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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楼一凤(1V1)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西凉荒草
“怎么赌法?”
楼安伦随手拖了把木椅坐下,双脚搭上卓,“还能怎么赌,你砍我一刀我砍你一刀,看看谁先死咯!学校老师讲要尊老,不如雷爷先来?”
雷爷自然是不敢。
敢动楼安伦,楼议员第一个不放过他。
“小伦哥这又是何必?同在大佬手下发财,不过是一个女仔,小伦哥喜欢只管带走。”
杭爽滑的像一条泥鳅,见雷爷松手,快速的从他身边马仔的缝隙中钻过,眼神对上楼安伦,只见他腰腹间的纱布已经微微泛起了粉红。
她避嫌,只帮楼安伦处理了后背的伤口,下腹位置敏感,那一处的伤还是郑佳丽给包扎的。
显然,她的手艺确实不太牢靠。
楼安伦嘴角还噙着一抹狞笑,死死的盯着雷爷脸上的刀疤。
杭爽拉了他一把:“走。”
没拉动。
他看雷爷的眼神中透出一股她从来没见过的狠厉。
眼前情势不对,雷爷人多势众,楼安伦已经是强弩之末。
“走先。”杭爽强硬的拉着他离开了糖水铺。
外头有人探头探脑,淅淅索索指指点点。
方才一帮古惑仔进了店,人人都讲那个卖糖水的靓妹今天恐怕是要被轮。
见她出来,议论声更大了些。
杭爽打了辆的士,把他推进去,自己也跟着跨上去,催促司机快点开车。
“去哪里?”
“重庆大厦。”
司机从后视镜看了她一眼,满脸的了然:“妹妹仔重口味啊......”
杭爽懒得解释。
她记得阿妈在重庆大厦的房间里还留着一些消毒药棉,应该还在。
一路上,楼安伦闭着眼装睡,不发一言。
嘴唇却已经开始泛白。
双手抱着臂,挡住小腹,杭爽知道,他不想给人看,尤其是他。
自尊心比命还重的人,赌命?
呵。
的士在重庆大厦门口停下,杭爽先下了车,楼安伦慢吞吞的跟了下来,依旧保持着遮挡的姿势。
“......先上去,我去叫佳丽来帮你处理伤口。”
原先阿妈的房间还没有人搬来,地上还有上次他被人追砍留下的血迹,此时已经变成一片黑。
进了屋,楼安伦环顾四周,拧眉:“就一张床?”
“一楼一凤,一张床足够做生意,”杭爽听出他的潜台词,以为他担心郑佳丽,也不避讳,“你放心,佳丽不住这里,她阿姊在顶楼租下一个阳台,她住那里。”
红姑人虽刻薄,对佳丽倒是掏心掏肺的好。
有时候她其实很羡慕佳丽,至少红姑不会逼着她考港大,跟港督细仔拍拖。
“那你呢?”
杭爽愣了一下。
楼安伦抬头,“你跟你阿妈都住这张床?”
杭爽皱眉,不懂他为何突然问这个,“有问题?”
“那么多男人睡过,你不觉得.....脏?”
杭爽漠然:“脏?红港这片地寸土寸金,脏也值钱。”
“你们母女不就是为了钱?”楼安伦冷笑一声,“果然,阿妈当凤姐,细女就去给人家摸手赚钱,一路货色。”
杭爽深呼吸:“你今日多得救了我,我不跟你计较。”
“你别想多,我跟他是旧仇,与你无关,要不是你拉我走,今日死的还不一定是谁。嘶——”楼安伦疼的瞬间发汗,“你做什么?!”
杭爽回戳他伤口的手指,似是学校密斯扬教育学生,“你身上几两肉够他砍?你要死我不拦着你,先同佳丽分手再去死,我不想看她伤心难过。”





一楼一凤(1V1) 第22章对头
楼安伦沉默着没说话。
杭爽道:“我去楼上找佳丽。”
直接走楼梯上了十楼。
刚走出安全通道,就看到有男人从红姑的房间里走出来,猥琐的提着裤子,跟杭爽打了个照面,猛的一怔,而后快步走过来,小声问道:“妹妹仔在哪一间?多少钱一晚?”
杭爽没理,绕过他走进红姑的房间里。
房间里只有红姑一个人,正在用纸巾擦自己的下身,黏答答的纸巾团被嫌恶的扔到一边,口中喃喃:“......不知多久没洗澡,扑街......”
“红姑,”杭爽叫了一声,“佳丽在吗?”
红姑抬头看见是她,翻了个白眼,“这不是楼议员的契女嘛,怎么还会回来重庆大厦?我们佳丽跟你们上流社会不是一路人,楼小姐以后还是别来找。”
红姑跟阿妈不对付,杭爽一直知道。
她也没有说什么,“我先走。”
“等等,”红姑叫住她,“你阿妈......还好吗?”
“她......”
“算了,我问这些做什么,一楼一凤做到她这样,也算是顶级,算我痴线。”
杭爽沉默,听她继续说,“她是长得靓,不过有钱人多半没心肝,我跟她斗了八年,猛然间她走了,我反而有些不习惯。阿爽,我知你脑子活,你多看顾些你阿妈,红港如今动荡,无论黑道白道谁知道将来是哪家话事?我们这些人,生来命贱,别踩进去。”
杭爽听出来红姑的画外音,重重点了头:“我替阿妈多谢你。”
红姑挥挥手打发她,“佳丽今天不在,等她回来我让她去寻你。”
“她出去了?”
“嗯,说是去看电影,”红姑嗤之以鼻,“鬼才信,妹妹仔多半是瞒着我拍拖。”
杭爽想到楼下房间里的楼安伦,不置可否。
回到九层,楼安伦正背对着门站着,不知道在想什么。
“佳丽今日不在。”她说。
楼安伦转过身来,“我知。”
杭爽心下一沉:“你又支使她去了哪里?”
“嗤,”楼安伦冷笑一声,“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才是佳丽亲姊,护她护的这般紧。”
杭爽在立柜前蹲下身,翻找着消毒药棉:“所以你可别辜负她,否则我不会放过你。”
“呵。”楼安伦冷笑。
“我说真的,”杭爽道,“我在红港除了佳丽没什么朋友,谁欺负她我砍谁。”
“就凭你?”
“就凭我,”杭爽终于在一堆杂货里翻出了想要的东西,站起身来,递给他:“佳丽不在,你自己搞,我出去。”
部位敏感,她还不想长针眼。
“嗯......”
楼安伦突然呓语了一声。
杭爽背对着他:“怎么?”
“......滚出去。”
杭爽气结,大步走出门,重重的甩上门。
还真是个少爷,句句都能噎死人。
耳边传来嘈杂的红尘气,隔壁房间里传来麻将哗啦啦,看来今日大家生意都不好,几个凤姐百无聊赖,全靠打牌打发时间。
听声音似是还有新来的俄国女人,一口广东话说的呜哩哇啦,也不知其他人听不听得懂。
红港这座城市就像是一锅大杂烩,什么人都有,也不知将来会跟谁是敌是友。
红姑和阿妈不睦几乎所有人都知,可到头来,只有红姑一个问起阿妈好不好。
谁说婊子无情?
都是被世道逼的。
屋里传来一阵巨大的声响,轰鸣的震耳欲聋。
杭爽吓了一跳,却顾忌着男女之防,不敢直接开门进屋,她扬声道:“出什么事?”
楼安伦的声音急切而暴躁,还带着些沙哑和虚弱,“滚远点......不准进......”




一楼一凤(1V1) 第23章药效
杭爽拍门:“你行不行?要不要我找人过来帮忙?”
“不许!我讲不许你听见没有!”
咚——
又是一声闷响,皮肉撞到硬物的声音,听的人头皮发麻。
杭爽一脚踹开了门,只见屋内唯一的立柜倒在地上,七零八落。
楼安伦身上的白色纱布已经全部被鲜血染成红色,整个人蜷缩成一团,背对着她躺在一片废墟中。
“.....我讲不许进你听不到?......滚出去.......”
声音已经嘶哑到几乎听不清。
杭爽意识到不对劲,快步走了过去,把人翻了过来。
手触到他裸露在外的皮肤,滚烫的可怕。
发热?
感觉又不像,看他现在的模样,似乎正在拼命的忍耐着什么。
双手交迭死死的捂着腰腹,整个人汗如雨下。
杭爽去拉他的手:“让我看看你的伤口,不行要叫白车(救护车)......”
“我讲不许就是不许......叼你老母(草泥马).......”
杭爽:“你敢叼(草),你爹地同你翻脸。”
“别提他,他不再是我爹地......你放手......我让你放手你听见没有?”
杭爽去扯他的胳膊,楼安伦死死的捂着,就是不肯放开。
一路乘计程车他都是这个姿势,杭爽暗道自己后知后觉,本身他就伤的够重,方才在糖水铺撑了那么久。
“我讲让你跟佳丽分手再去死,你听到没有?”杭爽怒从心起,直接上手强行去拉他的胳膊。
楼安伦已经到了强弩之末,杭爽能看到一股一股的鲜血顺着他的指缝往外冒。
不能再拖了。
她站起身,深吸一口气。
壮胆。
扬手,重重的挥下去,
啪——
清脆的耳光声,楼安伦直接被打的偏过头去。
怔忪了好一阵,他不可置信的惊怒回头:“你敢打我?”
“来神了?good,”杭爽恶向胆边生,冷笑道,“给你两条路,要么我现在就走,你一个人死在这里腐烂发臭都无人知,要么就给我清醒一点!留着一条命报复我!”
楼安伦的表情从震惊到迷惘变换了一轮,咬着唇死死的瞪着她。
“你看我做什么?”她扬起手,“还不清醒?再来一耳光?”
楼安伦似是已经耗尽了力气,疲惫的闭上眼睛,胸膛剧烈的起伏,喘息声逐渐粗重,眼神却越来越迷离。
他躺着,杭爽居高临下的跪在他腰腹两侧,衬衫宽大,随着她扬手的动作往上提,露出腰间一段莹白的皮肤,还有另一侧修长完美的脖颈和锁骨,头发散了一些,将她一张本就小巧致的脸颊衬得越发的小。
如同被架在火上烤,浑身烧的哔啵作响,一股又一股热浪向下涌,涨的他煎熬。
唯有鼻尖萦绕着一股若有似无的香气,像是最普通廉价的肥皂。
他再也支持不住,任她大力的扯开双臂,将辛苦隐藏的秘密袒露——
腰腹间的纱布早已经被浸润的粘稠滚烫,更让人难以启齿的是,身下的牛仔裤的拉链开着,下身已经充血顶起,整根才泛着紫红,顶端汨汨的挂着晶莹。
杭爽的手一顿,整张脸都烧了起来,飞快的别过脸去,口齿不清的啐道:“你......好不要面皮......”
“我也不知......”楼安伦感觉自己的神智已经飘在半空,呼吸间都是她身上清爽干净的气息,“吃过药便一直这样......”
“药?”杭爽从床上扯下被子,胡乱的盖住他,“前天买的药已经吃完,你自己去买的?”
楼安伦的眉头不经意的皱了皱:“你......你放在桌上的那包......”
仿佛一记闷雷砸在头顶。
那日阿妈给了她一包药,要她在趴体上给港督细仔下药,那药被她随手扔在仓库里自己的桌上......




一楼一凤(1V1) 第24章快走
那药是......
她咬唇,逃也似的从他身上爬下来,再也没有方才半分气势凌人。
阿妈有时也给客人吃点药,说是可以助兴。
不过那也是给那些怎么都硬不起来的男人吃,药性烈的霸道,平时不举的都能折腾半小时......
佳丽是不指望了,唯有......
“你等着......”她想起隔壁闲的打麻将的几个凤姐,咬牙,“我去给你找个女人。”
刚站起来,手腕就被一股大力猛地拉下,杭爽惊呼一声,重重的倒在地上,摔得浑身剧痛。
下一秒,身上一沉。
十七岁的少年,借着药力,力道大的惊人,眼神中似是燃着一团火,沉重的呼吸喷在她脸上,看得她心底发慌。
恢复了些许神智的楼安伦禁锢着她,双眼迷离,“你多少钱一晚?”
杭爽的脑子嗡的一声,扬手又给了他一巴掌:“你要做什么?”
惊怒之下力道控制不足,楼安伦的脸被打的狠狠一偏,眼中的火苗更胜:“还是雏吧?”
两人几乎是身贴身,他的上身光裸着,隔着一层薄薄的衬衫,几乎能触到她胸口内衣的形状。
身下肿胀到无法忍耐,心口仿佛一只困兽破栏而出,叫嚣着,嘶吼着,要宣泄,要释放。
杭爽显然没想到刚才还虚弱的如同一团棉花的楼安伦此刻居然反客为主,惊怒之下奋力的挣扎:“楼安伦你清醒一点!你girlfireng是佳丽!你敢碰我我一定砍死你!”
砍?
汹涌的情欲让他已经失去了理智,“好,我平生最爱赌命不是开玩笑,我等你。”
伸手向下,从她的裤缝中探入。
手指一触到她略微冰凉的皮肤,仅存的理智瞬间被火舌焚烧殆尽。
欲望的火燎原,脑中再容不下其他。
“楼安伦!”杭爽被他压着,动弹不得,拼了命的去推他,专门往他伤口上用力,楼安伦却像是浑然不觉,指尖继续下探——
她终于哭出声:“我还未成年,你敢动我,我立刻就去o记告发你,让你牢底坐穿!”
说到底,她还只是个十六岁的妹妹仔,再聪慧狡黠,也还不知此刻的男人,最是激不得。
手指更加大胆,几乎是扯着她的裤边往下撕扯,“只怕o记不敢我。”
是了,他是楼议员独子。
谁敢?
整个红港几百万人,唯有她孤立无援。
腰间的皮肤一凉,裤子已经被扯下大腿,被顶在膝盖。
双腿双手都被他困的动弹不得,杭爽绝望。
泪水夺眶而出,她终于服软,哭求道:“你放了我......求你放了我......是我错.......我知错......”
是她错,她就不该进来,也不该一耳光把一头野兽惊醒。
滚烫的泪水似乎唤回一些他的神智。
动作缓了缓,喘息声却未停,甚至越来越沉闷粗嘎:“杭爽......”
她咬着唇,只剩下啜泣。
小小一张巴掌脸,柳眉委屈的蹙起,睫毛上沾着晶莹的泪珠,微微颤抖。
甚至,身下的她整个身子都在颤抖。
不知为何,心下涌上一股难言的酸楚和心疼。
他这是在做什么?
强奸还是强暴?
跟肥斌和雷爷又有什么区别?
巨大的恐惧感兜头罩下,杭爽抖如筛糠,已经语无伦次:“我没有对不住你......我留你......我还安葬了你妈咪......我知你恨我阿妈......我去劝她离开你爹地......”
他抽出还在她内裤中的手,用手背小心翼翼的拭去她脸上的泪:“别哭了,我知你跟你阿妈不同.......”
翻身从她身上下来,楼安伦闭上眼,用尽毕生的自制力,咬牙:“快走......”




一楼一凤(1V1) 第25章心意
杭爽几乎是夺门而出。
正巧撞上几个凤姐刚刚打完麻将。
她身上的衬衫早已经在两人的撕扯中歪歪扭扭,满脸的泪痕和哭红的眼眶,着实引人误会。
其中一个凤姐呵呵冷笑:“第一次都是这样,次数多了就看开,妹妹仔的初夜卖了多少?够不够买一串鱼蛋?”
“阿芬这是后继有人了呀,不是说她个女还要考圣保罗?以后这间房该换个牌坊,写上‘圣保罗学生妹’,生意一定压过楼上红姑!”
其他几人哄笑。
重庆大厦从来不缺的就是落井下石。
杭爽捂着嘴不让自己哭出声,她才不能再这些人面前哭出声。
一路回到金店仓库,闷头大哭一场。
怪只怪她痴傻,竟忘记农夫与蛇的故事。
不过也只此一次,从此以后她再也不会多管闲事。
心软,最是要不得。
给自己半天的时间脆弱,哭过之后,明天晨起,又是一番天朗气清。
第二天一早,她是被敲门声吵醒。
何威见了她,露出一个大大的笑脸,手中捧着一张卡片:“阿爽!我来给你送通知单!你联考是第一名哦,好犀利!”
杭爽做了一夜的梦,光怪陆离,还有些反应不过来。
接过卡片看了好一会,才看得出来上面烫金的英文——圣保罗学院。
何威喜滋滋道:“以后我们就是校友啦!我请你吃牛扒好不好?油麻地新开一家餐厅......”
“不了,多谢你。”杭爽提不起什么神,“我想休息。”
“阿爽,你不舒服吗?”
杭爽强撑着应付:“没有,只是没睡好。”
何威赞同的点头,“是啊,allen虽说是你阿兄,但毕竟男女有别......说起allen,他今日不在?昨日见他匆匆忙忙跑去尖沙咀,也不知遇到什么急事,从他阿妈出事之后,我就没见过他这么惊慌失措过......”
杭爽清醒了些,“昨天?”
“嗯啊,就昨天下午,他马仔来了说了几句话,allen直接抄起铁棍就冲出去.....他这个人,明明还有伤,跑得快的马仔们全都追不上。”
杭爽抿唇。
何威笃定的说:“我看,多半是因为女仔。”
杭爽眨了眨眼睛,想起昨天她被雷爷困在糖水铺里,那个提着铁棍孤身一人走进的身影。
“......男人嘛,只有为了心爱的女人才会这样紧张,就如同我.......”何威红了脸,“阿爽,如果有一日你有危险,我也会第一时间赶去救你的。”
杭爽听得别扭:“我能有什么危险?”
说起这个,何威就一脸不高兴,“阿爽你不知道的,那天你去参加联考,好多人都中意你,还有人竟然还.......明明是我最先认识你的!阿爽,你要是长的丑一些就好了。”
杭爽听得啼笑皆非,终于露出些许笑意,她挥了挥手中的录取单,“无论如何,多谢你。”
何威高兴起来,话也多了,“阿爽,我知你跟allen关系不好。其实不怪他,allen的妈咪病了六年多,他爹地不闻不问,他哭也哭过,求也求过,全都无功用。后来整个人down到失了魂,跑去打架,又加入了社团(黑帮),他爹地从来没有管过。刚巧这个时候,他发现了你阿妈......”何威顿了顿,叹了口气道:“我跟allen算是从小一同长大,其实他人不坏,对兄弟最是义气,其实我能看得出,他并不喜欢他girlfriend,但是无论如何那小靓妹救过他一命,他都记在心上的。”
杭爽道:“你怎知他不喜欢?”
“男人的直觉,”何威嘿嘿笑,“而且我知,他应当有中意的人,应当就是那个让他奋不顾身跑去尖沙咀的女仔吧。”
杭爽反驳:“或许他只是去寻仇。”
“nonono,”何威摇头,“寻仇哪会那般急切?急的都失了魂,整个人都快疯了,那紧张的样子,我同他认识十几年都不曾见过......”




一楼一凤(1V1) 第26章楼生
图文不符系列,
就是觉得这张自己给自己包扎的图贼带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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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未觉得夜有这般长。
窗帘被人带去了仓库,没有了遮挡,阳光正好从外头照进来。
楼安伦眯眼,用手遮挡。
药性太烈,头痛的像是要炸开,艰难的从废墟中坐起,方才惊觉昨夜过得有多荒唐。
牛仔裤已经皱成一团,他强忍着痛,将就穿好,上面还有昨夜放纵的印记——
他闭上眼,喘息。
当理智屈从于本能,任凭他一身硬骨,也难以克制心中汹涌的情潮。
小小的房间里,四处都是花花绿绿的艳俗颜色,墙上还贴着叶子楣、叶玉卿、李丽珍的海报,女人只穿着几片不够巴掌大的布片,摆出妖娆引诱的姿势,眼神勾引,似一刹那火花般烫人。
昨夜,当他的手第一次向下握住自己欲望之源的时候,他发誓,他想的真是那日电影里,妖娆魅惑的玉香。
可不知何时,不管是脑海中的玉香,还是墙上贴着的几个艳星,全都变成了那个倔强淡漠的灰色影子。
她穿着早已经分不清颜色的衬衫,眼神总是清冷却惊惶,紧紧的抿着唇,被他压在身下,泪眼婆娑,语无伦次的告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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