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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也太狗血了吧?!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容盏
“再来一次!”
……
王久倾一脚踏上肩膀把卫松风踹翻,他抬起头来,眼睛里满是掩饰不住的怒火……
“停停停!”段瑞安看不下去了,摆了摆手叫他们自己再练习。
卫松风一骨碌从地上爬起来,沉着脸接过助理急匆匆递来的水。
“呃,”王久倾说:“要不我们再练练?刚才演得非常好,就是你的表情管理可能还需要…”
…看着他的表情就知道他从来没对谁屈服过,王久倾换了个方式婉转地说:“你想想如果你喜欢的女孩子和别人在一起了,你只能……”
“我没有喜欢的女孩子!”卫松风瞪她。
“那你想象一下嘛。”
“况且她怎么会不喜欢我。”
王久倾扶额:“你喜欢的人不一定都喜欢你啊。”
卫松风明显不同意地撇过脸去。
“总之就是这种感觉,压抑而不能暴露的。”王久倾总结,心想卫松风可能和之前的她一样,还从未觉得有什么东西是就算努力了也无法得到的。
但是没有生活的演员无法演戏。
肖警员的手被鞋底磨出粗糙的伤口直往外冒血,从砚毫不留情地又将他踢翻了个个儿,逼问道:“你是谁派来的。”
“我是袁督办的人,现在也只为从参座做事。”肖警员被他踩着,毫不反抗地低眉顺眼表忠心。
从砚抽出手枪对准他,命令:“爬过来。”
肖警员膝跪着爬到他脚边,满目只看得见从砚那瘦直的小腿包裹在深色裤装里,刚把他踹飞的双条腿交迭着呈现出放松的姿态。
恍惚中他的脸被强硬地抬起来,枪口送进嘴里冰冷地顶在上颚。
“最后问你一次,你是,谁的人。”和枪口一样冰冷的是从砚的眼神,但他不敢与他对视。
弯曲的脊背发毛地顶着来自上方的胁迫。
“我是袁督办的人,只为袁督办和从参座办事。”他一遍遍地重复这句话。
从砚扣动扳机,手腕向上翻转挑起他低垂的头颅看他的眼神。
——是他想要看到的忠诚而温顺的眼神。
从砚很满意他的姿态,暂时。
把枪口在他领口处擦拭干净,从砚轻飘飘地说:“起来吧,别忘了你今日说的话。”
卫松风站起来,食指弯曲着刮走脸颊上沾染的尘土。
王久倾下意识地就感觉他现在心情很不好,正想着要不要说些什么,就被一个不知从哪儿冒出来的人影挡住了视线。
“久倾哥哥你太帅啦!”吴伊眼睛亮亮的:“这套造型太酷了!一定又能圈很多粉。”
说到粉丝王久倾就来劲儿了,撸了把头发得意地说:“是吗,那有没有圈到你这个小粉丝?”
吴伊脸红红地看了一眼站在远处的傅有灵,快速地说:“不仅是我有灵也被你圈到啦。”
王久倾吃惊地也往那边看了一眼,傅有灵和她对上目光,猛然转了身。
“谢谢。”王久倾回视线,笑眼弯弯地和吴伊道谢。
正说时,卫松风大步流星地从旁边迈过,引得吴伊忍不住看他。
王久倾挽了个花,把手枪还给道具组。
吴伊以为她生气了,忙跟着过来悄声道:“其实我原本的偶像是卫松风,但是现在变成你了。”
“噢?”王久倾几乎压制不住疯狂上扬的唇角:“为什么换了?”
“……我觉得…”吴伊夸得天花乱坠:“你又会唱歌又会跳舞,演戏也这么有天赋,而且还…长这么好看……而且对我超温柔的。”
不知道卫松风知道他输给了一个小白脸,会不会又气得跳脚。
王久倾摸着下巴想这个画面,觉得有趣极了,打算先冷他几天再去会会他。
对待傲娇要松弛有度——特别是还正在生气的傲娇。





这也太狗血了吧?! 48怎么又是你
作为一名男十八号,在剧组待机的近两个月中只有小半月能轮到她的戏份。
没有戏份的时候李斯笺就开着车接王久倾去参加团队活动。她不在宿舍的日子里,span曝光后的活动接踵而至,团员们上节目还常常得解释王久倾拍戏去了。
这次趁着从砚的暂时下线,又逢上海的音乐节目邀约,李斯笺替她请了假便接她前往活动现场。
王久倾坐在后座吊儿郎当地盘着腿,对副驾驶的李斯笺说:“经纪人,你那么忙怎么还亲自来接我,都快成我的私人助理了。”
“以后不会来了。”李斯笺很不给面子冷淡地说。
王久倾一想也是,原本他看在段瑞安的份上对她多加关照,如今她与段瑞安关系破裂,她在李斯笺这里也再没有特权了。
“小张啊,”王久倾装模作样地叹气:“还是你好,对我不离不弃。”
开着车的助理脸一红,偷看一眼李大经纪人的表情,不敢说话。
李斯笺忽然冷声道:“加速。”
助理往后视镜看一眼,脸也黑了,打着方向盘加速准备转上高速公路。
“怎么了?”王久倾被加速度带得脸差点撞上椅背。
“有人跟着我们。”
身后的黑色小车紧追不舍,几乎要撞上他们的车尾也丝毫不减速。
王久倾之前遇到过这种事,撞她车的是杨依的真爱粉,她的黑粉。不知道脑补了些什么总以为她要害杨依,宁可自己不要命也要把她撞个半残。
有经验的王久倾表示,这种情况无解……
还没拐上高速路口,身后狂追的小车就不耐地超速撞上了他们。
前座都有安全气囊,王久倾坐在后座被猛地一甩,恍惚间听见脖子咔哒一声,痛得她直接躺倒在地,把另外两人吓个半死,一直叫她的名字。
不知道提早死了能不能直接回家,王久倾想,但是还有好多帅哥她都没吃到,不能半途而废。
噢被撞以后还能躺李斯笺怀里,可惜她似乎颈部有点拉伤,李斯笺不敢随意搬动,不然还能享受公主抱。
王久倾觉得自己一点事儿也没有,但是难得看到李斯笺紧张的表情,她还是装装样子多偷看几眼,看一眼少一眼。
“怎么又是你?”
王久倾躺在病床上的时候听见一个穿着白大褂的人站在她面前说:“看来当艺人确实挺危险的,你隔壁也是艺人受伤,最近病床紧缺,把你俩安排一间了。”
“你是……”王久倾梗着脖子回忆:“我脑震荡那天的医生?”
魏演挑起一边眉毛对坐在旁边的李斯笺说:“意识清醒。”
王久倾想翻身,但是她的脖子被固定住了,于是她斜着眼睛看魏演:“诶,上次我脑震荡的时候和你一起的那个小帅哥呢?”
“小帅哥?”魏演憋不住地笑,被李斯笺瞥了一眼又不笑了。
“对呀,小帅哥,牵着我哄我睡觉的。”
魏演说:“不知道。”
然后就出了病房。
这还能不知道?王久倾奇怪地看着李斯笺去把门锁上,又回来坐在她身边。
“你怎么不去跟活动了?小张呢?”王久倾梗着脖子问。
李斯笺拿出笔记本开始办公,说:“那边不用我操心,小张去给你买粥了。”
“啊,我比较需要操心是吗?”王久倾说完就被瞪了一眼,于是不敢再调戏他了。
这样躺着真是难受,王久倾问:“隔壁的仁兄是哪位呀?”
旁边床位的人没理她。
她努力地斜着眼终于看见隔壁床上躺着的人病服上扬间,露出的腰际都是红色的鞭痕,吓了一跳,微微抬头看脸。
哦嚯!
“这不是陈谜吗?”王久倾嘴贱:“多日不见,你怎么也躺病床了?”
陈谜原本闭着眼睛假寐,被她一吵就睁开眼和她的眼角对视,冷意森森把王久倾冻得一个激灵。
唉,可恨之人必有可怜之处,陈谜一定是被富婆性虐了,真是好惨。看那小腰上的伤痕累累,乌黑的眼圈,腿还吊着……
想着想着,王久倾的眼神就从幸灾乐祸变成了同情。
陈谜承受着她诡异的目光,干脆转过身去。
“成员们要来看你。”李斯笺说,“活动结束之后。”
王久倾为难道:“八个人多挤呀,而且小金亭一定又要哭了,一会儿哭得我头疼。陈谜前辈都没队友来我一人还来那么多人多不方便呀。”
——透过后脑勺都能看见陈谜额头冒出的青筋。
成员们还是来了,里里外外把二人间堵得水泄不通。
王久倾梗着脖子被美男团团包围,感觉自己像一只被翻了盖的乌龟。
金亭果然一进来就瘪着嘴,谢行见了就安慰他:“王久倾这不好好的嘛,她身体那么强壮只是被撞一下不会有事的。”
王久倾正被温淮用吸管喂着水,舒服得听见此话也只是掀起眼皮瞥他一眼。
“怎么,段瑞安忙得都不来看看你?”沉玿白凉凉地说。
心下一惊,王久倾被水呛得直咳嗽。
“段导师怎么会来,”edward说:“久倾再优秀也是普通学员而已,他那么忙哪儿有空一个个看。”
王久倾环视众人,悲伤地发现大概只有金亭和edward这两个憨憨不知道她与段瑞安的关系了。
本着澄清的想法,王久倾清清嗓,沉声赞同道:“嗯,他不会来的。”
隔壁陈谜发出响亮的冷哼。
罗一野踱过去一看:“哟,这不是深夜告急的center嘛,又被玩到住院啦?我说就算为了钱也不能这么拼……”
“一野!”李斯笺警告。
“好好好,”罗一野咧嘴举手表示投降,又对背对着他的陈谜说:“糟蹋自己就算了,可不要又怪罪在别人身上。”
“滚!”
温淮放开王久倾可怜兮兮地扒着他的手,说:“该走了,让久倾休息吧。”
其它人应声陆续走出去,一直站在角落的林星恩忽然冒出来贴在王久倾脸上说:
“姐姐,你不要再受伤了,不让我会生气的。”
似乎已经预见到会被王久倾骂,他说完就一溜烟跑出门去了。




这也太狗血了吧?! 49你这狐狸精!!
养伤的日子出乎意料地快乐。
王久倾靠在床上刷微博,媒体的消息四通八达,当天就知道了她被私生饭撞车逼退受伤住院的事,又掀起了一波谴责私生饭的热潮。
“我的97宝宝怎么这么惨!比赛期间摔到脑震荡,拍个戏又遇到车祸。”
“呜呜呜小小年纪闯荡娱乐圈,97在家里也是被捧在手心里的小少爷呀!”
王久倾笑了一会儿,远远地拍了个小张给她买的病号餐发微博:【我的病号餐超级好吃……比大经纪人制定的减肥盒饭好吃多了】
大经纪人还坐在她床边的沙发上,到特别提醒后从笔记本的上方越过镜片看她。
王久倾紧了紧被子,若无所觉地对李斯笺说:“诶空调是不是太低了?”
李斯笺回视线,没搭理她。
王久倾看着自己的粉丝数量蹭蹭地涨,抱着被子乐不可支。没想到意外还能带来这种惊喜,什么要钱不要命,她的命都是粉丝给的!
“我去跟一下活动。”李斯笺拉好手提包拉链:“剧组那边请了一周假,有什么事打电话给我。”
“啊?”王久倾眼珠子跟着他移来移去:“李大经纪人不管我了吗,万一隔壁床的欺负我怎么办,没你在我睡不着,晚上害怕!”
李斯笺看也不看她:“有事打电话给小张。”说完拿着包就走了。
王久倾磨后槽牙,这个李斯笺,一看她在段瑞安那大势已去就这么冷淡,真是气死人。
正磨着牙呢,隔壁床传来幽幽的声音:“你还真是骚得不行,连经纪人也撩。”
“放你娘的狗屁!”王久倾说:“你看我撩你吗?我撩人也是要筛选质量的好吧。”
那边不说话了。
王久倾都能想到陈谜一看见她就露出那闻屎一般的半永久臭脸,看他的脸最臭能达到什么程度也算是她住院的娱乐项目之一。
所以她又说:“如果是你弟弟的话……兴许还能撩一撩…”
“你!”陈谜一听‘弟弟’就炸了,居然凭着一股力气拖着病躯爬下床来死死捏住王久倾的手腕:“你没资格提他!”
王久倾一向只是嘴上暴躁,其实打起架来准是第一个倒的。被陈谜这么一抓便也不要什么面子了,嗷嗷地直叫疼。
“哥?你在干嘛?”
对峙的两人一转头,陈醉拿着果篮和花束站在门口,瞪着他俩。
陈谜甩开王久倾的手,拖着病躯躺回了自己床上,不高兴地说:“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陈醉把花束插在两床共用的柜子上,不住地瞥向王久倾那边,嘴里答道:“我去找你,你不在,小刘告诉我的。”
“找我有事吗?”陈谜的语速快得像被狗追。
王久倾嗤笑,拦住他的话头和陈醉打招呼:“陈醉?原来你是深夜告急陈谜的弟弟呀。”
陈醉扯出一个苦笑:“你还认得我。”
“怎么会不认得!”王久倾偷看陈谜已经黑着脸背过去躺了,暗暗叫好:“决赛晚上我们还一起聊天,可惜我酒量太差后来喝醉了…我没做什么奇怪的事吧?”
陈醉睁大了眼睛,发现她的脸上都是真诚的示好,才舒了一口气似的轻松地说:“没有,都怪我,应该别让你喝酒的。”
王久倾招手让他过来坐着,来探望哥哥的陈醉也忘了这回事儿,和她有来有往地聊了好一会儿。
直到太阳都下山了,病房里暗了下来,魏演来查房时陈醉才堪堪停下话头,不舍地说:“我该回去练习了。”
“啊,已经这么晚了。”王久倾望了一眼窗外,对着陈醉伸出手与他握手:“下次再聊吧,今天很高兴你来陪我聊天。”
陈醉高兴地点点头,走过去和陈谜告别。
陈谜头一次见到弟弟这么关心他,可没开心两秒就被王久倾搅糊了,这会儿气得半死,陈醉和他告别时他甚至没回头,
陈醉想,今天哥哥心情好像不太好…可是他却心情很好!
陈醉一走,陈谜就撑着腰骂:“你这个狐狸!”
“怎么能这么说呢?”王久倾妖里妖气地梗着脖子尽力摆出性感的姿势,但成效甚差:“我和陈醉是同期练习生,普通的朋友关系呀,陈谜哥哥你怎么连同学的醋都吃?”
陈谜又想下来揍她,但被刚刚一直听他们吵架的魏演拦住了:“你可别乱动了,好不容易长好的伤又裂开了,叫你下体要通风你怎么还穿着裤子?”
魏演一把扒下他的外裤,絮絮叨叨地说:“要不是给为了你们这些明星保密,护士都不让进,啥活都得我干……”
陈谜挣扎了一会儿,被魏演又扒了一层。
“滚!”陈谜低吼。
王久倾看了一眼被迫通风的陈谜,原来他不止身上是鞭痕,连大腿乃至性器上都有受虐的痕迹。
心里咯噔一声,王久倾想,这次就不损他了。
在这乱世之中,风水轮流转总是显得格外突然,一夜之间,袁督办失了势变成袁公务员。
从砚是袁督办一手培养的,他立誓永远追随。即便袁督办失去了所有,他也尽力帮助袁督办从敌方的手中逃脱。
从砚把袁督办藏在安全地,出来补充物资的第一天就被刚提升上来的肖督军——也就是原来的肖警员——带着手下按在了市场的地上。
肖督军玩弄着枪把走到他跟前,擦得蹭亮的崭新皮鞋占满了他的视野。
“跑啊?从参座。”肖督军冷眼看着他匍匐在地上:“你把袁坤藏哪儿了?”
袁坤这两个字戳中了从砚的命穴,他忽然暴起踢倒了一个按着他的警员,发疯一般向前冲去。
肖督军不紧不慢地扣动扳机,在他即将达到触手可及的拐角时开了枪。
红色的花在从砚的胸口开放,他轰然倒地,意识清醒的最后一刻看到的是肖督军伸来的手,那只手和之前的可不太一样了。
文人的手变得粗糙,配得上他这个督军身份。
从砚眨眨眼睛,吐出了最后一口气息。
珠珠即将破百啦!
宝贝们有没有想看的番外篇呀征集一下意见。
不过没这么快写出来...考完试马上写 啾啾啾
作为参考,标题没有编号的就是番外篇。




这也太狗血了吧?! 50入戏太深
“你怎么哭了?”
王久倾呸呸两声吐出道具血,爬起来看向卫松风时竟然发现他的眼角亮晶晶的。
“没有!”卫松风直起身来不再看她,扭过头大踏步走开。
“这是对我演技的肯定。”王久倾笑眯眯地跟上去:“没什么不好意思承认的。”
卫松风已经走到了更衣室前,脸侧在阴影里,肖督军的装扮让他看起来格外高大,王久倾只能仰着头看他。
——所以刚巧能看见滑下他下颌的晶莹液体。
王久倾好笑地上前拍拍他的肩膀:“那么难过做什么,我只是一个小小的男十八号。”
“…你杀青了吧?”卫松风和她一起在角落里沉默了好久,突然闷声说话,反倒把王久倾吓了一跳。
王久倾挑眉笑:“怎么?舍不得我?”
卫松风后知后觉地感到丢脸,皱着鼻子倒打一耙:“都怪你刚刚看我的眼神那么深情干嘛!我还以为漏看了什么感情戏!”
“你不觉得肖警员和从砚之间真有点儿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吗?”王久倾摩挲自己没有一根胡子的光滑下巴:“互相博弈,互相警惕,互相报复。”
“那他怎么舍得!”
“什么?”
“肖营怎么舍得……打死从砚…”卫松风沉浸在某种情绪里,眸色深得像墨一样。
他才不会承认他刚刚差点没舍得开枪。
“你就是肖督军啊。”王久倾不得不提醒道:“他们之间就是死局,两个阵营的人,即使互相欣赏,也不得不杀得你死我活……你这么感性,每拍完戏岂不是都要大哭一场。”
“放屁!”卫松风不高兴地进了更衣室,“哐”地一声砸上了门。
王久倾摸摸鼻子,无奈地站在门外说:“我现在要去赶飞机了,有缘再见吧。”
门内没有一点声音。
王久倾也没想等他回应,抬步就走。
从里面忽然伸出一只手提着她的后颈衣领将她拖进了更衣室里。
“诶诶诶…”
王久倾站定以后看见的就是卫松风墨绿色的军装领口,敞开着露出胸骨上一块白嫩的肌肤。
“那什么…”卫松风眼神飘忽:“联系方式留一个。”
“干嘛,”王久倾背着手抬头:“要我的联系方式做什么?”
“废话那么多!”卫松风呵斥道,支支吾吾地又编了个理由出来:“…我看你演戏挺有天赋,以后有好本子再叫你。”
王久倾点点头:“噢,多谢。不过工作事宜联系我经纪人。”说完作势要走。
“喂!”卫松风憋不住了,拧着眉头瞪她:“你非要这样吗!”
王久倾转过身盯着他看,直到粉红色从他的耳朵一路蔓延至脖颈和脸颊,才笑着说:“那你说实话,要我联系方式干嘛?”
卫松风紧张到居然忘了演员之间留联系方式原本是很正常的一件事,更何况他俩还是同性,正常到连向对方经纪人直接要联系方式都能要到。
被紧张蒙蔽大脑的小卫同学口不择言:“你上次大火的舞台还是我推荐的!连感谢都没有吗?”
王久倾厚着脸皮说:“还真忘了。”
“不过…”她慢慢地在卫松风亟欲恼羞成怒的视线中踱过去,脸与脸之间越靠越近:“联系方式就算了,谢礼还是要给的。”
“什…什么谢礼…”卫松风被她逼近,红着脸斥:“你靠我这么近干嘛!”
王久倾侧着脸,微张嘴唇:“你要不要谢礼?”
近距离看这人的皮肤还,还真是细嫩…嘴唇也看起来软得很…卫松风的眼睛定格在她脸上,结结巴巴地说:“那我就勉,勉强下吧…”
王久倾轻笑,向前贴上他紧张到已经舔湿的唇,从缝隙之间钻进去,纠缠着他的舌头扯到她这边来。
卫松风闷哼一声,手自动自发地搭在她的腰上抚摸柔韧的腰侧,吸入的空气都充满了香甜的味道,他压着王久倾又吸又舔,像是把过去几天被捉弄的愤懑都发泄出来。
向前贴着他坚实的胸膛,王久倾的一条腿从他的身侧爬了上去,悬挂在瘦的腰上,大腿内侧摩擦他腰胯,所经之处都燃起一片火苗。
卫松风扯开她大喘气:“你也太熟练了吧!”
刚刚被他推耸到桌子上坐着的王久倾摇晃着腿笑,小舌在他的目光里划过下唇把他留下的津液舔干净。
视线跟着她调戏似的眼光往下飘,卫松风看见了自己不争气的下体,和他嘴硬的言语完全不符地热情张扬着,紧绷的裤子都快束缚不住它了。
王久倾轻盈地从桌子上跳下来,弹了一把他顶着布料也要往上翘的性器,笑着说:“看在它这么可怜的份上,我就好心照顾一下吧。”
“谁要你……”卫松风话都没说完,就被突如其来的温热打断了,眼前的场景让他差点站都无法站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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