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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序 (停更中)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白纸
仍坐着的人面面相覷,不知应不应起身把同伴扶起,穆艾看向一身狼狈的高大个,又问:「你身量高又有力气,为什么会被留在这里当垃圾?」
他低头不话,穆艾缓缓说:「因为我们尽心血用将近一年研发出来的净化技术,用来饮用种植维持生命的水源,一盆足够在基地外救几条命的水,你们却拿来当成一个恶作剧。」
话说出口那道火气就过了,穆艾才发现说教意味太重,摸摸后脑缓和气氛:「对了,我叫穆艾,后日开始每周叁小时近战训练,不想来的就不要来,帮我告诉你们其他朋友。」
说罢在眾人的注视中转过身,拉过天昭的手要走,忽地想起什么转过头对房里的人说:「地面都是水,找个人拾一下。」
洪发就住在训练所的低层,他由头湿到脚,还是得去换件衣服,也让天昭到他的住处清理一下。
天昭草草在洗手盘上洗了头发,抬头望镜子穆艾无声无息站在身后,把他吓一了一跳,她问:「怎么?刚才我太兇,把你吓着了?」
「没有。」他未见过她动真格出手的样子,对那帅气的景象颇是向往,刚刚她仅露了一手,就让他对她在外应付活尸的英姿牵起想像。
她手上拎着毛巾,叫他弯下身,表情嫌弃:「不知道是不是乾净的水,你再洗一下。」
软柔的毛巾擦过他的颈后,视线放在她裸露的脚腕上,想的是她刚才阻挡男生的功夫,如此纤幼,但灵敏有力:「没有这么严重,等到回去再弄??」她的脚一动,不轻不重踢在他的小腿上:「再弯一点。」他听话低下身,她皱鼻闻闻,确实没有奇怪的味道,抽起毛巾按着黑短发擦乾:「你的衣服是不是也湿了?」
「嗯,有一点。」她用力磨擦吸乾了他发顶的水份后就把毛巾拋在盆中,顺势应:「那脱了吧。」
天昭惊讶地抬头,瞪大眼掩住胸前的钮扣,想起什么不好的回忆:「不用了,只是一点而已。」
「你这样湿着出去晒会生病的,我跟洪发借了衣服,你先换上。」她耐着性子解释,他这才看到她的肩上果然搭着件t恤,腆脸接过,但穆艾没有要离开的象势,双双僵持,大眼瞪小眼好一会,他咳了两声道:「你要不要先出去?」
「为什么啊?」她理所当然得好像本来有人换衣服就不该避让一般,目光上下扫视他的身体,满不在意:「又不是没看过,你怎么这么扭拧?」
那日被她强扒衣服的事还歷歷在目,但那次只是拉开了衣襟,和要在她面前宽衣解带可差得差。但恐怕再磨蹭她又要直接上手了,硬着头皮把手放上了扣子。
那副被逼良为娼一样的委屈模样把穆艾逗乐了,笑得连连摆手,说话都断断续续:「你怎么...哈哈哈...你怎么这么可爱?」
她晃着头后退出了洗手间,憋笑交代:「你慢慢弄,我跟洪发...哈哈哈哈哈,我跟洪发讲一下后天的安排。」
穆艾顺手帮他带上了门,但无阻她爽朗的笑声穿透门板而来,他松了口气,回身看到镜子的自己,不知为何也是嘴角上扬。





失序 (停更中) 17變了的人
在基地中孤儿很容易遇见,要找一个父母双全的人才是困难。
像穆艾和天昭,末世来临时已是高中、大学,至少是懂事的年纪,性子早定下来,有幸活下来只会变得更坚定强大。
或是像囡囡的年纪,父母在末世之中相识,于基地里成家,有两亲照顾,总不会长歪得哪里去。
训练所的孩子来到基地时还不懂事,仅算有些自理能力,多是被父母托孤而来,在这里虽然有住有食,却没什么人理会,渐渐结成童党,到处撩是生非,目中无人。
洪发在这里几年,被他们作弄折磨得心力交瘁,穆艾两次来都跟他们扛上,他看得胆战心惊,见劝她不成就对天昭说:「你也说说她,他们就是恶作剧一下,没必要这么较真,回头他们针对你才麻烦。」
穆艾只见过天昭穿衬衣,走在人群中仍难掩学者的温文尔雅,如今换上洪发的旧t恤,头发微湿低垂,倒真的有几分大男孩的活泼。她从上到下扫过,满意地瞇瞇眼:「你要说我?」
天昭点头:「你上次来的时候也是这样?」他看那群孩子的模样就知是惯犯,穆艾虽然生气却毫不惊讶,大概早知一二。
洪发正想和应,她却摆手:「没事,小屁孩而已。」
她要应付这些技俩确实游刃有馀,天昭抿了抿唇:「后天我也陪你过来吧。」
穆艾忍住没有翻白眼,嘴里挡不住嫌弃:「你来干什么?又不能打又不能看的,他们真的弄我还不知道谁保护谁。」
听起来是讽刺,其实是大实话,天昭几年前在外面还有些近战实力的话,进了基地后都荒废了,如何都比不上她。但他还是心有不甘,辩驳道:「我刚刚还帮你挡水。」
若不是他拉着她,她早在水倒下来前弹开几丈远了,哪用他挡住。反驳的话说到唇边,看着他真诚的目光心头一暖,拐弯化成一抹笑:「你对,谢谢啦。」
洪发见两人的对话不着边际,自己白白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摸着手臂避去洗手间。
经过两次小矛盾,穆艾又撇话让他们不想来就不要来,没想到当日还是来了十几个人,提早坐在空地上等她。
传说中最难搞麻烦的森杰在一边故作高冷,完全看不出那日低声下气的模样,穆艾暗笑,表情不显,转动尾指的戒指:「事先声明,我没功夫跟你们小打小闹,有兴趣的直接来单挑,爱怎么打怎么打。」
她异化后的虚弱瘦削虽渐渐养回来,不说青春期的男生一个个拔高长横,一眼看去女生比她强壮的也有不少,但她的自信气势愣是让人不敢质疑。在身后看着的天昭仅皱皱眉,没有说话。
「现在外面已经没有活尸了,大概学这些都是没用的,所以你们想清楚了要走随时可以走。」
她点点在场的人数,约有十五个人,大致分成四组,让他们各自玩闪避球,不过是叁人打一人,被扔的那个人只能躲不能接。
天昭在台阶上坐薯,拎了书来还未来得及打开,她已经安排好回来坐在他旁边,不挑眉:「这么快?你不用去指导一下?」
「指什么导。」到底是孩子,又是朋友,拿着球扔到对方身上毫不手软,满场都是球低沉的重撃,还有被撃中的痛呼,像是一场大型滑稽喜剧。她指指缺了一人的那组:「你要不要也去练练?我觉得你的机动性有待加强。」
「我?」他简直不可置信,又听她悠悠地说:「不过反应慢也挺好玩的,还是不要练好了。」
听着他们的走步呼喊,好像回到了学生时代。他讨厌回家,课后总在学校流连,在图书馆呆到眼涩就去球场看人打球。家中花园倒是有个篮球框,他练到叁分波穿针而过,高兴地跳起欢呼,回应他的只有篮球落地的声音。
他没有上过幼儿园,他妈生育时不太顺利,起初几年辞职休养,亲自做家庭啟蒙,直至他上小学才重新投入工作。他几乎没有和同龄人相处过,初小的课程早就在家里学完,其他孩子在他眼中跟智障一样,在学校里没有朋友,孤僻任性,后来跳了级,班里所有人都比他大,同班的男生早就变声长高,他仍是个小不点,更是独来独往。但就算学校没有人愿意和他打篮球,他还是讨厌回家,寧愿在球场边呆到日落。
但他的学生时代不会有人在身边陪他无所事事,谈天说地。
他年龄最小的朋友至少都比他大上十年,其实也不过是大学研究室的同事,说的谈的都是工作。
大概是世界改变会令人改变,以前的他怎么也想像不到有一日会把所有心力投注在一个陌生的女孩身上,被她调笑作弄,还甘之如飴。
孩子们打了小半个小时球,穆艾除了站起来叫他们交换位置之外,大部分时间都坐着跟天昭说话,天昭被场上气喘嘘嘘的人瞪得不好意思,跟她说:「你不用理我的,我带了书来。」
说罢就有个脸色阴暗的男孩走过来,语气不是太友善:「你教不教啊,光是打球,我是要打nba吗?」
穆艾反应不彰,抬头看了眼森杰问:「你要学上次那招吗?」
他目光一闪,连连点头。她伸手向他:「球给我。」
他以为穆艾要大展身手,表情都亮起来,赶忙给手上的球递给她。她边站起来边解释:「那招很简单,我慢动作做一次你就学会了,最重要的是快,所以你看着。」
要他看着,他就目不转睛地瞪着她手部的动作。
球体放久了,外皮都被磨掉,分不出本来是什么球,微微有点洩气,手指一用力就凹陷:「只要你看得到、闪得过,那你就使得出。」
森杰用力地点头,她把双手打开,球从中间落下,手凝在半空中,在他寻到不妥前腹部被半应在地面的球反射撃中,不痛不痒,却叫他吓了一大跳:「你不是…你怎么…?」
他以为她还要敲手,把全副心机拿来盯着她的动作,自然就忽略了球的动向。
穆艾重新坐下,把滚回脚边的球扔回给他:「我刚才看着,你两个球躲得挺好,叁个球就不行了,回去再练练。」
他若有所思地离去,天昭看着他的背影喃喃:「也没洪发说的这么麻烦啊,挺好糊弄的。」
「我就说不用担心了,都是小孩子而已。」穆艾摆摆手,目光放在那十几个少年身上,眼角含笑:「我以前的志愿是做音乐老师呢,现在也差不多了吧。」
差不多大概只有面对的都是孩子。
天昭又合上打开了的书,好奇问:「音乐老师?」
「不像吧,端庄优雅,黑长直加白色长裙,弹钢琴跟仙女一样,很多人追的。」她说得眉飞色舞,还忍不住笑,他默默看了她断过的尾指一眼,大概能想像十指在黑白分明的琴键上交叉飞舞的模样。
来到基地的人都不问过去,和平年代太久远,回忆除了浪人生之外没甚好处,世界变了,所有人都在改变。
「我觉得你现在变得更好了。」他无头无脑地评价,穆艾歪头回望:「我也觉得是。」




失序 (停更中) 18處男的味道一
穆艾背谱很厉害,手指修长,学音乐悟性高,小小年纪就考到演奏级。那时她爸还不忙,每天带着她练琴、考琴。她年纪太轻,手指力度不够,常常勉强用力,老师警告这样迟早把手弹坏,于是每次练完他就帮她按摩双手。她手指修长,白白嫩嫩的,母亲说是父亲的功劳。
一双手由弹琴到握刀,花不了多少时间,同样灵活敏捷,手起刀下的声音清脆利落,同样悦耳,但她的手还是坏了。
用过一次药后,穆艾脸上的红印确有些变化,她房间里不放镜子不知道,天昭日日见她不察觉,只有杜羊发现了,大概是一边脸颊少了一小条分支的程度。
虽然不明显,却是药物起效的兆头。
上次穆艾用完药差点晕在路边,杜羊索性上门服务,得她跑来跑去,拎着药箱走到她房门前见到走廊一地碎纸,门板都被人画花了,一片狼藉,弯腰捡起其中一张,上面用红笔画着纠缠凌乱的符号,像符咒一样。
「这是什么?」天昭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她身边,看到此情此景眉头紧皱,没得杜羊回答第一时间衝入房里,里面的穆艾被吓了一跳,见是他才顺顺胸口:「一惊一乍的,吓死我了。」
她的悠然没有令他放松,仍然上前左右检查:「外面怎么像遭了贼一样,你有受伤吗?」
刚才动静够大,穆艾哪会不知道,摇摇手回忆道:「他们没有进来,就在外面敲锣打鼓而已,像在唸经一样沉沉吟吟了几十句,没一会就走了。我没开门,从猫眼看有快十个人。」
杜羊把从门外拾来的纸放在桌上,结合起来像是什么宗教仪式,基地里的宗教团队不多,疑犯是谁叁人心照不宣,穆艾却先否定:「克党不就是带人祈祈祷,每年出来拜拜神,什么时候会画符咒,感觉就像...」她说在后面声音渐小,咬了咬下唇才重新开口:「就像在驱鬼一样。」
天昭整日泡在研究所,接触的人不多,杜羊却是每天都看上几十个症,对市面情况更了解些:「我是有听说过,这一年来克党膨胀得很快,尤其活尸消灭了之后,反而更积极成员,时不时在广场发表言论,听的人也不少。」
克党在基地成立之初已存在,名字取克勤小物之意,一个老牧师带着本来有宗教信仰的人祈祷祭神。楚时不相信这些东西,按他的话,若祈祷有用那这世间大部分人都该活着,但在许多徬徨无助的时刻,宗教确是令人心安和坚持的存在,他就放任他们活动。
穆艾在以前也只略知一二,别说昏迷那半年间发生的变化,在她认知中克党还是那群友善亲人,对任何人都会祝福愿主保佑的群体,顿时对刚才的戏码少了防备:「可能是祈福仪式呢?」
就没听说过什么祈福仪式搞到这种样子,墙上的涂鸦还是红色,看上来就像被高利贷追债。天昭没有否定,只说:「我之后去查查看怎么回事。」
插曲过后天昭趁杜羊替她打针,到走廊帮她拾残局,地上的纸张扫在一起后全部好,墙上的涂鸦却有点难搞,光用水洗不掉,他特意走了研究所一趟带着工具回来刷洗。但再努力,顏料的顏色还是巴在墙身上,只勉强淡去了一点。想着之后再向非叔请教一下有没有办法,放弃再纠缠先回研究所洗了个澡才回来。 如此折腾下来快两个小时,才有空去看一眼穆艾的情况,两个女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话。
杜羊见他来就站起来:「这次没什么反应,暂时也没有发烧。」
穆艾坐在床上神不错:「我就说没事,不用在这守着我的,该干嘛干嘛去。」
他们都知道穆艾上次什么情况,谁也不再相信她的话,杜羊看了眼天色,向天昭交代:「那我交给你了,一样有烧就喂水,你都知道的吧。」
她不像天昭一样每日只围着穆艾打转,大多数照顾都是由他上手的,都驾轻就熟了,只点头和杜羊交换了位置,她临走时再为穆艾探一次热,叮嘱:「不舒服就要讲,现在不是以前日子了,不用一个人的。」
穆艾微微触动,习惯性地露出嫌麻烦的神情:「知道了,囉嗦。」
杜羊走后穆艾乖乖躺下,拉好被铺后却睡不着,天昭在一边坐着看书。这本书她总是见他拿着,这段时间来却没多少翻页的进度,也不知道有没有真的看。
她转了转眼叫他的名,关切的眼就从书中抬起,穆艾往床的边缘腾开,拍拍身上的空位:「要不要上来?」
同床共枕不是没有试过,被她主动邀请却是头一次,还是在她神奕奕地状况下,他捏紧了书页,刚要拒绝她就弯下了嘴角:「我想睡了,可是又怕做恶梦。」
那他还有什么理由拒绝,把书放在柜上,脱鞋半倚在床头,她很是熟稔自动自觉圈上他的腰,他瞬间动弹不得,手僵硬地撑在床上。她说要睡了,但双眼却一眨一眨的没有休息的意思,眼神看得他心乱,只好移开目光,假装对房间内别的摆设很有兴趣,乾巴巴地找个话题:「那些百合都枯了?」
他几乎每天都过来,怎会不知道这些变化,穆艾也没有吐槽,顺着他的话把看向窗边,本来装饰着鲜花的位置只剩一个空瓶:「对啊,你又不给我送新的。」
「嗯…那些是他们之前试种的,不知道现在还有没有了。」他乘研究员的身份才得了一束,这个时间土地要拿来大型种植能看不能吃的鲜花是不切实际的:「你有喜欢哪一种花吗?」研究所有种子库,拿出来种一两束倒可行。
「没有啊,我不是特别喜欢花,以前还有花粉症。」这一句像凉水一样倒在他头上:「对不起,我不知道。」
果然轻易就挑动他紧张的神经,她轻笑出来安慰:「没事,现在什么症都没有,而且你送的我就很喜欢。」
本来被撩得高高提起的心又软软落下,他侧过头红了耳根,只嗯了一声。
穆艾又再凑近了一点,枕在肩窝上。天昭刚刚洗过澡,一身乾净的皂香,她在他的颈侧闻了闻,忽地拋出个炸弹:「你是不是处男?」
语出惊人足够把他所有思考能力都炸掉,瞪着眼以为自己听错了,摆摆头问:「什么?」
她没有重覆问题,一本正经解释道:「你身上有处男的味道。」
天昭夸张地重咳了几下,把颈都咳红了,穆艾笑得不能自已,掩着嘴还是盖不住笑声,他才知道他又被作弄了,这次愤地要下床,却被她搂住了腰:「啊啊对不起,我开玩笑的,别生气。」
他哪里对她生得起气,没有挣扎又回到原位,犹豫着拉起衣领在鼻间闻了一下,穆艾看在眼里笑得更开了:「我骗你的,没有味道啦。」
「咳,那你...那你怎么知道?」
这副青涩又易哄骗的样子谁看了不知道,但她没有直说,故作惊讶:「我猜的,猜中了吗?」
他微不可见地点头,眼神闪避像是做了什么亏心事一样。
穆艾藏起笑意,还要哄他:「不会吧,你这样好,没有交过女朋友吗?」
「我...」他想了想,挑了个最容易理解的解释:「我小时候就跳级了,同班的都把我当孩子,没什么朋友。」
语毕她没有立刻回应,放在他腰间的手指打圈,隔着薄衣挠过他的皮肤,开口曖昧媚人:「那很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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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不了这个进度,拉一拉进度条




失序 (停更中) 19處男的味道二
穆艾几乎整个人趴在他身上,头发扫过他的颈项,如有隻蚂蚁在他心上爬来爬去,偏偏挠不得挥不退,只能举手双手投降,而他确实也如此做了。
不敢回抱,不敢触碰,手在像放哪里都不对,只能举在头侧,穆艾看了深觉好笑,这跟蜘蛛色诱唐叁藏似的,每一下动作都能惹来他的深呼吸。
磨蹭慢慢掀起衣摆,本来就在他腰间流连的手直接贴上皮肤,他想缩却无处可逃,按住她作乱的手拉出被外,无奈地警告:「小艾。」
她半点听不进耳,回忆刚才结实的触感,评价道:「还是有好好运动啊。」另一隻放在他后腰的手更大胆直接,伸入了裤子直要往他臀部摸去。
天昭终于忍受不住,翻过身把她压在身下,两隻作乱点火的手被抓在头顶,她纵使在身下仍像处于上风,狡黠的眼睛带笑毫不惊讶,继续挑衅:「有没有亲过女孩子?」
天昭后牙发痒,强嚥下口水,心跳快得要跳出来一样,她明示暗示都是大开绿灯,再犹豫就不是男人了,于是他强硬起来,捧着她的脸,低下头来,一吻却是落在眉心。
本来都闭上眼的穆艾满心期待只剩下落差,愤起拉着他的颈仰头亲了上去。
他起初有点发愣,被她撬开嘴唇后才知道回应,相拥的力度渐渐加大,在穆艾发现之后又回復了女上男下的姿势,她跨坐在他身上,搂着他的后发加深亲吻。
他青涩得不可思议,即使到了这个地步,双手还是礼貌地搁在她的腰侧,而她却早在解除男人的钮扣,似有还无地磨擦腿间。
他轻咬她的唇退开,热切地喘着气,她不满足地亲到下巴和喉间。他想不起什么时候衣襟大开,不听话的小手摸上胸膛的硬点,用指腹搓了搓,他努力忍住呻吟,却在她伸舌舔过时脱口而出:「小艾,别这样。」
像被放在烤炉上大火煮,指尖滑动落下火痕,浑身都烫,无处发洩,一鼓作气往身下涌,抵着裤襠昂起,再被她无意识轻摇的腿心撞了两下,炽热烫得他难受,终于学会了制住她的臀,配合节奏顶撞。
木头开窍了,她勾唇按着身下的胸膛,坐直身主动拉高衣服的下摆脱去上衣。她没有穿内衣,微隆的胸部用一臂横过就能遮掩,瘦得抬手肋骨就现出来,略嫌乾瘪,幸而肤色不再病白,不至于弱不禁风的样子。
他情不自禁摸上去,手底乾燥凹凸,不难发现癒合的伤口沉殿而成色素,那是苦难和痛楚的痕跡。她看明白怜悯的眼神,抓住他的手移上了些:「我以前有c的,现在没了,你会不会嫌小啊?」
几乎是她全身上下最软柔的地方,他只放在那里不敢有多馀的动作,若不是被她按住,恐怕早就回手,听到她的问题不懂得该如何回答,喉咙着火一般乾涩:「不会,你,很好看。」
穆艾嫣然一笑,弯下身来鼻尖相贴:「嘴巴这么甜,我以后叫你甜甜好不好?」
「甜...甜?」他皱一皱眉,对这个称呼不甚满意,她点头在耳边轻喊:「甜甜。」
温柔得他心颤,神差鬼错地妥协:「私底下的话也不是不可以。」语毕脸颊就得她轻吻,又继续刚才的话题:「可能可以养回c,我有潜力啊。」
他对这些字母根本没有概念,只觉她瘦得过份,明明他都按时投喂,但增长的体重卡在一个数字后就不再升了,现在也是勉强维持着,一多操劳些就瞬间跌下去,更别说她现在还用着药,又要到训练所上课。
「你多吃点,多休息,训练所不想去就不要去。」
两人好像不是在讲同一件事,曖昧的气氛突然变得温暖,她蹭蹭他感叹:「你真好。」
肌肤亲密地相贴,他的手扫过她的背部,停在后腰窝。她咬了咬眼前的肩,再次伸手要往裤档,这次成功按在半硬的私处上,不轻不重地揉过,男人敏感地倒吸一口气,眼神惹上情欲,热度穿过布料烫到手心,进而拉动裤头的拉链,对待玩具一样,缓慢地拉到最底,然后又向上扯回半条:「姐姐帮你破处好不好?」
天昭本来就四肢无力任人鱼肉,在她刻意形造下真的好像隐隐有些不伦的氛围。她脸上的红印仍然明显,裸身媚眼像妖女一样香艷,要夺去过路小和尚的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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