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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也太狗血了吧?!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容盏
王久倾入戏地笑道:“我们都为袁督办做事。”
“从参座。”卫松风冷哼一声灌下半杯香槟,站起身来摆出男士邀请女士的手势,勾着唇角看她:“能否有这个荣幸请从参座共舞一曲?”
王久倾知道他是在讽刺她娘娘腔,可惜她还真不是男的,于是一点心理负担也没有地把手递进他手心里:“惭愧,惭愧。”
卫松风本只想嘲讽她一波,没成想她还真想和他共舞,四周也有演员趁着弦乐练习起了交际舞,他便搂着对方的腰一同转进了舞池。
他的脚步生涩,只是普通的会点交际舞的程度。王久倾握着他的手越踏越快,卫松风明显就跟不上了。他薄怒地瞪故意耍他的王久倾,只是面孔之间的距离太近,大大减少了眼神的杀伤力。
王久倾低笑道:“肖警员,你交际舞这样生疏,着实该多练练,不若我带你练?”说着便把他的手强行放在自己肩膀上,搂着他僵硬的腰便踏了出去。
卫松风被她一搂,骤然靠近的鼻端嗅到一阵香气,眼前是她莹润小巧的耳朵,连接着白皙的皮肤延伸进深色的军领中。
感觉到她戏弄似的捏了捏他的手心,卫松风这才意识到自己的眼神越陷越深。他像猫被踩了尾巴一样跳起来丢开王久倾的手,在她惊讶的目光中骂了一声:“你这小白脸!”
他逃也似的跑走,飞扬的碎发下半掩着红通通的耳朵。
王久倾差点笑出声来。
段瑞安不知何时站在远处看着她前仰后合的背影,插在口袋里的手焦躁地挪动着。
另一端的贾衿漾还跟着舞蹈老师学习动作,看见王久倾这么熟练地跳起交际舞,还这么快勾搭上了卫松风,一时间又是惊讶又是气愤。
随说是要练习,其实这场戏里肖警员和从砚都只是背景板,主戏还是在另外两个男主和傅有灵那里。
正式拍摄时王久倾和军统的女秘书跳着舞,体贴地带她慢慢跟上节奏。
女演员一米五的个子正好靠在她的肩膀上,沉寂多年的芳心忽然就动了起来。
第二天早上,贾衿漾果然穿上了傅有灵的戏服,袅袅婷婷地靠在渡口围栏上。
邮轮停在岸边,段瑞安带着拍摄组先上了船。
贾衿漾瞥见渡口远处她早已安排好的人,拉着有灵跟在王久倾身后道:“你瞧好吧,她从小就怕水。”
“她怕水你还这样推她,太危险了。”有灵紧张地说。
“我安排了救生员呢,不会有事的。我就是看不惯她装,她这样就是欺骗大家,练亲妈都不认了,我是要代表正义阻止她这种不忠不孝的行为。”贾衿漾狠戾地咬牙道:“不会游泳的就一定是她!”
王久倾拿着她的道具笔记本走上通道,身后忽然伸出一只手推了她一把。
王久倾长久练舞,底盘一向很稳,被这么一推居然也只是晃了一晃。没想到这人变本加厉的侧身撞在她背上,她感觉被坦克撞了似的差点吐血。
入水之前看到的是贾衿漾快意的脸和傅有灵兔子一样瞪大的双眼。
“噗通!”
“救命呀!”贾衿漾叫了起来:“有人落水啦!”
段瑞安听见她熟悉的呱噪本不欲理会,但隐约听见什么“落水”,又加以人群杂乱的骚动声,连忙疾步上前向下看。
一个深色衣料的人掉进了水里。
段瑞安当机立断地脱下外套准备下水救人,却看那水里的人似乎没有挣扎的样子。
傅有灵说:“衿漾,救生员在哪儿啊?”
但贾衿漾没理会她,依然叫着“救命”。
岸上因为贾衿漾大喊大叫而聚集过来的人见水里的人以熟练的蛙泳姿势划到了岸边,冷静地咳嗽几声便撑着手上了岸。
……
傅有灵拉了拉呆愣的贾衿漾的袖口:“她会游泳诶。”





这也太狗血了吧?! 45导演的房间
王久倾从水里爬起来,打了个哆嗦。
小助理吓得拿着衣服冲过来,却被段瑞安抢了先。
带着体温的外衣盖在肩头,王久倾客气地道了声谢,假装没看见导演简直要溢出眼眶的担心。
卫松风一赶过来便看到向来被称作高岭之花的导演关心紧张十八线配角这样诡异的一幕。
落水一瞬间贾衿漾的表情提示到王久倾了。小说原女主从小就怕水,别说游泳了,连半身浴都害怕。她在shine bright里待了半年,几乎都快忘了原剧情。
不过这也好,看着贾衿漾的怀疑人生的震惊表情,王久倾差点憋不住笑。
贾衿漾冲了过来,失控地抓住她的肩膀近乎歇斯底里地喊叫:“你是谁!你不是赵久倾!你到底是谁?”
王久倾红着眼睛被她推得摇摇晃晃:“因为我是赵久倾啊,贾老师你在说什么,刚刚我感觉谁推了我一把,请问您在我身后看到了吗?”
贾衿漾提前安排好的媒体人见这边乱作一团纷纷飞奔过来等着抢最新出炉的新闻,谁知一过来就见王久倾自己爬了起来,还说了这么一番话。
挑起事端的原主倒是神失常似的抓着受害者不放,愣神地重复着:“你不是赵久倾!赵久倾被你藏哪儿去了?你为什么假扮她!”说着说着便是要举起手来掌掴王久倾。
有灵拦了一下,没拦住,反倒自己跌了一跤。
王久倾擒住贾衿漾细瘦的胳膊,好脾气地说:“贾老师,您失态了。”
意料之外情理之中的失态。她只知道贾衿漾幼时和原女主是青梅,女主进娱乐圈后一年两人才闹掰,可见之前关系很好。她现在觉得两人的关系似乎没有那么简单。贾衿漾非要找到赵久倾,却又不遗余力地陷害她。
难道这就是女配的坚持吗……
王久倾丢下她的手,紧了紧外套跟着小助理走了。
贾衿漾还跳着脚对媒体人说:“你们看到了吗?她假扮赵久倾,她一定是整容的,她想害我和我的久倾!她是假的!”
小报记者们原以为只能挖到小爱豆的瓜,没成想挖到更大的新闻。
【新晋小花贾衿漾疑似神失常,指王久倾并非童年玩伴】
王久倾让小助理把段瑞安的外套拿去干洗,自己换上了另一套戏服上船候场。候场时便看到最新的路透已经登上了微博热搜。
“看来王久倾和那个人真的长得很像,妈妈和玩伴都认错了。”“世界上真有两个人长得那么像吗?太神奇了!”“贾衿漾怎么了?为什么那么执着找她的朋友?王久倾不是她朋友她生什么气啊。”“只有我一个人觉得贾衿漾看起来神不太正常吗”“王久倾和赵久倾看起来就是完全不同的两个人嘛。”
其中还有“贾衿漾知道自己朋友不会游泳为什么看到王久倾掉下去都不紧张!?”
王久倾看得不亦乐乎,贾衿漾得知却是气得把道具都摔坏了。
段瑞安见贾衿漾状态不好,呵斥了几句便改先拍另一位男主和军统的戏份,几位没上场的演员都滞留在场地边缘候场。
剧组里的几个工作人员在候场区偷偷议论。编剧激动地和几个后勤人员说:“你们有没有看到刚刚王久倾落水导演的紧张劲儿!”
女孩子们纷纷点头:“磕到了…噢是看到了看到了。导演还是久倾弟弟的导师吧!shine bright的时候两个人关系好像就很好了。”
“对对对我还嗑案酒cp!可惜后续禁酒太甜太可爱把案酒都压下去了。”
吴伊在旁边默默听了好一会儿,听不懂她们在激动地说些啥,但大概还是知道:“你们说久倾哥哥和导演是一对儿?他们是同性恋?”
编剧等几人见她懵懂地眨着眼,一看就知道哟这是个清纯妹妹,一个个更是争先恐后地来给吴伊科普什么是“cp”什么叫“耽美”等等。
……吴伊被迫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
卫松风竖着耳朵也听了好一会儿,哼,他就知道王久倾这家伙娘里娘气的不一般,原来早早就勾搭上导演了,昨天居然还摸他的手!
“听说傅有灵是导演的未婚妻啊,那这样久倾哥哥不是成小叁了?”吴伊睁着大眼睛认真地问。
“嗑cp而已啦,他们又不一定是真的。况且你不觉得导演和傅有灵都没有互动吗,他们好像是家里定的婚,导演从来没承认过。”副导演助理加入了讨论组,
几人又唧唧喳喳地聊起了剧组里的各种cp。
“……但是久倾哥哥很绅士诶,和我跳舞的时候一直带着我,为什么总说他是受?”吴伊提出问题。
“受不受不能看表面,要看两人之间的化学反应。”编剧小姐解决问题:“比如昨天王久倾和卫松风跳舞,他攻气就起来了。这就叫两受相遇必有一攻。”
“啊?原来暴脾气也不一定攻的呀。”
偷听的卫松风脸黑了。
王久倾接过小助理送来的洗好的外套,在半夜叁更敲响了导演大人的门。
疲惫地准备睡觉了,门口却自己跑来个穿着浴袍鲜艳欲滴的小甜品,段瑞安一瞬间忘却了这一天因演员们的愚蠢积累到快要溢出来的愤怒。
“导演,你教教我怎么看剧本嘛。”王久倾顺手把洗好的外套挂在衣架上,然后拿腔拿调地靠在门口的吧台等着段瑞安给她拎拖鞋。
段瑞安扫一眼她,明明手上空落落的哪有什么剧本,于是陪她演道:“来导演卧室,手把手教你对戏。”
“谢谢导演!”小脚被他握着穿进拖鞋里,膝盖还不安分地靠在他肩膀上:“段导演,你可要好好教我,我第一次……演戏呢。”
越来越嚣张了。
段瑞安从她双腿之间直起身来,在她惊吓的“啊呀!”一声中托起她的臀部径直走进卧室。
王久倾被压着摔进大床里还尤然不觉此时的危险,笑着扯他的领口:“导演怎么这么猴急?”话还未说完,身体就被调转了个180度,紧接着臀部遭受了重重的一击。
王久倾被猛然一打,心头火起,扭着头便要骂人,却听身后人哑声道:“屁股翘起来,导演要肏你了,伺候好了下部片子你就是女主角。”
脸蛋被掐了一把,王久倾不争气地软了下去,还真压下腰肢晃着屁股道:“导演~那您还不快来呀。”脚顺着他的大腿向上寻找,宽松睡裤下狰狞勃发的长物被她一碰便向上动了动。
段瑞安按下她乱动的脚,掀开垂下的浴袍才发现里面居然什么都没有。
呼吸一滞,“…你还真是准备充足。”他的脖颈修长,喉结来回滚动时便更加明显。
“那可不。”王久倾光看他的表情心里就软得不行了,臀部向后摆动把他的睡裤蹭得湿透:“总不能让导演屈尊为我服务呀。”
段瑞安摸着她湿得腿根都是一片濡湿,干脆直接提枪上阵,噗嗤一声捅进了液体满溢的柔软小穴。
王久倾闷哼一声,伸展身体迎接他的到来,两只手交叉着紧握在一起,段瑞安借力前后抽动起来。
许是被她撩得紧了,这次段瑞安显得异常情动,拉着她的胳膊仅凭腰力一次次入得小穴酥软,快速击打着她的阴部,把溢出的液体都搅动得变成白色的泡沫。
王久倾像一张弓一样被满拉着,仰着头从喉咙里发出挤压的声音,扭着腰和身后的节奏一起互相碰撞。
骤然加快速度,王久倾一连被推上了两次高潮,绞紧缩的小穴全力吸住充血的性器,直到硕大的龟头一个猛力顶上宫颈口把一波一波源源不断的液全送入了深处。
“啊……”王久倾长叹,像久旱逢甘霖的旅人一样一口一口地把射入的液全都吞进穴内,阴道满足地颤抖着按摩半软的性器,爽得段瑞安尾椎电击般由下至上地起鸡皮疙瘩。
“导演~你弄的人家腿都软了。”王久倾被抱着躺倒在床上,还握进他怀里尽职尽责地演完。
“那要不要再来一次?”段大导演拿着她的小手握在他不知疲倦复而挺立的肉棒上,吓得王久倾缩回了手,立刻破功道:“不了不了,导演要有可持续发展观念,老男人悠着点为好。”
段瑞安笑着掐她的腰,堵住她花言巧语的嘴侵占所有的口腔空隙让她再说不出话来。
“您还年轻着呢。”王久倾从缠绕不休的唇舌中脱出喘气,手指插在他的头发里半羡慕半嫉妒地说:“……起码发量比我还多。”
“太累了吗?”段瑞安把她圈在怀里:“要不明天给你放个假。”
王久倾笑起来:“还真当我是潜规则的了?给我放假不如多给我点钱。”
段瑞安亲着她裸露的皮肤模模糊糊地说:“嗯……也行,明天把我的工资全部上交……”
“……你就再也逃不脱啦。”




这也太狗血了吧?! 46我终于做了别人的小三
王久倾大清晨如做贼一般偷偷摸摸地逃了,任段瑞安怎么挽留也不肯多留一会儿。
谁知出门便遇到了傅有灵。
她已梳妆打扮好,在段瑞安门前徘徊着要不要敲门,最终决定还是礼貌性地先打个电话。
“有事吗?”电话刚接通,门便开了。
有灵欣喜地抬头一看,震在当场。
王久倾和她面面相觑。
有灵怔忪地和王久倾对视:“嗯……段妈妈问我们什么时候放假…”
回答的声音从卧室传来:“告诉她没空,有什么事不找她儿子找你干嘛……”说着说着,段瑞安察觉不对劲了,怎么王久倾去了这么久还没听见关门的声音。
他披上浴袍走了出来。
傅有灵第一次看见他这样放松的柔和表情,但这表情在看到她的一瞬间如云烟般骤然消失。
王久倾原本只是尴尬,但见傅有灵伤心地只盯着段瑞安看,忽然觉得事情复杂了起来。
“你们…什么关系?”她也想不到自己刚从段瑞安房里走出来居然问出这种话。
“我是他…”
“家里逼的!”段瑞安抢着说。
王久倾甩开段瑞安的手,看向有灵:“你是什么?”
傅有灵几乎要哭出来,手里还捏着手机未离开耳边:“未婚妻,我是他的未婚妻。”
“……既然你喜欢男的,为什么不直接和我说,我也必然不会缠着你!”
后面再说什么王久倾已经听不见了,她满脑子都循环回荡着:“我终于做了别人的小叁儿……”
飘回房间坐了好一会儿,段瑞安已经打来了叁个电话。
王久倾烦躁地把响个不停的手机摔了,过一会儿又不得不捡回来给段瑞安发短信:我们还是先不要联系了。
段软:开门。
还敢凶她!
王久倾气哼哼地去开门。
段瑞安还披着浴袍,目眦欲裂地抓着她:“你什么意思?”
不问还好,一问她便心头火起,跺着脚骂道:“你这渣男,家里有未婚妻还来招惹我,别说是什么家里逼迫,那也是还你名义上的未婚妻,我从没想过要搞有主的男人,我也不缺你这一个!”
“不缺?”段瑞安气极,冷哼道:“你倒是够多入幕之宾的。你以为你和温淮在宿舍里乱搞摄像机拍不到吗?沉玿白摘了你的录音设备摄制组就没办法录到吗,这些不都是我帮你处理的?男人全被你招惹去了,你还真是厉害。”
王久倾被噎了一下,又急又气,几乎喘不过气来:“那也是你先主动招惹我,我可没想过要让你做我的入幕之宾,你既然不屑,那现在还有什么可讲的!”
段瑞安压抑着怒火软声说:“这些我都不在乎了,我很快会与她解除婚约,你不必因为这个和我置气。”
“她又做错了什么,最大的错误就是被你误了!”王久倾也不知是气自己还是气段瑞安,手脚并用地把段瑞安推了出去,“哐铛”一声反锁了门。
她总是回想起傅有灵盈盈泪光的眼睛,一闪一闪地像刀一样刺痛她。
王久倾趴在床上想段瑞安说的话,居然说她乱招惹男人,虽然这句话对了一半。王久倾哭哭啼啼地想,如果是温淮……如果是温淮才不会介意呢!他一定不会骂我!他才舍不得骂我……
她就是喜欢小帅哥,那又怎么了,她又不招惹有家室的。
“有家室”的段瑞安又是被一顿臭骂。
剧组里出现了各种传言,因为从不耍大牌的有灵小姐今天居然不来拍戏了。
段导虽然来了,但周围的黑气比以往更甚,压抑得整个片场都不敢有丝毫声响。
“他们两夫妻吵架了不成?”导演助理说:“难道是昨晚发生了什么不愉快?”
副导演助理敲她的头:“你傻呀,他俩是商业联姻商业联姻,说了多少遍了,段导和有灵根本就不熟,没看他俩拍戏这么久都没说过话嘛。”
“会不会是久倾哥哥和导演吵架了?”伸着头等了好久也不见王久倾来的吴伊弱弱地说。
“今天没有王久倾的戏。”编剧瞧着导演的脸色,嘿嘿笑道:“不过还真有可能。”
各种流言喧嚣尘上之时,傅有灵来了,眼睛还肿着。
大家都不敢光明正大地看她,纷纷胡乱做着手上的事,用眼角觑着剧组的中心,观看事态发展。
段瑞安阴着脸,见她来了,挥了挥手让助理把她带回去:“你肿成那样拍什么戏,明天再拍。”一点也没有自己是罪魁祸首的自觉。
傅有灵说:“我来是为了告诉你,我已经把你的想法和段妈妈说了,她让我们尽快和她见一面。”
她原以为段瑞安会生气,没想到他竟脸色稍霁,道了声谢。
傅有灵难过地走了,贾衿漾见此情形赶忙上前打听发生了什么,但一向什么都告诉她的有灵这次居然封了嘴似的一句也不肯透露。
“我还是你的朋友吗!”贾衿漾急道。
“是。”有灵揉揉眼睛:“但是这件事我现在不想说,好吗?”
贾衿漾只得应好,心里盘算着什么时候总要从她嘴里撬出来。
听说导演有急事要去北京一趟,王久倾这两日正好没戏得了闲,便在剧组里和其它演员们跟着大花周蕴的戏曲老师学了几句,倒也十分有趣。
她向来拿得起放得下,既然分开就不再留念了。但某日早晨她兴冲冲地早起想去看周蕴拍戏时,却在门口缝隙里看到一张小纸条。
写纸条的人像刚学会写字似的一笔一画地写着:我错了,和好可以吗?
王久倾捂着脸坐在地上,心想我的肺活量又该练了。
要不最近怎么总是觉得喘不过气。
回到剧组,段瑞安显得异常憔悴,但仍目光炯炯地望着她。
王久倾坐在卫松风旁边的椅子上和他对戏。
卫松风状似无意地翻着剧本说:“听说圈内好多人都是同。”
王久倾点点头,不知道他想说什么。
“那你……”卫松风从牙缝中挤出两个字来。
“啊?”王久倾略一想,看见他有点尴尬有点害羞的表情,连忙摆着手斩钉截铁地解释道:“不是不是!我绝对不是!”
卫松风恼羞成怒地瞪她:“你别乱想!”
“是是是,”王久倾点头如捣蒜:“我哪敢乱想。”
重复同一个词往往像是欲盖弥彰,卫松风果然更生气了,戏也不想再对,拂袖而去。




这也太狗血了吧?! 47戏里戏外
王久倾换上她的第二套戏服,染成黑色的头发向后倒去,脚上踩着一双厚底高筒军靴,板正的裤脚别在里面,露出又长又直的腿来。
从砚的高光时刻来了!
上司袁督办北上商谈,从南方带来的军务等一切事宜暂时交由他这个现?代理督办处理。
而男主肖警员此时正是含垢忍辱之时,为了不暴露间谍的身份在从砚手下历经折磨,以求得到袁督办的信赖。
从砚一直怀疑肖警员有问题,他在短短一个月内从无人识爬到了袁督办的亲卫,乃至于得到了和他一样的信任。
但他做事干净利落,从砚一直没能抓到他的漏洞。
直到从砚掌了权,某次肖警员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地放走了他们的重要人质。
王久倾和卫松风两人站在一起听副导演讲戏,钱晟嘱咐:“久倾要演出用力的感觉,松风只有忍痛的表情就够了。我们先试一次。”
卫松风上次闹恼了之后又别别扭扭地不与她说话,只应了声好就走回去备场。
王久倾慢悠悠地过去,身姿挺拔地靠在椅背上,睨向乖顺地低着头的卫松风。
“action!”
“过来。”王久倾压着嗓子说。
卫松风刚走到她面前就被一记狠踢,膝窝一软便重重跪倒在地,但他始终低垂着头,跌倒在地连眼睛也没眨一下。
他纤长的手指弯曲着伏在地上,看着不像是什么警员,倒像是文人握笔的手。
王久倾看向地面,冷笑一声,硬底军靴狠狠踏上那只白净的右手研磨,关节挤压间发出脆弱的咯咯声,像折断的翅膀无力地降伏在她脚下。
卫松风忍痛抬眼,咬着牙说:
“cut!”段瑞安喊:“卫松风你咬什么牙?你要顺从,顺从知道吗!你这脸抽抽得就怕别人不知道你是卧底了!?”
这还是王久倾第一次在现场听见段瑞安骂人,他一个眼神也不分给她,而且骂人顺溜得不像是她所认识的段瑞安。
之前段瑞安帮她拉人气时好像就是求助的卫松风,卫松风或许和他关系也非同一般……
王久倾思绪百转千回,愣了好一会儿才把脚挪开,卫松风被骂得脸红一阵白一阵,活动着手指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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