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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序 (停更中)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白纸
他摇头,警戒地张望,然后拉着她说:「我们回去再说,你不能跟着去。」
她虽然不明白,还是顺着他,回身顺手点点一旁的森杰交代:「那你帮我把这地面清洁下,然后再去医院看看他。」
「我?」他指着自己的鼻子以夸张地语气反问。
穆艾理所当然地点头:「谁让你爱看热闹。」
天昭连一秒都不想在外面停留,急急把她安置回房后就直盯着门口擦不干净的红字,又拎着一张纸条内外出出入入忙碌,她满肚子疑问等不来解释,只认得那张纸是昨日的人所留下,便问:「又要贴回来吗?这什么意思?」
他在门上量好位置,正要寻来东西黏上,边解释:「那不是什么祈愿符,是拿来分辨恶魔的。」
穆艾今天不是第一次听到这个词语了,从那受伤的学生口中听到还没什么,反正手下败将谁不会口出恶言,痛到尽处更是口不择言,但话从审慎的天昭嘴里说出来却是不同,提起了注意:「什么恶魔?」
真要认真说明他都觉得自己迷信无知,还是硬着头皮说出在广场的所见所闻。
穆艾听罢,怎么努力也是难以理解:「说我是恶魔,我也大致明白,但怨灵是什么?」
彼此都半懂不懂,天昭只说:「是很无稽,但是??」他举手抚上她的头,大手能遮住她的半边脸,哑红的纹络延至眉心,若板起脸色,确实有几分严肃可佈,他揉开她的眉头:「小心为上,我怕你有事。」
「靠那些怨灵?活人不够我打,活尸都死光了,怨灵无影无形的能有什么事?附我的身吗?」她哼笑一声,用力翻了个白眼展现自己的不屑,但他完全没有被她的轻松感染,仍然神色凝重。最后她叹口气服软:「算了算了,贴张符就能趋吉避凶吗?那就贴吧。」
得她首肯,他便把符纸沾湿贴在门上,后退两步确定位置满意,回身见穆艾含着笑几有嘲意,只装不知道,用轻咳掩去脸红,才扯开话题:「刚才那个受伤的孩子是怎么回事?」
她看够了他变化的表情,耸耸肩表示不知:「他说要单挑嘛。我还没动呢,避了两圈,他挥没两次刀就插到自己了。」
云淡风轻却足以听得他后脑发痛。
她让学生有不满就单挑的事他是知道的,但理所当然觉得只是玩笑之词,不料真的有人找上门:「他拿刀?你??」
他总是思考太多,所以成不了伟人,而穆艾却是相反。她好像天生对死亡和危险都缺少几分考量,又或到底是已经太过习惯面对,熟悉得不太需要考量。
例如愿意为整体丢弃性命的事,在电影中看得多,实际去思考他却怎么都不能理解。更重要的是牺牲充满不确定性,谁也不能断言如此一死就成世界的解药,要是一切没有变化岂不成白白牺牲。
天昭想唸她,最后只摇摇头罢休,她却一把抱过来,故意问:「你不问我怕不怕?」
怕?天昭无论是以前或是现在都无法将这个字和她链接到一起,但她都要求了,他就顺势接话:「那你怕不怕?」
她把头埋在他的胸前,左右磨了磨:「怕啊,好怕的。你今晚留下来陪我吗?」她已经用尽全力尝试,把声音捏到最细,但还是听不出来半回惧意。
「你不是说,没下次了?」
言毕她抬头望来,嘴角上翘,没有回答。
虽然穆艾没有受伤,但贸然动刀的男生一身白衣,天昭愈想愈不对劲,还是决定要到医院去看看。
她已经习惯了他的不领情,没有作多余反应,干脆送他出门,呯的一声把门摔上也不知道到底有没有生气,门中央贴着的鬼画符贴不稳妥应声掉下来。
这一张纸能保平安?那么穆艾又何必赌上性命?
看不清文字的尾部重重上勾,乍一眼像张咧开的笑脸,嘲笑他无知无能。
以前的他自视甚高,认为这世间不外如是,清晰明白所谓情绪都是荷尔蒙和神经递质。面对末日的活尸,脑子里想的是这病毒先攻击骨髓还是大脑,连初次见到异化了的穆艾,都能保持冷静和杜羊讨论该怎么做。
但比活尸病毒更让人头痛的,好像找不到答案的,是她喜欢什么花、晚上有没有睡好、恶梦到底梦的是什么。她愈靠近,愈令人手足无措,他突然一无所知,宁愿听信谣言、相信鬼神,如此的不实在。
杜羊忙了一个上午终于可以休息,上完厕所出就见天昭在诊室前徘徊,不联想到穆艾出事了,急步上前查问。
天昭在这本来就得杜羊一个熟人,正苦于不知应到哪里去打听消息,刚好抓住她细谈。
「那个叫岳祐的?没什么事,缝了五针,还是我缝的。」天昭不知道那男生叫什么,但从训练所送过来的大概就是他了,只点头:「已经离开了吗?」
她一天看这么多病人,有时候未必记得清楚,但岳祐的情况她颇有印象:「没有,他说自己头晕胸闷又作吐,我都告诉他可能是失血引起的贫血症,过一会就好,他偏要住院。反正最近病床不紧张,他爱住就住吧。」
她没有修饰语气,话里话外都是嫌他麻烦娇情。
「那他在哪个病床?我能去看看吗?」
杜羊摸摸头顶回忆,道:「好像在左翼,但克党祈祷会差不多在这个时间,可能不太方便。」
住院的长期病患多,和平世代时医院会按病人需要开放让宗教团体举办祈祷会,甚至有教会医院本身就置备小教堂。克党作为基地内几乎是唯一的宗教团体,也学着以前的行径,经常出入医院为病人祈祷,颇受病入膏肓的患者欢迎。
一旦意识到他们的存在,就好像无处不在。
杜羊拜托一名护工把他送往左翼的住院部,还未到达圣诗的音乐就从深处传来。
克党圣诗音调和唱法与过去西方宗教的诗歌相似,同样的难辨歌词,歌声高亢尖锐,在狭窄的走廊绕回不散,很是渗人。
透过门口的小窗能清楚看到,里面的人正手拉手成一圈唱歌,岳祐也在其中,低头闭闭,状甚虔诚。
一曲唱毕,一人带领祈祷,各人口中唸唸有词,却听不清楚内容。仪式完毕后围圈的人叁叁两两散开,领祷人走近岳祐,把手放在他的头上不知在说什么。
天昭几乎把耳朵贴到门上,又怕被里面的人发现,正苦于听不到两人可能在筹划的阴谋。
但定神一看他又觉得自己想多了,周边的几个人也是如此效法,互相触头说话,并不出奇。只是太多相关拼凑在一起,不详的巧合总令人觉得不安。





失序 (停更中) 22甜甜的初次一(H、簡)
回去前天昭顺便到农庄拜託非叔找方法帮穆艾清洁墙壁,绕了几乎整个基地一圈又回到她的房门前,用力推门却推不动。她平时在房里甚少上锁,他习惯随便敲过门就进去,这次吃了一次闭门羹,正想着她会到哪里去,门就从里面开了。
「啊,你来了。」开门的森杰自然得像在自己家一样,他反而错愕以为走错门了。穆艾在里面扬手叫他:「愣着干嘛?进来啊。」
森杰坐在他经常坐的位置,他不经意一瞥,这小子还用着他的杯子,内心隔应得很,不禁扁了扁嘴,不发一言。穆艾顺着他的视线察觉到不妥,解释道:「他来的时候满头大汗,我这边又没有多的杯子,等下帮你洗乾净。」
他点点头,口里称不用,走到床边坐在她身边,安静听他们继续说话。
穆艾正在打听岳祐的身世,森杰喝尽了半杯水道:「那胖子和我们不一样,不是孤儿来的。父母好像几年前才死,听说是死在远征队出勤。」她半敛眼帘思考,脑里大致把这几年殉职的队员都掠过一次:「几年前我还没接手远征队啊,应该不是私人恩怨吧?」
虽然吃过一次下马威就要来动刀动枪是有点偏激,但可能性总比他要为父母报仇大。
「他是克党的教徒吗?」天昭突然插嘴,森杰蹙眉摇头:「没听说过啊,不过我跟他也不算熟。怎么这么问?」
穆艾向后移到床中心抱着膝,天昭想解释就被她拉住手臂,意有所指地眨眨眼,他会意缄口不提,只说:「突然想起而已。」
此后他和穆艾顾左右而言他东拉西扯了好一会,才把森杰送走,他就急不及待告诉她在医院看到的情境,她虽微怔,仍坚持:「同时出现不等于有因果关係。」
「我知道,只是提醒你小心一点,不要仗着身手就掉以轻心。」
大不了再死一遍。
要是对着别人穆艾大概会这样说,但天昭可不会把这当戏言,只能应好,如此妥协后仍未能缓解他的焦虑,在房间来来去去踱步,一时说:「要让非叔早点来才好。」一时又说:「是不是应找个克党的人问问,擦掉也不一定安全。」唸唸有词像隻扰人的苍蝇一样,把穆艾都绕头晕了,坐到床沿趁他来到眼前时抱住他的腰:「别晃了。」
他虽然停止了走动,把手轻轻放在她的发顶上,还是心不在焉,默思了一会才说:「我和杜羊出面都不太好,可以叫阿风帮忙。」
「阿风是谁啊?」不甘被忽视她仰头问,下巴抵着他的小腹,他把视线移下:「我的助理。」简单解释完又怕她误会,再补充:「男的。」
穆艾使了把劲把他向着自己拉了下来,天昭慌忙撑着床得压着她,翻转身她刚在落在胸前,隔着衣物咬了他一口:「在我床上还想别的男人?」
霸道总裁的对白和语气,偏偏角色不太对,天昭大概以前没怎么看过小说,反应不过来,回:「对不起。」
她对他的呆愣已毫不意外,但还是笑了出来,撑起身拍拍他的脸:「不要担心了,有事你也会在我身边嘛。」
他定定地回望,耿直点头:「是。」说罢又摇头:「不会有事的。」
垂下的短发远碰不到他的脸,但却像已经扫过了一样,浑身不自在的麻痒,呼吸厚重。
她曾经远在天边,现在伸手可及,一颦一笑尽在眼前,如想像的一般好,又比想像中更好。
见他表情松动了,她就重新坐起来,边说:「你今天也累了,回去好好休息...唔...」她已经半仰起身体,又被他扯了回去,被他衔住嘴唇,舔吻过失措的唇瓣,从微张的空隙中入侵。
穆艾不及反应,任他生涩地啜了两下,才回抱他的颈项,主动纠缠回去。
天昭把手放在她的腰间,明明衣摆就在手中,却只用指尖拨弄,好一会才撩起一小块,穆艾光等都等累了,把他推开问:「又想把我包成春卷?」
身下的男人唇色红润微喘着气,抬手把她垂下的头发绕到耳后,手就停在下鄂处不动,眼睛转动仔细地端详她的脸:「我可以吗?」他回了句问句,不是在回应她的问题。
穆艾间中难觉得和他节奏对不上,他总是慢悠悠,她走快一点都怕把他弄丢了。
她确实是娇宠着长大的,但那是太久以前的事了,要是不努力回忆的话,她都想不起是什么感觉。唯有他看她的眼神,温柔如她是这世间的珍宝,必须小心翼翼呵护。
那么认真古板,小心认真得叫人烦躁,同时又叫人心动。
「可以的啊。」
守身如玉的人是他,这句话应该她问才对。
天昭的身材说不上好,他从小就讨厌出汗,食量小好清淡,身高映衬下更显清瘦。饶是因为照顾他的阿姨有晨跑习惯,跟着她运动多年至末世还是能跑得过活尸。没有八块腹肌,没有猿臂蜂腰,少年味乾净寡淡的,裸身被穆艾多打量几眼就泛红,轻轻侧过头回避,她却步步进迫贴近,柔软压上胸膛,噗通噗通,互相感受到对方失控的心跳声。
暖气吹至他的耳中,然后是湿意,她用唇瓣包裹耳垂磨蹭,耳朵像火烧一样热,热力烧遍全身同时响起警号,血液在身体里没有分寸地跑动。
思考模煳,手放上她的臀。相比几个月前走不动站不稳的时候,现在终于寻回曲线,轻轻一捏不是哽手的骨架,翘臀微抬,她说:「不会碎的,可以用力一点。」
他其实听不清她在说什么,只知道她的声音比往常都好听,彷佛要把人听醉。
在他想到下一步之后她已经把手搭在他内裤上,不重不轻搓揉。
「长得挺快的啊,怎么本人跟性冷淡一样?」
他忍不住挺腰迎合,没几下前液就把布料沾出水痕,她扯开裤沿,他伸手想阻止却被她拉往别处,女人的腿间同样湿意漫然。
她好久没做过了,上次临门被他拒于门外,情慾特别高涨,他的手未靠近已经兴奋得直吐水花。领着他的手至微凸的阴蒂:「甜甜,我也想要。」
他是个好学生,一点即通,瞬间就忘记被脱下的内裤,专注服待穆艾,至自己命根子被握在别人手上才察觉,猛嚥一口水:「小艾。」
只是呼她的名,却似求饶一样。
她用手心磨擦圆端,享受他青涩的喘气声。握刀在虎口留下的茧子圈住前冠,他低叫出声,汗水铺满鼻翼,抓着她的手却没有用力,可爱地欲拒还迎。
小处男轻易被挑逗到极限,穆艾加快了套弄的速度,烫手的铁柱突破上限胀大,滑腻叫她几次差点脱手,最后他重重地吐了口气,白浊应声而出,都落在大腿上,她手上只沾了一两滴。
天昭从空白中回过神来,四肢瘫软无力,穆艾在旁边笑意绵绵,不知是何意思,延臂抽来毛巾替她擦手,犹豫再叁才问出口:「是不是太快?」
果然不论什么性格,男人在意的事都是一样,她憋笑摇头,大腿微张催他继续:「你摸得好舒服。」
他这才看到那一小块叁角布像泡了水一般湿,刚发洩过的男根又蠢蠢欲动,他甩甩头,换了个位置坐起来,让她的腿架在肩上,把小裤扯到一边,窄缝一碰就满手滑熘。
「可以吗?」他又问,穆艾不耐烦地用脚一撑:「还问?」
他再不明白就是傻子了,试探地把指尖探入缝中。填满窄小的肉穴。
像搔到了痒处,又像把痕痒推得更深,她迫切地渴望更多,用脚勾过他的颈示意,拉起他另一隻手放在胸前。要一心二用对他而言尚是太难,顾得来一边就忽视另一边,反弄得她更不上不下,慾火更盛,胸口饱饱饱胀胀,连他也揉不散,盖在他手背上加强力度:「甜甜,快来。」
天昭的食指被紧緻的肉壁包围,一转一撩都能引来她敏感地缩。他本来认为甜甜这个称呼是戏谑为多,不料如此半是撒娇半是请求地叫起来,却有几分魅人心神。她眼底泛着水光,脸上的红印好像红得更明显,他顺着她的话向下倾,从眉心一一亲到颈侧,在红印的起端舔了一下,她怕痒地缩开,转头和他对上目光。他多挤了一根手指强破撑开紧緻,她眉头微皱,不知是痛还是爽的,他想放缓抽动却被抓着了手,她仰头吻过鼻尖,另一隻手摸上胸膛挑衅。
「小艾。」他说话带着颤音。
「嗯?」她以鼻音轻回。
「接下来怎么办?」




失序 (停更中) 23甜甜的初次二(H、簡)
穆艾腿间满是水痕,每次抽动都能带出浪潮,皮肤也隐隐蒙上红晕,但他光用手指进出已举步维艰,他不肯定这是不是准备好的状况。
她终于忍不住笑出来,香了一口不耻下问的男人,决定不再让为难他主动,把他反按到身下,骑坐在腹上:「你连av都没有看过吗?」
「有是有,但他们是演的,怎么玩看起来都舒服,我怕你不.......」冗长的解释在她脱下内裤那一刻中止,薄布连着水丝,从修长的大腿滑落,他的目光黏住了移不开,轻飘飘地落在他的脸上,视线被遮线,鼻间全是甜到发腻的香,失去视线令感觉更为敏感,指甲刮过大腿,她腿间的水份把他的皮肤也弄湿了。早早回復神的肉棒高翘着一点一点,她用指尖围着圆端打圈,然后整根扶正,属于小穴温热的顿失,他急急伸手要挽留,却被她按回去:「别急。」
再回来时穴口直直贴上棒身,她抵着他的胸膛磨蹭了两下,自己先软下身来,缓缓趴在他身上,拿开遮挡视线的内裤,乍纳入眼她同样情迷意乱,双眼尽是媚意,提臀移动惹来双方粗喘,她叫他:「甜甜,说喜欢我。」
他本来想,怎么样都得找个正式的场合,有些事前事后的心安排,总不是现在这样,衣衫不整,真心欠奉,但嘴巴比脑袋快,他阻止不了自己的声音:「我喜欢你。」
她稍微向后坐下,硕圆破开障碍挤入大半,前所未有的窄狭紧贴,他咬着牙吞下丢人的叫声,穆艾也是又痛又爽快,悬在半空等那骇人的快感过去,但身下的男人比她更没耐性,盲闯挺腰入到了深处,她咬着眼前的肩膀,被硬物填满的舒快铺天盖地而来,勉强跟上他的碰撞扭身夺回主导权。
初试啼声的天昭只知甬道深处一直吸着他深入,按着她的腰挺弄,以为已经尽头,下一次却能入得更深,直至末根而尽,软肉不害羞地缠上来。她的齿印烙在肌肤上,硬撑着的腿发抖,显然也是个外强中乾的,他放慢了动作,却使贴近时溅起的水声更为明显,陡然不敢弹动。
穆艾休息够了才重新爬起来,抚过他的脸命令:「老师教你。」
这个老师看上来也不太熟练可靠,艰难地分开大腿跪在两侧,缓缓吐出了半根,愣在那里要跌不跌的,像被停格一样。
「老师?」他疑惑地唤,用手肘撑起来靠近,苦苦坚持住的她受不了滑下来,圆头重重顶入花心,她难耐地搂住他的肩,倔强地阻止:「不要乱动。」
他虽然应了,悄悄用圆端抵着不断流水的小嘴磨动,侧头咬住她的耳垂:「教我,怎么样你才会舒服。」
从来是穆艾逗他的多,以见他脸红耳赤为乐,现在隐隐快要被反客为主,咬紧牙关缩窄径,埋在体内的热柱又胀大了两分,男人性感的闷哼叫她胸前胀痒,她说话带着娇气:「摸摸我。」
他应要求盖上她不大的馒头,以温暖的手心来回磨擦乳尖高翘,红艳的莓果引得人心烦意乱,他试探地张口含住一边,底下的小嘴反射性地吐了一大口水,她紧搂着他的手臂,承受他猛力往上的顶撞,低哼着夹硬紧了他的腰。他虽然不久前才洩过一次,始终是初哥,让她临近高潮抽搐的小穴用力吸嘬两下就几乎失控,在忍耐不住前先把穆艾推倒,狠吸着香甜的乳肉用尽全力入了几记,强行从温暖酥麻中抽离,捣出来的香液洩了一床,涂满黏滑的棒身在她平坦的小腹处磨了磨,白浊飞洒在床布上,喘着气倒她身上,双双有点失神。
他怕压着她,翻个身就往一边去,也不顾底下湿淋淋的,穆艾像初生鸭子认母一样紧跟过来,投入他怀里,仰头亲了亲下巴:「恭喜你。」
不必详说他已经知道她在说什么,回了一个轻吻:「谢谢你。」
两人默契地相对而笑,突然他问:「我表现得怎么样?」
他已经尽量保持语调轻松,但还是藏不住紧张,穆艾没有立刻回答,反而长长地嗯了一声思考,使他更焦躁了,简直像考完试要拿成绩一样,只害怕老师喊的最高分是别的名字。
穆艾摇头晃脑,含煳道:「硬体还不错,软体有待进步。」
天昭心中估量,大概是合格以上的意思,她又拍拍他的肩,自信满满的大姐头模样:「不怕,软体慢慢帮你升级。」
穆艾刚才也是一撩则倒,一点防御力都没有,不知哪来的自信说要教他。
但天昭还是点头,表现出全然信赖:「你慢慢教我。」




失序 (停更中) 24束手就擒的通緝犯(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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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序 (停更中) 25死去的人(簡)
研究室里放满样本的长桌被清空了,换成完全和环境格格不入,无人料想到会在乾净光亮的室内中出现的,
一体发灰的尸体。
天昭刚暼见横倒在那里的身影就愣在门口,脚步先是定住,转身刚好撞上要进来的楚时。
「你要去哪里吗?」楚时厉声的问题比起好奇更是质疑,他不擅长隐藏情绪,急急别过头解释:「没有,只是奇怪怎么会有尸体在研究所,不是应该送去医院吗?」
隐约听见楚时的哼笑,这个好像看透一切的男人越过他领头先往内走去,随后的是快将十个全副武装的保安官,个个高大壮硕,分散在角落把阔大的室内都要站满,威严刹气的压迫感压得人呼吸困难。
死者身上还穿着医院病服,尸身发灰僵硬,显然已经死去一段时间,在室内冷白的灯光下更显寒意。
几个圆桌高层用手袖掩鼻,有些更是往后排退开。楚时揭开盖着人脸的白布,对众人说:「死者叫岳祐,目前没有固定职务,半年前因牵涉童党群殴被分配到训练所受训。尸体在训练所广场空地发现,身上没有明显伤痕,只有颈侧??」
他身边一名带着手套的保安官闻言把岳祐的头轻轻转侧,颈侧缺了一大块肉,伤口白骨森森,像是被撕咬过一样,血液已经乾涸,在皮肤上留下凌乱的血痕。
在场的所有人在不是第一次看见这样的伤口,「是活尸。」不知谁惊呼出来,整间研究室的空气降了两度。天昭盯着岳祐冷灰的脸,忽然感觉身上多了几道灸热的目光,再次对上楚时的注视,他的声音彷佛来自远处,听不真切:「虽然还没有异化的迹象,但留在原地也可能有危险,所以先安置在这里。」
所长接过话补充:「刚刚我已经抽取样本化验病毒了。这是需要高度警剔的个案,已经超过半年没有见过活尸的行踪,如果真的验出病毒...」他说到一半被咳嗽打断,掩着口鼻浓重低沉的咳声频繁得以为他要喘不过气,未说完的半句在众人的心里自动补完,末世重生的天明又开始雷声大声,死寂的氛围渐浓。楚时半敛眼帘静待,在咳嗽声刚落的一下立马重拾对话,眼神如箭要把天昭射穿:「你有什么想法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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