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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也太狗血了吧?!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容盏
林星恩笑了一声,头从衣服下摆钻进去嘬吸她的乳头,一边揉她的乳房说:“姐姐,你乳头好小,真是可爱。”
王久倾鲤鱼打挺似弹起来扯着他的头发咬牙切齿:“你再敢动手动脚我就叫了。”
“哈哈哈哈哈你叫啊,”林星恩似乎给她逗笑了,丝毫不理会头皮撕扯的疼痛,用犬齿磨她的皮肉,含糊地说:“一个杀人未遂,一个强奸未遂,正好一对。”
“和你一起被关起来,”林星恩把她的上衣脱下来束成绳状捆住她的双手,笑嘻嘻地说:“…我也愿意。”
王久倾挣了挣,居然纹丝不动,眼见裤子也快保不住了,她着急地压低声音嚷嚷:“等等等等,有什么话我们好好说,别这么暴力。”
林星恩支着一条腿脱她的裤子也有些艰难,脱到一半听她这样说,便停下来细细地看她的脸。
“我可以配合你的,只是这样捆着多难受呀。”王久倾乘胜追击用娇娇的语气哄他。
林星恩愣了一会儿,忽而嗤笑起来:“你的演技太差了,想骗我放开,没门儿。”
他说着又再接再厉一鼓作气扒了她的内裤,举着性器便一挺而入。
“我靠!”王久倾小穴还有点干燥,被他强行破入,突然有种被破处的疼痛感,让她痛得急叫一声,整张脸都皱起来。
“啊——”林星恩不管不顾地就抽送起来,高兴地叫:“姐姐你好紧,好爽——”
病床咯吱咯吱地响,王久倾下身的冲破感被反复摩挲,痛得她龇牙咧嘴,一时间竟然恍惚起来,直愣愣地看着白花花的天花板。
林星恩自己爽了一会儿,不满意她走神,更是重重的撞她的宫口,手上掐捏她身上的各处软肉。
王久倾没控制住音量“嗷”地叫了一声,门外立刻传来小张的问话:“里面怎么了?”
“没、没什么…”王久倾憋着股气应他,林星恩正捏住了乳头直直地拉起来让薄薄的皮肤撑大,骤然松开,乳头伴着周围一片都红肿起来。
“你…你别等我了,我晚上在这儿陪床。”王久倾咬着牙叫道。
“可是…李哥让我把您送回宿舍。”
林星恩脸上带着恶意的笑顶她,压着她的头舌头钻进她耳朵里。
“听我的!”王久倾头左右扭躲着也没躲开,带了怒气说,“他那边我会解释。”
门外的人答应了声,随后脚步声就消失了。
“姐姐也想和我一起对不对?”林星恩问了也不等回答,舌头从她唇角溜进去勾弄她的,将她搅得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林星恩的手指摸到她小穴上方按压小核,王久倾虽然气得头顶冒火,但身体不由自主地酥软下来,体内分泌出滑液让他进出得更顺利。
“果然浪得很,”林星恩大开大合地抽插,快速拨弄小核刺激她很快就泄了身。
“怪不得大家都爱肏你,”林星恩恶劣地笑,黑色头发印着雪白的脸,像是拿着锁链来惩罚她的小鬼:“你活该被男人日日夜夜的肏,直到死在男人胯下。”
王久倾火冒叁丈,举起脚踏在他脸上,顿时将没有防备的林星恩踩着倒在床尾,他的头撞在床尾的金属上发出巨大的撞击声,她随之起身,性器和小穴分离发出拔塞的声音。
王久倾手还被捆着,直起身便只能拿脚狠踢他的下体,林星恩被她一踩痛得立刻就软了,浑身蜷缩在一起活像只虾子。
王久倾忍着撕裂的痛赤脚翻身下床就要走,林星恩还没来得及缓过劲儿来,见她要跑连忙伸手将她拉住,又拖了回来。
“曹尼玛放开我,放——开——!”王久倾乱蹬双腿,可她严重降低的体力此时显示出效果来了,蛋疼的林星恩还能又压制了她,这次还把她腿也扣住了。
林星恩把软软的性器放在她身上磨蹭,头顶还冒着血,却抱着她温声细语地说:“我错了,你别激动。”
王久倾眼见他额前有血细细的流下来,滑落在他睫毛上,林星恩却不在意地随手一擦抹在她身上,复而用唇舌探上去舔弄干净。
这血鲜红,吓得刚刚还张牙舞爪的王久倾又熄火儿了,呆呆地看着他满足地笑。
林星恩揉了揉自己的性器,嘟囔着说:“好痛,要是我硬不起来了,就拿道具肏你,反正怎么样你都得是我的。”





这也太狗血了吧?! 73成立小分队
她要离开这里。
王久倾直挺挺地熬了一夜,林星恩的性器也在她体内待了一夜。
他了好大劲儿才把半软不硬的阴茎塞进她小穴里,就这样堵着过了一整晚。
她知道他也没睡,因为他的眼睛亮晶晶的反着月光照在她身上,把她的每一寸皮肤,每一根头发、睫毛、还有脸颊细微的绒毛都扫视过去。
她能感觉到,乃至于她知道林星恩明白她在装睡。
可谁都没出声,各想各的捱过了她生命中感觉最漫长的一夜。
天微微亮的时候,王久倾慢慢地让他退出来,抬腿下床。
“…你要去哪。”林星恩熬了一夜,声音都是哑的。
王久倾头疼地给小张发短信,语气烦躁:“工作啊,李斯笺又要开小会了。”
林星恩不说话了,王久倾也懒得理他,坐在一旁等回复。
没等到小张,李斯笺倒是自己来了。
林星恩眼神在她和李斯笺身上转了一转,露出八颗牙齿:“姐姐,昨晚你弄得我胸口好痛,现在喘气都疼。”
李斯笺看了一眼王久倾,她探手去按了铃,毫不留情地说:“跟我撒娇有什么用,让医生来看。”说完便抬步走了。
林星恩的脸阴沉下来,看着李斯笺跟着她走了,像是她的个人助理似的亦步亦趋。
听见铃声跑过来的魏演正好和王久倾擦肩而过,又是她,他下意识的就感觉遇到她就会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
这个人惹怒患者是一把好手。
果然他推门进去就见林星恩倒在一旁大口大口地喘着气,一检查,得,刚固定好的肋骨又歪了,断面还刺进了肺里。
“让你别乱动,怎么搞成这样?”魏演着急的叫了护士过来:“给他做气胸检查,重新固定。”
李斯笺的车刚开出去没多久就接到魏演的消息,说是林星恩骨折伴气胸,预计治疗时间又得延长。
他挂了电话,淡淡地问靠在副驾驶上的王久倾:“你腿怎么了?”
王久倾一路上步履蹒跚地走也不见他扶一扶,还以为他没注意到,这会儿被他一问又突然委屈起来,抬着腿摇摇晃晃地说:“你帮我看看?”
车遇上了红灯正好停下来,李斯笺转脸过去看她,就见宽宽的裤管里溜下来一串亮晶晶的链子,半掉不掉地悬挂在细细白白的脚腕处,在他面前晃呀晃。
王久倾见他凝视着脚腕眼珠子一动不动,便笑着问:“好看吗?”
李斯笺忍不住上手拨弄脚链上一颗小小的铃铛,那铃铛“丁零”地响了一声,又细又脆,他不知怎么的脸就红了,倏地回手专心开车。
王久倾这一抬腿看起来风流轻巧,实际上这一拉扯又把伤口扯到了,见他转头不敢看连忙心里哎哟哎哟地叫唤着把腿回来。
该死的林星恩!
李斯笺将她送到宿舍,沉默了许久终于说:“脚链…别戴了,容易引起关注的首饰最好避。”
“知道了知道了,”王久倾踏了踏脚,发出一点几不可闻的声响:“我只戴给你看好吧。”
李斯笺无言地低头,让她先一步进屋。
雪上加霜的是,罗一野《与时赛跑》的路透被拍到靠在树边吸烟。
“我有点相信去夜店的就是他了,怎么说呢,他有种夜店咖的气质。”网上路人出现了这种言论,虽然粉丝极力澄清上次的不是他,但类似的“前科”还是让普普通通的一张吸烟照传得沸沸扬扬。
“天哪,路边抽个烟都要谴责了吗?u1s1,这件事罗一野没错啊。”
“只有我注意到这张照片构图好漂亮吗…好像王家卫电影…”
“同意!这个小爱豆还有点金城武那味儿!好颓,我可以!!!”
罗一野的黑粉和路人粉同步上涨着,曙光传媒虽乐见其成,但也不敢再将他推上风口浪尖,万一所有人的目光聚集到他身上,一不小心扒出夜店的事,那就得不偿失了。
公司根据林星恩和罗一野的情况策划下次回归,他俩暂时没有办法跟着团队活动,林星恩伤了腿又伤了肺,唱歌跳舞都没法胜任,罗一野则是暂时要避开风头,降降大众关注度。
“公司的意思是以小分队形式回归,刚好实施上次未能录的抒情曲和沉玿白申请的乐队形式。”李斯笺说:“朝华娱乐投资了队内pk的综艺,到时候打歌和综艺都会在lcn同步播出。”
“抒情曲的组合是我、金亭和冯以玄,那剩下的人组乐队?”谢行大喊一声:“这也太不公平了!他们四个人气那么高,这不是碾压吗!”
王久倾看了沉玿白一眼,他毫不惊讶地翻着李斯笺给的计划书,且从那常年僵硬的嘴角里居然能看出些心情舒畅的笑意。
她低头翻了翻,又未经她同意将她分配为副主唱了。
edward哇哇大叫:“什么架子鼓,你们怎么知道我会打架子鼓!”
“成团时温淮给了成员数据。”李斯笺回答:“没想到这时候能派上用场。”
“计划里还有罗一野,贝斯手?”冯以玄问道。
沉玿白难得发话:“原计划是这样,罗一野现在又出了事,乐队少一个贝斯也可以。”
“沉玿白能兼任贝斯。”温淮说:“只是久倾的吉他可能还得紧急练练,虽也只是副吉他手,这一年来也怕生疏了。”
谢谢您们,知道我技术不好还把我安排得明明白白。
王久倾摸一摸指头上还有些硬的茧子,头痛地想到日后每天清晨跑步傍晚练琴的痛苦日子。
“不用担心,”冯以玄搂搂金亭的肩膀:“你忘了第叁次公演你的抒情曲队拿了第一名吗?”
“没错没错,”王久倾捏捏金亭的小脸蛋:“金亭的歌声太适合抒情曲了,这次唱歌一定要把那些姐姐们吓一跳!”
金亭挡着不让她捏脸,怕弄疼她又不敢打重了,两人挥挡半天最终还是被王久倾掐着脸蛋蹂躏。
“我都说了我已经不是小孩子了,久倾哥!”金亭有点生气,凶巴巴地说:“等着瞧吧,我们一定把你们打得落花流水!”
“哈哈哈哈哈!”谢行拍着他的肩膀大笑:“没错,就该这样!”说罢还挥了几次拳,虎虎生风。
王久倾被金亭这么一凶有些愣神,迟钝地放开他被揉红的脸蛋,有些难过地想:小孩是不是到叛逆期了。




这也太狗血了吧?! 74斜日森林和chanson
罗一野穿着浴袍坐在一边的沙发上打游戏,把手柄摇得噼里啪啦乱响。
李斯笺听见他快速的按键声,对他说:“罗一野,宋景和让你feat一个他的歌,应该已经联系过你了。”
“知道了。”罗一野的语气听起来倒是比前段时间好了不少,王久倾不由得暗暗松了口气。
几个投资公司总是联合着致力于在选秀出来的一两年内尽量多地增加他们的曝光率,恨不得把他们睡觉的镜头都剪成个综艺合集。
这次搞了个什么队内小分队pk,曲子还没出来,摄制组就先来了,又在宿舍各处角落里架起了摄影机。
从商量分队开始,到歌曲制作、录制、练习、拍摄、打歌直至最后小分队之间数据pk等等,全都是综艺的卖点。
投资公司急功近利的想法正好和王久倾不谋而合,她虽不太乐意当沉玿白的副主唱,但这种形式显然是span能在下一次回归一鸣惊人的好办法,故而她也欣然接受了。
金亭好像被激起了胜负心,从李斯笺离开后就开始天天练声,有时候还让林星恩视频辅导。
人都不在,宿舍里还总是能听到林星恩的声音,王久倾及其怀疑他是故意的。
“你连名字都想好了?”王久倾被通知小分队已经决定好队名,等拍摄时再假装提出来时,诧异地瞪着眼睛:“沉玿白你太专制了!”
温淮打圆场:“这只是暂时的想法,如果你们有什么意见的话可以再提。”
沉玿白却不领他的情,两条手臂环抱在一起看着她:“有意见吗?”
“……”王久倾也没什么想法,但被单方面通知队名的感觉还是很不好,于是她问edward:“你觉得呢?”
edward转着鼓棒想了一会儿,兴奋地猛敲吊镲:“我觉得应该叫猛男乐团!”
“你说的对,”王久倾对沉玿白说:“斜日森林真挺好的。”
沉玿白冷酷地一锤定音:“既然都没有意见,那就这么定了。”
“好土,”谢行探头探脑地在门口偷听他们讲话,听到这儿便放心地揽着金亭走:“看来不用担心,他们的文学指导没有我们的厉害。”
“啊?我们的名字已经取好了吗?唔……”金亭单纯地发出疑问,却被谢行捂住了嘴。
沉玿白用眼角示意她去把门给关上,王久倾也不知道为什么总是有点怕他,只好乖乖过去关门。
金亭被揽着肩膀扭头看她,王久倾习惯性地对他笑着飞吻,但金亭似乎还憋着股气,很是男子汉地教育她:“男人不能做这么娘的动作。”说完和谢行勾肩搭背歪歪扭扭地走了。
活像对酒醉的狐朋狗友。
在房间里坐着商量了会儿歌曲,工作人员敲门来通知他们开始录制。
“我们也该取个队名。”温淮一本正经地说:“你们有什么建议吗?”
沉玿白贯彻执行不必要时不说话的态度,等edward一阵插科打诨后才看了一眼王久倾。
工具人?王久倾脑袋上冒出一个小灯泡:“不如叫斜日森林怎么样?感觉很符合我们的风格。”
“嗯,”沉玿白发话:“不错。”
“那就按久倾说的定了。”温淮拿给镜头看他写的小表格,四个大字龙飞凤舞地飘在标题栏里。
谢行和edward没有凑在一起,做什么事都感觉顺利许多,edward耍宝的时候没人附和他,他也只能悻悻地靠在王久倾身边被迫加入正经谈话。
工作人员画外音问:“成员们想做什么样的乐队呢?”
王久倾腹诽:我并不是很想组乐队。
“我们要成为第二代皇后乐队!”edward充满了雄心壮志:“摇滚!rock and roll!”
“忧郁布鲁斯这种怎么样呢?”温淮提议。
沉玿白日常沉默,王久倾只好承担起平日里林星恩的角色:“我觉得都可以,我们成员什么形式的歌曲都能胜任!”
“你们还没定好歌曲吗!”谢行炫耀的声音隔着房间都能听见:“我们小冯都开始写词了!”
edward重击两次镲,咣咣响得谢行偃旗息鼓了。
“看吧,”edward说:“我们应该做重金属摇滚!爱豆团体重金属第一人,拽不拽,太拽了。”
如果罗一野在队里的话倒真是挺适合的,但是一想到沉玿白留着泡面长发唱摇滚的场面,王久倾大笑起来:“沉哥一定受不了别人的头发接在他头上哈哈哈哈哈”
沉玿白:“……停止你的想象。”
谈论归谈论,最终他们还是要做符合大众审美的流行乐,沉玿白在这一方面可是吃过大亏,他的乐队只在海外人气尚可,但终究不是本土乐队,各奖项和曝光的节目平台还是落了一截。
其实在比赛时因乐队形式闹出“沉玿白利用队员突出自己”的说法,他一定要组乐队的心就淡了不少,但前段时间看见成奚solo出道的消息。
他看在兄弟一场的份上没有泄露出成奚做的事,可他如果因为一次陷害就放弃了乐队的梦想,岂不是自轻自贱了。
成奚的solo专辑火了,他的乐队同样能火。
乐队成立后第一次直播为两支小分队的下次回归做宣传,王久倾和谢行还在打赌哪队能赢,输的人穿女装跳女团舞。
沉玿白坐在一旁勾起一点唇角,她次次打赌都输,还没长记性。
不过这次有他在绝对不会输。
手机叮铃一响,沉玿白低头看了眼,是成奚发来祝贺乐队成立的短信。
【成奚】:玿白,衷心恭喜你梦想成真,我会努力为你应援的!有什么需要帮助的请告诉我,我必定尽我所能。
沉玿白皱着眉将他的名字拖进了黑名单里,顺手从口袋里掏出一袋湿巾来擦了擦手机屏幕。
直到没有一丝灰尘和指纹,他的眉头才松懈下来,抬眸静静地看着王久倾对着镜头撒娇卖萌。




这也太狗血了吧?! 75我是男子汉
“97要像shine bright的时候那样当副吉他手吗?”
“我怎么记得当时他弹得很一般,能真组乐队吗?”
“97这一年来一定有进步啦!楼上ky什么,当时状态不好而已。”
“黑粉出去!”
“我觉得97看起来基础很好,估计是训练太累了没时间练吉他。”
“我已经想好乐队组成了!沉玿白王久倾主唱,温淮罗一野一个贝斯一个吉他,德华架子鼓对不对!”
王久倾看着疯狂刷屏的弹幕,笑着摆手:“猜错啦!到时候你们就知道了……不要吵架哦,大家和和气气地讨论。”
“怎么没有人关心我们的小香颂吗?”谢行对着屏幕嗷嗷叫,推出第一大卖点:“小金亭成年前第一首青涩情歌。”
金亭不情愿地咕哝:“我已经成年了。”
“没过生日就不算!”王久倾和谢行在对他“成年与否”的定义上达成了难得的一致,也许这就是家长不喜欢孩子长得太快的感受。
王久倾笑眯眯地逗他:“金亭在我心里还是最可爱的十七岁。”
“别再说我是小孩子了!”金亭突然露出厌烦的表情,整张脸皱着推了座位就跑出镜头。
温淮微微笑着对粉丝解释:“金亭最近对年龄这个话题比较敏感,小孩子青春期呢。”
“难道是我最近给他读《少年维特之烦恼》害得他也烦恼起来了?”冯以玄扶着额头:“青少年的想法真是风一般不可捉摸。”
王久倾这两日连续被金亭嫌弃了两次,也不知怎么办才好,怏怏地坐了会儿就借口去喝水也离开了镜头。
粉丝们没有注意到她悄悄走了,还在弹幕上刷:“青春期也太可爱了吧!”“以后大家不许叫金亭宝宝了,要叫金爷,懂了吗?”“哈哈哈哈哈哈哈好哈哈哈哈哈”“少年维特,金亭宝宝不会是想谈恋爱了吧?”“诶前面的,刚说了不许叫宝宝,怎么又犯错!”
“不行不行,金亭还没到谈恋爱的时候”“和姐姐谈恋爱吧!!!”“我可以!!”“姐姐教你!!最喜欢漂亮弟弟了!”“诶鸡笼来了鸡笼来了”
弹幕的话题从这里开始转向奇怪的地方……
王久倾踌躇着还真去厨房开了瓶水喝,然后拿着水瓶子在客厅转了好几圈,才犹犹豫豫地进了金亭和冯以玄常待的休息室。
金亭坐在小沙发上垂着头拨弄窗台上的吊兰。
王久倾关门发出了点声音,他吓得站了起来,见是她又兴致缺缺地坐了回去。
“你生气啦?”王久倾小心翼翼地坐在他旁边,金亭叛逆地往旁边挪了挪。
王久倾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虚心请教他:“请问我哪里做错了,金先生?”
金亭被她叫得脸通红,别扭地转过来瞪着她:“别再把我当小孩子了,我今年都18了,你也才比我大一岁而已,为什么老是像我妈一样。”
王久倾不甘愿地说:“或许你听过一个词叫妈粉吗?”
金亭害羞的脸红变成生气的脸红。
王久倾连忙改口:“错了错了,我再也不说你是小孩子了,我们是同龄人,对吧?”
这样一说,金亭才脸色稍霁,对她说:“我现在是个男子汉,你有什么烦恼也可以告诉我,我给你解决。”他自信地拍拍胸脯。
妈粉王久倾连连点头,跟着赞扬道:“你比我有力气多了,我瓶盖拧不开还都是你帮我呢。”
男子汉金亭被夸居然只是拧瓶盖,他不满地蹙眉,但一想到王久倾做不到的事他能帮着解决,又开心起来。
王久倾被金亭拉着回到直播镜头前的时候罗一野也在,很多粉丝问他是不是乐队的贝斯手,他难得放松地开着玩笑说他是评委。
“野子哥当评委我信了,总觉得是那种会把人骂哭的评委。”
这位粉丝说得对啊!王久倾暗暗鼓掌,罗一野在节目里还算敛,生活中还真是那种一生气就变身的狂暴大老虎。
“哈哈哈哈哈那被骂哭的第一个就是97弟弟!”
“有画面感了有画面感了”
王久倾看见随后刷过去一大串她哭泣的各种名场面描述,没忍住脱口而出:“你们怎么不说是林星恩呢?!”
“哈哈哈哈哈97弟弟太天真了,到现在还没发现…”
“两受相遇,必有一攻!你们俩相遇,攻的必是星星!”
“姐妹们所见略同。”
王久倾气得头顶冒烟,转来转去地非对着屏幕和人辩论应该是林星恩比较受。
林星恩贪婪地看着隔着屏幕的王久倾,不放过她的任何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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