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太狗血了吧?!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容盏
林星恩转过椅子无辜地用大眼睛看她:“没有呀,说不定是罗哥穿走了。”
王久倾瞪他一眼,让她不知道他偷偷翻她的衣柜,还拿她买的十几条最小号男士四角内裤在全队员面前嘲笑她。
“我刚正好提到你了呢,说曹操曹操到。”林星恩眸光闪闪地说。
靠!王久倾用口型说:你他妈说了我什么?
林星恩从镜头视野探出头来也用口型:既然想知道就要有表示啊,姐姐。
王久倾翻着白眼,语气却活泼可爱:“没赶上看你直播真是太可惜了,我晚上一定看回放。”
林星恩失望地靠了回去,对镜头那边的粉丝说:“唉,久倾哥不想入我的镜,好伤心。”
王久倾扫了一圈,还真没看到她在新西兰买的圣诞风格长袜,便不情不愿地走了。
这也太狗血了吧?! 69落叶的预谋
其实王久倾晚上还真打算去看看粉丝录屏的林星恩直播,谁知道他又给她找了些什么麻烦事儿。
全员替罗一野擦屁股,她要替林星恩擦屁股。
也不知道林星恩哪里就和她这么不对付了,大事没有,小事不断。
谁知刚洗完澡走出门准备去倒牛奶喝,就看见林星恩坐在她房间门口楼梯边的栏杆上晃着一双光裸的小腿,脚下炫耀似的穿着那双她找了一下午的红绿长袜,大夏天的也不嫌热。
王久倾一副无可奈何的表情走过去与他面对面:“好啊,我就知道又是你!下午居然还不承认。”
“这是那傻狗给你买的吧?”林星恩一笑露出八颗牙,笑着嘲讽道:“果然没有品味,真是难看。”
和王久倾聊天时他从不叫队员的名字,什么老洁癖小姨妈怂包傻狗胡叫一气。王久倾很怀疑在她不知道的地方她也拥有某个难听的外号。
“难看你还穿?”王久倾真想踹他一脚让他从二楼咕噜噜滚下去摔他个脑震荡,没礼貌的小崽子。
“姐姐,你喜欢什么我都给你买呀,为什么要用别人送你的东西呢?”林星恩突然从短裤口袋里掏出一迭钱来洒在空中:“我也赚了不少钱,不比那傻狗差。”
王久倾看着粉红色飘飘荡荡地落在地面上,哼笑道:“你以为只是钱的问题吗?”
“你只是个什么都不知道的蠢货。”
林星恩脸色变了,生气地扯下一只袜子丢下楼一边骂道:“垃圾!”
“你有病吧?!”王久倾急的伸手去接,一下子没接到,那只红绿袜子啪嗒一下掉在一楼客厅里。
王久倾回头瞪他:“你到底要怎么样?”
林星恩正把另一只也用脚踩下来,坐在栏杆边缘摇摇晃晃的,口里自言自语:“破烂玩意儿也好意思送你,罗一野这种烂人你也看得上……”
“你在说什么啊…”王久倾直觉他现在的神状态似乎不太对,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步。
林星恩看见她那一退了,顿时停了动作往后一靠,撑着手身体向外倾斜着晃了一晃。
王久倾心跳突突的,虽说只有一层高,但别墅一楼是挑高的五米顶,以他这种姿势倒下去很容易受伤。
“你别开玩笑了。”王久倾深吸了一口气,语气放软:“你别在这坐着,有什么不能好好说吗。”
“我可没开玩笑…”林星恩晃着腿歪头:“为什么你总说我是在开玩笑?”
楼下冯以玄从休息室走出来,刚好看见站在二楼台阶最上方的王久倾,便随口问道:“今晚还来开故事会吗,金亭也在呢。”
王久倾对着他连连摇手,可林星恩已经听见了。
“金亭…”林星恩说:“我比他还小,为什么你只照顾他?”
“嗯……”王久倾想着措辞:“他还什么都不懂,更需要有人多照顾他一些。”
林星恩眼睛里沉沉的,好似有一点水光闪烁。
但王久倾此刻也摸不透他究竟是在演戏还是真的有所触动。
林星恩又歪了一下身体,见王久倾着急的样子便得意地笑起来:“你也会为我担心吗?”
王久倾不知道说什么好,沉默了一小会儿,林星恩的笑容就肉眼可见的换成了带有怒气的表情。
“明明是我先来的,帮你隐瞒也好,被你注意也是,最开始不都是我吗?!”林星恩恶狠狠地说:“是他们,一个一个偷走了属于我的东西。”
“现在我要把它拿回来。”
说完,他撑在护栏上的手往前一推,身体重心便向后倒去。
脸上带着诡异的微笑,在王久倾还来不及抓他之前,像个布娃娃一样展开了四肢仰着头飞速掉落。
直到发出重重的落地声。
“啊——”王久倾尖叫一声,急忙从楼梯跑下去看他。
林星恩还维持着那个死盯着她的眼神,但明显已经有些涣散了,他的左腿呈现一种不自然的姿势,看起来折断了一样。
左脚上还套着脱了一半没脱完的长袜。
大家听见王久倾的尖叫声陆续从房间里跑出来。
“发生了什么?”“怎么了怎么了??”
王久倾跪倒在地捂着脸哭,嘴里一直重复地说:“快打120,快打电话,救命…”
李斯笺赶来的时候看了客厅里布的唯一摄像头。
他没想到功成名就后还能带到这样总是磨练他的团,出的事情一个个都令人心惊肉跳。
医院已经把林星恩拉走,谢行和罗一野跟着去了,王久倾因为神压力过大完全没有力气站起来,于是留在了宿舍里。
摄像头勉强拍到她和林星恩在楼上面对面讲话,冯以玄在客厅站了一会儿,又回了休息室。
两分钟后林星恩掉了下来,以摄像头的角度看不见王久倾有没有动作。
“把你和他的对话复述给我听。”李斯笺和她单独坐在房间里,沉声说。
王久倾打了个冷颤,慢慢地把那些听起来似乎没有什么逻辑的话都说给他听,说着说着忽然就明白林星恩这样做的目的了。
就像她对李斯笺做的那样,为了掌控对方。
她的眼泪忽然停了,李斯笺沉静地说:“看来你知道解决的办法了。”
王久倾擦了擦眼泪:“还能有什么解决的办法,难道您金子做的脑袋瓜有想出什么对应这种事情的最优解吗?”
“这就是我的最优解。”李斯笺说。
他对他自己的遭遇反而感到庆幸,有时夜半梦见王久倾找到了取代他的人,反让他心如刀割,常常惊醒过来。
“对不起,”王久倾忽然道歉:“也许我就不应该待在这样的团队里。”
李斯笺瞳孔微缩:“那你想去哪里?”
“我还没想好…”王久倾被林星恩的事情提醒了:“我会找到比这更好的最优解。”
这个团也是,没有她的话会更好。
她把这里当作一块用完即弃的垫脚板,可其它人却是要长期依赖这个品牌生存下去的。
她能离开吗,离开后她又能去哪里呢?
总会有最优解的,王久倾想,她拿的可是简单难度的本啊。
200珠珠粗卡!
这也太狗血了吧?! 70与时赛跑
“林星恩没事。”李斯笺在他们录制《与时赛跑》前说:“就是左腿断了,另外肋骨断了一根,后续活动能否参加要再看治疗效果。”
王久倾舒了一口气,她昨晚根本睡不着,一闭眼都是林星恩看着她的眼神。
他跳下来的那一瞬间可把她吓着了。
如今冷静想想,林星恩骨折了还能一声不吭,甚至状似晕倒地躺在地上看着她哭。
——金马影帝林星恩。
王久倾表示甘拜下风,他这一系列操作让她毫无反击之力。
林星恩暂时无法参加综艺节目录制,公司对外解释说是练习的时候意外摔倒。
《与时赛跑》是一档运动量很大的竞技类综艺节目,大多都请会跑会跳的年轻人来参加,几个主要的mc也是有名的健身达人。
他们这种少年团体正好适合这种展现体力的节目,刚好为年末的爱豆年度运动会做个宣传。
王久倾多灌了几口葡萄糖,她可不希望自己一开场没跑几步就虚弱得晕倒,然后被送到医院去和林星恩躺一起养伤。
edward已经跃跃欲试了,这种节目本应该是他和罗一野的主场,但罗一野在王久倾那儿成了他的手下败将,似乎一蹶不振了。
他现在是全队战斗力最强的一个!!
还未开机时edward就在场地转来转去,看得王久倾头晕,不得不把他拉着让他少耗体力。
开场几个mc轮番介绍了span团体的每个成员,还cue上次回归的歌曲进行了一番斗舞,edward和谢行身为沙雕担当自然不甘示弱,地板动作转得全场尘土飞扬。
沙雕担当二梯队王久倾对此完全没想法,她直想着之后的摘旗赛跑,生怕输给了最近身高体力都突飞猛进的金亭。
玩游戏抽签分了组,王久倾拿着红签遥遥一望,正好看见罗一野手指上也夹着一抹红色。
他夹签的姿势就像夹烟一样,那两根手指之间有微微的熏黄,是他这段时间抽烟不知节制的结果。
而金亭正好和edward分在了黄组。
完了,金亭这会儿胜了自满起来,回去还不得让她叫哥。
王久倾若无其事地走过去拍拍罗一野的肩膀:“真对不起,要拖累兄弟了。”
罗一野扯起一边嘴角,轻飘飘地说:“照你平时和温淮跑的速度,我可真是要被你拖累死了。”
王久倾飞快地瞥了他一眼,他脸上挂着毫不在乎的讥笑,她便知道他还没想通,言语之间毫不在乎团队的形象。
“哈哈哈哈哈,”王久倾尬笑着勾着他的肩膀锤他:“知道了知道了,下次再和你去健身房不敢偷懒了。”
……其实她从来没有和罗一野去过什么健身房。
罗一野任她单方面艰难地挂在他肩膀上,两人背影亲亲密密地走去了节目组给红队设定的起点。
节目规则就是隔一段路线就会插一面旗,路上还会有带旗npc走来走去,最后摘旗最多的队伍获胜,输方要接受弹射入水的惩罚。
王久倾刚起步就觉得不对劲了,她前两天和温淮一起跑的时候就是这种感觉,甚至越练越没劲儿,她今天跑起来更比前两天还要腿软。
罗一野先一步冲上了小道,她只能和罗一野分道扬镳,转而去大路上找旗。
刚摘下两面旗,王久倾便觉得有些呼吸不过来,她一向身体好,这会儿至多跑了六七百米,却感觉非常疲惫。
王久倾小腿一软,干脆四仰八叉地仰躺在地上休息起来,连连叫累,还招呼跟拍的摄像大哥也坐下休息休息。
摄像镜头晃了晃,跟着低了下来,近距离拍她铁青的小脸。
正缓着呢,旁边忽忽悠悠走过去一个挥舞着小旗子的npc,见了她还故意在她身边小跑着绕了两圈,然后引诱似的高抬腿往前跑。
王久倾见了他那大摇大摆的样,气不过得一下子蹦起来去追他。
那npc见她来追,突然加速,瞬间又和王久倾之间拉出了一截距离。
这人忽快忽慢的, 一看就知道是故意戏弄她,每次让她感觉近在咫尺却一直没法抓到。
王久倾憋了一口气加速往前冲,一个起跳飞扑在那npc身上,勒着脖子就把他扑倒了。
npc被她一个前冲按倒在地,两人咕噜噜滚到路边。他忙笑着举起双手求饶:“我输了我输了,”说着便拿着小旗子要递给她。
王久倾的头挂在他肩膀上没一点反应。
那npc还是个星娱的练习生,只是偶尔到综艺节目里蹭蹭镜头,没听见声音回头一看见王久倾紧闭着眼睛就慌了,直推她叫她的名字。
王久倾飞扑时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忽然眼前一黑,这会儿被他用力推得胳膊疼,哼哼唧唧地缓了一会儿便睁开眼睛。
节目组被他这么一叫嚷也慌了,周围的工作人员都围过来看她,没过多久附近救护车的医生也冲过来查看她的情况。
虽然王久倾一直强调她一点事儿也没有,但她还是被迫中断了拍摄,被李斯笺开车送去最近的医院做详细的检查。
王久倾被拉着做了各项检查,果真一点事儿也没有,至多只查出来有些心率不齐。
李斯笺好像遇到了一个大难题似的盯着她看。
“嗨,我都说了我真没事儿。”王久倾坐在长椅上眨眨眼,忽然想起了什么,说:“诶,我想测测我的肺活量。”
“年初测过,你叁千二。”李斯笺随手就能从手机里调出这个数据,念给她听。
王久倾坚持要去,李斯笺也拗不过她,便又带她去测了一次。
休息了好久才去测,测出来只有两千八。
“你不知道,”王久倾说:“我刚进厂的时候肺活量高达叁千七,牛批不牛批?”
李斯笺看着她显示正常的肺部ct安慰道:“也许只是假期疏于练习了,我会找专业人员把你的体力重新练起来。”
王久倾抛却对自己身体怪异的感觉,向他点了点头。
这也太狗血了吧?! 71探病
李斯笺说既然都来医院了,刚好把新配的宿舍钥匙拿一把给林星恩。
那天他走得急,没来得及给。
王久倾哭丧着脸:“那我能不去嘛?”
李斯笺盯着她看了一会儿,叹气道:“那你在门口等我一会儿,我开车送你回去。”
“好好好。”王久倾这才笑起来。
她跟在李斯笺身后到了病房走廊,冷不丁看见林星恩正好拄了个拐一晃一晃地从病房里开门出来,一抬头便看见了她。
王久倾下意识地就往李斯笺身后躲,却听见林星恩柔柔地叫:“久倾哥,李哥,你们来看我吗?”
被他叫住可就没法跑了,王久倾不太情愿地应声从李斯笺身后出来,推着他进了林星恩的单人间内。
林星恩一瘸一拐地捂着胸口躺回病床,眼睛红红的对李斯笺说:“都怪我没扶稳,害得团队要为我操心。”说着便虚弱的咳嗽起来,王久倾不得不端着水杯喂了他几口。
他顺好了气儿,又说:“你们怎么这时候来了,不是正拍摄与时赛跑吗?”
李斯笺说:“王久倾跑晕倒了,来检查一下。”
“啊?”林星恩反应激烈地坐起来扯到了伤口,又是好一阵折腾。
“久倾哥怎么了?”他殷切地望着王久倾:“受伤了吗?难受就别来看我了,我一个人也可以照顾自己的。”
李斯笺面无表情地把钥匙递给他:“宿舍新换的钥匙,我让小张来照顾你,尽早出院,别在走廊瞎晃。”
“我们是不是该走了?”王久倾扯扯李斯笺的衣袖。
“这就要走了吗?”林星恩挣扎着要下床:“能不能让久倾哥留下来陪陪我?”
李斯笺把他拉回床上坐好,对王久倾说:“节目组要求,需要回去录一下最后一场。至于你…”他转向林星恩:“等王久倾录完节目再过来陪你。”
林星恩扑闪扑闪大眼睛看着王久倾:“久倾哥你会来吧?”
王久倾头皮直发麻,她敢保证自己当时的表情管理一定很差,但还是不得不点了头。
李斯笺开着车说:“你最好把事情聊清楚,别把他惹急了。”
“知道了。”王久倾坐在副驾驶满面愁容,撑着手不住地往李斯笺脸上看:“…你能不能跟我一起去?我真怕他疯了捅我一刀。”
李斯笺皱眉想了想,道:“晚上公司要开会,我让小张陪你去。”
“好吧。”王久倾撅嘴:“男人果然得到就不珍惜了,呜呜呜。”
李斯笺把车停进车位里,不理会她尽心尽力的演技,自己先开了门说:“下车。”
王久倾在一旁休息,一直等到节目录制最后一幕。
金亭和edward所在的黄队赢了,他俩都是胜负欲爆棚的人,最后固定点旗帜都被摘完了,他们还追着npc抓了好几个。
节目的最后说明了王久倾离开的原因,说她只是低血糖晕了,让粉丝们放心。
编剧顺便还加了段让大家适度体育锻炼,注重身体健康的话,几个mc和成员们都分别录制了祝观众健健康康,不要生病等祝福语。
金亭拿着他赢得的小奖杯缠着王久倾关心了好一阵儿,还说要把奖杯送给她。
王久倾摆出虚弱的样子不搭理他关于身体检查方面的问话,在节目结束后借口不舒服提前让小张送她回林星恩入院的那家医院。
她既想逃避,又想问清楚,林星恩到底好好的又发什么疯。
王久倾在病房前做了很久的心理准备,吸气,呼气,好吧,林星恩还真能拿她怎么样不成?她有什么可怕的?
正这样想着,林星恩的声音幽幽地传出来:“久倾哥,你来了?”
王久倾让小张守在门口等她,她则推门进了病房。
这是今天第二次进来,病房里的氛围却和上一次大不一样。
林星恩穿着病号服更像柔弱的小天使,白白净净乖乖巧巧地坐在床上抱着枕头细细叫她:“姐姐。”
王久倾阴沉着脸站在床边,居高临下看着他:“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你以为我要伤害你吗?”林星恩抬眼,盯着她明显戒备的表情,陈述道:“姐姐,你很怕我。”
你这么头铁谁不怕啊?
王久倾想着,但违心地摇了摇头:“我有什么好怕的。”
林星恩也不知哪来那么大力气一把拉住她把她拖倒在床上,支着那条没骨折的腿就把她压制住了,扣着头按在他胸膛边上。
王久倾撑着手推了推,纹丝不动。
“姐姐,”林星恩恶人先告状:“你压得我腿好痛。”
“谁他妈先拉我的!?”王久倾恨恨地用手肘怼他的胸口,直到听见他发自肺腑的痛呼才道:“放手!”
林星恩痛得脸都青了还要死死抓着她:“姐姐,你别乱动了,我都硬了。”
“硬你妈!”王久倾被他按着蹭了蹭,还果真感觉有异样的东西在她腿边支着,她瞪着林星恩又掐了一把他腹侧的软肉:“放不放手。”
林星恩销魂地呻吟了一声,喘息蹙眉道:“再摸摸我,姐姐,再摸摸我。”
靠!
王久倾抗拒的拼命甩开他的手,但她完全被林星恩压制着连一点反抗能力也没有,最后只能喘着气伏在他身旁的空位上。
林星恩将她搂进怀里,长长地叹息:“姐姐,为什么只有你不喜欢我呢?”
“你真当全世界都要爱你了?”王久倾忍不住讽刺:“疯了吧你。”
周围的空气骤然变冷了,林星恩暴起一个反身骑在她身上掐住她的脖子:“你说什么?你说我没人爱?”
他额头上青筋暴起,犹如恶鬼缠身般把王久倾吓得够呛,圈在脖子上的手指渐渐锁紧,王久倾梗着喉咙心想,她这张贱嘴啊!
林星恩眼前一片猩红,掐王久倾的脖子让他感受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快感。
除了别人的感情以外,生命也可以被掌控在他手中。
王久倾张着嘴翻着白眼,喉咙里发出咔咔的响声。
林星恩仿佛间看见她脸上的血色褪去,顿时松了手。
这也太狗血了吧?! 72强求
王久倾被松开,连忙爬在床沿剧烈的咳嗽起来,直要把肝肺都咳出来似的,脑子里缺氧般的一片混沌,她朦胧地想,操他妈的这小说里的人都是神经病。
林星恩见她快速喘着气咳得死去活来又慌了,扶着她的肩膀道:“姐姐,你还好吗?”
过了一会儿没听见应答又自己委屈起来,说:“都说了不要惹我生气嘛,就顺着我不好吗?”
王久倾咳着咳着听到这话差点又吐出来,生气地把他的手挥开:“咳咳,我要走了——”
“走?”林星恩把她按回床上:“求你别走,我错了。”
他头搁在王久倾耳朵旁边,磨蹭她软软的头“原谅我吧…”
王久倾摸了摸刚刚被掐的地方,火辣辣的疼,怕是留下了不浅的印子。
但她不敢再乱说话了,谁知道什么话又让他生气起来,反社会人格她可惹不起。
林星恩笑着说:“你不说话就是原谅我了?”他捧着王久倾阴沉沉的脸凑过去亲她的嘴唇:“亲一亲就不痛了,是不是?”
王久倾被他亲得嘴唇上湿乎乎的,难受得很,又不敢抬手去擦,于是表情怪异地顺着他说:“是是是,我不痛了。”
“我哄了你,”林星恩把她的手牵到他身下:“你也哄哄我吧。”
王久倾碰到他的坚硬,仿佛从手心开始就一条汗毛竖起来,让她全身打了个哆嗦,不由得下意识抽回了手。
林星恩也不恼,手指摩挲着她脖颈上泛红的指痕,觉得兴奋极了。
他扒下王久倾肩膀的衣服细细地看了一会儿,“我上次咬得那么重,怎么就消失了呢?”
王久倾想起他咬的那个大牙印,生怕他又咬一个,小小声地提醒他:“现在可是夏天…”
“夏天更好了,”林星恩在她肩头比了比大小:“真想让大家都看见…那个傻狗估计也是这么想的吧?在新西兰,你穿着高领。”
“……”王久倾保持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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