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色(NP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千帆过尽
不想以后再有无谓的纠缠,舒怡所幸一次性把话摊开说个明白,然而还没罗列完,盛思奕却忽然按住她放在桌上的手,打断她:“伊伊,我都知道的。”
舒怡顿住,“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当初我看到你推台球桌的动作,有些事情就反应过来了。”
这下舒怡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她试图抽会被盛思奕抓住的手,然而盛思奕却抓得更紧了,继续开口道:“还有一件事,三年前,曲颖曾提出过同我交往,我拒绝了。”
这样关乎女人颜面的事,要不是因为看了u盘里的内容,盛思奕本不想拿出来说的。
“伊伊,我早已经不喜欢曲颖了,当初同你在一起也是认真的。”盛思奕看着舒怡道。
舒怡因“曲颖被盛思奕拒绝”这事意外了好几秒,半晌才开口道:“你没必要同我说这个的。”
相比盛思奕的激动,她整个人波澜不惊,眼里并没有丁点释怀或者欣喜的情绪;盛思奕万千话语卡在喉头,接触到她冷淡的眼神,忽然不知如何继续。
怎么没必要,当初的孩子……
一想到那孩子,盛思奕嗫嚅着唇,心痛到几乎难以开口。
舒怡又道:“盛思奕,我不喜欢、也不会吃回头草,我希望你最好也抱有同样想法。当初是我明知道你心头有曲颖,还故意接近你的,我想从从你身上得到什么,你难道不清楚吗?利益,名气,地位……我目的不纯粹,不过最后我也得到了报应,我们就算两清了。你现在又何必说这么些有的没的?”
真的受够了盛思奕的纠缠,舒怡连报复的心思都淡了,干脆否定掉自己感情,得盛思奕继续愧疚。
然而盛思奕听完她的一席话,并没有松开手,反而掐着她道:“伊伊,我不傻,如果你只是为了这些,当初又何必同曲颖斗气,导致孩子都掉了?”
“……”
“退一步说,就算你图的是利益,是名气,是地位……只要是你想要的,我全部都给你!伊伊,你给我一个补偿你的机会好吗?”
盛思奕紧抓住舒怡挣脱的手:“我承认三年前我想岔了,可是伊伊,我后悔了,真的后悔了。”
盛思奕声音艰涩,说到最后眼睛里隐隐泛着水色。
他一直是一个简单又理想化的人,尽管商场尔虞我诈,他依然把信义摆在首位,坚守原则和底线,何况感情……
这几乎是他最大的妥协了。
然而舒怡只是冷冷的看着她:“我也不排除对你当初对你有感情,可那都是三年前的事了。”
“至于借助你身份可以得到的——”舒怡一点点掰开他的手指,“我现在已经不需要。”
轻飘飘的一句“不需要了”,将盛思奕最后挣扎着的期待也打翻了。
道歉不够,放低姿态不够,承诺放下面子让她悔婚一次也不够;哪怕是利用,她都不需要了……
像是忽然陷入绝境,盛思奕只能松了手,看着舒怡起身离去。
声色(NPH) 病来如山倒
吴慧在舒怡家住了不到一周有走了,原因是舒怡舅舅打电话来,说舒怡的外婆老毛病复发住院了。
人到了一定年纪总是各种大病小病,舒怡外婆今年八十二了,说的不好听,指不定哪天就走了。吴慧只好又拾东西飞回家陪老人家。
除夕日一大早,舒怡开车将吴慧送上了飞机,停车场取车的时候忽然觉得头有些晕。
舒怡第一反应是低血糖,但她又明明吃了早餐的……
她扶着车子缓了一会,不适很快又消退了,她只能归咎于停车场空气不太好,打开车门准备离开,忽然听到一声犹豫的呼喊:“舒怡?”
舒怡转头,是景淮。
“你怎么了,不舒服?”
“没事,刚才稍微有点头晕而已。”舒怡关上刚拉开的车门,“你怎么在这儿?”
“来接景笙。”
舒怡这才想起,前两天似乎在朋友圈刷到景笙在某某市游玩。
说起来,这两兄妹也是奇葩,家里有私人飞机放着不坐,出行反倒喜欢同普通人挤民航;也不知是怎么想的。
“我刚完送我妈回家。”舒怡解释了一句,又道,“我公司还有点事,先走了。”
她说完便上了车。景淮一直看着她开车离去,这才反应过来,她的意思——竟是她今年要一个人留在本市过年?
按国家法定假日,舒怡的公司除夕本来应该放假了。
但公司的艺人大都接了活,什么晚会啊,演出会啊,甚至还有富豪的私人晚宴;公司只好留硬了部分人加班,人手不够,舒怡自己也得凑数。
本来在机场时舒怡就觉得头晕,忙碌了一天到傍晚,混身乏力不说,嗓子又干又哑,整个人根本提不起神。
热闹什么的自然是不能凑了,舒怡忙完干脆打车回家,早早地洗澡上了床。
隔壁曲樾大概是回曲家过除夕去了,总算没有来刷存在感,舒怡倒头就睡,本以为身体的不适大概是最近太累了,打算补一觉就好。
谁知睡到半夜,她混身发热,整个人头晕反胃得厉害,想吐又吐不出来。
撑着乏力的身子起床喝了杯水,舒怡找出温度计给自己量了一下——38度,发烧了。
家里医药箱好久没有补过药品了,舒怡翻来翻去只找到了两版银翘片和一盒退烧药,但她又隐约记得发烧没到38.5度,都是不适合吃退烧药……
舒怡看着那退烧药,正犹豫要不要吃,忽然手机响了,亮起的屏幕上显示是景淮打来的。
“喂——”舒怡接起电话,刚说了一个字觉喉头痒得难受,俯身就是一阵咳嗽。
尽管她将电话拿离了耳边,但电话那头的景淮还是清楚的听到她压抑的咳嗽声。
“你怎么了?感冒了吗?”他忍不住问。
舒怡被他这么一带,竟忘了问什么事,只回答道:“嗯,有点发烧。”
因为反胃加喉咙沙哑,短短她一句话她竟停顿了好几次,说的颇有些艰难。
景淮一听就听出她绝不是“有点发烧”而已,又问:“去过医院了吗?”
“没。”
“药呢?有吃吗?”
“……还没。”
“一个人在家?”
“嗯。”
……
感冒让舒怡整个大脑都有些迟钝,景淮问什么,她就回答什么,挂了电话才觉得有点不对,因为景淮说了一句“等我”。
等他做什么呢?他要做什么?今天可是除夕。
大脑晕乎乎的,舒怡也懒得去思考景淮到底是什么意思,挂了电话后,又喝了半杯水,继续回房倒头睡觉。
据说发烧在耐受的范围内,最好不要急于服用解热药;有助身体藉由升高体温来调动自身的防御系统杀死外来病菌。
舒怡最后并没有服药,昏沉沉地再次睡了过去。
谁知半个小时后,电话再次响了,舒怡晕乎乎地接起,只听景淮气息不稳的开口道:“开门,我在你家门口。”
“……在哪?”
“你家门口。”
胖随着一声门铃,舒怡一个激灵,尽管头还晕着,意识却瞬间清醒了过来。
她挂了电话,也顾不得换衣服,当即撑着身子去开门。
门外,果然站着景淮,他手里还领着一大袋东西,是各种各样的感冒药和退烧药,甚至还有温度计。
声色(NPH) 见情
尽管舒怡已经量过了体温,但景淮还是再次给她量了一道:38.3度。
这个温度,倒也不算高烧,犯不着去医院折腾一趟,可是舒怡整个人的状态却似乎看着有些严重……
“没事,我睡一觉就好了。”舒怡如是道。
景淮并不放心,又打电话给自家的私人医生,对方隔着电话问了一顿情况后表示:可以先吃两道药看看,第二天要是烧还没退,再去医院不迟。
景淮于是又从自己买的一大袋子药里面翻出了医生说的药;看了看说明得餐后服用,他于是又去厨房帮舒怡煮粥。
虽然平时并不做饭,但简单地煮个白粥,景淮还是能搞定的。
舒怡晕乎乎的躺在床上,只听厨房隐隐动静,大约半个小时候,景淮将粥碗放到床头柜上,扶她从床上坐起来:“先喝碗粥吧。”
碗里的白粥,景淮已经用凉水冰了几次,确定温度合适了才端过来的。
舒怡接过他手里的勺,让他帮忙端着碗,自己将粥喝完了;但药却还得半个小时候后才能吃。
舒怡又困又晕,也没去管时间,反正由着景淮折腾,迷迷糊糊间,感到景淮又是喂她吃药,又是喂她喝水,还不时替她换着毛巾冷敷……
沁凉的毛巾不住从她额头带走阵阵焦灼的热量,后半夜,舒怡总算脱离煎熬,沉沉地睡了过去。
许是平日里时常锻炼,身体底子好,舒怡第二日早上醒来的时候,烧已经退了。
虽然太阳穴还有些隐隐作痛,但身体已经完全没有前日的疲乏,舒怡神颇好地起了床,刚出卧室便看到了在沙发上睡着的景淮。
他双手环抱在胸前,靠着沙发,身上甚至连被子都没盖一条。
怎么睡在这儿?旁边明明还有客房的啊。
屋里虽开着暖冬,但到底是隆冬时节,这样很容易感冒的。
“景淮?”挪步到景淮跟前,舒怡俯身拍了拍他的手臂。
睡梦中的景淮睁眼便见近在咫尺的舒怡,撑起身子问她:“烧退了吗?”
“已经退了。”舒怡点头,又问,“你就在这儿睡了一夜?”
“嗯。”景淮淡淡地应了一声。
舒怡蹙眉,忍不住伸手盖上他的额头:“别我好了,你又感冒了。”
她身上还穿着睡衣,宽松的丝质上衣罩着饱满的胸脯,往上斜肩的衣领,露出致的锁骨;一头秀发的柔软地垂落在肩头,有几丝拂过他的脸颊,隐约带着她身上的体香……
景淮别开眼,耳根忍不住微微红了。
舒怡垂眸憋到他的神情,回手道:“还好,温度正常。”
“昨晚真是谢谢你了。对了,你打电话给我是有什么事吗?”她又问。
景淮却有些吞吐:“没什么,就是想祝你节日快乐。”
舒怡挑眉没再说话。
景淮起身道:“既然你没事了,我先回去了。”
舒怡真有点搞不懂他这态度,明明着急赶过来的是他,怎么一见她好了又着急着要走?
她也不好勉强,只道:“留下吃过早饭早饭再走吧。”
之前吴慧在这儿,给她冰箱里塞了好多吃的:四喜汤圆,桂花年糕、饺子……
舒怡煮了点小米粥,蒸了年糕,又煎了盘饺子,还拌了个沙拉,勉强做了顿像样做早餐;景淮吃了一口,颇有些诧异于舒怡厨艺的进,舒怡如实交代道:“我妈做的。”
景淮于是又问:“今年你不回家吗?”
“公司事多,过两天就得上工,索性懒得回去了。”舒怡道。
然后两人没有再说什么。
舒怡一个人冷清地过节,只要朋友来约,不管什么聚会,无不无聊,全都来者不拒。
她这边感冒刚好,第二天晚上就同一众之前做模特的小姐们们约去了酒吧喝酒。
混杂着浓烈的烟草和情欲的昏暗环境里,五的灯光晃射着,一大群人在舞池里摇来摆去。
一群单身女人凑在酒吧喝酒,除了聚会,心照不宣地还有一个目的——是找一夜情。
震耳欲聋的音乐声里,各色男女仿佛鲜活的鱼类,在舞池里盲目兴奋地舞动着,寻求着刺激或释放。
舒怡虽无聊,对于一夜情什么的,却并没有什么兴趣。
她不介意one night stand,但很介意one night stand的对象,像酒吧这种地方,她反正还没遇到她的菜。
想到这,舒怡有点怀念起曲樾来了:那样高质量的炮友,可遇而不可求;为什么偏偏想不开要同她谈感情呢?
舒怡起身去洗手间。
她在昏暗的过道上没留意拐角过来的人,不小心撞到了人胳膊肘,对方随即便被其他路过的人手中的酒泼湿了袖管。
“抱歉。”舒怡忙道,抽出纸巾递给对方。
被撞的男人本欲发火,看清舒怡的长相,眼底的恼火瞬间变成了笑意。
“一句抱歉就完了?”
男人生得高大,一身裁剪得体的西装,手腕佩戴名表,一看就是钱人,奈何笑容油腻了些,舒怡并没什么兴趣,于是反问道,“那先生您想要怎样?”
男人顿时更来劲了,凑近了些:“不如请我喝一杯?”
“好。”舒怡笑道,紧接从钱包里抽出两张钞票塞到对方手上,然后在他还没反应过来,转身走了。
“喂——”男人不死心,又追上去。
他手刚要搭上舒怡的肩膀。
突然间,一只手臂斜过来,抓住了他的手腕,将他猛地往后一拽。
“你谁啊?”男人被拽得往后倒了几步,楞了一下,怒火冲冲地看着拽他的人。
舒怡听到动静转过身来:“景淮?”
“你做什么?”舒怡看着景淮拽在搭讪男人手臂上的手,有些不解。
“他刚想占你便宜。”景淮解释了一句。
“你说谁占便宜?!”
男人顿时炸了,然而目光对上景淮的视线,发现对方无论从穿着打扮还是气质来看,都不像是什么好惹的角色;最后只骂了一句神经病,转头走了。
昏暗的过道顿时只剩下舒怡同景淮两人。
舒怡闻到景淮身上的酒气,忍不住道:“你怎么会在这儿?”
他并不是一个常逛酒吧的人,况且现在这样子,貌似还喝了不少……
舒怡不解地看着景淮,对方却有些不自在地开口道:“只是随便过来逛逛。”
随便逛逛也能逛到这里来?
舒怡不由的想起半个多小时前景笙在她朋友圈点的那个赞。
“随便逛逛?可来这里逛的都是来找一夜情的啊。”她忍不住逗他道。
“一夜情?”谁知景淮听到这个词眉头忽然皱了起来,盯着她道,“那你也是吗?”
舒怡忽然笑了:“如果我说是呢。”
她眯起慵懒的双眸,抬头看着景淮,脸上带着被醉意渲染的跎红,一双如水的眸子,欲阖又微睁,风情无限。
景淮的气息开始有了一丝紊乱。
舒怡伸手勾上景淮的领带,曲起的指节,若有似无地点过他的胸膛,一点点攀至他的领结处,红唇贴近他的耳垂:“如果我说是,你要不要带我回家?”
诱惑景淮这样纯情的男人,舒怡绰绰有余。
既然碍于一些原因,大家做不成情侣,她想,其实做炮友也是可以的;或者说,她其实更愿意接受后面这种不需要负责的关系。
她攀着景淮,修剪得整洁圆润的鲜红指甲隔着衣服轻轻地刮擦着他的胸膛;温热的鼻息仿佛挠痒般呼在景淮耳垂。
景淮的气息越发粗重起来。
舒怡于是转移阵地,勾上景淮的脖子,鼻尖摩擦着他的鼻尖,红唇碰着他的双唇,蜻蜓点水般的逗弄……
景淮喉结滚动了一下,终于忍不住扣住舒怡的后脑勺,低头用力吻住了她。
廊上昏暗的灯光,旖旎、柔媚地照着;两人贴着墙壁,忘情地唇齿纠缠——
直到盛思奕难以置信的声音在旁冷冷地响起:“你们在做什么!”
声色(NPH) 吃肉
景淮正襟危坐,尽管微红的耳根和炙热眼神已经出卖了自己,但面上还是什么都不显,并没有没有任何动作。
舒怡觉得景淮身上有种气质,介于纯情和禁欲之间,有客观的呆愣和主观的克制,让人忍不住想要撩拨他,让他在自己面前破功。
就像三年多前的那一晚……
舒怡望着他微绷的下颌,忍不住仰头吻住了他。
伴随着微微冰凉的柔软触感,她抵开他的唇,慢条斯理地探进去,细细碾磨着,舌头如灵活的小蛇,逗弄着他无处安放的舌尖,勾着他的上颚舔弄,挑逗着他紧绷的神经。
不过片刻,他的呼吸立马粗重了几分,搂住她柔软的腰肢,小心翼翼地回应起她,痴迷地吮吸,温柔地与其缠绵。
四唇相贴,气息纠缠,滚烫的呼吸里残带着酒的微醺,很快两人便不在满足于只是亲吻。
情动的舒怡伸手抚摸着景淮的胸膛,将她的衬衣衣摆从皮带里拉出,一只手轻轻抚摸着他的腰沟,去解着他衣服的纽扣。
景淮感受到了她的动作,整个人瞬间僵硬了片刻,然后蓦地把身子一侧,将舒怡压在了沙发里侧,更加用力地吮着她的嘴唇。
舒怡身子都软了,她微微仰着头,上扬的脖颈优美迷人,叫景淮忍不住伸手摸上她的脖颈,掌心的纹理熨帖在她的肌肤,轻轻摩挲。
一吻过后,他的唇舌从舒怡的嘴角下滑,顺着她的脖子一路吻到她的锁骨;埋在她的肩头,用柔软的嘴唇一寸一寸地亲吻着白皙细嫩的肌肤。
舒怡一手攀着他的肩膀,一手摸着他的胸膛继续去解那一颗颗纽扣,仰着头呻吟般地吐息。
景淮被她勾人的声音惹得全身火热,手掌不觉探入了她衣服内,握住了她胸前那对浑圆而坚实的乳房,隔着轻薄的内衣,用力揉搓起来。
舒怡配合着他的动作,反手到后背解开胸衣扣。
景淮垂眸,便从她被扯开的衣领口里看到那两团跳脱而出的滑腻丰盈,忍不住用双手扣住她的腰,往上推起她宽松的上衣,低头含住那诱惑的雪尖。
他用湿漉、滚烫的唇舌轻轻啄那红色的茱萸,含住那细嫩的乳肉细细吮吸。
微醺的热气刚拂过那颤颤的、挺立的乳尖,舒怡像是被电击了一般,身体就本能地瘫软,快慰地想要更多。
舒怡挺身迎合着景淮的动作,伸手拉起他握在自己腰肢上的一只手,带着他的大掌抚上胸前被冷落地另一边。
景淮得到默许,亲吻地愈发激烈;火热的大掌握住她胸前那两团柔嫩的软肉肆意地揉捏。
他胯下的坚硬早已苏醒,囊囊鼓鼓地将西装裤撑得凸起了一大块。
感受到男人勃发的情欲,舒怡伸手搭上他的皮带,解开那扣子,隔着布料,轻轻地按了上。
她用自己微凉的双手抓住男人火热滚烫的硬绷欲望,滑过那光滑圆润的龟头,张开青葱的五指,握住粗壮的棒身轻轻地套了几下。
一瞬间,景淮血液沸腾,连眼神都变得狂热起来。
“唔。”他闷哼了一声,握在舒怡身上的双手紧了紧,吸在她乳肉上的双唇忍不住用力咬了一下。
舒怡感觉手上那东西几乎是瞬间便爆胀起来,贴着她的手心,汩汩地跳动着,无论硬度还是温度,都勾得她心痒。
她推开他埋在自己胸前的头,起身开始去脱自己的衣服。
三两下,她便赤裸;冷光灯下,她皮肤白皙地仿佛透着光,洁白,细腻地令人垂涎欲滴。
她甚至什么都不需要做,景淮只是看着她,便觉得自己的欲望已经涨到快要爆炸了。
手臂探到她腰下一抬,景淮把舒怡抱起,分开她的双腿跪坐在自己身上,他扣住舒怡的腰,便扶住那根热得发烫的肉棒抵上舒怡大腿内侧。
舒怡早已湿润,他把龟头对准了舒怡的花穴轻轻地顶了几下,便撬开入口缓缓插了进去……
湿滑的嫩肉,含住突然闯进的粗壮物事,一缩一缩的。
舒怡配合地往下压下腰,方便他进入;景淮被舒怡蠕动地内壁吸得头皮发麻,扣着舒怡腰肢,挺起粗硬滚烫的肉棒用力地一撞,一下子便将自己整个送了进去。
强势的入侵带来饱胀到发撑的痛苦与快慰,又酸又麻……热液止不住地从花穴深处泌出,将两人之间的接触变的无比顺滑。
舒怡眯起眼睛吐气,脸上是销魂的快慰。
景淮感受着她内里的湿滑,再难以抵御,当即扣住她的腰肢,咬着牙关,一下一下顶弄她。
火烫巨大的欲望抵在她最柔软私密的地方时,有力地抽送,不住带出液体沾湿交合的下体。
这样的性爱姿势进入很深,但速度却基本由女方掌控,这对于景淮这种憋了好几年的人来说,简直慢刀子割肉,着实折磨人。
但两人这是第二次上床,他也弄不清舒怡的喜好;只能憋着欲望,配合着她的频率,一面挺动,一面埋头在她身前,一寸一寸啄吻着她露在外面的每一寸肌肤。
舒怡很快也发现了不妥,毕竟她最近病了一场,体力上到底有些不济,于是咬着下唇:“不然去床上吧。”
景淮于是自己将她抱了起来。
舒怡发誓她真的不是想要玩什么情趣,但景淮很自然地就着挺在她体内将她抱了起来,舒怡攀着他结实的肩膀,感受着她走动时,他欲望埋在她体内抽动的感觉……那种几乎钻入骨髓的勾人骚痒,让她没几步便颤悸不已,花穴更是一汩汩地不住泌出热液。
“快点。”当整个人被放到床上时,舒怡早已意乱情迷,伸手紧紧抱着景淮,下身一阵阵止不住的绞紧。
景淮哪里还忍得住,将她的腿勾到自己腰上,当即重重抽插起来。
“疼了叫我。”
他带着喘息的声音性感沙哑,配合着他一下一下有力的抽插,显得异常的狂野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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