门板,发出响亮的“哐”的一声。
王久倾张大嘴,嘴里立刻被塞进了那人的手,突出的指关节将她的上下颌用力分开,无论她怎么咬也一动不动。
王久倾撞得头一阵一阵地疼,迷蒙中还在头脑中搜寻着自己最近得罪了什么人不成?
毫无头绪。
那人身上的浓郁香水味,王久倾发誓她从未闻过。
她放弃挣扎了,扭着头想看身后人的相貌,却被他的大拇指死死地按在门上。
那人用绳子把她的双手禁锢起来高举过头,一只手搅动她无处安放的舌头,涎液从无法闭合的口中流出,掉落在地上。
另一只手粗暴地揉捏她的屁股,王久倾挣扎着听见他贴近耳畔的话语:“离陈醉远点。”
王久倾在搅动的手指空隙中模糊不清地说:“唔,我,和他唔熟。”
“不熟?”那人冷哼一声,手似乎想顺着臀部往前伸,王久倾吓得连忙夹住了腿,他便停止了,“看来你也是个直的,可惜长得太漂亮,让我的傻弟弟神魂颠倒。”
他弟弟是陈醉?王久倾睁大眼睛拼命摇头,她真的和陈醉不熟啊。
那人向后扯着她的头发,和她对视,瞳孔里燃着诡异的火光:“你不知道吧?你舞台事故是因为他泼了水,庆功宴你被灌醉也是他下了药,他为你发了疯,你不离他远一点,小命难保啊。”
王久倾吓得腿都软了,她也隐约猜到是陈醉干的,但都过了这么久她也没打算追究,怎么这哥哥还主动跑来威胁她。
那人看她疑惑又害怕的表情,抚上她的眼睛说道:“再敢出现在陈醉面前,你这双漂亮的眼珠子就没了。”
“你可以成为藏品陪他,但你不能活着。”他自言自语道。
王久倾骂道:“操你奶奶两兄弟神病,法治社会什么抠眼珠子傻逼你恐怖小说看多了吧你脑子积满了水还会思考吗你个猪头!”
但鉴于她嘴里塞着东西,她只能发出:“唔唔唔傻波唔唔唔……”她的牙都咬进手指很深了,口腔里流出的液体混着红色的血,那人居然没有痛感似的一动不动。
那人毫不在意地掐了一把她的脸:“怕什么,我不喜欢你这种娘受。”说完拿出领带开始绑她的眼睛,柔声道:“下次再让我看见你看陈醉一眼,你就见不到光明了。”
这也太狗血了吧?! 40情难自已趁人之危
王久倾任他将她的眼睛蒙住,心里暗自琢磨大概他就是之前那两人谈论的“有后台”的陈谜,听他的说法还是陈醉的哥哥。
但是这位的弟控程度不止一点,怎么连她都要被威胁一番!她对天发誓她绝对没有对有陈醉不利过啊,连想都没想过!反倒是陈醉搞了她好几次。
见她认命地不挣扎了,达到警告目的的陈谜把她拖进里侧,悠悠然开门离去。
手被绳子绑着,眼睛被领带蒙着,王久倾伏卧在地上听着他脚步声渐远,心中升起一股遭受无妄之灾的疲惫。
她可真是个圣母白莲花,被陷害了原谅对方后对方反而觉得她别有所图。
做圣母太难啦!
王久倾仰天长啸。
一只手拨开了她眼前的黑色。
罗一野夹着烟蹲在她面前复杂地看着她:“你是有什么特殊的癖好吗?”
“癖你个头!”王久倾背对他抬起绑在身后的手:“快帮我解开。”
罗一野并未听从,而是将目光投向了她一眼看去就饱受凌虐的嘴唇,弹了弹烟灰道:“玩得很开心啊,解开干嘛?”
王久倾举得手都酸了也没见他有任何行动的样子,向后看着他思索的脸:“你在干嘛,还不快帮我解开?”
”我在想……”罗一野抬脚把烟碾灭:“要不要履行我上次的诺言。”
“什……”王久倾话还未问出口就被罗一野抓小鸡一样轻而易举地从地上拎了起来,上身紧密地压在墙上。
罗一野低哑地笑:“操、得、你、叫、爸、爸。”
“我靠你要不要脸罗一野!”王久倾转念一想,邪笑道:“你要和我拼刺刀吗?”
罗一野身体一僵,仿佛下了很大决心伸手去摸她的下体。
想象之中的刺刀并不在那里,反倒是空荡的裤裆上方柔软湿润的触感。
滑腻的液体凉凉地触碰到敏感处,王久倾瑟缩了一下,这才发觉自己被绑着丢在地上居然还默默的湿了。
难道她是个隐藏的抖m吗……
比王久倾更震惊的还数罗一野,他不敢相信地上下揉搓找寻了好几圈,把王久倾揉得直发抖,这才确定她真的没有那玩意儿。
“你还真是女的?!”罗一野大惊失色,连忙又上手去掏她的胸,嘲笑道:“……还是个没啥胸的女的,怪不得装了这么久。”
王久倾捕捉到关键字眼:“还真是,是什么意思?你之前猜到了?”
罗一野无情地说:“沉玿白对你那态度,比对女朋友还和颜悦色,我就觉得不对劲儿了。”
……王久倾回想沉玿白一天都难得分给她半个眼神的模样,这就叫和颜悦色了?“你们对他的标准可真低。”
罗一野不欲多言,只是向前一顶:“爸爸来了。”
王久倾真是服了他的恶趣味了,她被绑着的手还隐隐作痛,“你先帮我解开。”
赤裸的臀缝被手指一勾,湿滑的水液便显得更多更腻。罗一野笑道:“我看你挺喜欢的,就别拆了吧?”
“喂!”王久倾还未给他一记重锤,就被他托着腰翘起了屁股,不知何时释放的肉棒直挺挺地戳进她的双臀中央。
罗一野在她的翘臀上落下两掌:“我说呢,你这小屁股走起路来撩人得要死。”
王久倾舔舔嘴唇:“我其他地方不撩人吗?”
吐露出娇媚声音的嘴唇被带着烟草味的唇舌包裹、吸吮,有些粗糙的下巴把她的皮肤摩擦得发红,有点儿又痒又痛的刺激。
王久倾伸舌向下舔他的下颌,痒得她直发笑:“你下巴胡子没剃干净。”
罗一野把她的屁股抬得更高,性器顺着最湿滑的通道长驱直入,狠狠顶进尽头:“嗯…下次我的乖女儿帮我刮。”
“唔!”王久倾感觉他塞了一根超长的硬物进来,一直顶到她的喉口似的,还没喘过口气,他又迫不及待地拔了出去。
这一来一回直把她的穴通了开,空虚的内壁不断分泌液体,颤巍巍地从阴唇滴落下去。
王久倾小穴不断缩,却不见身后人的下一步动作。
她扭头讽刺道:“怎么?你早泄?”
罗一野本想和她好好玩玩,被她一激便绷不住了,扶着龟头又冲了进去,快速前后挺动起来,“早泄?你一会儿可不要哭着求饶。”
王久倾的阴道前上壁在后入位中猛烈地摩擦,一次次又快又狠,没几下便让她快速得到达了顶峰。
罗一野感受着肉棒被柔韧的内壁层层包含着,肌肉一一舒地按摩棒身,便知道刚刚还嘲讽他早泄的人现在自己已经高潮得腿都撑不住了。
在她身后落下一串咬痕,罗一野插着穴将她转过身来与他面对面,抬着她的腿架在手臂上,撑在她两侧用力抽插。
王久倾刚享受完高潮的余韵,这会儿又被他悬空架着,臀部每次都被他的腰力挺上,又顺遂重力落下,安静的空间里顿时充满了响亮的“啪啪”声。
她晃得不知如何是好,被捆绑的手圈在罗一野的脖子上也找不到附着点,只能紧紧地用双腿夹着他的腰。
罗一野的肌肉果然不是白练的,体力好得不像话,光靠腰力就能把她插得死去活来。
“你,你慢一点……”王久倾试图使唤他。
罗一野咧嘴露出那颗难得一见的小虎牙:“叫爸爸就放过你。”
王久倾不愿妥协,紧肌肉让身体里游龙一般自若的肉棒寸步难行。
骤然被紧咬,罗一野额上的汗珠滑落,干脆利落地抽出性器。
王久倾像被抽了筋骨一样滑落,还好有罗一野将她捞在怀里。
被迫摆出跪趴的姿势,王久倾被冰凉的马桶盖刺激得一颤,转头怒视他。
罗一野舌头划过尖尖的虎牙,按着她的腰把湿漉漉的肉棒重新送进小穴,这回他能毫不力地插入抽出,一次比一次快。
“啊…啊…”王久倾不得不随着他的节奏释放体内累积到无法宣泄的快感,在即将到达高潮时肉棒又减慢了速度,探索似的一点点推进。
王久倾被吊得不上不下,臀部向后迎合他。
罗一野有心搞怪,时快时慢的,总能找到她濒临崩溃的那个点再将她拖回来。
肉棒又一次全部抽出,王久倾已经完全找不到理智了,她浑身发红,上下两个小嘴都不受控制地流着液体,只要让她的手,碰一碰下体,甚至只是乳尖,她觉得自己都能马上尖叫着高潮。
但罗一野反而退了一步,火热地欣赏着他创造的美景,魔鬼般低喃着:“叫爸爸,马上满足你。”
王久倾摇着臀,声带似乎自己发了声:“啊,爸爸,给我!”
罗一野早也无法忍耐了,只是硬撑着,听她这么一叫便重重地插了进去,粗大的肉棒快速碾压过每一寸敏感的黏膜。
王久倾被猛然一顶,累积了许久的快感立刻泄洪一般倾倒出来,源源不断的爱液从被塞满的小穴中喷射而出,她全身抽搐着倒下去,口里还在低语:“爸爸太棒了……”
这也太狗血了吧?! 罗一野1
却说那日王久倾从edward宿舍回来之后,因沉玿白回宿舍睡觉了她便不敢再去,于是提心吊胆地回了自己的房。
况且早上她还和罗一野大战一场,好在她最引以为豪的优点就是脸皮挺厚。假装无事发生过地继续和罗一野住一间房也不是什么尴尬的事。
但罗一野毕竟还没有她那么随遇而安,接下来的几天明显睡眠质量不太好,晚上辗转反侧无法入眠。
事情的转折恰逢一个雷雨天。
王久倾天不怕地不怕就怕打雷。
也许是原本的她刚出道时没有家里的支持而不得不去睡地下室的心理阴影太深,一到雷雨天她就总是梦到当时的场景。
家里溢满了水,这些水都是道路上来不及排入下水道的积水。没有玻璃的窗户在电闪雷鸣中摇摇欲坠,闪电似乎马上就要劈到她身上来,雷声也透过没有一点隔音效果的墙壁打在她耳边。
所以现在即使她好好地躺在安全的别墅里,她依然害怕得瑟瑟发抖。
罗一野已经好几天没好好睡觉了,正叹着气转身换个姿势时,一个闪电劈破黑暗,照得室内一片亮堂。他用两边都是5.0的视力看见王久倾全身都包在被窝里,一坨被窝还可疑地颤动着。
罗一野挑眉:“喂,你不会在……打飞机吧?”
王久倾正怕得不行,雷声交替中居然听见熟悉的话语,还以为自己幻听了,便没有理会。
罗一野真以为她在做什么不可告人的事情,还想逗她一把让她尴尬地不敢再动,谁知问完这句话那个被窝还在抖着。
“你没事吧?”罗一野察觉不对劲了,走到她的床边查看状况:“王久倾?王久倾?”
真的是罗一野的声音!
王久倾猛然睁眼,扭头看见罗一野背着闪电的光,脸上坚毅的棱角在光照下更是瘆人。
“啊!”王久倾哇哇大叫。
罗一野见她害怕地闭着眼,半张脸缩在被子里,声音软软的却还要说出恐吓鬼的话,突然觉得她可爱死了。一时也忘了自己纠结那么多天的事情,保护欲泛滥,乐颠颠地爬上床来。
“别怕别怕。”真汉子罗一野学着他爸哄他妈时的模样,钻进被窝里搂着全身僵硬的小人儿。
王久倾被温暖包围,终于反应过来这是真的人,于是泪眼婆娑地向他怀抱深处钻去,四肢像小猫一样起来揣在他怀里。
罗一野触手便是一片柔软,靠近时更是奶香扑鼻。他搂着一遇到温暖就陷入梦境的王久倾,下身可耻地硬了。
……突然感觉软软的男孩子也没什么不好。
罗一野:真香!
这也太狗血了吧?! 41白莲花在此!
王久倾原以为罗一野是情场老手,所以和他做的时候最放得开,并未想到会有后顾之忧。
哪成想自那次之后罗一野跟磕了药似的,一有机会就拉着她做做做,短短一周的次数比她之前所有加起来的还多。
况且两人还住在一间,这可让罗一野近水楼台了。不仅睡觉时不安分,连她洗澡时都要强行进来做一发,简直比刚开荤的处男还更不知节制。
王久倾练了舞蹈后可谓是身娇体软,而罗一野也不知是哪里看来的七十二式全数用在了她身上。明明一天行程回来累得要死,他却总是有源源不断的力把她翻来覆去地折腾。
王久倾每每被他弄得瘫软在床上,罗一野事后便帮她按腰,揉着揉着两人又滚到一起去了。
罗一野生理需求被超量满足,自然心情舒畅,就连全宿舍最迟顿的edward都觉出了不对劲,在保姆车上问他:“罗哥,是因为打歌要结束了所以你才这么开心吗?”
罗一野的头发做好了造型,酷炫狂霸拽地向后梳着,踩着一双高筒军靴,身上耳钉戒指一大堆,听见此问却极其不符合氛围地露出小虎牙傻笑。
edward同情地觑他一眼,完蛋,都是阎王经纪人安排的那么多行程把罗哥累傻了!
王久倾可没这么愉悦,她本就是团内的领舞之一,早上累晚上也累。但她也不能全怪罗一野,归根究底还是她自己受不住诱惑。罗一野肌肉一露,呼吸一乱她就被男色所惑,自动自发地爬人家床上去安慰了。
虽说是整日里睡眠不足,好在年轻,王久倾也不觉得对工作有很大影响。
渐渐地就到了末放。
撞上深夜告急是公司都未曾预料的事,打歌冠军次次被截,他们也早已以平常心看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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